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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說分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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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女朋友來。

昆明官渡區沒什麽好玩的,仿古的古鎮還行,逛了幾圈就回去了。淩晨我被拉起來繼續啟程上路,車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沒有路標。

黑暗中有另外一撥人,開了貨車來,那個領頭人稱阿飛為飛哥,所有人都開始忙活裝*槍,我一看是槍就下車觀看了。

對方領頭人掏出一把槍對著我:“這小兄弟十分眼生啊,飛哥,你怎麽會帶個生人來,不怕是臥底?” 阿飛並不怕他開槍,也沒阻止反而開玩笑:“他遠爺的兒子,一槍嘣了他,我叫你爺。”

那人立馬收了槍:“原來是少爺啊,實在對不住,我們也是亡命之徒,難免要小心點。” 我只是好奇的摸那些槍,很隨意的說:“了解。”

☆、柬埔寨

我看見槍裏的品種樣式很多,步*qiang、沖*鋒*qiang、狙*擊*槍......長短種類齊全,做工精良,而且,槍械還配有消*聲*器、瞄*準*器、彈*匣等裝置。

讓我眼睛一亮的是沙*漠*之*鷹,我問阿飛可不可以給我一把沙*漠*之*鷹,他說不行,這些都是答應給對方的數目,不能少,讓我很沮喪。

他們把這些走私qiang全部裝在車後放貨的最下面,用一箱一箱的紙盒壓在上面覆蓋完,我看了下紙箱裏,裝得是那種工廠零件。

裝完後,我們開始上路,得知剛剛那個領頭人是雲南分堂的堂主,我問阿飛去哪兒,他道:“柬埔寨。”

臥槽,可以開車跨國?:“聽說那地方又窮又亂的,過境怎麽過?”

阿飛:“不亂怎麽做生意,相對來說邊境松散,出入自由,很多國際犯罪分子就在老撾柬埔寨幾個國家之間穿梭,賄*賂下邊*檢*官*員就可以隨意進出,那裏是最猖獗走*私、毒*品、野生動物的地區,我們會開另一條走私路,只不過路程很遠,很崎嶇。”

也就是說後面的風景會更迷人?可是接下來我沒有一點欣賞風景的心思了,山路爛路很多,一路顛簸,弄得我吐了很多次,吃點東西填肚子就會吐,不吃也不行,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光喝水,喝水吐的更快,胃酸都吐出來了。

阿飛和那些兄弟一點也沒有不適,阿飛說他剛開始也很不習慣,吐倒沒有,就是頭暈頭痛。

車開了三天,由於我的身體情況,阿飛沒敢讓我開車,我倒是想開,說不定這樣就不會暈車了,他說要是讓我開的話,很可能翻車不說,我們兩也能一起去見閻王爺。

一路上什麽危險的路我都見識到了,還有幾次我從副駕望向窗外,下面就是懸崖,讓我有點提心吊膽的,不過開車的是阿飛,我還是很放心的。

這時有條匿名短信發來:你去哪兒了?

哪個王八孫子跟我搞這種把戲:你誰?

匿名短信:你先告訴我你去哪兒了。

然後我就沒回了,莫名其妙的人,我才懶得理,車子顛簸的我看手機都暈,林欣琪、範昀、李沅寧給我發了很多短信,我忍著頭暈回她們,不行了,我探出頭又開始嘔吐,肚子裏沒什麽東西,只是幹嘔。

手機的電量呈紅色,貨車上沒有充電的,我只好跟她們一一解釋,免得到時候沒回就罵我嘮叨我。

第四天晚上的時候終於到了柬埔寨,穿梭進入一個森林,這條路看起來經常有車出入,過了森林就看見那種竹樓木房,像是一個土匪部落。

柵欄外面有帶槍守衛的男人,皮膚都很黝黑,看起來臟臟的,肌肉很有料。

他們看見我們的車以後,把槍舉起來瞄準,阿飛探出頭跟他們招手,他們才放下戒備把槍收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順手把柵欄打開放我們進去。

下車後,熱的不得了,環境很幹燥,有一個看起來是頭目的男人跟阿飛握手,他說著撇腳的中文,稱阿飛為洛克飛,阿飛小聲跟我說他叫朗塔森,是這個地方的首領。

而洛克是有地位的人才被這樣稱呼,大意是先生的意思。

朗塔森旁邊有個具有野性美的年輕女人,皮膚很黑,她的普通話標準多了,看到我時她眼睛一亮,跟我施合十禮,她雙手十指相合,置於胸前稍微俯首,我也照樣跟她用這個禮打招呼,她跟我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叫朗麗亞。

