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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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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倉庫裏翻箱倒櫃,各種珍貴的文物和藝術品,被他棄如敝履,隨意的丟在地上,要是被文物專家看見,不知道有多心疼!他還是那樣的在倉庫內機械的來回走動,尋找他想要的東西,珍貴的瓷器和琉璃器被他一腳踩碎,美麗的油畫上留下了一個個骯臟的腳印!

就在這個時候阻止這場藝術品屠殺的人終於到來,法國的異能部隊來了。三個人影魅影一樣的飄進了盧浮宮,緊接著落在了那一個倉庫裏面。他覺察到身後有動靜,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三個人,他好像沒看見這三個人一樣,轉過頭,繼續找他想要的東西。三人大怒,他們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忽視過。其中一人一聲怒吼跳過去一圈揮下,他是整個異能部隊之中,力量最大的人,這一拳,比起獸人的力量,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他似乎根本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人在攻擊他,任由那開碑碎石的一拳落下,砸在自己背上,絲毫沒有反應。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那三個人震驚了:大力士一拳砸下,卻好像砸在了一塊鋼鐵之上,以他的力量就算是砸在了鋼鐵之上,也會有一個拳印的。但是這一次,他一聲痛呼,抱著自己的拳頭飛退,手骨已經全部碎了。可是他的攻擊目標,連一個踉蹌都沒有,彎著腰正在找東西的他,繼續還在找東西,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幹擾。

三人大驚,這是什麽人,這麽厲害!三人相互望了一眼,慢慢的分散,三個人把他一個人包圍起來。左邊的那個人開始發難,他口中用奇怪的語言念出一段咒語,手中一顆小水晶球落下,“砰”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團火焰迸出,盧浮宮內的陰魂怨靈紛紛匯集到火焰之中,火焰翻騰,一個高大三米的巨怪揮舞著石斧從火焰之中走出來。巨怪身上的肌肉如同巖石一樣的結實,他一聲怒吼震的屋頂上一陣瑟瑟,本來被他弄塌的一半墻,另外一半“轟”的一聲又倒了下來。

巨怪揮舞著石斧向他沖過去,一斧落下,卻聽見“乒”的一聲,石附落在他的身上,竟然被震碎了!巨怪失了兵器,更加惱怒,它沖上去抱住了他的身體,想要把他勒死,可是任他如何發蠻用力,卻不能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大約是因為巨怪影響了他找東西,他很不滿意,伸出手扳開了巨怪的手臂,就那麽輕輕的一扳,巨無霸一樣的巨怪漲紅了臉也沒有力量阻止,他伸手一斬,巨怪的一條胳膊落了下來!

巨怪一聲慘號,隨著肩頭噴湧而出的黑血越化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三人更驚,這個召喚術已經是他們最強的攻擊力量了,可是在他的面前,竟然絲毫不能起到作用,三人心頭一陣寒意,其中一人慌忙用無線電通知總部:“敵人空前強大,急需援助,急需援助!”

右邊的人無可奈何,在支援部隊到來之前他們必須有所作為。他從背後拔出一柄樣式奇特的長劍,和日本刀有些類似,長刀一出,他的身上頓時裹上了三件盔甲,一個半邊的胸甲,一只護臂,還有一支護腿。刀客一個突進,仿佛影子一般已經沖到了他的身後,一刀橫掃,攔腰想把他削成兩截。他隨手朝後一揮,“乒”的一聲長刀折斷,他吐血飛了回來。這刀和他,是生生相連息息相關的,刀被毀,人也受到了重創!

三人先後落敗,有一個半人失去了戰鬥力。左邊的魔法師無可奈何,他看了看大力士,兩人一起點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魔法師手中撒出一捧紅色的粉末,粉末一落在地上,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魔法師口中念出一段咒語,火焰越來越旺,隨著火焰搖擺著的,是一個個被束縛的靈魂,在這些靈魂之中,終於有一個最強者脫穎而出,它在魔法師咒語的幫助下,奮力的脫離了束縛它的火焰,在空中一陣飛舞之後,卻發現自己雖然脫離了火焰,卻不能脫離魔法師的控制,最終無可奈何的落在了大力士的身上。大力士渾身一震,被惡靈俯身的他,力量暴增,但是卻已經迷失了神志,還好魔法師能夠控制惡靈,惡靈和大力士的混合體,在他的指揮下,沖向了那個還在找東西的人。

