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打嗝也是愛你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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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
我聽到了身後好友的輕笑聲。
“噗。”
通行百萬及時止聲，但那短促的音節還是被英雄科少年所捕捉到，化為了少年緊蹙眉頭上的一把鎖。
“你在耍我？！”爆豪勝己抱著手，一副氣惱至極的模樣，“老子可沒有這麽好騙。”
我……
我低頭認真打量著手中的巧克力。
外包裝，沒問題。
巧克力本身也沒問題。
……明明同樣包裝的巧克力，通行都一臉開心地收下了。讓天喰環收下義理巧克力的過程雖然有些曲折，但也趕在對方耳根漲紅驅走我前將巧克力塞到了少年的手中。
可為什麽到了爆豪這裏，就是“你一定是在耍我”的畫風？！
我很認真地思考著：“你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巧克力嗎？”
“不、不是……”被問的猝不及防，爆豪似乎是嗆住了，捋直舌頭後瞪我一眼，“但你這家夥送的巧克力？哈？怎麽想都有詐吧！”
“我又不是那種人。”
他擡眸看我，赤色的眼眸中寫滿了不信。
爆豪嗤笑一聲，唇角壓下，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收斂起來，轉為不悅：“光是你送老子巧克力這一點就有夠嚇人的——而且你們一堆人過來，不就是想看好戲嗎？”
我松了口氣：“搞半天你是在懷疑我送巧克力的動機嗎？”
爆豪沒回覆，下意識抿緊了唇，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微向上揚著。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b班下節課的助教是我們四個，至於我，”我頓了頓，認真說：“會送你巧克力的原因只有一個。我，喜歡——”
“……”
“boom！——”
從掌心細小的火星到煙花。
鋪天蓋地的爆炸在頃刻間襲向我。
“七瀨！”
糟糕，盡管爆豪的招數在我眼中一清二楚，但身體卻跟不上意識——我只來得及捂住巧克力。
猝然爆炸的氣流讓我被擊飛出了教學樓，我在一片□□味中堪堪穩住身體，整個人被弄的灰頭土臉。身側揚起的風為我驅散眼前的白煙，我腰上一重，原是天喰環的小龍蝦鉗子鉗住了我。
天喰低垂眉眼，一言不語地將我撈起。
連句“謝謝”也不聽就後退回到通行身邊。
許久不用個性戰鬥的我在爆炸面前不堪一擊。
……更是在信任我不會有事的好友面前直接被轟出了教學樓。
糗大了。
通行問：“風野，你剛才好像停頓了一下？”
螺卷擔憂問：“和之前那次舊傷有關嗎？”
似乎有這麽回事，我煞有其事點頭，掩飾自己因為身體意識未完全兼容而弱化的實力：“嗯，稍微有點影響。”
我腳踏實地時，爆豪還沒有離開。
少年插兜動作一頓，緊巴巴擡眸看來，卻在接觸我視線的那一瞬撇開頭轉過身，整個人像被機器化了一般僵硬地往門口走去。
“？”
這人怎麽了？
我追詢的目光一直到a班門口，就被懷間黏糊糊的溫熱觸感吸引了註意力。
巧克力在近距離的爆炸高溫下化為一灘液體，擠壓間漏出來沾濕了校服和掌心，黏答答的往手下落。
和巧克力一起融化的還有我親手寫上的“勝[love]己”。
還有辣椒醬。
……
課間，一年a班爆豪勝己將三年級的我打的差點墜樓的事情傳遍了校園。
我和爆豪也因為破壞公物的原因被叫到辦公室好好訓了一頓。好在水泥司老師和我關系好，只訓斥一頓後就修覆了被爆炸波及的走廊。
而這些追根溯源，只在於我在情人節這一天送了爆豪巧克力。
“所以，風野你為什麽要送巧克力給他啊？”
通行百萬問。
這個問題問的好——
對於我來說，我無疑是喜歡爆豪勝己的，不然也不會和他交往兩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所以盡管五年前的這個時間點，我和爆豪還處於相看兩厭的地步。但因為我喜歡他，加上情人節湊巧，我才會送巧克力給他。
但喜歡爆豪這樣的原因——看螺卷反應就知道了。
說出去只會讓大家覺得我瘋了。
