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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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從顯安出發, 中午在高速服務區吃過飯, 稍作休息繼續上路。
連續開車五六個小時，紅牛喝掉好幾聽, 傅然精神別提多旺盛。
馮甜甜坐副駕駛不敢睡, 她怕一睡著, 傅然也跟著困。
傅然摸摸她的頭：“睡會兒不礙事, 睡醒換你開。”
馮甜甜這才打起瞌睡。
大病初愈, 又經歷路途辛勞，難免睡的沈，醒來的時候, 天已經完全暗了，車停在服務區, 傅然坐在身旁辦公，平板熒光柔柔地映著他的臉, 車外燈光如晝，車內他的側臉溫柔迷人。
馮甜甜睜著眼睛看他。
此刻內心平靜如子夜的星空, 外面的喧囂和熱鬧和她無關。
她纖細瘦長的手臂伸過去, 沿著男人微凸的眉骨、挺直的鼻梁打著圈兒慢慢摩挲著往下，帶著挑逗和欲說還休的禁欲，因為睡過, 聲音裏伴著一點點鼻音和慵懶, “不是說玩游戲麽，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傅然擒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到唇上輕輕咬一口, 哢嚓黑了屏幕，手機扔到旁邊，順勢將人拉過來，面朝她，“想玩？”
馮甜甜兩手繞上他的脖子，湊過去啄一口傅然的唇角，繼而貼向他的耳朵，輕輕吹一口氣，嬌喘，舌頭調皮地伸出來，蜻蜓點水地一舔，接著張開嘴巴一口含住耳垂，牙齒輕輕的一點點啃，舌頭跟著打轉，手伸過去撫摸男人的面頰，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傅然舒服地哼了一聲，掐住她的腰將人抱過來，兩腿張開，跨坐在傅然身上，“呀”她輕叫一聲，傅然低頭看了一眼，兩條雪白的長腿，黑的車廂裏泛著白透的光，由於過長，不得不屈折著，他伸手將馮甜甜撈上來一點……
馮甜甜身體往下壓了些……
……
……
“舒服嗎？”
馮甜甜沒了思維，好像他手裏的木偶，頭抵住他的胸口，難受地一個勁搖頭。
微弱的光灑進……
傅然撈過紙巾盒……
“你這只抓人的小貓。”男人輕笑……
馮甜甜兩手撐在他的胸上，身體起來一點。
“麻了？”
“嗯。”
……
……
馮甜甜底下動作不停……
……
馮甜甜摸了把……
傅然從後面撈過一個抱枕……
馮甜甜站起來……
……
……
……
馮甜甜軟成一灘水，蜷成一團倒在他懷裏，聲息綿軟，“傅然，從來沒有哪一刻，我像現在這麽愛你。”
傅然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馮甜甜一楞，繼而輕輕一笑，自己下結論：“一個水性楊花、見色起意的女人。”
傅然耐心替她一顆一顆扣好扣子，極輕的，飽含深意說道：“我知道你不是。”
馮甜甜這回沒說話了，揪著他襯衣的力道緊了緊。
傅然也沒有再說，手在她臉上摩挲。
隔了幾秒，馮甜甜突然說道：“我倆第一次見面，我叫人打宋成和楊玲，你雖然那時幫我躲過宋成的突襲，你對我的印象非常不好，我知道，而我對你，”馮甜甜舔了舔舌頭，“一開始是利用……”
“那麽現在呢？有沒有一點點改變？”傅然猝不及防的問題，使場面再次陷入沈默。
傅然捏起她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對不對？”
馮甜甜慢慢擡起眼，他的眼睛，漆黑明亮，洞察人心的力量。
她把目光移開，不敢正視。
“你對我沒有感覺，又怎麽會和我上床？”傅然眼神篤定。
馮甜甜先是怔了一下，很快恢覆常色，笑：“在你之前，我跟好多男人上床了。”
傅然看著她。
沈默。
要將她吃了般的。
很快，他彎了彎唇，“你不是。”手指擦過她的發絲，極輕的笑了一聲。
“你這麽篤定？”
“是，我遵從內心的感覺。”
馮甜甜盯著他看。
“那你說，”她擡起他的手，撫著上面那條紅繩，“為什麽還不摘掉它？因為這是珍珍送給你的對嗎？”
傅然低頭看著她，眼神頗深，“你還在介意這個？”
馮甜甜整了整裙子，打算站起來跨回副駕駛，被傅然拉住手腕，“走什麽？話都沒說完就想走？”
