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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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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聲悠揚,舞池裏的人寥寥無幾,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大家都不大願意入場,或聊天,或休息,時不時偷瞄舞池裏公然相擁的一對人。

已經是第五曲了,肖寒和周蘇藍已經連跳了五場,卻沒有陪自己的妻子跳過一場,再木訥的人都看出不尋常來。

沈涼很冷靜,冷靜到讓人驚訝甚至敬佩的地步,整晚她都陪在楚瑛身邊,談吐得體,風趣幽默,滿臉含笑,惹人喜愛,楚瑛更是心疼她,片刻不讓她離身。

宴會進行到一半,肖寒挽著周蘇藍過來,周蘇藍彎身行一禮,“叔叔阿姨,我和肖寒還有事,要先走了,抱歉啊。”

“蘇藍,天大的事,能有我和他母親重要嗎?”

肖曲安話中已經隱隱透出怒意來,周蘇藍只笑了笑,擡頭看肖寒,肖寒低聲說:“爸,媽,我和蘇藍先走了。”

“你敢!”

楚瑛再忍不住,厲喝出聲!

沈涼忙挽住她,對肖寒責備道:“早跟你說把公司的事早早處理好,非得這時候急著壓下來,不走都不行。看,媽生氣了吧,等回來好好跟媽賠罪!去吧去吧。”

肖寒眼神溫柔,對她輕輕點頭,周蘇藍恨恨看沈涼,挽著肖寒離開,沈涼笑著安撫楚瑛,“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件事急,別怪他了。”

楚瑛壓住怒火,故作訝然地問:“公司的那件事還沒處理好?不是說已經沒事了麽?”

“沒呢,又出了點事故,蘇藍姐幫忙一起處理的,我們不管他了。”

“好。”

楚瑛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下,壓下眼中的心疼。

月光灑下,星辰寂寥,慘淡嵌在夜空,將寂寞灑落整個夜的每一處,肖寒開車在路上疾馳,風從車窗卷進來,他額前碎發迎風揚起!

周蘇藍拽著拉手,白著臉倔強地不肯求饒,眼淚在眼眶堆積,她原來沒想做這麽絕的,是沈涼太過分!她竟然當眾揭她的短!點明她和趙玥的關系讓她當眾出醜!這份羞辱她必須要討回來!!

車子擦著地面,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響,猛地停下來!周蘇藍慣性地往前撞,肖寒走下來,拉開車門將她拽下來!

“你可以滾回家了!”

他砰合上車門,就要上車離開,周蘇藍尖著嗓子叫他,晃著手機忍著淚笑著大叫道:“我偏要你陪我過夜!你不答應我就讓沈薄死!!”

“你敢!!”

肖寒一個健步上前掙住她的脖子提起來,眼神兇悍!周蘇藍整個身子被提起來,腳尖劇烈晃動著臉色漲紅,大腦一陣眩暈!

“周蘇藍,你簡直惡心的讓我想吐!”

肖寒松開手,周蘇藍踉蹌著倒退幾步站穩腳,流著淚看他,為他這句話羞憤悲傷。她想解釋幾句,肖寒的手機響了,他接聽電話,瞬間臉色慘白,猛地轉身上車!

“肖寒!你敢走!你敢走!你走了我就要沈薄的命!”

肖寒開車疾馳離開,沈涼肚子疼,昏倒在屋裏!楚瑛想和她說事情才發現,正在送醫院!他腦袋一片混沌,也不知道有沒有闖紅燈,只知道往前開!

車子停在市中一院,電梯還停在36樓,老是不下來,他等不及了,順著樓梯往上爬,22樓,他爬到時滿臉都是汗。

楚瑛看到他,擡手就是一巴掌搧過去,這是她第一次打他,肖寒顧不上解釋,繞過她走到床邊,沈涼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瘦弱纖細。

肖寒握住她的手,撫摩著她的額頭,心疼到快要窒息了,他們是夫妻,他怎麽會看不出她的難過,難過又失望。

他想,這樣她也煎熬,等她醒來他就告訴她實話,他看著她,總會照顧她周全,不會讓她做出沖動的事,總好過現在彼此折磨。

“媽,她怎麽了,是太累了麽?”

