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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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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羅斯並沒有從資料室得到自己也是實驗體的消息。

這讓希特裏亞多少松了口氣。

期間作為1st紮克斯也出去做過任務,她因為擔心薩菲羅斯才沒有跟去。

紮克斯再次回來的時候,卻帶著安吉爾的劍。

——他接手了安吉爾名為“榮耀”的劍。

但是他臉上,帶上了一道傷疤,以及失去最重要的朋友的悲傷。

這是希特裏亞第一次見到他的眼淚。

哭的就像是個孩子。

希特裏亞輕輕的抱住了他,什麽都沒有問。

“我...”紮克斯的聲音低沈,輕輕反抱住了她,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脖子裏“絕對不會放棄我的榮耀和夢想。”

“恩”她抓著他背上的衣服,輕聲回應。

之後的紮克斯成了特種兵的主幹股,被分配去訓練新兵。新兵都對特種兵抱著美好的幻想,而且十個就九個極為崇拜薩菲羅斯。

其中有一個人讓紮克斯很是看好,所以希特裏亞也是好奇的問了一下。

“他是克勞德。”紮克斯這麽說道“上次和我一起做過任務,表現很不錯,我們也很投緣。”

希特裏亞感到手掌有些冰涼,即便再怎麽不記得,主角的名字她又怎麽會忘?

“怎麽了嗎?”察覺到少女突然沒了聲響,紮克斯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她下意識回覆,但手掌已經被對方握住。

“手這麽涼,是生病了嗎?”

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之後的日子似乎恢覆了平靜,但是還沒有結束。

希特裏亞知道愛麗斯是唯一的古代種,所以她偶爾也會去愛麗斯那邊,紮克斯也會去那裏找希特裏亞,一來二去三人倒是挺熟了。

何蘭德為了試驗將自己的孩子作為了實驗體,可是瘋狂的科學家本就不止他一個,比如寶條。

對於寶條希特裏亞是極為厭惡,因為她是女性,寶條曾經一直都想讓她誕下後代。好在她有著成人的思維,加上薩菲羅斯知道這件事後的庇護,才讓她一直都沒事。

為了不添麻煩而不告訴重要的人這種事她並不會做,因為她相信薩菲羅斯的足夠強大,而嬰兒時期庇護她和薩菲羅斯的是愛麗斯的父親加斯特博士,所以對於愛麗斯她多少欠了一份情。

或許是兩份。

很快隨著被□□的荷蘭德被傑內西斯帶走,新一輪的任務又是到來,對於神羅來說,便是抹殺。

薩菲羅斯多少調查到了實驗的事,也沒有打算放棄他的友人傑內西斯。

“根據情況,我可能會舍棄神羅。”

這並不是薩菲羅斯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但對著除了希特裏亞以外的人說卻是第一次。

而這個人是紮克斯,表明了他信任對方。

“那個家夥越來越有樣了。”薩菲羅斯對現在的紮克斯的評價便是如此。

多少有些承認他的意思在。

這一次一同前往的還有....克勞德。

金發的少年帶著些稚嫩,湛藍的眼睛卻是和紮克斯很像。

她知道以後發生的事不是克勞德的錯,可是...

“有克勞德一起的話這次的任務一定會很成功。”紮克斯拍著對方的肩膀,鼓勵著這位新兵。

目的地是尼布爾海姆。

那是克勞德的故鄉,並不是她記得,而是他自己說的。

“離開故鄉很久了吧?心情如何?”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薩菲羅斯好心情的問著,接著有些惆悵道“我沒有故鄉,倒是不清楚。”

“那麽,父母呢?”紮克斯下意識的一問,讓希特裏亞看向了薩菲羅斯。

“母親的名字是傑諾瓦,在生下我和希之後就去世了,父親——”他沒有說下去,笑著草草結束了這個話題,向裏面走去。

母親是傑諾瓦,薩菲羅斯最執著的地方便是這裏。

“希特裏亞?”他有些不解薩菲羅斯的反應,轉頭看向希特裏亞,卻看到她臉上覆雜的表情。

“紮克斯,不要執著於這個問題好麽?”她擡起頭看向對方的眼睛。

“啊,好”見此他自然不會再問。

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叫蒂法的女孩,眾人打算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去魔晃爐的位置。

一路上克勞德卻是帶著頭盔沈默不語。

他的性格在希特裏亞現在看來,就是害羞又帶著幾分自卑,對於薩菲羅斯和紮克斯是憧憬。

蒂法作為向導帶他們去魔晃爐所在的位置,出發之前還合了照。

希特裏亞並不是很明白這種慣例,只是她被紮克斯攬住了腰際,貼住了臉頰。

等她不好意思的想推開對方時照片已經被拍下了。

“出發吧”薩菲羅斯說完帶頭走在了前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似乎看到了薩菲羅斯眼中帶著些許落寞。

幾人順利的到達了魔晃爐的位置,進入的卻只有他們三人。

然後希特裏亞便看到了最上方關著的門上寫著傑諾瓦。

她心下一驚,下意識看向了薩菲羅斯,對方似乎並未看到,走向了另外一邊的裝置。

“傑諾瓦?”紮克斯低聲呢喃的聲音傳入耳伴,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也看向了希特裏亞。

少女的目光之中帶著幾分驚恐,他觸到她的指尖冰涼“希——”他未發出聲,就被少女捂住了嘴巴。

“不要告訴哥哥。”希特裏亞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哀求。

她現在所想的,就是怎麽讓薩菲羅斯快點離開這裏。

“紮克斯”

薩菲羅斯的聲音傳來,兩人下意識精神就一繃。

“幫我關上閘門。”

她拉住了紮克斯的手掌,拉著他走下了樓梯。

下方的實驗艙中是浸泡著的實驗體,看的讓人心驚。

即便沒有看到傑諾瓦幾個字薩菲羅斯也對自己的身世開始懷疑了起來。

“難道說我也是這麽培育出來的嗎?也就是說我和怪物一樣嗎?!”

