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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第十八章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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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 第十八章 決意

後悔。事後想起來真的很後悔。因為這個失誤,我先前做的所有努力幾乎功虧一簣。對,勝利沖昏了頭腦,真的是勝利沖昏了頭腦。

我站在石碗前,擦擦因為戰鬥而流出來的汗水。看著我身後表情漸漸變差的琳,而我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心理變化。我傻傻地回過頭去問:“琳?怎麽不過來?我們就要拿到神器了!”琳低著頭,顫顫地向我質問道:“知塋……你到底是為什麽才來幫我?”我真的是被疲勞一時沖昏了頭腦,一句欠揍的話脫口而出:“因為喜歡你啊!”然後還恬不知恥地憨厚一笑。

琳低語了一句,被我聽到,立即感覺到了情況不對。“騙子。”琳咒罵道。我沒聽清:“哈?”琳大聲吼了出來:“知塋,你是個騙子!”我徹底昏了頭腦:“我……我怎麽了?”琳怒罵道:“你之前口口聲聲地說,你是為了這個星球的生態平衡才幫我!原來你竟然是為了這種下賤的理由!”我驚呆了,並且無言以對。琳繼續喊道:“你玷汙了我大龍蛇花一族的尊嚴!我一直以為你看我是個英雄,認為我們之間有共同追求;而我也讚美你的機智和勇敢!我一直因為這個才把你當成同伴來看!”我嘗試反駁:“但是……”“我們龍蛇花是頂天立地的大種族!不是你們這幫變革者的的小妾!”琳眼睛裏帶著淚花大聲吼道,“知塋!我跟你到這了!你不配做我的同伴!你為了一己私欲而出賣自己的同伴!而不是為了這個星球!你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聽了這般刺耳的話不禁哭了出來:“不……不是的!”但是……實在找不到辯駁的理由了。

琳轉身便走:“你好自為之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我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幾乎失神的我只是不斷地重覆著“不是的……”卻沒有任何反駁的語言。我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體跪在了地上。

莉茲看著遠去的琳:“餵餵餵!神器不要啦?”琳道:“這種褻瀆尊嚴的門,不開也罷!”莉茲喊道:“這門不一定非得按照規則開的!我是技術員,你……你看著!”

莉茲一個健步跑到另一邊的石柱前,拿起狙擊槍的槍托將石柱打碎。裏面竟然露出了一個由幾根暴露的銅線連接的傳感器。莉茲將自己的電腦與傳感器連接,敲了幾下,大門便轟然打開了:“呼……古代人的技術真是蠢蛋,這麽簡單就破譯了。”

琳看著莉茲努力的樣子,便又走了回來,道:“非常感謝。”

我擡頭看了一眼,雖然依然被痛苦所支配,而眼前的情景則將我驚呆了。

大門內,堆積著漫山遍野的金銀珠寶。成噸的金幣像小山一樣堆積在房屋的兩邊,璀璨奪目的寶石被安置在靜靜躺在金幣堆裏的寶箱中。一條小路從金山之間穿過,而盡頭有一個祭壇,上面供奉著一把被黑色劍鞘保護的武士刀。

真的是單手劍!

琳看也不看那些財寶,徑直走向神器,默念了基座上寫的三個字:“……黑樓劍亡我郷(什麽意思)?”將神器拾起,稍微拔出一點——和烏金劍黑色的劍身不一樣,這把劍是由鋥亮的金屬打造而成。神劍出鞘立即銀光四射,整個灼熱的房間也被一股肅殺之氣包圍。琳將劍推回了劍鞘,回過頭,對我道:“真是好劍。”一語雙關。

琳拿著劍從我身邊經過,在經過莉茲時道:“非常感謝你的幫助,莉茲。希望我們不要在戰場上見面。”莉茲笑了笑:“我是議事廳本部常住民!”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房間的盡頭。留下了幾乎暈厥的我和莫名其妙的莉茲。

我就那樣半跪半趴在地面上了十多分鐘,莉茲將近乎崩潰的我喚醒並將我扶到一塊巖石上坐下。我精神恍惚地看著莉茲。莉茲問道:“怎麽成這樣了?”我胡言亂語道:“都是……我的錯。明明知道……表白就會失敗卻還是犯了錯誤。我笨拙,又天真。但是卻太貪婪。我毀了我自己……”莉茲拍拍我的肩膀:“餵餵,你沒事吧?醒醒?醒醒?”我雖然胡言亂語,但是內心裏已經開始總結起了失敗:“此時的我,確實沒有權利喜歡琳。就如琳所說的,她是一個勇於承擔責任的英雄;而我是一個為私欲所驅動的小人。琳能承擔責任,是因為她擁有力量;我是小人,我不能承擔喜歡她的責任,是因為我沒有力量。”

