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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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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帶好吃的?”紫月終於找出一張完美無缺的試卷,這回已經坐到紫闌身邊撒著嬌。

紫闌撇撇嘴,不毒死她就好,還給她帶吃的呢!“不用了。姐姐,你玩得開心點,不要太早回來就好。”省得紫月天天在家跟她作對!哥哥沒空老往家裏跑,以後就是她的天下了!

“好啦。我會得。順帶個歐洲帥哥回來。”紫月自然聽不懂她話中的含義,權當紫闌關心她,紫月知道妹妹害羞,哥哥給她上藥那是因為被打得不敢亂來,於是她把幫助紫闌上藥的事作為報答了。

十二月的街道繁華而熱鬧,掛滿新春快樂燈籠的樹枝插向天空。川流不息的大道上滿滿的車輛,深圳福田區的大廈屹立在天地之間。

福田口岸,紫月在大冷天裏裝逼穿了一條薄薄的連衣裙和黑色的長筒絲襪。

“妹妹,走啦。”紫月朝著紫闌揮了揮手,毅然坐上了通往香港的輪船。

居紫闌所知,紫月會在香港逗留三天,然後飛往英國去找林秋涵,也就是說,她自由了。

夜晚的淡淡的星光被明亮的霓虹燈掩蓋,巨大的落地窗把富士山美妙的景象盡收眼底,只可惜太黑難以看清。

東京的摩天大樓,亮麗的燈光和柔和的擺設。

“小姐,請坐。”身穿黑色西裝的文森為紫闌拉開一張鋪著軟綿綿毛毯的椅子。

桌上已經擺好了餐具和餐杯。

“好久不見。”蔣總左手輕輕捏著高腳杯。

“好久不見。蔣總近來一切還好?”紫闌擺擺手,讓文森自己玩去。

“除了對你朝思暮想之外,一切都好。”蔣總右手無名指戴了一顆很耀眼的鉆石,鑲嵌在璀璨的黃金當中。

“你夫人還真是”紫闌目光落在那可光滑的鉆石上,蔣總覆出的信息近來可是鋪天蓋地被炒得火熱朝天。

“啊”蔣總突然驚醒,“老太太沒眼光,林小姐見笑了。”說著,左手撫摸上紫闌粉嫩的臉頰。蔣總認為鉆石是女人戴的,所以總是排斥,但是家中老太太腦子有毛病,非要他戴,本想著神不知鬼不覺丟掉,可是出門太急竟把這事忘了。

紫闌挑了挑眉,“蔣總放尊重點,你已是有家室之人。”

“那個老太婆?怎麽及林小姐你十分之一呢?”手繼續往下,劃過紫闌脖子上的嫩肌,突然觸到冰涼的寶石項鏈。“林先生出手不菲啊。”

哥哥?紫闌抿了一口紅酒,打掉脖子上齷齪的手“怎及令夫人。”

“林小姐去過歐洲嗎?”蔣總手停留在晶瑩剔透的高腳杯上,眼角帶著淡淡的哀傷。

“嗯?”紫闌不明所以,“是因為拉菲紅酒嗎?”

“不,蒂爵。”

蒂爵是紫闌脖子上項鏈的牌子,1837年源於法國。“這麽說來,你太太對你真是別有用心。”紫闌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把地址選在東京,在日本會有人聽得懂他倆在說什麽嗎?

“你是說戴瑞?”

