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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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太可怕了！
溫若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否認道：“沒有喜歡誰。”
騙誰呢？臉都紅成這樣了，陸星雲站起來俯視她：“不許隱瞞上司。”
溫若：……
“法律沒有這樣規定的。”她抗議，誰都有隱私權。
陸星雲笑了，還知道提法律。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陸星雲轉身看去，發現是他爸爸陸慎修。
“星雲，你躲在這裏幹什麽，還要股東們等你？”
“不是都沒到嗎？”陸星雲拿起筆記本，“我很早就來了。”
他這經理還是做得很稱職的，陸慎修對著兒子笑一笑：“你們生產部運作的不錯，聽說又簽了幾個單子？”
“是。”
“再加把勁，我們今年爭取突破……”
溫若在旁邊默默聽著，發現自家飯館每年的盈利連人家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
“周末去你大伯家吃飯，”陸慎修叮囑，“真真馬上要生了，你別空手去。”說得是陸星雲的堂嫂戚真。
“我買奶粉去行吧？”
陸慎修笑：“差不多。”目光瞥到溫若，“這是你新招的助理？”
怎麽像個還在上學的孩子？
董事長四十來歲，年紀不輕但卻有型，溫若心想難怪陸星雲那麽帥，原來是像他父親，結果董事長突然就註意到她。
這是溫若第一次面對公司裏最大的boss，她感覺陸慎修的目光很銳利，好像刀鋒一樣。
溫若很緊張。
“對，”陸星雲道，“她法語很好。”
“是嗎？”陸慎修目光中的鋒利褪去，沒有再說什麽。
沒想到他會在董事長面前說好話，溫若忍不住朝陸星雲一笑。
這一笑好像破雲而出的陽光，燦爛極了，也好像蜜糖，帶著十分的甜。
陸星雲怔了下，回過頭。
轉眼就到周六。
溫若因為約了潘烈，就跟溫立新說要去外面吃飯。平時周末她都是在飯館吃的。
溫立新沒追問，季雲卻很敏感：“跟誰一起？”
溫若想撒謊，但通常一個謊要無數謊來圓，老實回答：“有人送了我一條項鏈，我去還給他。”
“是那個叫潘烈的？”季雲問。
溫立新不悅：“好好的送什麽項鏈？”
“嗯，所以我要去還。”
“不像話，讓他自己來拿。”
季雲卻道：“已經約好那就去一趟。”
這兩個人，一個傻不拉幾沒開竅，一個只知道瞎護著，說不定就錯過一段好姻緣。
“項鏈是不應該現在送，若若，你跟他說太快了。”季雲提醒。
溫若心想什麽叫太快了，他就不應該送啊。
看時間差不多，她急忙去坐車。
西成路離得不遠，公交車開過去一刻鐘就到。
溫若走入那家王記餃子店，看到潘烈已經在等待。
溫若從包裏把項鏈盒子拿出來，放在桌上：“這個還給你。”
潘烈瞄一眼：“先點餃子。”
說好要吃飯的，溫若坐下，要了一盤素三鮮餃子。
她端端正正坐著，不再說話。
在潘烈的印象中，很少遇到溫若這樣乖的女孩，關鍵是還越長越好看了。他拿起盒子：“你不喜歡項鏈，我可以收回，但是有一樣我卻不能收回了，你知道是什麽？”
溫若一楞：“什麽？”
“我的心。”
溫若：……
潘烈看她的臉紅了，覺得她肯定是在害羞：“溫若，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
溫若被剛才那話臊得慌，搖頭：“不覺得，潘先生，你以後不要再送我東西。”
“好，你不喜歡，那我暫時不送。”潘烈談過兩次戀愛，經驗是有的，看溫若非常抗拒送禮，不再逼迫。
溫若松口氣。
看她低頭吃餃子，安靜而美好，潘烈想到了以前去飯館的時候，他特別喜歡自稱哥哥，但是溫若一直不願意叫他。如果哪一天她開口叫了，不知會如何動聽。
他很想跟溫若談戀愛。
可是溫若看著乖，多餘的話卻再不肯說了。
還得曲線救國，潘烈心想。
晚上，季雲問溫若：“東西還了？”
“嗯。”
季雲拉著她在沙發坐下：“他說什麽了？”
說得很直白，溫若再呆也明白了潘烈的想法，他是在追她。
“沒說什麽。”
季雲揉揉她腦袋：“其實你這年紀也可以談戀愛了，我看那潘烈還不錯，我去給他點菜的時候，他阿姨長阿姨短的，懂禮貌。而且做事也不鬼祟，光明正大的，對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溫若不否認，但她不喜歡潘烈：“我現在不想談戀愛。”