出於禮貌,我同樣介紹了一下自己,阿飛跟朗塔森去看那批走*私qiang,朗麗亞總在我面前套近乎,我只是幹笑幾聲,她還拿帕子幫我擦汗,太特麽自來熟了吧。

朗麗亞一個勁拉我去別的地方玩,我不想去就求救阿飛,他也沒辦法,低聲跟我說:“誰叫你這張臉這麽耀眼,而且你有點白,朗麗亞以前還纏過我,她的口味是喜歡白的男生。”

就這樣,我被朗麗亞拉到這個部落裏玩,她見人就介紹我,很是熱情,那些男人女人叫我洛克旭,普通話很差,我聽成了*裸*渴噓,不禁偷笑。

這裏面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對朗麗亞很尊敬,見到她就行合十禮,當然也包括我。

有些孩子都很好奇的過來看我,摸摸我的皮膚,很新奇的樣子,朗麗亞的牙齒很白笑起來很好看,但是我覺得她給我的感覺並不單純,相反總覺得她很有心機的樣子,所以我很不喜歡跟她相處。

逛了一圈部落,也沒什麽好玩的,朗麗亞硬要我跟她去踩水玩,她去屋裏換了一雙拖鞋,也給了我一雙,甚至要幫我換鞋,我立馬就把腳縮回來了,很不習慣。

看得出來,柬埔寨的女人地位低下,但是朗麗亞的地位無疑是很高的,她是她爸爸的掌上明珠,她想要什麽她爸爸都會滿足她。

朗麗亞跟我一直說話,介紹了她們這裏的習俗,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制,如果是城裏的人已經開始一夫一妻制了,還有什麽星期六是妖魔鬼魂喜歡的日子,是不吉利的,在這一天辦事或外出均要小心,或者幹脆不出門.........等。

我對柬埔寨人的映象是封建、迷信,越落後的地方,屁事越多。

她拉著我的手來到小溪邊,正好我也熱的很,腳一伸到水裏整個人涼快多了,溪的附近有水牛,朗麗亞說她們這裏認為黃牛、水牛都受到守護動物的神靈的保護,一旦傷害它們,便會受到生病的報應。

柬埔寨人很少殺動物吃肉食,過節的時候才會吃很多肉。

聽著這些漸漸有點意思,她說起自己的故鄉時,眼睛一閃一閃的,我對她稍微有些好感了,就坐在石頭上聽她說話。

朗麗亞上身的衣服很短,把xiong*露*的有點開,穿的是裹裙,皮膚是古銅色的,黑黑的頭發垂在兩肩,看起來就像是原始的野性女人,有一種混天然的美。

我摸摸她的裙子,料子很高檔,上面繡的花紋具有民族風,她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我馬上收回了手,跟她說別介意,只是覺得這裙子很好看。

我問朗麗亞可不可以送給我兩套這樣的裙子,因為我想帶回去送給李沅寧一套,還有一套我竟然想送給白晗,腦海裏漸漸浮起那個臭女人的樣子,不知道她穿上這樣的裙子會是什麽樣的呢?

朗麗亞搖搖我的手臂,我才回神過來,她說:“我都問你好幾遍,裙子要送給誰,你是在想那個美女發呆出神?”

我有些窘迫:“沒有,裙子就是想送給我妹妹,她肯定會很喜歡。” 朗麗亞聽到我的回答眼底露出喜悅:“噢~原來如此,我就是送你十套也沒問題。” 我連忙拒絕:“只要兩套就行了,你的衣服看起來價格不菲。”

朗麗亞把手伸到水裏攪著玩:“你還挺識貨的。” 她突然惡作劇的把水往我身上撒,我也跟她互潑,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烈日下,我覺得她像一股清流。

“你的中文怎麽說的這麽好?”我問。

“我不止會說中文,英語、日語、俄羅斯語也會一點,跟我爸爸做生意的外國人很多,但我最中意的還是中國男人,以前我很喜歡洛克飛,但是他總是拒絕我,我也就放棄啦。”

“噢。”我有些無言。

“我現在有個新目標,就是你。”