“原來你知道啊。”紫闌臉色漲紅,酒後有點暈眩,但是在蔣總看來,紫闌還是喜歡自己的。戴瑞是蔣總手上戒指的牌子,其意為一生唯一真愛見證與傳承。蔣總曾對她說過,要送一顆戴瑞的寶石給她,她當時不明白,後來耽擱了。

紫闌酒量本來就不好,在被看得死死地半年裏,更是滴酒未沾。一股灼熱湧上大腦,原來還是以單手撐額,現在徹底暈倒。

蔣總笑了,紫闌就這麽放心將自己交給他。

紫月到達英國時,已經是夜半十一點。於是她理所當然的以為哥哥睡了。

寂靜的大街,典雅的橋上——

“帥哥,在想什麽呢?”紫月雖然英文不行,但是終究沒有差到說不出口地步。沒兩三時辰,已經跟一群外國佬混的像十年未見的老故人。

“當然是想小姐你啦。”男子不粗不細的手捂上紫月纖細的腰。

為此,紫月進行了半年的減肥計劃,並且堅持一天敷三個小時的面膜。

“那我們喝一杯怎樣?”紫月將手搭到男子肩上,輕輕一踮腳,薄薄的嘴唇吻到男子的臉頰。男子一楞,緊接著豪爽的笑了,把紫月抱了起來。

包廂中,紫月倒著紫中帶紅的酒,兩人相敬如賓。

“你想把我灌醉?”紫月一拔酒塞,坐到男子腿上。

“求之不得”

“告訴你,我酒量可是很好的哦。”

“那麽,我們賽酒吧。”

砰——一聲門應聲而開,此時紫月正在被男子灌酒,兩人特不爽擡頭。

“你們不懂得敲門嗎?打擾我們興致!”紫月首先進行攻擊,服務生看到這情形也不好反駁,只是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把就放下就匆匆出去,連門都忘了關。

“繼續”紫月一聲話音剛落,緊接著又有一群人突然闖進。

“紫月小姐,打擾”話還沒完,紫月跳起。

“你們不會敲門嗎?”

“可是門是開著的。”

“如果我的褲襠是開著的,難道你也要為我服務不成?”

“。。。。。。”

十分鐘後——

“叩叩”

“紫月小姐”

“你們到底有什麽事啊!沒看見我正在和我未婚夫一夜激情嗎?”

“我家少爺”仍然是話音未落。

“我不認識你家少爺,滾!”紫月隨手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扔到某人的臉上。

“可是我家少爺認識你。”為了不再被她打斷,說話都利落了許多。

“全世界都認識奧巴馬,奧巴馬一定認識全世界嗎?”紫月氣的頭發直豎“你們到底滾不滾?”

“親愛的,別生氣。不然不漂亮了。”男子繼續把她拉回懷中。

門口一幹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紫月小姐,我家少爺已經在路上,請你稍等好嗎?”

紫月沒有理他,繼續灌著男子酒,紫色的短裙翻飛成風,上身的衣裳已經歪歪扭扭,漆黑的長發更是亂七八糟。

又十分鐘後——

“你們就這麽喜歡看別人做愛?”紫月面露難色,氣的臉色發紫。

“不是的,小姐”

“我再問你們最後一遍,到底走不走?”紫月真的很無奈,想要關上門,為首的男子又說他家少爺不給,想要請保安來拉走,誰知道保安竟然被收買。

“可是少爺說”

“我真的不認識你家少爺,我上輩子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就在紫月要開始她第十八次發飆時,一句清脆的響聲打斷了這一切。

“你確定你不認識我?”

紫月石化了,當林秋涵站到自己面前然後以一種陌生目光打量著自己時,紫月真的覺得自己碎掉了。

林秋涵看完之後,直接轉身,對著身邊那個對紫月糾纏二十多分鐘的男子說“我們走,我沒有這樣的妹妹。”

林秋涵一直使用中文,以致屋內的男子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紫月跌跌撞撞,幾乎是跑著追上林秋涵。

“哥哥,我錯了。不要丟下我。”紫月已經以淚洗面,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顫抖著兩手抓住林秋涵的衣角,甚至不敢去觸碰一下他的手。

在林秋涵眼裏,越看越覺得她那樣子不像話,連鞋都沒穿就跟出來,還好車子停在不遠處。林秋涵直接脫下西裝披到紫月裸露的肩上,紫月楞了楞,回過神來哥哥已經坐上那輛銀色的奧迪。

“還楞在那裏幹什麽?上車。”

紫月打了個冷顫拉開車門,感覺像是坐在南極的冰川中,一路上沒有搭上一句話。車子問問停在別墅門口,哥哥根本沒有理她,自顧自的走進去。

紫月也只能忍著逃跑的沖動跟上去。

在酒吧糾纏她的男子從林秋涵的書房走出來時,紫月剛好要敲門。

“小姐,你先回去休息吧。少爺還有文件沒有改完。”男子恭敬地鞠了一躬。

“可是”紫月急得眼淚直流,休息?她哪敢?

