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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節結局-幸福時刻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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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悅悅這麽多年來都沒有再找,想必,心裏也是念著我的好!”

秦朗挑釁的看著刑列,眼底一片暗湧的火苗。

“秦朗!”關悅轉頭狠狠的盯著他,用力甩手,想掙脫他,可是秦朗也是鐵了心的不放手,無論她怎麽掙都掙不開!

秦朗也知道,他這麽沒臉沒皮的,只能讓關悅更加心厭,可是怎麽辦呢?他不想再一個人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緊緊相貼的背影共同離去,而他,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原地心痛著。

那種感覺,簡直比讓關悅討厭還要難受!

刑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以為,八年來她是在想你的好?呵……她是在等我!”

“額……”關悅吃驚的看了刑列一眼,她等他了嗎?她這個當事人怎麽不知道?

“她是在等我強大到能娶她的一天!為了這一天,她足足等了八年,悅兒,真是辛苦你了!不過幸好,我沒讓你白等!”

說著,刑列深深的看向關悅,那一雙墨玉似的雙眼明亮逼人,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樣,關悅一下子明白了。他說的這八年,不是她等,而是他在等!

他在等她走出情傷,在等自己變的強大,強大到站在葉家人和關家人面前,都不會讓這些高門大戶裏的人說三道四!

刑列啊刑列,你真傻!

感情原本就是兩個人的事,何必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何必把自己弄的這麽累?

關悅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

“強大?一個局長也敢稱自己強大?刑列,看來你還不知道關家人選女婿的標準!就算你不知道別人,也該知道關穎是嫁給了國內最大的家族,葉家!難道,你認為關家人會讓自己的小女兒嫁的比葉家差麽?”

秦朗嗤之以鼻,分明沒看到關悅眼底的慢慢勇氣的氤氳。

“嫁入豪門也未必是人生最大的幸事!雖然我沒有那麽多財富,但是最起碼,我能保證,如果悅兒跟我在一起,我會一輩子全心全意愛她!”

刑列的話字字句句都說到了關悅的心坎裏。

她忽然想到了姐姐的慘死,她見到關穎的屍體時,幾乎不敢認。

因為已經被燒成了幹屍!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豪門婚姻!

感覺到了關悅身體的僵硬,秦朗有些錯愕,手指也下意識的松了些。

他不信,以關悅從小受的豪門教育,她會相信刑列這些柔情蜜意的鬼話!

愛不愛的沒那麽重要,門當戶對,鞏固家族地位才是王道!

當然,如果在這個基礎上能產生愛情更是好事。

這就是婚姻之於家族的作用。

“而且……”刑列指尖用力,一下子把關悅扯到自己的面前,“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女人,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死心塌地,更何況,我們還是彼此相愛!”

秦朗的臉色相當難看,“這個社會,誰會用是不是處nv來衡量感情呢,就算你們有過,我同樣不會放棄悅悅!”

秦朗過去是圈子裏的公子哥,怎麽可能沒有女人,所以,身體上的事情他根本不介意。

“是麽……可是……”刑列拉成了語調,轉眸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我是悅兒的第一個男人,而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有過很多女人,而我,只有她一個!你說,她會選誰?”

聞言,秦朗楞住了!

刑列好歹也是三十好幾的男人了,而且他身在的圈子也未必比自己的圈子幹凈多少,他能潔身自好的保存童子身?而且一留就是三十多年?

說出大天去他都不信!

刑列就是欺負關悅好偏!偏偏的,關悅是個缺心眼,他說什麽就信什麽!

“哼……”秦朗冷笑,“你說第一個就是第一個了?怎麽證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誰都不讓誰,關悅夾在中間,憋著笑意。

她在想,到底走不走?

不走的話,估計兩個人的戰火會持續升級,走了呢,這麽好看的戲以後看不到了,自己損失大了!

長這麽大,自己還是頭一次被兩個男人爭來爭去的,而且,這倆人還都是人精!

這種滋味,真爽!

正當她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聽見刑列的聲音,“悅兒,你告訴她,你是不是我第一個女人!”

“啊?”

