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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紀承他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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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許的愛情算是順利保住了, 可有的人卻沒有他這麽順利。

鄭放的媽媽又生病住院了, 這次李圓必須得去探望人家, 想不見到鄭放怕是不可能了。

這麽多天了,李圓躲鄭放躲的太狼狽。

兩個人要是同一個課間去了廁所都得一頭一尾站的遠遠的。

班裏的男生都疑惑,他們兩個好兄弟之間到底發什麽什麽以至於鬧成這樣, 李圓也只是打打鬧鬧的遮掩過去,什麽理由也給不了他們。

他總不能說,我把他當兄弟, 他卻想肛我吧。

周三放學的下午,李圓跟著他媽去市醫院看病人,李圓拎了個果籃,他媽拎了在家裏燉的稀爛的雞湯。

推開門進去, 六人間的病房只有兩個床鋪上有人, 鄭放的媽媽正靠坐在病床上和靠窗的另外一個病人聊天。

李圓跟在他媽的身後進去, 鄭放媽就要給他們拿桌子上的橘子吃,李圓他媽趕緊上去攔著。

“還用你拿麽,我們就是來照顧你的,他們爺倆都不在啊? ”

“坐下坐下,他爸去天津了還沒回來, 小放剛出去送同學了, 你們來的時候沒看見他倆嗎? ”

李圓媽抽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給鄭放媽剝了根香蕉送到她手裏。

表情變得八卦起來,  “還真沒看見,送什麽同學?來看你的同學?是女同學吧? ”

鄭放媽被李圓他媽的八卦模樣逗的忍俊不禁, 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 是女同學,不過小放這孩子看見人家來還生氣,看樣子不像是小對象。 ”

“嗨~ 他當著你的面兒不好意思唄,要真是他對象來看你這個婆婆,他心裏指不定開什麽花兒呢~ ”

“瞧你說的…”

李圓媽說完,扭頭看到放在櫃子上面花瓶裏的一束鮮花,湊過去聞了聞 ,“哎呀,真香,這是你兒媳婦兒送的吧。 ”

鄭放媽被李圓媽的一舉一動逗的笑聲停不下來,又拉著她說話, “ 那女同學抱著來的, 可別瞎說,我們鄭放會生氣的。 ”

站在一邊靠著墻的李圓一句一句把兩個媽的話全聽進耳朵裏。

扭臉看了一眼那一把又醜又俗的鮮花心裏酸的不行,他倒要看看那個女生是班裏哪個小妖精。

就那麽瞥了一眼鮮花還被鄭放的媽媽看見了,兩個姐妹又把話題換轉移到李圓身上。

“咱們咕嚕也不著急找個對象? ”

“嗨,這倒黴孩子,有他什麽事兒。 ”

李圓媽嫌棄的看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眼, “他啥時候把頭頂上那鍋蓋剃了,說不定就有小姑娘看上他了。 ”

聽到親媽這樣說,李圓趕緊用雙手恐懼的捂住自己的頭發 。

看的鄭放他媽媽又輕輕的笑,笑完還咳嗽幾聲。

鄭放不久便進來了, 看見意料之中的小白菜,交換過眼神之後徑直走到病床邊。

和李圓媽打過招呼,又給他媽拿了個枕頭在後面墊上。

這幾天他一直學校醫院兩邊跑, 他媽三天前住的院,他爸在天津談生意還沒回來。

鄭放也不嫌累,白天從學校放了學就往醫院跑,買飯打水跑前跑後。

要不是他媽心疼他累晚上有護工,恐怕鄭放晚上都不會回家去。

鄭放窩在醫院心安理得,和那頭傻白菜的尷尬期也正好避免,人一忙起來,什麽額外的情緒都得像路邊的石頭一樣靠邊閃。

鄭放媽媽的身體已經好多了,頂多再住兩天的院就可以回家,鄭放他爸明天也要回來,兩個好久沒有聊天的姐妹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

