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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出場人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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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馬慕延找出來。

一個穿著白色裙子小女孩跑了過來說;“桔梗姐姐,這個送給你。”房雪低頭看見小女孩,送給自己一束淡紫色的桔梗花。她的爸爸走過來說;“我的女兒非常的喜歡《犬夜叉》裏面的女巫桔梗,所以看見你喜歡的不得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房雪接過桔梗花說;“謝謝,桔梗姐姐很喜歡。”

小女孩拉著房雪的手高興的說;“爸爸,我想要和桔梗姐姐合影可以嗎?”

小女孩爸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房雪說;“可以和我女兒合一張影嗎?”

房雪溫柔的微笑著說;“當然可以了。”說著就和小女孩合了一張影。

小女孩非常歡快的說;“爸爸你快看,我居然和桔梗姐姐合影了。”

房雪跟著千紙鶴來到了地鐵車道外,千紙鶴好像有些猶豫一直盤旋在空中,不知道該往哪裏去飛。房雪說;“怎麽了,難道他的氣味突然消失了嗎?”

一個小男孩手裏氣球飛走了,小男孩去追趕,一旁閑聊的媽媽根本就沒有發覺。等她一轉身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A市地鐵沒有安全門,小男孩跌落到地鐵車道內。媽媽慌了神,也跳了下去,可是兒子的腳可能卡在車道內,就是拔不出來了,把這個媽媽急出一身的冷汗,不遠處傳來地鐵轟隆的聲音,月臺上人們全都亂作了一團。他們叫喊著地鐵的工作的人員趕忙跑了過來,因為離得太近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地鐵依舊飛快的行駛著,朝母子來沖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房雪一個縱身跳到了下面車道上面,她拉著翠燭弓,將皎影箭對準正在飛速行駛過來的地鐵。一個漫畫迷將看著自己手中的漫畫《犬夜叉》對照自己手中漫畫上桔梗,他長大嘴巴簡直驚呆了。只見一頭如墨般傾瀉而下長發,白色的頭帶,肌膚如雪,眸若星辰憂傷而迷離,上白下紅的女巫服,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的,那麽的合身。紅色在她的身上顯得一點都不刺眼。皎影箭被霎那射出,一束紫色的光芒朝地鐵射去。母子倆緊緊的抱在一起閉上了眼睛,皎影箭射中地鐵的正中的位置。驟然間地鐵的周身纏繞著紫色粲然的光芒,巨大的力量讓急速行駛的地鐵也緩緩的停了下來。就在要碰到母子倆的時候,地鐵居然神奇的停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松了一口氣。

房雪走到近前幫忙將小男孩卡住的腳拽了出來,親切的說;“以後請你不要讓小孩輕易的脫離你的視線。”

這個媽媽似乎已經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傻了,她說;“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兒子的命。”

“沒關系,我都是我應該做的。”說著就順著車道跳到了對面的月臺之上。

小孩兒躺在媽媽的懷裏,還覺得很好玩,他說;“媽媽,她就是那天我說的,會飛的姐姐。”

經兒子的提醒,媽媽才知道兒子沒有撒謊。事發突然但剛剛神跡一幕還是被一個DV愛好者悄悄的拍了下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實在是太神奇了,這可能是我這一輩子,拍到過的最震撼的一幕了。”

房雪跟著千紙鶴從月臺出口走出來,來到一個公園裏。只見馬慕延站在水池旁,他的眼中好像有一層薄薄的霧氣,他人畜無害的笑著;“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追來了。”

房雪將皎影箭對準馬慕延說;“怎麽不逃了,剛剛一定你是做的手腳故意讓緊急剎車鍵失靈,還拖延時間,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及時讓地鐵停下來,你就無故害死兩條無辜的生命。”

馬慕延好像毫不在意,他說;“我相信這點小困難,還難不倒你。”

房雪憤怒的說;“不可原諒,下地獄吧!馬慕延。”一道風馳電掣的紫色光芒朝馬慕延射去,馬慕延躲閃不及正中胸膛,他半蹲在地上面色漲紅好像非常的痛苦。

“居然射偏了,那我在補一箭吧!”說著就要拉弓又要射出一發皎影箭。正在這時從地面中冒出來了一個長滿青苔的公交車,公交車在水池旁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馬慕延踉蹌的鉆了進去。房雪唬的一下,只見車牌上寫著‘黃泉路206’司機是一個穿著藍色制服的骷髏,他看到房雪咧嘴笑著招手,那副樣子簡直瘆人極了。房雪心想;‘不會吧!冥界也有公交公司嗎?’

