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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在那銀色的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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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偉的聲音清晰的在山谷中回蕩,東林好奇的向茅屋裏打量著。不過在被雪兒輕輕拉了拉衣袖之後,只好乖乖的縮回拉長了的脖子,用一種自認為恭敬的神態等在了屋外。而哲魯斯的臉上則是一臉的緊張之色,畢竟這裏是他最後的希望所在,一旦希望破滅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時候該如何是好了。

不多時,茅屋的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身穿白色衣杉的人走了出來。雖然在第一時間天偉並沒有看到他的模樣,可是天偉卻感覺出,這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魔法師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高深的魔法氣質是任誰也無法模仿出來的。

當然,來人也立刻感覺到了天偉身上那種魔法氣息,剛想開口詢問,可是看到竟然門外站著的是那麽年輕的五人,不由得也露出了幾絲吃驚的神色。

天偉這才看清了來人的相貌。這人一看就給人一種很安詳的感覺。雪白的發須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高齡的老人,可整個臉部的皮膚卻光潔如玉。不大的眼睛,看上去似乎是在微笑,可是當他睜開的時候卻不時流露出奪目的神光。雖然人們一眼就能看出他一定是一個法力高深的大法師,可是在他身上卻看不出絲毫的霸氣,這個大概和他的那種安詳的氣質有關吧。

楞了片刻,那位法師笑著開口道:“能通過我的魔法空間,我還以為一定是修煉多年的大法師,沒想到你們竟那麽年輕。我叫阿姆羅迪,歡迎你們來我的小谷。”

聽到法師自報了姓名,五人連忙報上了各自的姓名。

“不知道五位小朋友找我有什麽事麽?”法師問道。

徐天偉連忙回答:“我們也是由人介紹來這裏的,聽說在吉斯坦附近山崖上生長著一種叫做‘忘憂花’,我們有一位朋友中了毒,需要這種花的球根來解毒,可是我們找遍了整座山崖都沒有找到,最後才發現了那山洞的秘密,想到也許花就在裏面,所以我們才來的,不知道法師知道這種花麽?”

“忘憂花,呵呵,想想我有多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大概已經有兩百多年了吧!如果我沒猜錯你們一定是從通道那頭過來的是吧!”

聽到法師一口就說出他們的來歷,天偉他們都感到十分的吃驚:“您是怎麽知道的?”

“不光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一定是海得拉法讓你們來的對吧。”

“呀!”這下五人更吃驚了。

“其實這並沒有什麽可奇怪的,”法師樂呵呵的解釋道:“我其實去過你們那個世界,大概就在兩百多年前吧,還差點打了一仗。那時我是隨軍的魔法師,後來事情解決了,我和海德拉法也一見如故,他喜歡研究各種魔法藥物,我對種種花草也滿有興趣,於是我們長談了許久,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啊!”

雖然法師謙虛的只說自己是隨軍魔法師,可是天偉他們知道絕對不會是那麽簡單。不然怎麽有資格和當年異域八大高手之一的海德拉法一見如故,還長談許久呢。不過天偉他們還是沒想到,這個阿姆羅迪竟然是當時魔界軍的魔法師部隊的總指揮,其法力是絕對不下於當時的五大魔法師的,甚至還有過之,這才使的五人在戰前考慮開發究極魔法的事來。

法師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你們的朋友大概是中了鉤吻的毒吧。”

“啊,鉤吻。”哲魯斯竟驚叫起來,因為他知道,在異域如果毒藥也有排名的話,鉤吻絕對可以列入三甲,而且它也被稱為絕毒,因為鉤吻是沒有解藥的。種了鉤吻的人,別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她)痛苦的死去。

法師看到了哲魯斯的表情,安慰的說道:“小夥子,看來是你最親近的人中了毒吧。放心好了,如果是海得拉法的話,一定會沒事的。”

“您說,我的絲兒有救?”

“呵呵,看來還是你的情人啊!放心吧!”

聽著法師的調笑,哲魯斯黑黑的臉龐也不由的一紅。

“我在你們那裏的時候曾經和海德拉法談到過這種毒藥。當時海德拉法就說過,雖然這種毒藥毫無解藥,可是要使中毒的人不死還是有辦法的。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用散魂草可以達到這個效果。可是這只算是做到了一半,因為在你們‘賢者大陸’找不到一種藥草可以把這兩種毒藥引出來,所以病人可能會一直沈睡下去。當時我就告訴他,你們這裏沒有,用我們那裏的‘奇羅蔓花’的球根提煉的汁液應該可以做到,雖然它在我們這裏其實也是一種絕毒的植物。可是它卻有一種特性,只要遇到其他的毒藥成分,它立刻就和他們中和而且立刻排出,所以又是一種極佳的解毒劑。”

楚兒好奇的問道:“那這裏不是沒有毒藥了麽?反正有這種花在,怎麽也毒不死人了呀!”

