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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而且是看著霍錦城叫的。

簡蕊抿了抿唇,“詩柔說的對,是我想得不周全,你喜歡什麽跟我說,我明天補給你。”

“幹嘛要明天?今天才是我生日。”

“詩柔。”靳律風語氣嚴厲,“適可而止。”

“我說錯了嗎?”靳詩柔完全一副我有理你能把我怎麽著的姿態,“本來我的生日就是今天,又不是明天。”

靳律風不知道她這個妹妹無緣無故發什麽瘋,但明顯感覺得出來是針對簡蕊。

他拉著簡蕊,“我們走,讓她冷靜冷靜。”

靳詩柔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簡蕊,和她搶錦哥哥,就甭想有好日子過,“為了一個禮物就這樣落荒而逃真沒意思。”

簡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完全下不來臺。

這時,霍錦城起身,拉著靳詩柔就往外走,“你跟我出來。”

靳詩柔用力甩他的手,“我不出去。”

霍錦城沈著臉吼了她一聲,“鬧夠了沒有?”

靳詩柔瞬間紅了眼眶,“你為了她吼我?”

霍錦城沒理會她,直接拉著她往外走。

靳詩柔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費力的掙紮,但是捏在她手上的手就像一個鐵拷,箍得緊緊的,“你放開我,我不出去。”

“霍大哥……”

靳律風急忙打斷了簡蕊,“別管,也只有錦城能治得了她。”

簡蕊看著好好的生日晚餐弄成這樣心裏挺不是滋味,“我是不是特不招人喜歡?”

“沒有。”

“那為什麽詩柔這麽討厭我?”

“你別多想,她被我們寵壞了,性格刁鉆古怪,不知道今晚哪根筋搭錯了?”

霍錦城將靳詩柔拉到餐廳走道的角落裏,才放開她的手,“你敢回去,以後就別來找我。”

靳詩柔將跨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轉身淚眼婆娑的看著霍錦城,“你喜歡我嫂子對不對?”

霍錦城沈著臉,漆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靳詩柔見他這個反應,心裏從未有過的恐懼,害怕極了,以前雖然他不喜歡她,但他也不喜歡別人,可是現在......

失去他的恐懼勝過了對簡蕊的憤怒。

靳詩柔放低了聲音,拉著霍錦城的手臂,“錦哥哥她是我嫂子,你不可以喜歡她,不可以。”

霍錦城臉上閃過一抹痛色,轉瞬即逝,快得幾乎沒有痕跡,清冷的嗓音響起,“你想多了,她以前是我病人的家屬,現在是我兄弟的妻子,將來......”

說著說著沒了聲。

但是能聽見他這樣說,靳詩柔已經很高興了,最起碼他還沒有被那個女人沖昏頭腦,還知道兄弟妻不可欺。

這樣就夠了,她還有機會走進他的心,即便這條路會比以前更艱難,但是只要有一絲機會她就不會放棄。

得到他,是她打從懂事起就許下的願望,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對他的這份愛就像發酵的酒,越來越濃,越來越烈。

良久,霍錦城開口,“我送你回去吧。”

“好。”靳詩柔往餐廳走去。

“你還去那裏幹什麽?”

靳詩柔笑笑,嘴角染了苦澀,“放心,我不鬧了,就是去打個招呼。”

“嗯。”霍錦城雙手插袋,“我出去抽根煙等你。”

“好。”

靳詩柔來到餐桌前,“哥,嫂子,我先回去了。”

靳律風點頭,“去吧,我們一會兒也要走了。”

靳詩柔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靳律風,“哥,你一定要對嫂子好,不要讓別人將她搶走了。”

靳律風笑笑,“知道了,真是個善變的丫頭。”

靳詩柔走後,靳律風笑著調侃,“看來我老婆很搶手啊,錦城和詩柔都警告我好好對你,不然就有人將你搶走了。”

簡蕊突然想到洗手間霍錦城的那個吻,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緣故,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吻在她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076 閉上眼睛,好好品嘗(六千)

076 閉上眼睛,好好品嘗(六千)

簡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陣鈴聲吵醒了,摸了摸身旁的位置,還有餘溫,靳律風應該是剛起床,去洗漱了。

撐著身子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來電顯示:白湛季。

接通,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聽白湛季說:“你岳父又來要錢了,這樣下去可不行,你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他現在胃口越來越大了。”

簡蕊有些蒙圈,岳父?那不就是爸爸,爸爸竟然一直找靳律風要錢?怎麽他從來沒跟她說過。

“律風你有沒有在聽?”