莉茲以一副同情的表情看著我:“現在怎麽辦?”我回答道:“我輸了。我輸得體無完膚。但是……我已經出賣了那麽多的同胞,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在這裏放棄,我就不僅輸了,而且真的毀了。”我站了起來,看著琳遠去的方向:“我要戰鬥。我要得到力量!我要以自己的方式達成目的。我已經沒有權利喜歡琳了,我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讓琳喜歡上我!”我的眼神第一次變得鋒利起來。

我看了看莉茲:“你還願意幫我麽?我對你的承諾不會因此而改變。”莉茲道:“只要能加官進爵,願赴刀山火海。”

一個小時後……

我和莉茲兩個人從另一面墻突入遺跡的另一條道路。這次我沒有選擇回避中途的怪物,我沒有武器,我倚靠著逆化治療的力量以命拼命將道路上一個個兇悍的妖怪撕得皮開肉綻。我倚靠溫多思提供的藍屏系統忽視了痛覺和恐懼,這使得我在戰鬥中表現得比兇惡的野獸還要兇惡。對,這就是我要的。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只能讓自己變強。

而最後的BOSS,則是在房間的盡頭,從墓主人棺材裏跳出來的渾身以綠色水晶構成的怪人……或者就是墓主人本人。

他跳出來後靈敏地沖到了我面前。我有藍屏,我不畏懼痛苦,我們互相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對掐時,往往因為疼痛和缺氧其中的一方將會失去緊握的力量。而我屏蔽了這些,我使用最大的力量掐住了他。在僵持了將近五分鐘後,他先倒了。我勝利了,我以我自己的力量踏平了我的第一個敵人。

而擺在我面前的神器……

“這是個什麽玩意!”

我看著一個和溫多思發出同樣幽綠光芒的綠色寶石漂浮在一根矮柱的上端。

這顆寶石雖然美麗,但是它周圍似乎揮發出一種綠色的煙霧,讓人覺得不寒而栗。我完全沒有碰它的想法。但是我要得到力量,我必須克服自己的恐懼。我關閉了藍屏系統,將右手伸向寶石。

這個時候,溫多思有了反應,它竟然從我的手上脫了下來,套在了這顆寶石上,旋轉起來讓我無法觸碰他。我問道:“你要做什麽?溫多思?”溫多思回答道:“主任,我的真實身份……是這顆寶石的守護者、講述者和轉讓者。在您真的接觸他之前,請務必聽我一言,並且三思而後行。”我道:“有話快說。”

溫多思道:“是,主人。”突然,溫多思向我的眼睛射出了一道柔和的綠光,我的意識立即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裏,綠色水晶構成的草原,構成的山脈和盆地分布在星球的每一個角落……

一座充滿了魔法氣息的城堡中傳來陣陣哭泣。一個幼小的少女半個身子都變成了綠色水晶的結構,她承受著難以言道的痛苦,躺在床上慢慢地全身都變成了水晶。她的父母痛哭流涕地抱在一起,但是直到小女孩死亡卻也沒敢上前撫摸她們那瘦弱的女兒的臉。

“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水晶在這個世界裏像植物一樣四處蔓延,凡是接觸到的有機物,就會在短時間內變成同樣的物質。當地的人,無論是擁有魔法的,還是不擁有魔法的都無可奈何。人們嘗試掌控這水晶的力量,但是無論嘗試了多少次,都已成百上千的死亡告終。”

一個年輕的魔法師站了出來:“不能再這樣了!我們必須阻止這些水晶,我們必須要知道這些水晶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一位年邁的,穿著紫色長袍,長著冗長的白須的老魔法師們道:“盡管你天資聰穎,甚至如此年輕就已經超越了我們中的一些人。但是……我們還是無法允許你以摧殘自己的方式來尋求解決方法。這應該留給我們老人去做……你還年輕,不應該這樣早早地放棄自己的生命。”年輕的魔法師道:“但是,再不行動的話我們的世界就要被毀滅了呀!”

……時間向前躍動。

年輕的魔法師站在水晶叢林的邊緣,向這些水晶伸出了他帶有魔力的手:“災厄的水晶啊,告訴我們,你們到底誰吧!”在他握住水晶的一瞬間,我感到了從他手心裏傳來的巨大灼痛。他的手很快長滿了鋒利的晶體,這些晶體一邊將他的骨肉同化,一邊刺破他的血管。年輕的魔法師忍不住這巨大的痛苦,慘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時間繼續向前躍動。

年輕的魔法師整條右臂都被水晶同化,虛弱地躺在魔法陣中央,諸多年長的魔法師使用治療魔法為他壓制水晶的蔓延。年輕的魔法師瞳孔中放出詭異的綠光,痛苦地嘗試著說著什麽:“我們水晶……來自……世界的深處……我們來自深淵!”魔法師的瞳孔恢覆了之前的顏色:“啊啊啊啊……不!你們不能侵蝕我們的世界……”然後又放出綠光:“深淵的力量……無窮無盡……