“不知道,你每天早出晚歸的忙的很吶!她每頓飯吃的都少,問她也什麽都不說,肖寒,你今天簡直太過分了!”

楚瑛滿臉怒色,肖寒苦笑,也沒解釋什麽,守在床前看著沈涼,過了一會醫生推門進來,笑著說:“恭喜,她懷孕了。”

“……!!”

“……!!!”

楚瑛和肖寒都楞住,楚瑛先回過神來,歡喜到聲音都顫抖起來,上前抓著醫生的手不停追問:“真真的?你沒檢查錯?你確信沒檢查錯?”

“真的,三周了,只是她身體狀況很不好,營養不良很嚴重,還有點流產跡象,要註意好好休息,千萬不能受刺激,要保持好情緒,頭三個月要慎重。”

“哎哎哎!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楚瑛親自將醫生送出門去,詳細詢問要註意的事項。

送走醫生,她站在走廊上歡喜的門都走錯了,站在人家病房門口給肖曲安打電話,肖曲安當即就往醫院趕。

肖寒終於回過神,握著她的手按在臉頰,笑如暖陽,璀璨奪目,她竟然懷孕了!他要當爸爸了!

肖寒開心了一會突然想到醫生的話,臉色一下黯淡下來,很快又釋然,這些事總歸是會過去的,準爸爸的喜訊是盛開的希望,有了這個希望還有什麽過不去?

沈涼第二天一早才醒來,全身軟綿綿的,整個像躺在棉花團上一樣,肖寒趴在床前守了一晚上,感覺到動靜猛地睜開眼。

“你醒了。”

沈涼眨了下眼別過頭,肖寒握住她的手,摸摸她的頭發,溫聲說:“涼涼,你懷孕了,我們要當爸爸媽媽了。”

沈涼猛地回過頭,眨了下眼,擡手按著肚子,表情難以置信,她懷孕了?怎麽可能!她們才準備備孕的!肯定是不要臉的那什麽的時候做了手腳!

肖寒臉在她掌心蹭過,笑著說:“爸媽都要樂瘋了,我也快樂傻了。”

“……”

沈涼嘴角掀起,“是嗎?我看你不是樂傻了,是嚇傻了吧?肖寒你有病吧?”

肖寒只看著她笑,半點怒色都沒有。

沈涼看他笑就心煩,抽回手罵道:“笑你大爺!我懷孕跟你毛關系?這是我的孩子,以後生了也是我的!你好好養著你的周蘇藍,祝你們白頭偕老!”

“涼涼。”

肖寒將床搖起來,塞了個枕頭到她背後,嘆氣說:“我和她白頭偕老,你別咒我了,那我還不如去死呢。”

“那你就去死好了!”

沈涼怒叫,抽出枕頭砸過去,肖寒嚇的臉都白了,忙摟住她哀求道:“醫生說你有點流產的跡象,說你不能動怒,我求你了,你別發脾氣。”

沈涼不敢出聲了,心裏卻憋屈到要炸開一樣,她用力抓他的背,從嗓子裏發出兩聲嗚咽,眼淚掉下來,肖寒摟緊她,“對不起。”

“肖寒,你就是個王八蛋!”

“……我真的不得已,涼涼,你相信我。”

“我不相信!”

沈涼咬著聲音哭出來,委屈到泣不成聲,“你個垃圾,你合著周蘇藍一起欺負我,你讓我信你,我信了,結果你一次次欺負我!你他媽當我沈涼軟蛋沒脾氣是不是?我去你大爺的劈腿賤男!當姐沒人要麽?告訴你!姐就算帶球也有一堆人排著隊要呢!”