簡蕊直接掛斷電話。

靳律風從衛浴間出來,見簡蕊坐在床上發呆,“怎麽不多睡會兒?”

簡蕊朝他看了過去,清俊的輪廓,疏朗的眉眼,高挺的鼻子,慣於緊抿的薄唇。

他穿著煙灰色襯衫,藏青色西褲,將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長身如玉,真的是一個堪稱完美的男人。

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竟然是她老公。

紫涵說,靳律風和瑤瑤相戀三年都沒有走到一起,而你們因為一場意外結合了,或許這就是天意,像靳律風這樣的絕世好男人,能被你碰見,肯定是你上輩子積了天大的德再加上你家祖墳冒青煙,才會有這樣的好姻緣,你應該好好珍惜,大膽去愛,而不是畏首畏尾。

靳律風來到床邊坐下,將她睡亂的頭發理了理,“看著我做什麽?”

簡蕊笑笑,“因為你好看。”

靳律風微怔,隨後勾起了薄唇,“才發現我好看?”

簡蕊視線落在他開了三顆紐扣的胸口上,性感的喉結,漂亮的鎖骨,太誘人,伸手給他將紐扣扣上一顆,“我們好好過日子吧?”

靳律風看著面前女人素凈的小臉,眉峰微挑,“你今天怎麽了?怪怪的。”

簡蕊搖搖頭,“沒什麽,就想和你好好過,真心的。”

靳律風靜靜的看了她片刻,他一直都知道,她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老是覺得自己撬了閨蜜的墻角,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想通了,但是他很高興,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嗯,一起好好過。”

靳律風去上班後,簡蕊收拾一下就出門了。

來到簡家,陶婉白正在晾衣服。

身形清瘦卻不羸弱,頭發挽於頸後,隨意卻不失女人味。

陶婉白曬完衣服轉身看見站在門口的簡蕊,微微一笑,“簡寶回來了?”

“媽。”簡蕊喊了一聲,走了進去。

“大熱天的回來了怎麽站在門口?”

簡蕊來到她身旁,挽著她的手臂,“媽,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怎麽突然問這個?”

母女倆一起進了屋。

“因為我媽長得美啊。”

簡蕊在沙發上坐下,陶婉白進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水,切了兩片西瓜。

簡蕊拉著陶婉白坐下,“外婆和爸爸呢?”

“你外婆去隔壁王奶奶家嘮嗑了,你爸爸最近老是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爸中午回家吃飯嗎?”

“回啊。”陶婉白有些擔憂的問:“怎麽了?是不是他又給你找麻煩了?”

簡蕊急忙搖頭,“沒有,我就問問。”

“對了,你今天不上班嗎?”

簡蕊來之前都想好了說辭,“公司食堂裝修放假。”

“哦。”

簡蕊端起桌上的西瓜啃了一口,“媽,你給我講講你年輕時候的愛情浪漫史唄?”

“這孩子......”陶婉白嗔了她一眼,“我有什麽愛情浪漫史?就算有,過去這麽多年也早忘了。”

簡蕊不依不饒,“你想想,我要聽,難得我放假回來陪你,你就給我講講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陶婉白捋了捋鬢邊的碎發,沈默了幾秒鐘,“其實在你爸爸之前我確實談過一段刻骨......”

她停了一下,“談過一個朋友,他身份高貴,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從沒想過高高在上的他會喜歡我這麽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

陶婉白臉上都是回憶的痕跡,嘴角彎起淺淺的笑,相必那時候的她是幸福的。

“他熱愛畫畫,我們經常一起出去采風,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簡蕊放下西瓜,認真的聽著,“然後呢?”