大力士的力量混合了惡靈的怨力,每一拳都帶著一些紅色的暗影,這樣的攻擊對他卻沒有什麽作用,哪些紅色的惡靈之力,到了他的身前,就似乎碰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是大理石的力量轟在他的身上,一陣骨骼的碎響,大力士的另外一只手也報廢了。

他突然站起來了,幾個人嚇得紛紛後退。他卻沒有追擊的意思,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原來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個透明的水晶頭骨,他蓋上蓋子,抱起盒子朝外走去。一路上人有別然怎樣的攻擊,就是沒有一點的反抗,可是令人膽寒的是,不管什麽樣的攻擊,對他好象根本不能構成一點的傷害,他輕輕松松的就走出了盧浮宮的大門。

門外,幾架武裝直升機正在等著他,他一出現,頓時天空之中一片火光,機關炮和火箭炮一齊開火,盧浮宮前面的廣場上,一陣猛烈的爆炸!

爆炸還沒有停止,在那爆炸之中突然跳起來一個人影,是他!他竟然毫發無損,他這一躍,驚人的高,竟然一把抓住了一架直升機!他扳著直升機的起落架,稍一用力,就把起落架拆下來,在他還沒有落下去之前,一揮手用起落架把直升機砸的凹下去一塊!

直升機頓時失去了控制,一陣搖擺之後墜落在盧浮宮前面的廣場上。整個巴黎市區都被驚動了,人們驚慌的以為,敵對國家用遠程導彈攻擊他們了!

他落了下去,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走著,但是在他離開盧浮宮不遠的地方,他的身型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在黑夜之中。

聶讓和科非一起收看了新聞,盧浮宮前面的廣場上,一片狼藉,慘不忍睹。全世界各大電臺爭相報道了這次的襲擊事件。法國政府的解釋是恐怖分子的襲擊,這樣的解釋能夠騙得了那些愚民,卻騙不過科非和聶讓這樣的人。科非說道:“我的人已經連夜趕到了法國,他們傳回來了第一手的資料。”

“本來狡猾的法國人是不願意實話實說的,但是他們知道了我們也失竊了一顆水晶頭骨之後,態度馬上就轉變了。他們嘎蘇了我們具體的過程。”科非說到一般不說了,聶讓問他:“什麽過程?”“他們也失竊了一枚水晶頭骨。”聶讓一皺眉頭:“你的意思是,有人制造出這麽大的動靜,不惜引起全世界的註意,就是為了一顆水晶頭骨?”

科非點點頭:“本來我還以為,偷走水晶頭骨的人,不過是想在我們和英國佬之間制造一些誤會,但是現在看來,他們的目的絕不是這麽簡單。盧浮宮戒備森嚴,每天晚上有幾百名士兵守衛,而且出事的那天晚上,法國異能部隊的人也有過支援,再加上外面的兩架武裝直升機——這些,全沒有擋住竊賊,竊賊只有一個人,他好像刀槍不入,無所畏懼,就算是火箭炮和機關炮的輪番攻擊,也不能傷害他,最終法國軍方損失慘重,竊賊卻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盧浮宮!”

聶讓心中一震:這個竊賊竟然這麽厲害!“這已經是第二顆失竊的水晶頭骨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這個問題聶讓也很想知道,他送走了科非,另外也答應科非,一定幫他找到原因。最近幾天,制片公司的事情已經忙得差不多了,還有一些手續,那都讓霍爾諾去跑好了,羅森家族的三少爺,在整個洛杉磯,還是有幾分薄面的,他出面一切事情好辦多了。再加上這小子最近總借著制片公司籌劃的事情和瑪麗安粘在一起,聶讓可不像去做電燈泡。

法國水晶頭骨的失竊,讓聶讓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了。這一次那個老不死的海因裏希,究竟想幹什麽?聶讓心裏帶著疑問,打開了賽讓送給他的筆記本電腦,聯通了血族的資料庫,搜尋著和水晶頭骨有關的內容。

血族可沒有系統的整理資料庫,他們都是把資料全部塞進資料庫,也沒什麽索引啊,目錄啊什麽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在浩如煙海的資料之中尋找。聶讓忙了一個上午,也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資料,他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時間,關上了電腦,準備去好萊塢轉一圈,看看自己的制片公司的寫字間裝修的怎麽樣了。

好萊塢裏地價如金,聶讓和霍爾諾商量了一下,剛開張的小公司,沒必要那麽鋪張,所以只選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租了一塊不大的寫字間,掛上牌子就可以開張。聶讓把車子停在了樓下,乘電梯上樓,樓上只有幾個粉刷工人,霍爾諾和瑪麗安又不知道跑到哪裏浪漫去了,聶讓不由得搖搖頭,不過整個公司的籌劃,都是瑪麗安一個人操辦的,從電影發售許可證,到營業執照什麽的,全是瑪麗安跑上跑下辦的,他什麽事情也沒做,支付的五十萬年薪,倒是很值得。