“唉!你錯了。恰恰相反,正因為我們這裏有‘奇羅蔓花’,所以所有的毒藥都走快速的路子,真是見血封喉,粘著即死啊,為的是不讓人有機會服下藥草。況且這‘奇羅蔓花’都是長在奇險之地,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聽到這裏,哲魯斯又坐不住了,連忙問道:“阿姆羅迪法師,快告訴我那花長在什麽地方,我立刻就去找。”

“呵呵,你急什麽呀。我又沒說這裏沒有。我不是曾經說過我喜歡種種花草麽,這麽有用的東西我怎麽會不種呢。況且‘奇羅蔓花’還有個好用處呢。等一下我就拿給你,現在你放心了吧。”

聽到法師的保證,哲魯斯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神態也輕松了不少。大家也為終於找到忘憂花的下落而為他感到高興。東林也恢覆了愛打聽的老毛病,問道:“法師啊,您說它還有個好處,那是什麽?”

“呵呵,釀酒啊,用‘奇羅蔓花’釀的酒可是我們這裏有名的哦,一般人可是花了錢也買不到的,偶爾一瓶‘奇羅蔓酒’流出市場馬上會被人用千金的高價收購。當時我曾經請海德拉法喝過,他一喝就上癮,說喝了真的可以忘記憂愁,本來他一直記不住‘奇羅蔓花’的名字,結果就用‘忘憂花’代替了。你們用這個名字去問哪裏能夠找到啊!”

“原來是被校長晃點了,哼,回去可要好好和他算帳。”天偉在心裏暗想道。

“要不是有約定的束縛,我想海得拉法一定會來這裏喝酒的吧。”法師長嘆一聲,算是為朋友的無法到來感到惋惜吧,“我曾經告訴他我的住址但並不詳細,我想這也是他讓你們來山崖尋找的原因吧。對了,等你們回去的時候帶幾瓶‘奇羅蔓酒’回去,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在當晚的晚飯上,法師還特意開了一瓶“奇羅蔓酒”給五人品嘗。果然是香醇異常,飲後精神特別振奮。不過,雖說是一瓶酒,其實也就夠六人一人一杯。但也不是法師小氣,這“奇羅蔓花”本就稀少,釀的酒自然也不會多,兩百多年來也不會做了百來瓶,平時要酒的朋友看來一定不會少,現在剩下的也不過十數瓶,再多喝法師也實在是舍不得啊。

不過,好在天偉他們之中並沒貪杯的人。即使僅喝一杯,也就知足了。飯後六人閑聊。因為全是魔法師。談話的話題自然不離魔法了。

法師對天偉他們能夠在如此小的年紀就能練成那麽強的魔力感到十分好奇,不過聽了天偉練功的方法也感到太過兇險,連說他們好運。

這時雪兒問了一個問題:“法師啊,自從我們提升以後,將近兩年了,卻發現實力再也沒有增加過,還是在原地踏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天偉也說:“是啊,我也覺得好像沒有什麽進步麽。”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有啊,這兩百年來。我也不曾有過什麽進步。你們那裏的五大魔法師大概也是這個情況吧。不過要解釋起來其實也很容易。就是人的能力究竟還是有極限的。當初我在學魔法的時候,同門的幾個師兄弟們就曾討論過這個問題。有幾個天資極高的師兄堅持認為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一定要突破自身的極限,結果個個都自暴身亡了……”

“怎麽會這樣?”

“這就要說到魔法的使用情況了。你們有沒有覺得,你們每次使用的攻擊魔法其實都不是你們的全力?”

哲魯斯,東林,楚兒和雪兒都茫然的搖搖頭。

法師輕笑道:“我忘了,你們還都沒到極限呢,這個還體會不出來。看來你們還有潛力可挖,多多鍛煉精神力吧,這個對你們有幫助。”

倒是天偉在一旁點頭說道:“是啊,我到是覺得好像攻擊的魔法只有我使出的魔力的兩成。一直以來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錯覺,那是怎麽回事呢?”

