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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出場人物: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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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雪說;“那咱們兩也走吧!”

馬慕延明知道房雪不坐馬丁車的原因,但他偏故意好問說;“那你為什麽不坐馬丁的車啊?又省事最關鍵的是還不花錢。”

房雪說;“我的電阻太小,當不了那個電燈泡行了吧!”說完房雪就朝電梯走去。

小明回到了ICU重癥監護室,他從兜裏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個3塊糖果,他將糖紙剝開說;“媽媽吃糖,這是左語嫣阿姨給我的。”

劉美麗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還沒有想出該如果告訴自己父母這個消息,她眼圈微紅,勉強的打起精神說;“乖孩子,有了糖了也不忘想著媽媽。等你爸爸來我一定好好的獎賞你。”

小明又將另一塊糖紙剝開,塞進了陳子昂的嘴裏說;“姨夫吃糖,吃了糖就不會那麽難過了,吃了糖我小姨就會很快的醒過來了。”

憔悴不堪的陳子昂看著小明說;“謝謝小明,姨夫一定能夠挺得過來,你的小姨一定會沒有事的。”

女記者春纖和男攝像師走了過來,他們在走廊擺好機位,春纖拿著話筒說;“現在已經是手術後的第3天了,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春纖將話筒遞向陳子昂說;“陳先生不知道,你太太美美現在情況怎麽樣了,觀眾們都很關心你的太太美美。”

陳子昂的狀態比前幾天好些好了,講起話來不像先前那麽語無倫次了,他說;“美美再做過手術後,就一直沒有度過危險期。現在就連ICU重癥監護室,也不讓我們輕易的進去,因為現在美美的身體非常脆弱,禁不起任何的細菌感染,因為每一次感染對於美美都是致命的。美美她非常的喜歡孩子,她一直對我說想要一個女兒,可是沒想到她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春纖的心也糾結著,半響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還好有一旁的攝影師提醒,她才緩過神來。一個身穿著藍色防護服的主治醫生從ICU病房內走了出來,春纖采訪起了主治醫生說;“你問一下,劉美美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醫生停下來腳步說;“情況很不樂觀,雖然搶救的及時,但因為身體內多出內臟受損,造成了腹腔大出血。現在她仍沒有度過危險期,隨時都有可能有生病危險,就算勉強過下來醒過來希望也是很大……”正在這是劉美麗的手機響起,劉美麗一看顯示頓時慌了神,是自己遠在S市的母親打來的電話,但自己又不能不接,猶豫再三她同於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只聽到電話那端是母親歇斯底裏的聲音說;“是美麗嗎?是美麗嗎?”

劉美麗說;“媽是我,怎麽回事,這麽火急火燎的。”

媽媽氣憤的說;“你妹妹美美出了那麽大的事,你怎麽不告訴啊?你想要急死我啊?”

劉美麗頓時慌了神說;“媽,你聽我解釋,其實事情是……”還沒等劉美麗解釋事情得經過,她媽媽說;“你不用解釋了,我已經從電視上看的一清二楚了,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這個當姐姐的好歹也告訴我一聲。現在害你爸爸心臟病都快犯了。我現在就和你爸爸坐飛機趕去A市,我看你怎麽向我們解釋。”

劉美麗聽到媽媽這麽說,頓時委屈的淚如雨下說;“媽,我讓夏末去車站接你。”

媽媽說;“不用了,我們自己能夠找得到。”說完便撂下了電話。

一個高挑硬朗的穿著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卡通圖案的保溫壺走了過來說;“美麗你怎麽了,好端端你怎麽又哭了。”

劉美麗用紙巾不斷的擦拭著自己的淚水說;“夏末,爸媽他們要來了,你快去機場接他們吧!”

夏天將保溫壺放在地上說;“爸爸媽媽要來了,你不是沒有告訴他們嗎?他們二老是怎麽知道的啊?”

劉美麗說;“他們是看電視知道的。你到了飛機場給我爸爸的手機打電話,免得找不到他們。”

——“恩,我知道了。”夏末將兒子小明拉到自己的面前說;“乖寶寶,這裏面是爸爸給你做的牛肉拌飯,記得一會趁熱吃啊?爸爸現在有事不能陪你了。”

小明說;“爸爸,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接姥姥姥爺可以嗎?”