“那你想幾歲談？再過兩個月就二十三了。”季雲循循善誘，“跟媽媽說，你喜歡什麽樣的？”
她不能說。
溫若顧左右而言他：“快看，《超級廚師》開始了。”
這孩子！
季雲沒有繼續問。
睡覺的時候跟丈夫閑聊：“若若沒有早戀是好事，但上大學也沒有談過戀愛，現在工作了有人追求，她也一點不考慮，這樣下去早晚成大齡剩女。”
溫立新想翻白眼。
初中的時候，季雲老是在溫若面前提溫睿跟溫越，弄得女兒一心念書只為趕上堂哥堂姐，後來上大學又盯得緊，說不許找外地的，不許找農村的，現在麽，又怕女兒不開竅。
不過不開竅是好事，溫立新覺得遲一點談沒什麽。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就不要管了，咱們家若若那麽好，還怕將來嫁不出去？”
總是“順其自然”這種論調，季雲撇嘴，當年要不是她說辭職出來開飯館，這呆子丈夫還在給別人賺錢。女兒也是，要不是她，溫若不一定能考上大學，人有時候還是要未雨綢繆。
不過戀愛這種事不能強迫，還得要女兒自己向往才行。
第二天晚上，季雲不看美食節目了，她招呼溫若一起看正在熱播的偶像劇《完美戀人》。
溫若剛剛坐下，就看到一對男女在擁吻。
她的臉一熱：“媽媽，你怎麽不看《超級廚師》了？”
“天天看不膩味嗎？”季雲瞧著女兒的害羞樣，覺得肯定有效果，“這部劇你大伯母都在追，肯定非常好看，你別走，跟我一起看。”
畫面很火辣，男主角吻一下不過癮，還把女主逼至墻上，摁著繼續狂吻。
溫若看得面紅心跳，別扭極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不是沒想過談戀愛，不是沒看過言情小說，可是跟自己的媽媽一起看真難受。
“不好看。”溫若想跑。
季雲拉住她的小手：“陪媽媽看嘛。”
溫若只好看了兩個小時。
睡覺的時候，那兩只卿卿我我的畫面還不時在腦中晃蕩，溫若扶額，天那，她的媽媽為什麽突然長出了少女心！
早上起來看到溫立新，溫若湊上去低聲說：“爸爸，你應該休息幾天，帶媽媽出去玩玩，看看電影。”
溫立新：？？？
“或者給媽媽買個禮物。”溫若真誠的提建議。
溫立新一頭霧水，暗想也沒到結婚紀念日啊，不過女兒說得對，確實很久沒給妻子送什麽了。
幾天後，季雲收到一對貴重的金耳環。
“發什麽神經，浪費錢！”季雲把丈夫說了一通，但卻每天喜滋滋的戴在耳朵上。
溫若工作一個月，今天拿到工資。
把工資卡看了又看，溫若笑得眼睛都瞇起來。
等下班後，她要給爸爸買個新的刮胡刀，再給媽媽買一條絲巾，現在天開始冷了。
正當盤算著，眼前晃過一道人影，她擡起頭，只見潘烈對她咧嘴一笑。
溫若僵住。
他怎麽來公司了？他來幹什麽？
一連串的疑問在腦中閃過。
潘烈問：“發工資了？”
剛才看見溫若捧著一個寶貝似的，原來是工資卡。
溫若不回答：“請問你有什麽事？”
“我跟星雲約好了，”潘烈直接敲門，“星雲，我進來了啊。”
溫若眼睜睜看他走進辦公室。
陸星雲不知道潘烈來做什麽，但作為同學，他強烈約見，也就沒有拒絕。
“坐吧，”陸星雲問，“想喝什麽？”
“剛在外面喝過咖啡。”潘烈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溫若，“去跟客戶談生意，正好抽個空過來。”
上班的溫若也是乖乖的，正認真打字，他隱約看著不像是英語，應該是法語。
“你們給助理發多少工資？”他突然問。
“五千。”
五千而已，她居然那麽興奮，看來他們溫家飯館每年賺的錢不多，潘烈笑起來，溫若也喜歡錢啊，既然如此為什麽要拒絕他那條項鏈？
只要溫若願意跟他談戀愛，他可以送更貴的。
男人一直對著外面看，問的問題也很奇怪，陸星雲眉梢略挑：“你今天到底為什麽要見面？”
“老同學啊，應該多見見。”潘烈轉過身，“當然，主要還是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什麽事？”
潘烈走近兩步：“幫我解決終身大事。”
“那你應該去婚介所。”
“不。”潘烈手指向外面的溫若，“我看上她了，你的小助理。”
“所以？”
“你可以當我們的媒人。”潘烈想得很好，陸星雲是溫若的經理，只要他願意牽線，肯定事半功倍。
作者有話要說：陸星雲：有人要追你，我該幫忙嗎？
溫若：……不要。
