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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鄭浪與梁晴前往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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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晴因走的太傷心,竟沒有留意摔倒在地上的桃兒,左腳一不小心踩到了她。桃兒“啊——”的一聲尖叫,醒了過來,兩眼呆呆的看著梁晴,好奇的問道:“小姐,我怎麽會倒在這裏?”

梁晴被桃兒一這麽問,連忙彎身扶起了她,釋然的回答道:“桃兒你沒事就好,果兒她是水仙宮的人。”

桃兒一聽梁晴的話,不禁嚇得後退了幾步路,焦急的問道:“那她沒有對小姐怎麽樣吧?”梁晴含著淚水看著鄭浪,輕聲的回答道:“桃兒——我沒事,多虧了鄭公子,果兒才會原形畢露。”

桃兒聽了梁晴的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藥,失聲道:“糟了——我把給老爺的藥灑地上了。奴婢該死!”桃兒跪倒在了地上,向梁晴自責道。

梁晴連忙扶起了桃兒,安慰道:“桃兒,這不怪你,你現在再去準備一碗送給爹便是。”“是,小姐,奴婢馬上就去!”桃兒一聲應道,跑向了廚房的方向而去。梁晴見她跑遠,心裏也擔心梁嶺的病情,就焦急的往梁嶺的房間走去。鄭浪剛才一直沒有進屋去休息,他的聽覺比常人要靈敏很多,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致,他見梁晴如此的焦急,也跟隨著她走了。

梁晴走進入了梁嶺的房間,只見梁嶺躺在了床上,地上還有一灘血,梁嶺非常的痛苦哽咽著:“嗯——”。“爹——你怎麽了——嗚——”梁晴見梁嶺如此般的痛苦,跑到了他的床邊,擔憂地哭了起來。

“哼——只知道哭哭滴滴,還不快叫人去請大夫!”鄭浪猛的推開門,對梁晴厲聲道。梁晴聽了鄭浪的話,屏住了眼淚,立馬跑出去對一位下人吩咐道:“快去請城內最好的李大夫過來!”那下人聽後,急忙回應道:“是的——小姐,屬下這就去。”這下人說完就出去請李大夫了。梁晴吩咐完,見桃兒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梁晴對她焦急的吩咐道:“桃兒,快給爹去喝!”桃兒雖然是梁嶺的丫鬟,平日裏也主要是薔兒伺候梁晴,但她也總會向梁晴傳達梁嶺的話,在她眼裏,她從來沒有見過梁晴如此焦急的模樣。桃兒已經猜到了梁嶺的病情很嚴重,也立馬走進了屋,來到了梁嶺的身邊,餵他喝下了藥。

梁晴見梁嶺喝下了藥之後,病情似乎有所好轉,心情也松擔了很多,她來到了梁嶺的床前,關心的問道說:“爹——您好點了嗎?”

梁嶺閉上了眼睛,嘆了一口氣道:“哎——晴兒,爹的這個病,李大夫早在三個月前就說過,最多還能撐一年,只是爹放心不下你啊!”

“爹——你會好起來的,李大夫馬上就要過來了,他肯定會有辦法的!”梁晴對梁嶺安慰道。

“哎——恐怕李大夫也無能為力了。”梁嶺很是清楚自己的病情,他認為李大夫所說的話是真的。

梁晴聽了梁嶺的話,又傷心的哭了起來。鄭浪見梁晴哭泣,不知怎的,心裏就很亂,他對梁晴怒道:“梁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哭哭滴滴,我用內力來助你爹戰勝病魔!’鄭浪說完,走到了梁嶺的床前。梁晴含情脈脈的看著鄭浪,哽咽著說:“謝謝你——鄭公子!”梁晴說完,站起了身,向鄭浪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示意讓鄭浪用內力替梁嶺運氣調理經脈。鄭浪二話不說的坐到了床邊,用雙手扶起了梁嶺的半個身體之後,就雙手支撐著他的後背,運用內力替他運功療傷。

過了良久,梁嶺的疼痛消散了,他稍微恢覆了些精神,對鄭浪感激道:“多虧鄭公子出手相助,我好多了。”鄭浪聽後,只是淡淡的回答道:“你不用感謝我,我只是用內力緩解你的疼痛而已。”梁晴聽了鄭浪的話,走到了他的身邊,用雙眼溫柔的看著他道:“鄭公子,我也替爹謝謝你出手相助!”

