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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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後，莊梓君沒再打球，早早離開，在校門口等著黎紫。然而等了半個小時依然不見她的身影，正當她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她時，她卻出現了，並不是走出來，而是坐在一臺銀色轎車的副駕駛裏，駕駛位上的人正是女生眼中的男神老師季柯。
經過他身邊時，她看了他一眼，依然是在學校裏的一如既往的冷淡眼神。莊梓君站在校門口看著銀色轎車遠去，突然來氣，她居然失約，居然還跟別的男人去約會。但他沒多想，迅速走到路邊攔的士……
氣氛浪漫的餐廳裏，季柯和黎紫相對而坐，季柯一身成熟穩重的黑西裝，而黎紫還是一身中規中矩的職業裝，有些不適合這裏的氣氛。
“你平日都把自己打扮得這麽拘謹嗎？”季柯喝了一口紅酒，微笑問。
“拘謹？”黎紫笑了笑，“不是穿成這樣才像老師嗎？”
“對，這樣才像老師！”季柯笑起來，但笑得紳士。黎紫看他，他長相不單帥氣且透著成熟與硬朗，言行舉止優雅紳士，不愧為男神老師。他又說：“你確實長得不像老師！”
“那像什麽？”黎紫突然開起玩笑來，“像教導主任？”
季柯也笑，看她的眼神透露著讚賞：“黎老師，你笑起來很好看，這樣的你，很好！”
這樣的她確實跟學校裏那個冷冰冰的她很不一樣，讓他覺得親近，並且更欣賞。黎紫從他的眼神與他的話中感覺到了什麽，她突然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時，她問：“季老師，你想追我？”
季柯雖有些驚訝她問的太直接，但還是馬上微笑回答：“是的！”
“為什麽？”黎紫看著他。
“因為喜歡。”季柯如實回答，這也是最簡單直接的回答，不喜歡就不會想追。
“喜歡我什麽呢？”黎紫追問。
“目前我對你還不太了解，外表、氣質、才華，這些都算，還有，你吸引我，我覺得你是個有故事的人，我想靠近你，了解你，也許會愛上你！”季柯依然微笑，但語氣也認真。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故事？”黎紫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你不會喜歡我的故事，更不會愛上我。”
“所以，你這算是在婉拒我嗎？”季柯也笑了笑問。
“不是，我說的是實話，你條件那麽好，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好許多的……”黎紫沒有說下去，避開他的目光，下意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我覺得你很好，你是我要找的類型，是我喜歡的類型……”季柯收起了微笑，語氣認真，“你為什麽那麽急著就拒絕我？”
“因為我……”黎紫突然有些激動，沒有說下去，暗自呼吸了一口氣後恢覆平靜，“季老師，我的故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怎麽知道我想的是怎樣？”季柯依然不想放棄地追問。
“我……”黎紫低著頭，突然她站起來，拿起隨身皮包，“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黎老師！”季柯也站起來叫了一聲，但她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直到她消失在餐廳門口，他才坐下來，看著餐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餐沈默著……
黎紫一個人在街邊下了的士向出租屋走去，她租的房子離學校不遠，只有4個公交站的距離，那是一棟只有7層的樓房，房東家的自建房，她就住在樓頂。在樓下旁邊有一個車棚，停著兩臺車，一臺是房東家的寶馬3系，一臺是她的紅色別克，雖然有車，但她去學校從來都只坐公交車。
爬上7樓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進去，突然瞥見一個身影從樓梯口上來，再看清時，果然不是錯覺，她震驚地看他：“你跟蹤我？”
“你居然失約，還跑去跟別的男人約會！”莊梓君說著走到她面前看著她。
“我都沒有答應你的約，談什麽失約。”黎紫不冷不淡地說著進門，想把他拒之門外，但他突然一手撐住門，她用力並生氣，“莊梓君，你別太過分！”
“怎麽，那麽不歡迎我？紫老師！”莊梓君話裏帶著挑釁。
“住口，別再叫我紫老師！”黎紫說著也放開了門，因為力氣遠遠不如他，僵持下去也是自己累，她沒管他，自己進屋扔下皮包拿了茶幾一個金屬瓶打開喝了一口酒。
莊梓君進來帶上門，首先打量著她的房子，有些小，兩房一廳，廳前是落地窗，窗外不是陽臺，而是天臺。他也在沙發坐下，就坐在她身旁，並湊近她：“我說過，我約你你不準拒絕，我還說過你不準跟別的男人一起……”
