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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三將顯神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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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三將顯神威(中)

二人聽的陳天雄下令,幹脆的答應一聲:"知道了."身形輕晃,迅速上前.本來雙方相距至少三四十米距離,但是楚,石二人功力深厚,腳步靈敏,只瞬間便沖了上去,那沖在最前面的七八名鐵刀會頭領,被眼前突閃而至的兩人,著實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二人是鬼怪負身,否則任你腳步在過快奔緊跑,也沒有這般不動聲色的靈敏速度.大驚之下,"啊"的幾聲,急忙駐足立步,身子後仰,看清面前的人,心中既驚且怕,楞在當地幾秒鐘,直到被後面奔跑過來的兩幫弟兄撞到,這才回過神來,怒罵咆哮著,揮刀子砍向二人.

他們二人威風磷磷站在當地,待敵人到的身前數尺之處,拳打腳踢,肘撞膝頂,只聽的嚎叫聲,咒罵聲,刀子落地聲,筋骨斷裂"喀喀"聲,一時間響聲不斷.二人石雙英拳術勁力精湛通神,兇猛霸道,楚天繡則腿上功夫勘稱出神入化,他剛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秒殺高鞭腿只出了半招的猿影,用的就是古老泰拳裏的一招最為歹毒狠辣的招式,:"毒龍出洞".這招練到最高境界之處,當用自己堅硬的雙膝,飛身而上,於瞬間將自己的功力運到雙膝之上,全力攻擊敵人的胸膛肋骨,頭骨,脖頸部等要害之處,如煉到精湛時,可一擊斃命.毫無疑問,楚天繡在這雙腿上,確實下了不少苦功,實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因他從小喪父失母,性情不免有些孤僻寂寞,雖然在聞,霍,石,白幾位老爺子的悉心呵護之下,但仍是無法消磨他內心深處的那一股子陰狠勁,因為四位老爺子昔日壯年之時,幾人一般心思,雖然各自招式不同,但是所煉運功勁力,卻是大同小異,基本殊途同歸別無二致,走的全是如石雙英陽剛霸道的路子,但是楚天繡卻因從小無父無母,每日裏想的就是如何報仇雪恨,日趨漸深的他,在修行腿法絕招上,不勉另辟溪徑,逐漸走上了陰狠歹毒的路子,出手絲毫不留情面.要麽不出手,但出手就是致人死地的殺招,通常也是一招斃命.

而他身形甚高,兼之身輕體健,筋骨靈敏,所以剛才與石雙英身法才會如此迅捷的跨中帶閃,身影一晃,便到敵人身前尺許距離.而石雙英與他修行卻是恰恰相反,日夜所煉,長年所修功力渾厚醇然,兼之他又有一身鋼筋鐵骨,橫煉筋骨.是以在與剛才童鎮的對戰中,站在當地竟然恍若無事的胸口上受了他那一記重拳之後,繼而還能運勁反傷他五指指骨,這自然就是他的功力修為了,當敵人攻擊他的身體時,他的身體素質,以及自身修為功力遠勝於他,則自然而燃的會生出反彈之力.便如有人奮盡全力,揮拳打向一面石頭墻壁之上,所用力量越重,而受到的反彈之力也就越大,強弱輕重,不差分毫.

只片刻工夫,只見場中倒地的七八十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在這兩位當今黑龍會陳天雄手中的王牌大將手下,統統不堪一擊,無一幸免,都是一擊必殺,下手幹凈利落,不知情的見了此二人身手與年紀,倒還真不相信他們二人小小年紀,竟然能以二對七十多號手持刀具的省城頭領.真是可敬可佩,無以言表.

見此間之事了卻,陳天雄非常滿意的朝二人笑了笑,笑的倒頗有點燦爛無邪,與他當日槍崩宋老七那股陰險狠勁,大不相同.陳天雄就是這麽一個人,行事不可用常人的頭腦思量定橫,曾經五龍堂的幾位堂主是這樣評價他的.花無雨表情堅定且帶著無比敬佩的目光,看著鏡頭,說道:"雄哥,是我這一生最值得信賴依靠的大哥."而秦川強與張子亮則道:"雄哥,卻是當今江湖道中滿腹雄才偉略的大哥,跟在他身邊,是我們的榮幸與自豪."錢豹與騰一雷則目光炯炯憶遠方,斬釘截鐵的齊聲道:"雄哥,他是我們的大哥,我的哥."而許正飛乃是文雅儒士,斯文的說道:"雄哥,他有著狐貍的的狡猾心思,大象的塌實穩重,老鷹般的狠勁,猴子的機靈巧妙,毒蛇般的銳利眼光,最後那如鬼似魅般深不可測的身手刀法,不過...雄哥..他.哎,或許恕我眼拙愚笨吧,他..他..似乎不是世間凡夫俗子..他是神."綜上所述,相比之下,還是許正飛的評價最為深刻,拋開表面,看本質,但即便如此,就許正飛而言,他似乎也琢磨不透,自己心中景仰依靠為前的指明燈火,雄哥,他是怎樣的人,但是有一點可以十分確定,對待自己兄弟,他是向親兄長般的無微不至,但是對待敵人,他永遠都是惡魔鬼神.

