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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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唯愛林欽拉黑以後，向晚徹底失去了網上吃瓜的興致。
本身昨晚就沒休息好被編輯嚎醒，起來後又馬不停蹄趕了五千字的稿子，可以說是身心俱疲；再加上酒店門口與林欽對視，微博被林欽關註，幾件事情趕在一起，她感覺自己過去全職一年都沒這麽累過。
放下包，換上睡衣。
向晚身板直直地往床上那麽一癱。
什麽事都與她再無瓜葛。
這一躺就是一整夜。
向晚睡得迷迷糊糊地，還做了個夢。
夢裏，她不再是小說作家向晚，而是梳著乖巧的短發，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角落裏。
學期中旬，班上轉來一個男生。
據八卦說男生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母親是書香世家名門之後。
男生本人才高二，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幾，校服都遮不住的大長腿，傳言長相酷似金城武；最厲害的是，男生人不僅長得帥，家裏有權有勢力，自己也是個優等生，得過全國數學奧賽的獎項。
這麽一個優秀的插班生來到學校，可把校長樂得不輕。
那周周一，升國旗儀式後，年過半百的校長挺著啤酒肚，親自將人領到高二十班門口，對班主任交代：“一定要好好照看這孩子。”
正值早讀時間，英語課代表在講臺上聽寫單詞。
可見到插班生過來，幾乎班上所有同學都忘了聽寫。
帥，是真的帥。
說他像金城武倒不盡然，他比金城武的長相多了分英氣。
不少小女生瞄了一眼就臉紅心跳加速，男生表面上嗤之以鼻，但實際上也忍不住多看幾眼。教室裏一下子鬧哄哄的，課代表控制不住，幹脆自己也偷看起來。
唯獨一個女生，從頭到尾低著頭，努力聽寫。
班主任將人正式領了進來，讓他自我介紹。
男生的聲音很幹凈，介紹十分簡短，只說自己姓名，讓大家多多指教。
底下有人起哄，問他是否單身，有沒有女朋友。
氣得班主任臉都綠了，男生卻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並不生氣。
到了安排座位的時候，又是另一番光景。
所有人都想和他做同桌，所有人都有不得不換座位的原因。
然而這裏畢竟是高中，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
班主任怎麽會允許手下的學生打那些一看就不怎麽純潔的小九九，於是大手一揮，安排男生先去和班上唯一沒有同桌的人坐。
男生提著書包，正想往座位上走。
講臺下一下子就炸了鍋，有人道：
“老師，不能讓他跟餘舟坐，餘舟是殺人犯的孩子，身上有暴力基因！”
夢到了這裏，哪怕只是夢，都足夠驚得向晚一身冷汗。
晚上睡得早忘記開空調，冷汗黏在身上越來越黏，越來越熱，於是理所當然的，向晚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耳邊還在嗡嗡，不斷盤旋著那句話。
顯然，向晚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醒來後，她只是打開空調，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
擡頭看表，才早上八點。
向晚還是頭一次起得這麽早，但她又不上班，起這麽早沒用，於是便拿了身幹凈舒爽的新睡衣，打算去沖個澡。
微冷的水流從頭頂砸下，向晚感到一陣顫栗。
“今天起得這麽早，稀奇。”江影連續震驚兩天，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麽聯系。
“昨晚睡得早，今天自然也就起得早。”向晚將濕頭發用毛巾包好，走到廚房，準備給自己整點兒早餐吃。
江影見了，順勢遞過來一個蘋果：“這才是正確的作息。”
“江姐每天都這麽早上班嗎？”向晚啃著蘋果道。
“那是自然，我又不像你自由職業，九點鐘公司要打卡的。”江影隨口抱怨了幾句，換上高跟鞋，“不說了，我先去趕地鐵，晚上見。”
“晚上見，江姐路上註意安全~”向晚揮了揮手，跟江影告別。
江影走後，剩向晚一個人呆在房裏。
她考慮自己是否要回去補個眠，或者是加班，把昨天欠的更新先寫上。
正糾結著，放在床頭處的手機開始狂震。
誰啊，這麽一大早來電話？
向晚本來不想接，料想自己的朋友都不可能這麽早，所以應該是推銷。
可電話響了快一分鐘，仍然孜孜不倦。
