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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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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 要去哪兒嗎?還是直接回酒店?”

“我不知道。你有什麽好地方帶我去嗎?”她懶洋洋的說。

基努開車帶她去了一處海灘,能看到悉尼歌劇院。

“我很喜歡這兒。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他下了車, 轉到副駕座扶了奧黛麗下車。“往那邊是太平洋, ”指了一下大海,“往這邊是美輪美奐的人工建築, ”指了一下悉尼歌劇院。

“上次你也帶我來過這兒。”她說的是上次基努在悉尼拍《The Matrix》第一部的時候,已經是3年前了。

基努出神的看著她。

她飽滿的臉蛋, 青春, 美麗, 澳洲陽光照在她臉上,細細的絨毛,丘比特之弓形狀的紅唇。

太鮮美可口了。

不由自主就朝她傾身, 伸手輕擡她下巴,親吻她。

吻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Keanu。”她嬌柔的喚他名字,“我明天要走了, 你不要太想我。”

“你還沒走,我就開始想你了。”什麽叫“不要太想我”?怎麽可能不想她!不理她那一套。撫摸她頭發,“快樂的時間過得未免太快!我現在就已經在期盼聖誕假期了。”

“正因為有分離, 所以相聚才會那麽快樂。要是整天待在一起,說不定很快就會互相膩煩。”

“不會的。我會盡我所能,不讓你感到膩煩。”

她挺認真的想了想,“你別總這麽說話, 我可能會被你打動。”

“你沒有你以為的那麽無情。你是‘Human’,你有血有肉有心,Human所能有的感情,你都有,你只是不知道怎麽處理那些你不熟悉的感情。”

她先是迷惑,然後驚愕,“是這樣嗎?”

“人是懂得愛、也需要愛的。你要是能做到連自己都不愛,那才算真的無情。你愛你自己,愛辛西婭,愛查莉,愛格爾達,所以,你不是沒有愛的能力,只是你吝嗇到不願意再把你的愛給出去。其實這沒關系,我只要知道你有‘愛’的能力就行了。”

奧黛麗仰頭望著他,“基努——”

他笑了,“不用害怕。我不會再給你壓力了,任何時候,只要你開口。”

“What?”

“說:基努,你這樣我不喜歡。那我就懂了。你要說,你不能再什麽都不說。你知道,我不是很能懂你,你太難懂了。以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沒能弄懂你,你一直保持著隨時都能果斷離開的狀態,我居然沒能明白。那時候我對你……算不上好,所以我得到的結果,是取決於我對你的態度。”

這人真是太善於自省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抱緊他,依偎在他胸口。

夕陽,晚霞。

“看,多美啊!”不知過了多久,她輕嘆著說道。

早上,天還沒亮,基努就醒了。

看了看快滾到床邊的奧黛麗,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抱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哼了幾聲。

“Sweetbaby。”在她耳邊低語,輕輕舔舐她耳垂。

她躲閃了一下,“別。”

“不要嗎?”

“不要。”

他嘆氣,咬了一下她肩膀。

她叫了一聲。

“我不能送你了。等著我,等我聖誕節回去。”

“好。幾點了?”

“6點不到。”

“你要起床嗎?”

“讓我再抱一會兒你。”就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基努。”

“嗯?”

“下一次,帶我看日出吧。隨便哪裏的日出都行。”

“好。”

10月15日上午8點,奧黛麗回到了洛杉磯。

悉尼與洛杉磯時差17小時,洛杉磯時間反而比她從悉尼出發的時間還早。

回到洛杉磯,又掉回現實世界。

一大堆工作馬上淹沒了她。

先去小牛唱片開會,討論新專輯的定位和風格。

然後,還是演唱會。雖然美國本土遭受了恐怖襲擊,但馬照跑舞照跳,娛樂事業不但沒有受到打擊,反而更加蓬勃發展了。

全球巡演,初步定下來是在拍完《芝加哥》之後就開始,片約上的拍攝時間是2002年1月到5月,拍完休息半個月,正好在6月份開始巡演,到2003年5月底,計劃開150場到180場,定下來就要趕緊開始訂場館了。

