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

楊小曼來到公司，和往日一樣處理昨天堆積下來的事情，最近她的論文通過期刊審核，並在上面出現了，而學校也通過特殊通道，讓小曼提前畢業。

就算她的論文沒有過，憑借著她老公是徐茫，加上給經濟系捐助了一千萬資助，差不多是可以畢業了。

那些經濟專家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給小曼的了，如果論真正的實力，小曼才是真正從理論實踐到了現實的人，她已經完全有資格給學生們上課。

不過...

對不起，

家裏有一個這樣的人就行了，小曼還是喜歡賺錢的快感。

看著自己的財富逐漸被累計到一個數值，算式一種征服吧，征服了全世界的財富，當然...這種遠遠沒有征服自家老公來得強。

征服徐茫，

征服這只皮皮蝦，

那簡直爽翻天。

“小孫...你過來一下！”楊小曼看著昨日報表，沒有不由一皺，黑著臉給質檢主管小孫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

這位二十五六歲的都市靚女，一臉驚恐地走進辦公室，小心翼翼地站在楊小曼面前，問道：“楊經理...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雖然兩人的年齡相差近六七歲，可小孫看到楊小曼可不敢拿年齡去占便宜，畢竟對方是給自己發工資的，再者...對方的確厲害，這才多久的時間，公司賺了無數的錢，光目前員工分紅就是去年一個季度的工資。

不過大方是大方，手段卻很毒辣，光是被開除的就是一輛中巴車人數。

“這個質檢報告什麽情況？”楊小曼問道。

“這...”

“一周前的質檢通過率我們查了很多次，只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五。”小孫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也去做過調查，發現原材料上出現了問題。”

楊小曼點點頭，沖門口喊道：“小麗...通知下去，各部門主管在會議室等我，十分鐘後進行一次全體會議。”

會議上，

楊小曼黑著臉對公司上上下下的管理，談論著近期遇到的情況，然後簡單布置了幾個工作，現場那是死一般的寂靜，其中那些三十四十歲的管理們，已經滿頭大汗。

終於熬膏了這半個小時，結果楊小曼還不讓他們走。

“唉？”

“你們稍微等一下。”楊小曼收起自己陰沈可怕的表情，露出些許的好奇，問道：“這個暗物質是不是根本找不到？”

此時，

一位畢業於牛津大學的博士生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楊經理...您說得沒有錯，這暗物質雖然存在於理論，但是通過天體的運動、牛頓萬有引力的現象、引力透鏡效應、宇宙的大尺度結構的形成、微波背景輻射等觀測結果表明...”

“暗物質可能大量存在於星系、星團及宇宙中，其質量遠大於宇宙中全部可見天體的質量總和。”這位博士繼續說道：“暗物質存在質量大小，暗物質反應穩定，暗物質基本不語電磁相互作用，暗物質的速度低於光速。”

“總結...”

“人類目前還無法證明暗物質的真實性，以上都是通過理論得到的數據。”這位博士說完，迷茫地問道：“楊經理，您怎麽突然對暗物質這麽感興趣？話說您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理論物理科學家，您問他就行了呀。”

問他？

他正被這個問題搞得焦頭爛額呢！

提起徐茫，

楊小曼內心一陣的無奈，制定了兩個破方案，結果發現幻想中存在可能，但理論和計算上各種漏洞百出，還幾天就坐在計算機面前，一邊抽著煙，一邊拿著筆在那些不停改改寫寫。

自己也不敢去掐掉他的煙，生怕會中斷思考的節奏，兩臺空氣凈化機都無法阻止二手煙，一回去就是各種開窗戶。

煩人吶！

“呃...”

“那什麽...你們的徐教授最近在研究暗物質，然後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楊小曼一臉無奈地說道：“好幾天都找不到頭緒，我想問問你們，這個暗物質真就那麽難？”

“嗯！”

“特別特別難，主要是無法被探索到。”那位博士說道：“楊經理...我記住您之前說徐教授在研究中子，怎麽突然之間涉及到了暗物質？這...這好像難度相同啊。”

楊小曼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吱吱嗚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反正就特別特別忙，好了好了...散會！”

話落，

小曼直接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堆人在裏面討論著。

“唉？”

“話說徐教授是不是瘋了啊？”在場的某位高材生好奇地問道：“之前研究中子衰變，楊經理還問了我們很多中子方面的問題，現在怎麽突然之間到了暗物質上面？總是在挑戰不可能。”

“廢話！”

“徐教授的名字叫做徐茫，徐茫兩個字懂什麽意思嗎？”一位是徐茫崇拜的年輕女子說道：“無所不能懂不懂？”

“不不不！”

“這次你的無所不能徐教授，可能會撲該。”

那位博士嚴肅地說道：“他所面對的問題，是現代物理遇到的大難題之一，特別是這個暗物質，從一九二二年天文學家卡普坦發現星體系統的運動間接，推斷出星體周圍可能存在的不可見物質。”

“到現在這個時間，快一百年的時間，人類還是沒有得到暗物質存在的證據。”那位博士說道：“徐教授...面對的是一個理論到現在都很難實現的問題。”

