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她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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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馬氏好笑的點了一下她的腦門，嘆道：“娘還以為你是在擔心她呢，原來不是呀。說來也是真奇怪，聽說那個門房是因為生得太醜，所以一直娶不到老婆，按道理說好不容易娶了老婆，應該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放她回來才對。”
這也是杜月娘覺得奇怪的，按理說門房好不容易娶了老婆，應該不可能那麽輕易放手才對，可為何杜采芩回來的卻這麽輕松？莫不是賠了許多銀子？
這般想著，杜月娘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徐氏那麽疼愛杜采芩，她身上肯定有些金銀首飾，如果這老萬是個貪財的人，倒也說得過去。
“或許，是杜采芩給了他不少銀子，所以才得以脫身。”
馬氏皺眉想了想，明顯的松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最好不過了。雖然徐氏嘴上不饒人，但娘還是希望采芩能有一個好歸宿，以著他們家的家境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不愁吃喝的過一輩子應該不難。”
“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了？”杜月娘嗤笑一聲，眼染譏誚，“他們如果是這樣想的，杜采芩又怎麽會落得這個下場。方才她那副模樣你也見到了，半瘋癲半正常的，瞧著就讓人害怕。”
未及晌午，燕今歌終於將杜老三從牢裏撈了出來，一身風塵的走進雅苑。“她呢？”
“少夫人在臥室休息，之前被徐氏撞了一下，怕是有些不舒服。”千衣急忙接過他手中的披風，在前邊引路。
燕今歌腳步驟然加速，語氣不悅道：“可請了大夫來看？”
千衣搖頭，迎著燕今歌的怒氣解釋：“少夫人不讓。”
“她不讓你便不請？越活越回去了，立刻找個大夫過來。”燕今歌不悅挑眉，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子。待千衣迅速退下，立刻招來暗潮吩咐：“立刻飛鴿傳書我父王，讓他派一個信得過的醫女過來。”
暗潮楞住，好半晌才道：“少主，讓王爺安排醫女會暴露少夫人的存在，這樣做合適嗎？”
“我本就沒打算隱藏，她是我的妻，早晚都要天下皆知。”燕今歌冷笑，眸光如刀射向暗潮，“你來我身邊有些時日了，每日還都晨昏定省的向父王稟報嗎？”
“少主恕罪，屬下也是奉命行事。”暗潮一聽這話，立刻雙膝跪地，垂著頭道歉，倒是沒有否認。
“奉命行事？如今你在我身邊，卻聽命於我父王，我留你何用？”燕今歌挑眉而笑，黑膜深沈，仿若臘月的寒風吹過深不見底的河洞，只剩下陣陣刺骨冰寒。
暗潮心一慌，急忙磕頭認錯，“少主息怒，屬下發誓，這種錯誤今後絕不再犯。請少主相信屬下的忠心，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不肯離開他，是否說明他有不得不留在他身邊的理由？燕今歌暗暗皺眉，稍一思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下去吧，今後若有背叛，定斬不饒。”
“是，屬下告退。”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暗潮後背的衣裳已經濕透，幸好身上穿的是黑衣看不出來。
青衣一直都守在門外，在他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伸出腳絆了他一下。如果是以前，以著暗潮的身手怎麽也不能被這種小伎倆絆倒，可這次不同暗潮想著心思，沒註意就被他絆得摔了一個狗吃屎！
“哇，真的假的，暗潮你竟然真摔了！”青衣大驚失色，怪叫了一聲。擡手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竟然絆倒了燕王府暗衛第一人？！
暗潮黑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擡手就給了青衣腹部一拳，直將青衣打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哀嚎不已。
