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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可以不愛,請別傷害 為xiaoaiai的南瓜馬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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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妃冷笑一聲:“兩女侍一夫,對別人而言有點虧,對你們倆來說還真是賺大發了,你們就知足吧,不過你們姐妹情深,應該不存在爭風吃醋這種事情。”

張路那暴脾氣,當時就朝餘妃臉上揚了一巴掌。

右手落到了劉嵐手中,她一臉威嚴的看著張路:“想打人是吧,來呀,你朝我這兒打。”

張路瞬間懵了:“幹媽。”

劉嵐甩手給了張路一巴掌:“誰是你幹媽,我沒你這樣彪悍的幹女兒,我警告你,從今往後不要再欺負我家妃兒。”

薇姐霸氣的往前一站,一伸手就扇了餘妃一巴掌:“老太婆,你敢打我幹女兒,別以為我家路路沒人撐腰。”

餘妃完全楞住了,沈洋走上前來扶著她,心疼的問:“妃兒,你沒事吧?”

劉嵐那潑辣勁頓時爆發,我怕她張牙舞爪的會傷到薇姐,急忙上前勸阻,劉嵐再次擡手。差點甩了我一巴掌,韓野丟下手中的東西,高大的身材擋在我面前,劉嵐的手停在半空:“沈洋,你快站出來幫媽撐腰。”

沈洋那慫人恨不得躲餘妃懷裏去,哪裏敢站出來,只是怯弱的說一聲:“媽,我們回去吧,這是公共場所,大家都看著呢,多丟人。”

劉嵐氣的翻白眼,用手指著韓野背後的我:“曾黎,你現在離了婚底氣足了,這麽快就找了個野男人來給你撐場面,真是丟我們沈家的臉。”

薇姐不顧張路的阻攔,走到韓野身邊,對劉嵐說:“你個老太婆怎麽說話呢?誰是野男人?我兒子叫韓野,他和黎黎是真心相愛,你兒子有眼不識泰山,沒這個福分擁有這麽好的媳婦。”

韓野拉著薇姐:“我們走吧,跟這些人費口舌,不如到門口買只狗回家逗個樂子。”

劉嵐心裏自然不服,但我們都撤了,沈洋便松開餘妃緊緊拖住劉嵐。

餘妃到底是顧及韓野的,尤其是聽到薇姐喊韓野為兒子的時候,她臉上的神色沒有半點憤怒,反而有些害怕。

一路上薇姐都氣的不的了:“就這麽一家子人,寶貝兒,幸虧你跟那個窩囊廢離了婚,不然他真是糟蹋你這一生了,別怕,以後有野弟在,看他們還敢欺負你不?”

我心裏很感激薇姐。她讓我看到了作為一個長輩的另一面。

雖然她扇餘妃的那一巴掌有些沖動,但我能理解她心裏的感受。

都是女人,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呢?

可能是生氣的緣故,薇姐一回到家沖了個涼就午休了,韓野等薇姐睡著了才從房間裏出來。

我摸著張路那五指印鮮紅的臉:“還疼嗎?”

張路指了指我的心口:“我臉疼沒什麽,你這心口應該像針紮一般吧,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你侍奉了她五年,喊了她五年的媽媽,她都能把你當甩手抹布一樣的扔了,我不過就是逢年過節去走動走動的一個熟客。怎能奢求別人真心真意的拿我當閨女看待。”

從張路的話裏我能聽出,這一巴掌打在臉上,真是疼在心裏了。

韓野坐到我們身邊:“長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後要是迎面碰上,就算不能笑著打聲招呼,也別當成是仇人,黎寶只是離個婚而已,一件事情做錯了,及時的把它糾正過來,是好事,沒必要因為曾經做錯了一件事情,就讓以後的人生都為它買單,不劃算。”

韓野說的很對,張路泛紅著眼,小聲說:“韓大叔,對不起,今天因為我的沖動,讓薇姐都險些受傷,我以後會克制,雖然我見到餘妃那賤蹄子,真的就忍不住我這暴脾氣。”

我都哽咽了:“對比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路路,我把沈洋約出來吧,那五百萬還給他,只求他們以後不要再對我們張牙舞爪的,我不能被曾經的一切給困住,我要走出來。”

張路將手機遞給我:“你給他打電話吧,趁著阿姨和餘妃都在,你把他們都約出來,我們好好的說清楚,來個約法三章。”

我和沈洋約好在茶館見面,張路陪我去的。

他們一坐下,一股沸騰的火氣撲面而來,我很禮貌的問:“三問想喝點什麽?”