這個密度太大了,大概是2到3天1場,時間也太久,12個月,會很累,一整年都很累。奧黛麗就不太樂意,說要麽縮短時間,要麽減少場次。但其實縮短時間就必然會減少場次。最後初步定下來巡演時間從2002年6月到2003年3月底,9個月,具體場次還要重新計算。

接著去了IcePhoenix Pictures開會。冰鳳凰的墻壁上,除了早期的查理茲·塞隆、薇諾娜·賴德、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基努·裏維斯、馬特·達蒙、和紮克·施奈德的照片,現在又多了愛德華·諾頓、海登·克裏斯滕森的照片。

已經有人笑稱有資格被掛上冰鳳凰的墻壁才說明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

說的沒錯。

又去了矽谷開會。“911”對美國各種企業的影響不同,對航空旅游保險等行業打擊巨大,互聯網企業連帶受挫,科技企業反而不錯,已經有公司接到了新的政府訂單和軍隊訂單。這次開會,主要討論是否要將無人機業務拆分成獨立的子公司,以及911之後公司的發展方向。然後討論了RedStarpany是否上市、什麽時候上市的問題。

又去了Netflix開會,討論了明年公司上市的議題,決定將在6月初在納斯達克IPO上市,暫定發行500萬普通股。Netflix實際上仍然在虧錢,受到911影響,10月份訂戶數量大幅度下滑,不得不裁員若幹;但是否盈利並不影響公司上市以及股票價值。

忙了一周,20日又回了洛杉磯。

艾娃在她離開紐約後就回到洛杉磯,與梅麗兩個人一直很好的打理著她的房產和寵物;

海登18日才回了洛杉磯,之前幾周一直待在馬克哈姆,在父母身邊。對於他成了911的目擊者和見證者,克裏斯滕森們都感到難以置信又很驚恐害怕。他本來在家就是那個最漂亮最得寵的孩子,現在更是得到了全家人的加倍關愛。

6月初,阿歷克斯把鳥街1013號的鑰匙送去給了傑克·吉倫哈爾,傑克只來得及給奧黛麗打了個電話,她就飛去了紐約。馬戲游園會之後,他們又約會過幾次,傑克也在鳥街1013號待過兩個下午,但實際上他們還沒有滾過床單。

奧黛麗很快就開始去舞蹈教室學習爵士舞。

她和查理茲·塞隆之前都沒學過爵士舞,幾乎要從頭學起。還要學唱《芝加哥》裏的大部分歌曲,有專門的聲樂老師教她,學好一首就進錄音棚錄制。羅伯·馬歇爾本來想要查理茲自己唱維爾瑪的幾首歌,但查理茲的唱功確實不行。他想找百老匯的演員來唱這幾首歌,但後來奧黛麗錄了一版《All That Jazz》的小樣給他,他吃驚的發現,奧黛麗可以用不同的嗓音來演唱,於是考慮再三,決定讓她把維爾瑪的幾首也唱了。

10月24日,海登與奧黛麗一起出席了《生命如屋Life As A House》的首映式。

海登在這部講述父子感情的文藝片裏演了一個染藍毛穿唇釘塗黑色眼影的16歲問題朋克少年,房間墻壁上貼著瑪麗蓮·曼森的海報。合作的青年演員有伊恩·薩默海爾德和吉娜·馬隆。

傑瑞德·帕達裏克也參加了首映式。

同為《In Touch Weekly》周刊上“猜猜誰是下一個Audrey's boys”名單中的男孩,兩個人都很明智的理解了這不過是雜志制造的八卦消息,不能當真。