“然後......”陶婉白臉色微微發白,“然後他的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也是在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已有了未婚妻,我毅然的和他提出了分手,但是他不同意,他說他不愛那個女人,要和我在一起,我......”

陶婉白抿了抿唇,停頓了幾秒,又接著說:“我那時年輕不懂事,覺得只要我們相愛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難,後來......”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淺笑,“後來我為我的懵懂無知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他也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簡蕊回想靳燁華那天在畫室說曾經的愛人時專註而深情的語氣,感覺他不會做出背叛的事來,“你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誤會?”

陶婉白搖搖頭,“沒有誤會,我被人陷害他不相信我,而且我還親眼看見......”

說到這裏她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緒,“不早了,我去準備午飯。”

“媽你還沒講完呢?不帶這樣吊人胃口的。”

“後面的隔得太久我忘記了。”陶婉白明顯不想再往下講,起身朝著廚房走去,“你去隔壁看看你外婆吧。”

簡蕊不悅的嘟著嘴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討厭,精彩部分喊停。”

中午吃完飯,簡鵬輝回房午休。

簡蕊跟了進去,將門關上,拿把椅子在床邊坐下,“爸,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媽說難得見到你的人影。”

簡鵬輝雙手交叉枕在腦後,神態愜意的說:“和老朋友打打麻將,下下棋,吃吃飯。”

“你沒有再賭了吧?”

“我沒錢拿什麽賭?”

“真的沒賭?”

簡鵬輝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簡蕊知道這樣問,他肯定不會承認,索性開門見山,“沒賭,那你找律風要錢幹什麽?”

簡鵬輝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跟你說的?”

“你甭管誰跟我說的,你就說你怎麽找上他的?”

簡鵬輝撓了撓又粗又短的頭發,“那次你將我從警察局弄出來,我後來想想,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你怎麽突然之間弄到這麽多錢?我不放心你,另天就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想問個明白,結果看見你拖著行李箱上了一輛出租車,我跟了上去,卻見你進了江城出了名的富人區,爸爸沒想到你找了個這麽有錢的男朋友。”

簡蕊扶額嘆息,“那你找他要了多少錢?”

簡鵬輝皺著眉頭想了想,“多少錢這個我還真沒仔細算過,三十萬?五十萬?”

簡蕊瞪大眼睛,嗓音不由自主的加大,“這麽多?”

“反正他錢多,孝敬一下岳父怎麽了?”說著簡鵬輝笑得一臉得意,“你眼光不錯,找了個金龜婿,他很大方,只要我開口就沒拒絕過,只說讓我不要告訴你,免得你胡思亂想,他對你還真不錯。你不知道,爸爸現在出去臉上可有光了,再也沒人敢瞧不起我了。小蕊,碰上這種好男人你要抓牢了,最好能和他將結婚證扯了,這樣……”

簡蕊擰眉打斷他,“爸,你以後不許找他要錢。”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你若還找他要錢我就將這事告訴哥哥。”

“千萬別,煜兒知道了會和我打起來的,到時候只怕連我這個爸他都不認了。”

“那你就聽我的。”

簡鵬輝極其煩躁的用力耙了耙頭發,過了幾秒,不情不願的說:“知道了。”

“還有,我找男朋友的事你先別告訴外婆和媽媽,等時機成熟了我自己和她們說。”

“這個我知道,你媽和外婆不知道為什麽不喜歡姓靳的,但是爸爸支持你,實在不行,你就先懷上他的孩子,等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們想反對也反對不了了。”

簡蕊對於自己攤上這麽個老爸也是無語了,有這麽教女兒的嗎?

**

回家的路上,簡蕊去了一趟菜市場,她想自己做一頓飯給靳律風吃。

回家跟馮嬸說了,她笑瞇瞇的說她回老宅看看靳振濤。

其實簡蕊看得出來,她是想將空間留給她和靳律風。

簡蕊記得上次在水木清華的時候,靳律風將她做的兩道小菜都吃光了,所以這次準備的都是些家常菜。

簡蕊在廚房忙碌得像只快樂的蝴蝶,不時還有幾句跑調的歌聲從廚房傳出。

一個小時後,簡蕊看著餐桌上的勞動成果嘴角彎起好看的月牙。

她解了圍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著靳律風回家。

差不多六點的時候,靳律風就回來了。

簡蕊熱情的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累不累?”

