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層錫原子與其他原子的排列順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這個問題深深困住了超材料研究實驗室的所有人，包括前來支援的幾位理論物理專家，他們甚至放棄了國慶休假，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

賀芳和他的同事們，已經陷入了絕望中，和單層錫原子覆合材料相比，之前航天級氣凝膠簡直就是開胃小菜，他們目前連原理都還不知道。

“唉...”

“我覺得這個項目還是終止比較好。”辦公室的一位年輕男子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二字，說道：“什麽頭緒都沒有，就幹瞪眼看著它，連物理研究所的專家過來都無能為力，完了完了。”

很快，

整個辦公室內的氣氛消極下來，研究了這麽久的時間，目前連個頭緒都沒有，不...應該是連開頭都沒有，這還研究個什麽勁兒？

如果...此時有徐茫教授在的話，這個項目已經結束了。

“話說...”

“如果徐茫教授幫助我們的話，你們覺得幾天就能完成？”一位好事者沖辦公室內的所有人問道：“我覺得...最多一周左右，前面三天尋找突破靈感，後面四天對靈感進行試驗，然後收工。”

“...”

“...”

“...”

他講得是笑話！

可是當笑話裏的主人公是徐茫教授，對不起...這就是事實！

很多人都是經歷過徐茫教授在解決航天級氣凝膠的速度，根據之後賀芳的說法，僅僅用了一天不到的時間，上午剛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下午便解決了這個問題。

快！

賊快！

這就是所有人對徐茫的印象，他不是普通的人類，他似乎大腦裏面被植入了芯片，所有的一切都是強大的芯片在處理，否則怎麽做到那種匪夷所思的行為？在人類眼裏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徐茫教授...我認為兩天吧，然後三天的時間用來試驗。”另一位男性研究員說道：“一周的時間對徐茫教授太長了，他這個人比較忙，時間非常值錢。”

“不不不！”

“三天！”剛剛畢業於北大的實習生，嚴肅地說道：“一天時間來尋找答案，兩天來進行試驗...真的，我認為徐茫教授可以做到，想想之前的氣凝膠，上午才知道，下午就完成了。”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麽不找徐茫教授...呂教授和賀芳研究員，對外說辭是徐茫教授太忙了，可是他哪一天不忙？之前也很忙，還不是抽出一天的時間解決了氣凝膠，再抽出一天的時間不行嗎？

時間這玩意，擠擠總歸有的呀！

“你們說...為什麽不找徐茫教授？”一位女子好奇地問道：“會不會是呂教授和徐茫教授鬧翻了？這才導致不找徐茫教授？否則我實在想不出理由，為什麽會這樣。”

頓然，

辦公室裏的氣氛開始熱鬧起來，很快進入到了陰謀論環節，有人說關於功勞的問題，也有人說上報給上面時，沒有提到徐茫教授，讓徐茫教授不開心了，總之理由五花八門，但都是自己幻想的場景。

直到賀芳走了進來，這場陰謀大會才就此結束，不過一場追問是少不了的。

“賀哥！”

“到底實驗室和徐茫教授發生了什麽？”之前那位女子嚴肅地問道：“本來請徐茫教授的話，我估摸著這個問題早就解決了，不可能一直拖到現在，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可別告訴我們什麽時間不夠，他太忙之類的...我們不信的。”女子沖賀芳問道。

“...”

賀芳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看著在場一眾的好奇寶寶，知道已經瞞不住了，無奈地說道：“其實...徐茫教授之前想要和我們合作，共同研發超材料數據庫，它的強大之處...僅僅需要一秒鐘，就能解決任何超材料的設計問題。”

“？？？”

“？？？”

“？？？”

什麽？

一秒鐘就...就把超材料是設計問題解決了？

這不是在做夢吧？

發現很多人一臉驚恐加迷茫的表情，賀芳嘆了口氣，露出苦澀的神態，說道：“呂教授拒絕了...因為我們需要支付近百分之九十五的費用，差不多一億多，一億去研究這個不可能完成的項目，你們覺得該不該拒絕？”

此時，

大部分人陷入沈默中，說實話...呂教授做的一點都沒有問題，換做任何有正常智商的人類都不會去與徐茫教授合作，一秒鐘解決超材料設計問題，這概念太過於超前，不可能實現。

“這徐教授怎麽想的？”那位女生皺了皺眉頭，一臉無奈地說道：“這分明就是逼著與別人鬧變扭嘛...這一秒鐘解決超材料設計問題的理念，聽著就是在詐騙。”

雖然說詐騙這個詞很重，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就是在詐騙。

“好了！”

