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游湖，還是飲茶？”夜冥根本不理會我的話，只是強勢的問。

“我都可以。”我心不在焉的說。

“陪著我，就別想其他了。”他瞇著眼淡淡的說：“否則，我可要再懲罰你了。”

“我覺得，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我哪有心情游湖飲茶，我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恐慌中。

“呂可兒，你記著，沒人能殺死你，除了我。”夜冥忽然嚴肅起來，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感覺到了，淡淡的，幾乎感覺不到的，悲傷。

我吃驚的擡起頭看他，好久才緩緩的問：“那你會殺我嗎？”

“游湖？還是飲茶？”他又不理我了，繼續問，說完，還強調了一句：“別再讓我問第三次。”

“飲茶吧，我怕冷。”我隨便選了一個。

“去慶春樓。”夜冥冷冷的吩咐，這時候，車子才開動起來。

一路上，他也不再說什麽，我心情沈重，也沒開口，只是時不時會，忍不住，悄悄的看他。

他半閉著眼睛，似乎在休息，模樣，還是那麽的俊美，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大帥，慶春樓到了。”這時，車子停了下來，副官連忙打開車門，恭敬的說。

“清場了沒？”

“已經清空了，請大帥下車。”

夜冥這才睜開眼睛，看向我說：“走吧，這裏的差點最好吃，很多名媛都喜歡在這裏喝茶。”

“我只是個戲子，不是名媛。”他身邊，是應該站滿那些名媛，而不是跟著我這樣一個戲子。

“戲子怎麽了？你就是你，只要你是呂可兒，你就是我的女人。”他霸氣的說著，一把摟住我的腰，往裏面走去。

“大帥，白老爺請人送來帖子，說是，白小姐對您傾慕已久，想請您晚上去府上吃飯。”這時候，一個士兵走過來，地上帖子。

“不去，以後這種飯局，全部推掉。”夜冥不耐煩的說完，就帶著我，上了樓，進了雅間。

桌上已經擺好了茶，還有熱騰騰的茶點。

“還沒吃過東西吧，嘗嘗。”他細心的給我夾了一個包子，自己卻什麽都沒吃，只是喝了幾口茶。

“給我唱歌曲兒吧。”吃了一會兒後，他緩緩開口。

“你想聽什麽？白娘子？”我試探的問。

“人妖之戀，你覺得，白蛇傳，這個結局如何？”他頓了下，忽然問。

“只能說是淒美吧，人妖畢竟不是同宗，也出不得好結果。”

“那麽，如果你是許仙，你會在意自己的娘子，是個妖嗎？”

“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許仙，但是，如果我是白娘子，我會提醒自己，和許仙的身份，根本不適合相戀。”

“你現在，是不是也時刻在提醒自己？不要愛上我？”他說著，忽然站起來，一把將我拉起，我有些慌亂的擡頭看他，但是，卻並沒有太抗拒。

“我的身份，始終是道鴻溝。”我垂下眼來說。

“名分真的很重要嗎？我不娶你，也不會娶別人，做我的女人，不好嗎？”他又說這話了，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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