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青雲路上金鐘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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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鳴響！有人顯化異相，錄籍入士了！”
這一聲鐘鳴，震動了整個梁城。
所有人都知道有人顯化異相、錄籍入士了。有人面帶艷羨，有人自嘆自憐，有人暗自發奮，有人怨恨咒罵，有人欣慰點頭……眾生百態，各不相同。
距進賢司不遠的梁城書院裏，金鐘鳴響的時候，一眾學子都驚動了。
一名教習站在講臺上，指著進賢司的方向跟學子們講話。
“進賢司的金鐘又一次響起。我們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麽。是的，有人在顯化異相、錄籍入士。這是一個榮耀的時刻，進賢司的碑林中又會豎立起一面昭顯榮耀的石碑。你們記住，他只比你們先走了一步。只要你努力，你也會有鳴響金鐘的一天。”
教習掃視了眾學子一眼，繼續說道：“現在，這是屬於他的榮耀。讓我們一起去見證這份榮耀。出發！”
教習一聲令下，眾學子歡呼著沖出了學院，沖向進賢司。
這個時候，白小樓已經第二次鳴響了金鐘。
兩次鳴鐘之後，白小樓已經發現了這個金鐘的特殊之處。在金鐘籠罩之下，白小樓無法感應天地靈氣，也無法吸納天地靈氣，更重要的是每次鳴響金鐘釋放出的靈氣都會被金鐘吸收。所以靈氣用一點就少一點，而且得不到補充。
這個鳴鐘的過程，考驗的就是異相本身所含靈氣的質與量。靈氣的本質不足，每次鳴響金鐘耗費的靈氣就多，最終鳴響金鐘的次數就少。靈氣的量不足，同樣鳴響金鐘的次數也少。靈氣的質，昭示著異相的品階。靈氣的量，表明修行的資質。
異相是修行的根基，異相品階不高，自然成就有限。但是對於某些底蘊豐厚的名門士子、世家子弟，甚至是王侯公子，高品階的異相功法觸手可得，充足的資源堆積之下，修成高品階的異相並不困難。然而，如果修行資質不高的話，即使修成高品階的異相，靈氣的量卻不足。這種人的成就也不會很高。
所以鳴響金鐘的過程，除了考察異相品階之外，同樣要考察修行的資質。
白小樓身具三重異相，除了天生的虛空異相有些摸不清等階之外，力士移山經的太岳之相是頂級的甲等上品異相，水師傳承的天河之相，同樣也是如此。這樣一來，白小樓的異相品階自然不會差。
至於修行資質，這東西白小樓還真的不太清楚。按照修行速度來說，太岳之相一夜成相，這速度快得嚇死人。天河異相則完全是水師傳承直接成相的。所以這兩者完全沒有參考價值。
白小樓的根本還是天生的虛空異相。所以衡量白小樓的修行資質，還要落在虛空異相上。但是，這正是白小樓所缺乏的。虛空異相連修行功法都沒有，根本就無法衡量。
白小樓有想過利用鳴鐘的過程自我測試一下。但是進賢司管事就守在身旁，白小樓可不敢暴露出虛空異相來，只能老老實實的激發天河異相。
“當！”
金鐘響過了第三下。
這時候，鐘樓周圍已經圍攏了一大群人。
梁城書院的學子們過來了。進賢司不當差的管事、執事、執役也圍過來了。一些喜歡看熱鬧的民眾也上來了。
“這是第三響了麽？”
“嗯，已經是第三響了。看樣子有可能會敲出第四響。”
“能夠敲出第四響麽？那就了不得了，青雲路上豎碑留名啊！光宗耀祖呢！”
“廢話！能夠敲響金鐘，就已經是士族了。早就光宗耀祖了！”
民眾們嘖嘖讚嘆著，議論著。
“嗤！”
聽到民眾的議論，梁城書院的學子中，一個高瘦的藍袍青年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嘲笑，“一群庶民，什麽都不懂。區區四響，剛夠上青雲路的資格而已，哪裏說得上什麽光宗耀祖？更何況這人能不能敲出四響還不一定呢！”
“咦？趙兄這話說得……嘖嘖！敢問趙兄，你何時能夠去敲響一下？”
旁邊一個聽不過去的學子不陰不陽的頂了一句。
“王守之，你什麽意思？”
這個趙兄聽到同窗的諷刺，頓時怒了。
“我什麽意思？趙肆，你自己連敲金鐘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敢大放厥詞？那人你都不認識，管他敲響幾下，又跟你何幹？”
王守之不屑的冷笑著。