爸爸說;“不行,飛機場那裏人多,爸爸照看不過來你。你留在這裏陪著媽媽好不好。等我爸爸回來想要什麽爸爸都買給你。”

小明低著頭有些失落的說;“那好吧!爸爸你去吧!我留在這裏陪媽媽。”夏天匆忙的走開了。此刻美麗的心好像被掏空了,腦袋昏沈沈的,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了,她站起來,將小明抱到椅子上說;“你就在這裏吃飯吧!”護士長劉素雲從走廊經過說;“美麗,別讓小孩子在這裏吃飯,小孩子很容易著涼的。不如去護士值班室吧,哪裏還有熱水飲料比這裏強多了。”說著便提起保溫壺,劉美麗也覺得這樣可以便說;“小明你去跟素雲阿姨去值班室吃飯吧!”

小明從椅子上跳下來說;“那媽媽你不吃飯嗎?”

美麗搖搖頭說;“媽媽現在不餓,小明你先去吃吧!”素雲拉著小明的手向值班室走去。

房雪從中心醫院出來,就在大街上漫步目的的游走著。馬慕延說;“房雪,你準備走到什麽時候啊?難不成你真的想徒步走出A市嗎?”

房雪笑著說;“你真好聰明啊!我就是想徒步走出A市。”

馬慕延冷冷的說;“那你慢慢的走,我還要尋找食骨鬼的下落,可沒有時間和浪費在這無聊的事情上。”

房雪頓時火冒三丈的說;“無聊的事情,你真的以為,你有那個能耐找到食骨鬼嗎?”

馬慕延不服氣的說;“不試試你怎麽會知道我找不到呢?”說完轉身迅速的跑開,不見了蹤影。

房雪自嘆不如的說;“不愧是僵屍,跑的速度就是驚人,我以後再也不給你買血了,我要讓你餓肚子。”

一輛銀色的寶馬X6停在了甬路旁,車窗搖了下來,蔣玉菡探出頭說;“房雪你在這裏幹什麽呢?”

房雪笑著說;“蔣玉菡勸你還是快點把你的寶馬X6開走吧!”

蔣玉菡疑惑的問道;“為什麽要開走啊?”

房雪頭都要被氣大了說;“蔣玉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條公路時全線禁停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你在點背一些,會被交警開罰單的。”

蔣玉菡笑著說;“我才不會那麽點背呢?房雪,你快點上車,我送你回瀟湘館。”

房雪毫不客氣的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玉函你就送我回瀟湘館吧!對了,這輛寶馬X6好酷啊!新買的吧!”

蔣玉菡已經發動汽車行駛在了公路上說;“恩,我前幾天從4S店裏買的。”

——“全額付款嗎?”

蔣玉菡底氣十足的說;“當然是全額付款了,你以為我會選擇分期付款嗎?”

“多少錢啊?”

蔣玉菡笑了笑說;“不貴,全下來117萬吧!”

房雪心裏明白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喜歡在窮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財富,她說;“你真是富有啊?不像我一直都騎著那輛破摩托。”

蔣玉菡有些戲謔的說;“你怎麽會窮呢?掙錢不是比搶銀行還容易嗎?我應該巴結你才對,等哪天我實在是過不再去了,我指望房雪你能夠幫襯幫襯呢!”

房雪聽到這話,當時肺子都要被氣炸了,她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畢竟自己還坐在人家的車上,她說;“那是當然,我掙錢確實比搶銀行容易。”

蔣玉菡見房雪的神色不對,定是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過火了。他說;“房雪,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那些只是些逗你玩的玩笑話,你又何必認真呢?”

“停車……停車。”蔣玉菡被迫將車停在了馬路中央,房雪剛想下車,被蔣玉菡一把拉住的說;“好妹妹,你氣量不會這麽小吧!就當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剛才說的那些過分的話吧!”房雪心想自己要是真在這裏下車,再打車回去,那就太不劃算了。

便說;“看在你態度如此誠懇份上,那我就饒了你一次。”停在馬路中央差點引起民憤的汽車再次的啟動了,蔣玉菡按動車廂內音響,播放的是電子音樂,他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在儲物盒裏一通亂翻也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麽,最後他找到了兩張門票,蔣玉菡把門票遞給房雪說;“這兩張迪斯尼游樂園的門票,是前兩天我一個哥們送給我。一直放在這裏也沒有用,都快過期了,太可惜了,房雪你現在不是放假麽?不如和你朋友一起去玩玩不是很好嗎?”