靳律風按了按眉心,“還好。”

“先休息一會兒還是先吃飯?”

靳律風停住腳步看著身旁鞍前馬後的女人,薄唇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如果這就是你說的好好過日子,那我……”

簡蕊急忙問道:“你怎麽樣?”

靳律風雙手握住她的雙肩,低頭速度極快的在她臉頰親了一口,而後低沈撩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我很喜歡!”

簡蕊小臉瞬間爆紅,連耳根都變得粉粉的,低頭細語,“我去盛飯。”說完轉身跑開了。

“我先去洗個澡。”靳律風說完眉眼含笑的走進了臥室。

簡蕊將飯盛好後就坐在餐桌旁等著靳律風。

沒多久,他穿一身淺灰色家居服出來了,整個人帶著股休閑慵懶的迷人氣息,濕漉漉的頭發淩亂隨意的鋪灑在額前,俊朗的五官似潤了水光,更顯輪廓分明。

隨著他慢慢的靠近,一股清冽的勁爽氣息撲鼻而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拉開椅子坐下,“你做的?”

簡蕊點頭,“嗯。”

靳律風接著她遞過來的碗,扶起筷子就開始吃飯。

簡蕊亮晶晶的眼睛裏閃著希翼的光芒,“好吃嗎?”

靳律風溫和的笑笑,“好好吃飯,別說話。”

“哦。”簡蕊撅著嘴,低頭開始扒飯。

本來挺嗨的情緒因為他的一句話霎時變得有些低落。

肯定不好吃吧,也是人家吃慣了山珍海味,哪吃得慣這家常便飯?

可是人家好歹第一次為你做飯,說一句好吃能怎樣?會少塊肉嗎?真是挑剔又小氣的男人。

當簡蕊低著頭在心裏獨自發了一會兒牢***後,擡頭傻眼了。

這這這......菜呢?

簡蕊放下筷子揉了揉眼睛,再看,盤子裏的菜不翼而飛了,擡頭看向對面的男人,他正一臉饜足的在擦嘴。

“菜被你......吃光了?”

靳律風無辜的笑笑,“我說過讓你好好吃飯的,誰讓你開小差的。”

簡蕊心裏美滋滋的,他用行動肯定了她的廚藝。

對於一個做飯的人來說,沒有什麽比你做出來的菜被人一掃而光更高興的事了。

可是......“那我吃什麽?”

“你......”靳律風神秘的對著她勾了勾食指,“你過來,我有好東西給你吃。”

簡蕊眨巴了兩下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臉疑惑的起身來到靳律風身旁,盯著他癟癟的口袋問:“你有什麽好吃的?”

突然,簡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然後就有兩片溫溫軟軟的東西貼在了她的唇上。

簡蕊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好吃的是指他的吻?

靳律風放開她的唇,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鼻子,“閉上眼睛,好好品嘗。”

說完薄唇再次覆了上來。

簡蕊楞了兩秒,然後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沐浴清香和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他有力的呼吸像烤爐一樣炙烤著她白皙粉嫩的臉頰。

心跳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頻率,腦袋也似裝了漿糊般暈乎乎的。

她微微張開嘴,柔軟滑膩的觸感立刻便探了進來,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慢慢吸允,溫柔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蕊只覺得自己像浸泡在沸水裏,渾身開始滾燙起來,細碎的話語破唇而出,“律風......我好熱......不吻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靳律風放開她,看著懷中臉頰緋紅嬌羞,盈眸像蕩著一汪清水的女人,下腹一陣緊繃,心底的某個角落也開始心猿意馬,如被人用羽毛輕輕的撓著,麻麻的,癢癢的。

“好吃嗎?”

簡蕊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靳律風微微擰眉,“到底好不好吃?”