骷髏司機怪聲怪氣的說;“早上好先生,是到酆都城上班嗎?”

馬慕延勉強的坐在椅子上,他用手一碰胸膛上皎影箭就會覺得炙熱難耐。他說;“對,我是到酆都城綺霰齋上班,麻煩師傅你能現在就得快走,後面的那個女孩可是陰陽師,如果讓她抓住我們倆的話,一定會讓我們神形俱滅的。”

骷髏司機瞪著他那空洞的眼睛,長著嘴巴險些分開說;“那你不早說,坐穩了,看來今天我們得抄近路了。”說著布滿青苔的公交車快速的行駛著,房雪在後面窮追不舍。

“這麽說你是為董判官工作嘍!”骷髏司機問道。

馬慕延非常的痛苦說;“是的,我就是為董判官工作,你還快點把我拉到綺霰齋吧!不然我一定會死掉的。”

骷髏笑著說;“那一定得坐穩噢!”

布滿青苔的公交車朝一個小區門衛徑直沖去,門衛內的值班保管嚇呆了。布滿青苔的公交車撞在門衛房上,衛門房毫發未損,可是布滿青苔的公交車卻不見了蹤影。

保安從裏面走了出來,把帽子拿下來對剛才的事情還是非常的費解。

房雪氣喘籲籲跑了過來,但還是被他們逃走了。她氣急敗壞的說;“我就不信以後我抓不住你。”

☆、富貴閑人

回到瀟湘館已經快晚上8點了,房雪先洗了個澡,她穿著浴袍坐在竹椅上,喝著奶昔,心裏不由自主的想著馬慕延,發生太多讓她不解的事情了,越想她的頭越疼。就在這個時候房雪的手機響了,她接通電話,電話那端說;“房雪,你快打開電視看看。”

房雪說;“蔣玉菡,你呆著沒事讓我打開電視幹什麽?”雖然很疑惑,但房雪還是按了一下遙控器的開關,電視正在播放新聞。地鐵站裏記者正在采訪年輕的女人說;“劉美麗小姐,你能說一說當時你看到的情況嗎?”

劉美麗猶如驚弓之鳥還是非常的後怕的說;“當時我的兒子想追那個飄走的氣球,沒想到居然會跌落月臺下的車道內,當時我害怕極了,也緊跟著跳了下去,緊緊的抱著我的兒子。就在要我們倆個要被地鐵撞到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一位如神一樣女巫,她拉弓射了一發箭,居然奇跡般的讓飛馳的地鐵停了下來,她還走過來對我說,以後輕易不要讓小孩脫離我的視線。”

記者拿著話筒說;“下面我們播放一段當時現場,一位DV愛好者拍攝的畫面。”畫面變成了房雪手持翠燭弓將皎影箭射出的瞬間,霎那紫色的光芒的閃動,場面猶如電影般壯觀。”

正在喝奶昔的房雪一下子險些嗆到,電話那端蔣玉菡說;“這下你可出了名了,以後就不怕瀟湘館沒有生意了,呵呵……”

房雪一臉不快的說;“少在那裏說風涼話,我才不想出名呢?”

蔣玉菡說;“行行,大師,我可真搞不懂你了,把錢看得那麽重,這回真的出了名能賺錢了,你反而不高興了。”

房雪說;“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的酒吧營業了嗎?”

“今天開始重新營業,有空過來給我捧場啊?”

“恩,我會的。”說著房雪掛斷電話。

這時候電視裏主播說道;“這個神秘的女巫,到底是什麽人,難道她真的是《犬夜叉》裏的女巫桔梗嗎?她神秘的出現,又神秘的消失,真是留給我們太多的疑惑,希望好心的市民為我們提供些關於這個女巫的線索……”

房雪自言自語的說;“不會吧!”

