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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番外 茗瀾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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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元妙抱過了女兒,小丫頭抓了一下娘的袖子,乖乖的在娘的懷中睡著了,小臉蛋兒粉嫩嫩的,不過小孩子的皮膚本就是白嫩,稍微的用一些力,就會青紫之類的。

果然的,小丫頭的右臉上有一處顯眼的紅色。

顧元妙從櫃子裏面拿出了一瓶藥,打開,再是沾了一些,細細的抹在女兒的小臉上,這小丫頭,自小就是最怕疼的,以前摔了一下,紅了一塊皮,就會給她哭的就像別人在割她的肉一樣,眼淚汪汪的,實在是讓人瞧著很是心疼。

這一次到是很好,很勇敢,還好,她是勇敢了,不然要是鳳允天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給欺負了,真是要出人命了。

娘放心,我會處理好的,鳳茗瀾拿出了自己的玉簫,輕輕的敲打著手心。

怕是這身邊不能留下某些人了,既是端不正自己身份,那麽不要也罷。

“你知道怎麽做便行了,”顧元妙抱起了小丫頭哄著,在是哄著睡著了之後,才是將她交給了奶娘,奶娘到是帶著小丫頭的時間長了,顧元妙也是放心,自是她生了這個小丫頭之後,身體明顯的不太好了,調養了一年左右,還是有些弱,怕是還得幾年的時間養才行。

不過,多了這麽一個小丫頭,再是如何,她也是感覺值得的。

這一兒一女,總算的,她也是可以湊成了一個好字了,而且小丫頭同小猴子相差了十五歲,自是她出生之際,便是由有哥哥照顧著的,否則,小丫頭怎麽可能身體好到連普通的風寒都是未得過。

顧元妙才是坐了一會,就感覺有些累了,許是昨天晚上,看書看的有些久了,所以累了吧。

鳳茗瀾見娘精神不好,便沒有再打攪她,而是拿過了一邊的披風小心的替她蓋在了身上,這才是輕步的走了出去。

他轉身走進了鳳小七的院內,剛是進去之時,耳邊卻是有道不太對勁的風,割到了他的皮膚。他側身躲過,一把劍已是橫在他剛才所站的地方。

那橫在空中的劍,劍花一轉,再是向他這邊刺來,他拿出了自己的玉簫,擋了過去。

卡的一聲,劍砍在了玉簫之上,竟是砍出了幾絲火花。

鳳茗瀾收回了自己的玉簫,這時另一人突然是過來,一掌過去,那把劍便已經掉在了地上,地上躺著一把孤劍,而劍口之上,竟是缺了一個缺口,正巧上是鳳茗瀾手中的那根玉簫的痕跡。

鳳茗瀾轉動了一下自己的玉簫,將玉簫別在了腰間。

“交給你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她剛才差些傷了宛宛,小七,我不管她與你是何種關系,我只是知道,宛宛是我唯一的妹妹,誰若是動她一根頭發,我定是不饒他。”

冰冷的風吹了過來,也是淩亂了他額間的發絲。

此時,他的氣息帶了一些殺氣,而那些殺氣,竟是在風中沸騰著,也是尖利著。

話落,他轉身,便是離開了這裏,就連衣角也是都是挽起了一些輕易可見的冰冷。

承襲了爹娘性子的他,不可能會是暖如春陽的,大部分的時候,他是笑,卻是笑的距離幽遠且是思量,他這一生不喜歡做後悔之事,所以不會憑自己的沖動而言,只是這一次,他真是後悔救了這個女人了。

都說醫者父母心,想來,這人還真是不能亂救的。

待是鳳茗瀾離開之後,鳳小七轉過了身,冷漠的盯著地上的那個被自己打了一掌的女人。

他伸出了手,一點也不客氣的便是拎起了女人的領子,就偈是拎著一個東西一般,拉著人便走,不要說憐香惜玉了,他這動作粗魯的直接就將人給提了起來,也是未管那人是否受傷,是否受的了他這一提,而這也便是罷了,他將人給直接給扔進了屋子之內。然後砰的一聲,便是丟在了地上。

琉沫聽到聲音便是走了過來,結果一見地上的人,微皺了一下自己的帶著英氣的眉,她坐了下來,接過了鳳小七遞過來的茶。

“怎麽,她做了什麽事?”

她這第一句話,果真的說的夠絕。

自己兒子的性子自己了解,到是對於這個便宜得來的師侄女,沒有多大的感覺,兒子如此的氣大,定然會有他的道理所在。

水青捂著自己的胸口,忍住喉嚨裏的那股腥甜,而那雙帶著恨意的雙眼,如是野獸一般,恨不得將眼前的人都是生吞活剝了,再是喝血,吃人肉。

琉沫對於水青此時的眼神,十分的不喜。

莫不是殺手當的久了,把人性都要當的沒有了,也不知道她那個師姐是怎麽教女兒的。

鳳小七站在琉沫的身後,如是他爹一般沒有語調的聲音響了起來。

“公子說,她傷了宛宛。”

啪的一聲,琉沫松開了手,而手中的杯子竟是碎裂了開來,水加著杯子的碎片掉在了地上,也有幾片落在了她的腿上,鳳小七丟下了手中的劍,一片一片的撿起了琉沫腿上的碎片

“娘,杯子不便宜。”

鳳小七沈冷的聲音說出了這麽一句,著實的讓人感覺哭笑不得。

“沒事,你爹賠的起,”琉沫再是伸出手,鳳小七倒了一杯放在了她的手中,琉沫接了過來,這一杯卻只是握在了指間。

“你怎麽來了?”

鳳小七耳尖微一動,再是起手倒了一杯,放在了桌上的另一端。

這時,外面的簾風微動,裙角輕揚,一名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然後坐下,也是順手接過了鳳小七剛才倒過的那一杯茶。她微斂起了長睫,眸側之內,也是映出了水青泛恨的目光。

“你準備怎麽處理她?”

她淡聲的問著琉沫,從未將水青放在眼內,她過來不過就是想要看看,這與琉沫師出同門的人是何種樣子的。

結果,很失望,是的,就是失望兩具字。

此人與她初遇時的琉沫差的太遠了。

完全的不知道何為不自量力,還有這股莫名其妙的恨意,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怎麽處理?”琉沫擡了擡眼皮,“從哪裏找來的,丟出去就行了,就她在外面惹的那些仇家,不用我們了動手,自己就應該完的差不多了。”

“她是你師侄女,”顧元妙提點著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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