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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北戎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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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薇掙脫花間舞道按住雙肩的束縛,剛要往前跑去,被一個勾腿啪一聲摔倒地上,沒有顧忌摔傷的膝蓋又是再站起來,韋煞塔羅出言制止花間舞道的身影,隨意楚薇的自由行動,更是下令丟給一把劍。

這執政廳大殿右側是韋德多三人平排站著,而左邊是花間舞道林影小七璽海等三人,最小的兒子在林影小七旁邊,望著母親離去無助的哭泣,隨著林影小七拔劍鐺一聲丟下,楚薇剛好來到正中央和韋伯一起。

楚薇拾起劍,先是轉身往上面的韋煞塔羅看了一眼,接著轉身看去韋德多三人,韋德多面對走出來的兩把劍說道,“夫人,請你放下劍,城主已經死了,我不想再殺一人!”

“你父親是城主,你叔叔也是城主,你更是韋可歡家族的人,為何要向一個外族人投降,還要用叔叔的頭顱作為交換?”楚薇厲眼瞪著韋德多質問。

“這個事情的緣由我已經解釋過,我不想再重覆,請你收回你的劍。”韋德多轉頭看向韋煞塔羅又再說道,“韋煞塔羅城主,請你遵行協議!”

韋煞塔羅冷冷回應道,“韋德多,我現在就是在遵行協議,而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做一個了結。”

“拿起你的劍,刺向韋煞塔羅,我就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楚薇這邊接口說道,“一切都是他的錯,你聽到了嗎,殺了他!”

楚薇是瘋狂的喊話,可惜這種命令對韋德多沒有用,桑蛾子和石卓更是不想再糾纏,韋伯根本沒有辦法要他們的性命,而楚薇是瘋狂的思緒,若是刺來可以不抵擋受過一劍卻不能傷及性命,於是同時出言請韋煞塔羅遵行協議,結束這場無謂的鬧劇。

韋煞塔羅回應道,“我很樂意遵行,不過夫人不是這樣想的,對吧。”

楚薇的劍和腳步突然改變方向,轉著方向沖上臺階刺向韋煞塔羅,花間舞道身影一閃已是近身,手掌一拍劍落地,很有分寸沒有攻擊楚薇,只是輕推一下,那邊的人已滾落臺階下。

韋伯手中的劍即刻丟落,趕著小步伐過去要扶起母親,韋煞塔羅看著這臺階下的母子倆,還有蹣跚步履哭泣聲趕去的韋理小兒子,這三人哭成一團,怎麽也等不到哭聲停止的時刻,唯有厲聲喊道,“來人,把楚薇帶走,留下韋伯!”

韋伯被林影小七用手吊著後背衣裳,掙紮著瞪著韋煞塔羅,憤恨他下令帶走自己的母親,“韋伯,今天要你看過這一幕,是要告訴你,你父親是誰殺的,我有份,還有他們三個也有份,若是你想報仇就好好長大,因為現在是報不了仇的,明白沒有?”

韋伯圓嘟嘟的臉依舊稚氣,不客氣說道,“我會殺了你們的。”

“對了,就是要這樣,若是沒有仇恨你怎麽會長大呢,記得今天的事情,然後我會送你去維斯特港,你要放棄一個少城主的尊貴,接受刻苦的訓練,我會一直等著你來報仇,他們也一樣,誰也跑不了。”韋煞塔羅說道。

韋伯似乎聽懂那般話一樣,像個小大人點點頭,韋煞塔羅又再說道,“只是你以後不能見到你的母親,我會送她去一個你不會知道的地方,安養餘年!”