“莊梓君，你覺得你威脅得了我嗎？”黎紫也扭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那晚確實是一個錯誤，因為是你就成了一個錯誤，但錯就錯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會被你威脅！”
“是啊，你不怕威脅，那懲罰你怕嗎？”莊梓君笑起來，突然攬住她的腰讓她躺下沙發，半身也壓在她身上。
“莊梓君，你想幹什麽？”黎紫問的憤怒還有些緊張。
“你說幹什麽？”莊梓君笑得不正經，“當然是懲罰你，懲罰你失約，懲罰你跟別的男人約會！”
“放開我……”黎紫突然更加緊張，甚至驚慌，“我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莊梓君看她的樣子突然更加得意，並且故意低頭要吻她，但還沒碰到她，她尖叫、掙紮、用力胡亂拍打在他身上：“啊——啊——不要——不要——”
“怎麽了？”莊梓君震驚，並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樣失控，他馬上放開她，想抓住她瘋狂拍打的手，但越碰她，她反而越用力越失控，他只好把躺著的她抱來，坐著把她半個身子緊抱在懷裏，並在她耳邊柔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很快，她停下掙紮，意識也從失控中恢覆，但莊梓君感覺到懷裏的她還在急促地喘息，身體也在微微發抖，一雙手正用力抓緊他背上的衣服……
晚些，兩人站在天臺的圍欄前，望著城市的夜景，這棟樓雖然不高，但樓頂視野很好，高樓大廈都離得遠些，四周都是街道或是跟這棟樓差不多高的當地人自建房。
“這個地方很不錯！”莊梓君說著把目光從四周收回，看了一眼黎紫，“很會選！”
黎紫微微一笑，但還是問他：“為什麽要跟蹤我？”
“不知道，突然就想跟蹤你，大概怕你再跟別的男人一夜情！”莊梓君的話半認真半玩笑。
黎紫輕笑一聲，當他是開玩笑，雖然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再偽裝。
“你一個生活嗎？”莊梓君回過身背靠著圍欄問她。
“是啊，從十四歲開始一個人，雖然那幾年在學校住舍，但也一個人差不多。”黎紫說著也轉過身背靠圍欄。
“你爸媽呢？”莊梓君問。
“爸爸在我11歲那年已經病逝了……”黎紫聲音平靜。
“對不起……”莊梓君低聲道歉。
“沒關系，都過去那麽多年了。”黎紫說著笑了笑，“我爸是位高中數學老師，以前就在我們學校教數學，那時這個學校還沒擴建，還沒現在這麽大這麽多學生！”
“你做老師是因為你爸嗎？”莊梓君問。她是讀藝校的，讀藝校大多都想著去做明星，況且以她的長相氣質身材當明星綽綽有餘。
“算是吧！其實我爸媽都是老師，我媽是音樂老師，曾經也是這個學校的，我14歲那年她改嫁了，繼父是經商的，她也辭職沒做老師了。”黎紫說的依然平靜。
莊梓君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不喜歡那個家所以14歲就住宿、就開始一個人生活，但他沒有問。她突然笑著問他：“你呢？”
“跟我媽住一起。”莊梓君只平靜答了一句。
黎紫看出來他不太想說他家裏的情況，也沒問，於是轉移話題，她看著他：“怎麽看你也不像十幾歲的高中生啊！”
在她看來，脫掉校服怎麽看他都至少有二十了。莊梓君微笑：“是啊！我說過我長得比較著急嘛！不過年齡有什麽關系，那晚……”
“莊梓君……”黎紫突然打斷他，看著他，“那晚的事，我們誰都別提了，就當做從沒發生過可以嗎？”
莊梓君避開她的目光，淡淡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也不會威脅你什麽……”
“我不是這個意思……”黎紫也移開看他的目光，微微嘆息一聲，對於那晚的事，她突然低聲說，“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莊梓君看著她，“因為我是未成年，因為是你的學生，你覺得對不起是嗎？”
黎紫不知道說什麽好，確實是的，這些天即使她不願承認，但她對他已經有一種愧疚感。
“黎紫，那晚你都可以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為什麽現在你又把我當成男孩，年齡真的那麽重要嗎？”莊梓君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最後一句變得柔和，“重要的，難道不是感覺嗎？”
黎紫沈默著，莊梓君也沈默。過了一會莊梓君才又淡淡地說：“我答應你，那晚的事就當從沒發生過，以後，誰也不提。”
黎紫依然沈默，莊梓君終於忍不住扭頭看她，她正微微低著頭看著腳下，像個自認為做錯事的孩子——這樣的她不是學校裏冰冷的不可靠近的女神老師，也不是那晚狂放的玩世不恭的搖滾女，現在的她，其實就是個普通女生。莊梓君突然微微一笑：“餓了，能煮碗面給我吃不？”
黎紫突然擡頭笑起來：“怎麽，沒吃飯？”
“是啊！還不是為了跟蹤你！”莊梓君苦笑抱怨。
“活該，誰讓你跟蹤！”黎紫雖這樣說但也向屋裏走去。
“不跟蹤能知道你的家嗎？”莊梓君笑著跟她進屋，“不跟蹤，我們能像現在這樣變成朋友嗎？”