伊恩·薩默海爾德比奧黛麗小12個月,1978年12月出生;傑瑞德·帕達裏克比海登還小,1982年7月出生,剛19歲。吉娜·馬隆更小,1984年出生,拍片的時候是貨真價實的16歲少女。這些都是被看好的好萊塢下一代青年演員,互相之間要麽合作過,要麽就是在什麽派對上見過。

作為已經確定的未來的大明星,海登在好萊塢青年演員中很受歡迎,經常接到派對邀請。年輕男孩有誰不喜歡派對?但因為奧黛麗晚上不太出門,一般他就自己去派對,一周大概會有3、4個晚上在外面玩,認識了一大堆年齡相近的新星。

海登是在拍完星戰前傳2之後拍了《生命如屋》,為此特地染了黑發,拍完後又染回金棕發。他頭發頗卷,本來就是娃娃臉,卷發讓他更顯孩子氣,但跟奧黛麗站在一起也沒把她襯成姐姐樣,反而很奇異的登對。

伊恩和傑瑞德·帕達裏克之前都是電視劇圈的,好萊塢還是分的蠻細的,電影圈一般不帶電視劇圈的玩,除非你從小熒幕跳去大銀幕,跳上大銀幕後就很少會演電視劇,也有,多半都是劇本角色比較優秀的迷你劇之類,就奔著拿獎去的。

海登和伊恩因為此片成了好友,一見面就互相擁抱。海登為伊恩介紹了奧黛麗,伊恩態度大方的跟奧黛麗握了手。

“我們以前見過,在某個派對上。但我想你應該不記得了。”伊恩說。

“那很有可能。我不太擅長記住別人。”

伊恩笑了。人人都知道她智商150以上,背臺詞從不用讀第二遍,怎麽可能記不住別人的名字?就是不感興趣,所以毫不在意。

“那沒什麽。”伊恩聳肩,“多見幾次總會記住我。12月我會開生日派對,你跟海登一起來吧。”

“幾號?”

“12月8日。”

奧黛麗點點頭,“可以。那時候我應該還在洛杉磯。”

“你——是要去外地?拍電影?”

“去多倫多。”

伊恩對傑瑞德·帕達裏克招手,示意他過來,“這是傑瑞德·帕達裏克,你可以叫他Jay。Jay,這是奧黛麗。”

傑瑞德·帕達裏克個子實在太高了,已經超過190cm。長相是典型美國陽光小帥哥,笑容還很靦腆,還很少年。

“Hi,奧黛麗。”先伸出手。

“Jay。”飛快的跟他握了手。

由於個子太高而怎麽都覺得有點不協調的男孩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兒。

這一小群人顯然以奧黛麗為中心。

海登站在她身邊,跟誰說話都很留意奧黛麗,總有點小心翼翼;

伊恩,兒童模特出身,閱歷豐富,《生命如屋》是他參演的第一部電影,扮演海登的高中同學,行事說話都成熟大方,十分迷人;

吉娜·馬隆,童星出身,拿過好幾個青少年藝術家的獎項,對奧黛麗十分傾慕,是那種少女對偶像明星的迷戀;

奧黛麗很喜歡吉娜。伊恩不用多久就明白過來,她對女孩子總是態度很好,反而對他和傑瑞德·帕達裏克都很一般。伊恩當然聽說過奧黛麗會在派對上帶走看上的男人的事跡,她有這個資本,也有足夠的行動力,坦率不掩飾,所以是真的對他倆沒什麽興趣。

伊恩有點訕訕,覺得好像自己突然失去了男性魅力,這可真糟糕!