韋煞塔羅沒有理會韋伯的抗議聲,命人帶走這個被他鼓起仇恨的小男孩,望去桑蛾子和石卓說道,“桑蛾子,石卓,按照協議你們的軍隊我不會去重新編整,其實也沒有這個必要,維斯特港的軍隊從來都是如此強大,希望你們一樣如此,起誓吧。”

桑蛾子和石卓半跪口中出言,以舊神為名向韋煞塔羅起誓效忠,本來都是一脈相出,這一回又再是回到執政官的手中指揮,起誓之後韋煞塔羅出言請兩人起來,“既然你們已是維斯特港的人,仍舊會擔任統領一職,只是調配往日光城方向,進攻杜澤由詛咒之地出來的軍隊,由南特總督指揮,璽海,你帶著他們下去執行軍令吧。”

韋煞塔羅揮手璽海,花間舞道和林影小七帶領新上任的兩位統領離去,剩下的是韋德多一人在大殿,出言請這個人坐下,那邊也是不客氣屁股貼到交椅上。

“韋德多,想不到你的本事蠻大的!”韋煞塔羅第一句讚美的話。

“謝城主厚愛,我只是盡忠而已!”韋德多回答道。

“這次攻陷陽光城你功勞至高,說說,我該如何封賞你呢?”韋煞塔羅說道。

“還是按照之前的協議,你應該把陽光城的城主之位封賞我的。”韋德多不客氣回應。

“背信棄義,通風報信,弒殺舊主,韋德多,你怎麽會如此膽大呢,我真的想不明白。”韋煞塔羅微笑說道。

“城主,我只是按你的要求去辦事,完成你的差事,也是想因此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這個與品德無相關!”韋德多回應道。

“你是想說我也是這樣的人吧,韋德多,為何不直白說出來呢。”韋煞塔羅依舊是微笑的臉相對。

“至於城主是何許人,屬下不敢胡言亂語,只是知道跟隨城主,盡忠不背棄這就會有好結果!”韋德多說道。

“很好,你是明白人,知道背叛我的後果這就足夠,坦白說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直白,帶領你的軍隊向北戎進軍,這可是你的屬地,好好把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韋煞塔羅說完走下臺階,不再多言徑直離去。

攻打北戎和包圍日光城的戰役是同一時間開始,韋德多心裏抱怨著韋煞塔羅沒有增加進攻的軍隊,單憑他的三萬人馬就挺進一線天堡壘,卻是不知如何開戰,攻城炮對那座堡壘沒有太多優勢,若是激怒精靈族放出鳳凰,這狹長的通道就是地獄,滿是火焰的地獄,焚燒之後唯剩骨灰。

韋煞塔羅跟隨在後面,悠悠蕩蕩策馬來到一線天堡壘前方,命人喊話叫來韋福善,城墻上的人面目全非,消瘦無比似乎經常不進食,早已不見當日的鋒芒,只是呆滯的目光依舊存在。

韋福善看到下面的韋煞塔羅,眼神閃爍出一點光芒,還沒有說話卻被韋煞塔羅出口痛罵、,而話裏根本沒有關聯這次進攻,只是從那天在城墻上兩人見面說起,勸導他離去這個痛苦之地卻是沒有離去,一番好心如此糟蹋,就是一個大哥罵小弟的話,聽者滿臉愧色不敢相對,接而掩面痛哭流涕。

韋煞塔羅痛罵之後,心中的悶氣算是出了一半,接著再是說道韋理已死,上面的人聽到整個心都冰冷,不敢去殺不想去殺,又極其想殺的人,那個韋理竟然死了,那這般仇恨該何去何從,自己又該作何打算,心緒混亂到口噴血沫。

韋煞塔羅看著韋福善被人扶起,那搖搖晃晃的身板,行屍走肉唯剩可憐的靈魂,算是起了憐憫之心,不再說話放過這個可憐蟲,命人喊話說是投降,要麽就是進攻!

城門竟然在一片靜寂中吱吱聲打開,韋煞塔羅策馬走入根本沒有顧忌埋伏,倒是韋德多警醒急忙趕到提示,韋煞塔羅沒有理會揮手全軍入城。

很顯然真的是個陷阱,進入一線天堡壘的韋德多軍隊,走入北戎的廣闊平原,接著被重重包圍,而北戎幾大軍隊嚴陣以待,韋煞塔羅目視這群狼虎之師,一絲驚慌沒有,依舊策馬往前走,把包圍圈凸出一個口子,又是揮手大軍往前走。