“呃...我現在還在上學,而且我很快就會回去,跟你交個朋友還是可以的,女朋友就算了,我在中國有很多女朋友。”

朗麗亞滿不在意的說:“那有什麽關系,我不介意一夫多妻。”

柬埔寨的女人都這麽腦殘嗎?才見面就跟我談婚論嫁的:“在中國只能一夫一妻制,而且我跟你又不熟,也不喜歡你。”

朗麗亞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親一下算熟了吧?你可以入贅到我家,把你的女友們帶過來也可以。”

被美女親反正我不虧,故意環視了一周,開玩笑道:“我想,我的女友們沒有一個會願意到這裏來。”

朗麗亞眼睛亮了起來:“你願意入贅我家?她們不願意來更好。” 我將水撒到她的臉上:“想多了你,跟你開玩笑的,我只跟你當朋友。” 她撒水還擊我。

如果朗麗亞是普通人,玩玩她也是不錯的,她這款風格的我還沒嘗試過,但是她的父親肯定不是普通人,少惹為妙。

這時一個老婦人用柬埔寨語叫朗麗亞,說了一堆鳥語我都聽不懂,朗麗亞用中文翻譯給我聽原來是吃飯了,她拉起我的手跑回去,我把手縮了回來,她不解的看著我。

我亂扯了個理由:“不太喜歡別人牽我的手。” 於是她就改成拉我的衣服,這姑娘怎麽回事啊,不跟我接觸要死?

進了一個木屋,裏面很大很寬敞,幹幹凈凈的,桌上的菜很豐富,阿飛本來還在跟朗塔森交談,見我來了後壞笑:“大少爺啊,你們發展的這麽快?鞋都換了。”

朗塔森很中意我的樣子:“你如果喜歡我的女兒,我可以把她嫁給你。” 朗麗亞高興的手舞足蹈,我尷尬的說:“剛剛去玩水了,太熱了而已,我有女朋友的,各位別多想。”

朗麗亞嘴巴扁下去,踩了我一腳,我擦,這少女是有多恨嫁啊。

我坐到阿飛的旁邊用腳踩他,他反過來踩我,我叫了一聲,因為穿的是拖鞋,被踩後更痛,桌上的人都把目光投過來。

朗麗亞問:“怎麽了?”

我夾了一大把菜到嘴裏:“菜太好吃了,高興而已。” 然後朗麗亞就親昵的給我夾菜,朗塔森笑道:“麗亞啊,你以前可都是幫洛克飛夾菜的。”

阿飛很滿意這次把我帶來,因為他終於甩掉了這個煩人的朗麗亞:“哈哈,幸好我把少爺帶來了,這下麗亞終於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吧?” 朗麗亞羞澀點點頭。

這頓飯吃的我索然無味,我可不想留在這裏當壓寨丈夫,這裏窮山惡水的,通訊也不發達,要是讓我待上一個星期我都要瘋了。

出來也有六天了,忽然間很懷念深圳了,果然煩悶的時候就該出來走一走,這樣就會知道家裏有多好,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著實難受。

☆、被伏擊

吃完飯以後,我問阿飛是不是可以走了,他說還要留下來帶點東西走,明天出發。

我問:“什麽東西。”

他隱晦的說:“你不喜歡的東西。” 瞬間我就懂了,也是,來一趟金三角不帶那種東西回去就怪了。

朗麗亞跑來纏著我,又帶我東玩西玩的,這種像野人一樣住的地方也沒什麽好玩的啊,難為她住了十幾年還這麽有興致,。

她換了一身裙子,在我眼前轉來轉去的,問我好不好看,我看都懶得看:“好看,好看。” 朗麗亞板過我的臉:“騙人,你明明看都沒看,就敷衍我。”

我只好上下把她看了一遍:“好看。” 朗麗亞把我的手拿到她的小蠻腰上,我觸電一般收回,她跟我撒嬌讓我當她一晚上的男朋友,說我明天就走了,滿足一下她。

“你以前對阿飛也這麽來?”

