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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完整版 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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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因為有親反應被這篇番外雷的外焦內嫩>”<

雷渣男的千萬千萬不要看下去啊!!!番外真的沒有小忠犬的戲份!!!

只是我對一篇文章的補完,說實在對於筆下的角色……縱使他只是配角、他被我設定寫渣了,但我還是愛他的(不愛的我根本不會寫啦…就是那種讓人連吐槽都懶了的渣渣渣渣渣渣渣男),所以才會有了對他的詮釋

那個討厭渣男配的親真的真的真的請慎思要不要繼續看,這篇是王子的故事。

該說他是執迷不悟還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心……

他是否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呢?或許會或許不會

事實上他把寶石的國度治理的相當好,他是一位天生的統治者

但卻完全沒有資格成為一個丈夫、父親、女婿

總之,這是一位到死之前都只能活在自己封閉回憶中的王子……

套句珊的話,一輩子強虜灰飛煙滅吧~!!!

批閱完最後一本奏章,將其放到桌案旁已高高摞起的一疊之上,男人才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身體順勢向後陷進寬大柔軟的辦公椅背,擡起左手撫平緊皺許久的眉心。

松乏了好一會兒,他按下桌邊的鈴通知守在外室的仆從進來將所有的奏章取走,送給負責擬定正式章程的下級單位。

當仆從井然有序地退出,他緩緩地起身走向一旁的整面落地書櫃,信手將幾本書向內側推去……一扇暗門從書櫃的角落無聲開啟,他擡步進入後,那門又無聲無息地闔上。

雖已年屆四十,但流瀉著燦光的飄逸金發、透澈的天藍色眼眸、莊嚴中帶著柔和的英俊五官,讓他年輕時的風華絲毫不減、反在歲月中磨礪出一股更加迷人的成熟風韻,這副容貌一直以來都令世間女性不由自主為之傾心──只除卻了一位少女。

第一次見她,是在代表母國參加她的十歲慶生宴會時。

當年他十五歲,在嚴酷苛刻的王室教育下,懷抱著驚世才華卻不得不小心地處處藏拙。

那位生下他不久即過世的馬房宮女、以及在他上頭兩位已經成年、由王後所出的優秀兄長,註定了他這輩子都與王位無緣。

父王為了最大限度的發展他這個兒子的價值,將他送來了這裏,命令他務必無所不用其極獲取小公主的芳心、與那盛產寶石的富饒之國交好。

這場宴會不僅是為公主慶生,同時也是替她物色未婚夫的一場角逐大會──這是主方與所有賓客心照不宣的事實。

在眾星拱月的包圍下,那位受到全國上下寵愛、被視作珍寶的公主絲毫不顯張揚,她的笑容帶著令人舒適的恬靜與美好,良好的教養與成熟穩重的氣質談吐,讓人無法將她視為「只有十歲的孩子」,而是「已經十歲的王儲」。

當進入宴會的焦點圈時,他獨特優雅的氣質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與讚嘆,甚至為了他讓出一條直通公主身側的道路。

他謹遵著父王的命令,在謙遜而得體的應對中,以最大限度向她獻上誠意。

在他的劇本當中,這位公主應該先被他俊美的外貌吸引、再因他不經意展現的才華傾心,從而為他癡迷,過去這招對所有的宮女來說都是相當靈驗的。

但這位公主卻並非如此,她溫和有禮的接待他,感謝他的祝賀與禮物、詢問他旅途是否安好?若是喜歡的話歡迎初次到訪的他在提供給賓客的別館中多住幾日……一切都非常自然流暢,沒有他在那些少女會晤時常見的眼神中的驚詫、小心掩飾的臉紅心跳。

他行禮如儀地退下後,她又以同樣的端莊姿態接待了所有上前祝賀的青年才俊,她如星夜般美麗耀眼的眼眸中充滿真誠,但那卻是一種作為王儲、渾然天成的氣量,而就一個年輕公主的懷春之心而言……她好似沒有這種東西。

本來他仗著自己的外表和才華能夠脫穎而出,可公主關懷的竟只有國事、外交,將所有青年才俊一視同仁。

這可怎麽辦?他知道此行對他的重要性有多深刻!父王所下的命令背後,絕不僅僅是交好那樣簡單,若是能夠獲選為公主的未婚夫,當她成為女王,將同時與他分享無上的權力!