北戎的軍隊是受不住這種挑釁,直接抽出劍厲眼相對,手中的劍晃著死亡光芒,提醒再往前就是血腥之災,可惜遇見的是韋煞塔羅,那匹戰馬往前的腳步踏踏輕響,終於有人出言說話。

“韋煞塔羅大人,請你下馬說話!”聲音聽得出來是精靈族的,說話的正是女王玫瑰。

韋煞塔羅看到包圍的人群中閃出一道空隙,幾個首領策馬走了出來,靜寂之谷國王索爾特,巖石城的京多安,野狼族的霍爾斯,小野狼族的安特,北戎國王馬俱思,連帶剛才說話的女王一共六個人。

“既然見到我,為何不下馬行禮呢?”韋煞塔羅的語氣高高在上,如同自己就是這裏的國王。

“韋煞塔羅大人,你已經不是執政官,而北戎也不是西部附屬之國,我們無需向你行禮。”北戎國王馬俱思沈著臉回應,他心裏還在惱怒當年被附屬一事。

“是嗎,假如我派兵攻打這裏,你們就不會如此無禮了。”韋煞塔羅冷冷說道。

“很可惜,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請你下馬吧,不然。”女王玫瑰的話沒有往下說,因為太傷感情。

“我再問一次,投降還是死亡?”韋煞塔羅響聲喝道。

京多安霍爾斯安特沒有再造作,他們的命令已在下達,包圍的大軍分成兩部分,但怎麽看起來還是韋煞塔羅這邊的人數占據優勢,韋煞塔羅冷眼看著女王玫瑰,這妹妹長得真的很像克麗莎,又是喜歡穿著紫衣羅沙裙,身材標致得玲瓏可見,再是索爾特國王,最後掃向馬俱思。

索爾特國王思索一番,在緊張的氣氛中作為決定,下令自己的子民走向京多安那邊的軍隊,這下剩下的兩個首領怒目相對那邊的四人,韋煞塔羅冷笑一聲,用手指著馬俱思說道,“我可以擒拿你一次,也可以擒拿你第二次,上次你有異心,卻說是黑暗之氣沾染理智,一個有理智有靈魂的人,怎麽會如此,我放過沒有追究,想必你依舊是死心未改,這次我就不能寬恕。”

馬俱思咽下了口水,這喉嚨是幹澀難受,這戳穿肺腑直達內心,狠狠剖析出裏面的不能見光的黑色,不能再忍氣吞聲直接回應,“韋煞塔羅,你不要血口噴人!”

韋煞塔羅盯著馬俱思的眼睛緩緩說道,“我從沒有誣陷過好人,在撒謊者面前,你的表情就是告訴我,這就是事實,你想聽,我可以說,在大陸南部的暗黑騎兵那裏來的,就是這塊黑色之氣土地的,你應該知道。”

馬俱思聽完韋煞塔羅的話,表情呆滯一下,像是一個小孩突然被發現偷竊,舉手無措的模樣,又是想辯駁,韋煞塔羅卻是沒有理會,轉頭看向女王玫瑰,“女王,考慮好沒有,最後一次機會!”

女王終於放下仇恨那幾個叛徒的目光,回視韋煞塔羅,接著說話又提出一個投降的條件,已是投誠的四個首領先是楞了一下,又在索爾特國王的帶領下哄笑起來,笑得女王的臉紅了起來,出言詛咒這四個叛逆之人。

韋煞塔羅想不到此刻,這一個緊張萬分的時刻,竟然有人提出這種條件,心裏思索一下口中應承下來,那邊的女王接著也是下令投降,就剩下馬俱思的大軍依舊原地站住,韋煞塔羅揮手出言進攻不想接納的投降。

清剿馬俱思的軍隊後,馬俱思也一應被亂軍中斬首,京多安,霍爾斯,安特受命帶領軍隊前往去占領北戎城,繼續清剿剩下的馬俱思餘黨。

韋德多此刻才明白為何韋煞塔羅如此淡定,原來早已是有部署,這裏面的大軍已有半數是暗下歸屬,再加上自己的大軍人數更是優勢在握,待到手下清點人數完畢回報,他也要去向韋煞塔羅回稟。