所以我吞吞吐吐道：“因為我想來想去，學校裏我熟的男生除了你和天喰也就爆豪了。”
通行秒被我說服：“原來如此！”
天喰環：“……”
波動螺卷撐著臉：“不過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完全被爆豪當作惡作劇了。”
我嘆氣：“可惜我刷了三層辣醬的巧克力。”
通行突然想起什麽，眉間一緊：“辣醬？我的那份該不會——”
“對，”我認真點頭，“通行君和天喰君的巧克力上擠滿了芥末，請一定要認真品嘗我的心意。”
通行：“不了不了，巧克力可以退（還嗎）……”
在我揮起的拳頭面前，通行止住了話語。
驟然被提到名字，天喰動作都僵硬住了，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啊……好、好的……”
通行：“……環你不要這麽認真啊。”
他揉了揉眉心：“不說這個，下午又要去實習了啊。”
談話間門口走過班主任和兩名從未在學校見過的人，中間男人的臉讓我感到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邊側女子好奇純真的視線往教室內部望來，與我對上目光後柔和一笑。
通行：“那不是……”
“你認識？”
“是警視廳的江戶川警部，旁邊的女人是他的部下，神戶警官。”
“……噢。”
“原來江戶川英雄退役後去當警察了。”
“最近警方也在雄英招攬實習生，聽說新設了一個部門，需要有強大個性的英雄預備生協助。警方那邊給的報酬也很豐富。”通行笑了兩聲，“江戶川警部負責的就是這個部門。”
我向後一靠，隨口接道：“該不會是什麽預備犯罪調查課吧。”
通行：“正是。”
“……”
這麽巧？！
仔細一想，青峰似乎向我透露過部門的組成。
除去他和咖啡果凍本命的齊木楠雄外，預備犯罪課還有一名退役英雄轉職的系長，一個家裏富可敵國撐起部門經費的大小姐……神戶警官、神戶、那個日本第一富豪神戶喜久右衛門？
我堪堪穩住身體，立起來：“不過就算這樣，一般也不會有人放棄自己實習的事務所去當警察吧。”
雖然前世的我當了一年半的警察，但如果不是被剝奪個性喪失了繼續當英雄的資格，我恐怕不會考慮走警察這一條路。
而現在的我……還擁有個性。
“也不好說，警察也是很受人敬愛的職業啊。”
“如果不考英雄執照的話，去當警察也不錯啊。”螺卷將手舉到額前，沖我行禮，“怎麽樣？”
“波動警官，我想看你穿警察制服！”
所以，我要成為英雄。
我要親手抓到毀了我前世的基拉，將他送到監獄。
＊
下午一點半，我準時到no1英雄所在的安德瓦事務所報道。
在原定的時間線中，我在高中畢業後被安德瓦簽入事務所，工作三年後因基拉事件辭職。身為我英雄路上的長輩、引導者和目標，安德瓦嚴格教育我，培養我的能力，在我出事後還為我保留著事務所英雄的位置……
只是我一蹶不振，倒下去後就沒能再站起來，讓安德瓦失望了。
推開門，男人臉上還燃著火焰，氣質不怒自威。
安德瓦漫不經心挑眼望來，兀自點頭：“風野，你來了。”
“嗯。”
我退回到自己的工作區域，和旁邊的英雄助手展開了話題。
“今天是情人節啊……風野，你有送巧克力的對象嗎？”
“有是有，不過都是義理巧克力。”唯一的本命巧克力還被當事人直接高溫融化了……！
同事燃起的八卦之魂黯下，小聲道：“你說……送巧克力給安德瓦怎麽樣？”
“……？”
“雖然安德瓦看起來很兇，但平時我們不也受了他很多照顧嗎？”同事聲音愈發小，一時空氣中只能聽見火焰茲拉茲拉的聲音，“我聽九州的朋友說，霍克斯今天收到了一事務所的巧克力，九州各個年齡層的女孩子排著隊要送他巧克力……”
我為no2英雄的超高人氣大吃一驚。
相反，安德瓦事務所就顯得非常寂靜。
安德瓦案前找不出一點像巧克力的東西。
我做出決定：“送吧。”
就算是面子工程，也要讓巧克力堆滿安德瓦工作的桌子。
“你們買好巧克力了嗎？馬上就到我值班的時間了，我可以順路幫你們帶。”
聞言，同事忽的紅了臉，從抽屜中拿出精心準備的巧克力：“我買是買了……可是買成了本命巧克力。送給安德瓦不是很奇怪嗎？所以就麻煩風野你幫我們再帶幾份義理巧克力，愛情巧克力就讓安德瓦轉送給焦凍吧！”
轟焦凍的英雄名為【焦凍】，因此事務所的人偶爾也會直呼轟的名字。
我懂了。
原來送安德瓦巧克力只是個幌子。
他們真正想送巧克力的對象還是安德瓦的兒子——轟焦凍。
再望向神情嚴苛的安德瓦，我目光捎帶上了同情。