“誰說我不認識？這人名叫白小樓，是城北碼頭區白家子弟。我家也在城北，當然認識他。這人曾經鬧出過天生異相的笑話，城北那一帶都傳遍了。誰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他走了什麽運，居然修出了異相，但我可以肯定，就憑他，絕對敲不出四響！”
趙肆話音剛落，金鐘又是一聲鳴響。
“已經四響了！”
王守之哈哈大笑。
趙肆臉色漲紅，重重的一拂衣袖，不敢答話。
“已經四響了麽？倒也是個可造之材。”
梁城書院一名年老的教習拂須頷首，微笑著稱讚了一句。
“看那模樣，似乎還打算繼續？金鐘四響，尤有餘力，就算敲不出五響，也算不錯了。”旁邊的一位中年教習說道。
“確實如此！金鐘四響，尤有餘力。這份資質開竅應該沒問題。只是要開出九竅卻有些艱難。”撫須的教習回答道。
“就看他能不能敲出第五響了！”
中年教習擡頭看向了鐘樓，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當！”
第五聲鐘鳴響起。
“五響了。已經五響了。好！很好！”
中年教習撫掌大笑，“這份資質，不出意外的話，修到開竅圓滿不是問題。”
“嗯！確實不錯！”
老年教習也是一臉笑意，“看來，我們上院又有一名新晉學子了。可惜你是下院的，落不到你手裏。呵呵！”
“我們下院也有一些好苗子的。其中有幾個應該有金鐘四響的可能。”
中年教習不以為意的答道。
“呵呵，那就恭喜你了！”
老年教習臉上洋溢著歡喜，顯然這個歡喜針對的並不是下院的好苗子。
“咦，你看，他似乎還打算繼續？他要敲第六響麽？”
中年教習突然指著盤坐在地的白小樓，驚訝中帶著欣喜的看向了老年教習。
“是的！是的！看他的姿勢，似乎正在激發異相釋放靈力。他還打算繼續！還在繼續！好苗子啊！這才是好苗子啊！能不能敲響呢？能不能敲響呢？”
老年教習神色激動起來。
“可惜金鐘上的符陣隔絕了感知，要不然我們就能判斷出他能不能敲響了。”
中年教習有些無奈的扭了扭脖子。
“當！”
金鐘第六響。
“響了！響了！哈哈哈！”
老年教習驚喜的一陣大笑。
“是啊！金鐘六響，這等資質，咱們整個梁城書院都沒有幾個啊！很好！很好！”
中年教習也是驚喜的讚嘆著。
當金鐘響起了第六聲的時候，鐘樓裏端坐著的進賢司管事已經站了起來。
管事看著鐘下盤坐的白小樓，本來淡然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由於離白小樓最近，所以管事看得最清楚。此刻的白小樓完全不像靈氣耗盡的模樣，臉色也很正常，所以，白小樓很可能會敲出第七響。
金鐘七響，這就非比尋常了。
管事臉色嚴肅的從懷裏掏出一疊玉符，揮手一撒，八面玉符飛出鐘樓，憑空懸在鐘樓四周。
“八門封鎮，起！”
管事一聲大喝，八面玉符上同時亮起一道金光，金光彼此相連，構成了一個正八邊形。隨即，金色的光幕從八邊形上升起，籠罩著整個鐘樓。
“啊？怎麽回事？”
“這是在幹什麽？怎麽突然施放符陣了？”
金光亮起，圍觀的眾人一時不明所以，頓時驚叫起來。
“這……這……難道……”
中年教習看著鐘樓上亮起的金色光幕，驚訝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了旁邊的老年教習。
“是的！是的！八門封鎮！七響啊！七響啊！進賢司的人估計他能夠敲出七響，所以用八門封鎮封鎖鐘樓，這是在保護他！”
老者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能敲出七響麽？”
中年教習盯著鐘樓，兩眼一眨不眨。
“能！肯定能！必須能！”
老年教習緊緊的捏住了拳頭。
“當！”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金鐘響起了第七聲。
這一聲響起，鐘樓周圍猛的一靜，隨即又沸騰起來。
“七響！七響！”
“金鐘七響，天賦異稟，此乃天縱之才！”
“哈哈哈哈！”
兩名教習對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
與此同時，鐘樓看守的進賢司管事也在大笑。
這一聲鐘響，震驚了整個梁城。
梁城衛所守將點起兵馬，沖出了衛所。梁城書院山長帶著一眾教習匆匆而出。
金鐘七響，代表的意義非同一般。
這一聲鐘響，代表著大楚又有了一名未來的強者。金鐘七響的資質，已經有了通靈的可能。每一位通靈真君，都是坐鎮一方的諸侯。如果白小樓能夠通靈，大楚國又將誕生一位王侯。
梁城衛趕去的目的除了加強守備以防萬一之外，更重要的是，看看這人能不能投向軍方。
