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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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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燈火闌珊,微微光芒透過窗戶落進了臥室,落在了薄音的側臉上。

薄音今夜就睡在我身邊。

我很少見這樣閉著眼睛安和的他,少了一絲冷漠。

在燈光的照射下反而多了一絲溫和。

我下關了燈,重新爬。

這時一雙手伸過來,將我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裏。

薄音的胸膛很堅硬,我本來想推開他,想想還是算了,免得等會起他的火苗。

清兒明醒來的時候,薄音已經不在,我伸手摸了摸,半側的已經涼了。

我起身撐了一個懶腰,然後從這個位置看向外面的景色,清晨的城市很靜謐。

遠方的朝陽緩緩的升起,金色落了滿天空,也落在了整個城市。

我正在化妝的時候,接到薄書的地方,就是我那個叛徒三嫂的電話。

現在我和嚴柯離婚,本來我不用叫她三嫂了,但是稱呼已經喊習慣。

這個我覺得不重要,也犯不著去改。

我將手機擱在耳邊,用另外一只手拿著眉筆畫眉,疑惑的問:“三嫂打電話有事?”

“時光,三嫂有件事要問你。”

三嫂的口氣特別的嚴肅,我略有些驚訝,放下手中的眉筆,問:“什麽事?”

三嫂道:“你和我哥哥在一起?”

她這個問題挺戳人心的,我如若回答是,她肯定覺得我配不上她天神一般的哥哥。

三嫂這個人我再了解不過,在她的眼裏,離過婚的,家裏沒有背景的,長得不好看的,即使腿有一點點彎,或者臉上有點小斑點的。

更甚至眼睛小的都配不上她的哥哥。

在和她的接觸之中,我發現三嫂這人簡直將自己的哥哥當成了神,不可侵犯。

但是在三嫂的所有標準中,我偏偏離過婚。

但也,好在,我和薄音只是一場交易。

如若真的有什麽關系,三嫂肯定會和我成為仇人,到處挑我的刺。

“時光,是真的嗎?”三嫂見我沒有回答,又低著聲音問了我這麽一句。

聽起來,情緒有些不大好。

三嫂這人平時挺不錯,除了將我背叛給薄音幾次,她對我算是巴心巴肝的了。

我為了讓她安心,解釋說:“三嫂,你放心,我和你哥哥什麽關系也沒有。他只是答應幫我對付嚴家而已,你放一百個心。”

三嫂追問,道:“哥哥為什麽平白無故的幫你,時光你們有什麽事瞞著我?”

“三嫂,嚴柯帶著舒一一來我公寓硬生生的在房間奪走我幾個月大的孩子。而我剛好在醫院遇見你哥哥,他見我可憐答應幫我。”

編個謊言也是不大容易的。

但是好在三嫂單純,她也配合說:“哥哥前段時間手腕受傷,的確對我提過去了醫院。時光,你和嚴柯離婚後,就好好的過日子別想太多,嚴家的事我不管,我和嚴格能幫就幫,不能幫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第一次將薄音勾搭的時候,他的手腕的確受傷了,但是他毫不在意,甚至大力的揉著我的腦袋。

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疼痛。

是不怕疼痛?還是能忍?!

不管哪種,薄音都是了不起的男人!

三嫂不管嚴家,也是因為她對嚴家的長輩挺失望的,特別是嚴柯的母親。

這幾年一直對我們挺苛刻的。

我敷衍了幾句掛了電話,然後化了一個淡妝,塗了口紅,穿了漂亮的衣裙出門了。

我一直覺得,女人要先學會愛自己,要用得體的妝容和微笑面對一切。

所以無論我經歷過再怎麽不好的事,再怎麽的傷心難過,我都會漂漂亮亮的出門。

至少做好自己。

可是做好自己很容易,但是不能防著別人來找事,比如舒一一這個狐媚子!

這次嚴柯不在她身邊,她暴露了本性,直接惡狠狠的瞪著我,對自己身邊的朋友,道:“你知道這個女人嗎?就是我丈夫的前妻,她是和野男人**,懷了孩子,然後被凈身出戶的。你別看她這模樣單純,其實她的心浪著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在誰的上。”

顛倒黑白,不明是非,興風作浪,指的就是這樣上不了臺面的女人。

她身邊的朋友還故作驚訝的問:“真的嗎?看不出來是被男人睡過的!”

這是在餐廳外面,路邊的人很多,她們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指著我議論紛紛。

在他們的眼裏,我真的是個。

是嗎?!真他媽會下結論。

我取出挎包裏的口罩當著她們的面帶上,然後直接過去一腳踢在舒一一的身上。

對於這樣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幹!

她是什麽貨色,居然來諷刺我?

就在餐館面前,我和兩個女人打了起來,舒一一口裏還罵道:“鐘時光你這個瘋子!”

