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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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周的調整，國慶假期後遺癥已經基本都治愈了並回歸到正軌上來，因為考慮到家在遠的地方的學生，學校周五都是提前一小時上課提前一小時放學。
慕言到家的時候二老還沒下班，但打電話通知過她晚上出去外面吃飯，讓她別忘了。
時間還早得很，慕言鞋子一脫就跑回房間去玩游戲。
沒開直播，玩的是桌面上沒有，隱藏在程序裏的傳說中的多國混罵的游戲。
沒有節操隨意殺人越貨，逮誰就能懟誰，簡直就是抒發多餘感情的最佳場所，慕言酣戰下來通體舒暢。
郁結之癥不藥而愈。
唯一失策的地方大概就是因為玩得太入迷，她沒聽見客廳裏已經響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機，未接來電顯示有七條。
全是她母上大人的尊貴號碼。
緊趕慢趕到了飯店，沒意外被母上和父上混合教育了一番罰她晚上不能再玩游戲，慕言只能連連應下沒法翻身。
這輩子她都沒法翻身了，因為她不能回爐再造投胎到其他人家。
借著去上廁所的借口，慕言躲廁所發了條微博通知粉絲今晚不直播，然後才放下心回到包廂吃飯。
期間就最近的工作和生活種種做了一次思想匯報和階段性總結。
二老總的來說還是挺滿意的，回憶了一下曾經的光輝歲月，然後對她耳提面命重申傳說中的社會生存法則後，終於放她離開。
慕言差點感動到淚流滿面。
站在飯店門口眺望他們手挽手準備走去看電影的背影，默默轉身，選擇了回家。
二老可以浪到淩晨再回，但她沒那個命。
要是出門玩耍超過十點還沒到家，被無限奪命連環扣的滋味可不好受了。
當然今晚她也沒地方去浪，因為沒人約。
這就是遠離家鄉外出求學畢業再回來的辛酸，高中同學都疏遠了或者畢業後去外面闖蕩了，而大學同學又離得遠。
還是讓游戲填充她空虛寂寞的心吧！
孤零零的回到家已經是晚九點，說了不直播，再加上下午玩太嗨又接著被教育，精力透支懈怠不想動，慕言癱倒在床上一陣失神。
倒了會兒又還睡不著。
閑來無事打開微博想去看看粉絲評論，撫平她此時迷茫無助脆弱的一顆玻璃心。
進了微博才發現異樣，剛剛在飯店發微博的時候她已經忽略了積攢一天的消息，現在又紅艷艷的一片很不科學。
抱著疑惑的心點開評論：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你是不是和主任約好的你沒開直播他開了”
“小老師你快回來！！！你的女粉趁你不在都紅杏出墻去看主任開直播懟你了！！！”
“你欺騙了我們純真的心！！！說好的主任是地中海啤酒肚油光滿面神情猥瑣呢？？？臥槽我光是看著那雙手就想撲倒他了！！”
“蠢言被背詩打擊得審美顛覆了哈哈哈”
“我堅定的站你這邊！因為顏粉們總是容易被道貌岸然欺騙，比如我看你萌就無視了你騷話連篇的時候［doge］［doge］”
“主任喊你來上課了哈哈哈”
“………………”
慕言很快梳理了一下評論裏的線索大概給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是江承那個老學究今晚突然在嗶站開直播了。
而且是有攝像頭的那種。
特麽的借她的人氣開直播懟她的那種。
這一周氣過了也早收到江承的消息說要給自己正名，慕言只是沒想到他說的正名是開直播，但氣憤倒沒有。
此時心裏格外平靜。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循著粉絲說的地址找到了江承的直播間並看到加大的房間名：
素質教育課堂。
“…………”
再看阿婆主的名字：慕言她主任。
“………………”
這倆名字都不是一般的騷，非常可以非常老司機非常溜。
就這樣直播間還有四五千的粉絲看來大家接受能力都很強很沒下限也沒上限。
慕言定了定神才把註意力轉到直播上。
畫面中並沒有出現江承那張禁欲系的面癱臉，出鏡的只是他的手和書桌。
他執了毛筆在幹凈的宣紙上揮墨作畫，簡單的落下寥寥幾筆，一株牡丹花躍然紙上，很專業的展現了從無到有的精彩。
作畫的時候江承看不到彈幕，但這不妨礙慕言能看到。
滿屏都是想舔他那雙手的，稱讚他畫得好求送的，想當腿部可移動小掛件的，迷他聲音說蘇炸了求嫁的。
當然最多的是問他對慕言黑他這事怎麽看的。
慕言在其中看到有不少熟悉的名字跟著起哄，都是她直播間的常客，真真做足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慕言很痛心疾首。
粉絲叛變就算了還叛變去她敵人那裏的感覺，該死的給人添堵。