縱使從不缺衣少食,但他在北國的深宮中,始終如履薄冰……

年幼時被宮仆推落結冰的池塘,雖被及時救起卻病得連日高燒不退……但他不敢吃藥,因為當他將藥水偷偷倒進盆栽,數小時後那花便盡數發黑雕零。

在山中陪父王騎獵時他的馬突然驚了,載著他瘋狂奔騰,萬幸他在中途緊急跳馬才沒跟著牠一起落下山崖當場摔成肉泥,但仍為此養了數月方才傷愈。

其他九死一生的險境還有很多……縱使他的繼承權不被承認,但只要他存活一日,那位雍容尊貴的王後就絕對不容許任何的可能威脅到她的兒子。

他謹小慎微地約束自己的一切言行,但他的奶媽、打小親近的仆從、愛馬仍是死傷不斷……這樣的日子他令他瀕臨崩潰!不盡快將他的身分確定下來,就會永無止境的遭遇各種暗算,直至死亡!

既然讓公主春心大動這條路不通,那麽就該小心對癥下藥從別處著手──他很快地轉過思緒,將計劃全面改寫。

五年的時間、十數次的參訪,他用盡方法拉近與公主之間的距離,一些花俏的小手段對他這種領教過各種上流社會女人內裏陰私的青年而言雖不是什麽難事,但這位公主的心思卻相當簡單,她一心撲在政事上,只要是為了父王、為了國家人民好的事,什麽都願意去做。

於是他們大部分的獨處時間都在討論政事、辯答、思考國家未來,鮮少談及風月……這種枉費公主的美貌、沒有任何浪漫元素的約會要是讓當年一起角逐但攻略方式錯誤的王子貴族們知曉,必定捶胸頓足!但卻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因為他要的也同樣不是風花雪月,且長久以來隱藏的才能抱負在她的面前終於得以光明正大的施展。

命運之神給了他卑微的出生與多舛的考驗,最終還是眷顧著他,他如願獲得了公主與國王的青睞信任,五年的努力讓他成功締結了婚約!

當他的馬隊受到夾道綿延不斷的熱烈歡迎入主宮殿時,他內心有如澎湃的狂浪,握緊韁繩的雙手不可抑制地輕顫……

在他的國家雖然他貴為王子,但卻沒有人真正認為他「尊貴」。

他是下.賤的馬房宮女因為國王狩獵敗興而歸、一時遷怒強.暴後所生的孩子,不被祝福、不被期望,據說懷孕期間父王一次也沒前去探望,甚至在他出生一年才臨時想起要給他起名。

除非必要皇室全員到齊,否則社交場合他幾乎不能參與……有經驗的貴女們享受與他幽.會偷.情的快.感,卻不會認真對待,因為一旦嫁給孤立無援的他,將會拖得整個家族都與王後背後的龐大世族勢力為敵。

他是一位王子,卻不曾得到任何愛戴、尊重與殊榮。

但這個溫暖璀璨的寶石國度,人們純樸幹凈的眼神、真摯誠心的歡呼,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像是此時此刻才真正開始活在這個世上!