房雪毫無興趣的說;“我才不想去什麽迪斯尼游樂園,玉函你還把它拿回去送給需要的人吧!”

蔣玉菡說;“既然你不要的話,那就撕了吧!反正我留著也沒有什麽用處。”

房雪心疼的看著她手中的兩張迪尼斯游樂園的門票說;“一張迪尼斯游樂園的門票,可是370元呢?你不心疼錢,我還心疼呢?”

蔣玉菡料定了房雪會這麽說,便笑道;“那麽這麽說你是收下了。”

房雪說;“你都要撕了我能不收下嗎?”蔣玉菡面帶微笑似乎達成了心願一般。汽車很快就行駛到興隆街176號瀟湘館。房雪從車上下來說;“玉函,你就進屋做一做嘛!”

蔣玉菡將車窗搖下說;“不了,我還要去挑選我分店的店面,就不去了,下次的吧!祝你在迪斯尼游樂園玩的愉快。”說完蔣玉菡就開車離開了。

穿著蒼郁的竹林,房雪沿著蜿蜒的鵝卵石小徑,走近了瀟湘館。可是沒還等房雪走進去,就好像隱約聽到裏面有人聲,心想難不成裏面遭賊,不禁加快了腳步,她悄無聲息的走到窗屜旁,將耳朵貼在窗屜之上,知聽裏面有個女人嬌嗔的聲音,似乎在跟什麽人在談話,而起還談的蠻高興的樣子,房雪頓時怒火中燒心想這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跑到了我的瀟湘館興風作浪。如果被我抓住的話,一定扒了她的皮。

☆、迪斯尼游樂園之行

房雪清楚的聽到一個女人嬌嗔的聲音;“嗳呦,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男人說;“寶貝我也想你啊?不如咱們兩個見一面吧!”

在外面的偷聽房雪皺眉心想,見一面這麽說她是在偷打我的電話了。接著她聽到女人說;“不行啊?我想見你,可是我們家的那只母老虎,把我看的死死的,我跟本就不能出去啊?”男人說;“這個母老虎是你的什麽人啊?這麽變態。你快告訴你住在他們,我狠狠的揍一頓這只殘害花朵的母老虎。在外面偷聽的房雪,氣的臉都快綠了,心想居然敢說我是母老虎,看來她誠心不想活了。”

房雪繞到前面將房門推開,只見鸚鵡紫鵑正站在座機的電話上打電話,當紫鵑看到房雪回來了,當時便石化了,仰殼倒下了嘴裏喃喃的念叨;“我死了。”而電話那頭男人仍不斷的喊道說;“紫鵑……紫鵑,你快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裏?我好幫你出氣。”房雪拿起電話清清嗓子說;“我在啊!我家就住在A市青山路129號,你快來救我吧!”說著就面帶微笑的將電話撂下,突然她的臉陰沈了下來。

鸚鵡紫鵑說;“青山路129號不是青山精神病醫院嗎?你讓小強去精神病醫院幹什麽啊?”

房雪陰冷的笑了一下說;“你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活過來了。”

紫鵑仰殼躺下翻著白眼說;“噢,我死了,我死了。”

房雪拽著紫鵑的兩個爪子說;“既然你這麽想死,那我就親自送你上西天。誰要是跟你這只鸚鵡談戀愛不是精神病是什麽,居然是一只可惡的蟑螂,更不能原諒你了。”說著房雪已經來到廚房,她將高壓鍋打開裏面加滿了水說;“紫鵑你說我把你扔進去,做一鍋鸚鵡湯味道會怎麽樣呢?”沒有羽毛的紫鵑嚇的不斷的撲扇著翅膀說;“房雪你就饒了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房雪板著臉說;“還不敢了,你還敢有下次嗎?怪不得我怎麽覺得每個月電話費都平白無故的多出了那麽多,原來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家夥,趁我不在家,偷偷打的。我今天不宰了我就不是房雪。”

裏間小屋裏玄武童子說;“房雪,你要是想燉了紫鵑的話,記得也給我上一碗供品,讓我也嘗嘗鮮。對了,它雖然沒有毛但你也得多洗幾遍啊?不然會有很多寄生蟲。”

