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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藺先生連一只小狗的醋都要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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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酒會圓滿結束,陸憂第一次擔任這麽重要的工作任務雖然不是做到十全十美,但是她得非常好,成果大家都看到眼裏,也得到了顧南傾的肯定。

蘇漫和陸憂一起把方靜書推出了酒店,站在那裏等待著去開車的藺墨臣、顧南傾和傅寒羽。

三個人站在一起,免不了聊起一些話題。

“我今天才知道陸小姐原來是墨臣的太太。”方靜書是第一次見到陸憂,藺墨臣和她親密的態度表示了一切。

“那方小姐和傅總……”蘇漫順拋插了一句話。

方靜書白皙的臉蛋有些微微泛紅:“我和寒羽結婚三年了。”

三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只是方靜書一直低調,不出席很多的公開場合,所以她這個千金小姐也幾本從這個上流社會的中漸漸被遺忘。

蘇漫看著方靜書低垂的羽睫,那她就是傅寒羽的太太嗎?

結婚三年了,傅寒羽對她挺好的。

一個如此優秀而俊冷的男人對一個失去雙腿殘疾的女子還這般的呵護,看過太多的男人薄情負性的事情,這讓人都有些懷疑這不是一個站在人生頂峰的男人可以做到的。然而方靜羽為人也友善,能得到傅寒羽的關愛也是正常的。

“你就是傅總的太太?”陸憂也驚訝了。

方靜書點了點頭,卻有些難過:“我知道這樣的我配不上寒羽,他太過優秀,長得又如此英俊。站在他的身邊我從來都是不安的自卑的。”

“方小姐,可別這麽說,你心地善良,氣質好,家世相當,你和傅總很般配的。”陸憂安撫著她,“只要傅總對你好就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謝謝你,陸小姐。”方靜書感謝著她。

這時藺墨臣他們的車已經開過來了,先下車的是傅寒羽。

他長腿邁著穩健的步子走向了方靜書,他看了一眼陸憂和蘇漫:“麻煩你們了。”

陸憂搖了搖頭,蘇漫則微微抿唇。

傅寒羽把方靜書的輪椅從陸憂的手裏接過去,把她推到了車門前,司機早已經打開了車門,傅寒羽則體貼地抱起了方靜書放到了車上,司機則把輪椅收起來放到了後備箱裏。

接著傅寒羽也上車了,司機把車開車。

顧南傾和藺墨臣一起走過來。

“我送你回去。”顧南傾主動去牽起蘇漫的手。

蘇漫則對上他的視線:“我和陸憂藺總住一層樓,你就不用麻煩跑一趟了。”

“送你回家是我的心意,而且我有話要對你說。”顧南傾堅持,“走吧。不會吃了你的。”

顧南傾沖藺墨臣和陸憂揮手,然後拉著蘇漫往他的法拉利而去。

藺墨臣和陸憂也一起上了車,龐博開車。

顧南傾沒有開車,讓蘇漫開的,路上他都沒有開口,似乎在醞釀著情緒一般,一雙鳳眸潭底墨黑一片。

“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蘇漫見他一路十無言,打破了沈默。

“為了安全起見,到了萊茵城再說。”顧南傾一手支著額頭。

蘇漫把車開進了小區,停在了8幢的樓下。

“現在可以說了吧。”蘇漫把車子熄火,看著顧南傾好看的側臉。

“蘇漫,今天在酒會上說的話我不是說的酒話,我從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不舍難忘,我確定我是喜歡上你了,我們試試。”顧南傾鄭重地說著這些話,似在表白,又似在告知。

蘇漫對上他漆黑的潭底,她的眸子裏星光湧動,一時間無言。

她的手從方向盤上松開,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只是低垂下了羽睫沈默著。

“我也不逼你現在給我答案,我會給你時間好好考慮,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顧南傾伸手去扶住蘇漫的肩,然後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面對自己,讓她看到他眼睛裏的認真,“我是認真考慮過的。”

“顧總,你了解我嗎?”蘇漫輕眨了一下羽睫,她的眼睛很美,秋水醉人,“我的過去……”