聶讓在樓上轉了一圈,甚至還有工人不知道,他就是老板,可見聶大先生平日裏是多麽的“關心”公司的建設。說是他來看公司,其實還不如說是出來散心。找了一上午的資料,一無所獲,也夠氣悶的。

聶讓在好萊塢的大街上開著車慢悠悠的閑逛,這裏美女如雲,帥哥如潮,後者他沒有想去,但是前者,看看也不錯。路過一家咖啡店,門口鮮艷的紅色的裝飾,讓他很是喜歡。聶讓停下車,走進了咖啡店。

店內裝飾的風格很奇特,大膽的采用了一般人絕不敢輕易使用的大面積的灰色,間或一些其它鮮艷色彩,如同紅色、橙色、檸檬色之類的裝飾,風格十分獨特。聶讓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來,要了一杯波旁咖啡。店內的一些裝飾物也很奇特,其中就有一件吸血鬼的雕塑。雕塑擺在店內很顯眼的位置,一個吸血鬼盎然站立,一個女人跪在他的身下哭泣。這是一個典型吸血鬼愛情悲劇,一個人類愛上了吸血鬼。聶讓很明白這個雕塑訴說的是什麽內容。他的執法生涯之中,不知道處決了多少這樣的案例,說實話,聶讓一直得不到自己的愛情,應該和他不斷地處決與人類相戀的吸血鬼應該有關系:他不斷地破壞別人的愛情,這是報應。

以前的聶讓並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對,他的身份決定了他的作為,既然卡瑪利拉已經明確規定不允許辦吸血鬼的存在,那麽就要處決那些違規者。

血族的愛情同樣海枯石爛,那是真正的海枯石爛,這就是血之牽絆。血族也會選擇與自己一同度過漫長生命的伴侶,一旦選擇就與此伴侶舉行“血之牽絆”的儀式,儀式成功的難度比初擁難上百倍,並且兩者都有可能死亡,危險性極大。所以有牽絆的血族也是少之又少。

力量越大,舉行“血之牽絆”的成功機率越小,所以肉食者幾乎是沒有成功的,也沒有肉食者敢輕易嘗試這個儀式。

但是今天在這個咖啡廳裏,這個雕塑,讓聶讓思考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也要和一個人類,產生一段感情呢?這一段時間克裏斯蒂娜的愛情攻勢很猛,他一直處於被動,唯一的一次主動約她出來,還因為水晶頭骨的事情被打斷。他一直猶豫不定,是不是要和一個人類發生感情。現在他不是執法者了,甚至已經不是卡瑪利拉的人了,沒有什麽在約束他了,可是他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是不是能夠得到幸福。另外,一個老血族,是不會這麽輕易就被打動的。

聶讓的人不會被一個人牽絆,還有其他的誘惑存在。

聶讓在咖啡廳裏做了半下午,直到霍爾諾打電話找他。

“我聽工人們說你來過公司了。”聶讓的車子停在了公司的樓下,霍爾諾正在等他。“是的,我來過了。”

霍爾諾身邊站著瑪麗安,兩人現在親密的已經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好友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愛情,聶讓很為他高興,霍爾諾對他說道:“正好我有事請找你,就又把你叫回來了。是這樣,劇本已經大致修改的差不多了,你先看看。”霍爾諾遞給他一個本子。樓上還在施工,不是個好地方,聶讓說道:“我們上車談吧。”

三個人坐進車裏,聶讓大致的瀏覽了一下劇本,情節還不錯,幾乎滿足了瑪麗安所總結的所有的吸引人的眼球的元素,唯一差的,就是一個因素:巨星。聶讓看完劇本點點頭:“嗯,是不錯,我們可以進入前期準備階段了。”瑪麗安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導演和影星。您有什麽預訂的人選嗎?”聶讓考慮了一下說道:“我們要找出最適合拍這種電影的導演和演員,我沒有什麽具體的要求,但是至少,他們要拿過奧斯卡金像獎。”瑪麗安說道:“這個不用您說,我也會考慮到的。”

“錢不是問題,一定要找到好的導演和演員。”瑪麗安提出了她的建議:“我大約找了一下,出不得設想是,導演請詹姆斯·卡隆,男主角是邁德利·卡爾,還有最大的反派我想請老影帝阿蘭·馬德龍扮演。”

聶讓笑笑開玩笑的對霍爾諾說道:“她找的男主角可是好萊塢性感男星排行第四的,你就不擔心嗎?”霍爾諾倒是很自信:“你放心好了,我的魅力要是排進了奧斯卡,怎麽還有他們的位置?”聶讓也只是一句玩笑,大家都不在意,開過玩笑就該說正事了,他對瑪麗安說道:“這些事情你和霍爾諾去辦,我相信你的眼光,好好幹吧!”