房雪將拽著紫鵑兩個爪子,將它按在案板上,另一只手舉起菜刀,欲想砍下去。

鸚鵡紫鵑的膽都快被嚇破了,它求饒的說道;“房雪,求求你就看在我是你爺爺養的寵物的份上,你就饒過我吧!再說我已經活了這麽久,皮糙肉厚吃了會塞牙的。”

房雪右手晃動著閃著寒光的無銹鋼的菜刀,冷冷的說;“紫鵑,你安靜去吧!這個菜刀可是非常快的,一刀下去你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而起殺一只小鸚鵡也觸犯刑法。”

說著房雪便舉起菜刀狠狠的朝下面的案板砍了下去,紫鵑聲嘶力竭的尖叫著,菜刀立在案板上,而紫鵑則躺在一旁昏則死了過去,房雪抿嘴不禁笑了一陣。大約過了半響,紫鵑才逐漸的緩過精神,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迷迷糊糊的四處的亂飛亂撞。它落在欄桿上感嘆的說道;“總算是僥幸活過來了。”

只聽裏間內一陣咯咯的笑聲譏諷的說道;“你該不會還真以為房雪會殺了你嗎?我才不稀罕吃你肉呢?你的肉估計都是臭的。”

鸚鵡紫鵑已經緩過神,它現在真是恨透了玄武童子,它飛了起來,飛進了裏間,落在裏間神龕的神像上。

玄武童子緊張萬分的說;“你想幹什麽?快點把你臟爪子拿開,我可受不了你身上惡心的臭味。”紫鵑仰著頭清了清喉嚨說;“我不想幹什麽,就想在你頭上一下大號。”

玄武童子頓時驚恐的說;“你千萬不要這麽做,你這麽做會死人的。”

紫鵑說;“已經還不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說完一小堆鳥屎拉在了玄武童子的腦袋上,紫鵑一溜煙逃跑了。一團紅色光球從神龕內飛了出來,兩只手從光球內伸了出來,他不住的念叨著;“這麽臟,既然在我神像上拉大號。”

兩只手拿著抹布不斷的擦洗著神像,一遍又一遍就是覺得神像還是不幹凈。房雪將軟線珠簾掀開笑著說;“行了,玄武童子你就別擦了,你要是在擦下去的話,我估計神像上的彩繪都要被你擦掉了。”

玄武童子發狠的說;“那只天殺的臭鸚鵡,我一定不會饒了它的。”

房雪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稍微讓我安靜一下會。”房雪將冰箱打開拿一瓶飲料,但看見保鮮箱內還有一小桶的新鮮的鵝血,她不禁說;“今天馬慕延會來嗎?”

她拿著飲料坐在書房的竹椅上,旁邊放著新烤好的菠蘿包。閑來無事的房雪就在宣紙上練習寫小楷的毛筆字。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一陣清冷的寒風了吹了進來,房雪不禁覺得有些冷颼颼的,便將窗戶關上了。一扭頭唬的嚇了一跳說;“你進來都沒有聲音嗎?”

馬慕延說;“誰讓你那麽的心不在焉,所以當然就不會發覺我的存在啊?”

“怎麽找到些關於食骨鬼的線索了嗎?”房雪問道。

馬慕延熟稔的坐在椅子上說;“沒有。”

房雪心裏還擔心他不來瀟湘館了,她說;“你看我都說過了吧!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找不到食骨鬼的。”

馬慕延顯然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你說的都對,總行了吧!”

“馬慕延,你每天都住在哪裏啊?”

馬慕延說;“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僵屍了,根本就不用睡覺的。所以我把我原來的房子租了出去,這樣還能得些錢給我買血吃。”

房雪誇讚道;“沒想到,你還是蠻有經濟頭腦的嘛!馬慕延明天你有空嗎?”

馬慕延說;“沒空,我還要尋找食骨鬼的下落呢?”

房雪坐在馬慕延的身邊拿出了那兩張迪斯尼游樂園的門票說;“我這裏有兩張今天蔣玉菡送給我游樂園的門票,不如咱們兩個痛痛快快的玩一玩怎麽樣。反正尋找食骨鬼也在於這一時。”

馬慕延本想拒絕的,但他一頭四目相對,霎那間就好時間凝滯一般,空中氣彌漫著一股淡淡悠然的桂花芳香,馬慕延看著房雪那雙明亮而澄澈的眼眸,恍然失神,心想自己明明已經變成了僵屍了,為什麽還會突然有那種窒息緊張悸動的感覺呢?