他終於自由了,終於能夠從那個冰封的險惡牢籠中逃脫──而他心中的兇獸,也隨之蠻橫地沖破禁錮……

他一直是個自律性極高、善於隱忍和等待的男人,但如今他卻不願意再等,國王正值壯年,公主登基女王或許還要十數年光景……

他開始在國王的飲食中下藥,很快他便病得不得不將政務盡數交給女兒和他這個半子打理。

本來以為做到這樣已是足夠,但他內心的野望卻如燎原之火越燒越旺!自負的他甚至再受不了所有政務都由公主這位異常優秀聰慧的王位繼承者來下最後判斷……

他想要的不是這種分勞解憂、給予提點式的參政,他想要真正的掌權,真正的將一切都握在手中!

於是他悄悄在整個國家布下天羅地網,甚至動用了母國的關系,他已今非昔比,這段聯姻為母國帶來巨大的利益,強而有力的資源讓他的按兵埋伏計劃十分順利。

那育有兩子一女的公爵其實只是個閑散普通的旁支,因為王家血脈單薄才得以受封如此高等的爵位,投以足夠的威脅利誘很輕易就被收買了,而他才能平平甚至堪稱愚昧的子女也極好操.弄。

當國王咽下最後一口氣,他一邊讓他的密網在全國散布謠言攻擊女王登基、一邊陪著絲毫不曾懷疑過他的公主四處奔走,將兩面做足。

公主診出身孕的那一刻,他曾經動搖了那麽一刻……

這是他的孩子,是個滿載希望、誕生之前即會被全國上下祝福的孩子!

或許、或許他可以就此收手,扶持妻子上位、教育他們的孩子長大繼承王位。

但他毒殺了這個孩子的外祖、欺騙傷害了孩子的母親……就算再怎麽彌補掩蓋都是不爭的事實。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或許真有那麽一天這些秘密即使他早已謹慎地湮滅所有證據也無法隱藏……

從小在那樣險惡的環境生長,他深知那怕是一點點的心軟也會讓人從此萬劫不覆的道理。

──於是,當預先安排好的刺客如期出現時,他照著心中編寫多時的劇本,將原本小心護在懷中的妻子推了出去。

操.辦完盛大悲壯的國喪之後,新王繼位,而受封親王的他架空了國王的政權,實際控制著整個國家的運轉。

十多年的時光飛逝,他的勢力越來越強大,甚至在去年將母國繼任王位、受封親王的兩位皇兄與王太後悄悄斬除的計劃達成……

多年前在那深宮中,與他最親近、也是最後的一位仆從為了保護他而死時,他最後一次真心流著眼淚所發下的毒誓,終於兌現了。

書櫃暗門後是一間寬敞的密室,男人將四周用純制精油做為燃料的油燈依序點亮,室內一片大亮。

他走向正中唯一的座椅,欣然坐下──那是一張以他的身材而言實在有些太過小巧的扶手沙發,原先蓬松柔軟的椅墊因使用多年而塌陷、鮮艷光亮的面料也早已黯然褪色。

但他絲毫不在意這些,一邊用左手輕和柔緩地撫摸著單側扶手,靠著無法支撐到他頭部的椅背仰起頭,陷入了一陣沈醉。

密室四面的墻以及天花滿頂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紙張畫布,其中描繪的全都是同一個女人。

恬靜姣好的面容、纖細柔軟卻有力支撐起一個國家的嬌小身軀,還有那一頭火焰般明亮搶眼的秀發……

畫中的少女或站或坐、或正或側,時而穿著端莊的華服在書桌前審閱沈思、時而穿著利落的騎裝在開滿波斯菊的小山丘上側馬奔騰、時而……

時而嬌羞嫵媚地在床上舒展著身姿、繾綣纏綿……

在認識她之前,他便與誘惑他的年長宮女經歷了轉大人的過程……那是一段他一點都不想憶起的體驗。

女人的身體很柔軟、聲音和動作很浪-蕩,一直催促著他再快些、再用力些……但因為沒有經驗,他一緊張便很快在輕微的疼痛中草草結束。

在那之後,其實每一次都並非他主動尋歡,而是那些女人自己找上門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從來不與處-女行這事,隨著次數的累積,他逐漸感到麻痹,也對女人再也不存在任何綺想。