嚴家要破產,我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當眾侮辱我,罵我,真的是不懂進退。

舒一一口裏念念叨叨,張牙舞爪的抓著我的衣服,我被她們壓住踢了幾腳。

最後被一個堅實的臂膀拉開。

淡雅的氣息傳來,我被他擁在懷裏。

我擡頭望去,楞住,居然是他。

慕修遠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目光正冷漠的看著戰鬥力十足的兩個女人,道:“如果不想我報警,就趕快離去。”

舒一一心裏應該在估量我現在有了幫兇,她們打也打不過,而且又聽說要報警,肯定會先走為上。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在什麽人面前做什麽樣的事,她心裏應該都有計較。

舒一一其實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小三。

她知道我不會放過我嚴家,索性也不求我,再說這事和她沒有直接的關系。

可能是我上次當她的面,戳破嚴柯要我不要她的心思,所以她對我懷恨在心。

我伸手取下臉上的口罩,剛剛戴這個就是為了防止她們用指甲劃破我的臉。

但是胳膊上還是被她們抓破了。

而且我的指甲也斷了一個,我花了心思保養的指甲,居然斷了一個。

看著真糟心。

我身上也真的挺痛的。

我低估了她們兩個女人的戰鬥力。

我望了眼周圍看熱鬧的廣大群眾,眾人見沒有戲看,就默默的散去。

等他們離開後,我才低聲對慕修遠說:“謝謝,如果不是你解圍,我會更吃虧。”

“是嗎?”慕修遠不以為然。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我的手臂,一股麻麻的感覺傳來,我連忙收回來,隨即聽見他嗓音清寧的道:“剛在遠處,我看見是你先打人的,你怎麽會吃虧?”

的確是我先動手打人的,這個我不否認。

我嗯了一聲,轉移話題問:“慕修遠學長,你怎麽會在這裏?”

“在對面餐廳和客戶吃飯,遠遠的看見挺像你,見你和別人打起來就出來了。”

慕修遠的解釋很合理。

我哦了一聲,然後客套的對他說:“我先走了,今天真的很感謝你。”

“小時光,你在躲我。”慕修遠目光如炬的看著我,聲音非常肯定道。

我心底有些驚慌,連忙搖頭解釋說:“我現在要去醫院,不耽擱你時間了。”

我這明顯的逐客令,我就不信他聽不懂。

“我陪你去。”

他這話說的堅定,但在他轉身之際,我就躲進人群,悄悄的離開了。

我剛剛所有的狼狽都被他看見,我不想繼續和他再待在同一處。

這樣我的心是在受煎熬。

每次和他的碰面,都會讓我很忐忑。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但是我就在怕!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坐在車上正打算去醫院,但是這時候薄音打電話過來了。

“在哪?”

即便他嗓音依舊冷漠,即便他惜字如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心中泛暖。

我換了一種情緒,聲音低低的道:“薄先生,我剛被人欺負了。”

薄音沈默一會,不久又問:“在哪?”

“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離你的公司很近,要不我過來找你吧。”

薄音直接掛了電話,但是我了解他,他這個意思就是讓我直接過去。

我讓司機改道去不遠處的薄氏集團。

我穿著米色的連衣裙,很完整的勾著腰身,但是剛剛腰間的部分被扯破了一個口子,不大但是也很容易被人發現。

我進公司的時候,依舊是小助理肖揚帶我上去的,我伸手捂著腰間跟著他身邊。

小助理見我胳膊上的傷口,楞了楞說:“薄先生在上面等著薄夫人很久了。”

“嗯,我知道。”

薄音同意我過來,自然會等著我。

小助理好心的叮囑道:“薄夫人身上的傷口需要處理,等會薄先生會親自給你處理,薄夫人要咬著牙別怕疼。”

我好奇盯著他問:“為什麽?”

“薄先生沒有給女人處理過這些,可能勁道有些把握不住,薄夫人忍忍就好了。”

小助理低著頭解釋,我有些意外。

沒想到薄音這人沒有給女人處理過傷口。

不過想想也覺得很正常,誰沒事一天受傷?

而恍然之間,我好像忽略了小助理的重點。

我在薄音辦公室門外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淩亂的長發,這才打開門進去。

薄音聽見聲音,擡頭目光定定的看著我,視線在我身上掃蕩了一會,吩咐:“去那邊坐著。”

我哦了一聲,止住去他身邊的步子,轉了一個身坐在不遠處的黑皮沙發上。

沙發中間的一沈黑桌子上有醫藥箱。

薄音起身,邁著一雙修長的腿,步伐沈穩的向著我這邊走來。

他坐在我身側,手掌拿著我的手臂看了半天,嗓音冷清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他的眼眸裏有些殘酷的光芒,看起來是有點生氣,他應該生氣的。

畢竟我現在是他的女人。

薄音的女人被欺負,本來就會被人笑話。

“有人諷刺我,我先出手打她,所以……”

我輕聲解釋,有些解釋不下去。

我總不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打起來是很正常的事。

“鐘時光,要先學會保護自己,再說打別人的話,別爭一時之氣讓自己受傷。現在忍著,等身邊有能夠保護你的人,你再打也不遲。”

薄音這番話讓我大開眼界。

他也是一個報覆心很強的男人。

他曾經說過,別人有想打他領土的想法,他就會讓對方做好領土被吞噬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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