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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我們滾了之後,就別想我們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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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小臉蒼白,臉上的血漬無比的艷紅,紅白兩色對比起來,十分的詭異而嚇人。

還好的就是已經有人拿白色的帕子把唐詩額頭上的傷口給捂住,血水已經沒有像剛才那樣洶湧了,不過白色的帕子也已經染紅了。

唐詩微微轉頭看向和藺墨臣站在一起的陸憂,目光輕掃過他們緊緊扣在一起的十指,胸口頓時就像被人捏住那樣,堵著東西,透不過氣來。

她有些為難的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小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藺重光追問著。

藺墨陽也看著自己懷裏唐詩,看著她染紅的白皙臉龐就心疼的心臟收縮。她恨不得自己能替唐詩受這份傷,流光他的血都可以,但就是不舍得她流一滴血,讓她受絲一點傷。

“唐詩,你別怕,有爺爺在這裏替你做主,誰都不能欺負你。你把當時的事情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藺墨陽是堅決站在唐詩這一邊的。

唐詩看了一眼藺墨臣,感覺到他的目光銳利而冰冷,帶著對於她的警告。雖然他的眼潭是平靜無波的,但是她能感受到他滿身的風雨欲來。

他把甚至伸手攬著陸憂的肩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親密的姿勢將她完全的護在自己的身邊,不容任何的傷害她。

唐詩卻不在乎的輕勾著唇,藺墨臣越是這樣護著她,她就越是要傷害她。

她陸憂只有藺墨臣一個人支持著,但是她唐詩擁有唐古集團,還有藺家,最重要的是藺爺爺認可她,藺墨陽也對她有求必應。

她身邊的支持她的人比陸憂多,力量也比陸憂大,她憑什麽會輸給她。她不相信她不能扭轉一切。

“爺爺,墨陽,你們別怪陸憂。”唐詩裝得很可憐,像是在護著陸憂說話,卻是把她給推入了惡毒的境地裏,“是我不好,是我拿墨臣以前送給我的項鏈給陸憂看,她吃醋了。所以把項鏈搶過去從陽臺上扔下去,她說我要回項鏈那就從這裏跳下去撿。我當時就什麽都不顧了,只想抓住那條項鏈,所以就從陽臺上跳下去了,沒想到會摔傷自己。”

她了一口氣,然後又急急辯解道:“這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後果,所以真的不怪陸憂,你們都別怪她。爺爺,我求你不要責備陸憂。真的是我的錯,明知道這樣跳下來是很笨的,但還是這樣做的……可是我只是想要墨臣送給我十八歲時的生日禮物,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

她臉上淒然無辜,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就這麽黑白分明的睜著。

她說完也微微咬著自己的唇,十分的緊張又害怕。

她把手往眾人面前一擡,手裏果然握著一條漂亮的項鏈,的確是藺墨臣在她十八歲成人禮物。

那些下人都用一種很厭惡的的眼神看著陸憂,雖然有藺墨臣在不敢表現得太明顯,但是依然能讀出他們眼中已經認定她是一個可怕狠毒的人。

“唐詩,這樣做的真的太傻了,你的生命比什麽都重要,你怎麽可以為了一根項鏈而跳樓?”藺墨陽憤怒了,他狠狠地盯著陸憂,射過來的眸子如兩把利劍,要劈碎她的身體,“陸小姐,我看在你是我大哥的妻子的分上,叫你一聲嫂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唐詩?一個項鏈而已,你有必須這麽吃醋嗎?就用這樣的方法對付唐詩?你真是卑鄙無恥!”

“藺墨陽,註意你的態度!”藺墨臣立即反擊護著愛妻,“有些事情是不是能僅憑一面之詞來決定。你只唐詩說的,怎麽不問問陸憂事情。”

“這已經沒有問她的必要了。”藺重光冷然出聲,顯然是護著唐詩。

“聽大哥這話就是說唐詩是在說謊來誣陷她嗎?”藺墨陽唇角勾著冷笑。

“不排除這樣的可能。”藺墨臣沒有把話說得太絕對。

“唐詩不會這樣!”藺墨陽想都不想就否認了。

“她會不會這樣,不是只僅憑你們的間觀臆斷認定我是這樣的人!”陸憂替自己辯護著,她灼灼的目光一一地掃過每一個在場的人,“不管你們相信與否,我都必須替自己說清楚,我沒有吃醋,也沒有搶過她的項鏈,更沒有對她說過那樣過份的話!是她自己用這一跳,用她的生命在賭,在爭輸贏。我只是一個受害者!當然,唐詩,不要以為你這樣就贏了。因為就算你不要命了,也改變不了現實,因為我才是藺墨臣的妻子。”