肖寒哭笑不得,軟聲哄她,“我不是賤男,我也沒大爺,我肖寒的女人沒人敢搶的,所以排隊的也只有我一個,別瞎想了。”

“啊!!啊!!!”

沈涼氣死了,這他媽什麽人啊!是想氣得她一屍兩命的吧!啊呸!呸呸呸!!她的寶寶一定會健康一百歲的!

“你還欺負我!你還欺負我!!”

沈涼怒極拽他頭發,肖寒忍著痛不敢反抗,換作從前還能鎮壓一下,現在簡直是被打都怕她累著。

“姐!”

沈薄推門進來,就看到沈涼在施以暴行,忙上前拉開兩人。

沈涼齜著牙瞪賤男,沈薄抱住她安慰,“姐,你現在懷著我外甥呢,有沒有點責任心?不知道自己體弱麽?”

“你也滾!”

沈涼拿枕頭砸他,怒叫道:“你哪頭的?你姐被人欺負成這樣你還幫個賤男說話!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弟!滾滾滾!!”

“姐。”

沈薄擰眉,見不得她這樣罵肖寒,肖寒拽住他,對他搖了搖頭,“小薄,你出來一下。”

兩人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沈薄咬牙,有點受不住了,“姐夫,要不就告訴姐吧?”

“不行,醫生說了她有點流產跡象,不能受刺激,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她,你守住你的嘴,別一個忍不住就說漏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說漏嘴的。”

肖寒到樓下買早餐,沈薄推門進屋,沈涼紅著眼坐在床上發呆,看到他扭過頭去,一臉惱火。沈薄看她小小的臉,才發覺到,整天以姐姐自居,其實也不過是比他大一歲的女孩。

“姐,昨天的事我聽說了。”

沈薄坐在床前,罕見的溫柔正經,他說:“你要相信姐夫,周蘇藍是什麽樣的人?賤到骨子裏的賤貨一個!姐夫眼又不瞎,怎麽可能看上這種破爛貨,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一定是被周賤人給要脅了,不然就憑她一把年紀那磕磣樣,別逗了,哪個男人能看上她?”

沈涼嘴角抿了抿,回頭看他,“你真覺得我比她好?”

“……”

“肯定的啊!”

沈薄拍著床大叫,“這不廢話麽?這有可比性麽?姐你才多大,23歲,花樣年華,小嬌妻一個,你看你的臉,你的皮膚!再看看周賤人那一臉皺紋,怎麽比?別逗了,媽的跟個焉巴的蘿蔔一樣,還是殘花敗柳!別比,簡直侮辱你。”

沈涼笑倒在床上,雖然這樣的行為很幼稚,但聽沈薄這樣說,她的心情瞬間明朗起來,“周賤人還穿跟我一樣的衣服,那皮膚黑的非洲難民一樣,一把年紀穿什麽粉藍,當時看到我都想啐她一口唾沫。”

“就是,好多人都笑話她,說她不知羞恥,誰不知道她和趙玥的事,趙玥壓根不鳥她,千人騎萬人上的貨,還真把自己當高陽了,她配麽?”

“不許說臟話!”

沈涼踹他,卻一臉笑意,沈薄笑著沒再說下去,頓了頓認真地說:“姐,真的,你要相信姐夫,姐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告訴你肯定也是為你好,他心裏說不定比你還苦,你要體諒他一下,別再給他臉色看了。”

“苦衷苦衷,有什麽苦衷不能和我說!”

沈涼嘴裏說著,臉色卻緩和不少,轉口問道:“爸出差還沒回來?”

“正在往回趕呢,聽說你懷孕了,恨不得自己長著膀子飛回來,我有外甥了,壓力終於少了。”

沈薄悠悠吐出一口氣,沈涼剛要罵他兩句,肖寒推門進來,手裏拎著兩大袋子早餐,“都是附近的,你要不愛吃,我到天香居再給你買。”

“別慣她這毛病,這次不吃了,以後不得天天到天香居打包,累死人不償命啊。”

“滾!關你屁事!”