這只是一種發洩、一種排遣,他的父王、兩位皇兄也經常會這麽做;在強而有力的律.動之下他體驗到征服的快.感,在釋.放.噴.薄之時他能從中得到片刻的解放,忘卻深宮中的苦悶……

在他生命中唯一將處子之身獻給了他的少女──他的妻子,是那樣的純凈無瑕,一切的美好俱是渾然天成……她的出生、她的存在被視為上天的恩賜,無論國籍、身份,所有的人提到這位公主俱是讚美與祝福。

他同其他人一般被她所吸引,卻又不禁忌恨著她所有擁有的一切……他們明明是一樣努力、一樣聰穎……不!他付出的遠比她還要多上數倍!只因出身不同,他卻永遠得屈居人下……

雖然公主待他禮讓有加,多年的刻意親近也讓她慢慢地向他露出了懷春少女該有的姿態,但他終究是個入贅的王婿。

他非常清楚記得與她的初夜,十多年過去,記憶依舊鮮艷得讓他以為這不過就是昨夜才發生一般。

他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小心地侍候著她,卻在她終於放松濕潤時猛地一口氣貫穿、無論她怎麽求饒輕泣都毫不留情地沖刺、甚至當她不支昏厥,他仍繼續禁錮著她縱情了無數次。

她在他身.下從少女蛻變為女人,她應該是完全屬於他的……

既然無法徹底駕馭,那就將她徹底毀掉好了……

他停下撫摸扶手的動作,起身撩開長袍側襬放松了褲帶,面朝椅背跪伏在空間有限的椅墊上……掏出自己已然灼.熱.堅.挺的欲.望上下擼.動。

“……啊……娜塔莉……"

那一日,她因為身負重傷而搖搖晃晃地站立不穩,夕陽餘暉背向照射著她那頭隨風飛散的紅色長發,讓她整個人就像是沐浴在燃燒舞動的烈焰之中。

美麗的臉龐滿是血汙、一向恬靜安然的面容第一次染上了濃烈又猙獰的情緒──不可置信、痛苦、憎恨、絕望……

這一定是她這輩子最美麗懾人的時刻,他當時由衷地在心中讚嘆!

就在他動了是否要犯險留她一命、將已然崩壞的她永遠囚禁作為禁.臠的念頭時,她卻義無反顧的向後一踏,縱身落入了那條通往禁忌森林的大河……

湍急的河水很快便吞沒了她的身影……同時也將他內心深處的一小部分也卷去……

她是在溫潤明媚的國度所生長的嬌花,而他是從北方的永凍之城吹襲而來的凜冽勁風……早已註定,他的靠近會將她深深傷害……

“……呃……哈啊……娜塔莉、娜塔莉!"

這張陳舊的沙發是她過去所最喜愛的,她總在午後蜷著身子窩在其中從事閱讀。

現在他將自己布滿了猙獰跳動血管的硬物抵在柔軟的椅背中不斷磨蹭……想象著過去抵在她柔.軟.緊.致的甬.道那般……

“哈啊……啊啊、唔!呃───……!!!"

隨著磨.蹭的力道越來越強、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終於神情扭曲地閉上眼咬牙用力一頂,震顫著發出低沈的嘶吼,讓濃.稠.熱.燙的濁.液噴湧而出……

“…………哈啊……哈啊……娜塔莉……娜塔莉……"

他伏在沙發中不斷喘著氣,低喃著她的名字,同他無數次午夜夢回時不經意發出的囈語。

他明白自己是十分想念她的,那個純真無瑕、全心信賴著他的少女。

但……這會是愛嗎?

他不知道……

他不懂何為愛情……也不懂該如何愛人……

早在與她相遇的很久之前,那種情感就被徹底抹殺了……

他親手毀滅了她,同時也得到了她──

就在他永遠冰封的回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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