“過去的事情都是已經發生而無法改變的,我去追究又有什麽意義,我更在意的是以後,我們的以後。”顧南傾並不在意過去,那不是大男人所為。

蘇漫訝異,由此可見顧南傾並不是一個大男人主義的人。

他並不在乎曾經,而她的曾經她也想努力地抹去。

在這一秒,蘇漫對顧南傾的好感倍增,因為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不在乎過去。

“那我想想。”就沖這一點,蘇漫也沒有馬上拒絕顧南傾。

“好。”顧南傾擡手,掌心輕輕地撫過她的臉。

“那我下車了。”蘇漫拉下他的手,然後下了車,“你開車回家小心點。”

“要不你收留我一晚?”顧南傾趁機賴皮了。

“顧總,不要得寸進尺了。”蘇漫優雅地把軒門一關,轉身就離開了。

顧南傾看著她的背影,白裙如茶,飄逸若仙。

這樣的蘇漫真的很美很美。

藺墨臣和陸憂在後面,車開到了半路上,開始下起了小雨。在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有一個黑白色的小東西在車前竄過去。龐博趕緊急剎車,藺墨臣把陸憂緊緊地護在了懷裏。

“怎麽了?”藺墨臣蹙眉。

“藺總,前面好像有只小動物跳過來了。”龐博答著,“我下去看看。”

龐博松開了安全帶,下車去查看,果然是一只黑白點的吉娃娃蹲在車前,圓圓的腦袋,大大的眼睛,還有小小尖尖的三角形耳朵,十分的可愛。

龐博對著那吉娃娃無奈搖頭:“小家夥,你可嚇死我了。來,我把你抱到一邊兒去。”

龐博蹲下身去,就要去抱它,他卻跑到了車底下去了,似乎對龐博有些戒備。

“龐博,怎麽樣了?”藺墨臣在車上問他。

“藺總,小狗躲到了車底下去了,我這就把它給哄出來。”龐博回答著,雨勢有些增加,把他的肩膀都淋濕了。

“小狗嗎?別傷到它了。”陸憂一聽是小狗,就有些擔心,她挺喜歡小狗這樣的動物,忠誠而又可愛,“要不我下車看看。”

“陸小姐,別下車了,下著雨,別把你淋感冒了。”龐博提醒著她,“我不會傷到它的,我只把它抱到樹下。”

龐博便去哄著藏在車底下的小狗,它都不出來。

最後陸憂還是下了車,藺墨臣拗不過她,只好取了雨傘給她撐著。

陸憂提著禮服的裙擺,走到了車頭前,借著車燈彎腰低頭看向車底,吉娃娃就趴在那裏,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也好奇地盯著陸憂。

“小乖乖,別怕,過來,我會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的。”陸憂微笑著沖它張開雙手,展現出她對小動物的友愛。

小家夥動了動眼睛,沒有動身子,陸憂又耐著性喚著它。

大雨落下,把陸憂禮服的裙角都打濕了,還濺上了泥土。‘

藺墨臣站她的身邊,把雨傘更多的傾向她,而自己則的肩頭則被從傘沿落下的雨水給溫潤了。

哄了許久,藺墨臣擔心陸憂會受風雨之寒,便失去了耐性。

“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給剝皮烤狗肉了。”藺墨臣對著那固執地不出來的小狗威脅著,一臉的兇惡。

小狗叫了兩叫,很是害怕的樣子看向藺墨臣。

接著小狗還真是匆匆從車底跑了出來,直奔到了陸憂的身邊,整個小身軀都緊緊地貼在陸憂的裙角邊。

陸憂把小家夥給抱了起來:“別怕,有我在呢。”

她回頭輕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麽?你看把它嚇得!能不能不瞎攪和?”