關悅一下子楞住了,這個問題,她怎麽回答?

如果說是,會不會讓刑列被人嘲笑,這麽大年紀了才有女人,若說不是,也會給他安上個撒謊的罪名。

思緒忽然飄到他們的第一晚……刑列粗魯的脫去衣服,可是試了幾次卻不得入,最後把她弄的好疼,他自己也快憋瘋了……想到他又急又燥的樣子,關悅真想笑。

“這個……我不好說!”

聞言,刑列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是想把她吃了一樣,“你不好說?”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關悅拉著刑列朝著馬路對面的奧迪走去,生怕再這麽僵持,刑列會把那晚的細節都扒出來來證明自己的潔身自好!

看著兩個人相攜著離開,秦朗的心頓時跌落到了谷底。

無論他多麽不願意,最後留在這裏的,都是他一個人!

兩個人回到家,刑列沒跟關悅說什麽,直接去浴室洗澡。

關悅知道他心裏不痛快,白天讓自己甩,晚上讓秦朗寒磣,正常人心情都不會好。

所以,她默默的去廚房做飯。

刑列出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陣陣飯香,他只穿著一條黑色內庫,晃晃蕩蕩的走到廚房門口往裏看,只見關悅紮著圍裙在流理臺前忙活著,切好的青菜已經裝盤待炒,旁邊的電飯煲裏冒著乳白色的熱氣。

她的腰很細,經圍裙那麽一系,顯得更細了,刑列忍不住想到每個夜晚,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腰上……那不贏一握的感覺和滑嫩的肌膚……

他只是想了下,就覺得下腹升騰起一陣燥熱。即便房間裏的空調一直冒冷氣,都無法將他體內的邪火壓制下去。

“嗑嗑……”

他幹咳了兩聲,關悅轉過頭,臉色瞬間一紅。

這男人,越來越隨便了!

怎麽穿著內庫滿屋子亂走,更別說他那兩條大長腿都要把內庫撐破了,內庫地下還藏著男女之間不一樣的生理特征……

“沒拉窗簾,你也不怕對面樓看見!”關悅紅著臉,快步走到窗前把窗簾合上,一回身,男人就站在咫尺之間。

男人強勢的氣息和沐浴乳的沁涼的香氣撲面而來,讓關悅有一瞬間的迷醉。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到的是刑列精壯的六塊腹肌,以及快要噴薄而出的……那個啥!

臉色猶如火燒一樣,關悅想別開頭,而男人粗糲的手指卻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與自己對視。

“今天上午為什麽不肯等我?”他不信是因為醫院裏急召。

“我……我……”關悅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不同的生理特征和滿院女孩都稀罕到不得了的六塊腹肌,舌頭跟著打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因為謝雨欣?”刑列洞若觀火,當然能感覺得到。

“嗯。”關悅也不矯情,直接承認,既然有人想要橫在她和刑列中間,那她就不該縱容。

小張雖然魯莽,但有句話說的很對。

敢搶老娘的男人,大嘴巴子呼過去!

雖然她做不到動手,但是,她能做到對自己的男人坦誠。

“吃醋?”刑列一只手撐在窗臺上,一只手拖著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下巴上來回摩挲著,那粗糲的感覺讓關悅的身上頓時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粒兒。

“才沒呢……”

“剛才還挺坦誠,怎麽這會兒又矯情了?”男人的唇尖貼著她的嘴唇,仔細的描繪著上面的輪廓,關悅癢的直縮脖子,可是身體被男人壓在了他和窗臺之間,卻也逃不開男人的魔掌。

是啊,她剛才坦誠,現在卻又矯情了。

坦誠是因為她想讓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

矯情是因為……她還有女人的那麽點矜持,若是承認吃醋,是不是就說明她愛他要多一點?

她臉上的小表情讓刑列喜歡的緊,本來興師問罪的打算也沒了,現在只想摟著她好好疼一番。

“若是生氣,就直接說給我聽,大不了,我不用他就是了。”

“可是,那會不會影響你的仕途?”關悅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女人,還真是會為自己考慮啊……寧可壓著心裏的氣惱和委屈,也不願說一句:刑列,快點把謝雨欣給我弄走!