男子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往房裏推“少爺現在很生氣,你就不要再去氣他了。明天晚上再來吧。後天是雙休日。”

紫月萬般無奈,只好乖乖回房。洗完澡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著哥哥還在生氣,心裏就如刀絞一般,埋怨著自己好好的幹嘛不回家去泡仔。打開微信也只有紫闌這種半夜失眠的還在線上。

紫月:妹妹,出大事了。

紫闌:哈雷彗星撞地球?

紫月:比那還恐怖!

紫闌:卷子被發現了?

紫月:沒!不過更糟了!

紫闌:哦!反正沒我的事。

紫月:好妹妹,快幫我想想辦法。我泡仔被哥發現了。

紫闌:我知道誰可以救你。

紫月:誰?

紫闌:讓蜘蛛俠去救我美麗的公主吧!

紫月: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

紫闌:你確定你不要逃跑?公主殿下,你現在簡直就是睡在監獄裏耶。

紫月:跑?算了吧。哥差點不要我了。

紫闌:上帝祝福你!

紫月:我還沒死!

紫闌:很快你就死了。上帝祝願你!阿門!

紫月:。。。。。。

好不容易熬過一天,當夕陽的餘暉照進紫月的窗臺,林秋涵終於回來了。

“哥,我”紫月小心翼翼的跟在林秋涵後面。

“跪到墻角,好好反省。”冷冷一句話,讓紫月乖乖閉嘴。

紫月只好按照哥哥的吩咐去做,膝蓋與冰冷的墻角接觸的一瞬間,紫月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不禁打了個冷顫。

林秋涵讀了一個小時的書,於是她的膝蓋跟著受了一小時的罪。

猶如針刺般的疼痛傳來,紫月小心翼翼的悄悄挪動,但卻不敢去揉。

隨著哥哥一聲“過來。”,紫月如獲大赦,右手撐著墻好不容易起來,一拐一拐走過去。

哥哥仍然在閱讀書籍,紫月突然感到天昏地旋,哥哥該不會想讓她在站一個小時吧。腳肯定廢了!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一個多小時後,紫月已經站的雙腿不斷打顫,膝蓋跪過的疼痛和接下來的懲罰使她忍住逃跑的沖動,硬著頭皮站著。

隨著書本啪的一聲合上,紫月整顆心都顫抖。林秋涵一手拉了拉紫月,使她趴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推開她的連衣裙。因為紫月早已知道會被罰的很狠,屁股絕對穿不上內褲,所以幹脆沒穿。

白嫩的屁股在顫抖,由此可知林秋涵平常管教十分嚴格,即使如此,紫月還是去酒吧,還跟不三不四的男子在一起灌酒,真是瘋了。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右邊白嫩的臀肉瞬間紅了一塊,可見下手十分狠辣。

“唔”紫月咬了咬牙,咽了下去。

啪~啪~啪~連續四下全部擊中右臀,漸漸轉紅,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打得像波浪一樣一圈一圈散開來,連帶著大腿上的肉也在晃蕩。

“啊,哎啊,不要,唔,嗚嗚~~”紫月小聲喊叫著,漸漸抽泣。

啪~啪~啪~巴掌高高揚起,快速扇下來,紫月右臀再次受苦,漸漸呈現錚亮。

紅紅的肉團被打得扁平,然後腫起。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重重疊疊,把紫月的屁股打出裂痕。

“哎啊,唔,唔,不要”