“這件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不要到外面亂傳，不管徐茫教授的這個研究可以多麽荒誕，還是要尊重徐茫教授，我不希望聽到外面有人在討論這個話題。”賀芳嚴肅地說道：“這同樣也是呂教授的意思，一定要切記！”

很快，

賀芳離開了，

辦公室裏開始議論起來。

“哎哎哎！”

“徐茫教授什麽情況啊？他...他是不是瘋了？”有位中年男人一臉迷茫地說道：“他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好受騙？提出來的一秒鐘解決超材料問題理念，簡直可笑啊！”

“對啊！”

“這完全不像是世界頂級物理科學家，做得出來的事情。”那位實習生說道：“在我印象中...搞物理的，特別是搞理論物理的，一般都是非常嚴謹，可...徐茫教授這也太不嚴謹了吧？”

“唉...”

“徐茫教授這是飄了！”另一位年輕人苦笑道：“他不再是那個我認識的徐茫教授了...他飄了，飄到了天上。”

...

魔都，

夜幕已經降臨，

徐茫正躺在沙發上，看著微博上面關於今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預測，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可以獲獎，可是隨著不斷有支持率相關報道出來，很多人開始猶豫起來。

“唉？”

“在看什麽東西呢？”楊小曼坐到徐茫身邊，腦袋探到徐茫的手機前，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不由一臉鄙夷地說道：“我說你要不要臉？竟然開小號在寫自己的文章。”

徐茫老臉一紅，無奈地說道：“私房錢全部被你沒收了，我寫幾篇互聯網軟文怎麽樣了？對方看我文筆不錯，一篇軟文五百塊底下加流量分成，寫一篇可以賺不少。”

“...”

楊小曼突然不說話了，認真地看著徐茫，看著自己的老公，全世界最最最厲害的物理科學家，一時間女地精感到了羞愧，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逼得太緊了？

她想起了之前自己的母親所說的話，男人...必須要用鐵鏈拴住，而鐵鏈的那頭不能太緊，太緊容易產生反抗情緒，又不能太松了，一松很快會跑得沒影。

唉...

心好累啊！

很多人覺得自己拴著是一條犬中暖男金毛，然而偏偏是蠢到極限的二哈。

“老公...”

“這張卡給你。”楊小曼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張黑色的卡，認真地說道：“這是黑金卡，可以透支五百多萬，不過你每個月只能刷五十萬，除非遇到什麽緊急事件，可以多刷一點。”

“給我的？”徐茫一臉詫異地看著小曼，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確定？”

“快點！”

“不然我後悔了！”楊小曼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大白癡！”

顫顫巍巍的手接過這張卡，徐茫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升華，這一刻...我體會到了金錢的力量。

“唉？”

“我查了你的工資卡，好像少了很多啊？”楊小曼把徐茫的腦袋，擱到自己的腿上，一邊捏著他的盛世美顏，一邊好奇地問道：“學校到底給你多少工資啊？”

“不知道。”

“從來沒有去問過。”徐茫無奈地說道：“我已經的影響因子已經...突破天際了，按照每一篇論文八十萬計算，學校已經欠我兩千萬左右。”

“你發了這麽多論文？”楊小曼詫異地看著他，我怎麽沒有任何感覺？

“廢話！”

“我和你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最親密的人往往會忽視一些最容易看到的地方。”徐茫認真地說道：“維基百科已經有我詞條了，上面有我詳細資料。”

“為什麽不是度百？”

“我是度百頭號黑子，強烈鄙視這家毫無道德底線的公司。”徐茫嚴肅地說道：“就是一家垃圾公司！”

楊小曼有一點好奇，她一直不懂徐茫為什麽這麽討厭度百，人家好歹是一家高科技互聯網公司，此時拿出手機，登陸度百APP軟件了，搜索徐茫加諾貝爾，結果全是黑子寫的百家號文章。

看來，

這個仇一時半會解不了。

...

這一天，

歐洲時間，

十月八號，上午十一點，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公布今年諾貝爾獎的名單，在諾貝爾總部的大廳內，聚集了大量新聞工作者。

十一點十五分，

諾貝爾協會的主席約恩·亞格，和兩位副主任來到臺前，他們即將要公布今年的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獲得名單，不過...絕大多數的媒體人，都在等物理學獎的獲獎名單。

畢竟，

今年很特殊，有一位極其強勢的華國人，成為物理學獎的候選人。

很快，

時間到了十一點三十分鐘，

約恩·亞格公布了今年的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獲得者，他們分別來自美利堅和英國，主要貢獻是因為發現了細胞如何感知和適應氧氣供應。

順利撥通了電話，然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

緊接著，

就是所有人最為關心的物理學獎獲獎名單。

“今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是...”

“徐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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