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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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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後山山崖之巔,寧靜的山林間闖入了兩個陌生的客人。一席黑袍的蕭炎與身著淡藍色華麗衣裝的風靈雨一起斜趟在草地上,二人嘴裏叼著一根類似地球上狗尾巴草的青草,微微嚼動,淡淡的苦澀在嘴裏蔓延開來。不遠處依稀可見昨夜風靈雨銀色騎士變身之後絲絲雷電所觸動青草的焦痕……

“謝謝!”嘴唇微動,蕭炎吐出兩個字,嗓音微微顫抖,蘊含了濃烈的感激之情。

“謝什麽?我並沒有做什麽,只是無不足道的說了幾句話而已。或者不久的將來你會因此恨我也說不定。”風靈雨輕笑。

蕭炎微微搖了搖頭,“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也看到我父親和那三個長老的矛盾了吧,只是現在短暫的光榮換回以後更為猛烈的打擊,父親的族長之位會動搖吧,父親會很傷心吧。”蕭炎有些黯然。

“你知道我機甲是什麽吧?”風靈雨轉而問其他問題。

“知道,類似我在地球上看的影視作品中的假面騎士。”

風靈雨如同之前蕭炎一樣搖了搖頭,“外形有些像而已,其實是不同的。我的銀色騎士是我自己的本命力量,雖然我也不同本命力量是什麽,但是我騎士與電視上的假面騎士有很大不同。力量的不同和能力的不同。”

“所以……”風靈雨停頓了一下,給蕭炎思考的空間。

“所以……騎士的不同,對於我的現狀有關聯……嗎?”

“聰明,所以我之前所說也並不全是騙人,我通過銀色騎士看清你的修煉天賦還在,並沒有消失,只是因為你身上的某種東西導致鬥氣的消失而已。”

蕭炎的身體略微僵硬,嘴唇裏咀嚼的青草掉落,淡淡的苦澀味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苦澀之後微微香甜。

“能夠解決嗎?這個問題。”手掌微微彎曲,不正常的顫動,仿佛即將握住力量一般。蕭炎敏銳的問出問題的實質,心裏期待著。

微風吹過,風靈雨與蕭炎的額發上揚,風靈雨只是享受著青春的微微苦澀味,慵懶的趟在草地上,漫不經心,並未回答。

許久蕭炎期待已久的答案並未發出,有些失望,嘴角微動,一樣的趟在草地上望著天空苦笑。

“可以。”風靈雨嘴裏突然冒出兩個字。

“什麽?”蕭炎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可,以。”風靈雨轉過頭向蕭炎口齒清晰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鬥氣消失的原因在於你戒指上,而現在的情況是戒指對於你體內的鬥氣需求已經逐漸充盈,只需要通過強大鬥氣沖破戒指的鬥氣上限即可。不過……”

蕭炎看著自己右手之上……的黑色古樸戒指。戒指的來歷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只是這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原來問題是這個戒指。

“不過什麽?有什麽風險?”

“風險就是……未知。”

“未知?”蕭炎重覆著這兩個字。

“沒錯,未知。雖然戒指裏的存在只是吸收你體內的鬥氣,並未對你產生任何負面影響。極大可能是對你無害,相反很可能是你的機遇。但這只是猜測而已,或許在戒指對於鬥氣需求填滿之後,會發生一些不可知的危險事件。即使如此,你也要嘗試嗎?”

蕭炎知道面對這未知風靈雨決口不提自己,只是把結果交給自己決定,蕭炎很感激。即使可能有未知風險蕭炎也要嘗試,更堅定著自己的決心……或者說……誓言。

一定……要……成為……鬥皇。

所以答案是,“即使如此,我也要嘗試。抱歉讓你陷入可能出現的危險之中。”

風靈雨搖了搖頭,“你也說過只是可能的危險而已,而且我在沒有銀色騎士時也只是九段鬥之氣而已,什麽功法,鬥技都沒有,或者我能喝點湯,得到一些傳承也說不定。”風靈雨向蕭炎眨了眨眼睛。

起身,盤腿而坐,“變身。”一聲低喝。鏗鏘的聲音響起,風靈雨變成了類似電視中的假面騎士——銀色騎士,右手出現了一張背面為銀白色正面為漆黑的空間帶著一絲蔚藍色雷電的卡片,卡片消融化為流光融入銀色騎士,銀色騎士化為通體蔚藍色的機甲騎士,絲絲雷電環繞,鬥靈巔峰的威壓彌漫在這片小小的草地上,風靈雨稱之為——藍色騎士。

“開始吧,蕭炎,既然選擇了確定,那就拿出勇氣吧。開始修煉,我利用藍色騎士傳遞鬥氣給你,一舉沖破戒指的封印。”藍色騎士裏傳出風靈雨堅定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激動。