李圓媽一個回頭就吩咐李圓去買五個人的飯,她和他蕓姨要一塊吃。

鄭放也被他媽支使著和李圓一起,兩個發小不得不一塊出門。

躺在靠窗那邊的病人向她們道謝,今晚就不用麻煩護士送飯了。

出來病房,李圓立刻便想要和鄭放閃開一整個過道的距離。

前面拐角嘩嘩作響,鄭放一把拉著還往那邊墻根跑的小白菜攬到自己懷裏。

推著一個慘叫的病人拐過彎來的醫生護士們從他們身邊急速的擦過去。

鄭放這才松開李圓,小白菜別扭的沒有再往旁邊躲,一步一步的和鄭放並肩往外走。

兩人沒走幾步,鄭放口袋裏的手機又響起來,他隨意的掏出來,看見上面的電話號碼之後又滅了屏塞進褲兜裏。

可是兩人沒走幾步那手機便又響起,旁邊的李圓扯著眼睛偷看鄭放放到胸前的手機,在李圓就要看到號碼時鄭放滑向了接聽鍵。

腳步放慢,李圓支著耳朵聽打給鄭放的小妖精是何許人也。

不過他還真沒聽出來是誰,只聽出來是個女聲,兩條眉毛囧囧的撇著。

不知道那女生說了什麽激怒鄭放的話,李圓聽見鄭放用不悅的語氣命令那邊的人。

“ 以後不要來看我家人,我說了,咱倆沒可能。 ”

說完便掛了電話,給李圓看的那叫一個痛快 ,心裏一個勁兒的叫喚。

對! 二狗! 就是要這麽果斷!

一頓歡脫中二的自我獨白完畢,李圓又懷疑自己 。

他幹嘛這麽激動,幹嘛這麽排斥人家小姑娘接近鄭放?他……他是不是……

腦子裏又冒出來個怪物,忽閃著翅膀把剛才大膽的想法扇的煙消雲散。

兩個發小的關系在那天李圓去過醫院之後有所好轉,鄭放在第二天早上遇上要去上學的李圓,兩人沒有再逃避,便又結伴同行的走到學校。

鄭放沒有和李圓再提那件事,倆人心照不宣的裝聾作啞一整天,鄭放還是沒有回到李圓的身邊坐。

下午放學,突然拉肚子的李圓在廁所解決了人生大事, 一身舒暢的從廁所走回教室後門。

班裏的同學已經走光了,只剩下還靠在墻角背著書包沒動彈的鄭放。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李圓沒有看到他眼裏的一絲閃躲。

他還以為鄭放在等他,顛顛兒的走到座位上收拾書包。

可是等他收拾完了,走到鄭放身邊了,鄭放也沒有站起來去和他一起走的意思。

李圓剛要說走啊,後門有傳來嬌俏的聲音。

“鄭放,我給你洗幹凈……”

李圓扭臉,原來這就是抱花去醫院看病人的小妖精, 之前坐在他們前桌又被班主任調走的甘薇。

甘薇走進來的時候腳步輕快,後腦勺高高紮起的馬尾一甩一甩,晃的李圓眼睛疼。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甘薇放學時搶過心上人的杯子去給他洗,現在被人撞見了有點羞怯。

李圓自作多情了現在正覺得尷尬,在看見甘薇手裏的杯子之後又莫名燃起傷心加惱怒的情緒。

而鄭放只是單純的等著他的杯子被人拿回來。

西瓜頭小白菜臉色難看的向後退一步,頭也不回的出了後門。

留下鄭放臉黑的拿走甘薇手裏的杯子塞進書包,擡腳去追已經快步下樓的小白菜。

生氣又難過的李圓走的飛快, 出了校門被剛好順路回家的同班男生捎了一程,鄭放兩條長腿在後面追也沒追上。

兩天過去了,李圓一直不肯搭理鄭放,鄭放給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李圓煩躁的直接把手機關了機。

他內心郁悶,一股不知名的郁悶,如果說他還把鄭放當成正常的兄弟,那麽看見自己的兄弟和小姑娘在一起為什麽還會生氣呢?