“誰是你朋友，我是你老師！”
“是，紫老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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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他身邊時，她看了他一眼，依然是在學校裏的一如既往的冷淡眼神。莊梓君站在校門口看著銀色轎車遠去，突然來氣，她居然失約，居然還跟別的男人去約會。但他沒多想，迅速走到路邊攔的士……
氣氛浪漫的餐廳裏，季柯和黎紫相對而坐，季柯一身成熟穩重的黑西裝，而黎紫還是一身中規中矩的職業裝，有些不適合這裏的氣氛。
“你平日都把自己打扮得這麽拘謹嗎？”季柯喝了一口紅酒，微笑問。
“拘謹？”黎紫笑了笑，“不是穿成這樣才像老師嗎？”
“對，這樣才像老師！”季柯笑起來，但笑得紳士。黎紫看他，他長相不單帥氣且透著成熟與硬朗，言行舉止優雅紳士，不愧為男神老師。他又說：“你確實長得不像老師！”
“那像什麽？”黎紫突然開起玩笑來，“像教導主任？”
季柯也笑，看她的眼神透露著讚賞：“黎老師，你笑起來很好看，這樣的你，很好！”
這樣的她確實跟學校裏那個冷冰冰的她很不一樣，讓他覺得親近，並且更欣賞。黎紫從他的眼神與他的話中感覺到了什麽，她突然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紅酒，放下酒杯時，她問：“季老師，你想追我？”
季柯雖有些驚訝她問的太直接，但還是馬上微笑回答：“是的！”
“為什麽？”黎紫看著他。
“因為喜歡。”季柯如實回答，這也是最簡單直接的回答，不喜歡就不會想追。
“喜歡我什麽呢？”黎紫追問。
“目前我對你還不太了解，外表、氣質、才華，這些都算，還有，你吸引我，我覺得你是個有故事的人，我想靠近你，了解你，也許會愛上你！”季柯依然微笑，但語氣也認真。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故事？”黎紫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你不會喜歡我的故事，更不會愛上我。”
“所以，你這算是在婉拒我嗎？”季柯也笑了笑問。
“不是，我說的是實話，你條件那麽好，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好許多的……”黎紫沒有說下去，避開他的目光，下意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我覺得你很好，你是我要找的類型，是我喜歡的類型……”季柯收起了微笑，語氣認真，“你為什麽那麽急著就拒絕我？”
“因為我……”黎紫突然有些激動，沒有說下去，暗自呼吸了一口氣後恢覆平靜，“季老師，我的故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怎麽知道我想的是怎樣？”季柯依然不想放棄地追問。
“我……”黎紫低著頭，突然她站起來，拿起隨身皮包，“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黎老師！”季柯也站起來叫了一聲，但她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直到她消失在餐廳門口，他才坐下來，看著餐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餐沈默著……
黎紫一個人在街邊下了的士向出租屋走去，她租的房子離學校不遠，只有4個公交站的距離，那是一棟只有7層的樓房，房東家的自建房，她就住在樓頂。在樓下旁邊有一個車棚，停著兩臺車，一臺是房東家的寶馬3系，一臺是她的紅色別克，雖然有車，但她去學校從來都只坐公交車。
爬上7樓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進去，突然瞥見一個身影從樓梯口上來，再看清時，果然不是錯覺，她震驚地看他：“你跟蹤我？”
“你居然失約，還跑去跟別的男人約會！”莊梓君說著走到她面前看著她。
“我都沒有答應你的約，談什麽失約。”黎紫不冷不淡地說著進門，想把他拒之門外，但他突然一手撐住門，她用力並生氣，“莊梓君，你別太過分！”
“怎麽，那麽不歡迎我？紫老師！”莊梓君話裏帶著挑釁。
“住口，別再叫我紫老師！”黎紫說著也放開了門，因為力氣遠遠不如他，僵持下去也是自己累，她沒管他，自己進屋扔下皮包拿了茶幾一個金屬瓶打開喝了一口酒。
莊梓君進來帶上門，首先打量著她的房子，有些小，兩房一廳，廳前是落地窗，窗外不是陽臺，而是天臺。他也在沙發坐下，就坐在她身旁，並湊近她：“我說過，我約你你不準拒絕，我還說過你不準跟別的男人一起……”
“莊梓君，你覺得你威脅得了我嗎？”黎紫也扭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那晚確實是一個錯誤，因為是你就成了一個錯誤，但錯就錯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會被你威脅！”