☆、番坑007:主任,我替你出氣了

刑列看著關悅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軟了,他在心裏掙紮著,要不要按照葉紹霆的法子來,再想想方才秦朗那衣服來勢洶洶的樣子,他索性把心一橫!

就這麽幹了!

“如果我下崗了,正好在家做小白臉讓你養啊,這樣,你就不會整天操心了。”

“少來,誰要養你啊。”關悅的兩只拳頭抵在他胸前,一雙清涼涼的大眼睛看著男人微笑的臉。

男人也是不錯眼神的看著她,頓時,一種暧昧在兩個人之間慢慢暈染開來。

“今天陪我喝點酒吧。”

“啊?”

關悅楞了一下,她以為刑列下一秒會餓狼似的撲上來,結果,卻來來這麽一句。

“我想喝點酒。”刑列又重覆了一遍。

“哦,那好,我去買酒!”

關悅離開刑列的桎梏,顛顛的跑去給樓下的超市打電話,讓他們送幾瓶啤酒過來,然後轉身進去廚房炒菜。

啤酒送來沒多久,關悅的菜也炒好了。

雖然是兩個素菜,但是刑列也不在乎,今天的重點不是吃飯,而是把她灌醉,然後……

刑列將一箱啤酒全部拿到桌上,一個接一個的起開,關悅完全看傻了,“你這是要幹嘛?不會想全喝掉吧。”

“不是我,而是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喝酒總要有原因啊,你這麽個喝法,讓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關悅拿著筷子,疑惑的看著刑列,總想在他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她到底失敗了,刑列的公裏太深,不是他們這些小蝦米能破的。

“原因是,今天我想向我心愛的女人求婚,可那女人卻中途跑了!傷心,所以想喝酒,這個理由夠不夠?”

關悅整個人都僵了,手裏的筷子劈啪的掉落在桌子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一連從容平和的刑列,眼底是滿滿的歉意。

原來,他大熱天的穿西裝不是騷包,而是為了要和自己求婚!

想必,這場求婚也是刑列花了好大心思才準備好的,可是她卻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生氣跑走了!

關悅啊關悅,你到底做了什麽呀?

“刑列,我……”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這三個字。”刑列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為關悅倒了一杯,他很平靜,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似乎已經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似的。

他朝著關悅舉起杯子,“比起對不起,我更想聽,我願意!”

關悅垂下眼瞼,不敢去看刑列炙熱的眼眸。

這三個字太沈重了。

想當年,她和秦朗是多麽水到渠成的事兒啊,可是最後,關穎一個小小的計策就試探除了秦朗的底,也讓她看到自己和秦朗之間的關系是多麽脆弱。

她和秦朗多久,她和刑列才多久?

經歷了一次情傷,她絕不可能輕易把自己再次赤果果的呈現在別人面前了!

即便有了夫妻之實,可是,現在結婚還有離婚的呢,更何況,她們只是同居罷了。

“對不起……”關悅艱難的說出三個字,男人的眼眸倏然一暗,仰頭把那杯啤酒喝了下去。

關悅看著他,也知道他此刻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索性陪著喝。

一杯接一杯,一瓶借一瓶,關悅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好幾排的空瓶子在眼前轉啊轉,晃啊晃,她想抓都抓不住。

刑列見她喝的差不多了,走過去扶她,關悅腳下虛軟,身體緊貼著男人的胸膛。

他的手貼著她的腰,隔著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那灼熱的溫度。

索性,男人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臥室。

一進去,刑列直接將她放到大床上,不管不顧的傾身過去吻住她柔軟的嘴唇。

關悅雖然喝醉了,但也不至於失去意識,她感覺到有人吻她,有人壓住她,她用力的搖頭,想躲過這種讓她不適的吻。

刑列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垂下頭,順著她的耳根淺淺的吻,然後一路向下。

的確,關悅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是,床第之歡對於男人來說,就是無師自通,特別是這種激纏的臨界點,更會激發男人無窮的想像力和爆發力!