“房姑娘,房姑娘……”

房雪對著月洞窗外喊道;“房姑娘,你個頭,叫我房雪。”

沒有羽毛的鸚鵡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小毛衣,稍微醞釀了一小說;“房雪,今天有一個公子找你。”

房雪撲哧一笑說;“我說紫鵑,你說話別咬文嚼字的好不好,我的耳朵根子可受不了。”

鸚鵡紫鵑說;“那就是富二代總行了吧!他是櫳翠廣告公司的總裁,說要請你幫忙給他的老宅做清潔。”

房雪蹙眉的說;“就是那個老上八卦雜志的風流俊傑馬丁嗎?”

“正是此人。”

房雪懷裏抱著麥兜抱枕說;“我可討厭那個馬丁少總裁了,瞧瞧那副嘴臉就惡心。”

紫鵑譏諷道;“那你怎麽不瞅錢惡心呢?”

“你說也對,看在錢的份上,我可以重新考慮一下。”

清晨難免有些清冷,可能是昨天太累的緣故,房雪又起來晚了,等來到學校的時候早自習已經上了好久了。拉開門還沒等房雪進去,古月就冷冷的說;“給我滾出去,到走廊裏站著。”

房雪恍然想起自己逃學的事情,剛想轉身,就聽古月老師說;“你也給我滾出去,到走廊裏站著。”房雪扭頭驚愕萬分馬慕延居然毫發未損在站在自己的身後。他們倆人站在走廊裏,房雪惡狠狠盯著馬慕延,而馬慕延則邪魅的笑著好像毫不懼怕房雪的敵意。

“你到底是用什麽辦法,將昨天受的傷治好,被佛骨傷到的僵屍,不可能會毫發未損的。”房雪問道。

馬慕延清冷平靜的說;“那就證明你的道行還不夠,現在還奈何不了我。”

房雪憤怒的說;“你別猖狂,要不咱們倆在較量較量。”

教室的門被拉開,古月喊道;“你們倆給我安靜點。”說完就生氣的摔門關上。

馬慕延扭過頭小聲的說;“如果你還想繼續的在這個學校在呆下去的話,那就給我安分點。”

“你……”房雪氣得臉色鐵青,心想看來這個馬慕延比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不如我先看看情況然後在見機行事吧!她安靜站在走廊裏。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竊竊私語的從走廊裏經過。古月老師最後一個從教室裏走出來,她走到倆個人的前面停下來,一臉嚴肅的說;“你們倆能跟我解釋解釋,昨天下午你們倆去哪裏了嗎?如果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以不追究你們逃課。”

馬慕延說;“我昨天中午突然肚子很疼,是房雪帶我去的醫院,因為事情很突然所以沒有向你請假。”

古月狐疑的看著馬慕延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房雪。”說著馬慕延扭頭看著房雪。

房雪為了能夠盡快的脫身便也跟著胡謅道;“是啊!古老師,昨天中午我看到馬慕延他肚子疼的厲害,所以才陪他去了醫院,因為走的太匆忙,所以沒有向你請假。”

古月信以為真的說;“原來是這樣,如果下次在發生這種突發狀況,你一定要先向我請假,不然我會知道你是因為什麽原因曠課嗎?”

房雪不禁點頭同意說;“下次一定會向你請假的。”

“你們倆個會教室吧!”說完古月老師便轉身離開了。

房雪見古月老師已經離開,便和馬慕延說;“真有你的,撒謊都不用打草稿。”

馬慕延輕藐的看了房雪一眼,拉開門走進了教室。

房雪的忍耐已經快達到極限了,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文杏湊了過來說;“嗳,你說房雪,我怎麽看昨天電視上那個神秘的桔梗那麽像你呢?”

房雪冷冷的說;“是嘛!”

文杏撅著嘴很委屈的說;“房雪,你不會剛從南極回來吧!怎麽說話的語氣怎麽這麽冷啊!”

房雪趕忙調節自己的心態,溫柔的對文杏說;“剛才我的心情不好,真的很抱歉,你繼續說。”

文杏說;“那你的態度也不用轉變的這麽快吧!害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嗳,對了,那段地鐵裏桔梗射箭的視頻,在網上點擊率都已經破億了。房雪你說這算不算一種變相的炒作,簡直是名利雙收,絕了,虧那個假扮桔梗人是怎麽想出來的。”

聽文杏這麽一說,房雪簡直沮喪到了極點,心想我是最討厭出名了,但願走到大街沒有能認出我,那就謝天謝地了。她說;“我對那種事情,從來都不關心的。對了,暑假咱們兩去世博會的照片你都存哪裏了?”

