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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初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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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只有成人腰際高度的小娃娃,在夜晚的半空中飛掠,速度快得跟空氣都擦出了一絲亮光,讓人以為那只是一束飛過天際的流星。突然他一個急剎,抽了抽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麽味兒。他擡起下顎,閉著眼睛,專註地感覺著那味兒,眼睜開的瞬間,準確地認了個方向,轉向飛去。

到了一處山坳中,他剎住了疾行,停在了半空,回頭看著被他落下了不止一步的另外一道光束。那光束從天際而來,他原先是追著光束飛的,哪知道那光束速度太慢,他一個沒註意就追過了頭。估摸著光束下落的趨勢,他停在了預估地點的上空。

幾息之後,那光束果然落到了這個山坳中,轉了兩圈後,好像找到了目標,倏地一下就朝著一處房屋中射入。下一瞬,原本漆黑一片的山坳,被其中一間屋子迸發的光芒照得清清楚楚。還好那光亮一閃即滅,因為是深夜,也沒引起其他屋裏人的註意,就算有被強光給照醒了的人,睜眼時外面已經重歸黑暗,最多以為是自己睡到一半醒了醒神,翻個身繼續睡。

等那光束隱去後,他又等了一會兒,沒見一樣了,才降了高度到那屋前,如入無人之境地進了屋子。屋裏躺著一個人,那人睡得正香甜,對自己房子進了小賊的事兒,絲毫沒有察覺到。

他腳沒沾地,浮著身體進了屋。來到床邊,他輕輕俯下身子,像是小狗找食物般,先用鼻子嗅了嗅,確定了正是自己要找的味兒,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正在這時,他似乎聽到或者說感知到了什麽異樣,臉上表情一收,回頭看了躺在床上的紫汐一眼後,就飛了出去。

山坳的半空中,有個道士腳踩飛劍,見到他後,手中桃木劍對著他,嘴巴開開合合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然後就見某傲嬌小娃娃頭一撇回了幾個字。再然後,兩人就開打了。

“原來,你也是才認識我的啊……”那她到底是誰呢?從他那邊問不到信息,只能是到原來居住在那的村民那邊去問了。

“那我們今天在這裏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回去看看吧。”

他點了點頭。他都可以,只要跟她在一起,去哪裏都行。雖然回去可能會遇見那個想抓他的道士,但是,既然她想回去看看,那便去吧。

他的頭枕在紫汐的胸口上,一動也不動,眼睛睜得大大的,鼻子偶爾抽幾下,體內的精力開始順著經絡運轉起來,一周天,又一周天。每循環一周天時,便會有一絲精氣通過他的五官溢出體外,鉆進了紫汐體內。那縷精氣在紫汐體內游行一圈後,又從她胸口傳遞回了他的體內。他清楚地感覺到,這過濾後的精氣純度相當高,匯入他體內後帶來的效果,比修行一個月還要好。

紫汐突然覺得心就這麽平靜了下來。在胸腹間亂串了半個晚上的氣,此刻像一只被撫順了毛的小貓一樣,沒了脾性。懷中抱了個東西後,她覺得安心不已,像是幼年時,抱著床上伴著睡覺的絨毛娃娃異樣。慢慢地,困意就上來了,不知不覺中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近在耳邊的清脆鳥鳴聲,把紫汐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她,習慣性地擡手想按掉鬧鐘,還沒摸到鬧鐘,就被手臂傳來的麻痛感給徹底地弄清醒了。她低頭一看,才記起身上還有這麽一個小娃。剛剛在腦中閃過那麽一絲抓不住的異樣感,頓時被她忽略了。

“噢~我的腿……”相比之下,更可憐的是雙腿,被他壓了一個晚上,此時她已經預感到腿上那慢了一拍的麻痛感即將傳來。

小娃歪著頭看她,仿佛不明白她在哀嚎什麽。在他看來,這腿不是好好的生在她身上嘛。

“都是你!腿,嘶,沒知覺了……”一會兒等血液流通了後,會有多少得癢麻難忍啊!光手臂的麻,就已經使得她面目猙獰了。噢嗚~她想狼嚎。

雖然他不明白他做了什麽而使得她的腿怎麽怎麽了,因為他真的什麽都沒做,但是再擡頭,看了看她忍得都已經變了形的臉,小娃默默地移開了視線,一雙肉嘟嘟的小手撫上了她的腿。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要按摩。紫汐一邊對他表示讚許,同時還齜牙咧嘴地忍受著那非人的感覺。腿裏好像裝了滿滿的彈簧,稍微一碰觸,就引得其他所有彈簧都亂顫不已。

突然,咦,彈簧怎麽不顫了?在他手掌與她的腿接觸了那麽幾秒後,紫汐驚喜地發現,腿裏的彈簧都失了效,恢覆速度比手臂更加快。她喜滋滋地摸了摸自己的腿,又摸了摸他的頭,以示表揚。這肯定有他按摩的功效。其實他只是稍微花了點精氣給她理順了下經絡,比起昨晚的收獲,這付出幾乎微乎其微。

“餵,你叫什麽名字?”紫汐這會兒再看這個小娃娃,覺得他順眼多了。突然有了心情想要問他名字。

名字?他思考著,好像他沒有名字的哎。

“別人都是怎麽叫你的?”紫汐換了種問法。

族長!平時族民們都是稱他為族長的。如果是其他妖精,則稱呼他為蜘蛛精族長。他能告訴她,他的名字叫蜘蛛精族長嗎?唔,好像怪怪的,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於是,某小娃繼續裝呆楞。而某人繼續猜測。

“你,不會沒有名字吧?”紫汐小小聲地問道。好像是沒怎麽聽說妖怪有名字的。一般都是老虎精啊,獅子怪啊,蝴蝶精啊之類的。她不會正好戳中他痛處了吧?這個可憐的,沒名字的小妖精。

他一聽到這話,屁股移了移,轉了個方向,背對著她坐了。

“真沒名字啊?”真可憐真可憐,紫汐覺得自己同情心開始泛濫了,聖母病發作了,“呃,沒關系的,名字嘛,有人取就好了。我給你取一個!唔,叫什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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