他說;“見你這麽誠懇,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就是太不給你面子了,我明天可以陪你一起去。”

此時的房雪臉頰緋紅就像和燒酒一般泛著紅暈。她雙手捂著臉說;“今天晚上真的是好熱啊!我去喝一杯冰鎮的酸梅汁。”

說完房雪便有些扭捏的跑開了。她將一袋冰鎮的酸梅汁一飲而盡用手扶著冰箱的門說;“剛才我那是怎麽了,怎麽像少女發春,真丟人。”

她一轉身正和馬慕延撞了一個滿懷,馬慕延說;“房雪你沒有事吧!你的臉怎麽看起來比剛才還要紅啊!是不是感冒了。”

房雪迅速的躲開馬慕延說;“對啊!我可能是感冒了,我現在就去吃感冒藥去。”

馬慕延將冰箱內剩下的那一通鵝血拿了出了,倒在高腳杯裏慢慢的優雅的喝著。

迪斯尼可是A市今年6月份才開業的大型游樂園,相比香港迪斯尼A市的游樂園除原有游樂設施場景游戲,還新增添了野生動物園供游人觀賞,房雪還是第一次來這裏,整個人興奮的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見到什麽都覺的新鮮有趣,而後面跟著的馬慕延背著許多的大包小包,他嘴裏後悔的念叨著;“真不該來這裏,現在我反倒成了她的跟班了。”

房雪耳朵異常的靈敏似乎聽到了什麽,她扭頭瞪著馬慕延說;“你剛剛說什麽,覺得跟我來很委屈嗎?”

馬慕延趕忙擺手解釋道上手提著的挎包險些掉了下來,他說;“不是的,不是的,我怎麽會覺得跟你來會很委屈呢?”

房雪說;“那就好,你就給我乖乖的跟在後面吧!”

剪完票房雪和馬慕延從正門走了進去,明明不是旅游旺季但是這裏人潮湧動,估計在這裏拍一張單人相片都會變成集體合影。房雪呆呆的站在那裏不動彈了,看著這人滿為患的場面,心想自己是不是不該來啊?可是如果現在回去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自己辛辛苦苦起早做的午飯了。

馬慕延拍著她的肩膀說;“嗳,你在發什麽呆呢?快點走啊!”

房雪走了買精美玩物的小店鋪旁,看著外面懸掛的惡魔犄角頭飾說;“這個需要多少錢?”

小店老板說;“52塊錢。”

房雪拿下來轉身戴在了馬慕延的頭上笑嘻嘻的說;“這個很適合你,因為你不也是惡魔嗎?”

馬慕延將手中挎包放在地上,將一個天使的光環戴在了房雪的頭上說;“這個也很適合你,在我眼你,你就是我的天使。”聽到馬慕延這麽說自己,房雪高興的快要飛到了天上,她有些羞澀的低頭微笑著。

馬慕延用手指著裏面用掛著的潔白羽毛天使翅膀說;“這個天使翅膀需要多少錢啊?”

老板笑著說;“你可真有眼光,這個天使之翼是我從丹麥訂購而來的,就是供成人所使用,因為上面用都是真的天鵝羽毛制作而成,所以需要1500元。”房雪一聽說是1500元說;“1500元,這麽貴,我不要了。”

馬慕延說;“沒關系由我來付錢吧!”說著就是開始找錢包,可是他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地方,就是不見錢包。

房雪也明白是怎麽回事說;“錢包又忘帶了吧!腦袋雖然變聰明了,但你這個迷糊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正好咱們走吧!”說著就要拉著馬慕延離開。

而馬慕延就是不走說;“房雪我一定是把錢包忘在你的家裏了,就當是買的行了吧!回家我一定付你錢,你瞧你今天又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要是戴上這個天使之翼的話,一定非常的可愛。”

房雪聽到‘可愛’兩個字居然能夠形容自己,不禁喜由心生,當場破天荒的掏了1500塊錢買了這個天使之翼,戴在了自己的背上,在原地擺了幾個漂亮的post,讓馬慕延用數碼相機多拍了幾張照片。她還把相機交給店老板,房雪還和馬慕延合了一張影。

房雪還是有些擔心的說;“如果這個天使之翼沒戴多久,就壞了怎麽辦?”