林秋涵把手停留在紫月右臀的腫痕上。冰涼的手指和滾燙的臀肉相接觸,讓紫月有一瞬間的快感,希望哥哥永遠不要拿開手。

“說說,為什麽去酒吧。”

紫月吸了吸鼻子,感覺到身後哥哥那犀利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氣“因為,因為”

啪~啪~啪~啪~啪~連續五巴掌再次狠狠扇到紫月的右臀,一陣刺痛和灼熱使得紫月嚶嚶哭泣。

“啊,哎,我說,不要打了,啊,疼,唔,嗚嗚~~”

紫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疼痛是她腦子轉的並不快。同時身後左右臀形成鮮明的對比,左邊依舊雪白嫩滑有彈性,而右邊已經開始硬邦邦的腫的錚亮通紅,嚴重重疊的巴掌出有少許的烏青。

“快說”林秋涵催促道。

紫月吞吞吐吐“因為我走之前跟妹妹說要帶個帥哥回去給她的嘛。”紫月只能想到這個了,難不成要告訴哥哥,她想要快點嫁出去嗎?

“我給你定的規矩還記得嗎?”哥哥語氣十分不好,紫月嚇得冷汗直冒。

“記,記得”紫月把頭深深埋進軟軟的沙發中,身後的屁股調整到最高位。

“那自己說說吧,錯哪了?”

“不該跟陌生人隨便搭話。”隨著紫月話音剛落,一聲翠響“啪”緊隨而下,右臀全腫了!

“嗚~~”紫月硬是把到嘴邊的叫聲咽了回去,疼的渾身顫抖。紫月緩緩吸氣,漸漸調整,終於消化了這一巴掌,進而哽咽的繼續報道著自己的罪行“不該去酒吧。”

啪~~又是一下扇到紅腫的右臀,屁股連同大腿的肉都顫抖起來。

“嗚哇,哥哥,嗷,饒了我吧。”紫月不停摩挲著雙腿試圖減輕疼痛。

啪~~又是一巴,道道清晰地掌印遍布右半臀,紫月開始不安份的亂扭。

“繼續”林秋涵冷聲道。

“我,我不該罵人”紫月認命撅高屁股,冷不丁又挨了林秋涵一下。

啪~~紫月真的不知道哥哥為什麽就要往同一個地方打,痛死了。

“熬,啊啊”紫月咬了一下唇,吞回自己求饒的話。空蕩蕩的房間裏只有紫月的喘氣聲格外響亮。

“你最好不要讓我等你太久。”林秋涵冷聲提醒道。

紫月一顫,“我,我不該三更半夜亂跑,不回家,讓你擔心。”

啪啪啪~~一連三巴掌打在左臀,頓時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嗚嗚~~~”紫月下半身不安分的扭動著,疼痛使她忘記了哥哥的規矩。

“還有呢?”

“還有?”紫月不經意脫口而出,成功再為自己贏得了一下。

啪~~清脆的響聲傳來,紫月“呼呼”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沒了?給你反省了兩個多小時,你就想出了這麽一點?”哥哥語氣很平靜,但是以紫月來看,這是暴風雨的前奏。

紫月兩瓣屁股火辣辣的,一有風吹草動就縮緊肌肉,怎麽可能集中精神?想了半天,又怕哥哥生氣再賞她幾巴掌,只是吞吞吐吐說道“我,我真的,真的想不起”

來字還沒說出口,啪啪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就充滿房間,左瓣屁股也紅彤彤開始發腫了。