文杏笑著說;“就存在我的□□相冊世博會裏,是公開的可以隨便轉載。幾乎所有看過你相片的人,都向我留言朝我要你的電話號碼呢?你說用不用我告訴那些愛慕者呢?”

房雪用手指著文杏說;“你真壞透了,我的□□相冊全部都是加密碼的,就不是不想讓別人看,你到大方把我的相片公開展覽了。”

文杏露出可愛的表情說;“房雪你別生氣,我相信咱們倆的關系這麽好,你是不會生氣的。”

房雪很無奈的說;“好了,好了。真拿你沒辦法。記得把我照片全部都打印出來,做成影集然後給我拿來。”

文杏說;“給你做影集可以,我讓你給我做的東西拿來了嗎?”

經文杏這麽一提醒,房雪才恍然想起來說;“帶了,帶了。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說著就從挎包裏拿出兩小瓶琥珀色的香薰燈,10厘米大小,上面有一個鏤空的螺絲銀蓋,裏面有一個燈芯草,一個鵝黃色的黃箋寫著‘木樨清露’另一個寫著‘玫瑰清露’。文杏接過手中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房雪說;“這個東西可珍貴著呢?你得省著點用,臨睡前在臥室裏點上一個小時,就會滿屋芳香四溢,保你一宿都睡的安穩舒適。”

放學後房雪和文杏手牽著手從學校走了出來,她們倆本想去附近吃杯冰淇淋,但沒想到卻突然被一輛寶藍色敞篷保時捷攔住了去路,車裏一個戴著墨鏡的帥氣男人打招呼說道;“嗨,美女約你可真難。”

房雪目不斜視的說;“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A市櫳翠廣告公司的少總裁馬丁先生。要說美女我可不敢當,要是和馬總裁見過的美女相比,我就差遠了。”

馬丁將墨鏡摘下來說;“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牙尖嘴利。不如我送你回家怎麽樣?”

房雪很幹脆的回絕道;“謝謝了,我不需要。我自己能夠走回去。”說完就像拉著文杏想離開,文杏則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走啊,文杏,你還傻站那裏幹什麽?”

文杏扭過頭眼鏡裏閃動著渴望的目光,她說;“房雪,我想坐保時捷回家。”

在文杏再三乞求下,房雪和文杏坐在了後面的座位上,文杏顯得很興奮,而房雪一臉的漠然,靜靜的望著外面飛逝的景色。很快就將文杏送回來了家。

然後就行駛到了瀟湘館,馬丁坐在竹椅上,對屋裏的一切都顯得非常的稀奇,房雪禮貌性給馬丁沏了一杯清茶。

馬丁不禁讚嘆道;“這個瀟湘館真是非常的清凈幽逸,還真有小說‘紅樓夢’中瀟湘館的味道呢!”

房雪說;“這是我祖父給我祖母修建,花了很多的心血在這裏面。”

“看得出來。”馬丁略微思忖了一下說;“房雪有一個屋宅需要你去清理,價錢隨你定。”

“是哪裏啊?”

“就是A市郊區那棟‘紫檀堡’,已經差不多有30年沒有住人了,我想將它收拾出來,做民宿。”

當房雪聽到‘紫檀堡’三個字的時候。不禁一楞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清潔的活,我不能接,你還是另謀高人吧!”

馬丁詫異的問道;“為什麽啊?你可是谷陽派第十八代傳人啊!不是很厲害嗎?”

房雪生氣的說;“我為什麽不去,你自己心裏應該非常清楚才對。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馬丁將頭低了下來,臉色很難看。他說;“其實我根本不想辦什麽民宿,我知道那是個兇宅,我們馬家幾代人都葬身在那裏。我的父親是唯一從哪裏逃出來的人,創辦了櫳翠廣告公司有了些積蓄。可是他們也是難逃詛咒的厄運,父母倆人全都英年早逝,現在我們馬家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到有個女人呼喚我回到‘紫檀堡’。我現在好害怕,我不想死。”說著就跪在地上,抱著房雪褲腿痛哭不止。

房雪趕忙蹲下來說;“馬丁,有什麽話,好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快點起來。”她將馬丁扶到竹椅上。

馬丁說;“這麽說你是想幫助我,逃脫詛咒了。”

房雪寬慰道;“萬事好商量,你讓我在想一想。”

☆、玄武童子

“這還猶豫什麽,我的女王大人你就去吧!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當是為積功德了。”馬丁乞求的樣子就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要怪就怪房雪對小動物向來不忍心拒絕:“你能夠,跟我詳細的說一說那個紫檀堡為什麽會變成兇宅嗎?”