接下來是溫多思的敘述:“年輕的魔法師用自己的生命與水晶做了交流。最終,水晶與他達成了相互理解。水晶承認了自己的過錯,歸還了占據的山川河流,並與當時的人類共享了自己的力量與知識,那裏的人類依靠著水晶的力量漸漸地強盛了起來,在他們的時空擁有了地位。然而年輕的魔法師卻因此犧牲了自己的生命。慢慢的,這個次元經歷了自己的成長,強盛和衰老,最終在時間的流逝中也消失殆盡了。而留下的這顆寶石,便是全部水晶的力量與知識。接觸這顆寶石,將使你不得不重覆那位魔法師的道路。如果你能活下來,你將成為無比強大的存在。但是相對的……如果你不能經受住痛苦,你就會死去。為了一個人,而用上整個次元傳承而來的力量,是否值得,還請主人……三思。”

我咬了咬牙:“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溫多思,你給我讓開!”溫多思從寶石上移開,回到了我手腕上:“是,主人。”

我二話沒說,便抓住了那顆寶石。頓時一股幾乎要將我手心擊穿的灼痛順著胳膊傳入了我的大腦中。同時水晶刺破皮從我的手背上生長了出來。我當時疼得快要暈厥。這水晶更快地開始蔓延,很快我的手完全成了一個綠色的刺球。然後攀著我的手腕向小臂襲來。

危急時刻,一股來自水晶的知識傳到了我腦子裏,我立即念出了它們以牢固我對它的掌握:“這水晶以人的痛苦和恐懼為食物,如果我克服了這二者,水晶的威脅就會減小!藍屏系統啟動!”

頓時,隨著痛苦和恐懼的消失,水晶的感染速度明顯減慢了,幾乎停止。我看了看我的手背,心有餘悸,但硬裝堅強地說:“這水晶還挺漂亮。”我又看了看手心,那顆寶石原石則深深地鑲嵌在了我的手掌裏。

我喘著氣對莉茲道:“完成了……我會告訴我媽媽給你晉升的事的。現在我們可以走了。”莉茲看著我:“你可不要食言喲!”

我斜了莉茲一眼:“你看我像那種人麽?”我長舒了一口氣:“走了。”

一小時後,我和莉茲在遺跡的門口暫時分別。我獨自一人回到家中。我試著用我不習慣用的左手推開門。廚房裏的媽媽看到我後並沒有向往常一樣開我的玩笑,在掃視了我綠綠的右手之後沈默了一會兒,然後先戴上了兩個塑料薄膜手套,然後從墻上的櫃櫥中拿出了一卷繃帶走到我面前。我試著推脫:“不,我,我沒事的……”但是媽媽嚴厲地說“你真是太冒失了。”然後用巖石一般的腕力抓住我尚未被感染的一段小臂,將繃帶纏在了我長滿水晶的手上。看來似乎媽媽也對這水晶的力量有所忌憚。

媽媽反覆檢查,確認我手上已經沒有水晶外露後,對我道:“好好休息吧。”我像一個辦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灰溜溜地回到了房間裏……不,我就是一個辦了錯事的小孩子。

我坐在房間裏,感覺短短的一次旅程後,我周圍的一切都已經變了。面前的電腦不再誘人,原來習以為常的雜亂房間在我現在的眼裏就好像垃圾堆一樣……這裏,已經不再適合我了。在我決定拼勁生命獲取這寶石的力量後,我已經不再有休息的餘地了。我必須盡快掌握水晶的力量,必須盡快達成我的目的……搶在琳失敗之前。

另外,我沒有忘記對莉茲的承諾,我對媽媽說了莉茲的情況。媽媽:“只是嘴上說說不會有效果的。要想讓艾露比……額,要讓幽冥議員聽話,沒有什麽比紅包送禮更管用的,盡管我們議事廳的人沒有人缺錢。”我道:“博瑞城南部遺跡,往裏走,南門入口盡頭有成噸的金銀珠寶,如果現在去取或許還沒被盜墓者挖走。”媽媽聽完二話沒說瞬間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家門同時發出了打開和關上的聲音,然後我從窗口望去,一個閃爍的紫色光點以大約7倍音速向南飛去,並且還發出不知道是音障還是我媽媽的咆哮聲:“嗷嗷嗷嗷嗷!”

