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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我們的孩子像誰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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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莎莎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給了他一句:“和你的婊子談去吧。我沒有空和你談話。”

柳正榮情急之下抓住柳莎莎的胳膊,一臉的滄桑,看起來很是可憐。

“莎莎,你聽爸說,爸爸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爸爸好不好。你媽媽已經去了好多年,人死不能覆生”

柳莎莎用力甩掉柳正榮的胳膊,板著小臉,憤怒的說道:“是的,人死不能覆生,所以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

“你們就不能給爸爸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柳童童說道。

“能啊。”柳莎莎一臉的苦笑。“除非你到天堂跟我媽媽道歉如果媽媽原諒你,我們就原諒你。”

“莎莎爸爸求求你,不要離開爸爸,好不好?”柳正榮的聲音在發抖。

柳莎莎依舊繃著臉,說道:“下星期我就搬出去,你和這個婊子好好過日子吧,希望晚上不要夢見我媽媽。”

說完,柳莎莎“蹬蹬”的下了樓。

柳正榮僵在那裏,老臉上老淚流過一道道的皺紋。順著皺紋流下。

柳莎莎來到電話機前,給柳童童打通了電話。

那邊的柳童童看見電話,立刻掛掉了電話。想到自己的媽媽在病重的時候還得不到柳正榮的細心照顧,心裏就好恨,好恨。

可是。手機再一次響起,她有些生氣了,她接起了電話,劈頭就來了一句:“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姐姐。”柳莎莎的聲音響起,柳童童的秀眉才舒展開來。

“莎莎。你還好嗎?”柳童童問。

“姐姐。我很好,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想要離開柳正榮。”

“什麽?你和他鬧翻了?”柳童童問。

“是啊。我那天把藍心藝狠狠地打了幾巴掌,也把柳正榮氣的不輕,總算是幫媽媽出了口氣。”柳莎莎說道。

“嗯。”柳童童心裏總算是感到了欣慰。“可是。你去那裏住?”

“放心吧,姐姐。我出去租一套房子,然後我找份工作,應該養活自己不成問題。”柳莎莎說。

“哦那莎莎,估計再過二十幾天姐姐才能回去,你這期間一定要照顧自己。”柳童童那邊還是有些擔心。

柳莎莎心裏蕩漾出一汩汩暖流,這個時候,姐姐就是她的全世界。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每天跟你報平安。”柳莎莎說道,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微笑。

柳童童那邊掛了電話,一副肉若有所思的樣子。

“童兒。莎莎出去住了?”墨修辰問。

“嗯,她出去租了房子。可是我也一點都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租房子總歸是讓人不放心。”柳童童看起來有點憂傷,有些擔心。

墨修辰把她撈進自己的懷裏,說道:“童兒,要不讓莎莎去我的小公寓住吧。那間公寓已經好多年沒有人住了,還是我上高中時住的地方。”

“真的可以嗎?”柳童童如羽翼般大睫毛忽閃忽閃。

墨修辰的寵溺的捏了捏柳童童的小臉,說道:“傻瓜,這有什麽不可以,我的就是你的,你想給誰住就給誰住。”

柳童童幸福的笑出聲來,她真的很感謝眼前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要給莎莎打電話了。”柳童童小鳥依人的靠在了墨修辰的肩上。

墨修辰輕輕的摸摸柳童童的頭,溫柔的說道:“打吧,打吧。以後我得把咱家的財產給你列一個單子,你想幹什麽隨便就可以了。”

“嘻嘻,我才不要,你是我最大的財產,其他的都不重要。”柳童童的嘴角是總是上揚的弧度。

“這句話我愛聽,不過我還是得把家裏的財產給做一份單子,把房產證什麽的讓你保管。讓你清楚明白,讓你當我真正的女主人,你不單單管著我的心,還管著我們家的所有。”墨修辰的俊臉上掛著微笑。

柳童童嬌羞的撲倒在她的懷裏,盡情的享受著他的溫暖,他的愛。

“對了,莎莎要工作的話,就讓她到君寒管理的子公司,給君寒當個助理,你看可以嗎?”墨修辰說道。

許君寒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興奮的說道:“我沒有聽錯吧?老大要給我配美女助理嗎?”

墨修辰一看那個家夥來勁的樣子,嘴角掛著微笑,說道:“這回你撿到大便宜了。我小姨子,也就是你嫂子的妹妹,給你當助理,你看怎麽樣?”