馬丁說;“紫檀堡,是我的祖父馬瑜修建的別墅,他和我祖母一起生活在哪裏。因為我的祖父是一個猜疑心非常重的人,他總是懷疑我的祖母蘇小小,在外面偷人,就不準她和男人說話,不準她踏出紫檀堡半步。他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毆打自己妻子出氣,因為還想再要一個孩子,所以馬瑜和蘇小小就到醫院檢查,結果是馬瑜被檢查出來自己的精子很難受孕。所以他懷疑自己的兒子馬仲愷不是親身的,是蘇小小在外面偷人生的,憤怒的馬瑜將蘇小小用繩索勒死,然後澆上汽油丟盡枯井裏焚燒。含怨而死的蘇小小化為厲鬼覆仇,將馬瑜亂刃砍死。

年幼的父親馬仲愷僥幸從紫檀堡內逃了出來,紫檀堡內的仆人們都在一夜間慘遭橫死,而事後警察從紫檀堡內盤點的屍體大概就能有7具之多。我的父親雖然從紫檀堡逃了出來,但他每日都飽受精神的折磨,雖然事後每年都做了大量的心理治療,但始終都無濟於事。終於在去年我的父母在自己的臥室中突然猝死,法醫鑒定說我的父母是被驚嚇而死的。接下來就是我每天都會做噩夢,夢到有個女人每天都在淒厲的呼喚我回到紫檀堡,我真的害怕極了。”馬丁的臉色慘白陳述著。

正在吃葵花籽的鸚鵡紫鵑不合時宜的吐槽一句:“難不成這是國產版咒怨!?”

房雪早就聽說過有關紫檀堡內的傳聞,聽說那棟古堡就仿佛是病毒一樣,只要有人去過,那個人就會無故的死於非命。她說;“怨氣太深,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我可以試一試幫你。”

——“真的嗎?太好了,我有救了。”馬丁高興的擁抱著房雪。

房雪將他推開說;“保持點距離,你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一定是那個厲鬼的怨氣通過血緣關系,影響了你的腦電波讓你產生幻覺的。”

馬丁焦急的說;“是啊!這該怎麽辦呢?”

房雪想了想說;“辦法不是沒有。”

“那你快說快說有什麽辦法啊?”

“你跟我來。”說著房雪往裏間走去,她掀開軟線珠簾,在幽暗的裏間的神龕上供奉著一個栩栩如生孩童端坐的神像,在他的身上還穿著一件白綾紅裏的兜肚,上面繡著鴛鴦戲蓮的花樣,紅蓮綠葉,五色的鴛鴦。

馬丁用手指著神龕說;“這個是……”

房雪趕忙將他的手打下來說;“他是‘玄武童子’,能夠護命降魔的神明。你請求他把兜肚借給你,這樣你就暫時不會受那個厲鬼的怨氣幹擾了。”

馬丁說;“怎麽借。”

房雪用手指著地上的蒲團說;“你跪在蒲團虔誠的給‘玄武童子’磕八個響頭。”

馬丁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跪在蒲團上,給‘玄武童子’認認真真的磕了八個響頭,剛磕完,玄武童子前面原本熄滅的海燈突然自燃,散發著橙黃色粲然的光芒。房雪笑了笑將‘玄武童子’身上的兜肚解了下來說;“這個玄武童子,非常的小孩子脾氣,是很小氣的,看來你真的和他非常有緣啊!給,你快點把這個兜肚貼身戴上吧!”

馬丁緊蹙眉宇說;“兜肚通常都是小孩子戴的吧!”