店老板信誓旦旦的說;“這個天使之翼可是件孤品,手工制作,這個世界上是獨一無二。如果它要是壞了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可以給你退錢。”

房雪見老板說的那麽認真,便說;“那好啊!到時候你別賴賬就行了。”

店老板笑著說;“小姑娘,真愛開玩笑,我這個小店一天的租金相當於你一個天使之翼了,我怎麽會賴賬呢?”

房雪戴上了這個天使之翼後,果然非常的引人註目。她自己心中還有些洋洋得意。因為游樂園那邊的人實在太多了,估計站在裏面都喘不上氣來,所以兩個人先來到了動物園先看動物,逗了逗小猴子,看到大象在用泳池裏愉快的洗澡。熊貓館的熊貓正在歡快的蕩秋千。房雪心情突然豁然開朗,所有不愉快頓時全部一掃而空。她蹦蹦跳跳來到,來到虎穴,這四周都是1.5米高鐵圍欄,往下面望去是一個大約10米的深淵,下面非常的寬闊,鋪了許多細軟的沙子,十幾只健壯的華南虎在假山上虎視眈眈望著上面的游客們,它們暴躁的咆哮著,房雪手扶著欄桿說;“沒想到動物園裏養的動物也這麽有野性啊!”

馬慕延笑著說;“不然怎麽叫野生動物呢?”

人群中一個長相斯文戴眼鏡穿黑色正裝的男人,牽著女兒的手正在看老虎,爸爸冷須任說;“碧月,你看這些老虎有趣嗎?”

碧月目不轉睛的看著透過欄桿望著下面華南虎,興奮的說;“有趣的很,這比我在電視上看有趣多了。須任爸爸,欄桿剛好擋住了我視線,你抱著我看這樣會更加清楚的。”

冷須任拗不過女兒的,只能夠順從,他將碧月抱起來看下面的華南虎。碧月說;“爸爸,我想站在欄桿上看老虎,可以嗎?”

冷須任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說;“這個使不得,萬一你掉下去怎麽辦,你媽咪會生氣的。她一生氣會變得非常可怕。”

碧月說;“須任爸爸,不要怕,不是還有我嗎?你就把放在欄桿上,用手扶著不就行了嗎?須任爸爸,須任爸爸你就把抱在欄桿上嗎?”

冷須任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的,女兒提出任何要求,他通常都不會拒絕的,猶豫了片刻,他將冷碧月放在欄桿上,自己則用雙手扶著,生怕有個什麽閃失。而碧月卻很樂在其中的樣子。冷須任不住的催促道;“碧月,你要是玩夠的話,就快下來吧!這裏太危險了。媽咪要是知道的話她會生氣的。”

碧月有些生氣的說;“總是媽咪,爸爸就是太膽小了。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

冷須任聽到自己女兒這麽的貶低自己,他說;“我那不叫沒有男子漢氣概,而是因為我愛你的媽咪,所以我才這麽的聽她的話啊!”

正說著冷須任的手機響了,冷須任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老婆大人打來的,可是現在雙手扶著女兒碧月,根本就騰不出空來接電話,可是他深知不接電話的嚴重後果。

冷須任說;“碧月你千萬不要亂動。爸爸接一個電話。”左手仍扶著碧月,右手伸進兜裏將手機拿了出來,放在耳邊接通電話。

只見那端說;“冷須任,現在都幾點了,你怎麽還不回來啊?小提琴老師艾倫都已經在咱們家快等了2個小時了。今天早上我就不叫你去游樂園,你偏要去,碧月都是讓你慣壞了。是的,是的,老婆我現在就回去,你千萬不要擔心。”

冷須任畢恭畢敬的說著,沒想到左手沒有抓牢老碧月的衣襟,碧月在欄桿上沒有站穩,從欄桿上掉落進下面的虎穴內。冷須任不禁失聲尖叫不禁把電話那端的妻子也嚇了一跳說;“你沒有鬼吼鬼叫什麽,都快把我嚇死了。”

冷須任顫抖的說;“碧月掉進了下面的虎穴了,就剛剛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

“什麽!”