為什麽看見別的小姑娘給鄭放洗自己送他的杯子還會覺得生氣

這是李圓煩躁的地方,他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不想讓鄭放談戀愛 。

他理所應當的告訴自己,他的二狗只能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裏,李圓又想起那天鄭放把他壁咚在墻根底下說的話。

李圓愁悶的縮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裏。

周六 ,十月中旬,天氣依舊燥熱。

李圓他媽讓他出去買醬油,他不知道抽什麽風,買回來醬油坐在小區的長椅上就不肯走了。

沒有樹蔭遮擋,長椅完全的暴露在太陽底下,他絲毫不在意,還恨不得把醬油瓶打開喝進肚子裏“借油消愁。 ”

李圓穿著寬大的短袖和懶人必備的短褲和拖鞋,頂著亮堂堂的腦門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小時。

他以為他會等來拿著鍋鏟下來氣勢洶洶恨不得拿他去炒菜的親媽,結果等來了一上來就把自己摁在長椅上的鄭放。

李圓被鄭放死死的摁在長椅上,和那天在KTV的墻角有過之而無不及,李圓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安心的躺在長椅上。

“咕嚕,你怎麽不聽我解釋? ”

李圓的眼睛睜開了只有從前的二分之一大小,表情懨懨的。

“我聽你解釋啥呀?有什麽好解釋的。 ”

“那天不是你想象的情況。 ”

李圓抵著鄭放的肩膀蹭了蹭他腦門上的汗 , “ 咱回家吧 ,我再不回去,我媽就得把我腌了當醬油炒了。 ”

“那天我就是等你送給我的杯子而已,甘薇拿走的時候我不在,等我知道他給我拿去洗了,不是,她已經在女廁所了。 ”

李圓不理他。

“咕嚕,我怎麽可能跟別人在一起呢? ”

李圓嘆了口氣,決定和鄭放說真心話。

“二狗,咱回家吧。 ”

“你還生我的氣?那天去醫院是因為她去給我發作業,看見了我放在桌子上的住院繳費單。”

“我好像也喜歡你,咱先回家行嗎? ”

……

鄭放摁著他呆滯兩秒,兩秒之後大腦恢覆運轉,腎上腺激素陡然增高。

“你說什麽? ”

李圓把醬油瓶塞給鄭放拿著, “ 太熱了,回去再說。 ”

“不行,你再重新跟我說一遍。 ”

“說你奶奶個腿兒! 爸爸都要熱死了! 回家再說不行嗎! ”

棠城一天一個變化, 紀承在城北的汽修廠已經開業,城南的老廠子早已變為空殼。

再過一個月,市政府的人就要拆掉那一片妨礙高速公路建設的老廠區。

帶畢業班壓力總比之前大, 秦書好每天都擔心自己有個地方沒講明白耽誤了他們班的學生,兢兢業業的備課講課。

同在一個辦公室的教學組組長看新來的小老師每天把神經崩的過於緊,便拉著秦書好談了談話幫助他放松。

當天下班,放下了壓力的秦書好騎自行車回家,他才覺得渾身的肌肉組織都疲倦起來。

紀承現在從北環回來要比從城南回來花費的時間長,因為要經過的路口多。

還必須穿越最堵塞的市中心,這樣每天來回的路程,又鍛煉了紀承的耐心。

等他回到家,樓上廚房裏的燈已經亮著,昏黃昏黃,看著煙火氣息十足。

紀老板仰了一會兒腦袋,等看夠了便進了樓道,嘴角還掛著不自知的弧度。

紀承推門而進,原本以為會在廚房做菜的秦書好正一臉疲倦的趴在沙發上。

因為穿了短褲,紀承能看到秦書好纖細的小腿搭在沙發上的扶手,兩只腳丫子毫無生機的垂下。

看見他回來,渾身不舒服的秦老師丟棄一貫的斯文,小聲的朝他哀嚎。

“紀承,好累啊…”

