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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愚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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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愚天使

視線轉換到英國女王那邊。按照天使的說法,如果說魔法少女們偷驢,那麽英國就是偷驢拔橛的。嗨,也沒辦法,誰知到這是個橛呢?

智天使、能天使、力天使三個大天使率領著召喚出來的天使大軍兵臨泰晤士河上。這些天使大軍由四五個座天使、三兩頭天使鯨魚和幾百個天使人像頭組成。天使人像頭就是長著翅膀,頂著光環的聖嬰人頭像,目前實力不明。

女王身披鎧甲,手持寶劍站在倫敦塔橋的橋頂。面對飛來的諸多天使,女王則是一臉的蔑視。

智天使:“吾乃智天使。爾等凡人,不僅擅自觸動了禁忌之物,還竟然將其大肆宣揚,以極為低劣的手段制造偽造了禁忌之物!若汝是首領,便快快前來受死,姑且還能得到上帝的救贖!”女王:“哈?怎的?我研究科技還惹到你天使那了?”“天使的任務便是依照上帝旨意管理凡間,如今見爾等行兇作惡怎得袖手旁觀?”智天使厲聲道。

女王突然一皺眉:“你想要阻止嗎?”智天使:“這還用……”話音剛落,只見從橋上一道巨大的金色巨光撲面而來,瞬間沖入天使的陣營當中,大天使們和諸多天使頭紛紛回避,其陣型被撕成兩半。不少天使頭在這道金光中化為了灰燼。

女王以高昂的口氣喊道:“想要阻止我振興大英帝國,下場就是這個!”智天使:“Excalibur?石中劍?不知是哪位神明一時糊塗將它交到了你手上!你不配擁有此劍,你玷汙了它!”女王:“哼?神明?這劍是我自己找到的!”

智天使大怒:“當年亞瑟王被神明賦予了神力,力大無窮才得以將聖劍拔出,而你一個區區婦人怎得有如此臂力?”女王:“哼?臂力?用鎬翹,用錘砸,用鏟掘,總之拿出來了。”然後在手心裏轉了幾下,“你看,它不是很聽話麽!”

智天使:“你這愚民!天使們,攻擊!”啥時間,天使頭們列成方針,面部撕裂成四瓣,露出血肉,同時四瓣中央積攢起一個光球,旋即發射!座天使們搭弓射箭,成百上千道金色的光束向倫敦襲來。

女王大喝:“Avalon!”從身後猛地一甩,將一個金色的巨大劍鞘拋向天空。金色的劍鞘旋轉幾周後,以其正面迎擊敵人,側面打開,展開了翅膀一樣的兩組護盾發生器,啥時間——一個延綿幾十公裏的巨大球形護盾赫然籠罩在倫敦之上。任憑千萬光束千錘萬打,毫不動搖。

“哈哈哈哈哈!天使啊!看到了吧!你們的攻擊在我的防禦面前是多麽的軟弱無力啊!”女王大笑道。

智天使大驚:“Avalon?遠離塵世的理想鄉?這……不可能!千百年以前亞瑟王所遺失Excalibur之鞘按理說已經不存在於這個時空,你是怎麽拿到它的!”女王:“哼,那確實是遺失的劍鞘,我在書中也讀到了它。傳說中的Avalon能夠防禦一切攻擊,治愈傷痛甚至防止持有者老化!雖然遺失了很可惜……但是……我為什麽就不能再造一個呢?我的Avalon是這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它能釋放兆記的納米機器人,防禦攻擊,縫合傷口,殺死病毒,並且更新老化細胞,這怎的又不可以呢!”智天使:“你這混帳!”