“好好好,姐上大人,我還得上班去,小弟滾了。”

沈薄看了肖寒一眼,點了下頭離開,肖寒拉下桌板把早餐擺上,沈涼用勺子攪著粥,不再矯情了,說道:“你吃了嗎?一起吃吧。”

肖寒楞了下笑起來,忍不住擡手摸摸她的臉,沈涼擡頭起他,認真地說:“肖寒,我相信你一次,可即使你的初衷真是為我好,我也不會無限制相信下去,因為你沒有給我相信你的理由。”

“要不了多久的。”

肖寒允諾,沈涼笑了下,眼睛泛紅,低頭攪著粥,“昨天你們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親親我我,是你告訴她我穿什麽衣服戴什麽首飾,你合著她欺負我。”

“涼涼,周蘇藍就是個瘋子,她覺得我對不起她,覺得無論她怎麽對不起我羞辱我我都該死心塌地愛她,自以為是,自私涼薄。我跟你說我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裏,根本不想看她第二眼!”

肖寒吸了口氣,聲音發苦,“你不知道我每天對著她的臉是什麽感覺,我真的寧願去欣賞一頭豬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

沈涼擰動著勺子,悶聲說:“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把柄,那你們在一起,那賤人有沒有讓你犧牲*?”

肖寒笑起來,挑眉看她,“你猜。”

“愛說不說,當我稀罕麽?”

沈涼戳著勺子,低頭喝粥,喝了幾口一推粥碗怒叫道:“說!不說我把粥扣你腦袋上!”

肖寒抽了紙幫她擦嘴,“當然沒有,如果有,她還不把全套視頻發給你炫耀。”

“也是,我說你也真是,哎你從小到大眼是不是都色盲啊?就這麽個女人當初還愛的死去活來的,說出去我都替你臉紅。”

“其實……”

肖寒嘆了口氣,聲音低了幾分,“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從前很單純善良,就像一個活在城堡裏的公主。”

沈涼搖頭,“真不懂你們男人的狗屁審美,多姿多彩的女人不去愛,持家有道的嫌棄沒情趣,有情趣的嫌棄人家不良家不安全,就愛那種得擺著供起來的小白兔,毛病!”

“嗯,年輕不懂,其實日子還是要腳踏實地的過。”

周蘇藍在趙家門口徘徊,幾次按門鈴都沒人應,趙玥已經回來,還把溫暖和孩子也接回來了,卻不肯接她電話。

她其實想明白了,趙玥從來心狠涼薄,唯一能指望的是溫暖。溫暖愛趙玥,連帶不忍心傷害他的孩子,就像上次見面,其實溫暖妥協了,甚至選擇離開,只是趙玥不允許。

周蘇藍站太久,搓了下手臂想離開,房門開了,趙玥沈著臉走出來,看著她冷笑,周蘇藍走過去,“你回來了。”

“周蘇藍,和肖寒暧昧挑釁沈涼,我回來了又巴巴跑過來,甚至還和趙陽合作。要不是趙陽現在沒有了權勢,你是不是還打算把他也算上去,你當你自己是誰?萬千寵愛的公主麽?不過□□一個,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

周蘇藍臉色漲紅,這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辱罵,她一陣羞惱,捏著包叫道:“趙玥!你憑什麽罵我?”

“就憑你巴巴貼過來想讓我認你的種!難道你不是犯賤跑過來找罵的嗎?”

“你!”

周蘇藍眼淚掉下來,趙玥沒了耐性,“周蘇藍我告訴你,是溫暖看著我,我才沒找人做掉你的孩子!可是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拿了我的錢逆我的意思反過來威脅我!等我安撫了溫暖,看我收拾不死你!”