眾游客無不驚慌失措,有的已經聯系動物園的管理處尋找馴獸員。碧月頭朝下躺在下面的沙子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冷須任已經急的滿頭大汗了,他呼喊道;“誰能救救我女兒,誰能救救我的女兒。”

他也欲想跳下去就自己女兒,被一旁游客們拉住了。一群華南虎從假山上跑下來,它們朝著躺在沙子上碧月徑直沖去。

有些帶著孩子的家長趕忙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怕孩子看到血腥的場面。

☆、瀟湘館警示風鈴

就正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險時刻,只見身著白衣背上長著兩個潔白羽毛翅膀的天使,翩然飛了下。所有在上面的有游客無不驚嘆說;“這不是天使嗎?……”房雪聽到有人這麽說她,微微的淺笑著,老虎對突然出現房雪感到莫名的驚恐,它們不敢貿然的沖上前來。房雪將碧月扶起,碧月身上沾滿了沙子,她打了一個噴嚏,清醒了過來。碧月好奇的問道;“姐姐你是誰啊?”

房雪說;“我是來救你的。”

說著房雪手帕擦拭碧月的臉頰。刺耳的奇怪聲響起,老虎們眼睛突然似乎是著了魔一般,朝房雪沖來,而房雪心想都是保護動物決不能傷害這些老虎,那我該怎麽呢?突然她靈機一動甩出手中的鎮魂鈴,分裂出的小鈴鐺落向了四面八方。她搖晃手中的鎮魂鈴,頓時鈴聲響起,這些老虎顯然是被幹擾了,迷失了方向。房雪就趁機抱著碧月一躍而起,飛到了上面。

冷須任接過自己的女兒,他將自己的女兒牢牢的抱在懷裏。碧月說;“爸爸,那個姐姐好像是曾經我們在地鐵車站裏遇到到桔梗。”

冷須任恍然響起確實有些相像,但當他再次擡起頭想問個明白的時候,房雪早已經離開了。

從動物園裏出來馬慕延有些埋怨的說;“你怎麽又突然把那個天使之翼給退回去了。你戴上去不是很好看嗎?”

房雪扭頭朝馬慕延伸著舌頭做鬼臉說;“我才不會隨便花那個冤枉錢呢?我本來也是想戴上玩一會,然後在退回去。”

馬慕延小聲的說;“真是個小氣鬼。”

房雪耳朵非常的靈敏,她走到馬慕延的面前說;“我就是個小氣鬼啊!而起還是個守錢奴呢!怎麽你現在覺得我非常的討厭嗎?”

馬慕延笑著說;“耳朵比狗都好使,你說吧!咱們兩接下來去哪裏玩去啊?”

“咱們兩去游樂園吧!興許現在快下午了人應該少了呢?”房雪說著就想牽著馬慕延的手去了游樂園,還沒走出多遠,一陣冷風吹來,房雪就有些冷瑟瑟發抖了。

馬慕延將自己休閑外套給房雪披上說;“你快點把我的衣服穿上吧!你穿的這麽單薄很容易感冒的,我現在是僵屍是感覺不到冷暖的。”

房雪將馬慕延的外套穿上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嘍!”兩個人來到游樂園內夢幻旋轉木馬前,絲綢彩繪的精美穹頂,金色琉璃的柱子,每個旋轉木馬都制作的非常的討巧可愛,這個夢幻旋轉木馬占地面積非常的寬闊。房雪高興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她說;“慕延,你陪我做旋轉木馬怎麽樣?”

馬慕延顯得毫不感興趣的說;“這些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可沒有興趣。咱們還是換點別的玩吧!做旋轉木馬我總感覺太幼稚了。”

房雪用手指著裏面說;“你看那裏面坐旋轉木馬不光小孩子,還有很多的情侶不是也玩很開心嗎?由不得你了。”房雪硬拉著馬慕延坐在旋轉木馬上,木馬游動旋轉著,房雪張開臂膀閉上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馬慕延則坐在身後的木馬上,不斷的用手中的數碼相機給房雪拍照。房雪不斷的擺出不同可愛的post,馬慕延看著房雪這般天真燦漫的樣子真是讓自己忍俊不禁。房雪伸出手說;“慕延,你把數碼相機給我讓我自己來拍吧!”房雪接過相機,就開始對馬慕延一通狂拍。馬慕延表情嚴肅的說;“房雪,你怎麽一直對著我拍照啊!我真的有那麽好看嗎?”

房雪笑著說;“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很有趣。”

“我這麽有趣!你該是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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