終於讓一切布局合理化了。即將見到藥老真是有些小激動呢。

蕭炎楞楞的看著風靈雨變身,隨後盤腿坐下,雙手交接,在身前擺出一個奇異的印結,雙目緊閉,呼吸平穩有力。

“謝謝,小雨。不管結果如何,今日之恩我蕭炎記下了,日後如若有求,蕭炎必當赴湯蹈火。”

風靈雨聞言一如既往的輕笑,“真是矯情,兄弟之間說什麽報恩啊,真是無聊。”

蕭炎聽後哈哈大笑,仿佛三年的郁結在這一笑中煙消雲散,仿佛在滄桑之中笑出臨危不懼的自信豪放,以及兄弟相助的開懷大笑。是啊,我們是兄弟。

“好吧,是我唐突小氣了,那麽……開始吧。”

風靈雨那藍色騎士之下的面孔滿面笑容,“就是如此,可不要丟我們地球人的臉面啊。那麽……運轉鬥氣,開始了。”

隨著蕭炎鬥氣的運轉,風靈雨同樣坐在蕭炎身後,運轉鬥氣傳遞,藍色騎士攜帶著絲絲雷電跟隨著鬥氣轉化進入蕭炎體內。蕭炎身影微微顫抖,嘴角流落一抹血液,蕭炎咬咬牙,鬥氣在體內運轉一個周天之後,蘊含著鬥靈力量龐大的鬥氣一舉沖進戒指裏,戒指猛然從手指脫出,懸浮在空中,上方正飄蕩著一道蒼老人影。

“小家夥不錯啊,三年日覆一日始終如一的修煉。咦!你是誰?”

風靈雨在戒指脫出蕭炎手指的瞬間就解除了藍色騎士,所以藥老只是對於風靈雨的存在感到有些奇怪而已。

“在詢問他人時,你是不是應該先報出自己的名諱啊。”風靈雨不動聲色擋在蕭炎的前方,防備著。蕭炎見此心間湧上一陣暖流,眼角微微露出感動的神色。

“老家夥,既然你躲在戒指之中,那麽也應該知道因為你吸收了我的鬥氣,給我帶來了多少嘲罵吧?”蕭炎平靜的說道。

“可在這三年的嘲罵中,你成長了不是?你認為如果是在三年之前,你能擁有現在這般的隱忍與心智了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老者淡淡道。

風靈雨皺了皺眉,所以說不要忽視我啊,老家夥。

“每當問題發生時,犯人總會為自己尋找著理由。如同弱者一般為自己的行為尋找的借口,逃避著。你的意思是蕭炎應該感激你嗎?還有……我再說一次,你的名字?”

老者眉毛微皺,對於風靈雨的牙尖嘴利有些不喜。

“我名為藥老,至於我來歷,保密。還有,小家夥,你想要更強的力量嗎?想要成為煉藥師嗎?”藥老雖然對於風靈雨不喜,但是看見蕭炎面色有些不善,猛然拋下一道橄欖枝,畢竟經歷了三年了低迷,蕭炎比任何人都渴望力量,以及煉藥師的傳承……是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而且如此強的靈魂感應力,符合煉藥師的鬥氣屬性,蕭炎無疑是萬中無一的人選,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藥老迫切的需要一個繼承人。

出乎意料的是,蕭炎並沒有狂喜的神色。蕭炎與風靈雨對視一眼,已經認定眼前的老者沒有什麽危險。而且應該有某種限制,只能待在戒指裏,不能隨意行走。

“既然我符合煉藥師的身份的話,我就大發慈悲,不計較你吸收我三年的鬥氣了,你就給我什麽天階的功法鬥技吧,順便給我一些丹方吧,我的要求不算多。”蕭炎嘿嘿一笑。

“鬼扯,你當天階是地上的野薯啊?虧你開得了口!一句話,愛學不學,要不是這裏只有你一個人符合煉藥師,我早離開了。”藥老臉龐一抖,哭笑不得的罵道,給蕭炎下了最後通牒。

“學,當然要學,不學白不學。”蕭炎急忙道:“順便給我兄弟一些功法鬥技吧,天階不行的話,地階高級就行,不要太多,一樣一本就行。”蕭炎指了指風靈雨。

風靈雨有些驚訝,隨即手臂摟著蕭炎,“可以啊,沒有忘了兄弟我,看來我可以喝湯了。”

藥老剛剛平覆下來的情緒猛然爆發了,吹胡子瞪眼,“小混蛋,你當地階是大白菜啊,沒有,什麽都沒有。愛學不學,不學滾蛋。”

……

最終經歷了一場激烈的討價還價,雙方你來我往,如同菜市場大媽之間於經濟流通物品交換親切的交鋒。風靈雨得到了一本地階高級的功法,蕭炎依然和原著一樣修煉焚決。

……

鬥氣大陸中,對於修煉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好的功法和鬥技,功法和鬥技都分為天地玄黃四階,一階之差,天差地別。每階又分為低中高三個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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