小家夥被陸憂捧在掌心裏,然後將它貼在自己的心口處,藺墨臣看著它靠在陸憂的柔軟起伏的胸口,突然不能容忍。

突然間他覺得自己的待遇還沒有這個小狗好,恨不得自己能變成小狗趴在陸憂的胸口,享受柔軟和馨香。

藺墨臣不待見這家夥,一只手就把它從陸憂的懷裏給拎了起來,然後將傘塞到了陸憂的手裏。

他從傘下大步出去,陸憂握著傘道:“藺墨臣,你做什麽去?”

“給它找個去處。”藺墨臣走到街道邊的樹下,把小狗就放在了樹下,然後對它警告道,“自己乖乖的待在這裏等你主人來找你,若是再跑到車底下,看我對你不客氣!”

藺墨臣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只狗爭風吃醋的,真是連自己都想不到。

藺墨臣把它放好,又指著它,又瞪著它的,警告了又警告後這才轉身離開。

陸憂已經走過來了,把傘撐在他的頭頂,藺墨臣一把攬住她的肩,把她往車上帶:“走吧,回家休息了。”

“你就把它扔在這裏了?”陸憂回頭看著可憐的小家夥,有些舍不得。

“不把它放在這裏,難道要把它帶回家嗎?”藺墨臣沒好氣道。

陸憂眸光閃爍著星光:“那我能把它帶回去嗎?你看下這麽大的雨,它一個兒在這裏,萬一感冒生病了,怪可憐的。”

“你把它帶回去,那它的主人來找它怎麽辦?”藺墨臣問著她,“你就別操這份心了好嗎?”

“可是萬一它是被主人給拋棄的呢?任它在這裏自生自滅嗎?它真的很可憐……”陸憂拽著藺墨臣的衣角,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藺墨臣,求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這麽可愛的小動物,把它扔在這裏我真不忍心,如果我沒看見就算了,可是看見了,我不能當沒發發生過,如果它死在這裏的話,我會非常難過而不安的。藺墨臣,動物也是一條命,我們應該多做好事……是不是?”

陸憂對著他說了許久的好話,藺墨臣都是一張撲克臉。

陸憂見說不動他,咬了咬唇,絞盡了腦汁。

“藺墨臣……你說句話吧。我嘴都說幹了,你都沒話說嗎?”陸憂搖頭他的手臂, “我的好老公,好心的藺先生,我們把它帶回去吧。”

“你就這麽喜歡小狗?”藺墨臣挑眉問她。

“嗯,喜歡。我以前小時候也養過一只小狗,和妹妹小悅一起養的,只是後來它老死了,我哭得很傷心,那之後就再也沒養過了。我怕會有小狗再一次離開我,所以一直都提不起勇氣來養小狗。”陸憂說著童年的往事,“既然我今天遇到了它,那就是一種緣分是吧?”

“那你是喜歡它還是喜歡我?”藺墨臣這問題真是問得太沒有智商了。

陸憂笑著,眼睛裏都是淡淡的星光,像是美麗的銀河一般。

她踮起了腳尖在藺墨臣的臉上用力地親了一下: “你說我喜歡誰。”

“算你聰明。”藺墨臣招架不住美人計。

“那你是答應了,可不許反悔。”陸憂欣喜著,松開了藺墨臣的手臂,然後轉身往那顆樹下而去。

“你急著什麽,淋雨小心感冒了。”藺墨臣也趕緊上前把傘撐在她的頭上。

陸憂小心地蹲下去,小狗就主動跑到了她的面前,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身上的毛皮都被雨淋濕了一些。它沖著陸憂叫了兩聲,是感謝的叫聲,然後用它的腦袋在她的腳邊蹭了蹭。陸憂則用手在它的頭上撫了撫。接著她把吉娃娃給抱起來,直起身後,對著身邊縱容的她的藺墨臣嫣然一笑。

那笑容就像是這雨中的梨花,片片輕盈的飛舞,在夜中在風中飄然悠遠。

藺墨臣看著她這發自內心的微笑,迷人而聖潔。

這樣的笑又像是三月的春光,讓人的心底和煦一片,暖暖的。

“謝謝你。”陸憂感謝著他。

“走吧,回家了。”藺墨臣一手扶著她的肩,讓她緊緊的挨著自己,把她擁在懷裏,不受風雨的侵襲。

“我們回了,小家夥。”陸憂對著懷裏的吉娃娃道。

藺墨臣護著陸憂上了車,龐博重新發動了車子,往萊茵城而去。

到了萊茵城後,龐博把車開走了,藺墨臣和陸憂乘電梯到了8樓。

然後上去就遇到了蘇漫也正在開門。

陸憂隨口一問:“顧總走了?”