房雪冷冷的說;“如果你覺得臉面比生命還重要的話,那就不要戴這個兜肚。告訴你這個兜肚長年累月沾染‘玄武童子’神氣,已經變成了一件神器。你要是穿上它任何邪祟之物都不能輕易的近身的。”

馬丁聞言突然眼前一亮說;“既然是這樣,我就穿上。”說著就把上衣脫了,把這個兜肚貼身戴在身上,然後再把上衣穿上。

房雪提醒道;“這個兜肚決不能脫下來,不然就不能起到保護你作用了。”

“那洗澡呢?”

房雪撲哧一笑說;“這幾天你就委屈一下,就別洗澡了。”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去紫檀堡呢?”馬丁問道。

房雪說;“過兩天學校放假我就去。”

馬丁笑著說;“好啊!我來接你。”

“恩。”

“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我電話聯系。”說完馬丁朝外走去,房雪將他送出了瀟湘館。

回到屋裏房雪興奮的說;“這次我又可以大賺一筆了。”

從裏間神龕內飛出了一個紅色的元神,他漂浮在空中,用小男孩稚嫩的聲音說;“拿我的衣服送人情,然後讓我光著身子,你為了賺錢真的好狠心啊!”

房雪坐在竹椅上呷了一口清茶說;“瞧你說的,我那個叫借,可不叫送,大不了等會我找一塊幹凈的毛巾給你包上總可以了吧!”

玄武童子說;“你就這麽糊弄我吧!”

房雪說;“怎麽不滿意我嗎?不如你再找一個供奉你的人啊?我是不會攔著你的。”

玄武童子忿忿不平的說;“你這個卸磨就殺驢見錢眼開勢力的女人,以後你要是再有事,我都不會出來幫你了。”

房雪鎮定自若的說;“別忘了,咱們倆可是有契約的,我要是召喚你,你是不能拒絕的。”

“行,算你狠。”說著玄武童子的元神又飛回了神龕內。

房雪起身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雞尾酒,一飲而盡,甚是痛快。

——“有一個非人非鬼非妖的怪物進了我們瀟湘館,你最好提高戒備小心點。”玄武童子提醒道。

房雪雞尾酒瓶扔進垃圾桶內,朝門口望去。透過紗屜上銀紅蟬翼紗房雪看到一個男人沿著羊腸小路走進了瀟湘館。門拉開了,房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清秀冷逸的男人說;“你居然敢自投羅網,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馬慕延。”

馬慕延面容平靜,絲毫不懼怕面對的房雪,他清澈的眼眸內閃動著迷霧般讓人琢磨不透的氣息。他說;“你以為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會貿然來你的家嗎?”

房雪瞪著他說;“馬慕延,你休得猖狂。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馬慕延淡定的說;“我承認我已經死了,但有一點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什麽事情我還不知道?”

“那就是,我是被你害死的。”

被這麽一說,房雪一時語塞還真不知說什麽才好,她說;“誰叫你去追我了,誰能想到明明是綠燈,兩側都有車的,誰知道會突然沖去一輛奔馳呢?”

馬慕延原來越逼近房雪,他目不斜視的盯著房雪,那灼熱的仿佛是午後的烈日一般令人窒息,他說;“這麽說你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跟你有關了。”

“就算是這樣,可是你已經死了,就不能留在人間作祟。”房雪擡起頭看著馬慕延俊美的臉龐,一瞬息房雪的心跳的好快好快,臉頰緋紅紅的就像夜晚的晚霞。

馬慕延俯身貼在房雪耳邊,他仿佛呢喃的說;“難道你現在已經愛上了,我這個僵屍不成。”

被馬慕延這麽一說,房雪唬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她說;“你在胡說些什麽?我怎麽會喜歡僵屍呢?我可是向祖父發過誓要斬妖除魔的。”

馬慕延提議道;“那不如這樣,等我在人間該做的事情做完,我就會乖乖的讓你,超度我輪回轉世如何,這樣做你豈不是很省力。”

房雪看著馬慕延朦朧的眼神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相信他,她說;“在人間停留你也得有個期限,不然我怎麽能答應你呢?”