餘妃很不耐煩的看著我:“說罷,你昨天晚上就在約我老公,今天又約,你想幹嘛呀?還想打架不成?”

他們都不搭理我,我把單子還給服務員,隨口一說:“五杯檸檬茶,謝謝。”

張路光明正大的拿著手機打開錄音放在桌子上:“今天我們的話要錄音,韓野去醫院接陳律師了,稍後就來。”

餘妃冷哼一聲:“弄的這麽正式做什麽?難不成你們想要分家產?”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張路鄙夷的看著她:“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餘妃一拍桌子:“你個賤人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看到張路因為竭力隱忍而暴起的青筋,我伸手去握她的手臂,笑著說:“餘妃,天幹物燥的,你還懷著身孕,別太激動,我們今天來就是想把有些話說清楚,你放心,你們沈家的財產,我一分錢都不想要。”

餘妃和劉嵐幾乎同時伸手向我:“那你把錢交出來。”

我看了一眼沈洋的表情,他表現的極其無奈。很顯然,在這兩個強勢的女人面前,沈洋根本就沒有話語權。

我大笑一聲:“沈洋,五年的夫妻情分啊,我就算給畜生餵了五年飯,畜生走之前都會對我搖搖尾巴。”

沈洋把頭埋的很低,劉嵐很不滿我的說法:“曾黎,你把嘴巴放幹凈點。”

我依然保持著笑容:“阿姨,我就是想說一說我心裏的感受,沈洋要跟我離婚,我一沒哭二沒鬧。餘妃想讓我去給沈洋婚禮的祝福,我去了,大大方方的祝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希望你們永遠在一起,也希望你們過的富足安康,這些日子發生了多少事情,我隱忍著吞下去,不代表我沒有反擊的實力,我只是不想抹殺了我們多年的情分,沈洋,你但凡是個男人,你就在心裏對自己說,你眼前的這個女人,你不愛她,就放了她。”

沈洋癱坐在沙發裏,稍稍蠕動了一下。

我接著說:“可以不愛,請別傷害,我不會死乞白賴的纏著你,更不會做出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來,也請你看在女兒的份上,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也放過我的朋友,我們把一切都撇的幹幹凈凈的,做不成夫妻,做不成朋友,至少我們可以做個相安無事的陌生人。”

沈洋依然保持著沈默,我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看見他低著頭,我瞬間無語了。

張路踢了一腳桌子:“沈洋,你是個男人的話就吱一聲。”

沈洋渾身顫抖了兩下,訕訕的擡頭:“嗯,好。”

張路有些氣躁:“看見你這慫樣老娘就手癢,社會敗類。”

也許是我表態不要沈家的一分錢,劉嵐和餘妃都沒有多說什麽,任由張路罵了沈洋一通。

我們陷入了長久的沈默中,張路吵著說不想看到這些個賤人的嘴臉,於是催了韓野一遍又一遍。

終於,陳律師在韓野的攙扶下來了,我起身給陳律師挪了座位:“真是不好意思,陳律師,您傷還沒好我就來麻煩您了,今天是想請您做個見證,也不是關於訴訟或者法律相關的。您放松就好。”

陳律師哀嘆一聲:“不瞞你說,沈先生早就料到了這一切,知道你性子倔,卻還是為你打算好了一切,想著你或許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多替孩子的未來考慮考慮。”

我笑著落了座:“陳律師不必再勸我,每個人對生活的追求不同,我給妹兒一份安穩的生活,她就算長大後知道我現在的選擇,也不會怪我的。”

那天哄妹兒午休,我問了妹兒一個問題。如果你有五百萬,你最想做什麽?

妹兒小心翼翼的問我,媽媽,我可以把這筆錢給貧困地區的小朋友們買好多好多的童話書嗎。

妹兒還小,她根本不知道貧困地區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麽,但是她明白,那兒的小孩子是沒有童話書看的。

在孩子的心裏,她不懂這五百萬意味著多大一個數字,也不懂這五百萬會給她的生活帶來多大的變化,但我堅信,物質的富足遠不上內心的踏實。

陳律師點點頭:“那就開始吧,長痛不如短痛,早解決早安心。”

我從錢包裏拿出那張卡來,交到陳律師手中:“這筆錢是公公留給我的,自打我進沈家的門,公公就把我當成親閨女一樣對待,我很感激公公對我的疼愛,但是這筆錢和我沒什麽關系,我決定把這筆錢交出來,三年前,沈洋中大獎的時候,我依然穿著六塊錢一雙的拖鞋逛著菜市場,跟早起做生意的攤販還那一毛兩毛的價,三年後,我依然可以過這種生活,這筆錢的出現帶給我的只有困惑和煩惱。”

我停頓了一下,看見沈洋還是蜷縮在沙發裏,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我詢問過父母的意思,他們也讚同我的決定,那就是把這筆錢還給沈洋。”

我剛說完,劉嵐和餘妃;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我接著說:“但是...”