“哼——我最討厭聽什麽感激的話了,你先好好照顧你爹。”鄭浪聽了梁晴的感激,有些不耐煩的回應。梁晴聽後,對鄭浪點了點頭,就去陪梁嶺了。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下人把李大夫請來了。李大夫約五十多歲模樣,一半的頭發已經變得鬢白,他緩緩地走了進來。梁晴見了李大夫,連忙走到他的面前,跪了下來,眼角裏又湧出了淚水,焦急的對他說:“李大夫,請您想辦法一定要救救我的爹!”李大夫連忙用雙手扶起了梁晴,慈祥的說道:“你先起來,讓我替你爹把把脈,看病情怎麽樣了。”李大夫說完,來到了梁嶺的身邊,替他把了個脈,他把脈之後,竟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安慰梁嶺和梁晴道:“哎——梁老爺,你這個病在發作時沒有及時吃藥,已經惡化了,本來是活不過一個月的。不過,老夫感覺到似乎有人用強勁的內力暫時穩住了病情,但還是很危險啊!”

“李大夫,請您想想辦法,一定要救救我爹!嗚——”梁晴聽了李大夫焦急的懇求道,她一想到梁嶺的病,又情不自禁的哭泣起來。李大夫低頭沈思了會兒,一本正經的對梁晴說:“首先,老夫上一次的藥方要加三成的量按時給梁老爺服用,這樣梁老爺的病還可以至少撐半年。”

“李大夫,你是說我只有半年的命了嗎?”梁嶺聽了李大夫的話,有些無奈的問道。“梁老爺,老夫也是無能為力啊!”李大夫對梁嶺充滿歉意的回應道。

“李大夫,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嗚——“梁晴聽了李大夫的話,哭泣著又再次跪倒在李大夫的面前,這一次她哭的更厲害了。鄭浪見梁晴哭的滿臉都是淚水,心中竟有些不舍,他淡淡的對李大夫問道:“李大夫,我的內力深厚,不知能不能幫上忙?”

李大夫聽了鄭浪的話,深思了一會,對梁晴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夫以前聽說過在遙遠的北方的雪山上長有千年一遇的雪蓮花,聽說人吃了之後就能治百病。”

“李大夫,這是真的嗎?”梁晴聽了李大夫的話,不禁有了希望,心情也好了一些,她激動的追問道。

李大夫對梁晴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哎——可惜,老夫也只是聽聞傳言,並未見過那千年一遇的雪蓮花,而且去雪山上采雪蓮花也不是普通人就可以做到的。”

鄭浪聽了李大夫的話,傲氣的回道:“不就到雪山上采雪蓮花嗎,這種小事對我來說沒什麽難度。”梁晴聽了鄭浪的話,雙眼充滿了柔情似水的看著鄭浪,輕聲的問道:“鄭公子,你願意和我一起去雪山嗎?”

“哼——我只不過是去看看我能不能戰勝寒冷罷了!”鄭浪對梁晴冷冷的回應道。鄭浪雖然可以在寒冷天氣下保持功力不減,但他還沒有真正的到極寒之地的雪山去嘗試。鄭浪一向自大,且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是敢上雪山的,而且他也擔心梁晴去會有危險。

梁晴聽了鄭浪的話,知道他是找個借口罷了,心裏也對他沒有怨言,對他溫柔的感謝道:“謝謝你,鄭公子!”“好了,你先休息去吧,時間緊迫,我們明早就要出發!”鄭浪對梁晴冷冷的說道。梁晴聽了鄭浪的話,對梁嶺斬釘截鐵的道:“爹——女兒明天就去雪山替你把雪蓮花采過來,你一定要等著女兒回來!”

梁嶺聽了梁晴的話,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是不可能放棄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梁晴叮囑道:“哎——晴兒,去雪山的一路上要聽鄭公子的安排,一路要小心,千萬不要逞強了!”“爹——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安全回來的。”梁晴聽了梁嶺的叮囑,也知道梁嶺對她的擔心,對他保證說。鄭浪見梁晴和梁嶺說得差不多了,就自顧出去了。鄭浪出了梁嶺的屋子,突然他聽到了屋頂有一絲奇怪的聲音,莫非屋頂上有人?鄭浪立馬施展輕功飛到了屋頂一探究竟,只見一位身穿青衣女子正全神貫註在偷聽他們的講話。

“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青衣使者!”鄭浪對青衣女子冷冷的說道。鄭浪認出了此青衣女子正是剛才逃跑的青衣使者——果兒。

果兒不禁被鄭浪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從屋檐上摔下來,她郁悶的看著鄭浪,欽佩的說道:“沒想到你竟能知道我在上面?”