傑瑞德·帕達裏克則還沒有足夠的閱歷意識到這一點。他還在糾結自己的定位,努力找到自己的位置。

他們很快進了劇院。

又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聊天。

作為青少年偶像,奧黛麗實際上沒演過幾個青少年角色。《羅密歐與朱麗葉》,貴族少女;《造雨人》,早婚小婦人;《貝隆夫人》,早熟私奔少女;《心靈捕手》,為愛痛苦的大學生;《危險性游戲》,心思深沈的高中生;《美國精神病人》,變態殺人狂的話癆未婚妻。

別的同齡女演員如瑞茜·威瑟斯彭、莎拉·米歇爾·蓋拉、詹妮弗·洛芙·休伊特、內芙·坎貝爾等,都會在20來歲拍一些青春片,這是免不了的。青春片多數劇情簡單,找一堆青春靚麗的男孩女孩來演,片酬不高,成本不高,票房不低,是制片人的最愛。

奧黛麗問伊恩演了個什麽角色,伊恩和吉娜就一直笑,但就是不說他扮演的角色。

影片開始放映後,奧黛麗拿出一個迷你小本子和迷你手電筒,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小本子上寫一行字。

海登好奇,問:“你在寫什麽?”

“這是——華納的制片人教我的,說我應該學會怎麽‘看’電影。他們看試映的時候,會打分。”

“你也給我打分了嗎?”

“還沒有。我不能給你打分,因為我可能會很不客觀。”

“什麽意思?”

“就是說,我可能會給你打100分,滿分100分。”

海登很是害羞的低下頭。

海登扮演的中二少年Sam出場的第一個鏡頭就是吸入揮發性氣體的窒息□□,為此弄斷了他房間裏的衣架;臺詞shit、fuck不斷,一副看什麽都不順眼的憤怒少年模樣。電影進行到1個多小時,海登和吉娜有一場浴室的戲份,Sam吻了阿麗莎,然後過了一會兒,他懊惱的喊了一聲,把腦袋抵在沐浴間的磨砂玻璃上。

奧黛麗沒有看懂,悄悄在海登耳邊問:“這裏是什麽意思?”

海登非常羞澀的低聲回答:“你自己猜!”

“猜不出來。難道是——”在他耳邊說了一個詞。

海登馬上伸手捂住她嘴,“不是!別亂猜了!”

坐在海登另一邊的吉娜戳了戳伊恩,兩個人偷偷笑起來。

十幾分鐘後,是伊恩扮演的喬什跟阿麗莎的媽媽滾床單的鏡頭。

“啊!怪不得伊恩怎麽都不肯說他演了什麽!”但其實也沒什麽。中年女性睡睡年輕男孩,那可不算什麽。

首映式結束後,伊恩提議,去某個派對玩玩。

海登就看著奧黛麗,“去嗎?”

“你想去嗎?”

海登點頭。

“那走吧,你們跟著我的車。我得先把吉娜送回家。”伊恩說:“Jay,你去嗎?”

傑瑞德·帕達裏克猶豫了一下,“我也去。”

“你怎麽來的?你開車了嗎?”

“我騎的摩托車。”

奧黛麗就問:“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歡摩托車?”

海登、伊恩、傑瑞德·帕達裏克全都沖她點頭。

“愛騎摩托都是熱衷自毀。”她翻白眼。

男孩們又笑起來。

吉娜跑過來,在奧黛麗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跑去伊恩車上。

奧黛麗和海登上了車,吩咐阿歷克斯跟著伊恩的車。

“你該告訴我你喜歡摩托車。我送你一輛摩托,我聽說有個英國牌子,‘Norton’,很不錯,但我不懂什麽型號,我們一起去挑?”

“你不用送我東西。”海登不太自在。

“我以為你跟我在一起,早該學會不要過於在意是誰來支付賬單,金錢能買到的東西的價值就在於它們能被購買。我和基努在一起就都是花他的錢。難道我不是比他更有錢嗎?難道我不知道你比大部分跟你年齡相仿的男孩更有錢嗎?我想送給你你喜歡的東西,你也可以想想,送給我我會喜歡的東西。送禮物的樂趣不就在於此嗎?”