“討厭。”簡蕊嗔了他一眼,想從他身上起來,沒想到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還沒站起來又重新跌入了他懷裏。

靳律風順勢摟著她的腰,嘴角勾起俠促的笑,“還沒吃飽?”

簡蕊咬了咬下唇,臉紅得快要炸開,“快扶我起來。”

靳律風將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然後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乖乖坐著,我去給你下碗面條。”

簡蕊看著靳律風一邊卷起袖管一邊朝著廚房走去,嘴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視線一直追隨著廚房裏那抹挺拔的身影,直到他端著面出來。

簡蕊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面條,一會兒工夫碗就見底了。

靳律風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湯汁,嗓音溫柔,“還餓嗎?廚房還有。”

簡蕊砸吧了一下小嘴,頗有些意猶未盡的味道,但是卻搖頭說:“不餓了,吃飽了。”

晚上不能吃太多,她得保持完美的身材,紫涵說了,男人都喜歡身材苗條的女人。

靳律風起身開始收拾碗筷,簡蕊拉住了他,“我有話和你說。”

靳律風又坐了下來,幽深的墨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簡蕊低頭絞著手指,低聲說:“今天早上我接了你的電話。”

“嗯。”

簡蕊擡頭,“你知道?”

“你接著說。”

簡蕊又低下了頭,“我爸爸的事,我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今天我回了趟家,爸爸答應以後不會找你要錢了。”

“起來。”

低沈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簡蕊擡頭,靳律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她身旁。

“幹......幹什麽?”雖然口裏這樣問,人卻已經站了起來。

靳律風在她的位置坐下,長臂一攬,她便坐在了他腿上。

“你......你又想幹嘛?”

“別動。”靳律風雙臂環著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背上,“讓我抱一會兒。”

簡蕊聽話的不再動,“你......是不是生氣了?”

良久,靳律風低沈的聲音從後背響起,“你不是我的麻煩,如果你有麻煩的事不讓我給你解決,我才真的會生氣,不要把我當外人,我是你老公,記住了?”

簡蕊心裏霎時春暖花開,眼眶澀澀的,抿了抿紅唇,“嗯,記住了。”

兩人靜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後靳律風收拾碗筷,讓她回房洗澡。

簡蕊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靳律風正半倚在床上看手機。

聽見聲響,他擡頭看了過來。

簡蕊剛沐浴出來,皮膚如剛剝殼的雞蛋水嫩嫩的,臉上飄著兩朵紅暈,兩條細長筆直的腿特別吸引人眼球。

靳律風眼波漸深,眼底隱隱有炙熱在流淌,對著她招招手,“過來,我給你吹頭發。”

☆、077 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六千)

077 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六千)

簡蕊習慣性的咬了咬下唇,猶豫了兩秒,還是朝著他走了過去。

簡蕊盤腿坐在床上,靳律風坐在她身後,他修長的指尖有些笨拙的撫.弄著她的長發,偶爾還會扯痛她的頭皮。

簡蕊試探性的問:“你沒給......別人吹過頭?”

靳律風有些懊惱的蹙眉,“沒有,怎麽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嗯。”簡蕊笑,心中竊喜。

“那......”

簡蕊生怕他不給她吹了,急忙說:“只是開始有一點點疼啦,現在好多了,挺舒服的,第一次嘛,疼一點難免的。”

靳律風手微頓,她這話聽起來......咋這麽暧昧呢?第一次......疼......

無端的讓他想起了和她的第一夜,朦朧,青澀,熱情似火。

心底隱隱有火苗在燃燒,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吹風機隆隆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簡蕊舒服得快睡著了,眼睛懶散得瞇成了一條縫,“好了嗎?”

“嗯。”

簡蕊打算倒床睡覺,腰間卻突然多了一雙手,掌心的溫度有些炙熱,灼得她皮膚一陣滾燙。

只聽低沈極具磁性的嗓音從身後響起,“想睡了?”

然後就感覺肩上一沈,他呼吸間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側,她半邊身子似乎都燒了起來。

簡蕊轉頭,就見他線條剛毅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深邃的五官近在眼前,幽深墨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如淬了水光般琉璃璀璨,讓她的心跳瞬間亂了章法,慌亂的想將頭轉開,臉頰卻被一只大手禁錮。

然後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只聽他說了一句“我們要個孩子吧。”

唇便被封住。

他只是吸.允了一下她的唇瓣,又離開,“要個孩子好不好?”