女王:“哼哼!如果你們這群天使如此的不知好歹的話,那我只能說——卡密哇辛噠~辛噠~(日語音譯,原文:上帝已死!)來吧!我的偽造Excalibur炮擊列陣!”一打響指,倫敦市建築物的樓頂升起了十二尊三爪鉗樣的發射器,每個鉗子中都夾著一把烏黑的和Excalibur一模一樣的劍,發射臺的四周站著人造魔法少女,她們向劍中釋放藍色粒子傳輸能量。瞄準了天使們。三爪鉗開始旋轉了起來,藍色的粒子逐漸變為金色,附著在劍上,速度越來越快。隨著女王一聲令下,十二道金色的光芒直沖雲天,瞬間將天使頭們一網打盡。大天使們全力防禦撐過了這一劫。而天使鯨魚,有些被擊中正臉,攻擊軌跡內的肉質瞬間被吹飛,只剩下一根管狀的魚身;還有的被從側面擦過,啥時間被烤成了焦炭,甚至融化成液態流動了起來。天使鯨魚們在哀嚎中墜地,落在護盾上,劃入了河中。

智天使哼了一聲:“切……這個情況看來得請主天使大人出場了。我們撤!”

醬醬~女王陛下首戰告捷~

……好像天使很弱。並非如此,雖然在先驅之翼處和女王處有所敗績,但是在世界其他城市,早已經在天使的鐵蹄下一片狼藉。凡是保護本國魔法少女的國家,全部在“聖光”的籠罩之下化為一片火海。完全制空的天使鯨魚,密集火力的殺戮機器天使頭像,ACE格鬥擊殺的座天使以及負責大範圍破壞的大天使們已經使得整個世界危機四伏。

Answer,司令套房客廳內。

“沒來找我們麻煩呢……真是謝天謝地。”霞姐感慨道。娜娜坐在沙發上:“君子坦蕩蕩,小人寫作業……呸,小人常戚戚。我們又沒窩藏魔法少女,何必杞人憂天?”旁邊的格拉尼:“……這樣好麽?我們SOM不是負責維護世界和平麽?如今世界大亂,我們卻為何還閑坐在這裏?這時候就應該出擊,給SOM正名!”娜娜:“使不得,使不得。這種時候萬萬不可跟天使作對,我SOM根本不及天使軍力強,而且像我們這種以打游擊和威懾為主的維和阻止,硬拼更是血本無歸的買賣啊。”格拉尼:“那就這麽一直保持中立?”“不,這時候更應該明確立場。”娜娜堅定地說。格拉尼:“難道你要跟天使站在一邊。”娜娜:“是這樣。與其說跟天使做無用功的戰鬥使得損傷擴大,不如和天使一起剿滅魔法少女盡快結束這場浩劫。我相信如果天使消滅了魔法少女一定就會回歸天堂並且覆原一切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剿滅先驅之翼證明給天使看我們是一條道上的。”

格拉尼想了想:“這也倒是個辦法。總之你的主意我相信不會太差。我能為你做些什麽嗎?這段時間一直在沙發裏,我也該活動下了。”娜娜:“雖然說現在你不是剛大木了,但是駕駛的方法應該還記得吧?不過很可惜,白銀騎士那臺機體並沒有被重建,我們Answer裏機體除了通用型夢魘和猩紅屠宰之外已經沒有精銳機可以給你用,麻煩你先忍一忍,我這就去給供應商打電話然他們把你的機體造出來。”格拉尼微笑:“我現在能做到的或許比你想象的好得多。請給我Answer內最大的能量源。”

數分鐘後。娜娜帶領格拉尼來到了上一部中和澤拉歐決鬥的地方。娜娜:“這裏就是Answer的傳動爐,最大的G爐就是在這裏運行的。這裏G粒子的濃度高到可以連通人的神經並且使死者蘇生。”

格拉尼:“非常感謝,那麽我開始了。”娜娜:“哈?”

格拉尼手伸向地面:“細胞分裂——金屬塑性!能量消耗量確認,白銀騎士,生成!”

啥時間大量的G粒子發出耀眼的光芒,在格拉尼面前凝聚成一個Guntyer的3D輪廓線。輪廓線之內漸漸被填充,形成了一個全綠的白銀騎士,一分鐘後。格拉尼大喊:“塑形完成,供應切斷!”一道白光閃過,純綠的外殼崩開,一個嶄新的白銀騎士赫然呈現。娜娜:“好……好厲害!這,這時格拉尼的力量嗎?”