男人若有所覺望來，眉頭緊蹙，問詢的目光落來：“？”
我：“！”
安德瓦收回目光，唇角勾起弧度，冷哼一聲：“。”
……
和同事換班之前，我去了一趟巧克力店。
高中三年我以實習生的身份經歷過多起英雄任務，手頭積蓄頗紛，買起巧克力來也不覺心疼。等意識到的事情，已經買了一袋子了。
這家巧克力店的包裝和昨天那家不同，將所想說的話都寫在了包裝紙上。
粗粗看了一眼。
就是滿目的“謝謝你的照顧”。
然後我和同事換班了。
華燈初上，我攔下了一名形跡可疑的男人。
灰白頭發的男人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看見我身上的戰鬥服後更是明顯的後退一步，意欲逃跑。
“名字。”
“伊東哈太郎……”
“個性。”
“一、一說真話就會打嗝……嗝。”
我眉也不擡，記下了男人的個性【一說假話就會打嗝】。
顧名思義到了不需要詳細介紹的地步。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路、路過……嗝。”
我眼梢微挑，目光落在他插著的口袋中，隨口問道：“口袋裏有什麽？”
“不是錢包！嗝。”
我點頭：“好，既然是盜竊案，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移交給警察……”
我擡手從他捂住的口袋中掏出三個錢包，鼓囊囊的，搖動時還有硬幣碰撞的聲音，一看就藏著不少錢。
男人神情慌張，卻仍死不承認：“我、我才沒有偷別人東西！嗝！這些都是我自己的錢包……嗝。”
“這種話你和警察說去吧。”我將價值不菲的粉紅色錢包往上一拋，接住了。
在附近警局警員到達之後，爆豪勝己也出現在了我視野中。
少年走路帶風，氣勢洶洶走來，他按著手指，指間都是劈裏啪啦的細小煙花。爆豪劈頭蓋臉訓斥小偷一頓，好歹沒有動手：“居然敢偷老子的錢包——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語必，少年才註意到一側的我，動作一頓。
爆豪眉頭一挑，當即蹙起來，神情寫滿不悅：“這麽哪裏都能見到你……嗝！”
“煩死了……嗝？！”
那雙赤紅的眼眸睜大些許，似乎在為自己止不住的打嗝聲疑竇不已。
……怎麽回事？
伊東哈太郎的個性會傳染的嗎？
還是說這家夥只是單純的灌了冷風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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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通行百萬及時止聲，但那短促的音節還是被英雄科少年所捕捉到，化為了少年緊蹙眉頭上的一把鎖。
“你在耍我？！”爆豪勝己抱著手，一副氣惱至極的模樣，“老子可沒有這麽好騙。”
我……
我低頭認真打量著手中的巧克力。
外包裝，沒問題。
巧克力本身也沒問題。
……明明同樣包裝的巧克力，通行都一臉開心地收下了。讓天喰環收下義理巧克力的過程雖然有些曲折，但也趕在對方耳根漲紅驅走我前將巧克力塞到了少年的手中。
可為什麽到了爆豪這裏，就是“你一定是在耍我”的畫風？！
我很認真地思考著：“你是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巧克力嗎？”
“不、不是……”被問的猝不及防，爆豪似乎是嗆住了，捋直舌頭後瞪我一眼，“但你這家夥送的巧克力？哈？怎麽想都有詐吧！”
“我又不是那種人。”
他擡眸看我，赤色的眼眸中寫滿了不信。
爆豪嗤笑一聲，唇角壓下，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收斂起來，轉為不悅：“光是你送老子巧克力這一點就有夠嚇人的——而且你們一堆人過來，不就是想看好戲嗎？”
我松了口氣：“搞半天你是在懷疑我送巧克力的動機嗎？”
爆豪沒回覆，下意識抿緊了唇，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微向上揚著。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b班下節課的助教是我們四個，至於我，”我頓了頓，認真說：“會送你巧克力的原因只有一個。我，喜歡——”