“哥哥!”希特裏亞猛地打斷了他的話,讓對方看著她。

薩菲羅斯似乎恢覆了幾分清明,大概是意識到不能在她面前說這些話。

“真可惜,你們就是怪物。”一句話打破了薩菲羅斯保持的理智,傑內西斯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薩菲羅斯,你和希特裏亞是由傑諾瓦計劃培育出的最高級的怪物。”

“傑諾瓦計劃是什麽?”

“傑諾瓦計劃就是....”傑內西斯瞳孔一縮,身後的黑色羽翼揚起便飛到了半空,子彈精準的落在了他剛才所站的地方,帶來響亮的“碰——”的一聲。

“希?”

然而希特裏亞並未回應,手中的槍再次對準了對方。

她也是完美的實驗體,所擁有的的力量自然也不會只有這麽一點。

“看來——你知道什麽。”傑內西斯的嘴角帶著嘲諷。

“閉嘴!”

她的眼神變得淩厲,手中的子彈再次發出。

“希!”薩菲羅斯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解。

“哥哥,不要相信他。”可是即便這麽說,她也看到了薩菲羅斯眼中的迷霧。

他一定會去弄明白的。

“恩,我不會相信他。”似是安撫希特裏亞,他點了點頭。

“哼,真是感人的感情,但是薩菲羅斯,不想知道嗎?自己母親的事。”

“不需要,你的話我不相信。”薩菲羅斯說完,便帶著希特裏亞離開了魔晃爐。

但是薩菲羅斯並不是沒有懷疑的,他只想自己去找真相,這一點希特裏亞也阻止不了。

“哥哥,你還有我在。”她只能試圖這麽說,後者就像往常一樣摸著她的腦袋,然後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

之後她便失去了他的蹤影。

“希特裏亞,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抓捕傑內西斯失敗的紮克斯歸來,試探性的問了希特裏亞一句。

“傑諾瓦...才不是母親。”她低聲說著,然後後退幾步。

羽翼自身後展開,黑色一片似乎能夠遮住天空,和傑內西斯的一模一樣。

有羽毛自上掉落,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以及希特裏亞的掌心。

“但是....我們是實驗體的事也是真的。”她猛的握住了掌心黑色的羽翼,聲音低啞道。

紮克斯看著她的羽翼沒有後退,上前抱住了她的身子。希特裏亞將腦袋埋進了紮克斯的懷中,環住了他的腰“我一直知道,也不會改變,但是哥哥不知道。”

“哥哥他...”

“我知道”紮克斯打斷了她的話“相信薩菲羅斯。”

“恩”

——現在只能這樣而已。

可是願望還是落了空,看到火光照亮村子的時候希特裏亞有些恍然,一瞬間想到了私塾被燒毀的時候,自己身處於爆炸聲中的時候。

紅的可怕。

現在這一切,卻是薩菲羅斯幹的。

而希特裏亞並不用去找對方,薩菲羅斯先找到了她。

就像是往常那個溫柔的哥哥一樣,薩菲羅斯單手環住了她的腰,另一只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纏繞在指尖,湊近她低語。

“希,母親在等著我們。”

“...才不是母親”

“希,聽話。”

希特裏亞猛地推開了薩菲羅斯,摸上了腰間的雙槍。

——可是她沒有辦法和他敵對。

希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去哪裏?”看到她的動作,薩菲羅斯向前走了一步低聲問道“希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嗎?”

“哥哥已經不是哥哥了。”希特裏亞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向後退了幾步。

然後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悲傷,宛如花化不開的迷霧,將她整個籠罩了起來。

薩菲羅斯上前一步,似乎想抱住她。

而希特裏亞下意識又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僵硬。

——她知道自己不是薩菲羅斯的對手。

“希在戒備著我嗎?”

希特裏亞聞言一楞,她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受傷。

“哥哥...”她想說些什麽,但聲音宛如被隔絕。

意識變得有些模糊,最終歸於沈寂。

她在薩菲羅斯面前,永遠是那麽弱小。

這是她從小重視到現在的...哥哥。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最親愛的妹妹。”

薩菲羅斯抱住了她,動作輕柔,就好像那是一個玻璃娃娃。

多麽弱小...

太過於弱小了所以必須要保護好。

因為我是哥哥。

從開始有記憶開始,她便存在與他的身邊。

這是他唯一的——妹妹。

弱小一些沒什麽不好,這樣他才能保護她不是麽?

——可是我弱小的妹妹。

——為什麽要喜歡上別人?

但是沒有關系,從此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那麽,我們去約束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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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一點告訴你真相,是不是結局就會不一樣。

是不是因為我對你說了‘不要丟下我’這樣任性的話,所以遭來了報應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親愛的妹妹,最珍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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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從獵人卷開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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