“哇塞,嫂子的妹妹?那是個大美女。哦,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在報紙上看到過。”許君寒想起了柳莎莎的樣子。

柳童童走過來,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說道:“君寒,盡量不要提起以前的事情,因為以前的事情對她對我都是一種傷害。莎莎已經知道了她的錯誤,我相信她一定會是一個好助理。”

許君寒讚同的點點頭,說道:“嫂子。你放心,我不會再提起這件事情了。”

“嗯。謝謝。”柳童童說完,轉身走過去給柳莎莎撥通了電

“莎莎,你不要在外面找房子了,你姐夫有一處公寓空著,你搬過去住,我也放心點。”柳童童說。

那邊的柳莎莎高興的幾乎蹦起來:“姐姐。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出去住嗎?那麽我就不用去租房子。可以省好多好多的錢呢!”

柳童童聽見柳莎莎興奮的樣子,說道:“傻丫頭。這麽高興啊?”

“是啊,我就是高興,有姐姐真好。真好。”柳莎莎在那裏合不攏嘴,背後的柳正榮卻是滿臉的憂傷。

“還有啊,你姐夫說了,讓你到你姐夫的子公司上班。當許君寒的助理。你不是文秘專業畢業嗎?正好。”柳童童說,最角不自覺的露出笑意,心裏充滿了自豪感。

柳莎莎那邊更是驚喜的不得了,幾乎是驚叫道:“姐姐,太好了!我還準備去面試呢。那我就不去面試了,姐姐找的工作我一定好好幹。”

“嗯,姐姐再有二十多天才能回去。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柳童童說。

“嗯,好的。姐姐放心。”

掛了電話,柳莎莎高興的轉過身去,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墻。

“哎呦!你是瘋子嗎?橫沖直撞的。”藍心藝一臉的憤怒,這一撞把她撞出了老遠,差點把她撞倒。

柳莎莎看著對面的藍心藝,這個毒舌女人,什麽時候說話都是那麽沖,不教訓簡直就是氣不過。

“你才是瘋子。特大瘋子!等老太婆!”柳莎莎才沒有好話來形容她。

藍心藝的臉立刻就氣綠了,柳莎莎罵別的她一點也不在乎,重要的是她居然罵了個“老太婆。”

“溺罵誰老太婆?誰老了?誰老了?”藍心藝雙手掐腰,聲音大到幾乎要把房頂掀了。

柳莎莎把雙手交叉在胸前,白皙的臉上寫滿了不屑:“藍心藝。你不會以為自己很年輕吧?你也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嘖嘖,你看你臉上的皺紋,都流快流河了,現在出了柳正榮會多看你一眼,其他人估計看了你都會覺得惡心!”

“你說什麽?你說誰惡心?”藍心藝氣的都快要爆炸了。她怒目圓睜,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把柳莎莎吞下。

柳莎莎傲慢的用手指把他抵了老遠,說道:“藍心藝。你惡心的我都懶得看一眼,趕緊給我離開。我要搬家了,是搬到我姐夫的公寓裏。”

“什麽?墨家的公寓?”藍心藝心裏嫉妒的要死。

“對啊,墨家的公寓,另外我告訴你我要去我姐夫的子公司上班了。”柳莎莎又說道。

藍心藝的心沈了又沈,說道:“你說什麽?你去墨氏上班了?”

“是啊,我馬上就要去墨氏上班了,怎麽樣?羨慕嫉妒還是恨?”柳莎莎一臉的得意,看著面前陰沈著臉的藍心藝,心裏那個痛快。

藍心藝站在那裏頓了幾秒,說道:“我既不羨慕,也不嫉妒。我住的是別墅,你住的不過是墨家的公寓而已。你得瑟什麽?”

柳莎莎的眸光輕蔑的掃過藍心藝的臉,說道:“好的,你不羨慕就好,我懶得和你這個老女人在這裏廢話了。”說完。柳莎莎上樓去了。

藍心藝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氣的站在原地,不停的跺腳。

“你就不要跟莎莎過不去了,你再這樣下去,這個家可是真的要散了。”柳正榮一臉的怒氣。

藍心藝不屑的看了看他,說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嘴巴長在我的嘴上,我想說誰就說誰。再說,這是你的女兒,和我沒有關系。”說完,藍心藝拿起沙發上的手包,向門外走去。

許君寒的病房裏。

許君寒沈沈的睡著,柳童童則躺在墨修辰的臂彎裏,兩個人在說些情話。

“童兒,等我們回國。沈詩雲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大概能和廖澤一起辦婚禮。”辦婚禮這件事情一直是墨修辰心裏的事情,沒有給她一個婚禮,始終覺得對不起她。