“verygood!”藺墨臣開心地說了一句英語。

“你相信我說的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陸憂無辜的眸子直直盯著藺墨臣的眸子。

“我從沒有懷疑過你。”藺墨臣伸手大掌撫過她的臉頰。

他的相信是對她最大的尊重和力量。

“現在的情況不會太樂觀。”陸憂陸憂舔了一下自己幹幹的唇瓣,“不管是不她自己跳下去的,藺家……你爺爺都不會放過我。”

“所以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藺墨臣握緊她的手,十指牢牢地扣在一起,“但是老公支持你。”

她知道不管面前有多困難,她都必須要去面對。微笑是最好的姿態和狀態。

“謝謝。”陸憂感謝著。

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話,秀著恩愛。

藺重光清了一喉嚨,拉回他們的註意力:“唐詩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的為人我最清楚,她是一個好孩子。她連小動物都很愛護又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句句偏向唐詩,然後他看向了陸憂:“陸小姐,別說我們藺家沒有容人之量,是你自己先做錯事在先,用最惡毒的手段把小詩傷成這樣,你覺得你還有什麽資格站在我藺家宅子裏。現在馬上給你滾出去!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別想讓藺家承認你,也別想進藺家的門!”

藺重光正找不到機會把陸憂給趕出去,也找不想機會不承認陸憂,所以趁唐詩出事便把陸憂趕出去正稱了他的心思,所以他不會去追究事情真正的真相是什麽。他需要的僅僅只是一個機會。一個把陸憂趕走的機會。

“藺家不過如此,不分是非黑分,不進也罷。”陸憂高傲的擡起自己的頭顱,不讓自己的尊嚴折損。

“你去哪兒,我就跟著去哪兒。”藺墨臣婦唱婦隨,並且威脅著藺重光,“爺爺,既然你對我的妻子說出滾這個字,那麽我們滾了之後,就別想我們再回來!你既然承認陸憂,也別承認我,最好是登報斷絕我們的關系,我覺得更好。”

藺墨臣牽著陸憂轉身就要離開,一刻也不想停留。

他厭惡藺家的一切,特別是沒有人情味,冰冷如深海,沒有陽光與溫暖,所以他特別喜歡陸家,那種一家人在一起的歡樂和溫馨是藺家永遠都不會擁有的。

正好,這樣他就能再也不用回這個家了。

“混賬東西,你給我站住!”藺重光見藺墨臣放了狠話,不僅要離開還要斷絕關系,“你姓藺,身上流著藺家的血,你怎麽可以為了這個女人而放棄你身上的榮耀!”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姓藺。你們把姓藺看得很重要,在我這裏卻是一文不值。”藺墨臣的眼裏都是對這個姓的輕蔑,“所以這份榮耀就留給墨陽好了,他一直都在努力在想要得到你的認可,我覺得你該給他一個機會。不如我把話說白了吧,我沒想過要藺家的一絲一毫。養我媳婦和孩子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因為他並不在乎,他想的都會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他相信自己可做到。

“孩子?”藺重光的目光定在了陸憂的身上,然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她懷孕了?”

唐詩聽到陸憂有懷疑的可能,她的臉色比剛才更加慘白。

她死死地盯著陸憂的小腹,她無法想像那裏已經孕育著一個擁有屬於藺墨臣骨血的寶寶。而那個寶寶卻不是她和藺墨臣的。

她恨,她不甘,她的眼眸裏都是淬了毒的光芒。

這一步棋,她是冒著生命危險下的,就是為了徹底地把陸憂解決掉,沒想到陸憂卻可能懷了藺墨臣的孩子。

而藺重光最重視的就是骨血,就是想藺墨臣這個長子嫡孫而結婚生子,如果陸憂真的有了孩子,那麽就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的手指指尖掐著藺墨陽的手臂,掐得很深,藺墨陽隱忍著疼痛而擰緊了眉,而唐詩卻一點知覺都沒有。

她只是顫抖著自己的已經失去血色的唇瓣,喃喃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懷孕……”

“小詩,別激動。”藺墨陽勸著她。

他也沒想到這麽快,他們就會有孩子了?那麽他在藺家和地位……他也恨藺墨臣,明明都是藺家的孩子,憑什麽藺墨臣可以得到更多的寵愛和縱容。就因為他的長子嫡孫嗎?

在藺重光這裏,血統更重要。

藺墨臣則得意地回答道:“我們是正常的夫妻,我們年輕力壯,有孩子正常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

藺墨臣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放了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讓藺重光和其他人去猜。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越是想知道就越是模糊答案,讓他們心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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