向晚煩了，幾口啃完蘋果，回到臥室拿起手機。
拿起手機的一瞬間，她就楞了。
“媽，怎麽是你？”
“怎麽不能是我，你這孩子又睡懶覺了吧？”向春梅道。
“哪有，今天起得特別早，要不然手機靜音也接不到電話。”向晚毫不心虛地給自己辯護，然後問：“最近過的好不好，錢還夠不夠花？”
“夠花夠花，你一個月給那麽多我要是還不夠花，我得奢侈成什麽樣。”
“沒事，給你就是要你花的，隨便花別擔心，反正你女兒還能賺。”向晚嘿嘿笑著，只有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那些努力都是有用的。
“你呀，不行就回家，在哪裏寫不是寫。”
向春梅老生常談，在電話裏跟向晚絮絮叨叨。
向晚雖然不認同她的看法，卻也很樂意去聽，母女二人一直閑聊了快二十分鐘，終於進入正題。
“舟舟，跟你說個事兒。”向春梅的語氣突然變了。
“別叫我這個名字，我說了我以後都叫向晚。”向晚道。
“行吧，晚晚。”向春梅嘆了口氣，“不管你要叫什麽名字，回家一趟吧。”
“出了什麽事嗎？”
“沒，沒什麽大事。”
“那為什麽……”
“你爸回來了。”
掛斷電話，向晚楞楞地在床頭坐了好久。
城北高鐵站。
下午兩點。
向晚沒打算待太久，所以並沒有帶多少行李。
連換洗衣服都只有一身，剩下的就是用於碼字的輕薄筆記本電腦。
路程不算遙遠，高鐵大概開上兩個多小時就能到。
向晚趁著這兩個小時，打算在高鐵上寫點東西，可萬萬沒想到，剛入座沒多久，身邊就來了個嗓門大嗑瓜子的姑娘。
姑娘看起來跟向晚差不多大，不過向晚娃娃臉，顯小些。
“哎呦，瞧我遇到誰了，這不是餘舟嗎？”
見到向晚，這姑娘眼睛發光，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
向晚也憑借記憶認出了來人：“你是……蔣曉曉？”
“是我是我！”蔣曉曉笑得開心，可算找到了高鐵上解悶的，“這麽多年不見，你過得還好吧？聽你媽說，你現在在寫小說，火嗎，給我也看看唄？”
“別聽我媽瞎說，我就是偶爾給人寫寫東西混口飯吃。”向晚急忙辟謠，生怕蔣曉曉得寸進尺，問她的筆名。
“這樣啊……其實你也怪不容易。”
蔣曉曉有些失落，但失落轉瞬就消失不見，轉變為同情的目光。
向晚還挺意外，畢竟這個蔣曉曉當年可沒少排擠她，沒想到長大後居然變了樣子。
“還好，一個人在一線混，的確是有點兒難。”向晚道。
“以後有事兒幫忙可以喊我。”蔣曉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現在人也在一線。”
“行，那我就先謝謝你。”
“來加個微信唄。”蔣曉曉掏出手機，根本不給向晚拒絕的餘地。
向晚略微猶豫了下，還是掃了她的二維碼。
畢竟是高中同學，雖然念書的時候有過不少摩擦和不愉快，但長大後她既然沒有惡意，自己也沒必要過多囿於曾經。
加完好友，蔣曉曉還拉她進了群。
“這是咱們高中的群，一直想拉你進來的，但誰都沒你微信。”蔣曉曉嗔怪道。
“可能因為是我換過幾次手機。”向晚尷尬地笑笑。
其實兩人誰都知道，自高考過後，向晚就和高中同學再也沒有聯系，整個十班就好像不曾存在過這個人一樣。
當然，這些同學也沒想過去主動聯系向晚。
如果不是多年後在高鐵上的這次偶遇，向晚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與他們再有交集。
“你知道嗎，林欽之前還在群裏問過你。”蔣曉曉突然道。
“啊，林欽？”向晚楞住。
“對就是林欽，最近剛拿影帝的那個。”提起林欽，蔣曉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頗有些小女兒嬌羞之態：“他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校草，後來出國，又進了娛樂圈。”
“你不會忘了他吧？”
“沒有，怎麽會……”
那麽耀眼，那麽奪目的一個人，向晚怎麽會忘記。
向晚忘記林欽的稀奇程度，大約就跟林欽竟然還記得向晚的稀奇程度成正比。
“我就說，不可能忘得。”蔣曉曉斷言。
“嗯，是。”向晚原本平靜的內心開始因為蔣曉曉這一句不經心的話泛起波瀾。
“那個時候他和你關系不錯，我還以為你們倆早戀。”蔣曉曉揶揄地笑著，“對了，你把備註改一改，群裏都是實名。”
向晚想了想，最終還是改成了餘舟兩個字。
……
兩個小時後高鐵到站。
蔣曉曉被男朋友接走，向晚一個人搭地鐵。
聽了沒多久的歌，剛加的微信群就開始響。
不出所料是一大群人跟風的歡迎，向晚並不放在心上。
誰知等到了家，萬年沈寂的微信上居然多出了一個好友申請，備註裏寫著兩個字：
林欽。
作者有話要說：晚爸這個事情，不是故意謀殺之類的，類似於見義勇為但是防衛過當，後面會仔細講