“哦,沒想到你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法師驚訝的看著徐天偉,“好吧,既然你感覺到了,那我解釋起來就容易多了。當我們使用魔法的時候其實每一次攻擊自身都會受到一定的反噬的,所以每次攻擊都會有一定的魔法能量自動的保護自己免遭反噬力量的損害。一般人起碼得有一半能量,想天偉你這樣有八成力量守護的已經是很少了。估計你的能力已經超過我們這幫老頭子了。”

法師看到大家不解的看著自己,於是解釋道:“其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達到極限的。很多人受制於資質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達到極限,而且即使達到極限,各人的水平也不是一致的。其水平的高低,就看你護身能量的多少了。護身能量越高就越是厲害,像我和你們的五大魔法師大多都在6、7成的樣子,所以如果天偉沒感覺錯的話,八成的護身能量是我見過的人裏最高的了,真是了不起啊。”

“呵呵。”聽了法師的誇獎,天偉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們不要以為這種保護是浪費,其實如果沒有這些能量的自動保護,我們這樣的魔法師估計不消使用幾個魔法就會被自己給炸死。所以有些時候當我們不得不使用禁咒的時候,保護能量無法超越魔法的反噬力,自身常要受到極大的損害啊!”

口快的東林忙接上說:“就像三大攻擊天偉你時用的那個吧,好象聽說要養一年傷。怪不得了,那也是禁咒吧。”

可惜,大家都沒有理他。因為天偉問了個大家更想知道的問題:“難道到了極限就無法超越了麽?那不是太令人失望了?”

“唉,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啊!我也希望能夠有辦法越過極限。可是看到一個個自暴的師兄弟們,後來我也死心了。力量這種東西,當能被人所控制的時候,的確無所不能,可是一但超過我們的控制,那對於我們來說就等於是災難了。”

大家對這樣一個結果雖然心裏都不願意接受,可是想到法師說到的自暴,和法師自己兩百年來未曾進步過的事實,一時見都有點情緒低落。

“大家也別失望啊。也許我說的也不一定全對,或許有一天有人能找到突破的答案也說不定。況且作為戰鬥來說,實力雖說是占很大因素,可是許多魔法攻擊的技巧也很重要啊,有時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做用哦。”

說到這個話題,大家的心緒又活躍起來,開始和法師討教起各種防禦攻擊魔法的技巧。由於完全放松,所以大家的性格就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楚兒老愛和天偉擡杠的特點也充分的暴露了。每當天偉說到什麽的時候,楚兒老喜歡反駁他幾句,有時候還真的使天偉下不了臺。

這場討論一直持續到很晚才結束。在大家上前和法師告辭的時候,法師忽然悄悄的對楚兒說:“女孩子太兇可不好哦,小心男朋友受不了跑掉哦。”

由於說的太輕,別人都沒有聽到,可是楚兒卻楞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這一天對於五人來說真是收獲豐富。不但找到了“忘憂花”,還學到了不少實用的魔法使用技巧。雖然魔法極限說令人煩惱不少,但是由於現在到了極限的只有天偉一人,所以其他四人倒蠻不擔心,東林還開玩笑的說:“嘿嘿,原來還以為這輩子都沒辦法追上你了,原來你已經到了極限,好吧,等我追上你的時候你可要小心了。”

結果卻被天偉飽以老拳:“這可是你自找的,那我還不乘你實力未佳的時候好好欺負個夠,將來說不定可就沒機會了。”

“啊,救命啊!”吵鬧間,兩人一個逃一個追,就在無人的曠野裏追殺開來。另外三人都在後面笑鬧著不時挑撥幾句。沒多久,吉斯坦的城門已經出現在眼前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五人也一改當初焦急的心情,決定先住一晚上再走不遲,於是來到客店紛紛回房休息了。可是直到半夜,天偉卻還是睡不著。他剛才雖然是在和東林玩鬧,可是心裏卻一直很在意極限這個說法。當初玩命實驗魔法本來就想拼個天下第一的,好不容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卻被人告知,你已經到頂了,沒得進步了。嘴上不說,心裏卻早已經連說了上萬遍不服氣。

可是想想,那自暴也實在太過嚇人。原來一個人也倒罷了,可是卻有了楚兒這個牽掛,再要冒險實驗可就得多多考慮了。胡思亂想了很久,很多念頭開始還有點吸引力,不過很快就給拋棄了。心煩意亂的天偉尋思反正睡不著,不如出去吹吹海風吧。

於是一個人悄悄地離開房間,向海邊飛去。果然,被清涼的海風一吹,天偉感到頭腦清醒了很多。正想找個地方停下,忽然發覺前面沙灘上有個女孩子的身影像極了楚兒。

“楚兒,是你麽?你怎麽到這裏了?”

“啊!是天偉啊,你怎麽也來了,睡不著麽?”