“……”
“boom！——”
從掌心細小的火星到煙花。
鋪天蓋地的爆炸在頃刻間襲向我。
“七瀨！”
糟糕，盡管爆豪的招數在我眼中一清二楚，但身體卻跟不上意識——我只來得及捂住巧克力。
猝然爆炸的氣流讓我被擊飛出了教學樓，我在一片□□味中堪堪穩住身體，整個人被弄的灰頭土臉。身側揚起的風為我驅散眼前的白煙，我腰上一重，原是天喰環的小龍蝦鉗子鉗住了我。
天喰低垂眉眼，一言不語地將我撈起。
連句“謝謝”也不聽就後退回到通行身邊。
許久不用個性戰鬥的我在爆炸面前不堪一擊。
……更是在信任我不會有事的好友面前直接被轟出了教學樓。
糗大了。
通行問：“風野，你剛才好像停頓了一下？”
螺卷擔憂問：“和之前那次舊傷有關嗎？”
似乎有這麽回事，我煞有其事點頭，掩飾自己因為身體意識未完全兼容而弱化的實力：“嗯，稍微有點影響。”
我腳踏實地時，爆豪還沒有離開。
少年插兜動作一頓，緊巴巴擡眸看來，卻在接觸我視線的那一瞬撇開頭轉過身，整個人像被機器化了一般僵硬地往門口走去。
“？”
這人怎麽了？
我追詢的目光一直到a班門口，就被懷間黏糊糊的溫熱觸感吸引了註意力。
巧克力在近距離的爆炸高溫下化為一灘液體，擠壓間漏出來沾濕了校服和掌心，黏答答的往手下落。
和巧克力一起融化的還有我親手寫上的“勝[love]己”。
還有辣椒醬。
……
課間，一年a班爆豪勝己將三年級的我打的差點墜樓的事情傳遍了校園。
我和爆豪也因為破壞公物的原因被叫到辦公室好好訓了一頓。好在水泥司老師和我關系好，只訓斥一頓後就修覆了被爆炸波及的走廊。
而這些追根溯源，只在於我在情人節這一天送了爆豪巧克力。
“所以，風野你為什麽要送巧克力給他啊？”
通行百萬問。
這個問題問的好——
對於我來說，我無疑是喜歡爆豪勝己的，不然也不會和他交往兩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所以盡管五年前的這個時間點，我和爆豪還處於相看兩厭的地步。但因為我喜歡他，加上情人節湊巧，我才會送巧克力給他。
但喜歡爆豪這樣的原因——看螺卷反應就知道了。
說出去只會讓大家覺得我瘋了。
所以我吞吞吐吐道：“因為我想來想去，學校裏我熟的男生除了你和天喰也就爆豪了。”
通行秒被我說服：“原來如此！”
天喰環：“……”
波動螺卷撐著臉：“不過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完全被爆豪當作惡作劇了。”
我嘆氣：“可惜我刷了三層辣醬的巧克力。”
通行突然想起什麽，眉間一緊：“辣醬？我的那份該不會——”
“對，”我認真點頭，“通行君和天喰君的巧克力上擠滿了芥末，請一定要認真品嘗我的心意。”
通行：“不了不了，巧克力可以退（還嗎）……”
在我揮起的拳頭面前，通行止住了話語。
驟然被提到名字，天喰動作都僵硬住了，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啊……好、好的……”
通行：“……環你不要這麽認真啊。”
他揉了揉眉心：“不說這個，下午又要去實習了啊。”
談話間門口走過班主任和兩名從未在學校見過的人，中間男人的臉讓我感到眼熟，一時卻想不起來。邊側女子好奇純真的視線往教室內部望來，與我對上目光後柔和一笑。
通行：“那不是……”
“你認識？”
“是警視廳的江戶川警部，旁邊的女人是他的部下，神戶警官。”
“……噢。”
“原來江戶川英雄退役後去當警察了。”
“最近警方也在雄英招攬實習生，聽說新設了一個部門，需要有強大個性的英雄預備生協助。警方那邊給的報酬也很豐富。”通行笑了兩聲，“江戶川警部負責的就是這個部門。”
我向後一靠，隨口接道：“該不會是什麽預備犯罪調查課吧。”
通行：“正是。”
“……”
這麽巧？！
仔細一想，青峰似乎向我透露過部門的組成。
除去他和咖啡果凍本命的齊木楠雄外，預備犯罪課還有一名退役英雄轉職的系長，一個家裏富可敵國撐起部門經費的大小姐……神戶警官、神戶、那個日本第一富豪神戶喜久右衛門？
我堪堪穩住身體，立起來：“不過就算這樣，一般也不會有人放棄自己實習的事務所去當警察吧。”
雖然前世的我當了一年半的警察，但如果不是被剝奪個性喪失了繼續當英雄的資格，我恐怕不會考慮走警察這一條路。
而現在的我……還擁有個性。
“也不好說，警察也是很受人敬愛的職業啊。”
“如果不考英雄執照的話，去當警察也不錯啊。”螺卷將手舉到額前，沖我行禮，“怎麽樣？”