“不要啊,哎呀,求你,哎啊,輕,輕點”紫月精力都耗盡在剛剛的罰站和罰跪上了,哪裏還有什麽力氣防抗,只能乖乖忍著。況且本來哥哥就不好對付。

“喝了多少酒?”紫月被突然的問題嚇到,哥哥修長的手還搭在她滾燙的屁股上。多少?這問題。。。。。。

“到底多少?”林秋涵聲音低沈,臉色極其不好,紫月當然不想現在往窗口上撞,但是——

“我,我只記得,他灌了我,三瓶,洋,洋酒。”紫月臉色通紅,細密的汗流了下來,後背被汗水浸濕。

林秋涵推了一把紫月,紫月摔倒地上,腫脹的屁股接觸地面時,紫月倒吸了一口氣。擡頭看見哥哥臉色不太壞也不太好,剛想求饒時,就被潑了一盆冷水。

“趴到書桌上。”說著林秋涵指了指身後的書桌,書桌的左邊不遠處有一巨大落地窗,淡藍窗簾微微的吹開。

紫月不動,臉色通紅,要是被人看到這多難堪啊!

林秋涵早已看透她的心思,想著林紫月也已經十六了,多多少少都有些難堪。盡管這樣嘴上還是不留情的數落“現在知道羞了?虧你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和來路不明的男人在一起灌酒,衣服還拉得亂七八糟。”

至少我沒有光著身子嘛!但是紫月不敢接。

“去把窗簾拉上吧。”林秋涵終於讓步了。

紫月忍著痛,拉上窗簾,走回趴上書桌時,林秋涵手中已經多了一根皮鞭。紫月早已經領教過哥哥的厲害,不敢不從。

啪啪~~左右各一鞭痕,原本紅腫的屁股漸漸轉為深紅,最要命的是浮現出血絲,腫起一條清晰地棱子,溢著紅紅的血,仿佛一打就要破裂。僅僅第一鞭,紫月就已經感覺到力不從心,又痛又癢,她努力的貼近桌面,想要使摩擦更大一些,好保持原狀。第二遍直接將她打的眼前一黑,她雙腿不斷瞪著桌子,發出清脆的砰砰的聲音,兩手不斷地狂抓,當她的手觸到桌子的另一邊時,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拽住,由於手指太過用力,導致指甲彎曲,指間發白。

“啊——哥哥,好疼嗚~~”後半句是紫月用小貓般的聲音叫出來,滿滿的委屈。

“哎——哥,我錯了,了”紫月一直不太敢求饒,害怕哥哥會因自己的叫聲加重懲罰,事實上,林秋涵確實這樣做了,導致紫月求饒認錯的聲音和脫口而出的尖叫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而林秋涵絲毫沒有買她的帳,毫不留情的諷刺道“現在知道叫哥了?誰在酒吧大肆宣揚不認識我的來著?”

紫月不敢出聲,誰叫她在酒吧多嘴來著。

啪啪~~又是兩道淩冽的紅痕,又重又狠的打在紫月腫的錚亮的臀峰,皮鞭狠狠剝下了她的一層皮。

“啊——我不敢了”紫月後半句聲音很小,像小貓般的委屈。

“啊——嘶”紫月再次將手指甲狠狠扣在桌子上,緩解往下掉的趨勢。“嗚~~”她只是不停抽泣和身軀顫抖,屁股上的傷痕連成一片,遍布紅紅的血絲,其中臀峰最嚴重,微微透著烏青的腫起,裏面的血液仿佛隨時會破裂流出,紫月忍不住在皮鞭打到肉時,都會隨著皮鞭一起往前縮。

啪啪~~

“啊——疼,疼”紫月哽咽著亂扭,這兩鞭再次打在臀峰。錚亮的臀峰被打成紫色,裏面的血絲再一次瘋狂的滋長,清脆響聲過後是紫月急促的喘氣聲。

林秋涵根本沒有理會她,又甩了兩皮鞭,啪啪的響聲過後,紫月的屁股腫起的棱子不斷交錯。一條條的甚是可怕,交疊處出現紫紅紫紅的腫塊。皮鞭抽離時又狠狠的扒下了紫月兩層皮,有深深淺淺的淡淡的傷痕分布在屁股上。