馮甜甜腿一彎，撞進傅然懷裏，傅然“嘶”一聲，垂眼看她，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你在吃自己的醋？”
馮甜甜不語，口氣微惱：“放手！”
傅然不但不放，照她後背一攬，馮甜甜下巴磕在傅然的下巴上，手砸他，“你幹嘛？”
傅然牢牢抱住她：“想過沒有，為什麽我會跟你結婚？”
“還不是因為它麽？”馮甜甜想也不想地戳著他手上的紅繩。
傅然輕笑一聲，拍拍她的屁股，“馮甜甜，給你看一樣東西。”他利落地拉起衣服，馮甜甜嚇了跳，“你幹嘛？”
“手機幫我拿一下過來。”
馮甜甜遞給他，傅然打開電筒，撩起露出的腰上有一個刺青，光照上面一打，馮甜甜看清楚了，三個字：馮甜甜。
蓋了她名字的所屬物。
楞神的幾秒，傅然飛快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喜歡嗎？”
馮甜甜輕撫著這三個字，說不出什麽心情，酸澀脹滿喉口。
她的臉靠上去……
“傅然，我不敢再冒這個險了，我從來沒想到佳璐有一天會背叛我，我害怕被人拋棄的感覺，所以我拼命對別人好，我以為只要我付出，也會收獲等同的回報，到頭來我什麽都沒有得到，那些試圖接近我的人不是因為愛我，而是我的錢和我哥的權勢。有時候這樣也好，成為我努力賺錢的動力。傅然，我不相信任何人了，包括你，但是坦白說，我有一點點心動……”
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傅然親吻她，截斷她的話語。
“我不只有一點點心動，是很多很多心動，是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馮甜甜，我愛的是你的全部，是因為你馮甜甜，過去你的生活，所有的傷痛和缺憾全都由我來彌補，馮甜甜，敢不敢信我一次？”
馮甜甜心裏一動。
眨眨眼睛……
“我從來只做不說……”
傅然臉色大變，拉住她的手，“還想再來？”
馮甜甜脫開他的手，整理好衣服，開門跳下，“來啊，追的上你就來。”說著轉身跑進最近的一家掛著住宿招牌的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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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甜甜坐副駕駛不敢睡, 她怕一睡著, 傅然也跟著困。
傅然摸摸她的頭：“睡會兒不礙事, 睡醒換你開。”
馮甜甜這才打起瞌睡。
大病初愈, 又經歷路途辛勞，難免睡的沈，醒來的時候, 天已經完全暗了，車停在服務區, 傅然坐在身旁辦公，平板熒光柔柔地映著他的臉, 車外燈光如晝，車內他的側臉溫柔迷人。
馮甜甜睜著眼睛看他。
此刻內心平靜如子夜的星空, 外面的喧囂和熱鬧和她無關。
她纖細瘦長的手臂伸過去, 沿著男人微凸的眉骨、挺直的鼻梁打著圈兒慢慢摩挲著往下，帶著挑逗和欲說還休的禁欲，因為睡過, 聲音裏伴著一點點鼻音和慵懶, “不是說玩游戲麽，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傅然擒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到唇上輕輕咬一口, 哢嚓黑了屏幕，手機扔到旁邊，順勢將人拉過來，面朝她，“想玩？”
馮甜甜兩手繞上他的脖子，湊過去啄一口傅然的唇角，繼而貼向他的耳朵，輕輕吹一口氣，嬌喘，舌頭調皮地伸出來，蜻蜓點水地一舔，接著張開嘴巴一口含住耳垂，牙齒輕輕的一點點啃，舌頭跟著打轉，手伸過去撫摸男人的面頰，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傅然舒服地哼了一聲，掐住她的腰將人抱過來，兩腿張開，跨坐在傅然身上，“呀”她輕叫一聲，傅然低頭看了一眼，兩條雪白的長腿，黑的車廂裏泛著白透的光，由於過長，不得不屈折著，他伸手將馮甜甜撈上來一點……
馮甜甜身體往下壓了些……
……
……
“舒服嗎？”
馮甜甜沒了思維，好像他手裏的木偶，頭抵住他的胸口，難受地一個勁搖頭。
微弱的光灑進……
傅然撈過紙巾盒……
“你這只抓人的小貓。”男人輕笑……