“他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嗎?”蘇漫回頭看著了一眼陸憂,目光落在了她懷裏抱著的吉娃娃身上,“你哪裏來的狗?”

“路上撿的。”陸憂撫了撫安靜地待在她懷裏的小狗,“也不知道誰把它丟下。”

“就你喜歡這些。”蘇漫沖她揮了一下手,“困了,先休息了。”

藺墨臣和陸憂回到了家裏,藺墨臣便脫下了已經溫潤的西裝外套:“陸憂,你趕緊去把衣服換了,沖個熱水澡,別感冒了才是。”

“我先換衣服,然後給它洗個澡,你先去洗吧。”陸憂抱著吉娃娃往浴室而去。

藺墨臣走過去,看著陸憂把小家夥放在了坐便器的蓋子上,它似乎有些冷,微微顫抖著身體。一雙眼睛無辜而可憐地看著陸憂,可憐之極。

“你去洗,我來收拾它。”藺墨臣說著,便挽著衣袖。

吉娃娃似乎能聽懂藺墨臣的話一樣,它從蓋子上跳了起來,撲到了陸憂的懷裏,似乎真的很害怕藺墨臣會虐待它一樣,整個身子都緊緊地貼著陸憂,似在對她發出地求救的信號。

“你看你都嚇到它了,它一點都不歡迎你。”陸憂抱著它,“你去洗吧,我一下就收拾好它了。”

藺墨臣盯著吉娃娃,咬了一下牙關:“真是不省心的家夥。你給我聽話,如果敢折騰我媳婦兒,看我不收拾你。”

“你別說了,快去吧。”陸憂一手抱著小狗,一手推著藺墨臣出去。

然後她關上了浴室的門,把小狗重新放到了蓋子上,微笑著用掌心輕拍著它的頭:“好啦,別怕了,我把壞人都趕走了!”

“陸憂!”藺墨臣站在浴室門外還沒走。

他是壞人?他是壞人的話早把它給烤來吃了,還讓它登門入室?

“哎呀,你怎麽這麽小氣,一只小狗的醋都要吃嗎?”陸憂拉開門。

“是啊,你對我還沒對這只狗好!藺先生很生氣!”藺墨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藺太太,你很偏心你知道嗎?這是我家,我竟然比不上一只狗?”

“它只是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會有些害怕也是正常的反應,你還嚇它。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麽和一只狗這麽計較?傳出去可是會笑死人的。你看你都濕了一身,快去洗澡吧,你洗好,它也洗好了。”陸憂手雙手捧起他的臉揉了揉。

“拿開!”藺墨臣“嫌棄”地拉掉了她的雙手,“抱過它的手臟死了,趕緊洗幹凈!”

然後他便轉身走了,進了主臥裏。

陸憂看著藺墨臣的背影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深呼吸一口,然後把花灑打開,把水放到了盆子裏,把小狗抱起來:“來,小家夥兒,我們洗澡了,洗得香噴噴的,他就無話可說的。”

她把吉娃娃放馬到了盆子裏,替它打濕了身上的皮毛,然後又替它抹了沐浴乳,給它搓得一身是泡沫,細心地替它洗著。

“熱水澡舒服吧。”陸憂笑著,替它的身上澆著水。

吉娃娃也覺得舒服一般,叫了兩聲回應著陸憂。

陸憂替它沖洗幹凈身上的光泡沫,把它洗得幹幹凈凈的。

找了一攻沒有用過的毛巾把它包裹著,然後從浴室裏抱了出來,放到了客廳裏。

她散著發絲,親昵地小狗在一起的畫面非常唯美。

藺墨臣看著這一幕,用手機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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