簡蕊大腦幾乎快要停止了運轉,耳側繾綣溫柔的話語,濃烈灼熱的氣息早已焚燒了她的理智,讓她全身軟綿綿的,如一灘水般窩進了他懷裏。

長長的捷宇微微顫抖了兩下,臉頰紅得不像話,紅唇輕啟,“好!”

靳律風薄唇緩緩勾起,湛黑眼底似有無數煙花綻放,流光溢彩,風華絕代。

亮瞎了她的眼,看癡了她的眸。

他薄唇再次欺壓了上來,大手勾住她的肩,將她的身子緩緩的放平在床上。

簡蕊白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線條流暢的脖子。

吻,火熱纏.綿,兩人身軀緊緊相貼,似要將彼此融為一體。

靳律風大手似乎帶電般,觸及到哪裏,簡蕊哪裏便一陣輕.顫。

地上衣服灑落一地,盡顯暧昧格調。

靳律風看著身段白凈玲瓏,俏臉羞澀嫵媚的女人,低頭在她耳邊呢喃輕語,“蕊蕊,你真美!”

簡蕊羞赧的將頭蹭進他健碩溫熱的胸膛,不敢看他眼底的柔情和炙熱,嗓音細膩,“你身材也不差。”

男人撩人的低笑聲在夜色中染開。

室內和諧旖旎,一陣晚風吹過,窗前的紗窗輕輕飛揚,柔美的月光照了進來。

地上兩道斑駁的身影溫情繾綣,糾葛纏繞。

一切漸漸平息,熱浪慢慢褪.下。

簡蕊窩在靳律風懷裏,乖巧得像一只慵懶的小貓,“我想明天開始上班。”

靳律風下巴在她柔軟的黑發上蹭了蹭,“別去了,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四個多月的孕婦,爺爺不會再讓你去上班的。”

說到孩子,簡蕊小臉黯淡了下來,“可是......孩子......”

靳律風擁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嗓音輕松揶揄,“別想那麽多了,我們努力,孩子一定會有的,要不?我們趁熱打鐵再接再厲?”

簡蕊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人家跟你說正經的,肚子差不多該顯懷了,爺爺肯定會懷疑的,怎麽辦?”

靳律風眉心微蹙,思索了幾秒,“以後你盡量穿寬松一點的衣服,這樣還能瞞一陣子,然後趁這段時間我們趕緊造人。”

簡蕊從他懷裏擡起頭來,睨了他一眼,“三句不離本行,我竟不知人人稱的‘溫潤如玉第一公子’竟是這等好.色之輩。”

“哈哈......”靳律風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裏響起,低頭在她白皙飽滿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真是一塊寶啊,簡寶,簡單純凈的寶貝。”

簡蕊抿了抿唇,嘴角還是繃不住彎了起來,上班的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翌日

簡蕊睡得正香的時候,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身上爬來爬去。

她蹙著細眉拂開,翻了個身接著睡。

不一會兒,那東西又跟了上來。

簡蕊被人擾了清夢極為不悅,忍著不適,然後快很準的抓住了在身上作亂的東西。

“總算抓住你了。”簡蕊睜開眼睛,低頭看向被自己按在胸前的東西。

這......這不是一只手嗎?

簡蕊順著手臂看了過去,靳律風正眉眼含笑的看著他,眼底閃耀著淺淺的光澤。

簡蕊轉頭看了一眼窗外,天才剛剛露出魚肚白,估計淩晨五點的樣子,蹙眉,“你不睡覺,幹什麽呢?”

靳律風看著她笑得一臉俠促,“你將我的手按在那裏是想讓我幹嘛?”

簡蕊突然想到他的手被她隔著衣服按在胸口,急忙松開手,頓時覺得胸口著火般滾燙,臉也紅到了耳後根,語無倫次道:“是你......明明就是你......在我身上到處......亂.摸。”

靳律風手握著那份柔軟並沒有放開,身子朝著她靠近,“寶寶,我們要勤勞點,天已經亮了,我們造孩子吧?”