江承放下毛筆，把宣紙拿起來邊上晾著，然後似乎終於有時間看彈幕了，沒像微博評論裏說的主動懟她，而是“被動”的回應粉絲的問題，順帶提及她。
粉絲問一句他答一句，依舊高冷得不行。
但偏偏很多人買賬，彈幕滾得飛起，想出來各種的話題希望他能看見並回答。
“主任，你平時也經常混嗶站嗎？”
——慕言說我老學究你們就真以為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呀？我很與時俱進的。
“小老師懟你這事你怎麽看？”
——其實也算不上懟我，她審美出現了偏差，還可以搶救一下的。
“哈哈哈哈哈哈還可以搶救哈哈哈”
“主任你比小老師更騷！”
“主任！！！快看過來這邊！！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所以三天兩頭請小老師去喝茶她才不滿你黑你？”
——我們無怨無仇。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她可能只是不想背詩。”
“哈哈哈哈你為什麽讓她背詩哈哈哈哈熏疼她明明是老師！”
——就是身為老師才更應該以身作則。
“你是覺得老師不應該玩游戲不應該直播嗎？你今天又是為什麽開直播呢？？”
——我不覺得老師就不能玩游戲不能直播，讓慕言上課是想規範她的言行，面對學生的時候最後不要有太多不好的語氣助詞。
“哈哈哈哈不好的語氣助詞是臥槽神馬的嗎？”
——嗯，至於我今天為什麽直播，就是單純的想給自己正個名。
“所以主任你真的不是地中海啤酒肚油光滿面神情猥瑣四十歲老光棍對嗎？？！！”
——我單身貴族。
慕言混在龐大的彈幕群中給他評了個省略號，然後見他也看不到，暗搓搓的又跑上微信給他留了條臭不要臉。
沒曾想江承的手機就放在桌上攝像頭沒拍到的地方。
他洗毛筆的突然動作一頓，接著就拿過白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滴，然後拿起了手機，再移到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點開。
說，“你們小老師回來了，而且在直播間，你們誰是她的粉絲，說話要註意了。”
“臥槽！！！這麽可怕！！！”
“蠢言給你發什麽了快給我們也看看！”
“還好我雖然說了什麽但小老師打不到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小老師快開直播！！”
慕言暗笑他敢給他們看才怪，說他臭不要臉說他道貌岸然，說單身貴族的說法已經不流行，他會用說明暴露年齡而且曾非主流過。
怕是粉絲看了要笑死。
江承收起手機沒回覆她微信，沒理會觀眾想看消息的要求，繼續清洗毛筆。
“我覺得每周背一首古詩可能對慕老師起不到什麽效果，但平時也沒多少時間能見到，我想既然慕老師喜歡上網，以後的素質教育課我們就改在直播間上吧。”
“每晚抽半小時學習，慕老師沒意見吧？”
慕言腦袋上飛過一群烏鴉。
臥槽特麽的她當然有意見！！！她是老師不是他的學生！！！在學校不能違逆他就算了下班還不讓解脫算怎麽回事呀？？？
這話出來果然彈幕也哈哈哈哈笑瘋了。
“哈哈哈我敢賭小老師肯定沒發什麽好消息，臥槽腫麽辦好熏疼呀哈哈哈”
“我怎麽有種莫名的期待我是學生啊餵！”
“乖乖舉手求蹭課！”
“我聽到小老師說了她沒意見！！哈哈哈主任你快去看看門口有沒有人來查水表吧”
“小老師課堂開課了哈哈哈哈哈”
“主任別啊！我們還要看蠢言直播玩游戲呢！能不能等直播完你們再上課！”
慕言努力保持微笑，其實她今天沒上網沒看見他直播，微信是被盜號了，正想直接關了電腦蒙頭去睡大覺，門開了。
說要去看電影的母上大人做賊似的回來還趁她沒鎖門進來了。
兇神惡煞的盯著她，“你又在玩游戲？剛剛吃飯的時候你是怎麽答應我和你爸的？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會騙我們！”
“………………”
我要是狗你們二老不也是？
慕言心裏嘟囔道，但面上仍舊誠惶誠恐的讓開給母上大人看她的電腦屏幕。
“我沒玩游戲！你看我正在上素質教育課呢？而且是我們學校教導主任開的課，以後每晚都講半小時課！”
母上大人湊近看了眼，畫面裏筆墨紙硯。
認同的點點頭，“你好好學著點人家，同樣是直播，你看看你播玩游戲人家播上課，這就是為什麽人家是教導主任，而你不思進取。”
“…………”
他不是因為年紀大進學校早升職了才到教導主任嗎？和直播有個毛線關系呀？
隔壁誰誰誰家的孩子果然才是親的。
慕言已經無力辯駁，“我會好好學的，你電影都不看也要考驗我那麽煞費苦心我已經感受到你的期望了。”
就是再過二十年估計也達不成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慕言：母上大人其實是主任的隊友吧？