天偉點點頭,在楚兒旁邊坐了下來。接著又成大字般躺在了沙灘上,任憑海浪沖刷著自己的雙腳。涼涼地,但是很舒服。

忽然,楚兒用一種嚴肅的聲音對天偉說道:“天偉,有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真的很兇麽?那你為什麽要和我在一起。”

天偉先是嚇了一跳,接著撓了撓頭說道:“這個還好啦。我印象中的楚兒一直對我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也不覺得很兇啊!我只覺得跟你在一起很開心,喜歡啊!就這樣了。”

其實,要天偉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表達清楚自己的感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或許他有隱約的感覺,可是卻是絕對無法說清楚的。

楚兒看著天偉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問道:“你不認為我沒有雪兒好麽,她比我溫柔啊?”

“這個,每個人喜歡的樣子都不一樣吧。雪兒是這樣的,楚兒你是另一個樣子。也許雪兒的確很溫柔,可楚兒你也不錯啊,一直都是很活潑,還開心的樣子。我喜歡這樣的楚兒,要是你換個樣子我才會不習慣呢。”

“那我扁你的時候,每次都叫的像殺豬一樣。你不怪我麽。”

“那裏有啊,那是我故意的。其實我知道楚兒你每次都收了力氣的!再說打是親罵是愛麽。”

“貧嘴。”雖然楚兒聽到天偉這麽說,嘴上雖不饒人,可是心裏卻是甜滋滋的。

天偉忽然也很認真的向楚兒說:“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喜歡楚兒你了。可是,那個時候我本事又小,再加上長的又不是很帥,所以我自認為沒有機會。那時我只要能每天看看你就很高興,要是能和你說話就是幸福了,所以我才會找機會故意惹你。所以現在能和你在一起已經是我最大的快樂了。所以無論是對我怎麽也好,只要楚兒你快樂,能夠和我在一起,我還有什麽可以抱怨的呢?”

聽到天偉的這番表白。楚兒只覺得一陣暈旋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傳來。但是這感覺卻使人很舒服,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幸福吧。

在寧靜的月光下,在這無人的銀白沙灘上,兩條身影終於越貼越近,最後重合到了一起。整個海灘出了海浪的拍擊聲和不時呼嘯而過的海風,就剩下兩顆激烈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

此時,在旅店之內,半夜起來小解的東林猛然間發現身旁的天偉不見了,於是急忙喚醒哲魯斯和雪兒,這才發現楚兒也不見了,幾人急忙出來尋找,沒想到到了沙灘才發現兩人竟偷偷地跑出來約會了。

老遠東林就大喊:“好啊,你們兩個,我們還為你們擔心呢。原來跑這裏來了,客店裏不方便是吧。早說我和楚兒你換房間麽,還不樂意……”

本來楚兒看到自己和天偉的約會被人看破就已經滿臉紅潮了,現在聽到天偉這麽說,更是連脖子都成了紅色的了。

天偉似乎還想抵賴:“我們沒有做什麽?我們只是在討論討論武學,看看有沒有辦法突破極限罷了。”

“那麽,想到了麽?”東林故意問道。

“沒有,剛剛有點眉目了,被某人打斷了。”天偉的回答滿有點耍誣賴的回答。

“就知道你這麽說。約會就是約會,有何必搪塞呢。說起無賴本事來,你天偉說第二可沒人敢說第一啊。”顯然東林不想這麽便宜的放過天偉,繼續進攻。

徐天偉倒是被說的沒話了,想不到楚兒卻幫忙說道:“你也不差啊,上次拉著雪兒在林子裏都做了什麽,要我說出來麽?”

東林一看有人要揭老底,連忙求饒道:“算你們厲害,我一個人可幹不過你們兩個。天偉大哥你有本事,什麽時候楚兒也幫你說話了?”

天偉得意的說:“沒什麽呀,好像就在剛才吧。”

“哦,剛才如何了?”

“剛才……”天偉也許是心中過與興奮,竟不知不覺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大半。

楚兒在旁邊又羞又氣:“徐天偉,你還說。”於是提起天偉的一只耳朵拉到旁邊進行家庭教育了。

兩人的舉動立刻使的沙灘上看戲的三人發出一陣大笑。仔細聽聽,哲魯斯笑的最響。不過我們也要為他擔憂啊,聽說公主絲兒的性格不弱於楚兒,要是救回了絲兒將來哲魯斯是否也會受到天偉今天這樣的待遇呢?說不定兩個女孩子還會私下裏切磋各自的訓夫術吧。只是希望我們溫柔,可愛的雪兒不要被教壞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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