劉嵐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從你進門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有數不完的花招,你現在又想怎樣?”

沈洋終於直起腰來去拉劉嵐:“媽。你先聽曾黎把話說完。”

我沒有理會劉嵐的咆哮,繼續說:“我的女兒妹兒,今年五歲,我問她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她說要把自己的童話書捐給貧困地區的小朋友,所以,我擅作主張把其中的一百萬拿出來捐給貧困地區,剩下的五百萬,還給我的前夫沈洋。”

這段話徹底惹火了劉嵐和餘妃,她們兩個輪流著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這是我們沈家的錢,你憑什麽自作主張的把它捐出去,不行,我不答應。”

“你這個女人太有心計了,就知道你會是什麽善茬,就我家那死鬼相信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今天這五百萬,必須一分不少的還給我們沈家。”

餘妃更是罵出了更難聽的字眼,句句話裏帶著臟字。

張路終於忍無可忍,隔著桌子就要跟餘妃打起來。

要不是韓野拉著,張路能躥到桌子上面去。

陳律師急的臉紅:“你們都安靜,聽我說。”

過了好一會兒。劉嵐和餘妃才閉了嘴,陳律師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來:“沈先生去世之前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也知道曾黎不會要這筆橫財,所以他寫了委托書,如果曾黎不接受這筆遺產,且她沒有對這筆遺產做出任何安排的話,那這筆遺產就會捐給慈善機構,對此,沈太太,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劉嵐哀嚎一聲:“這作死的老頭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啊,這麽大一筆錢,說給人家就給人家。”

餘妃也消停了,示弱道:“那就按照曾黎說的辦吧。”

陳律師詢問沈洋:“你有什麽意見嗎?”

沈洋沈思了好久,才挺直腰桿鼓起勇氣來一句:“曾黎,這筆錢你收下,我爸給你這筆錢,不僅僅是給你的,也是給妹兒的。”

話音剛落,沈洋就遭到了劉嵐和餘妃的一頓暴打。

過了好一會兒,沈洋又變卦著:“既然曾黎不要這筆錢,那就按曾黎說的辦。”

陳律師接連嘆息了幾聲:“行,我會將此事辦妥的。”

就在陳律師要起身時。張路一拍桌子:“我還有幾句話要說,當著陳律師的面,也看在黎黎和沈洋以前的夫妻情分上,過去的一切我們都不追究,餘妃,你心裏清楚自己做過些什麽,我在此警告你,千萬不要玩火***,你記住一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餘妃漲紅了臉:“張路。你瞎說什麽?”

張路哼哼兩聲:“我說的你都懂,我希望你能識相點,不要自作聰明,還有,黎黎把這筆錢交出來,不是她錢多人傻,而是她希望能跟你們徹底斷幹凈,以後就算在街上碰到,我拜托你像個陌生人一樣的走過,不要做任何傷害黎黎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你做不到的話,陳律師,黎黎做出的決定不算數,請陳律師先把一百萬捐出去,剩下的錢暫時交給您保管。”

餘妃不服:“你是誰呀,你憑什麽支配這筆錢?”

我也站了起來:“沈洋,這也是我的意思,原因我就不多說,有的人心裏清楚就好。”

餘妃用手指著我:“曾黎,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冷眼看著她:“請問我哪一個字噴到了你?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沒必要說破。有些報應遲早都會來的。”

雖然劉嵐和餘妃對我的決定都不滿意,但公公的遺書死死掐住她們的咽喉,她們也只好作罷。

沈洋在我面前保證,他不會再給我帶來任何困擾。

結束完這一切,韓野送陳律師回醫院,我坐在剛剛談判的座位上,滿腦子都是沈洋蜷縮在沙發裏的身影。

這個曾經我想廝守一生的男人,如今多看兩眼都覺得惡心。

我心裏空蕩蕩的,五年來的一幕幕像是倒帶一般的在我腦海中浮現,這五年來過的很漫長,但回憶起來卻只是一瞬間。

“黎黎。”

張路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催促:“韓野送完陳律師回來了,薇姐在家做了晚飯,我們回去吃吧。”

我木然的盯著桌上的這幾杯茶:“人都走了,茶也涼了,路路,我突然覺得心口緊繃緊繃的,很疼。”

張路張開手臂抱著我:“如果你想哭就放聲大膽的哭,哭完了我們回家吃薇姐做的紅燒豬蹄,聽說薇姐還做了意大利面,我最喜歡吃的意大利面啊。”

我吸吸鼻涕,站起身:“那我們回去吧,不能讓薇姐等久了。”

張路驚訝的看著我:“你確定不哭一哭?姚遠跟我說過的,讓我有機會就讓你放聲大哭幾回,免得你把自己憋壞了。”

我好奇的問:“你什麽時候跟姚遠走的這麽近了?”