“就一個月,如何。”

房雪細細思索著,半響她說;“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當你辦完事後,一定要讓我親手超度你輪回。”

——“這是一定的,其實當僵屍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也迫不得已。”馬慕延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竹椅上。

雖然房雪心中不禁疑惑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讓馬慕延寧可變成僵屍留在人間。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馬慕延,房雪也就不便在繼續的追問下去了。

馬慕延扭頭對房雪親切的說;“能不能給我一杯番茄汁,我有些口渴了。”

房雪非常意外的說;“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素食僵屍啊!”房雪現用榨汁機榨出了一杯番茄汁,她把番茄汁遞給馬慕延,馬慕延接過番茄汁一飲而盡,然後不禁讚嘆說;“果然還是新鮮的番茄汁味道正宗。”

房雪非常認真的問馬慕延說;“告訴我你每天喝血都是人血嗎?”

馬慕延嘴唇微揚的說;“當然不是了,不然我還能叫素食僵屍嗎?我是花錢買的新鮮的豬血,雖然味道和人血相差十萬八千裏,但至少不會讓我饑餓感。”

對了馬慕延的回答,房雪非常的吃驚,心想看來我是誤會馬慕延了,原來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人,她說;“你這樣做就對了,如果你敢吸食人血的話,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馬慕延對於房雪的威脅一點都不在意,他將頭倚在竹椅上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房雪坐在他的對面說;“僵屍不是不會困倦嗎?難道你還能睡覺嗎?”

馬慕延閉著眼睛說;“我當然不能睡覺,這算是一種精神調節養精蓄銳。”

房雪試探的問道;“慕延,你能告訴我是誰把你變成僵屍的嗎?”

“不能,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正在這個時候馬慕延的手機響了,馬慕延趕忙接通手機,還沒等馬慕延說話,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咆哮的聲音說;“你跑到那裏去了,怎麽一直都不和我聯系?”

馬慕延一臉歉意的說;“對不起,對不起。董大人,是我疏忽了,沒能向你匯報情況。”

“找到了嗎?”

馬慕延謙卑的說;“還沒找到,可能是它隱藏的太好了。”

那人好像異常的憤怒說;“我養你幹什麽吃的,就是讓你把它給我找出來。”

馬慕延不禁的點頭說;“是的董大人,我一定盡全力找到它的,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董判官說;“只要你乖乖的替我辦事,我絕不會虧待你的。那個用佛骨皎影箭重傷你的女人,有沒有再找你的麻煩啊?”

馬慕延說;“放心吧!董大人她沒有找我的麻煩。”

“好吧!有什麽風吹草動,你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一定會的。”說完馬慕延就撂下了電話。

房雪心中暗想,這個董大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他就是將馬慕延變成僵屍的人嗎?瞧馬慕延對他那麽恭敬勁,好像非常的懼怕他一樣,他一定比馬慕延還要厲害,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她說;“馬慕延,你能告訴我,這個董大人,是何方神聖嗎?”

馬慕延說;“這個也是秘密,我不能夠告訴你。”

☆、降頭師

正在倆個人談話的時候,房雪的手機響了一聲,她拿起手機是一條蔣玉菡發給自己的微信語音;“房雪你今天有空的話,過來給我捧捧場吧!”看到這條微信房雪才恍然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過蔣玉菡去他的酒吧捧場的。她笑著說;“馬慕延,今天晚上你沒有事吧?”

正在竹椅上閉眼小憩的他說;“沒有事啊?你想幹什麽?”

“能不能陪我去引泉酒吧。”房雪提議道。

馬慕延睜開眼睛說;“可是我是不能夠喝酒也不能吃人類的食物的。”

——“沒關系,這些我都知道,你只要和我湊個熱鬧就行了。”說著房雪就和馬慕延朝瀟湘館外走去,房雪騎著摩托車身後帶著馬慕延,摩托車飛快的在環路上行駛著,在清風的吹拂下房雪一頭飄逸的頭發隨風飛揚,坐在她身後的馬慕延嗅著她頭發上那一股悠然香味。很快就到了引泉酒吧,房雪在門口的停車位停下。她摘下頭盔,下車將車鑰匙撥了下來,對馬慕延擺手道;“你快跟我進來吧!這個地方我熟的不得了。”

見房雪來了,蔣玉菡高興的不得了趕忙親自招呼。兩個正在吧臺調酒的女服務生說;“秋芳你看,咱們引泉酒吧的老板娘來了。”

秋芳說;“可不是嘛!瞧把咱們老板高興的,估計連姓什麽都快忘了。”

“秋芳,秋芳,傅秋芳。我在叫你,難道你沒有聽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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