簡蕊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一臉雅痞的男人,這還是那個人人稱謂的謙謙公子靳律風嗎?

整個一老流.氓嘛!

等等!

他剛剛叫她什麽?寶寶?

我靠,你才叫寶寶,你全家都叫寶寶。

“我叫簡蕊,不叫......”

唇,直接被封住。

雲雨過後,簡蕊如被人榨幹了水分的甘蔗般渾身都快碎成渣渣了,趴在床上直喘氣。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精力爆棚,精神抖擻的進了衛浴間。

簡蕊在心裏直呼不公平,明明她是受力物體,像一個娃娃般被他翻來覆去,全方位的折騰。

而他才是那個辛勤耕耘的人,為毛,最後累趴下的是她?

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一股勁爽的沐浴清香將她包圍,低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我去上班了,你記得起來洗個澡。”

“嗯。”簡蕊閉著眼睛無力的應了一聲。

然後溫潤柔軟的唇在她臉上印了一下。

靳律風看著被自己毫無節制的索.歡累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心底微微有些歉意,不該這麽折騰她的,下回一定節制。

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啊,初嘗又欠愛的老男人,再加上身旁睡著這麽個嬌滴滴的小妻子,任誰都會把持不住吧。

靳律風伸手將薄被拉至她肩頭,起身離開。

簡蕊擡頭就見靳律風穿著暗條紋襯衫,黑色西褲,完全一派君子之風的高大背影,嘴裏嘀咕了一句,“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然後又趴回了床上。

**

誠豐集團

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家總裁心情好,極好!

雖然總裁平時也待人溫和,但終究還是有距離感的,但是今天溫和得有些過分,還帶著一臉親民的笑。

平時大家跟他打招呼,他都是點點頭,最多也就微笑著輕“嗯”一聲。

今天嘴角勾起就未放平過,你和他說一句“總裁早上好!”

他回一句,“早上好,新的一天新的開始,好好工作!”

換來一大票目瞪口呆的神情。

靳律風前腳在辦公室坐下,白湛季後腳就跟了進來。

白湛季雙手撐在桌前,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靳律風,“你成了全公司最熱門的話題你知道嗎?”

靳律風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為什麽?”

“你今天很反常你自己沒發現?”

“比如?”

“逢人笑臉相迎,還熱情的打招呼。”

靳律風勾唇,發自內心的愉悅所以並沒發現自己有什麽異常,“有嗎?”

“對對對,就是現在這樣。”白湛季伸手指了指他的臉,“笑得一臉***包。”

靳律風也不惱,身子沈進真皮沙發裏,雙手交疊放在腦後,神情愜意,“你有意見?”

白湛季笑著擺擺手,“沒意見。”

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在他對面坐下,“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今天心情為什麽這麽好?”

靳律風興致極好的說:“你猜?”

“你想要的那個項目拿下來了?”

靳律風微笑著搖頭,想到早上的翻雲覆雨渾身一陣燥熱,修長的手指來到領邊將趟開的領口再解開一顆紐扣。

白湛季眼尖的發現,他胸肌上有一道淺淺的劃痕,看著很暧昧,再結合他***包的笑還有此時眼底明亮的光澤,頓悟,“你開暈了?”

“嗯哼!”

白湛季激動的站起來,“我靠,你真的將那個小丫頭拿下了?”

靳律風微微蹙眉,“她不是小丫頭。”

白湛季這樣說總讓他感覺自己欺負了未成年少女。

白湛季沒工夫和他糾結這個,不恥下問道:“有什麽絕招沒?教教我。”

“你和那個......”靳律風伸手摸了摸額頭,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

“寒兒。”

“嗯,有進展沒?”

白湛季頹廢的坐了下來,一臉戰敗公雞的模樣,“甭提了,獻殷勤,死皮賴臉,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只差沒將她直接撲倒了,楞是油鹽不進,無動於衷。”

靳律風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這都是報應,你以前傷了那麽多女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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