格拉尼:“沒錯。這就是我進化後得到力量。人形什麽的只是附屬品啦。我的細胞具有的功能就是無損定向質能轉化。只要給我足夠的能量和物質,我就能將它們互相轉化得到一切可以想得到的東西。不止是生成Guntyer,只要是我研究過的任何東西都可以生成,我的人身也可以說是這麽來的。不但是生成,我還可以改造,強化和維修。總之就是全能的工廠。不過人體的改造僅限於我自身……比如說,如果你喜歡百合我可以把自己改成女的。”說話間,格拉尼一撫頭發,原本的微卷短發立即變成一頭飄逸的秀發,臉型收緊變得圓潤,胸部瞬間隆起到C或D的程度,穿著短褲的腿也一下子調整了外形。霎時間美少年格拉尼變為了美少女格拉尼:“內~還行麽?”。娜娜噴了:“噗!麻,麻煩你變回來好麽……我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格拉尼立即修改回了男人模式:“好像很神奇……總而言之,如果由我負責整備則可以提升SOM整體的軍力;由我作戰則是可以一邊消耗能量戰鬥一邊回收敵人的屍體轉化為我提供補給和修覆,成為百戰不殆的利生菌。哦對了,我的原型好像就是細菌……那麽……我人形的時候也可以戰鬥啊!”

娜娜感覺格拉尼要折騰,趕緊往後退了幾步。格拉尼將手臂收回,做蓄力狀,然後猛地向前出拳,“啪~!”在出左拳的一瞬間,格拉尼的手臂向外散彈槍般爆發出十幾根金屬的四棱尖刺,然後鉆頭般旋轉了幾圈。格拉尼收拳同時收回尖刺,向上伸出右手,甩向地面,右手頓時化為一把分裂式鏈狀長蛇劍,砸在地上後後收回,地面上立即出現了半米深的劃痕。格拉尼向左右斜下方伸出雙手,手持和小臂中立即彈出了鋒利的鋼爪。格拉尼收回鋼爪抱住身軀,半秒後做爆發狀動作,後背又彈出十幾根長長的尖刺。爆發動作完成後格拉尼順勢抱住頭將身體蜷縮,全身立即變成了刺猬一樣的尖刺球,並且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尖刺球收回,格拉尼表演結束,以一個華麗的掃堂腿完美落地。

娜娜鼓掌:“好……好厲害!這套連招下來基本上無人能擋啊!”格拉尼:“那是當然了,而且這一套招數還能衍生到機體身上。”娜娜:“太好了,有你在魔法少女可以去死了!”格拉尼:“隨時待命。”娜娜給中控臺打電話:“雷達兵,給我跟蹤先驅之翼的動向,我要好好地招待她們!”

視線切回亞特蘭蒂斯潛水艇~

4月16日早晨

今天獄卒換班,抽簽輪流來,路易斯不小心抽中了。路易斯:“呸!本來是由名字都沒有魔法少女來辦的事為什麽給我這個主要戰力放在那裏啊!萬一有作戰任務我脫不開身啊!”“……”作者如是說。

路易斯剛一上崗閑的沒事打開探視窗往裏張望……哈?昨天晚上布蘭德把德天使引到地上來今天早上怎麽還在地上趴著呢?額?不會是……死了吧!

路易斯趕緊開門沖進去……這要犯如果死了可就麻煩了,這天使難道比金魚還難養?“餵餵!你沒事吧!”路易斯沖到德天使身邊,但是馬上就向後了一步端起M4。“爬……爬不起來……”路易斯聽到了德天使微弱的嬌喘聲。“納尼?”路易斯道,“你爬不起來?腫麽可能?”“翅膀……太重了……我爬不起來……”德天使用了很大的力氣把朝下的面部調整成朝側面。路易斯:“天……天使居然背不動翅膀?”