關悅被他吻的有些癢,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光影交錯,一個身影就在眼前,她頭很痛,腦子暈暈脹脹的,根本分不清對方是誰,甚至,她是怎麽喝醉的,和誰喝醉的,都被酒精麻痹的一無所知。

“刑列……”

她輕聲呢喃,刑列一怔,臉上是一種叫做喜出望外的情緒,他扳著關悅的下巴,低沈的聲音帶著愉悅,“悅兒,你再叫我一遍!”

過去,在床上,她從來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她這麽一叫,刑列的心都要酥了!

“刑列……”喝醉酒之後關悅很乖,他讓做什麽,她便做什麽。

那含混唇齒間溢出的名字,此時此刻,無比撩人,男人心中一動,用力沈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關悅醒來的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罵刑列,裝深沈,玩文藝,讓她喝了那麽多酒,她都斷片了!

然後,她感受到心口一陣窒悶,低頭一看,只見一只結實的胳膊恒在自己的胸前。

關悅翻了個身,卻被男人擋住了,許是動作太大,她碰到了身後的男人,男人不滿的發出一生嘟囔。

她擡起胳膊想推他,可胳膊卻傳來酸楚的感覺,關悅定睛一看,只見自己的兩只胳膊有明顯的兩圈紅痕,這家夥,昨晚到底是多用力,居然掐的這麽紅。

“你起來的這麽早,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的。難道你一點都不累麽?”刑列睜開朦朧的眼睛,早上看關悅,又是一番別樣的景色。

紅撲撲的小臉兒,嘟嘟的粉粉的嘴唇,還有那被欺負之後還得假裝我不在意的小表情,刑列喜歡的心裏發癢,下意識的,他摟住了她的腰。

“舒服點了沒?”

刑列的本意是,睡過一覺有沒有醒酒,可這話,卻讓關悅給聽岔了!

“要不然,下次你當小受吧,你看舒不舒服!”

呵,牙尖嘴利!

正當關悅滑下去一條腿的時候,刑列忽然攔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按倒在床上,“要不然,現在咱們就來比劃比劃,看到底是你魔高一尺,還是我道高一丈!”

關悅蹙眉,她是魔,他是道,怎麽說都是他贏啊!還用比試麽?

忽然,關悅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昨天晚上,你做措施了麽?”

刑列很短促的楞了一下,但很快便點頭,“當然做了!”

“那就好。”

關悅放心了,她和刑列現在還不是能要孩子的關系,若是有了,就必須流產,而她身為婦科大夫,自然知道流產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大的傷害。

“給我生個孩子不好麽?”刑列忽然問道,在他心裏,他更想光明正大的和她生孩子,而不是用這種齷齪的手段!

“我現在還不想,刑列,再等等,好麽?”她心裏的話自然是無法跟刑列說的,要不然,這家夥一定跟她吵。

“等?等什麽?我們的年紀,要個孩子沒什麽不妥!”

關悅看著他的臉,有些奇怪,平日裏他並不糾結這個問題,這麽今天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了?

想到昨天她錯過的那場求婚,想到刑列失落的表情,關悅陳了口氣,耐心的說道,“我只是覺得,時機不太對,我想等咱們能夠給孩子創造一個穩定的生活之後,再……”

“穩定生活?呵,那你說說,咱們的生活哪裏不夠穩定?除了你的秦公子回來了,還有哪裏不穩定?”

“你……”

鈴鈴!

正當關悅想反駁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她索性推開身上的男人,劃下床,過著單薄的被子出去接電話。

而刑列狠狠的在床上垂了兩拳頭,床墊被他捶出了兩個大洞。

電話是小張打來的,關悅一接起來,那頭便響起了小張爽快的聲音,“主任,我替你出氣了!”

“出氣?”關悅納悶,“出什麽氣?”

“你不是說刑局的那個什麽狗屁助理擠兌你麽,剛才,我和她打起來了!”

嗡!

關悅一下子蒙了!

“到底怎麽回事?”她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小張嘰裏呱啦描述自己英雄行為的那一段她已經記不得了!