“唔,嗚~~~”紫月手指甲扣得更緊了,臉色越漸發白,細密的汗從滾燙的臀部流過,下唇有深深淺淺的牙印,跪過的膝蓋與書桌碰撞的那一刻,腫起來紫色的淤塊。

啪啪~~

“啊——不要”紫月拼命地搖了搖頭,滾燙的臀部紅紫交加,右半臀已經全是深深淺淺的血絲和腫起的紫色棱子,左邊略好一點也已經打得紅腫,血絲密布。

“不要停?”林秋涵戲謔道,紫月的抗打能力沒有紫闌強,基本上達到極限。

“不是,不要,不要打了。”紫月腫高兩指的臀部在顫抖,白皙的雙腿冷汗直流,沾了淚水的頭發比酒吧時更亂。

“我錯了,別打了。嗚嗚~~”紫月雙手漸漸無力,腳還在不停地蹬著書桌,可惜手已經沒辦法再次緊緊抓住書桌邊緣,身後腫起兩指高的臀部不斷折磨著她就範。

“唔”紫月摔到了地上,臀部摔的生疼,裂開的一道細小的口子終於裂開,溢出點點血珠開始漸漸愈合。紫月不得不用手抓住書桌,另一只手撐著地,緩慢的站起來在趴回去。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次來,試了幾次都再次摔了下去,身後屁股輕吻了幾次大地,疼的她臉色十分難看,低聲哀求著“哥哥,我痛,唔,嗚嗚~~”

林秋涵只好俯下身去抱起她,動作十分溫柔,盡量不要觸及傷口。當他把紫月放到床上時,小家夥縮了縮身子,然後安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像是害怕觸及身後的傷,更怕的是接下來的鞭打。

藥更是疼得半死,還找借口說,不用力淤塊化不開。

不知道為什麽,紫月突然想起了那張卷子。

雙休日的到來使得紫月十分痛苦,盡管林秋涵對待她十分溫柔,但是由於身上的傷只能困在家,平常倒還好,能偷偷溜去玩一下。

“哥,你為什麽不管管紫闌,放任她自由。”紫月身上有兩大任務,泡仔,詆毀紫闌名譽。

“我懶。”林秋涵發現紫月挨了打之後,一天二十四小時像棉花糖那樣粘著自己,怎麽甩都甩不掉,本還打算跟賀瀟貧貧嘴的。

“那你也放任我自由吧。”紫月一聽,脫口而出。

“你?”林秋涵看了眼紫月那期待的目光,真不忍心打破她美夢。

“嗯。”紫月馬上粘過去,兩手拽住林秋涵的手臂,搖啊搖,嘴甜像蜜糖一樣,“好不好?好不好嘛,哥~”根據紫月多年泡仔的經驗,男人最容易妥協的時候就是激情高漲的時候——

“看情況吧。”林秋涵冷冷的一聲立刻澆了她一盆冷水,哥哥不吃這一套!

“哥,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告訴你”紫月做了那麽多年的學生,什麽腔腸動物,美國工業分布的沒學會多少,唯一從入門到精通的就是觀察林秋涵的臉色,這可是她付出了慘重代價後得到的寶貴經驗。“我期末的試卷砸了~~~”

“你哪一次沒有砸?多少?”林秋涵臉色還好,估計早有心理準備。

可是紫月不好了,是該說105還是26?幹脆裝傻!

“哥,你說什麽呢?”

“高老師的電話接不通,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從輕發落?你當我是犯人嗎?紫月咬了咬牙,才顫巍巍的邊偷看林秋涵臉色邊說“二十”

六字還沒有機會見到這個世界,已經被紫月吞回肚子去了。想起昨日的教訓,紫月幹脆直接溜走,這不還沒起得來,就被林秋涵抓住手腕一拉,身子直往後摔,然後被哥哥一推,腫脹的屁股高高撅著。

“卷子呢?”林秋涵沒有直接打她,是因為昨天的傷沒好,不能下太重的手。

“在深圳,不對,在房間,啊,不是,不是”紫月慌了,原卷早就被淹沒在那一疊幾百張卷子當中,她現在只有偽造的卷子。

“到底在哪?”林秋涵臉色陰沈,語氣稍稍透露著怒氣。

紫月結結巴巴,最後憑借著坦白從寬的原則告訴林秋涵“原卷在深圳,偽造的在房間。”