我看著“腫”得跟個球一樣的右手,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而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了不好的征兆。盡管我從在遺跡裏開了藍屏模式就沒再關過,但是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水晶竟然漸漸透過繃帶的邊界,繼續向我的小臂攀爬。溫多思提醒我:“主人,不能再耽擱了。我的藍屏系統只能為您提供有限的額外時間,但是無法阻止水晶的蔓延。您必須盡快掌握水晶的奧秘。”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藍屏系統被創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那個時代的人可以在被水晶完全吞噬之前掌握水晶的力量。

我點了點頭,盤著腿坐在床上:“來看看……水晶有什麽要告訴我吧。”

當我開始冥想時,大量的知識片段湧入了我的腦海。這些只是片段,有些完整,有些殘破。總之……今晚整理出來的片段是:它們描繪了一種來自深淵的力量,而這種水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為深淵吸收能量用的。不過因為深淵之主在億萬年前就因為力量太過巨大而被神聖的天使們視為威脅而消滅了。水晶盡管機能還在工作,但是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被天使們視為殘渣沒有繼續處理。這也是人們可以僅僅突破水晶自身的防禦功能便獲取水晶力量的原因。而換句話說……只要掌握了水晶就等於成為了深淵之主……這個力量從任何意義上來講都是非常強大的。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在我的睡眠中,我不斷地利用夢境來與水晶交流,所以睡眠也是一種極其疲憊的事情。我朦朦朧朧地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右手。水晶從繃帶的邊界又增生了一厘米。這不是什麽好兆頭。

但是……我感覺繃帶裏面的情況有所變化了。我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將繃帶一股腦扯了下來,發現確實變化了!前一天還是一個大刺球的右手現在能基本看出一個手的形狀了。這些水晶也在嘗試著理解我,至少嘗試著適應我身體的形狀。

感謝藍屏系統……若不是它,或許我早就已經整個變成水晶人,像遺跡裏的BOSS一樣躺在棺材裏吧?

我試著活動我的手,發現在擠掉幾片水晶後手居然還能動。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嘗試水晶到底有怎樣的力量了,得想辦法做個試驗。而如何處理掉試驗的後果呢?就用逆轉治療吧。但是我並不打算將逆轉治療用在我的右手來治療水晶的癥狀,因為一旦這樣做使得水晶退去,我便不再能接受水晶的知識了。

我用我右手鋒利的水晶手指輕輕劃過左手的手背,立即一簇細小的水晶沿著劃痕生長了出來並慢慢擴散。接著,我用新長出來的水晶擦拭我的右臂,同樣的事情也發生了。我趕緊用逆轉治療醫治了新的癥狀。實驗結束,怪嚇人的。

我現在知道媽媽為什麽用繃帶把我的手纏住了,因為我的右手只要碰到肉體便會引起連鎖感染。這也就是在最初的片段中那個女孩子的下場,自身被感染而別人又不敢接觸為其醫治,最後只能飲恨而終。

而逆化治療,又是我用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救活我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突然,我覺得……這周圍的一切好像一方面在不斷折磨我,一方面又在幫助我,這就是……命運?如果命運是這樣的,那麽我認為他就是公平的。我不會反抗這樣的命運。

但是我哥?我笑了笑。“早把命運的鐵蹄艹翻在地踏上千萬只腳臨走還不忘吐上一口唾沫吧?”

這時候,我忽然又擔心起我的身份來了。首先在博瑞城浩劫中我所在的醫院被屠殺,而我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活下來後我又沒有見到任何瓦爾基裏的人而軍隊又找不到我的屍體所以我是MIA(指戰鬥中失蹤的人)。這麽說我就是個活死人,活死人是不會有人認為我還存在的,所以現在就是行動的最佳時機,盡管有傷在身。

我來到客廳,打開電視,觀看新聞。

下面播放最新消息,瓦爾基裏一名男子為保護千年古樹不被伐木隊采伐而居住在此樹上長達……

換臺。

異度共和國一裝載有蘋果的運輸車在403國道經過李家莊時發生側翻,所運貨物遭到當地村民哄搶,估測經濟損失高達……

換臺

神跡帝國各大院校從即日起禁止使用長度小於40厘米的魔杖。藍藍路學院所制定的該系列魔杖因為涉嫌版權問題而被當地一家電影公司和一名文學家聯名起訴……

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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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國與斥候的戰鬥接近白熱化,博瑞城在這些外星侵略者的手中已經化為了灰燼。而更令人咂舌的是,我們在斥候的部隊中,發現了類似變革者的存在,並極大地威脅著我方的陣線。在民眾的申請下,國防部終於同意調取普羅米修斯戰團的數名戰士奔赴南部戰場,給予斥候軍團最致命的一擊。

我念道:“琳,你終於不再躲躲藏藏了。”我的計劃,則是以在琳行動之前,以我自己的力量徹底瓦解普羅米修斯戰團的計劃!

我站起身:“是時候解除我的MI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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