石,白二人見到陳天雄的笑容,心中也感受用無窮,雖然只是個簡單笑容.二人到的近前,楚天繡依然語氣冰冷的問道:"雄哥,現下怎麽辦?陳天雄微一沈思道:""鐵刀幫"童鎮,"小刀會"猿影,"斧頭幫"李揚,他們三人今日嘴上說是受劈狼之拖,前來說和,我看實則是一己私心,借刀殺人罷了."石雙英問道:"此話何解?"陳天雄當下頭腦急速運轉,飛快的分析道:"道中火並撕殺,原是長事,但是近些年來由於國家政府的壓制,明顯江湖中的社團都各自收斂自好了不少,嚴明律己的確難能可貴,想要在出現大規模火拼,那也先得出師有名方才可行,他們借我們與雙刀會之間的恩怨糾葛,想在這插一杠子,將我除了,到時候幫中顯威江湖揚名,呵呵..如意算盤打的倒好."直聽的楚,石二人也是連連點頭,暗道:"果然分析的透徹見底."陳天雄話鋒一轉道:"我相信現在外面一定還有不少他們的人馬,走跟我一起殺出去.說罷,轉身飛腿出腳,一扇實木的桃木門,被他這突然的一腳,踹飛向前飛去.在大門飛起的一刻,跟著只聽到"啊","哎呦",我擦""怎麽回事?""哎,童大哥呢?"又聽到另一面喊道:"李大哥?""猿大哥,快出來."這自然便是三幫大哥帶來的各幫精銳弟兄,不下三百多人,個個高舉片刀棍棒,只是一個勁的望屋子裏瞅,不知大哥為什麽還沒出來,一時間將陳天雄三人四下圍住,水洩不通,因為沒見到大哥,且沒有發號施令之人,所以一時也不敢上前,靜觀其變.

而楚,石二人在見陳天雄,微笑自若之既,舉手投足之間,突然於自身運功生勁,傳力出腳,於瞬間凝聚的爆發力陡然如洪海泛濫,長江決堤般的使將出來,心下暗驚且佩:"這瞬間運勁出力破門而出,換做是我們,原亦不難,只是要如他這般瀟灑自若的運功揮勁,確是難能可貴之至,我們自愧不如.

陳天雄見眼前的這些人,心中冷笑,面色一沈,朗聲說道:"鐵刀會童鎮,小刀會猿影,斧頭幫李揚,盡皆被我所殺,現就屍橫與屋內,如果哪個要為自己大哥報仇,就踏前一步."說完他眼睛精光四射,陰柔綿綿的望著四周的數百人,大漢們再他的眼神之下對觸之下,心中寒冷透體,都不敢直視的避開目光.陳天雄說被我所殺其實是心中所想:我雖然與楚,石,白三位弟兄剛接觸沒幾天,但是三人的膽識身手,問津當今江湖道中豪傑,有幾個是他們的對手,可謂志氣相投,相間恨晚,既是手足兄弟,又何分你我,他們二人所殺,就跟我陳天雄親自下手的一樣,這筆帳讓他們找我要好了."二人身手功力既有如此造詣,頭腦也自是機靈活變,哪能不明他話中之意,心中感動.

只見陳天雄說完,隨即手腕一翻處,掌中多了把兩尺長的黑黝黝十分重的刀,這把刀刃寒盛雪,鋒利無匹,當然是他最稱手的重刀了,看架勢就要動手,但是被旁邊的楚石二人出言攔住.楚天繡道:"雄哥,你是黑龍會掌門大哥,陳天雄三字在江湖道上尊貴無比的,豈能跟這些市井匹夫動手.今日咱們雖然身處險地,卻也並非就是羊入虎口,不勞你親自執刀下場,我兄弟二人代為其手,護你周全."陳天雄聞言,心中甚暖,胸口一熱,鳳目含淚,:"好,那就煩勞兄弟快點打發他們,得盡快脫離此地."心下暗想:劈狼那邊想必已經動上手了吧,不知我會下五龍堂弟兄們是否抵擋的住劈狼那一手淩厲的快刀."擔憂之既,望向場中,二人直是神威將軍與敵人短兵相接,楚天繡如淩空展翅翺翔的神鷹,腿法刁鉆漸趨狠辣,石雙英威猛無敵,沛不可當,可謂所向披靡,只在陳天雄分神心掛市區火並一事之既,楚天繡與石雙英二人早已經將殘局收拾幹凈,場中屋內總共三百七十四人,死狀不一,要麽是被石雙英堅硬無比的拳道砸碎胸膛,骨頭碎裂,臟腑受勁力大震之下,也都粉碎破裂,要麽就是被楚天繡陰狠淩厲歹毒的一腿,踢中頭部,或者後腦,頭蓋骨破裂腦漿流出,倒地身死.

見只片刻工夫,就已收拾幹凈,心中因懸掛市區劈狼偷襲之事,是以急忙招呼二人開車按原路趕回,車中石雙英問道:"雄哥,這裏死了這麽多人,又是再省城江湖道中,小有名氣的人物,死在這荒僻山野,無人給他們手屍埋葬總歸是...不太好."石雙英雖然身手高超,功力深厚異常,但是他與楚天繡的性格截然相反,後者是一副冰冷孤僻的個性,而他則是天生宅心仁厚,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底線,他跟陳天雄情同手足,那些人既然要對陳天雄下手,那就是等同於要他的命並無二至,這上了車,心中才想起適才為自己所殺之人,無人為他們料理後事,心下竟然稍有不忍.陳天雄拿出一根香煙,點燃了,說道:"雙英,倘若現在有人要欺負你,甚至欺負你的家人,你的老婆,你的親生兄弟,他們要傷害他們,霸占他們,甚至折磨他們,這時..你該怎麽處置?"石雙英略一沈吟,已明其理,道:"多謝雄哥指點,令雙英矛塞頓開."的確如此,倘若真要有人在傷害完了你的家人之後,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折磨他們,鞣厲他們之後,難道也會突然懸崖勒馬,繼而大發慈悲之心的去給他們收殮後事嗎?如此做作,未免有些婦人之仁,實非江湖之人,想明此節,心中感悟陳天雄的言語教導指點,自是受益良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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