林秋涵早已預料到她會弄出奇奇怪怪的主意來掩飾,因為紫月已經做了不止一次。這下竟然還偽造起卷子來了。

“妹妹真是厲害呀。”

紫月顫了顫,立馬把紫闌當做替死鬼捅了出去。“是紫闌幫我改的。”

可是林秋涵畢竟不是好糊弄的人,立馬抓住了重點“主意是她出的?”

紫月嘴貧,幹嘛自曝真相?“不是。”

林秋涵推了推腿上的人,紫月順勢滑了下去,還好她伶俐,及時用手支撐住地面,才沒讓她那遍布腫痕的屁屁摔倒僵硬的地面上。

“哥,你不打我了?”紫月後來回想起來不斷抱怨自己當時為什麽那麽討打。

林秋涵本就沒打算放過她“行為惡劣,不用手打你,去把竹板拿來。”

紫月石化了!磨磨蹭蹭的起來走了沒兩步,突然轉過身來說“哥哥,我傷還沒好。”

林秋涵早就知道她會來這個,輕輕一笑“正好。打了一起養著,便宜你了。”

紫月嘀咕林秋涵冷血動物,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

誰知道林秋涵全聽到了,還冷冷的評價道“千金難買早知道。”

紫月磨了又磨,拉開抽屜,細細長長的竹板靜靜躺在那裏呼呼大睡。“沒有,哥哥。”

林秋涵有時候真覺得自家妹妹吃了熊心豹子膽,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沒關系,林秋涵今天心情好,有的是時間陪她耗著。“那你找找下面三層。”

紫月當真以為哥哥中計了,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吸了一口氣蹲下去,胡亂拉了幾下,又說道“沒有。”

“那就是在書架上了。”林秋涵雖然背對著她,但是可以感覺到她踮起腳尖時扯到傷口而深深地呼氣。

“沒有,你再好好想想。”

“那就是在隔壁房間,你過去看看。”林秋涵絲毫沒有留情的指使紫月到處亂跑。

當然紫月只是到隔壁房間吃了點點心,又跑回來報告到沒有。

“我怎麽聽不見響,你肯定沒把書櫃書桌全部找一遍。”

“那是因為門是關著的”

“你把門開了不就好了?”

“我——”紫月總不能告訴他,開著門會被人發現自己在享受著冷氣,吃著冰淇淋,看著動漫吧。讓侍女去找?被人知道自己被哥哥打,多沒面子啊。

三十分鐘後,紫月無力地攤在沙發上,在林秋涵的胡亂指揮指揮下,她幾乎氣絕身亡。

“哥,今天就別打了吧。”

“妹妹辛苦了。既然找不到,那就只能委屈你挨皮鞭了。”

“那個,哥,好像在抽屜裏,我再去找找。”紫月刷的一聲跳起,十分勤快的跑到書桌把竹板拿了過去。

“第一次見你這麽勤快。”林秋涵諷刺道,伸手接過板子。

“哥哥是不是嘉獎一下我,饒我一次?”紫月見林秋涵沒多生氣,嬉皮笑臉的拉著他的手求饒。

“嗯,但不是現在。”

“那是什麽時候?”紫月有點驚訝,林秋涵竟然答應了。

“你做夢的時候。”

“——”冷笑話!