她搖搖頭:“我提過,他不同意。” 同意才見鬼了呢,這種女人我都招惹不起:“別想了,我也不同意。”

朗麗亞始終纏著我不放,我終於能明白阿飛為什麽要把這個女人甩給我了,我特麽現在也想找個人甩。

於是我把她帶到白幫的兄弟面前,讓她隨便挑一個玩,她看都不看,說只要我。

有個兄弟調侃我:“這麽個大美女,帶回去當少奶奶挺有面子的。” 我罵道:“去你的,當心本少爺把你留在這裏當她的男寵。” 朗麗亞揪住我的耳朵:“說什麽呢你,我是瘟神嗎?你們都這麽躲我,討厭死了。”

我拍開她的手馬上逃跑,身後的兄弟都笑我,媽的,朗麗亞要是在深圳,她敢這麽擰我的耳朵,我早就罵她了,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太好發脾氣。

我躲回房間後,想早點睡覺,快點到明天就可以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了。

誰知,剛睡下就有人開我這個房間的門,我起身躲到床底下,這地方這麽亂,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來殺我,要是我死在這種地方,公道也討不回來。

我在床底下看到裙尾和一雙小巧的腳,我就知道這是誰了——朗麗亞,她可真夠無聊的,半夜睡覺都能找上門,反正這是她家,她有鑰匙開門也不奇怪。

她走到我的床邊,用柬埔寨語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去廁所喊我名字,哈哈,找不到我吧。

她怎麽沒聲音了?正奇怪,身後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嚇得我魂飛魄散,特麽的床下有鬼?我起身“嘭”的就撞到了床板上,轉頭看見是朗麗亞:“你...有病?”

朗麗亞裝作很單純的樣子:“你為什麽要躲到床底下呀?”

我慢慢爬了出去,拍拍身上的灰:“我怕有人殺我。” 朗麗亞:“是嗎?我還以為你在躲我。”

“呃...你有什麽急事?夜闖客人的房間。”

朗麗亞:“睡不著,找你玩。” 我見她手上並沒有鑰匙,倒是捏著一根小鐵絲:“你用鐵絲開門進來的??” 朗麗亞驕傲的說:“是啊,怎麽樣,我厲害吧?”

這種事也特麽值得驕傲?:“那個,我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朗麗亞:“以前我跟洛克飛也躺在一張床上聊過天,這個你該同意吧?” 我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反問:“你多少歲了?”

朗麗亞不高興的說:“在我們柬埔寨問女人的歲數是很不好的,我18歲其實早就可以結婚了,就是沒找到好歸宿,我的姐姐16歲就嫁人了。”

我艹,柬埔寨的女人這麽早就結婚了?果然是落後,我下逐客令:“這麽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避嫌,趕快回你自己的窩睡覺去。”

我趕了半天朗麗亞也不走,我怕她給我訂個非禮的罪名,導致我變成壓寨丈夫,我打開門飛快的逃到阿飛的房間,反鎖上門,這還不夠,我把電視機凳子全部推到門上堵著。

做完這些,我揮了一把汗,身後傳來阿飛的笑聲:“怎麽,朗麗亞夜襲你房間了?” 我擠上他的床:“這女的太嚇人了,我特麽躲床底下也能被她找到。”

阿飛:“朗麗亞是個很鬼馬的女孩兒,我以前用的是暴力手段把她壓出門的。”

朗麗亞在外面拍門,接著我就聽到她拿鐵絲在孔裏扭來扭去的聲音,我下床抵住電視機,雖然有這些東西擋著,還是怕被她推翻。

她在門外吵嚷半天,最後才肯走,搞得我這晚失眠,再加上這裏真的是巨熱。

阿飛睡得很香,這麽熱他也能睡著,佩服!我摸了摸手機,想起來在我房間,拉開窗簾查看外面沒人,於是我搬開電視劇還有凳子,回房間睡了。

手機沒有開通國際漫游,所以我沒跟林欣琪、李沅寧聯系,很無聊的我點開手機裏的照片看看,好像很久很久沒有看過相冊了。

我發現照片一打開都是李沅寧的自拍照,她有自己的手機不拍,用我的,有毛病。

下面是我跟林欣琪的合照,那是她之前硬要拍的,女生的臭毛病就是愛跟男朋友自拍;往後居然有白晗的照片,我記得我沒拍過她啊,看下背景好像是在酒店的房間,有她單獨的幾張大臉賣萌照,應該是那次她趁我醉酒跟我上床。

最後面就是初三畢業的照片了,有陳凱、龍擎宇、我被人擡起來,把腳分開用樹撞JJ的照片,我不由自主笑了出來。

索尼手機我用了兩年多,一點也不卡,我沒有下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通常只拿來打電話、發短信,用索尼之前是三星,卡的我經常摔手機。