“韋德多,你即刻接管一線天堡壘,另外遣人把韋福善送去維斯特港,他的軍隊你原地接管。”韋煞塔羅下達命令。

韋德多受命而去,剩下的索爾特國王走近行禮,看著在韋煞塔羅背後,臉帶羞澀一副不好意思的女王,簡單幾句話說說敘敘舊就借口離開,韋煞塔羅轉過身無奈看著女王,“好了,就剩下我們兩個,有什麽就說,我待會就要離去。”

女王聽完話發怒,“怎麽,剛才你應承的話是假的?”

“不假,只是沒有時間約定,所以我想什麽時候迎娶你就什麽時候,另外我想問問,就是為了保證你們族的穩固延續,你們是有鳳凰的。”韋煞塔羅說道。

“我們族的鳳凰快不行了,只從遷入北戎它們不適應這裏,卻又不能出去,現在是奄奄一息。”女王說完淚留下來。

“所以就舍身給我?”韋煞塔羅聽到鳳凰要死的消息愕然問道。

“我說我愛你,你相信嗎?”女王突然大膽起來表白,“以前我見過你,只是你已有夫人,所以我不敢奢望。”

“我現在一樣有!”韋煞塔羅說道。

“那不同,我聽說了,是硬塞過來的,既然她能,為何我不能。”女王的膽子越來越大,真的是一步步挨近韋煞塔羅。

“那你跟我來吧。”韋煞塔羅看看四周都是還在整理戰場的人,跳上馬背,指望女王騎另一匹馬,不料後背貼上來。

方向沒有往北戎內部跑,卻是跑去一線天堡壘,守軍看到是城主,再是聽到命令即刻打開城門放行,韋德多在城墻上目視兩人離開,旁邊是被捆綁起來的韋福善,一個沒有好好聽從命令的反抗之人。

韋煞塔羅的戰馬一路狂奔,方向先是陽光城,待到臨近夜晚時轉向北方之境的國王大道,是夜太黑不能再前行,跑入抱手松森林這馬背上的兩人才躍下馬休息,女王不解看著身邊的男子在生火,卻是沒有帶來幹糧補給。

“你帶我跑來這裏做什麽?”女王問道。

“我說過,我一樣有一個夫人,不是在維斯特港的,所以帶你去看看,讓你相信我的話,這也是我之前說過的,我要離去的原因。”韋煞塔羅回應道。

女王幫忙撿起材根堆高火焰,望望四周說道,“那今夜就是看著火,不用進食嗎?”

韋煞塔羅吩咐女王就地看火,自己去捕獵野獸當作晚餐,熬了半個時辰拖回一頭黑豬,這邊又拿起劍剝皮切肉,再放在火上燒烤,很快就聞到香味伴著吱吱聲溢出油,烤熟後一條穿透烤肉的樹枝遞給女王。

“想不到你會神技,我之前聽過姐姐說你不是神族。”女王一邊吃一邊說話,回應剛才看到韋煞塔羅手掌生火的神技。

“那是以前。”韋煞塔羅簡單回應,嘴撕開肉就往肚子裏吞。

“你去見夫人,那帶我著去做什麽?”女王想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女王,怕你不死心,讓你見見夫人,說實話我不能娶你,應承你這裏面是我的私心,我當時還以為鳳凰還在,可以借助它們的實力盡快掃除障礙,希望你能明白。”韋煞塔羅回應道。

女王的手顫抖一下,手中拿著肉似乎要掉落,眼淚慢慢融合眼眶,一滴滴往下掉,含著哭泣聲說道,“我不管你愛不愛我,只要我愛你就夠了。”

這句話似曾相識,是從某人的嘴裏曾經說過,韋煞塔羅想起那是玉石說過的話,一模一樣的字眼根本沒有更改過,那邊女王又再是說道,“我只要你迎娶我,這是你應承的,就是等到老死那一天我也等。”

夜了,韋煞塔羅知道自己不應該那樣做的,他還是做了,和女王睡在一起,或許她的那句話,和玉石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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