這話聽進紀承耳朵裏,明明就是小呆子喊他老公一般撒嬌。

斂著突然興奮起來的.身體走過去, “ 幹嘛了? ”

趴在沙發上的秦書好撇著眉毛囧囧的擡頭看著擋住吊燈燈光的男人。

“ 今天我們組長找我談話,他說我精神太緊張,我現在精神放松了,可是身體好不舒服。 ”

要不是小呆子在床上一貫矜持,紀承都快要以為秦書好這是在求他做那個了。

蹲下身,手放在秦書好的後背幫他按摩, “ 緊張什麽? ”

“前幾天不是國慶麽,放完假學校就月考了,我看了看大家的數學成績,很擔心教不好他們。 ”

“瞎擔心。 ”

我媳婦兒一個學霸,棠城2010級的理科狀元,能教不好他們?紀老板面色平靜,心裏如是說道。

“呃,往上一點可以嗎,就是骨頭那裏。 ” 秦書好把下巴墊在重疊的手背上,安心的享受紀老板的按摩。

紀承沈默的聽他指揮,一寸一寸往上走,指腹和手心放在秦書好薄瘦的脊背上按壓,好像在給汽車精心打蠟。

秦書好舒服的閉了眼睛,又悶悶的說話, “ 今天吃饅頭和花卷,我已經煮上湯了。”

“嗯, 我一會兒去炒菜。 ”

“少放油,家裏這次買的油跟上次買的明明一樣,但是這次炒出來的菜很膩。 ”

“知道。 ”

“紀承。 ”

“嗯? ”

“你累嗎?換我給你按按吧。 ”

紀承的力道越發輕柔, “ 不累,你趴著就行。 ”

他怎麽會感覺到累,腦子裏、心裏都是秦書好,只要一看見那個細瘦的小呆子他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當天晚上,紀承為了給秦書好放松身體,拉著他在床上做了一次深層次的“按摩”。

秦書好竟然神奇的身心愉悅,不過,他可不敢告訴他家紀承,要不然兩個人又得“亂來”。

第二天中午,城北精英汽修廠, 急切要回家的紀老板又被員工喊去廠子的休息間。

有一個開了豪華級汽車的顧客要求老板接待他。

紀承不卑不亢的請那人坐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也不廢話,直接講出目的。

他想給自己的車身換一個顏色,必須要紀承這個老板親自給他換漆。

紀承進來之前去他們的車間看了看已經開進去的銀白色豪車,聽見男人的要求後心生詫異。

“先生,我過來之前看過你的車,那是原廠噴漆,你的新車駕駛時長應該還沒有超過十五天。 ”

聽見紀承這樣說,男人哈哈哈的從西裝襯衣裏掏出名片遞到紀承面前的茶幾上。

“老板果然是行家,確實,我這是新買的車,上周才開回家。 ”

“新車換顏色,對車體會有一定的損害,你的車顏色不難看,現在噴漆,似乎不太合適。 ”

紀承瞥了一眼茶幾上的名片,孟超,在一個他沒聽說過的集團任職。

車間裏那輛豪車是限量中的限量,棠城有幾個人能把這樣級別的車搞到手,紀承心裏門兒清。

但是面前這個人他卻從來沒見過,車牌掛的倒是本地車牌。

“這個,你們做生意的門店就不需要了解了吧,老板,我只是想給我的車換一個顏色,找到你,是看你的廠子名氣大。 ”

潛意思就是,我就是要換,到你這來就是給你面子。

紀承瞧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沈思了半分鐘,而後開口。

“ 車漆要等外地發貨或者進口,你要是趕時間提車現在就可以把車開走了。 ”

