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真的問了出來。

蔣尛臣失笑，故作疑惑的看了她半晌：“唉！要是你真的變成了個醜八怪，我也沒辦法，只能將就將就了。”

鐘顏：“……”

將就將就？！

這話，他還真的是敢說啊。

還要臉不？

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蔣尛臣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吧！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更何況，你，一直是你。”

鐘顏：“……”

並不是很開心！

什麽叫她一直是她？

這話說的，根本就是不講道理，好麽！難不成，他心裏惦記的真的是之前的自己，這個認知，讓她有點不安。

“蔣尛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喜歡現在的我？”

“我……”

“以前的。”鐘顏心涼了，果真是以前的麽，他們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就現在這個架勢，這是要逼死她的節奏。

這樣一想，忽然覺得自己心涼的厲害。

蔣尛臣見到她的反應，暗道一聲糟糕！完了，就沖著她現在這個表情，肯定是較真兒了，接下來，自己要怎麽解釋？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有點慌亂。

這感覺……

“鐘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你，關於這一點，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你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鐘顏頓了頓，如是道：“蔣尛臣，我明白你想表達什麽，可是，對於我來說，我永遠都是我！若是有一天，我失去自我了，開始不要我自己了，那麽，所有的一切就都沒有了意義，你明白嗎？”

“我……”蔣尛臣有些頭疼，她做什麽非要計較這些事情，弄得他們彼此都壓力很大，各種不自在。

這樣做，真的好嗎？

鐘顏不太想跟他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爭執下去，因為，那壓根就沒有任何意義，想了想，才道：“那好，我現在跟你打個比方，比如說，我不是鐘顏。然後，某天，那個真正的鐘顏忽然出現了，到時候，你會喜歡誰更多一些？”

蔣尛臣：“……”

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可能性好麽！

真不明白，這些個女人為什麽這麽願意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難道，她就不覺得這樣做是在傷害他們的感情麽？

鐘顏很堅持這個問題，只要想到自己前段時間見到的那個假貨，心裏就覺得膈應的厲害！靠！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蔣尛臣要是喜歡自己的話，那麽，很好。

可是，要是他不喜歡自己的話，那麽，她也不會強求！

反正，要她做別人的替身，或者說是，替他人作嫁衣裳，那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無論如何，她都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

蔣尛臣完全不懂她的糾結，一點都不知道她這是想做什麽！難道是自己的態度表達的不夠明顯？

還是他對她的態度，太過委婉，所以，她一點都不懂自己的心？

想到這裏，忽然覺得自己一顆心像是被泡在了苦水裏，不上不下，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這感覺，真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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