“是啊，你不怕威脅，那懲罰你怕嗎？”莊梓君笑起來，突然攬住她的腰讓她躺下沙發，半身也壓在她身上。
“莊梓君，你想幹什麽？”黎紫問的憤怒還有些緊張。
“你說幹什麽？”莊梓君笑得不正經，“當然是懲罰你，懲罰你失約，懲罰你跟別的男人約會！”
“放開我……”黎紫突然更加緊張，甚至驚慌，“我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莊梓君看她的樣子突然更加得意，並且故意低頭要吻她，但還沒碰到她，她尖叫、掙紮、用力胡亂拍打在他身上：“啊——啊——不要——不要——”
“怎麽了？”莊梓君震驚，並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樣失控，他馬上放開她，想抓住她瘋狂拍打的手，但越碰她，她反而越用力越失控，他只好把躺著的她抱來，坐著把她半個身子緊抱在懷裏，並在她耳邊柔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很快，她停下掙紮，意識也從失控中恢覆，但莊梓君感覺到懷裏的她還在急促地喘息，身體也在微微發抖，一雙手正用力抓緊他背上的衣服……
晚些，兩人站在天臺的圍欄前，望著城市的夜景，這棟樓雖然不高，但樓頂視野很好，高樓大廈都離得遠些，四周都是街道或是跟這棟樓差不多高的當地人自建房。
“這個地方很不錯！”莊梓君說著把目光從四周收回，看了一眼黎紫，“很會選！”
黎紫微微一笑，但還是問他：“為什麽要跟蹤我？”
“不知道，突然就想跟蹤你，大概怕你再跟別的男人一夜情！”莊梓君的話半認真半玩笑。
黎紫輕笑一聲，當他是開玩笑，雖然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再偽裝。
“你一個生活嗎？”莊梓君回過身背靠著圍欄問她。
“是啊，從十四歲開始一個人，雖然那幾年在學校住舍，但也一個人差不多。”黎紫說著也轉過身背靠圍欄。
“你爸媽呢？”莊梓君問。
“爸爸在我11歲那年已經病逝了……”黎紫聲音平靜。
“對不起……”莊梓君低聲道歉。
“沒關系，都過去那麽多年了。”黎紫說著笑了笑，“我爸是位高中數學老師，以前就在我們學校教數學，那時這個學校還沒擴建，還沒現在這麽大這麽多學生！”
“你做老師是因為你爸嗎？”莊梓君問。她是讀藝校的，讀藝校大多都想著去做明星，況且以她的長相氣質身材當明星綽綽有餘。
“算是吧！其實我爸媽都是老師，我媽是音樂老師，曾經也是這個學校的，我14歲那年她改嫁了，繼父是經商的，她也辭職沒做老師了。”黎紫說的依然平靜。
莊梓君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不喜歡那個家所以14歲就住宿、就開始一個人生活，但他沒有問。她突然笑著問他：“你呢？”
“跟我媽住一起。”莊梓君只平靜答了一句。
黎紫看出來他不太想說他家裏的情況，也沒問，於是轉移話題，她看著他：“怎麽看你也不像十幾歲的高中生啊！”
在她看來，脫掉校服怎麽看他都至少有二十了。莊梓君微笑：“是啊！我說過我長得比較著急嘛！不過年齡有什麽關系，那晚……”
“莊梓君……”黎紫突然打斷他，看著他，“那晚的事，我們誰都別提了，就當做從沒發生過可以嗎？”
莊梓君避開她的目光，淡淡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也不會威脅你什麽……”
“我不是這個意思……”黎紫也移開看他的目光，微微嘆息一聲，對於那晚的事，她突然低聲說，“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莊梓君看著她，“因為我是未成年，因為是你的學生，你覺得對不起是嗎？”
黎紫不知道說什麽好，確實是的，這些天即使她不願承認，但她對他已經有一種愧疚感。
“黎紫，那晚你都可以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為什麽現在你又把我當成男孩，年齡真的那麽重要嗎？”莊梓君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最後一句變得柔和，“重要的，難道不是感覺嗎？”
黎紫沈默著，莊梓君也沈默。過了一會莊梓君才又淡淡地說：“我答應你，那晚的事就當從沒發生過，以後，誰也不提。”
黎紫依然沈默，莊梓君終於忍不住扭頭看她，她正微微低著頭看著腳下，像個自認為做錯事的孩子——這樣的她不是學校裏冰冷的不可靠近的女神老師，也不是那晚狂放的玩世不恭的搖滾女，現在的她，其實就是個普通女生。莊梓君突然微微一笑：“餓了，能煮碗面給我吃不？”
黎紫突然擡頭笑起來：“怎麽，沒吃飯？”
“是啊！還不是為了跟蹤你！”莊梓君苦笑抱怨。
“活該，誰讓你跟蹤！”黎紫雖這樣說但也向屋裏走去。
“不跟蹤能知道你的家嗎？”莊梓君笑著跟她進屋，“不跟蹤，我們能像現在這樣變成朋友嗎？”
“誰是你朋友，我是你老師！”
“是，紫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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