外面太過吵鬧，杜月娘迷迷糊糊醒來，見身旁坐著一個人影，嚇得一個激靈徹底醒了。定睛一看發現是燕今歌，瞬間垮了臉。“你怎麽嚇人呢。”
“怎麽趴著睡了？會不會壓著肚子？”燕今歌扶她起身，關切的將她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邊，當手摸到她腰際的時候見她吃痛的抽氣，擡手就要掀衣服卻被她伸手攔住。“受傷了為何不說，是想故意看我著急麽？”
杜月娘一把抓住他掀衣服的手，聽他說得這麽嚴重，訕訕的松開了他的手，認命的任由他掀起後腰的衣裳。“別看了，很醜的。”
“不醜，在我眼中你最好看。”挑起衣裳露出傷口，望著那巴掌大的淤青，燕今歌瞳孔驟然一緊，想伸手去碰又擔心會弄疼她。“疼嗎？”
“原本是有些疼，可現在被你這樣吹著氣又有點癢。”杜月娘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可一笑又扯疼了傷口，當即又是一陣齜牙咧嘴，委屈巴巴的趴在枕頭上嘆氣。“別看了，我方才已經抹過藥了，這淤青過兩天就會消腫，沒多大事。”
“徐氏為何要傷你？”這還叫沒大事，那怎麽樣才算大事？燕今歌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邪火壓住，心疼的替她整理好衣裳，扶著她起身。
杜月娘睡了一絕精神好了許多，與他手牽手朝外走，笑道：“她那是誤傷，並非有意為之，我不予她計較。你知道嗎，杜采芩好像瘋了。”
“瘋了？”燕今歌腳步未停，隨口問道。
見他問得漫不經心，杜月娘知道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若非因為她的緣故，只怕他聽都不願意聽。“應該是之前代嫁的那件事對她打擊太大，一時接受不了才瘋的吧。”
燕今歌點了點頭，並不同情杜采芩的遭遇，“她那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一心想要攀龍附鳳，又豈會中了寧逸塵的圈套。昨日逸塵來時說了件事，想來你會感興趣。”
“是什麽事？”她能感興趣的事，莫不是和藥圃有關？難不成寧逸塵打算將他的山莊改成藥圃？這般想著，杜月娘雙眼都亮了起來。
果然，只要一提寧逸塵，她立刻就雙眼放光。不行，寧逸塵這廝得盡早趕回封都，不能再讓他在她面前晃悠。燕今歌頷首，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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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杜月娘覺得奇怪的，按理說門房好不容易娶了老婆，應該不可能那麽輕易放手才對，可為何杜采芩回來的卻這麽輕松？莫不是賠了許多銀子？
這般想著，杜月娘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畢竟徐氏那麽疼愛杜采芩，她身上肯定有些金銀首飾，如果這老萬是個貪財的人，倒也說得過去。
“或許，是杜采芩給了他不少銀子，所以才得以脫身。”
馬氏皺眉想了想，明顯的松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最好不過了。雖然徐氏嘴上不饒人，但娘還是希望采芩能有一個好歸宿，以著他們家的家境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不愁吃喝的過一輩子應該不難。”
“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了？”杜月娘嗤笑一聲，眼染譏誚，“他們如果是這樣想的，杜采芩又怎麽會落得這個下場。方才她那副模樣你也見到了，半瘋癲半正常的，瞧著就讓人害怕。”
未及晌午，燕今歌終於將杜老三從牢裏撈了出來，一身風塵的走進雅苑。“她呢？”
“少夫人在臥室休息，之前被徐氏撞了一下，怕是有些不舒服。”千衣急忙接過他手中的披風，在前邊引路。
燕今歌腳步驟然加速，語氣不悅道：“可請了大夫來看？”
千衣搖頭，迎著燕今歌的怒氣解釋：“少夫人不讓。”
“她不讓你便不請？越活越回去了，立刻找個大夫過來。”燕今歌不悅挑眉，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子。待千衣迅速退下，立刻招來暗潮吩咐：“立刻飛鴿傳書我父王，讓他派一個信得過的醫女過來。”