梨子：被發現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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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得很，慕言鞋子一脫就跑回房間去玩游戲。
沒開直播，玩的是桌面上沒有，隱藏在程序裏的傳說中的多國混罵的游戲。
沒有節操隨意殺人越貨，逮誰就能懟誰，簡直就是抒發多餘感情的最佳場所，慕言酣戰下來通體舒暢。
郁結之癥不藥而愈。
唯一失策的地方大概就是因為玩得太入迷，她沒聽見客廳裏已經響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機，未接來電顯示有七條。
全是她母上大人的尊貴號碼。
緊趕慢趕到了飯店，沒意外被母上和父上混合教育了一番罰她晚上不能再玩游戲，慕言只能連連應下沒法翻身。
這輩子她都沒法翻身了，因為她不能回爐再造投胎到其他人家。
借著去上廁所的借口，慕言躲廁所發了條微博通知粉絲今晚不直播，然後才放下心回到包廂吃飯。
期間就最近的工作和生活種種做了一次思想匯報和階段性總結。
二老總的來說還是挺滿意的，回憶了一下曾經的光輝歲月，然後對她耳提面命重申傳說中的社會生存法則後，終於放她離開。
慕言差點感動到淚流滿面。
站在飯店門口眺望他們手挽手準備走去看電影的背影，默默轉身，選擇了回家。
二老可以浪到淩晨再回，但她沒那個命。
要是出門玩耍超過十點還沒到家，被無限奪命連環扣的滋味可不好受了。
當然今晚她也沒地方去浪，因為沒人約。
這就是遠離家鄉外出求學畢業再回來的辛酸，高中同學都疏遠了或者畢業後去外面闖蕩了，而大學同學又離得遠。
還是讓游戲填充她空虛寂寞的心吧！
孤零零的回到家已經是晚九點，說了不直播，再加上下午玩太嗨又接著被教育，精力透支懈怠不想動，慕言癱倒在床上一陣失神。
倒了會兒又還睡不著。
閑來無事打開微博想去看看粉絲評論，撫平她此時迷茫無助脆弱的一顆玻璃心。
進了微博才發現異樣，剛剛在飯店發微博的時候她已經忽略了積攢一天的消息，現在又紅艷艷的一片很不科學。
抱著疑惑的心點開評論：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你是不是和主任約好的你沒開直播他開了”
“小老師你快回來！！！你的女粉趁你不在都紅杏出墻去看主任開直播懟你了！！！”
“你欺騙了我們純真的心！！！說好的主任是地中海啤酒肚油光滿面神情猥瑣呢？？？臥槽我光是看著那雙手就想撲倒他了！！”
“蠢言被背詩打擊得審美顛覆了哈哈哈”
“我堅定的站你這邊！因為顏粉們總是容易被道貌岸然欺騙，比如我看你萌就無視了你騷話連篇的時候［doge］［doge］”
“主任喊你來上課了哈哈哈”
“………………”
慕言很快梳理了一下評論裏的線索大概給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是江承那個老學究今晚突然在嗶站開直播了。
而且是有攝像頭的那種。
特麽的借她的人氣開直播懟她的那種。
這一周氣過了也早收到江承的消息說要給自己正名，慕言只是沒想到他說的正名是開直播，但氣憤倒沒有。
此時心裏格外平靜。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循著粉絲說的地址找到了江承的直播間並看到加大的房間名：
素質教育課堂。
“…………”
再看阿婆主的名字：慕言她主任。
“………………”
這倆名字都不是一般的騷，非常可以非常老司機非常溜。
就這樣直播間還有四五千的粉絲看來大家接受能力都很強很沒下限也沒上限。
慕言定了定神才把註意力轉到直播上。
畫面中並沒有出現江承那張禁欲系的面癱臉，出鏡的只是他的手和書桌。
他執了毛筆在幹凈的宣紙上揮墨作畫，簡單的落下寥寥幾筆，一株牡丹花躍然紙上，很專業的展現了從無到有的精彩。
作畫的時候江承看不到彈幕，但這不妨礙慕言能看到。
滿屏都是想舔他那雙手的，稱讚他畫得好求送的，想當腿部可移動小掛件的，迷他聲音說蘇炸了求嫁的。
當然最多的是問他對慕言黑他這事怎麽看的。
慕言在其中看到有不少熟悉的名字跟著起哄，都是她直播間的常客，真真做足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慕言很痛心疾首。
粉絲叛變就算了還叛變去她敵人那裏的感覺，該死的給人添堵。
江承放下毛筆，把宣紙拿起來邊上晾著，然後似乎終於有時間看彈幕了，沒像微博評論裏說的主動懟她，而是“被動”的回應粉絲的問題，順帶提及她。
粉絲問一句他答一句，依舊高冷得不行。