名叫孟超的男人含著笑擺手, “ 我不著急,一個月以後來提車,你們把我的車身換成黑色就好。 ”

銀白色換成黑色,紀承面上點頭答應,內心微微波瀾。

銀白色不好看麽?他家書好的眼睛框就是銀白色的。

男人很快走了,紀承也準備開車回家,剛吃了一口盒飯的小祝穿著工裝服跑過來。

“老板,那人要幹嘛啊? 那車不是新車嗎? ”

紀承掏出鑰匙拉開車門,吩咐他, “ 把車送到大車間,拿防塵布蓋上,別讓人亂動。 ”

小祝疑惑, “ 咱不幹活嗎? ”

“先放著。 ” 紀承說完就開車走人了。

這樣的新車換色,車主說不定不過幾天就反悔了,紀承要給那人一個緩沖期,等人確定了要換色再動車。

就這樣,那輛銀灰色價值千萬的豪車在紀承的汽修廠裏停了兩天, 並不知內情的汽修廠也平安的度過兩天。

第三天中午, 剛洗完一輛車的小祝被師傅吩咐去拿一根新的沖水管。

小祝記得雜物都放在了大車間,拿著遙控器開開大車間的卷簾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車庫正中間蓋著白色防塵布的豪華汽車。

沒見過什麽好車的小祝動了心,他車庫外看了看,沒有什麽人。

便扯開防塵布,自己圍著這輛外形大氣、內配豪華的汽車轉了兩圈。

他試探性的拉了拉汽車的車門,車門竟然悶重的一聲被他打開了,警報什麽的一點也沒有響。

小祝長大了嘴巴彎著腰往裏面, “ 我的媽呀, 有錢人都這麽放心自己的東西哦, 萬一有啥東西被人順走可怎麽辦。 ”

剛說完,他便摸了摸那深棕色的皮質方向盤,手指來回滑動,忽然碰到某個凹陷下去的地方,年輕人大著膽子往下摁了摁。

汽車裏面的中控臺便自動彈開了,小祝心虛的趕緊松開方向盤眼睛的餘光卻瞟到了中控臺裏面的東西。

血淋淋的一截肉,好像……是…手指頭,還有一顆圓圓的球形物體,還有黑又白,竟然是人的眼珠子!

“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驚動了隔壁車間正在做護養的工作組。

中午,做好了飯等家人回來的秦書好拿著手機看了看時間,按照平常這個點,紀承早已經在家了。

秦老師有點餓的從冰箱裏拿了盒奶,手裏的手機撥過電話去,紀承那邊等待了一小會兒才接通。

秦書好以為紀承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結果紀承一接通就語氣沈重的的對他說了句話,接著電話便被掛了。

“我這邊有事耽誤,你先吃飯。 ”

紀承那邊說完就掛了,都沒來得及給秦書好問他什麽時候忙完的機會 。

看那樣子,紀承是不能回家吃飯了,秦老師一個人簡單吃完飯又去書房看書。

今天是周六,秦書好把周一周二要講的課程又通了一遍,把前幾天剛買的書從下午看到傍晚,總算看完。

下午六點半, 這個時候紀承總應該忙完了。

秦書好穿上拖鞋去廚房熱飯,第二次給紀承打過去電話,沒想到那邊一直都是忙碌狀態。

紀承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聽,直到晚上八點半過去,秦書好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他先給方仲打了個電話,問他知不知道紀承今天有什麽事情要處理,方仲那邊一整天都泡在酒吧裏,和紀承壓根沒有聯系。

正當秦書好收拾東西準備去北環找人時 ,他的手機又有人打電話進來。

打給他的不是秦書好擔心的紀承,而是紀商。

“餵,爸。 ”

紀商在那頭的聲音有著些許的壓抑,但節奏還是不緊不慢的。

“書好啊,你拿著紀承的身份證去一趟北環的刑警支隊。 ”

“??”

“紀承他出什麽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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