“哼——你是不是已經聽到了什麽,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見不到早上的太陽。”鄭浪對果兒傲慢的回答道。鄭浪說完,準備了攻擊的手勢,果兒見了,立馬右手伸出了鈴鐺。鄭浪見果兒還想對他施展攝魂鈴,不禁嘲笑道:“呵呵——同樣的招式對我用第二遍是不管用的。”

“哦——是嗎!”果兒說完,搖晃了一下鈴鐺。鄭浪見果兒搖晃鈴鐺,他下意識的運用了內力去抵擋。果兒見了,只是微微一笑的朝天空一望,只聽見從天空飛來了一只黃色的巨雕,巨雕飛到了果兒的面前停了下來。果兒輕輕一躍就坐到了巨雕上面。鄭浪一下子還來不及反應,果兒就被巨雕帶到了半空中,她對鄭浪也用嘲笑似的語氣道:“鄭公子,我們有緣雪山再見了!”果兒話音剛落,就乘著巨雕飛走了。鄭浪聽了果兒的話,憤怒的咬了咬牙,心想:哼——沒想到讓她也知道了雪蓮花的事情,等到雪山不要再讓我碰到,不然,我要你的好看。鄭浪也不知為何,他會如此的討厭果兒,或許是因為在之前果兒對他施展的倩音妖嬈走進了他自以為是的內心深處吧。鄭浪不願再去多想,他施展輕功從屋檐上飛了下來。鄭浪見梁嶺的屋子已經熄滅了蠟燭,他也回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梁晴就跑到梁嶺的房間,向他告了個別,就收拾了一下包袱,準備了一萬兩的銀票做盤纏。梁晴向梁嶺告別之後就來到了大堂,她見鄭浪已經在那裏等候她了。梁晴緩緩的走到了鄭浪的面前,對他溫柔的說道:“鄭公子讓你久等了,我讓下人準備了一匹烈馬,馬上就可以出發了。”

“一匹馬?”鄭浪聽了,有些不解的問道。

梁晴聽了鄭浪的疑問,對鄭浪歉意的解釋道:“對不起,鄭公子,這裏去雪山還有很多路,可我又不會騎馬——“梁晴話還沒有說完,鄭浪就打斷了她的話,冷冷的問道:“你想和我騎一匹馬?”梁晴聽了鄭浪的問題,歉意的點了點頭。鄭浪見了,不禁“哼——”了一聲回應道:“你們大小姐真是嬌生慣養慣了,我待會騎馬的時候,你要抱緊一些我,不然你會摔下來的,到時候可不要怪我!”梁晴聽了鄭浪的話,知道他是答應了,不禁嘴角露出了笑容。鄭浪見了梁晴的笑容,不禁失聲讚嘆道:“哼——你還是笑得時候好看。”梁晴聽了鄭浪的誇獎,笑得更加燦爛了。鄭浪見了,知道自己剛才是一下子被梁晴的笑容迷住了,他立馬又恢覆了冷靜,對梁晴冷冷的說道:“哼——大小姐,你有沒有笑夠啊,笑夠了的話,我們就出發了。”

“嗯,鄭大哥,好的!”梁晴和鄭浪雖然認識不久,但她覺得鄭浪給她有一種親切感,不禁改口道。鄭浪聽了,心中也是一動,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模樣,往門外走去了。梁晴見了,也跟隨著他出去了。鄭浪和梁晴他們一起走到了門外,只見門外有一位下人牽了一匹褐色的馬,在等著他們。