霍爾諾不滿意了:“為什麽總是我在幹?”聶讓微笑一下,用很和善的語氣的說出很霸道的話來:“我的羅森少爺,我是老板,我是投資人,你現在不幹,難道讓我去幹?”霍爾諾很無奈,說讓老爸把自己的錢包管的太緊,他也沒有辦法,再說只要能和瑪麗安在一起,他是巴不得,自然也沒有太多的反對。

聶讓把霍爾諾和他的情人一起趕下車,讓他們為自己打工,自己開著車揚長而去。

回到公寓,聶讓又一次的打開電腦,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資料,剛剛看了沒有多長時間,窗戶上有了動靜,他馬上合上電腦。

盧若水在外面問:“我能進去嗎?”“進來吧,沒事。”盧若水推開窗戶鉆了進來。聶讓勸她說:“你下一次可不可以走正門?”盧若水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我習慣了。”聶讓拿她沒有辦法。“找我有什麽事?”聶讓知道,沒事他是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

“我們的武館地方已經找好了,今天請你去看看。”聶讓聽到她真麽說,很意外:“這麽快就找到地方了?”“北美異能分會幫忙找的,在我們來之前,他們已經選好了幾個地址,只要我們來了隨便挑一個就好了。”聶讓點點頭:“那好,我跟你去看看。”盧若冰沒有跟著一起來,聶讓心裏多少有些失望,不過正好有個機會還能再見到她,自然不會放過。

這一次盧若水本來還要從窗戶走,聶讓把她拽回來。兩個人下樓,安古斯總是覺得這個盧若水很奇怪,總是看不到她上樓。卻總能看見他下樓。從聶讓回來,他就在這裏坐著,一直沒看見由別人上去,怎麽下來的時候,就成了兩個人?安古斯拉住聶讓想問問,可是聶讓停下來的時候,他卻覺得還是不問為好,松開自己的手訕訕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好!”

聶讓奇怪的看看他,安古斯擺擺手,示意自己真的沒事。聶讓搖搖頭,搞不懂。

盧若水一出門,就對聶讓說:“她肯定是想問,我怎麽和你一起下來,他沒有看到我上去,但是看到了我下來。這已經有好幾次了,他肯定很懷疑。”聶讓一想,她說的還真有可能,於是笑著說:“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盧若水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誇獎而自得,語氣平靜的說道:“學道之人都是很聰穎之人,要不然根本沒辦法體會到功法的玄妙之處。”

青龍門下的武館在洛杉磯市區內的一幢七十層大廈的三十五層,面積約有三百個平方,隔掉了幾個人住宿的地方,也還有近兩百個平方,他們不對外招收學生,這樣的面積,已經是很大了。因為還沒有正式開張,所以牌子也沒有掛上去。

聶讓跟著盧若水一起來到這裏,盧若冰和另外一個男的正在忙裏忙外的收拾著東西,聶讓看到她竟然和別人一起忙活,而沒有去看自己,心裏一陣的不舒服。盧若水沖那男的喊了一聲:“大哥,我們的朋友來了。”聶讓這才釋然:原來是大哥。

盧若冰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工作服,擦地搬東西弄得身上臟兮兮的,看到聶讓來了,連忙往裏面躲:“我去換件衣服……”

盧若水的大哥長得一幅英俊男兒的面相,一米九的身高,濃眉大眼,直鼻朱唇。一看就是個美男子。聶讓和他站在一起,難免相形見絀。

盧若水為他介紹:“這是我們的大哥,盧炫。”盧炫看到聶讓,眼中閃過一絲奇特的神采,看了看妹妹,微笑著伸出手和聶讓打招呼:“你好,我是她倆的大哥盧炫,你就是聶讓吧,我妹妹經常提起你來……”盧若水馬上反駁:“我可從來沒有提起他,都是二妹整天掛在嘴上。”“我哪有!”換好衣服的盧若冰走出來,正好聽見盧若水又在揭她的底,頓時羞惱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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