路易斯突然想了想昨天布蘭德絮叨天使時說的話:“天使超凡的力量來自於光環……”路易斯明白啦:“撒~如果天使沒有光環的話最多也就是凡人的身體,再推一步的話因為一直在利用光環的力量,甚至還要弱於凡人。而看起來天使的翅膀體積很大,質量也很大。再想到有關鳥類的知識,她當然爬不起來了!”於是蹲下用力將德天使擡起,然後架著她將她搬回了床上。路易斯這一趟下來居然也累得氣喘籲籲:“呼呼……搬起一個比自己還沈的家夥……真是挑戰啊……”然後看了看可算松了一口氣的德天使道:“這麽大的翅膀在地面上行動也太礙事了。”德天使嬌羞地說:“因為……我們天使本身就不屬於地面啊。”路易斯:“不能切成地面模式麽?對於我們魔法少女來講翅膀什麽的也是可以有的,但是在不需要的時候就可以關掉收起來。”德天使想了想:“哦,好像天使也是有這樣的程序的,不過收起來需要用光環向終端提交申請……”路易斯捂臉:“那沒戲了。”突然發現德天使因為在地上趴了一整夜,灰頭土臉的樣子。路易斯:“啊對了,這麽臟生病了就不好了,我帶你去洗個澡好了~”德天使困惑了:“洗澡?什麽意思?”“就是用水把你清洗幹凈啊。”路易斯解釋道。德天使:“哦……我們天使都不太喜歡水呢。而且天堂裏一塵不染,根本不用清洗。”路易斯:“哈?天使不喜歡水?那鯨魚怎麽回事?”德天使:“哦,你說天使鯨魚啊。天使鯨魚不會游泳的。”

路易斯整個人都糾結了:“鯨魚……不會游泳……古鯨魚?不對,古鯨魚也會游泳。啊,原來是這樣。因為天使討厭水而我們又在潛水艇了,所以自然找不到我們了!”

不過不管怎講,德天使熬不過路易斯,被拉去洗澡了。

澡堂內霧氣彌漫,並且非常巧妙的漂浮繚繞在特殊的高度上。

一開始,德天使非常緊張,坐在凳子上幾乎一動不動。但是慢慢地便熟悉了這種感覺,路易斯給她輕輕的擦後背,並且用刷子梳理她翅膀上的羽毛,非常和諧唯美的樣子。不一會兒,澡堂中便傳來了歡聲笑語。

布蘭德路過澡堂門口,聽到聲音後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麽,撇了撇嘴,打了個醬油離開了。

路易斯向德天使問道:“話說天使們究竟是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裏呢?”德天使很輕松地回答道:“你說天堂啊,就是一片由雲彩構成地面,空中漂浮著各種城池的地方啊。但是這並不是重點哦。天堂的內涵在於其最大的圖書館,Veda。Veda是儲存各個由天堂所提供管轄和服務的次元的知識的圖書館,也是神的住所。這個你們應該也聽說過了。我們天使的階層分為小天使、座天使、大天使、大天使長和主天使。小天使沒有任何權限,負責偵查和處理一些次元中無關緊要的個人問題,也可以集群進行小規模戰鬥,是被召喚出來的,比如說一些過於貧窮的人難以為繼生活但是又信仰很強烈,小天使就被派遣過去降下一些福音,但因為沒有權限最多就是給予幾道聖光讓它們恢覆自信而已啦;座天使有少量權限,它們相當於天堂的戰士,是由前往天堂的人們組成的,當一些涉及到國家的災難時,座天使便會降臨,它們可以將靈魂附著在人的身上,這樣就可以產生足以拯救國家的大英雄。大天使有大約三十幾位,這次來了3位,分別是我、能天使和力天使。每個大天使都具有兩項性質分別為消極和積極的知識權限。我所管轄的是:破壞和防禦。能天使管轄的是:切斷和經營。力天使管轄的是:謀殺與權力。大天使長一共有七到八位,是我們的上司,來的兩位分別是智天使和熾天使。所有的大天使長都有我們的權限,並且有一些其他領域的權限,智天使的是:哲學、再生。而熾天使的是:藝術、衰老。主天使只有一位,除了掌握我們所有的知識權限外,具有一項只有她才能掌握的領域,如果掌握了這個領域的知識就幾乎和神僅一步之遙了。叫做:創造。創造是可以無中生有,控制全宇宙物質和能量命脈的知識,有了這個知識,人類就可以修改環境,創造星球,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