時間過得真快,以前我跟他們都還是小男孩,一轉眼我們已經變成男人了,我上的女生最多,龍擎宇貌似還是個處,想著往事我漸漸有些睡意。

第二日,朗塔森的人把阿飛要的貨欽點完畢,幫他裝到貨車後面,照樣放在最下面,然後用箱子掩護起來。

阿飛跟朗塔森交談的時候時而用普通話,時而用柬埔寨語,他讓我很是膜拜,這種鳥語都會。

我們上車將要出發時,朗麗亞狂奔了出來,她把一個布袋給我,我打開看了下,恍然大悟,這是我昨天問她要的裹裙,有四套。

她很舍不得的跟我道別,朗塔森讓我常來玩,我嘴上說好,心裏卻想:這種荒蕪的地方老子特麽才不來,來過一次真不想來第二次。

我們的車開出去有半個小時,突然就有一批人用槍*射擊我們,好像早就埋伏在前面似得,阿飛臉色很難看:“我們如果在這裏出事,能不能安全回國都是問題。”

我問他這些人為什麽會攻擊我們,原來阿飛上上次到這裏做毒*品交易的時候,他拿了貨準備付錢,國際刑警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把對方的人逮捕,而阿飛眼疾手快帶著剩下的幾個兄弟逃跑了,所以現在攻擊我們的人,很可能是上次做交易的那批人,對方就以為當時是阿飛光拿貨不想付錢,所以通知了刑警,玩了他們一把。

阿飛將車掉頭,想要回去求助朗塔森,對方的人把我們的輪胎都打破了,兄弟們全部摸出家夥用車擋著跟他們槍*戰,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我,心情可謂覆雜,有興奮、害怕、血氣倒湧各中滋味無人能體會。

阿哮掏了把□□還有刀給我防身,他身上的家夥可真多。

即使我們帶的彈藥充足,已經被對方耗得快沒有了,打了十幾分鐘,最後真的彈藥竭盡,阿飛拉著我滾到森林裏去,所有兄弟全部散開跑。

那些兇狠的柬埔寨人在後面窮追不舍,還說著一大堆鳥語,我聽到好幾個兄弟中槍的聲音了,心裏一滯,一顆子彈擦破我的臉...溫熱的血液流下...那麽的生疼,阿飛心急的扯著我跑:“出什麽神!不要命了!你別跟我一起跑了,分頭,他們的目標是我!”

阿飛邊喘氣邊吼我,順帶把我推向另一個岔路,我也不可能再返過去跟著他,因為後面的人不停用槍射我們。

離開阿飛心底的懼怕又加深一層,還好這個叢林樹木草葉多,好幾顆子彈都擦破我的手臂、腿,要不是我呈S型的跑,恐怕已經中槍了。

我沒命的奔跑,眼下只有一個念頭:我必須要活著回去!我還有好多事情沒完成,我還沒有對李沅寧更好;沒有跟陳凱他們一起闖過青春;沒有跟白晗說我喜歡你!

叢林裏的樹枝刮得我渾身是傷痕,身上的液*體不知是血還是汗,只覺得渾身是水,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身後的兩個柬埔寨人還死追著我不放,阿飛這次失算了,我看他們是想滅了我們全部。

這些個沒腦子蠢東西,問都不問之前的交易是怎麽回事,就下死手,艹你媽的死柬埔寨人。

身後的兩個人槍裏沒了子彈,罵了一句鳥語把槍扔掉了,這下我覺得我活著的希望更大了,心情已經沒那麽緊張,但是我仍然沒有放慢速度,幸好老子從小學開始就是長跑冠軍,不然今天還真跑不動。

我的喉嚨好像都在冒煙,渴的要死,我邊喘著粗氣邊看著腳下的爛路,不知是血還是汗,流到了我的嘴裏很鹹帶點腥味。

我跑到前面時,已經沒有路了,低頭一看是很高的懸崖,懸崖下面是一條河,我生生止住了腳步,轉過頭想要往左邊跑,那兩個又黑又壯的柬埔寨人抓住我攻擊,他們的身手不一般。

☆、這是哪兒?