梁城書院的目的剛好相反。文武分家，梁城書院當然不會放任一個天縱之才投向了那幫武夫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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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鐘鳴，震動了整個梁城。
所有人都知道有人顯化異相、錄籍入士了。有人面帶艷羨，有人自嘆自憐，有人暗自發奮，有人怨恨咒罵，有人欣慰點頭……眾生百態，各不相同。
距進賢司不遠的梁城書院裏，金鐘鳴響的時候，一眾學子都驚動了。
一名教習站在講臺上，指著進賢司的方向跟學子們講話。
“進賢司的金鐘又一次響起。我們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麽。是的，有人在顯化異相、錄籍入士。這是一個榮耀的時刻，進賢司的碑林中又會豎立起一面昭顯榮耀的石碑。你們記住，他只比你們先走了一步。只要你努力，你也會有鳴響金鐘的一天。”
教習掃視了眾學子一眼，繼續說道：“現在，這是屬於他的榮耀。讓我們一起去見證這份榮耀。出發！”
教習一聲令下，眾學子歡呼著沖出了學院，沖向進賢司。
這個時候，白小樓已經第二次鳴響了金鐘。
兩次鳴鐘之後，白小樓已經發現了這個金鐘的特殊之處。在金鐘籠罩之下，白小樓無法感應天地靈氣，也無法吸納天地靈氣，更重要的是每次鳴響金鐘釋放出的靈氣都會被金鐘吸收。所以靈氣用一點就少一點，而且得不到補充。
這個鳴鐘的過程，考驗的就是異相本身所含靈氣的質與量。靈氣的本質不足，每次鳴響金鐘耗費的靈氣就多，最終鳴響金鐘的次數就少。靈氣的量不足，同樣鳴響金鐘的次數也少。靈氣的質，昭示著異相的品階。靈氣的量，表明修行的資質。
異相是修行的根基，異相品階不高，自然成就有限。但是對於某些底蘊豐厚的名門士子、世家子弟，甚至是王侯公子，高品階的異相功法觸手可得，充足的資源堆積之下，修成高品階的異相並不困難。然而，如果修行資質不高的話，即使修成高品階的異相，靈氣的量卻不足。這種人的成就也不會很高。
所以鳴響金鐘的過程，除了考察異相品階之外，同樣要考察修行的資質。
白小樓身具三重異相，除了天生的虛空異相有些摸不清等階之外，力士移山經的太岳之相是頂級的甲等上品異相，水師傳承的天河之相，同樣也是如此。這樣一來，白小樓的異相品階自然不會差。
至於修行資質，這東西白小樓還真的不太清楚。按照修行速度來說，太岳之相一夜成相，這速度快得嚇死人。天河異相則完全是水師傳承直接成相的。所以這兩者完全沒有參考價值。
白小樓的根本還是天生的虛空異相。所以衡量白小樓的修行資質，還要落在虛空異相上。但是，這正是白小樓所缺乏的。虛空異相連修行功法都沒有，根本就無法衡量。
白小樓有想過利用鳴鐘的過程自我測試一下。但是進賢司管事就守在身旁，白小樓可不敢暴露出虛空異相來，只能老老實實的激發天河異相。
“當！”
金鐘響過了第三下。
這時候，鐘樓周圍已經圍攏了一大群人。
梁城書院的學子們過來了。進賢司不當差的管事、執事、執役也圍過來了。一些喜歡看熱鬧的民眾也上來了。
“這是第三響了麽？”
“嗯，已經是第三響了。看樣子有可能會敲出第四響。”
“能夠敲出第四響麽？那就了不得了，青雲路上豎碑留名啊！光宗耀祖呢！”
“廢話！能夠敲響金鐘，就已經是士族了。早就光宗耀祖了！”
民眾們嘖嘖讚嘆著，議論著。
“嗤！”
聽到民眾的議論，梁城書院的學子中，一個高瘦的藍袍青年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嘲笑，“一群庶民，什麽都不懂。區區四響，剛夠上青雲路的資格而已，哪裏說得上什麽光宗耀祖？更何況這人能不能敲出四響還不一定呢！”
“咦？趙兄這話說得……嘖嘖！敢問趙兄，你何時能夠去敲響一下？”
旁邊一個聽不過去的學子不陰不陽的頂了一句。
“王守之，你什麽意思？”
這個趙兄聽到同窗的諷刺，頓時怒了。
“我什麽意思？趙肆，你自己連敲金鐘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敢大放厥詞？那人你都不認識，管他敲響幾下，又跟你何幹？”
王守之不屑的冷笑著。
“誰說我不認識？這人名叫白小樓，是城北碼頭區白家子弟。我家也在城北，當然認識他。這人曾經鬧出過天生異相的笑話，城北那一帶都傳遍了。誰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他走了什麽運，居然修出了異相，但我可以肯定，就憑他，絕對敲不出四響！”
趙肆話音剛落，金鐘又是一聲鳴響。
