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場好戲，月傾城轉身回了老爺子屋裏。

“發生什麽了？”老爺子正在把玩著元石，疑惑地掃了她一眼。

月傾城搖頭，這些破事沒什麽好說的，“你研究得如何了？”

老爺子的興趣果然被牽移，他露出一絲為難之色，“即便知道這元石對你不同，但我確實沒看出它和別的元石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桌子上，還擺著一堆普通的元石用來進行比較。

月傾城瞳色泛起漣漪，連老爺子都看不出來，夜麻塵應該也發現不了蹊蹺。

別看夜麻塵從華國歸來，但他也只是在毒術也醫術上高明些而已，論起閱歷，又怎能和老爺子這樣曾經在外闖蕩的人相比？

“那就別看了，也看不出花樣來。”

月傾城抿唇，掏出另外一瓶丹藥，“這是我新煉制的丹藥，你試試，看能不能爭取早日突破到青元武者。”

“青元武者？”

老爺子瞪大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資質，難道他還不清楚麽？

悟性方面沒有問題，但資質確實拖累了他一生，要不是早年遇到了那人，他如今可能還是碌碌無為的黃元武者，而不是什麽定國公。

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想到月傾城忽然這麽說。

月傾城看著面色轉變的他，“之前你的身子骨沒有修養好，但現在差不多了，修煉也該進入正途了吧，可不能偷懶啊。”

她有強大的煉藥術，怎麽可能只幫助外人，而不幫老爺子呢？

老爺子還處於夢境的迷糊中，“丫頭，我真的還有機會再突破？我都已經卡在綠元幾十年了……”

月傾城微微點頭，眼底露出了笑意，“只要你別像那些士兵一樣偷懶，肯定能突破的。”

雖說服食丹藥來增長修為對武者的發展會形成局限性，但老爺子憑著以前的修煉方式還想進階當真比登天還難。

不如用她的丹藥一試。

經她手煉制的丹藥，不僅毫無丹毒，還藥性溫和，就算老爺子不能突破，對蘊養身體也大有裨益。

再者，一瓶丹藥不夠用，十瓶，一百瓶，還怕老爺子突破不了？

“偷懶？你看你爺爺像是偷懶的人？”

老爺子倏然擡頭，他自小參軍，勤勉兩個字早就烙印在靈魂深處，從未偷懶過。

月傾城微微一笑。

……

回到屋裏，蘇乞兒就來稟報月清霜的現狀。

“在來定國公府前，她還去過三皇子府，不過那時三皇子已經酩酊大醉，哪有人會讓她進門？她回去後，在屋裏待了很長時間，一直都沒有出來。”

月傾城擡頭掃了他一眼。

蘇乞兒又說道：“她好像想殺了馬曉蘭，但最後沒動手。”

月傾城倒真被這個驚住了。

月清霜確實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只怕她一生中都沒這麽低落的時候。

但她竟然動了弒母的心思？

“馬曉蘭又是怎麽回事？”她問道。

蘇乞兒說：“可能是被拋棄，遭受了太大的打擊。被趕出去後就開始發高燒，一直神志不清，確實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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