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評論我都看到了，收藏點一下看文不迷路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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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包，換上睡衣。
向晚身板直直地往床上那麽一癱。
什麽事都與她再無瓜葛。
這一躺就是一整夜。
向晚睡得迷迷糊糊地，還做了個夢。
夢裏，她不再是小說作家向晚，而是梳著乖巧的短發，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角落裏。
學期中旬，班上轉來一個男生。
據八卦說男生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母親是書香世家名門之後。
男生本人才高二，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幾，校服都遮不住的大長腿，傳言長相酷似金城武；最厲害的是，男生人不僅長得帥，家裏有權有勢力，自己也是個優等生，得過全國數學奧賽的獎項。
這麽一個優秀的插班生來到學校，可把校長樂得不輕。
那周周一，升國旗儀式後，年過半百的校長挺著啤酒肚，親自將人領到高二十班門口，對班主任交代：“一定要好好照看這孩子。”
正值早讀時間，英語課代表在講臺上聽寫單詞。
可見到插班生過來，幾乎班上所有同學都忘了聽寫。
帥，是真的帥。
說他像金城武倒不盡然，他比金城武的長相多了分英氣。
不少小女生瞄了一眼就臉紅心跳加速，男生表面上嗤之以鼻，但實際上也忍不住多看幾眼。教室裏一下子鬧哄哄的，課代表控制不住，幹脆自己也偷看起來。
唯獨一個女生，從頭到尾低著頭，努力聽寫。
班主任將人正式領了進來，讓他自我介紹。
男生的聲音很幹凈，介紹十分簡短，只說自己姓名，讓大家多多指教。
底下有人起哄，問他是否單身，有沒有女朋友。
氣得班主任臉都綠了，男生卻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並不生氣。
到了安排座位的時候，又是另一番光景。
所有人都想和他做同桌，所有人都有不得不換座位的原因。
然而這裏畢竟是高中，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
班主任怎麽會允許手下的學生打那些一看就不怎麽純潔的小九九，於是大手一揮，安排男生先去和班上唯一沒有同桌的人坐。
男生提著書包，正想往座位上走。
講臺下一下子就炸了鍋，有人道：
“老師，不能讓他跟餘舟坐，餘舟是殺人犯的孩子，身上有暴力基因！”
夢到了這裏，哪怕只是夢，都足夠驚得向晚一身冷汗。
晚上睡得早忘記開空調，冷汗黏在身上越來越黏，越來越熱，於是理所當然的，向晚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耳邊還在嗡嗡，不斷盤旋著那句話。
顯然，向晚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醒來後，她只是打開空調，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
擡頭看表，才早上八點。
向晚還是頭一次起得這麽早，但她又不上班，起這麽早沒用，於是便拿了身幹凈舒爽的新睡衣，打算去沖個澡。
微冷的水流從頭頂砸下，向晚感到一陣顫栗。
“今天起得這麽早，稀奇。”江影連續震驚兩天，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麽聯系。
“昨晚睡得早，今天自然也就起得早。”向晚將濕頭發用毛巾包好，走到廚房，準備給自己整點兒早餐吃。
江影見了，順勢遞過來一個蘋果：“這才是正確的作息。”
“江姐每天都這麽早上班嗎？”向晚啃著蘋果道。
“那是自然，我又不像你自由職業，九點鐘公司要打卡的。”江影隨口抱怨了幾句，換上高跟鞋，“不說了，我先去趕地鐵，晚上見。”
“晚上見，江姐路上註意安全~”向晚揮了揮手，跟江影告別。
江影走後，剩向晚一個人呆在房裏。
她考慮自己是否要回去補個眠，或者是加班，把昨天欠的更新先寫上。
正糾結著，放在床頭處的手機開始狂震。
誰啊，這麽一大早來電話？
向晚本來不想接，料想自己的朋友都不可能這麽早，所以應該是推銷。
可電話響了快一分鐘，仍然孜孜不倦。
向晚煩了，幾口啃完蘋果，回到臥室拿起手機。
拿起手機的一瞬間，她就楞了。
“媽，怎麽是你？”
“怎麽不能是我，你這孩子又睡懶覺了吧？”向春梅道。
