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顏等的焦急，見他一直不開口，她終歸是急了：“不說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跟我說實話。事到如今，沒有什麽好掰扯的了！”

宋餘：“……”

以退為進！

這樣子，真的好嗎？

偏偏，這個時候，他什麽都不能說，也沒誰了。

宋餘自己心裏都忍不住懷疑，不知道自己在她的逼問之下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也是有夠尷尬的！想來，是真的很糾結。

“鐘顏，你就不能不問我了嗎？”

“不能。”

“你！要不，你還是弄死我吧。”

“……”

鐘顏輕哼，弄死他？不合適吧！這要是自己真的把他給弄死了，那後面的事情怎麽辦？想來，真的很尷尬。

宋餘見她一臉沈思的樣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的天！好樣兒的，真的是好樣兒的！她還真想弄死自己。

他該說什麽？

誇誇她麽！

該死的。

真不知道這個鐘顏心裏到底怎麽想的，除了跟他們添堵之外，啥本事沒有！當然，有這樣想法的，不是他一個人。

“鐘顏，你要我說什麽好？！”

“我……”

“怎麽，你跟他們吵架，就連我也一並埋怨了。”宋餘表示自己是無辜的，而且，他剛剛露面，就因為他們的事情受到了牽累。

這心裏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鐘顏不說話了，她也承認，自己現在的想法有點偏激，可是，只要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就感覺整個人快要崩潰。

她能說，自己一點也不想跟他們有什麽牽扯麽！

“宋餘，我知道，你們都對我不滿，但是，我就是這麽一個人，也沒辦法不是！若是你們有什麽不太爽快的地方，不好意思，估計也就只能憋著了。畢竟……”

“畢竟什麽！”宋餘撇撇嘴，冷聲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聽見沒，還有，就算是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哼哼。”

“哼哼個屁！”鐘顏忍不住爆粗口，瞅著他的眼神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呵，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孩子，隨便說上幾句話，就被他給嚇住了？

若是如此，那還真的是蠢到家了。

宋餘噎的厲害，表示一個多餘的字都說不出來，兩個人湊在一塊，反倒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繼續。

“鐘顏，你就不能給我個面子？！”

“不能。”

“你……”

“好！你要真的想知道，我告訴你也沒什麽，無非就是一些情感糾葛！你因為那個，遇到了一些事情，這才被逼無奈，走上這條路。”

“哪條路？”

“歷經九百九十九次輪回，方得正果。”宋餘一字一頓，字字誅心：“在這之前，你記憶全無，就算是想做什麽，也是做不了的。”

“這話，是什麽意思？”鐘顏擰了擰眉：“那麽，我這一世又是怎麽回事！你能給個解釋嗎？當然，要是給不出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世，剛好第一千世。”宋餘擰眉，既然已經說了，那也就沒什麽好隱瞞的了！再往下，反倒是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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