我用上詠春拳跟他們拼命,施展出不精的小念頭,對方像是常年鍛煉的人一般,我的力氣跟他們比差了很多。

他們跟我用的是泰拳,特別的猛烈,我用上尋橋貼身,與他們周旋,施展出標指,我不及他們所以用標指反而把自己的手指傷到了。

其中一個狠狠的用泰拳打斷我的肋骨,肋骨斷裂刺到身體裏,疼的我弓下了腰,接著他們又踩我的腿,我忍著劇痛拔出匕首給那個打斷我肋骨的人一刀,刺進去不說,我還使勁往下一拉,他的腸子都流出來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另一個人搶過我的刀,想要刺我,我立馬向後躲避,還是刺到了我,但傷口不深,像陳凱說的那樣還行,不像馬如夢刺我的那回痛的動不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跟一個拿著刀的強壯男人打了,跟他死拼我必死無疑,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懸崖,絕然跳了下去,是死是活...賭一把吧。

墜落的瞬間,我生平的經歷像電影一樣浮現在我的腦海,我非常非常的想要活下去,不知道我還能再睜開眼看這個世界嗎?

“咚!”我重重的掉進這個有些深的河水裏,奮力掙紮,可惜身體的透支使我的手再也揮不動,腦袋很沈很沈,就這樣溺到了水裏,嘰裏咕嚕的水聲蕩漾在我的耳中......

另一處的高靖飛在森林裏跟柬埔寨人打伏擊戰,耗光他們的子彈後,藏起身來,一個接著一個的把他們幹掉,阿飛也是個老手了,他想要保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他現在很擔心李沅旭,如果少主出什麽事,他沒臉去見遠爺,沒臉活著回去。

所以高婧飛拼命的在樹林裏穿梭找人,途中碰到了剩餘還活著的幾個兄弟,有兩個身受重傷,他不得不先救兄弟的命。

高婧飛把兄弟們帶回了朗塔森那裏,說了事情的緣由,朗麗亞特別著急洛克旭,她便親自帶人去森林裏找人,朗塔森派了另一些人把貨車拉回寨子裏。

朗麗亞在森林中搜救,洛克旭沒找到,反倒找到了一名之前殺高婧飛的那批人,朗麗亞這個一刻十分狠毒,用酷刑折磨這個同胞,問他洛克旭到底在哪。

這個人本身就沒追過李沅旭,當然不知,朗麗亞把他硬生生折磨死了,她可不是什麽單純的小女孩兒,父親的狠辣她算學了個七八分。

高婧飛在寨子裏找了半個月,沒找到人,所以他就先回國把那批貨交回去,到時候再帶人回來找。

“咳咳...咳...。”我咳嗽起來,緩緩睜眼有一瞬的空白,這是哪兒?隨後從懸崖跳下來的那幕浮現,我笑了出來,我還沒死,我賭贏了!

笑不長久,我開始猛烈咳嗽,渾身沒勁軟綿綿的,身上纏著白帶,手上紮著針,這個小木屋有股怪味有點臭,但是看起來很幹凈,應該是木頭散發出來的味道。

屋子裏沒人,我很想喝水,就慢慢下床,腳一踏下去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有個黑黢黢的小男孩兒嚼著狗尾巴草進來,他的雙眼很黑很狡黠:“×~%#>?%#~!”

說了一堆聽不懂的鳥語,飛快的跑出去了。

我艹,有沒有搞錯,都不來扶我一把,我有這麽嚇人?我艱難的爬起來,雙腿打顫的走到桌前,把鹽水支架一起移著走。

我強撐起力氣倒水,手怎麽抖得很厲害,好不容易倒好了水,終於可以喝了,一個靚麗的身影閃到我眼前,死死的抱住我,媽的,水被撞撒了。

朗麗亞流出淚水:“你終於醒了!我等了你半個月,生怕你醒不來了,醫生說你的情況很差,但是你的求生欲望很強烈,所以撐著一口氣......。”

看到熟人心裏松了一口氣,我的聲音很嘶啞:“我...要喝水...。” 朗麗亞哦哦兩聲連忙給我倒水,很殷勤的餵我,灌得太多我嗆了出來:“咳咳...咳...。” 朗麗亞給我拍背:“對不起,對不起,我笨手笨腳的。”

我拿過水杯自己喝:“沒事。” 看了一眼門外,那個小男孩兒好奇的看著我,外面的景色好像不是朗麗亞原來的家:“這裏是哪兒?” 朗麗亞一時有些語塞:“這......是我的新家。”