趙玥回屋,鐵門滑上,周蘇藍呼吸急喘,捏著包扭頭離開。趙玥是指不上了,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只能自己找靠山。

坐上車,她撥通一個電話,“新聞可以放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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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扔了手機,用力按眉心,宋揚開門,說趙陽來了,趙陽捧著大束藍色妖姬進門,她臉色陰沈,兩秒鐘後又換成笑臉。

“聽說你懷孕了,恭喜。”

沈涼接過花,手指撥弄著花瓣,趙陽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突然咦了一聲,笑著說道:“肖寒上新聞了,你要不要看看?”

沈涼動作一頓,擡頭看他,趙陽擰眉舉著手機給她看。

是宴會那天肖寒擁著周蘇藍跳舞的照片,照片挺多,甚至有她沒見過的。

“……”

趙陽看她不說話放下手機,笑著說:“早跟你說過兩人不單純你還不信,你不了解男人,周蘇藍吊了肖寒那麽多年,就算他不愛她了,也會有一種想占有的想法,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強寵之嬌妻別逃。”

“你想說什麽?”

沈涼撥弄花瓣淡淡問他,趙陽握住她的手認真說道:“涼涼,我——”

“砰!”

趙陽剛說三個字,房門被人狠力砸了下!他剛回頭,被沈薄薅著頭發拽起來摜到地上,“我□□大爺!你他媽摸哪呢!”

“你有病我幹嘛了你打我!”

趙陽怒叫出聲,沈薄奪過那棒藍色妖姬,兜頭砸下去,藍色花瓣紛飛如紙屑,趙陽被抽的臉火辣辣的疼,又不敢還手,只抱著頭。

“小薄,別胡鬧!”

沈涼喊停,沈薄哼了聲收手,趙陽爬起來理了理頭發,沈涼接過藍色妖姬,將花瓣一撮一撮揪下來,趙陽眼角抽抽。

“趙陽,你不用挑撥離間,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你現在一無所有,想借沈家東山再起,可是我沈涼從來愛惜自己,絕不可能做別人的墊腳石。”

“涼涼。”

趙陽有幾分被戳破的羞愧感,他真心的喜歡她,沈涼揪了滿床的花瓣,把花莖扔下床,不耐煩地說:“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涼——”

“涼你媽!”

沈薄拖著他往外走,出了門一腳踹出去,然後薅他頭發往外拖。他182的身高,雖然身材瘦削,卻從小喜好打鬥,手勁極大,趙陽被拖出好幾米遠。

“你放開我!你他媽南蠻來的?有話就說!放開我!”

沈薄一腳把他踹出老遠,兩人已經遠離病房,趙陽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倒退一步看他,一臉憤怒。

“趙陽,你那點小人心思我都不屑說你!我告訴你,別說我姐和我姐夫兩人好著呢,就算哪天離了,也輪不到你!你算個什麽東西?一無是處,也配站在我姐身旁!我呸!挑玻璃間的渣樣。”

沈薄碎了他一口,扭頭離開,趙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一陣無力絕望。

他從前那麽有女人緣,結果沈涼就跟個絕緣體一樣,根本對他不來電,用了那麽多手段,甚至和周蘇藍合作,到現在半點成果都沒有!

沈薄回病房,沈涼靠在床上發呆,臉有點白,滿床都是碎亂的花瓣,沈薄嘆氣,幽幽說道:“姐,你看到新聞了是不是?其實這件事是周蘇藍那賤人自導自演,不關姐夫的事。”

“你不用為他說好話,小薄,我累了,我想歇一會,你先回去吧。”

“姐……”

沈涼躺回床上,背對著他闔上眼似乎真準備睡覺,沈薄嘆了口氣輕輕闔上門離開,她睜開眼,抓著枕頭收緊手,眼睛泛紅。

她拼命告訴自己要相信,可是那麽多的暧昧緋聞,一波一波沖擊而來。而她,除了虛無的感情一無所有,她的信任每天都要被沖掉一點,要熬到什麽時候才能等到他說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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