鄭浪先騎上了馬,他把左手伸了出來,對梁晴喚道:“餵——梁大小姐,快拉住我的手,好讓我可以幫你騎上去,”梁晴聽了鄭浪的話,緬甸的伸出右手拉住了鄭浪的左手,她的心也因此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鄭浪感覺到梁晴的手很柔軟,他沒有多想,用力一把把她拉倒了馬背上,厲聲說道:“抱緊我,要出發了。”梁晴聽了鄭浪的話,心兒跳的更加厲害了,她從來都沒有抱過一位陌生男子呢。“梁大小姐,你到底還要不要去雪山?”鄭浪見梁晴坐在馬背上發呆,不滿的問道。梁晴聽了鄭浪的話,不禁收起了心思,用她的倩倩玉手緩緩的抱住了鄭浪。鄭浪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從來都沒有的幸福感,但是驕傲的他,還是強忍著鎮定了下來。鄭浪用力一揮馬鞭,喚了一聲“駕——”,只見那馬飛奔起來走遠了。

話說楚雲一人騎馬往京城方向出發,他度過了六個夜晚,終於在第七天的早晨來到了京城。京城很是繁華,比起洛陽城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楚雲一下子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楚雲見路上來來往往的江湖人士和做生意的人比比皆是,他心想:既然到了京城,就先去找姑姑吧,姑姑被秦叔叔帶走了,應該就住在他那兒吧,就是不知道秦叔叔在哪裏,對了,秦叔叔是個大將軍,應該會有很多人知道他在哪兒吧。楚雲想罷,就隨便找了一位路人,面帶笑容的問道:“這位大哥,你好,請問你知道秦天秦將軍的將軍府在哪裏嗎?”

那路人約莫三十的模樣,他微笑著看了楚雲一眼,對他說道:“哦,你想問秦將軍啊?他就住在紫禁城的西面。”楚雲聽了路人的話,還是有些疑惑的追問道:“大哥,是這樣的,小弟是第一次來京城,也不知那紫禁城在何處。”“哦,是這樣啊,你待會兒……”那路人見楚雲面相和藹,也向他細說了怎麽去秦天將軍府的具體走法。楚雲聽了之後,心中已經非常明朗了,他向那路人說了聲謝謝後就去找秦將軍府了。

楚雲騎著馬走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見一幢雄偉的將軍府出現在他眼前,府外站了兩個帶刀的士兵。楚雲向兩位士兵走去。這兩位士兵並不知道楚雲的來歷,攔住了他,厲聲說道:“對不起,這裏是將軍府,閑雜人等不能入內。”楚雲正要解釋,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雲兒,真的是你嗎?”楚雲聽了,立馬朝那聲音尋去,正是從小撫育他長大的夏雪。

夏雪的身邊有一位拿著長刀的男子,這男子是秦天的左右將軍之一的左將軍——魏山。魏山比秦天小了五歲,他從小就力大,但是家裏卻是很貧窮,因此在他十四歲那年,他就出去應征軍隊了。魏山正好被分配到秦天的部下,他被秦天一眼看中,成為了他的得力助手。魏山隨秦天四處去征戰,幾乎從來都沒有被打敗過,如今他的實力和秦天已經不相上下了。

夏雪看到楚雲成長了好多,不禁眼眶濕潤了,她激動的說道:“雲兒,這三年來你都沒有來找姑姑,來,讓姑姑好好看看你!”楚雲聽了夏雪的話,也眼睛有些濕潤,雖然他是一個男子漢,但他在夏雪面前也毫無保留的向她飛奔過去,挽著夏雪的雙手,哽咽著說:“對不起,姑姑,這三年來雲兒遇到了很多事,直到現在才來看姑姑,姑姑您和秦叔叔還好嗎?”

夏雪聽了楚雲的話,不禁收起了眼淚,微笑著對他說道:“秦郎他待我很好,他現在就在裏面等著我回來呢?”楚雲見夏雪說話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一股幸福感,也知道她和秦天在一起很幸福,心中不禁想著:也不知月兒在哪裏,她會不會以後都不理我了。夏雪一眼就看出了楚雲似乎有心思,對他關懷的說道:“雲兒,你心中可有什麽心思,不放說出來給姑姑聽聽。”

“姑姑,也沒什麽,就是……”楚雲從下就尊敬夏雪,就把和明月的事講給了夏雪。夏雪聽後,微微笑了笑的安慰楚雲道:“雲兒,緣分都是天註定的,我想有緣的話,你一定會和明姑娘再見的!”“姑姑——雲兒知道了!”楚雲聽後,心情釋然了一些,對夏雪回答道。

“雲兒,走,我們進去談吧!”夏雪對楚雲微笑著說道。於是楚雲就隨夏雪進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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