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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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吔?!

淩雲有些明白了:誤會!誤會了!!

淩雲不由苦笑了一下。

不用說,田含嫣的意思是說她的心已經歸了自己,對這樣一個青澀的少女來說,如果她的心已經屬於某一個人,那麽她說自己就是那個人的,好像也是說得通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她這麽說,在她老爹聽來卻是一個怎樣的意思。

何況他淩雲又和田含嫣孤男青寡女的同處一室待了一夜?

再聯想到之前自己在田憾面前的表現,如此一來,淩雲相信,就算換了自己處在田憾的角度,恐怕也會想歪的。

所以他心裏就在打田含嫣的屁股了——這丫頭怎麽這麽說?這不是害人嗎?!

想通了這一層,淩雲苦笑道:“如果我說我什麽也沒幹,你信不信?”

田憾冷冷說道:“你說呢?”

看來是不肯信的了!淩雲心裏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那麽,不知道田總想要淩雲怎麽個交待法?”

“哼,含嫣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田憾的女兒也是你這種人渣能沾染的?你竟敢玷汙了她!!哼哼,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卻要留下你的子孫脈,以洩我心頭之恨!”

淩雲苦笑,自己什麽時候就成了人渣了?在謝筱雨之前,自己可是一個相當純情的處男啊!謝筱雨之後,淩雲自問還是相當潔身自好的。就算偶而和女人圈圈叉叉,也是應該算是為國捐軀,甚至就是算是這次,他也認為自己是不得已而為之的,結果就成了人渣了,淩雲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冤枉。

不過冤枉歸冤枉,斷子絕孫?這也太狠了點吧!

所以,淩雲諂笑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田憾氣得笑了,“誰要跟你通融?你是自己解決,還是我們替你下手?”

淩雲苦笑道:“看來,今天我是非留下點什麽不可了?”

田憾冷笑,“算你聰明,識相的話自己動手,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淩雲皺了皺眉頭,“要是我即不願意自己動手,也不願意讓閣下幫忙,怎麽辦?”

“啪!”田憾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一只茶杯跳起了老高。淩雲撇了撇嘴,頗有些替田憾的手感到疼。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他話音剛落,一直在旁邊對淩雲虎視眈眈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便要動手,而這房間也立即四門大開,每個房門都湧入十幾個大漢來,偌大一個房間立即顯得擁擠起來。

“慢著!”淩雲大喝一聲,雙手一伸,制止了那些看樣子打算把淩雲立即大拆八塊的保鏢們。

“嘿嘿!怎麽樣?淩先生?現在打算反悔了麽?”

“不是不是,田總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令愛都已經是我的人了,萬一我要是有點什麽不測的話,含嫣小姐豈不是要守門寡?您說是不是呢?岳父大人?!”

他這一聲岳父大人可直把田憾叫得三屍神暴跳!田憾身前的桌子立即被他掀翻在地,用手指著淩雲,全身發抖,“給我……給我廢了他!!給我往死裏打!!!”

他這一聲令下,打手們立即放開手腳沖了上來。

可惜,淩雲身如游魚,靈活無比,本來他就不把那些打手放在眼裏,現在由於得到了“志玲”,實力見漲,那些普通的打手又哪能動他分毫?

所以打了半天,淩雲毫發無傷不說,田憾的耳邊還不時傳來淩雲嘻哈的聲音,“不好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直把田憾氣得七竅生煙!不停的對那些打手大叫,“快快快,快把他給我捉住,笨蛋!你往那裏打?快呀!左邊!不對,是右邊……”

他這邊急得跳腳,偏偏那些打手就是奈何淩雲不得。

過了一會兒,卻聽淩雲笑道:“好了,田總,陪你玩了這麽長時間,也該玩夠了吧?”

話音剛落,田憾但覺人影一閃,自己的肩膀便被淩雲很親熱的摟住,而淩雲也正一臉笑容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田憾甚至沒看清淩雲是怎麽動作的,便被淩雲制住。

“田總,咱們談談吧!”淩雲笑嘻嘻的說道。然後,他用眼神描了一下那些投鼠忌器的打手。

田憾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淩雲兩眼,很識趣的對那些打手喝道:“你們都退下!”

打手們聞言後退了幾步,卻依然虎視眈眈的看著淩雲。

“讓他們都退出去吧!如果我想對你不利,他們在也沒用,何況我並沒有想對你怎麽樣的意思。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澄清一下,還有些話不適合別人聽到,田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

田憾無奈,只好又對那些打手說道:“都出去吧!”

打手們面面相覷,卻無可奈何,只好緩緩的退了出去,並且隨手關上了門。

淩雲扶田憾坐定,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田憾的對面。“田先生,我想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談談了!”

田憾“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沒有說話,似不屑又似不甘。

淩雲沒有理會,解嘲的“呵呵”一笑,自顧自的說道:“田先生神通廣大,到現在為止,我想田先生應該已經知道濱海市根本沒有什麽‘翩呢鑄造公司’了吧!”

田憾沒料到淩雲突然會有如此一說,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他兩眼,企圖看出些端倪。

淩雲繼續說道:“所謂‘翩呢’鑄造公司就是‘騙你’鑄造公司,我擺明了要騙人,自然也不怕田先生知道!”

這下田憾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淩雲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了您!田先生!”