“還有那個中子衰變誤差問題，也是一樣的問題，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破解。”畢業於牛津大學的博士說道：“總之我不看好。”

話落，

這位留學博士的論點，得到了很多男性們的認同，從理智上去分析，徐教授在挑戰死亡。

“切！”

“那等著瞧吧！”那位女子認真地說道：“我相信徐教授會給你們一記重重的耳光，到時候輸了...你們要請客吃飯！”

很快，

在場的男性同胞們，站在理性這一邊，他們認為徐茫無法解決中子和暗物質問題，而在場的女性同胞們，站在了感性這一邊，她們認為徐茫可以找到證據，因為徐茫無所不能。

“等一下！”

“中子和暗物質，只要其中一個被解決了，就是我們贏了。”那位女人說道：“都找不到就是我們輸了，可不可以？”

“可以！”

...

覆大，

公寓內。

徐茫試圖在建立一個理論框架，假設暗物質粒子的質量區間，然後在宇宙中計算出可能會存在的某種奇怪，一種中子衰變成這種粒子時，釋放出特定能量的伽瑪射線。

以目前的進度，徐茫完成的很順利，現在只剩下了計算步驟。

計算，

徐茫並沒有被難倒，畢竟實力不允許。

唰唰唰，

算了一個小時，然後捏成一團白紙，丟盡邊上的垃圾桶，生無可戀地癱死在椅子上。

“啊...”

“我要死了！”徐茫長嘆一口氣，仰天大喊道：“誰能幫我解決一下？”

雖然眼前不滿了荊棘和坑洞，但生活還是要繼續，徐茫感慨一下人與世界與和平後，默默拿起桌子上筆，開始第N+1次的計算。

當前，

徐茫已經完成了對另外一個辦法的計算，剩下的就是寫一份報告書，把報告交上去，然後可以開啟實驗環節，但徐茫這個人性子比較耿，他一定要兩個方法同時完成。

“唉？”

“這裏是什麽情況？”徐茫發現在某一段式子中，自己的計算出現了誤差，緊接著徐茫從自己的垃圾桶裏，找到之前丟棄的計算草稿，一一進行對比，然後整個楞在原地。

也是...

歷史證明很多次科學的進步，都是某些人的一次小失誤。

與此同時，

華嚴峰教授正和自己的一位同僚聊天，作為粒子物理方面的專家，他的那位朋友同樣也是這個領域的大佬人物，工作地點就是科院魔都粒子物理研究所。

“老單吶！”

“你覺得中子衰弱誤差，能不能縮短啊？”華嚴峰問道。

“怎麽可能！”

“我說華嚴峰同志，你是不是最近喝了什麽假酒？怎麽滿嘴都是胡話。”這位魔都粒子物理研究所的老單，單國一笑著說道：“這是一個未解之謎，起碼這五年裏面都解決不掉！”

話落，

單國一繼續說道：“這不是我胡說八道，我們研究院的很多研究院討論過，基本上都不可能，而且...還和MIT的粒子研究實驗室的人進行過交流，也認為近期無法實現。”

聽到自己老朋友的話，華嚴峰面露一絲苦笑道，看來徐茫的研究很艱難啊，似乎也沒有聽到他在找幫手，難道一個人在搞？

“老華？”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話題了？”單國一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你們學校打算研究這個中子衰弱誤差？你可別參加...太傻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

“誰去誰倒黴！”單國一說道：“我沒有危言聳聽，這是實話！”

“我當然知道很難，怎麽可能會去參加。”華嚴峰無奈地說道：“這個項目是上面下來的，研究經費很高，是歷年積累下的錢，最後分配到了我們學校。”

“等等！”

“你們學校的物理又不怎麽樣...怎麽會分配到你們覆大物理系的？”單國一問道。

“是嗎？”

“你確定不怎麽樣？”華嚴峰微笑地問道。

頓然，

單國一啞口無言，他忘記了覆大物理系有一位無法被撼動的人物——徐茫。

“咳咳！”

“不好意思，這是我失言。”單國一尷尬地說道：“該不會沖著徐教授吧？但...但徐教授又不傻，怎麽可能會接受這個項目，明明知道不可能，還願意接受的話...那...對不對，不成為大傻子了嘛。”

聞言，

***回憶起當時那個畫面，還別說...人家當時接受這個項目的時候，臉上掛著一絲興奮的笑容。

總之有一點詭異。

“他接手了...”***說道：“著手研究好幾天了。”

“什麽？！”

“徐...徐教授接手這個項目了？”單國一差點沒有驚出一身汗。

這...

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雖然看上去很勇，但無疑跟傻子沒有區別。

這時，

華嚴峰的座機響了，打眼一看是方駿打來的。

“你等一下，別掛！”

話落，

接起座機聽筒，華嚴峰問道：“方主任，有什麽事情嗎？”

“老華！”

“你是粒子物理的專家，麻煩你現在過來看看徐茫的這套方案。”方駿嚴肅地說道：“這套價值兩點八億的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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