“波動警官，我想看你穿警察制服！”
所以，我要成為英雄。
我要親手抓到毀了我前世的基拉，將他送到監獄。
＊
下午一點半，我準時到no1英雄所在的安德瓦事務所報道。
在原定的時間線中，我在高中畢業後被安德瓦簽入事務所，工作三年後因基拉事件辭職。身為我英雄路上的長輩、引導者和目標，安德瓦嚴格教育我，培養我的能力，在我出事後還為我保留著事務所英雄的位置……
只是我一蹶不振，倒下去後就沒能再站起來，讓安德瓦失望了。
推開門，男人臉上還燃著火焰，氣質不怒自威。
安德瓦漫不經心挑眼望來，兀自點頭：“風野，你來了。”
“嗯。”
我退回到自己的工作區域，和旁邊的英雄助手展開了話題。
“今天是情人節啊……風野，你有送巧克力的對象嗎？”
“有是有，不過都是義理巧克力。”唯一的本命巧克力還被當事人直接高溫融化了……！
同事燃起的八卦之魂黯下，小聲道：“你說……送巧克力給安德瓦怎麽樣？”
“……？”
“雖然安德瓦看起來很兇，但平時我們不也受了他很多照顧嗎？”同事聲音愈發小，一時空氣中只能聽見火焰茲拉茲拉的聲音，“我聽九州的朋友說，霍克斯今天收到了一事務所的巧克力，九州各個年齡層的女孩子排著隊要送他巧克力……”
我為no2英雄的超高人氣大吃一驚。
相反，安德瓦事務所就顯得非常寂靜。
安德瓦案前找不出一點像巧克力的東西。
我做出決定：“送吧。”
就算是面子工程，也要讓巧克力堆滿安德瓦工作的桌子。
“你們買好巧克力了嗎？馬上就到我值班的時間了，我可以順路幫你們帶。”
聞言，同事忽的紅了臉，從抽屜中拿出精心準備的巧克力：“我買是買了……可是買成了本命巧克力。送給安德瓦不是很奇怪嗎？所以就麻煩風野你幫我們再帶幾份義理巧克力，愛情巧克力就讓安德瓦轉送給焦凍吧！”
轟焦凍的英雄名為【焦凍】，因此事務所的人偶爾也會直呼轟的名字。
我懂了。
原來送安德瓦巧克力只是個幌子。
他們真正想送巧克力的對象還是安德瓦的兒子——轟焦凍。
再望向神情嚴苛的安德瓦，我目光捎帶上了同情。
男人若有所覺望來，眉頭緊蹙，問詢的目光落來：“？”
我：“！”
安德瓦收回目光，唇角勾起弧度，冷哼一聲：“。”
……
和同事換班之前，我去了一趟巧克力店。
高中三年我以實習生的身份經歷過多起英雄任務，手頭積蓄頗紛，買起巧克力來也不覺心疼。等意識到的事情，已經買了一袋子了。
這家巧克力店的包裝和昨天那家不同，將所想說的話都寫在了包裝紙上。
粗粗看了一眼。
就是滿目的“謝謝你的照顧”。
然後我和同事換班了。
華燈初上，我攔下了一名形跡可疑的男人。
灰白頭發的男人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看見我身上的戰鬥服後更是明顯的後退一步，意欲逃跑。
“名字。”
“伊東哈太郎……”
“個性。”
“一、一說真話就會打嗝……嗝。”
我眉也不擡，記下了男人的個性【一說假話就會打嗝】。
顧名思義到了不需要詳細介紹的地步。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路、路過……嗝。”
我眼梢微挑，目光落在他插著的口袋中，隨口問道：“口袋裏有什麽？”
“不是錢包！嗝。”
我點頭：“好，既然是盜竊案，那接下來的事情就移交給警察……”
我擡手從他捂住的口袋中掏出三個錢包，鼓囊囊的，搖動時還有硬幣碰撞的聲音，一看就藏著不少錢。
男人神情慌張，卻仍死不承認：“我、我才沒有偷別人東西！嗝！這些都是我自己的錢包……嗝。”
“這種話你和警察說去吧。”我將價值不菲的粉紅色錢包往上一拋，接住了。
在附近警局警員到達之後，爆豪勝己也出現在了我視野中。
少年走路帶風，氣勢洶洶走來，他按著手指，指間都是劈裏啪啦的細小煙花。爆豪劈頭蓋臉訓斥小偷一頓，好歹沒有動手：“居然敢偷老子的錢包——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語必，少年才註意到一側的我，動作一頓。
爆豪眉頭一挑，當即蹙起來，神情寫滿不悅：“這麽哪裏都能見到你……嗝！”
“煩死了……嗝？！”
那雙赤紅的眼眸睜大些許，似乎在為自己止不住的打嗝聲疑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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