張路坦白:“你知道這五百萬來歷的那天晚上,姚遠要了我的電話號碼,時時刻刻都在打探你的情況,你說說你,離了婚桃花運比我還旺盛,難道我長得沒你好看?”

她成功的轉移了我的註意力,因為有她的陪伴,我心裏的失落感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被填充,韓野在茶館門口等我,手中抱著一大束漂亮的粉玫瑰。

“恭喜你恢覆自由之身,祝你以後的日子粉粉嫩嫩,永葆少女心。”

我沒有拒絕這束鮮花,只是揶揄他:“我已經離婚很長一段時間了,你現在才想起來送我鮮花,是不是太遲了些?”

韓野湊我耳邊輕聲說:“對的人只要能來,多晚都不遲。我等了你這麽多年,感謝你終於恢覆單身讓我有機可乘。”

我忍不住樂了:“有機可乘這四個字有點小人的意味。”

張路擠開韓野,挽著我的胳膊大步往前走:“所以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親小人遠賢臣。”

回到家門口,薇姐一打開門,裏面的場景讓我大吃一驚。

屋子裏擺滿了粉紅的玫瑰花,地上是粉色的花瓣,沙發上電視櫃上,總而言之這是一個被粉紅色包圍了的房間,桌子上的紅酒都系著粉紅色綢帶,桌子上還擺著個粉紅色蛋糕。

薇姐伸開雙手擁抱我:“寶貝兒,恭喜你重獲新生,我問過張路,你最喜歡的是滿天星,你的臥室裏擺滿了滿天星,但是外面。我自作主張給你鋪滿了粉紅色玫瑰花瓣,我希望你的人生永遠像一朵粉紅色的玫瑰花,永遠粉嫩,永遠青春,永遠靚麗。”

我感動的淚流滿面,一遍一遍的說著謝謝。

張路也撲了過來,我們三個女人抱頭痛哭了一小會兒,薇姐擦拭著我眼角的淚:“寶貝兒,不哭不哭,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我好多年沒做過湖南菜了。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這些菜都很好吃,有著媽媽的味道,吃一口就讓人忍不住淚流。

這個夜晚我過的十分充實,薇姐臨睡前有些失眠,張路最會逗樂子,陪在薇姐身邊講著許多關於我們大學時候的趣事。

我喝了兩杯紅酒,雖然姚遠嚴厲制止我喝酒,但我發了個解脫了的動態後,姚遠在下面評了一句:“小醉怡情,千萬保重。”

我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妹兒已經睡了,我只說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媽媽還覺得有些遺憾,爸爸卻搶過電話對說:“黎寶,不管你做什麽決定,爸爸都支持你,不管你以後選擇誰,爸爸都不反對。”

這應該算是對韓野的一種默認吧。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正在收拾屋子的韓野,心裏很矛盾,他很優秀,薇姐也很好,只是我心裏像是有一條鴻溝,不知從哪一刻開始,只要韓野稍稍靠近我,我心裏就發怵。

我也給姚遠回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一切安好。

姚遠貼心的說:“那我掛電話了,我怕多說兩句你會哭。”

我有些哽咽:“你不是跟張路說讓我哭出來才好嗎?你怎麽朝令夕改?”

姚遠輕聲說:“傻丫頭,韓野在你身邊,你要是跟我聊天哭了的話,我怕韓野會揍我,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我一回頭,韓野果真就站在我身後。

我傻乎乎的問了一句:“廚房收拾幹凈了嗎?”

韓野搶過我的手機說了聲姚醫生再見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目光如炬的看著我:“廚房收沒收拾幹凈不用你擔心,不過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收拾你了?”

我吐吐舌頭:“憑什麽呀?”

韓野再次壁咚我:“就憑你剛剛對我賣萌了,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麽?”

這男人太會自作多情,我看了一眼夜空,極力控制我內心害怕的情緒,韓野似乎有所察覺,他稍稍退後了兩步,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才覺得呼吸頓時順暢了許多。

韓野蹙著眉:“你渾身都在顫抖,你很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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