她只記得小張說:不是,我沒有挨打,挨打的是那個助理……對,我砸她東西了,還撓她了,這種女人,就欠教訓……

嘟嘟!嘟嘟……

小張這頭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被掛斷的聲音,她提了提肩膀上的帆布包,好奇的看著手機,“主任怎麽掛電話了?沒電了?還是因為太感激我而按錯了按鈕?”

☆、番坑008:一定很刺激吧

關悅和刑列趕到局裏的時候,謝雨欣坐在辦公室裏哭的稀裏嘩啦,旁邊幾個同事一直勸著。

辦公室裏一片狼藉,文件圖書都翻在地上,桌子沙發上有明顯水漬,地中間還倒著一個破碎的水壺。

幾個盆栽都砸碎在地上,黑色的土混著溫熱的水成了泥,總之,整個辦公室是一片狼藉。

我去,小張的戰鬥值爆表啊!

關悅在心裏暗暗說。

刑列對這個場面並不驚訝,他在當片警的時候,鄰裏之間撕逼,場面要比這個恢宏大氣的多。

“刑局。”

有人喊了一聲,謝雨欣淚眼婆娑的擡起頭,看到刑列的時候眼前一亮,可是再看到關悅的時候,眼底的那一抹光亮瞬間灰飛煙滅了。

“刑,刑局……”謝雨欣鼻音很重的叫他。

刑列象征性的點點頭,慢步走過去,一腳踢開礙事的暖水壺,“怎麽回事?”

其他同事不說話。

昨天局裏都瘋傳,說是刑局被富家女拋棄了,可是現在,人家雙雙來了警句,而且關悅脖子上還帶著一個一個的小紅印,即便遮了粉底,可那暧昧的印記還是若隱若現。

但凡經歷過人事的人都知道那東西的來歷,想必,昨晚兩個人是很激烈的!

前任一夜之間就又變大嫂了!

而今,大嫂的助理打了老大的助理,這沒準就是大嫂授意的。

誰又不是腦子進水,這個時候說明情況無疑是找大嫂的不痛快!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所以,所有人都選擇三緘其口。

謝雨欣抿著嘴唇,委屈的看了刑列一眼,又看了關悅一眼,含著眼淚說,“刑局,沒事兒,可能是關小姐誤會了什麽,剛才她的助理過來,我們只是簡單的談話,沒什麽肢體沖突。”

這話一出,關悅頓時後背嗖嗖冒風。

這丫頭看著年輕,可思想可不年輕!

三言兩語之間,不但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到自己身上,還襯托了一把自己的高風亮節。

你看,你助理都把我打了,可是我還為你說好話,我是多麽善良的小紅帽啊!

果然啊,小張說的對,現在的小姑娘,想法多了去了!

她以為不針鋒相對就能換來天下太平,可是人家分分鐘把矛頭指向自己,分分鐘想把她全身紮成蜂窩。

“謝小姐,我代我的助理向你……”

還不等關悅把道歉兩個字說出口,刑列已經把話接了過來,“如果沒事兒,先把辦公室收拾了,這樣不像話!”

冷硬的丟下一句話,男人轉身,拉著一臉木訥的關悅離開。

謝雨欣看著兩個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緊緊的咬住了嘴唇,眼底是深深的不甘。

她手沒事兒,他便以為沒事了呢?

她的出身刑列應該是知道的,她可是所有人當掌上明珠的大小姐,窩在這裏幹個助理還不是因為看上了他,誰知道他不但對自己的感情裝糊塗,還在自己被欺負的時候選擇視而不見!

旁邊幾個同事也是目瞪口呆,刑局護犢子要不要這麽明顯啊?

“小謝,我們先幫你把辦公室收拾一下吧。”一個同事說道。

“嗯,謝謝。”謝雨欣雖然年輕,但也在局裏歷練了很久,再加上是官宦之後,她的情商和智商遠比同齡人高出許多。

這個時候,她不會像其他高門小姐一樣撒潑生氣,擺出受害者的低姿態,要比指著關悅的鼻子罵更加惹人憐愛。

幾個同事很快就將辦公室收拾好了,其中一個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小謝,別生氣了,好好調節一下情緒,待會兒還要工作呢。”

謝雨欣點點頭,“除了好好調節情緒,我還能幹什麽,刑局的態度你們也不是沒看到,他那麽護著自己女人!”