馮甜甜兩手撐在他的胸上，身體起來一點。
“麻了？”
“嗯。”
……
……
馮甜甜底下動作不停……
……
馮甜甜摸了把……
傅然從後面撈過一個抱枕……
馮甜甜站起來……
……
……
……
馮甜甜軟成一灘水，蜷成一團倒在他懷裏，聲息綿軟，“傅然，從來沒有哪一刻，我像現在這麽愛你。”
傅然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馮甜甜一楞，繼而輕輕一笑，自己下結論：“一個水性楊花、見色起意的女人。”
傅然耐心替她一顆一顆扣好扣子，極輕的，飽含深意說道：“我知道你不是。”
馮甜甜這回沒說話了，揪著他襯衣的力道緊了緊。
傅然也沒有再說，手在她臉上摩挲。
隔了幾秒，馮甜甜突然說道：“我倆第一次見面，我叫人打宋成和楊玲，你雖然那時幫我躲過宋成的突襲，你對我的印象非常不好，我知道，而我對你，”馮甜甜舔了舔舌頭，“一開始是利用……”
“那麽現在呢？有沒有一點點改變？”傅然猝不及防的問題，使場面再次陷入沈默。
傅然捏起她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對不對？”
馮甜甜慢慢擡起眼，他的眼睛，漆黑明亮，洞察人心的力量。
她把目光移開，不敢正視。
“你對我沒有感覺，又怎麽會和我上床？”傅然眼神篤定。
馮甜甜先是怔了一下，很快恢覆常色，笑：“在你之前，我跟好多男人上床了。”
傅然看著她。
沈默。
要將她吃了般的。
很快，他彎了彎唇，“你不是。”手指擦過她的發絲，極輕的笑了一聲。
“你這麽篤定？”
“是，我遵從內心的感覺。”
馮甜甜盯著他看。
“那你說，”她擡起他的手，撫著上面那條紅繩，“為什麽還不摘掉它？因為這是珍珍送給你的對嗎？”
傅然低頭看著她，眼神頗深，“你還在介意這個？”
馮甜甜整了整裙子，打算站起來跨回副駕駛，被傅然拉住手腕，“走什麽？話都沒說完就想走？”
馮甜甜腿一彎，撞進傅然懷裏，傅然“嘶”一聲，垂眼看她，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你在吃自己的醋？”
馮甜甜不語，口氣微惱：“放手！”
傅然不但不放，照她後背一攬，馮甜甜下巴磕在傅然的下巴上，手砸他，“你幹嘛？”
傅然牢牢抱住她：“想過沒有，為什麽我會跟你結婚？”
“還不是因為它麽？”馮甜甜想也不想地戳著他手上的紅繩。
傅然輕笑一聲，拍拍她的屁股，“馮甜甜，給你看一樣東西。”他利落地拉起衣服，馮甜甜嚇了跳，“你幹嘛？”
“手機幫我拿一下過來。”
馮甜甜遞給他，傅然打開電筒，撩起露出的腰上有一個刺青，光照上面一打，馮甜甜看清楚了，三個字：馮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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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甜甜輕撫著這三個字，說不出什麽心情，酸澀脹滿喉口。
她的臉靠上去……
“傅然，我不敢再冒這個險了，我從來沒想到佳璐有一天會背叛我，我害怕被人拋棄的感覺，所以我拼命對別人好，我以為只要我付出，也會收獲等同的回報，到頭來我什麽都沒有得到，那些試圖接近我的人不是因為愛我，而是我的錢和我哥的權勢。有時候這樣也好，成為我努力賺錢的動力。傅然，我不相信任何人了，包括你，但是坦白說，我有一點點心動……”
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傅然親吻她，截斷她的話語。
“我不只有一點點心動，是很多很多心動，是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馮甜甜，我愛的是你的全部，是因為你馮甜甜，過去你的生活，所有的傷痛和缺憾全都由我來彌補，馮甜甜，敢不敢信我一次？”
馮甜甜心裏一動。
眨眨眼睛……
“我從來只做不說……”
傅然臉色大變，拉住她的手，“還想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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