聽到她又提到基努,居然並沒有什麽不悅。海登思忖片刻,“你說的對。我不應該過於在意金錢。”

“嗯,這就對了。”

好萊塢的派對太多,只要你願意,可以每天出沒在各種派對上,紙醉金迷,燈紅酒綠,花天酒地,荒淫奢靡。

伊恩也很聰明,沒有帶他們去電視圈的派對,而是去了某個時尚雜志的酒會。他曾經為很多大牌時裝走過秀,但時裝模特的職業生涯總是過於短暫,所以他現在要努力轉型成為演員。很多模特,包括查理茲·塞隆都是這麽一條路線,作為模特入行,有了一些名氣之後都會盡快轉行成為演員,有些成功了,但更多的是轉行失敗的。

沒人記得那些失敗者。

在這個酒會上居然遇到了萊昂納多和托比·馬奎爾。

托比正跟一個金發碧眼長腿的小模特打得火熱,沒註意到奧黛麗來了。就看到萊昂納多忽然停下跟另一個小模特的心不在焉的聊天,把手裏的酒杯往小模特手裏一塞,走開了。

那個小模特氣得瞪眼。

托比也覺得奇怪,順著他的背影看過去,就見他是直奔奧黛麗去的。他恍然:“是奧黛麗!”

小模特十分不忿:“他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托比斜睨小模特一眼,“分手了又怎麽樣?奧黛麗都留不住他的心,你覺得你有機會嗎?”馬上離開了她們。

海登去拿酒了,不在她身邊。伊恩在跟熟人打招呼寒暄。傑瑞德·帕達裏克站在奧黛麗身後。

萊昂納多頗有些意外的看了傑瑞德·帕達裏克一眼:這男孩又是什麽人?她的新寵嗎?個子太高,又太蠢了。

不用理他。

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淡淡的微笑,“奧黛麗,我不知道你會來。”

“我也不知道你會在。”奧黛麗平淡的說。

“你很少會參加這種酒會。”看了看她穿的天藍色紗質連身短裙,參加酒會也很合適,不太清楚她是從哪裏過來。

“我去參加首映式,回家還太早,順便過來玩玩。”沖伊恩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伊恩帶我來的。”

伊恩伸出手,“伊恩·薩默海爾德。”

萊昂納多皺眉瞥他一眼:又一個新寵嗎?

“Leo,”奧黛麗不太高興,“你要是不想見到我,就離開。”

萊昂納多笑了一下,馬上跟伊恩握手,“萊昂納多·迪卡普裏奧。”

海登回來了,給她拿來了一杯潘趣酒。他有點搞不懂現在這是什麽場景:傑瑞德·帕達裏克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兒去,伊恩不肯走開,萊昂納多也不肯走開。

萊昂納多看到海登過來,就笑了,“看來你真的挺喜歡海登。”

“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你難得出來玩,玩的開心點。你要是不想見到我的話,就直接告訴我,那我會離開的。”

“真不知道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我又不能決定你是不是應該留下。你腦子裏進水了嗎?說話古古怪怪。”

托比聽到這句話就開始大笑。

萊昂納多瞪他,“不許笑。”

托比走到她面前,親熱的吻了她臉頰,“我可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不用理會Leo,他總是這樣。伊恩。”點頭跟伊恩打了招呼。

伊恩暗暗松了一口氣,對海登示意了一下,走開了。

(第三卷完)

作者有話要說: *聽別的作者說字數越長越可能被讀者棄文,所以又猶豫要不要再加2卷了。原定4卷100萬字,現在計劃5卷120萬字,有可能6卷140萬字。字數增加是因為增加了地圖和人物,相應的劇情也會增加。

*有人說我寫的越來越水啊,困惑,我自己沒法覺察。可能主感情線就這樣吧,讀者會審美疲勞。

*這本其實人設還是搞得太覆雜了,下本會簡化。

*嗯,啪嗒是去了《Life As A House》的首映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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