但偏偏很多人買賬，彈幕滾得飛起，想出來各種的話題希望他能看見並回答。
“主任，你平時也經常混嗶站嗎？”
——慕言說我老學究你們就真以為我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呀？我很與時俱進的。
“小老師懟你這事你怎麽看？”
——其實也算不上懟我，她審美出現了偏差，還可以搶救一下的。
“哈哈哈哈哈哈還可以搶救哈哈哈”
“主任你比小老師更騷！”
“主任！！！快看過來這邊！！你是不是公報私仇所以三天兩頭請小老師去喝茶她才不滿你黑你？”
——我們無怨無仇。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她可能只是不想背詩。”
“哈哈哈哈你為什麽讓她背詩哈哈哈哈熏疼她明明是老師！”
——就是身為老師才更應該以身作則。
“你是覺得老師不應該玩游戲不應該直播嗎？你今天又是為什麽開直播呢？？”
——我不覺得老師就不能玩游戲不能直播，讓慕言上課是想規範她的言行，面對學生的時候最後不要有太多不好的語氣助詞。
“哈哈哈哈不好的語氣助詞是臥槽神馬的嗎？”
——嗯，至於我今天為什麽直播，就是單純的想給自己正個名。
“所以主任你真的不是地中海啤酒肚油光滿面神情猥瑣四十歲老光棍對嗎？？！！”
——我單身貴族。
慕言混在龐大的彈幕群中給他評了個省略號，然後見他也看不到，暗搓搓的又跑上微信給他留了條臭不要臉。
沒曾想江承的手機就放在桌上攝像頭沒拍到的地方。
他洗毛筆的突然動作一頓，接著就拿過白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滴，然後拿起了手機，再移到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點開。
說，“你們小老師回來了，而且在直播間，你們誰是她的粉絲，說話要註意了。”
“臥槽！！！這麽可怕！！！”
“蠢言給你發什麽了快給我們也看看！”
“還好我雖然說了什麽但小老師打不到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小老師快開直播！！”
慕言暗笑他敢給他們看才怪，說他臭不要臉說他道貌岸然，說單身貴族的說法已經不流行，他會用說明暴露年齡而且曾非主流過。
怕是粉絲看了要笑死。
江承收起手機沒回覆她微信，沒理會觀眾想看消息的要求，繼續清洗毛筆。
“我覺得每周背一首古詩可能對慕老師起不到什麽效果，但平時也沒多少時間能見到，我想既然慕老師喜歡上網，以後的素質教育課我們就改在直播間上吧。”
“每晚抽半小時學習，慕老師沒意見吧？”
慕言腦袋上飛過一群烏鴉。
臥槽特麽的她當然有意見！！！她是老師不是他的學生！！！在學校不能違逆他就算了下班還不讓解脫算怎麽回事呀？？？
這話出來果然彈幕也哈哈哈哈笑瘋了。
“哈哈哈我敢賭小老師肯定沒發什麽好消息，臥槽腫麽辦好熏疼呀哈哈哈”
“我怎麽有種莫名的期待我是學生啊餵！”
“乖乖舉手求蹭課！”
“我聽到小老師說了她沒意見！！哈哈哈主任你快去看看門口有沒有人來查水表吧”
“小老師課堂開課了哈哈哈哈哈”
“主任別啊！我們還要看蠢言直播玩游戲呢！能不能等直播完你們再上課！”
慕言努力保持微笑，其實她今天沒上網沒看見他直播，微信是被盜號了，正想直接關了電腦蒙頭去睡大覺，門開了。
說要去看電影的母上大人做賊似的回來還趁她沒鎖門進來了。
兇神惡煞的盯著她，“你又在玩游戲？剛剛吃飯的時候你是怎麽答應我和你爸的？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會騙我們！”
“………………”
我要是狗你們二老不也是？
慕言心裏嘟囔道，但面上仍舊誠惶誠恐的讓開給母上大人看她的電腦屏幕。
“我沒玩游戲！你看我正在上素質教育課呢？而且是我們學校教導主任開的課，以後每晚都講半小時課！”
母上大人湊近看了眼，畫面裏筆墨紙硯。
認同的點點頭，“你好好學著點人家，同樣是直播，你看看你播玩游戲人家播上課，這就是為什麽人家是教導主任，而你不思進取。”
“…………”
他不是因為年紀大進學校早升職了才到教導主任嗎？和直播有個毛線關系呀？
隔壁誰誰誰家的孩子果然才是親的。
慕言已經無力辯駁，“我會好好學的，你電影都不看也要考驗我那麽煞費苦心我已經感受到你的期望了。”
就是再過二十年估計也達不成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慕言：母上大人其實是主任的隊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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