暗潮楞住，好半晌才道：“少主，讓王爺安排醫女會暴露少夫人的存在，這樣做合適嗎？”
“我本就沒打算隱藏，她是我的妻，早晚都要天下皆知。”燕今歌冷笑，眸光如刀射向暗潮，“你來我身邊有些時日了，每日還都晨昏定省的向父王稟報嗎？”
“少主恕罪，屬下也是奉命行事。”暗潮一聽這話，立刻雙膝跪地，垂著頭道歉，倒是沒有否認。
“奉命行事？如今你在我身邊，卻聽命於我父王，我留你何用？”燕今歌挑眉而笑，黑膜深沈，仿若臘月的寒風吹過深不見底的河洞，只剩下陣陣刺骨冰寒。
暗潮心一慌，急忙磕頭認錯，“少主息怒，屬下發誓，這種錯誤今後絕不再犯。請少主相信屬下的忠心，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不肯離開他，是否說明他有不得不留在他身邊的理由？燕今歌暗暗皺眉，稍一思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下去吧，今後若有背叛，定斬不饒。”
“是，屬下告退。”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暗潮後背的衣裳已經濕透，幸好身上穿的是黑衣看不出來。
青衣一直都守在門外，在他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伸出腳絆了他一下。如果是以前，以著暗潮的身手怎麽也不能被這種小伎倆絆倒，可這次不同暗潮想著心思，沒註意就被他絆得摔了一個狗吃屎！
“哇，真的假的，暗潮你竟然真摔了！”青衣大驚失色，怪叫了一聲。擡手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竟然絆倒了燕王府暗衛第一人？！
暗潮黑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擡手就給了青衣腹部一拳，直將青衣打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哀嚎不已。
外面太過吵鬧，杜月娘迷迷糊糊醒來，見身旁坐著一個人影，嚇得一個激靈徹底醒了。定睛一看發現是燕今歌，瞬間垮了臉。“你怎麽嚇人呢。”
“怎麽趴著睡了？會不會壓著肚子？”燕今歌扶她起身，關切的將她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邊，當手摸到她腰際的時候見她吃痛的抽氣，擡手就要掀衣服卻被她伸手攔住。“受傷了為何不說，是想故意看我著急麽？”
杜月娘一把抓住他掀衣服的手，聽他說得這麽嚴重，訕訕的松開了他的手，認命的任由他掀起後腰的衣裳。“別看了，很醜的。”
“不醜，在我眼中你最好看。”挑起衣裳露出傷口，望著那巴掌大的淤青，燕今歌瞳孔驟然一緊，想伸手去碰又擔心會弄疼她。“疼嗎？”
“原本是有些疼，可現在被你這樣吹著氣又有點癢。”杜月娘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可一笑又扯疼了傷口，當即又是一陣齜牙咧嘴，委屈巴巴的趴在枕頭上嘆氣。“別看了，我方才已經抹過藥了，這淤青過兩天就會消腫，沒多大事。”
“徐氏為何要傷你？”這還叫沒大事，那怎麽樣才算大事？燕今歌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邪火壓住，心疼的替她整理好衣裳，扶著她起身。
杜月娘睡了一絕精神好了許多，與他手牽手朝外走，笑道：“她那是誤傷，並非有意為之，我不予她計較。你知道嗎，杜采芩好像瘋了。”
“瘋了？”燕今歌腳步未停，隨口問道。
見他問得漫不經心，杜月娘知道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若非因為她的緣故，只怕他聽都不願意聽。“應該是之前代嫁的那件事對她打擊太大，一時接受不了才瘋的吧。”
燕今歌點了點頭，並不同情杜采芩的遭遇，“她那是咎由自取，若不是一心想要攀龍附鳳，又豈會中了寧逸塵的圈套。昨日逸塵來時說了件事，想來你會感興趣。”
“是什麽事？”她能感興趣的事，莫不是和藥圃有關？難不成寧逸塵打算將他的山莊改成藥圃？這般想著，杜月娘雙眼都亮了起來。
果然，只要一提寧逸塵，她立刻就雙眼放光。不行，寧逸塵這廝得盡早趕回封都，不能再讓他在她面前晃悠。燕今歌頷首，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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