“對於你的數學,我無話可說。”林秋涵用竹板不輕不重的敲擊著桌子,示意紫月趴上去。

“那別動粗行不。”紫月一邊爬上書桌,一邊哀求。

“你說呢?”還沒等到紫月接話,林秋涵就給她判了刑“我已經總結出來,你腦子進了水,所以,我決定放棄對你數學的監督。”

“真的?”紫月驚喜的回過頭來。完全沒有意識到林秋涵的間接意思是說她沒智商。

“但是你偽造卷子是不可原諒的,考慮坦白從寬,今天只打你二十下。”

話音剛落,竹板就啪一聲敲在紫月的屁股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因為昨天打得實在太狠,紫月皮薄,所以林秋涵今天也沒有叫她脫裙子,再加上力度的控制,紫月只是覺得好癢,想要伸手去抓,又不敢。

啪啪~~左右各一下,紫月忍不住扭了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啪啪~~兩半圓臀漸漸有點熱。

“唔”紫月輕輕吸了一口氣,兩只小手疊合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

連續五下打在右臀,紫月終於感到新傷疊舊傷的痛苦,火辣辣的一片,使得她難以忍受。

“哥哥,好疼,輕點。”感到哥哥今天特別好說話,紫月也沒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哀求道。

“輕點?”林秋涵把板子一端輕輕貼著紫月的屁股,笑了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裝傻。”

話音剛落,左邊就冷不丁的挨了一下。

啪~貫穿了兩半圓嫩的臀瓣,這一下尤為重,紫月感覺傷口都裂開了,疼得她像個娃娃一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錯了,輕點輕點啊。”紫月扭動著身軀。你剛不是很享受的配合著我演戲的嗎?紫月心裏不滿。

啪啪啪啪~~連續四板打到左邊,紫月手腳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事實上林秋涵的力度已經控制在三成之內,不然她早就沒命了。考慮到她的傷勢嚴重,後面的板子都沒怎麽用力,只是輕輕地啪,以示警戒。

啪啪啪啪啪~~林秋涵很會給她掂量著打,都避開了嚴重的傷口。

紫月也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這是輕輕呻吟了兩聲,還有微微的疼痛出來。

“哎啊,啊”盡管這樣,紫月汗流滿背,頭發微微濕潤。她想要起來起來又被林秋涵按了回去。脫下薄薄的裙子後,白色的藥膏微涼觸碰滾燙的皮膚。紫月忍不住吸了兩口涼氣。腫脹的紫痕沒什麽變化,只是溫度升高了點。

紫月還沈浸在剛剛的疼痛當中,林秋涵就開始貶低她。

“妹妹這腦子以後可得多多巴結我,不然你怎麽活下去。”

紫月撇撇嘴,還掛著淚珠的睫毛抖了抖。小聲嘀咕“至少比你好。”

話音剛落,林秋涵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傷口,紫月疼得亂叫“哥,哥,你公報私仇。”兩條白皙的腿不停地蹬著。

“你能怎麽著?”林秋涵再次用力揉搓她臀上的於紫。

“別,疼。我錯了,我錯了。嗚嗚~~”紫月呼呼地喘著氣,心裏罵林秋涵狠心。轉念一想,又接到“哥哥,你要養我嗎?”

“我會早點把你嫁出去的。”林秋涵面不改色說道。氣的紫月半死,那你還不讓我去泡仔?昨天還打我這麽狠。

黏了林秋涵一天,晚飯過後,原本寂靜得大街開始熱鬧起來,大大小小的巷子被燈光充斥成白晝。

紫月:卷子的事我把你捅出去了。

紫闌:作死。

紫月:沒關系,哥不打算回去教育你。

紫闌:可是他會叫同夥滅了我。

紫月:誰?

紫闌:賀瀟被收買了。準確來說應該是他倆狼狽為奸。

紫月:那我和你算不算狼狽為奸?

紫闌:當然不算。我們是合作關系。

紫月:好吧。

紫闌:該死的蔣總竟然把喝的爛醉如泥的我交到賀瀟那匹小白狼的手上!如果哥現在揭發我,我一定會很慘。你去拖住他。

紫月:怎麽拖?很恐怖耶。

紫闌:我不管,你一定不能讓他聯系到賀瀟。

紫月:遲早你都得死。把你送我的話還你,上帝祝福你。

紫闌:過橋拆板!誰幫你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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