“嗨。”同事嘆了口氣,“那也沒辦法,發生這種事,刑局也只能是受夾板氣。說誰都不樂意,最後,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不過幸好,小謝你懂事,也沒追究。”另一個同事讚許的說道。

“我是刑局的手下,當然不想他為難,而且,我也不想因為我害他和關小姐吵架,好了,你們都去忙吧,我這裏沒事的。”

“好。”

同事們走出她的辦公室,謝雨欣攥在手裏的鉛筆,倏然被她掰斷!

這件事,絕對不會這麽算了!

刑列拉著關悅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關悅看著他,道,“我覺得,我有必要跟謝小姐道個歉,畢竟,小張是我的……”

“你指使她做的?”

“當然不是!”她沒那麽無聊。

不過……

關悅垂下眼瞼,如果不是昨天她在小張面前抱怨,可能小張也不會來鬧市。

所以,這件事跟她有間接關系。

“那就沒必要!不適你指使,你又沒來,你幹嘛要道歉?”刑列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身邊,男人的雙腿岔開,她正好置身中間。

“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

“其實,也沒委屈,我是真的想跟她道歉。”

“別把自己的姿態拉的這麽低,我不高興。”

“有什麽不高興的?”

刑列將她按在自己腿上坐下,“因為你低眉順眼的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謝雨欣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

“獨占欲真強!”

“我希望,你有一天,也對我也有這種獨占欲!”

關悅半低著頭微笑,那眸底偶爾流露出來的嫵媚讓刑列全身一激靈,他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吻吻她的唇,本來想淺嘗輒止,可是,她唇瓣的味道過於香甜,讓他忍不住一吃再吃!

“別,這裏是辦公室。”感覺到男人的熱情越來越高,趕緊用雙手推他,“放開啦。”

“你說對了,這是辦公室,是我的辦公室!”

所以,就算在給辦公室裏,誰敢異議?

咚咚!

這時候,幾個連續的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關悅一激靈,下一秒,門已經開了!

謝雨欣推門而入!

關悅看見她,頓時目瞪口呆,而謝雨欣,顯然也很驚訝,她沒想到,他們的膽子這麽大,在辦公室居然就……

“刑局,我……我這裏有個事情需要您審批一下,有點急……”謝雨欣到底是不經世事的小姑娘,有心機歸有心機,可是看到男女之事,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關悅趕緊從刑列的身上下來,趕緊整理好自己皺皺巴巴的裙子,對著刑列說了聲,我先走了之後,腳步匆匆的拋出他的辦公室。

丟人,太丟人了!

刑列本想要攔住關悅,可是看她側臉的那一片緋紅,最終也只能作罷。

待關悅一離開,謝雨欣的存在就更顯得尷尬了,她趕緊放下手裏的檔案夾,轉身快步離開。

可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謝雨欣的心卻久久不能平覆。

剛才的畫面不但的在她腦海裏盤旋。

她只是覺得兩個人在辦公室獨處的時間太久,所以就找個由子進去看看,結果……

刑列平時多麽冷漠正經的人啊,沒想到在男女之事方面居然那麽狂野開放,她的心跳忽然開始加速,就像要跳出身體一樣。

她甚至在想,如果坐在刑列身上的女人不是關悅,而是自己的話……她很向往那種陌生的感覺,她想,一定很刺激吧!

關悅回到醫院的時候,小張已經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裏了。

一見關悅來,她邀功似的笑起來,“關主任,不用感謝我,像那種小婊砸,人人得而誅之,我就是為民除害!”

“除害你個大頭鬼!”關悅狠狠的在小張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我都說了,警句那種地方,什麽背景的人都有,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把你這種小蝦米踩死,你怎麽還敢去打人!”

小張委屈的癟嘴,用力揉著自己發麻的後腦勺,“主任,我就是為你打抱不平而已。”

“打抱不平可以,可是也得講究方法啊。你……”關悅剛想繼續說,忽然看到小張的手背有好幾道紅色的抓痕,“你手上的傷怎麽回事?”