柳童童仰起頭看著墨修辰的俊臉,說道:“哎呀,沒事了,你不要再說婚禮的事情了嘛,家裏好比什麽都強。”

“童兒。你真善解人意。”墨修辰把柳童童往緊的抱了抱。

突然,病房的門輕輕的推開,一個影子一閃就跑開了。

“王心怡!”柳童童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影子。

墨修辰趕緊站起來,向門外跑去,可是他緊張的到處張望,早已經沒有了影子。

他轉身回去病房裏,對柳童童說道:“看來,我必須要到康特家看看了。王心怡一定有問題。”

“嗯。那你去吧,我來照顧君寒。剛才我看的清清楚楚,的確是王心怡的影子。”柳童童說。

墨修辰微蹙著眉,說道:“王心怡應該沒真麽多的城府,她肯定是被人操控了。不過,我還是明天去吧,明天讓語嫣陪陪你,明天我還是去問問清楚。”

“嗯。好的。”柳童童知道墨修辰是擔心她的安全。

忽而。病床上許君寒的臉上滲出了好多細小的汗珠。

“爸爸爸爸你為什麽不要我了?”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孩子向許君寒越走越近。

血光沖天。無盡地血色霧氣在繚繞,陣陣腥風聞之令人欲嘔。猩紅的血水。匯聚成河而整片大地也像燒紅的鐵塊一般,透發出通紅的光彩。所有巨大地石柱、巖壁都閃爍著駭人地血芒。

“爸爸,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那個孩子向許君寒越走越近。

許君寒的眸瞳裏裝滿了恐懼,想要看清那個孩子的模樣。可是,眼前像是有什麽迷霧遮住,怎麽也看不清那個孩子的臉。

忽而,那個孩子蹦到了她的面前。卻只能窺見他的身體。許君寒的手撫上了孩子的臉。

“啊”一聲慘烈的童聲響起,把許君寒嚇得退了兩步,差點哭出來。

“爸爸。你忘了嗎?是你讓媽媽打掉了我,是醫生挖掉了我的臉,我已經沒有臉了!”

一股股血從孩子的頭上湧出來

“啊啊”許君寒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他的手輕撫著心臟部位,喘著粗氣。那個孩子的話語還在耳邊回蕩著。

“君寒,君寒。你怎麽了?”墨修辰和柳童童緊張的望著許君寒。真的被她嚇到了。

許君寒的眼睛瞪的滾圓滾圓,他緊張的對墨修辰說道:“那個孩子說我不要他了,他鮮血淋淋的來找我。說我不要他了。”

“沒事。沒事。君寒,你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柳童童安慰著。

“可是。我的孩子怎麽辦?”許君寒把頭垂在一邊,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君寒。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也不要太逼自己了。”墨修辰也安慰著。

“老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許君寒說。

“什麽問題?”墨修辰有些詫異。

“我我需要靳如歌做一個親子鑒定,如果這個孩子是我的。我會為了孩子娶她,因為孩子是無辜的。”許君寒若有所思說道。

墨修辰凝著眉,說道:“你難道不相信靳如歌的孩子是你的嗎?”

“嗯。”許君寒蹙著眉。“我覺得她在外面還有其他人,我”許君寒說道這裏,看了看柳童童,有些話可能不好意思對柳童童說。

柳童童看出了許君寒的心思,說道:“我去趟衛生間。”說完離開了。

許君寒接著對墨修辰說道:“老大,有一次。我從她的包裏發現了避孕套。可是,我們從來沒有用過那種東西。”

“哦那”墨修辰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畢竟自己我不敢說什麽。

“我計劃讓他做一個親子鑒定,國外的技術比較先進,可能懷孕的時候就能做出來。”許君寒說。

“嗯,也行。那什麽時候做?”墨修辰問。

“老大。你給她打電話,我想跟她談談。”許君寒說。

墨修辰點點頭,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靳如歌真好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她心裏有些恨,沒想到自己長的真麽漂亮,居然被男人給甩了。

“許君寒。你他麽的王八蛋!你居然敢不要我?等我以後一定找你報這個仇,此仇不報非君子。”

極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她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響起了墨修辰的聲音:“靳如歌,君寒讓你來醫院一趟。有事跟你說。”

靳如歌一下子精神就來了,連忙順道:“好的,好的。我馬上就來。”