我哦了一聲:“你在哪裏找到我的?。” 朗麗亞:“我當時天天帶人在森林裏找人,後來在懸崖那邊發現一個匕首和一攤血,我就試著來到懸崖下面沿著河邊找你,沒想到真給我找到了,你當時癱在河邊,下半身浸泡在水中,腿都泡白了,然後我就把你帶到這裏比較僻靜的地方修養,還找了醫術高明的醫生來治你。”

我從心底真誠的跟她道謝:“朗麗亞,我真的很感謝很感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命,你現在送我去找阿飛吧。”

我謝她時,她很開心,可當我說出找阿飛,她的笑就僵起來了:“阿飛找了你幾天,沒找到就回國了,他們已經認為你死了。”

我心裏閃過一絲疑慮,阿飛絕對不會只找我幾天,我很了解他這個人,如果我的屍體沒找到他絕對不會認為我死了:“那你盡快聯系他。”

朗麗亞:“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傷養好,養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她跟門口的小男孩招手,他才進門來直盯盯的看著我:“裸渴噓,溺浩。” (洛克旭,你好)

他變扭的發音讓我想笑:“他這麽小也會說中文?” 朗麗亞一臉得意:“這半個多月,我天天教他說中文,他媽媽是我請的保姆,也會說中文,不然我還不請呢,主要是遷就你方便點 。” 朗麗亞對我越好,我越不心安:“我想出去逛逛。”

朗麗亞說我身體很虛弱,不許我出去,等我恢覆的好點她才讓我出去。

她說我昏迷的這些日子,都是她親身照顧我,換衣服什麽的都是她換的,每天都會給我按摩四肢、擦身子、翻身,不然這麽熱的天,怕我身體臭。

我身下插的尿袋屎袋也是她換的,讓我很沒面子,什麽醜樣都被這個女人看光了,薄臉很囧。

朗麗亞去廚房端了小米粥來,我要自己喝,她非要餵我,我看她很享受照顧我。

我把這些屎尿袋撤了,看著丟人。喝了粥想拉屎,朗麗亞扶著我去茅房,剛出房間就有兩個人男人緊跟著我們,而且面容冷冷的,他們用撇腳的中文叫我洛克旭。

進了茅房,這些男人還跟著我,讓我很不自在,我讓他們背過去,他們還是面無表情的沒有動作。

我艹他丫的,要不是這裏有朗麗亞,我都要以為這些人是追殺我的柬埔寨人了。我蹲了半個小時廁所,不,這不能稱之為廁所,只能說是茅房,簡陋的茅草屋,裏面很臭,弄得我心情不好。

出了茅房朗麗亞還守在門外:“你們幹嘛這樣守著我,搞得我像犯人一樣。” 朗麗亞笑嘻嘻的:“哪有,我們是在保護你好不好,這些都是我爸爸派來的人,他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難免脾氣怪一點。”

何止怪:“怪?我tm拉個屎都要盯著我不放,什麽怪癖啊。” 她扶著我回房,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硬跟我擠在一起。

朗麗亞說她在的話就可以好好照顧我,而且她本來就每晚都睡在這裏的,我覺得朗麗亞有點變態了,在我昏迷的時候對著一個屎尿失禁的病人還能睡著。

她給換了一袋營養液,我不想輸液了,手上紮針的地方又腫又疼,而且手背青青紫紫的有很多針孔,朗麗亞不同意,說我現在身體太虛弱了,營養液跟消炎液絕對不能斷,起碼還要輸上幾天。

晚上,清醒的我一點也睡不著,蚊子很多,而且花花的具有一點毒性,吸過我的血後,包塊很大一直不消,我渾身都癢,亦有傷疤結痂的癢。

正在撓身體,就被朗麗亞抓住手了,她說我的傷口正在恢覆,撓了會留疤,她下床從櫃子裏翻出寫著鳥文的花露水,對著我渾身都噴了一遍,稍微有些涼快,香味不重甚得我心。

熱死了,渾身的汗都在流,這個破地方好像一年四季都是熱季,在這我一刻也待不下去,於是我就問朗麗亞什麽時候聯系阿飛,她只是很敷衍的說等幾天。

我熱的直嘆氣,心裏燥熱的很,很想發脾氣,朗麗亞見狀,又去櫃子裏翻了一個扇子給我扇風,稍微涼快了點。

我覺得自己太嬌氣了,還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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