“已經四響了！”
王守之哈哈大笑。
趙肆臉色漲紅，重重的一拂衣袖，不敢答話。
“已經四響了麽？倒也是個可造之材。”
梁城書院一名年老的教習拂須頷首，微笑著稱讚了一句。
“看那模樣，似乎還打算繼續？金鐘四響，尤有餘力，就算敲不出五響，也算不錯了。”旁邊的一位中年教習說道。
“確實如此！金鐘四響，尤有餘力。這份資質開竅應該沒問題。只是要開出九竅卻有些艱難。”撫須的教習回答道。
“就看他能不能敲出第五響了！”
中年教習擡頭看向了鐘樓，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當！”
第五聲鐘鳴響起。
“五響了。已經五響了。好！很好！”
中年教習撫掌大笑，“這份資質，不出意外的話，修到開竅圓滿不是問題。”
“嗯！確實不錯！”
老年教習也是一臉笑意，“看來，我們上院又有一名新晉學子了。可惜你是下院的，落不到你手裏。呵呵！”
“我們下院也有一些好苗子的。其中有幾個應該有金鐘四響的可能。”
中年教習不以為意的答道。
“呵呵，那就恭喜你了！”
老年教習臉上洋溢著歡喜，顯然這個歡喜針對的並不是下院的好苗子。
“咦，你看，他似乎還打算繼續？他要敲第六響麽？”
中年教習突然指著盤坐在地的白小樓，驚訝中帶著欣喜的看向了老年教習。
“是的！是的！看他的姿勢，似乎正在激發異相釋放靈力。他還打算繼續！還在繼續！好苗子啊！這才是好苗子啊！能不能敲響呢？能不能敲響呢？”
老年教習神色激動起來。
“可惜金鐘上的符陣隔絕了感知，要不然我們就能判斷出他能不能敲響了。”
中年教習有些無奈的扭了扭脖子。
“當！”
金鐘第六響。
“響了！響了！哈哈哈！”
老年教習驚喜的一陣大笑。
“是啊！金鐘六響，這等資質，咱們整個梁城書院都沒有幾個啊！很好！很好！”
中年教習也是驚喜的讚嘆著。
當金鐘響起了第六聲的時候，鐘樓裏端坐著的進賢司管事已經站了起來。
管事看著鐘下盤坐的白小樓，本來淡然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由於離白小樓最近，所以管事看得最清楚。此刻的白小樓完全不像靈氣耗盡的模樣，臉色也很正常，所以，白小樓很可能會敲出第七響。
金鐘七響，這就非比尋常了。
管事臉色嚴肅的從懷裏掏出一疊玉符，揮手一撒，八面玉符飛出鐘樓，憑空懸在鐘樓四周。
“八門封鎮，起！”
管事一聲大喝，八面玉符上同時亮起一道金光，金光彼此相連，構成了一個正八邊形。隨即，金色的光幕從八邊形上升起，籠罩著整個鐘樓。
“啊？怎麽回事？”
“這是在幹什麽？怎麽突然施放符陣了？”
金光亮起，圍觀的眾人一時不明所以，頓時驚叫起來。
“這……這……難道……”
中年教習看著鐘樓上亮起的金色光幕，驚訝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了旁邊的老年教習。
“是的！是的！八門封鎮！七響啊！七響啊！進賢司的人估計他能夠敲出七響，所以用八門封鎮封鎖鐘樓，這是在保護他！”
老者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能敲出七響麽？”
中年教習盯著鐘樓，兩眼一眨不眨。
“能！肯定能！必須能！”
老年教習緊緊的捏住了拳頭。
“當！”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金鐘響起了第七聲。
這一聲響起，鐘樓周圍猛的一靜，隨即又沸騰起來。
“七響！七響！”
“金鐘七響，天賦異稟，此乃天縱之才！”
“哈哈哈哈！”
兩名教習對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
與此同時，鐘樓看守的進賢司管事也在大笑。
這一聲鐘響，震驚了整個梁城。
梁城衛所守將點起兵馬，沖出了衛所。梁城書院山長帶著一眾教習匆匆而出。
金鐘七響，代表的意義非同一般。
這一聲鐘響，代表著大楚又有了一名未來的強者。金鐘七響的資質，已經有了通靈的可能。每一位通靈真君，都是坐鎮一方的諸侯。如果白小樓能夠通靈，大楚國又將誕生一位王侯。
梁城衛趕去的目的除了加強守備以防萬一之外，更重要的是，看看這人能不能投向軍方。
梁城書院的目的剛好相反。文武分家，梁城書院當然不會放任一個天縱之才投向了那幫武夫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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