靳如歌掛了電話,得意說道:“看你能撐多久,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飛快的跑向衣帽間,她出來的時候,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白皙的臉蛋如剛剝殼的雞蛋,細細的柳眉,流轉著星辰般的光輝。精巧的五官,宛如珍珠般的耳垂上,有一對精巧而名貴的十字星鉆石耳墜,將天使般的容顏襯托得愈發的脫俗。天藍色的頭發長長的,微帶一點卷曲,又帶有一絲蓬松,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米白色的裙子,及膝的裙擺微微擺動,簡直是美極了。

她拿起手包高高興興的向門外走去。

來到醫院裏,靳如歌走進了病房裏。

墨修辰一看靳如歌來了,拉著柳童童走出了病房。

靳如歌來到許君寒的床前,問道:“怎麽了?想通了?”

“嗯,想通了。如果你懷的真的是我的孩子,為了孩子,我就娶你。”許君寒說。

“你說什麽意思?什麽叫真的是你的孩子?你真的是太搞笑了。不是你的孩子是誰的孩子?”靳如歌幾乎是驚叫出來。

許君寒的腦子一下子讓這個女人叫暈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們做一個親子鑒定,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讓他孤孤單單的長大。”許君寒說道。

“你什麽意思?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你在懷疑我嗎?”靳如歌一臉的憤怒。

“做不做?一句話。”許君寒不耐煩了。

“你憑什麽質疑我?”靳如歌歇斯底裏的叫起來,眼眸裏盤發著火光。

許君寒的頭部開始“嗡嗡”的響,頭痛到汗珠流了下來,但是他還是隱忍著,說道:“你以為你這樣惡毒反應。我就會心軟嗎?你包裏為什麽會有避孕套?”

“我”靳如歌的腦袋“嗡”的一聲。似乎快要炸掉了。

靳如歌的眼睛裏透著緊張,他怎麽知道自己的包裏有避孕套?

“我我那是我朋友的。”靳如歌即刻狡辯道。

許君寒真是服了這個女人,不想再跟她啰嗦,說道:.你做還是不做,給我一個答覆,我對你這個問題不感興趣。

靳如歌在心裏盤算了一下,說道:“我做!我有什麽不敢?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的。那你可以走了。”許君寒把頭扭了過去,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了,頭都要快炸了。

靳如歌沒好氣的說道:“走就走,那我什麽時間來做?”

“你出去可以咨詢一下。”

“哦。”

靳如歌出來的時候,墨修辰正跟柳童童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說著話。

“童兒,你說這個小家夥到底長的像誰?”墨修辰的眸光落在柳童童的臉上,那麽的深情而又溫暖。

“長的像誰都好。因為我們都長的不難看。”柳童童的眼角帶著笑意,眼眸微微彎起,就像是月空的上弦月。

墨修辰的指腹輕輕的滑過柳童童的臉,說道:“那是,生下來不是漂亮的小公主,就是帥氣的小王子。你說是不是?”

“當然是了。我們的寶寶是誰?顏值肯定秒殺”

“秒殺誰?我們的孩子肯定比你們的漂亮。”靳如歌出來就給了他們一句。

柳童童擡眸看著靳如歌那張妖媚又想讓人撕碎的臉,她今天打扮的可真不一般。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天使一樣。

想來她應該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可是看她現在的神情,應該是吃了一鼻子灰。

墨修辰正想要發作,柳童童拉住他,說道:“老公,別激動,你難道不覺得最大的諷刺就是無聲嗎?”

“是的。童兒說的對。”墨修辰寵溺的看著柳童童。

“你”靳如歌真的被打臉了,這個柳童童簡直就不是個好惹的主。

“狐貍精!”靳如歌撂下一句話,正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墨修辰的聲音冰冷的從他的嘴裏發出,連柳童童都打了一個顫。

靳如歌趕緊往前跑,她知道自己惹禍了。

墨修辰“唰”的一聲幾乎是飛了出去。

一把就把靳如歌揪了回來。

“跟童兒道歉。”墨修辰的黑眸裏盛滿了火苗,似乎在不停的燃燒,燃燒。

靳如歌看著墨修辰的眼睛,不由得心裏打了個冷戰。

但是,她才不害怕呢。就算他再狠厲,也不會對一個女人怎麽樣。

“我不道歉,你能把我怎麽樣?”靳如歌一臉的不屑。

墨修辰的眸光閃了閃,憤怒的對靳如歌吼道:“你到底道歉不道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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