陸星雲：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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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否認道：“沒有喜歡誰。”
騙誰呢？臉都紅成這樣了，陸星雲站起來俯視她：“不許隱瞞上司。”
溫若：……
“法律沒有這樣規定的。”她抗議，誰都有隱私權。
陸星雲笑了，還知道提法律。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陸星雲轉身看去，發現是他爸爸陸慎修。
“星雲，你躲在這裏幹什麽，還要股東們等你？”
“不是都沒到嗎？”陸星雲拿起筆記本，“我很早就來了。”
他這經理還是做得很稱職的，陸慎修對著兒子笑一笑：“你們生產部運作的不錯，聽說又簽了幾個單子？”
“是。”
“再加把勁，我們今年爭取突破……”
溫若在旁邊默默聽著，發現自家飯館每年的盈利連人家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
“周末去你大伯家吃飯，”陸慎修叮囑，“真真馬上要生了，你別空手去。”說得是陸星雲的堂嫂戚真。
“我買奶粉去行吧？”
陸慎修笑：“差不多。”目光瞥到溫若，“這是你新招的助理？”
怎麽像個還在上學的孩子？
董事長四十來歲，年紀不輕但卻有型，溫若心想難怪陸星雲那麽帥，原來是像他父親，結果董事長突然就註意到她。
這是溫若第一次面對公司裏最大的boss，她感覺陸慎修的目光很銳利，好像刀鋒一樣。
溫若很緊張。
“對，”陸星雲道，“她法語很好。”
“是嗎？”陸慎修目光中的鋒利褪去，沒有再說什麽。
沒想到他會在董事長面前說好話，溫若忍不住朝陸星雲一笑。
這一笑好像破雲而出的陽光，燦爛極了，也好像蜜糖，帶著十分的甜。
陸星雲怔了下，回過頭。
轉眼就到周六。
溫若因為約了潘烈，就跟溫立新說要去外面吃飯。平時周末她都是在飯館吃的。
溫立新沒追問，季雲卻很敏感：“跟誰一起？”
溫若想撒謊，但通常一個謊要無數謊來圓，老實回答：“有人送了我一條項鏈，我去還給他。”
“是那個叫潘烈的？”季雲問。
溫立新不悅：“好好的送什麽項鏈？”
“嗯，所以我要去還。”
“不像話，讓他自己來拿。”
季雲卻道：“已經約好那就去一趟。”
這兩個人，一個傻不拉幾沒開竅，一個只知道瞎護著，說不定就錯過一段好姻緣。
“項鏈是不應該現在送，若若，你跟他說太快了。”季雲提醒。
溫若心想什麽叫太快了，他就不應該送啊。
看時間差不多，她急忙去坐車。
西成路離得不遠，公交車開過去一刻鐘就到。
溫若走入那家王記餃子店，看到潘烈已經在等待。
溫若從包裏把項鏈盒子拿出來，放在桌上：“這個還給你。”
潘烈瞄一眼：“先點餃子。”
說好要吃飯的，溫若坐下，要了一盤素三鮮餃子。
她端端正正坐著，不再說話。
在潘烈的印象中，很少遇到溫若這樣乖的女孩，關鍵是還越長越好看了。他拿起盒子：“你不喜歡項鏈，我可以收回，但是有一樣我卻不能收回了，你知道是什麽？”
溫若一楞：“什麽？”
“我的心。”
溫若：……
潘烈看她的臉紅了，覺得她肯定是在害羞：“溫若，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
溫若被剛才那話臊得慌，搖頭：“不覺得，潘先生，你以後不要再送我東西。”
“好，你不喜歡，那我暫時不送。”潘烈談過兩次戀愛，經驗是有的，看溫若非常抗拒送禮，不再逼迫。
溫若松口氣。
看她低頭吃餃子，安靜而美好，潘烈想到了以前去飯館的時候，他特別喜歡自稱哥哥，但是溫若一直不願意叫他。如果哪一天她開口叫了，不知會如何動聽。
他很想跟溫若談戀愛。
可是溫若看著乖，多餘的話卻再不肯說了。
還得曲線救國，潘烈心想。
晚上，季雲問溫若：“東西還了？”
“嗯。”
季雲拉著她在沙發坐下：“他說什麽了？”
說得很直白，溫若再呆也明白了潘烈的想法，他是在追她。
“沒說什麽。”
季雲揉揉她腦袋：“其實你這年紀也可以談戀愛了，我看那潘烈還不錯，我去給他點菜的時候，他阿姨長阿姨短的，懂禮貌。而且做事也不鬼祟，光明正大的，對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溫若不否認，但她不喜歡潘烈：“我現在不想談戀愛。”
“那你想幾歲談？再過兩個月就二十三了。”季雲循循善誘，“跟媽媽說，你喜歡什麽樣的？”