“哪有，今天起得特別早，要不然手機靜音也接不到電話。”向晚毫不心虛地給自己辯護，然後問：“最近過的好不好，錢還夠不夠花？”
“夠花夠花，你一個月給那麽多我要是還不夠花，我得奢侈成什麽樣。”
“沒事，給你就是要你花的，隨便花別擔心，反正你女兒還能賺。”向晚嘿嘿笑著，只有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那些努力都是有用的。
“你呀，不行就回家，在哪裏寫不是寫。”
向春梅老生常談，在電話裏跟向晚絮絮叨叨。
向晚雖然不認同她的看法，卻也很樂意去聽，母女二人一直閑聊了快二十分鐘，終於進入正題。
“舟舟，跟你說個事兒。”向春梅的語氣突然變了。
“別叫我這個名字，我說了我以後都叫向晚。”向晚道。
“行吧，晚晚。”向春梅嘆了口氣，“不管你要叫什麽名字，回家一趟吧。”
“出了什麽事嗎？”
“沒，沒什麽大事。”
“那為什麽……”
“你爸回來了。”
掛斷電話，向晚楞楞地在床頭坐了好久。
城北高鐵站。
下午兩點。
向晚沒打算待太久，所以並沒有帶多少行李。
連換洗衣服都只有一身，剩下的就是用於碼字的輕薄筆記本電腦。
路程不算遙遠，高鐵大概開上兩個多小時就能到。
向晚趁著這兩個小時，打算在高鐵上寫點東西，可萬萬沒想到，剛入座沒多久，身邊就來了個嗓門大嗑瓜子的姑娘。
姑娘看起來跟向晚差不多大，不過向晚娃娃臉，顯小些。
“哎呦，瞧我遇到誰了，這不是餘舟嗎？”
見到向晚，這姑娘眼睛發光，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
向晚也憑借記憶認出了來人：“你是……蔣曉曉？”
“是我是我！”蔣曉曉笑得開心，可算找到了高鐵上解悶的，“這麽多年不見，你過得還好吧？聽你媽說，你現在在寫小說，火嗎，給我也看看唄？”
“別聽我媽瞎說，我就是偶爾給人寫寫東西混口飯吃。”向晚急忙辟謠，生怕蔣曉曉得寸進尺，問她的筆名。
“這樣啊……其實你也怪不容易。”
蔣曉曉有些失落，但失落轉瞬就消失不見，轉變為同情的目光。
向晚還挺意外，畢竟這個蔣曉曉當年可沒少排擠她，沒想到長大後居然變了樣子。
“還好，一個人在一線混，的確是有點兒難。”向晚道。
“以後有事兒幫忙可以喊我。”蔣曉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現在人也在一線。”
“行，那我就先謝謝你。”
“來加個微信唄。”蔣曉曉掏出手機，根本不給向晚拒絕的餘地。
向晚略微猶豫了下，還是掃了她的二維碼。
畢竟是高中同學，雖然念書的時候有過不少摩擦和不愉快，但長大後她既然沒有惡意，自己也沒必要過多囿於曾經。
加完好友，蔣曉曉還拉她進了群。
“這是咱們高中的群，一直想拉你進來的，但誰都沒你微信。”蔣曉曉嗔怪道。
“可能因為是我換過幾次手機。”向晚尷尬地笑笑。
其實兩人誰都知道，自高考過後，向晚就和高中同學再也沒有聯系，整個十班就好像不曾存在過這個人一樣。
當然，這些同學也沒想過去主動聯系向晚。
如果不是多年後在高鐵上的這次偶遇，向晚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與他們再有交集。
“你知道嗎，林欽之前還在群裏問過你。”蔣曉曉突然道。
“啊，林欽？”向晚楞住。
“對就是林欽，最近剛拿影帝的那個。”提起林欽，蔣曉曉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頗有些小女兒嬌羞之態：“他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校草，後來出國，又進了娛樂圈。”
“你不會忘了他吧？”
“沒有，怎麽會……”
那麽耀眼，那麽奪目的一個人，向晚怎麽會忘記。
向晚忘記林欽的稀奇程度，大約就跟林欽竟然還記得向晚的稀奇程度成正比。
“我就說，不可能忘得。”蔣曉曉斷言。
“嗯，是。”向晚原本平靜的內心開始因為蔣曉曉這一句不經心的話泛起波瀾。
“那個時候他和你關系不錯，我還以為你們倆早戀。”蔣曉曉揶揄地笑著，“對了，你把備註改一改，群裏都是實名。”
向晚想了想，最終還是改成了餘舟兩個字。
……
兩個小時後高鐵到站。
蔣曉曉被男朋友接走，向晚一個人搭地鐵。
聽了沒多久的歌，剛加的微信群就開始響。
不出所料是一大群人跟風的歡迎，向晚並不放在心上。
誰知等到了家，萬年沈寂的微信上居然多出了一個好友申請，備註裏寫著兩個字：
林欽。
作者有話要說：晚爸這個事情，不是故意謀殺之類的，類似於見義勇為但是防衛過當，後面會仔細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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