“這個啊……”小張趕緊抻長了袖子,蓋住手背上的傷痕,“剛才不小心擦傷的。”

“擦傷?”當她傻的?擦傷是這樣麽?

她強硬的拿起她的手,退掉那層衣服,“說,到底怎麽回事?”

“真的是擦傷。”小張的語氣明顯若了很多。

“小張,你向來不會撒謊,每次撒謊眼睛就不會動,你以為我真看不出來麽?”

小張尷尬的低下頭,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

“說話呀!”

“哦……這個……是……謝雨欣抓的!”

☆、番坑009:只是一眼,便將她的身影牢牢鎖住

“你不是去打人麽,怎麽反而被人打了。”

關悅是有些不信的,因為剛才她看到謝雨欣的時候,那姑娘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可憐,而且那辦公室的一片狼藉,就是對小張暴行的最有力的控訴。

小張陳了口氣,最後只能招了實話,“主任,我昨天跟你說過吧,現在的小丫頭都不簡單,事實證明,我說的話多應驗了!”

“到底怎麽回事?”

“其實,今天我真的有打算去跟她pk的,可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沖動都是一時的,我想起你跟我說,局子裏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所以,找到謝雨欣之後,我就不想動手了。”

“既然你不想動手,那地上摔碎的花盆和暖水壺,還有那些被扔開的文件是怎麽回事?”關悅問道。

“雖然我沒有打架的打算,但是氣勢我還是有的,我說明了我的來意,誰知道她就怒了,當即給我了一巴掌,如果不是我用手擋住,我現在都毀容了!”

小張一邊說一邊比劃,當是現場還原。

“你說,她先扇你巴掌?”關悅對這件事表示很懷疑。

謝雨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她能主動對別人扇巴掌?

“我就知道你不信!”小張嘆了口氣,“我也覺得很丟人,所以才沒跟你說這一段,誰知道你眼睛這麽毒,一眼就看見我手背上的傷了。”

關悅知道,小張不會撒謊,可是她也沒想到,謝雨欣那麽柔弱的女子居然會率先動手。

“那麽之後呢?”

“之後就是你看見的了,她打了我,我也生氣,兩個人就這麽打起來了!”

然後的事情,關悅就可以想像了,兩個人發了瘋的女人打起來,自然是拿到什麽往外丟什麽,所以辦公室裏才會一片狼藉。

關悅嘆了口氣,“待會兒給你抹點消炎藥,如果這雙玉手留下疤痕,你男朋友還不得找我來算賬麽!”

小張嘿嘿一笑,“本小姐天生麗質,他敢麽?”

“嗯,就你厲害。”關悅應和了一句,再不說話。

但是心裏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謝雨欣明明先動手打人,最後卻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這個女孩,城府太深。

這樣的女孩子在刑列身邊……她真的有點不放心。

***

下班時間,關悅走出醫院,就看見刑列的奧迪大次次的停在門口,她很自然的開門走進去。

“今天來的真早。”關悅說。

“上次因為有些事耽誤了,倒讓秦朗查了個空子,前車之鑒,我還哪敢晚來啊。”說著,刑列發動了車子。

黑色的奧迪平穩的形勢,在經過一間生煎店的時候,關悅忽然有些嘴饞,“靠邊停下,我去買份生煎,要不要給你帶份?”

“我不是吃貨!”刑列吐槽。

關悅朝著刑列做了個鬼臉,推門下車。

生煎店雖然店面很小,是在a市卻赫赫有名,平時買生煎還要排隊,更別說是下班的高峰期。

關悅站在隊尾,想著要什麽味道,要不要給刑列也帶上一份。

“悅姐。”

忽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關悅沒以為是在喊自己,索性沒回頭,可是那個聲音的主人卻直接走到她身邊又叫了一聲。

“悅姐!”

關悅回過頭,只見一個清麗的女孩子站在她身邊,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你是……哪位?”

“冉冉啊!秦冉冉!悅姐,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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