她不能說。
溫若顧左右而言他：“快看，《超級廚師》開始了。”
這孩子！
季雲沒有繼續問。
睡覺的時候跟丈夫閑聊：“若若沒有早戀是好事，但上大學也沒有談過戀愛，現在工作了有人追求，她也一點不考慮，這樣下去早晚成大齡剩女。”
溫立新想翻白眼。
初中的時候，季雲老是在溫若面前提溫睿跟溫越，弄得女兒一心念書只為趕上堂哥堂姐，後來上大學又盯得緊，說不許找外地的，不許找農村的，現在麽，又怕女兒不開竅。
不過不開竅是好事，溫立新覺得遲一點談沒什麽。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就不要管了，咱們家若若那麽好，還怕將來嫁不出去？”
總是“順其自然”這種論調，季雲撇嘴，當年要不是她說辭職出來開飯館，這呆子丈夫還在給別人賺錢。女兒也是，要不是她，溫若不一定能考上大學，人有時候還是要未雨綢繆。
不過戀愛這種事不能強迫，還得要女兒自己向往才行。
第二天晚上，季雲不看美食節目了，她招呼溫若一起看正在熱播的偶像劇《完美戀人》。
溫若剛剛坐下，就看到一對男女在擁吻。
她的臉一熱：“媽媽，你怎麽不看《超級廚師》了？”
“天天看不膩味嗎？”季雲瞧著女兒的害羞樣，覺得肯定有效果，“這部劇你大伯母都在追，肯定非常好看，你別走，跟我一起看。”
畫面很火辣，男主角吻一下不過癮，還把女主逼至墻上，摁著繼續狂吻。
溫若看得面紅心跳，別扭極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不是沒想過談戀愛，不是沒看過言情小說，可是跟自己的媽媽一起看真難受。
“不好看。”溫若想跑。
季雲拉住她的小手：“陪媽媽看嘛。”
溫若只好看了兩個小時。
睡覺的時候，那兩只卿卿我我的畫面還不時在腦中晃蕩，溫若扶額，天那，她的媽媽為什麽突然長出了少女心！
早上起來看到溫立新，溫若湊上去低聲說：“爸爸，你應該休息幾天，帶媽媽出去玩玩，看看電影。”
溫立新：？？？
“或者給媽媽買個禮物。”溫若真誠的提建議。
溫立新一頭霧水，暗想也沒到結婚紀念日啊，不過女兒說得對，確實很久沒給妻子送什麽了。
幾天後，季雲收到一對貴重的金耳環。
“發什麽神經，浪費錢！”季雲把丈夫說了一通，但卻每天喜滋滋的戴在耳朵上。
溫若工作一個月，今天拿到工資。
把工資卡看了又看，溫若笑得眼睛都瞇起來。
等下班後，她要給爸爸買個新的刮胡刀，再給媽媽買一條絲巾，現在天開始冷了。
正當盤算著，眼前晃過一道人影，她擡起頭，只見潘烈對她咧嘴一笑。
溫若僵住。
他怎麽來公司了？他來幹什麽？
一連串的疑問在腦中閃過。
潘烈問：“發工資了？”
剛才看見溫若捧著一個寶貝似的，原來是工資卡。
溫若不回答：“請問你有什麽事？”
“我跟星雲約好了，”潘烈直接敲門，“星雲，我進來了啊。”
溫若眼睜睜看他走進辦公室。
陸星雲不知道潘烈來做什麽，但作為同學，他強烈約見，也就沒有拒絕。
“坐吧，”陸星雲問，“想喝什麽？”
“剛在外面喝過咖啡。”潘烈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溫若，“去跟客戶談生意，正好抽個空過來。”
上班的溫若也是乖乖的，正認真打字，他隱約看著不像是英語，應該是法語。
“你們給助理發多少工資？”他突然問。
“五千。”
五千而已，她居然那麽興奮，看來他們溫家飯館每年賺的錢不多，潘烈笑起來，溫若也喜歡錢啊，既然如此為什麽要拒絕他那條項鏈？
只要溫若願意跟他談戀愛，他可以送更貴的。
男人一直對著外面看，問的問題也很奇怪，陸星雲眉梢略挑：“你今天到底為什麽要見面？”
“老同學啊，應該多見見。”潘烈轉過身，“當然，主要還是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什麽事？”
潘烈走近兩步：“幫我解決終身大事。”
“那你應該去婚介所。”
“不。”潘烈手指向外面的溫若，“我看上她了，你的小助理。”
“所以？”
“你可以當我們的媒人。”潘烈想得很好，陸星雲是溫若的經理，只要他願意牽線，肯定事半功倍。
作者有話要說：陸星雲：有人要追你，我該幫忙嗎？
溫若：……不要。
陸星雲：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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