“為了我?”田憾一楞,隨即搖頭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個時候,田憾已經完全鎮靜下來。大約他之前的行動都沒有經過大腦,到現在,他才真正回覆成為了一個手握重權的董事長了。

他現在基本算是淩雲的人質,可這種大權在握的獨特氣勢,卻也令人無法俯視。淩雲也不由很認真的看了田憾幾秒鐘。

“那好吧!讓我們從頭說起。不過,在開始我們的談話之前,我必須先向田先生申明一件事,那就是剛才我對田先生所說的話是真的,我真的沒有對田含嫣小姐做什麽,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帶她到醫院去檢查,真偽立判。我只不過是因為昨天的一場誤會,才會糊裏糊塗的救了含嫣小姐,實在沒有想到您和她竟然會是父女關系,這實在是一場誤會!而今天,我也完全沒有傷害您的意思!”

此話說完,田憾看淩雲的眼神也稍稍緩和了下來。

淩雲繼續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我昨天所做的一切,無論是競拍花魁也好,和您的手下打架也好,無不是為了您,田先生!”

田憾緩緩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淩雲沒有直接回答田憾的問題,“田先生,我想,在國內的鑄造領域中,海洋鑄造絕對算得上是龍頭老大了吧!田先生能用短短的十幾年的時間把海洋鑄造從一個瀕臨破產的小企業變成一個行業龍頭,不得不說,我是非常佩服田先生您的!”

“哪裏哪裏,巧合而已!”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在淩雲的誇耀之下,田憾不由也謙虛了一下。

淩雲話鋒一轉,“可是現在,田先生的表現就令人難以恭維了!”

田憾眼角一跳,“哦?”

“徐信雄!這個人,相信田先生一定聽說過吧!”

田憾點點頭,“大通鑄造集團的總裁,這個人我當然知道!”

“可是這個人正在對海洋做些什麽,田先生知道麽?”

“淩先生什麽意思?”

“如果我告訴你徐信雄不是徐信雄,甚至不是中國人,而是一個日本人,名字叫做田中信雄,田先生會做何感想?”

令淩雲感到奇怪的是,田憾聽到這句話卻沒有吃驚,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淩雲繼續說道:“而且,這個名叫田中信雄的日本人,正在謀求壟斷國內的鑄造業,這件事,我想問問田先生知道不知道?”

田憾很認真的看了淩雲足足有一分鐘,才突然輕輕一笑,緩緩說道:“淩先生,你大老遠跑到這裏來,還不惜花重金布下了這麽一個局,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田憾不愧是一代梟雄,說話間自有一股威嚴,淩雲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卻有些疑惑的看著田憾。

田憾繼續說道:“徐信雄先生是一個企業家,是我的同行,我與此人打交道已經有十幾年,海洋和大通即是對手,也是朋友,彼此之間也有著相當密切的業務往來。而您,淩先生,一個身份不明,來歷不明的人,一個和我在花魁競拍大會上激烈的競爭者,甚至是一個曾經拐走了我的女兒的人,甚至在昨天之前,我從未見過的人,而且在我們僅有的幾次見面,好象都鬧得不太愉快,請問這樣一個人,我有什麽理由相信你?如果換了你處在我現在的地位,你會不會相信你?”

淩雲說不出話了,確實,他沒有任何能夠取信於田憾的理由。至於這番話,他本來也不想現在就說的,只不過因緣際會,田憾找上門來,所以才說了出來。

田憾繼續說道:“至於徐信雄是不是日本人,他想要幹些什麽,呵呵,淩先生,你即不是行業中人,也不是利害攸關者,我想知道,這和你有什麽關系麽?而我,是一個企業家,一個企業家最高的追求就是謀求利益最大化,所以我所要做的就是盡我所能為我的企業,為我的職工謀求最大的利益,他的企圖,或者說他的目的,不是一個企業家所要考慮的問題。”

淩雲有些急了,“可是您不僅僅是一個企業家,還是一個中國人!怎麽能說沒有關系呢?對於作為國家基礎戰略行業的鑄造業遭遇如此危機,作為行業龍頭,能夠掌控巨大社會資源的您,難道不應該做點兒什麽嗎?”

田憾看了淩雲一眼,忽地一笑,“這個問題暫且不論!不過,淩雲先生!說起來,對於淩先生您……呵呵,事實上,相對於這個問題,我對淩先生您卻是更有興趣。”

淩雲目光一凜,“對我更有興趣?”

田憾盯著淩雲的眼睛說道:“不錯,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是誰?!”

不待淩雲說話,田憾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僅僅在一個多月以前,您還只是一座三流大學裏平凡而普通的大學生,可是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內,您卻突然成為了身價億萬的超級富豪,如果您不是買彩票突然中了大獎,我實在想不出您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事實上……就算您突然中了大獎,中國好像還沒有哪支彩票能提供如此巨額的獎金吧?

既然不是中獎,那麽,淩先生,您如此巨額的財富又究竟是從何而來呢?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我不是監察機關,對於你的財富的來路我可以不去追究,但是這至少證明了,淩雲先生,您是一個擁有著某種神秘背景的人,不是嗎?

如果一個擁有如此神秘背景的人突然跑到你的面前對你說這些話,你會怎麽想?你是不是會想:這個人想幹什麽?他有什麽目的?這在種情況下,你還要憑什麽取信於人呢?”

淩雲楞住了。確實,田憾說的不無道理,這種事情,無論換了誰都是會有疑問的。而且,不得不說,田憾的情報搜集能力確實非凡,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能把遠在千裏之外的一個城市的一個陌生人的情況打探的這麽清楚。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田憾打斷了他,“我再次強調,我是一個企業家,是一個商人,對商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利益,而不是政治立場。誰能給我們最大的利益,誰就是朋友,反之,就是敵人!利益,永遠是一個商人追求的目標,至於其它的……不是商人所應該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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