路易斯:“好厲害……至於你們的神,可以跟我說些什麽嗎?”德天使毫無防範地想了想:“哦,是這樣的。最初的上帝在創造了世界和所有的次元後,完成了維持各個次元穩定的工作後,就將自己封印了起來,也就是進入了永久的睡眠。之後,又有數位不同的神明被上帝以及自身的前一代神明在封印自身之前被創造出來,統治著天堂。但是這些神明都沒有上帝強大,這些神明的能力更加趨向於維持穩定,只能有限地幹涉整個次元。最新的一代神明是位女神,掌握著空間與命運的相關能力。本來以為又會安安穩穩地度過上千年,但是結果女神大人剛剛過了十幾年,竟然跑到人間去游玩,回來後好像是受了什麽刺激,直接就離開天堂,沖入無邊無際的宇宙和次元夾縫中去了……近期我們天使幾乎是群龍無首,只能靠主天使大人一個人做決斷,然後依靠Veda的智能系統提供的覆數方案處理事務。然後突然有一天,不知道哪個次元使用了威力足以撼動整個次元世界穩定的武器,震動了Veda,重要的知識碎片遺失到了這個世界。但更重要的是,天堂之門的開啟只有靠神和有關天堂之門開啟方法的知識碎片才能啟動,碰巧這部分知識碎片也一起遺失了,我們又找不回神,等於說就被關在了天堂裏。我們祈禱希望不要有人用這些知識碎片辦壞事才好,結果今年居然教皇用知識碎片開啟了天堂之門,我們希望盡快平息這次動亂,就趕緊出動了。”

“撒~聽說布蘭德說你帶著面具的時候很厲害,但是面具炸了之後馬上就變了個人。其他的天使好像也都戴著面具,這究竟是什麽呢?”路易斯對德天使之前的面具產生了興趣。德天使忽然間臉紅:“哦……那個……那個面具對於座天使及其以上來說是抑制感情的裝置,也封閉痛覺神經。因為上一屆的神說如果,感情這些東西都是會擾亂心靈的。只有封閉了感情,才能毫無顧忌的執行任務。至於座天使以下的,那些面具就是臉。啊,對了,現在我沒戴面具啊,這可麻煩了。若是讓神知道了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啊……”德天使忽然慌亂起來。“這個不必擔心,你在這裏很安全。”路易斯幫著德天使梳理了下頭發。德天使似乎安定了下來:“嗯……好像是,天堂之門也封閉了,神應該找不到這裏來。”“哈?天堂之門封閉了?”路易斯疑惑了。德天使點點頭,突然間眼淚汪汪的樣子:“嗯,因為水晶被奪走了,天堂之門失去能量源就被關閉了。如果找不到水晶,我們就回不去了……”路易斯只好繼續哄德天使……

當德天使再次恢覆平靜後,路易斯就把可能有用的問題一直問下去,天使居然毫無保留的把所有東西全都告訴她了。包括說光環的使用、天使之間的聯系、知識庫的註意事項、等等一切的一切……

很快……

“你是說幹掉主天使就能拿到‘創造’的能力了?”布蘭德道。“是的,而且她說威力強大的創造類器物都是因果律置換的法寶。因果律置換就是違背我們現有的先因後果的理論,直接造成需要的結果,然後才產生導出這個結果的原因,是不受任何外界幹擾的法寶。”路易斯道。布蘭德:“我們都應該記得我們的目的是創造出可以使一切魔法少女都可以幸福生活的世界對吧。這麽說來……只要打倒主天使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路易斯:“是的。而且,德天使還說,主天使至少有主神級別的,跟虛空神不相上下,而且因為體積小智慧程度高,困難度和需要的字數至少是德天使的兩倍。但是如果主天使失去了下級天使的控制,就會被削弱。所以我們不能太急,一定要一個一個地打倒天使,最後挑戰主天使時才能增加我們的勝算。還有,同級之間的天使互相傳遞信息是不需要審核的。”

布蘭德:“哈,這個我喜歡。你知道咱們世界電腦病毒是很猖狂的。”“是的,只要我們利用德天使的光環向其他兩位大天使輸入病毒,就能使她們癱瘓,至少是護盾癱瘓。”

“那樣就好打多了。”“嘿,勝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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