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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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事件雙方當事人一個躺在醫院，一個盤問半天就只說了一句話‘我沒踢他’。
面對咄咄逼人的劉凱父母，劉凱父親還是平陽縣縣委主任，官大一級壓死人，校長也親自打了招呼要他們慎重處理。
多方壓力之下，饒是有心幫蕭夜求情的周老師也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最後還是教導主任從中調和，做了最終處置：“這樣吧，讓他賠償劉凱同學醫藥費三千元，校方對蕭夜記大過，留校察看一個月，再有不良行為，直接開除學籍。”
“另責令蕭夜當著全校師生對劉凱同學道歉檢討，以儆效尤。”
就這樣，劉凱母親還仍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那位縣委主任興許是端著官腔，倒不好當面說什麽刻薄的話，不過看神情也是不滿意這處置的。
唯有一直垂頭不語的蕭夜，在聽到那‘三千元’數目時，眉心微微皺了皺。
“這件事，你們可別想就這麽打發我們！”劉夫人嫌惡地白了蕭夜一眼，劉縣委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起身整了整中山裝，重重地咳嗽一聲，環視幾人一眼，劉氏夫婦從教導處辦公室離開，直接轉去了校長辦公室。
“……”周老師和教導主任互看一眼，感覺攤上麻煩事了。
“你呀你呀！”周老師走到蕭夜面前戳著他腦門恨道：“好的不學，一天凈給我惹事！滾回教室去！”
蕭夜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走了。
等姜虞知道這件事時，已經是下午最後一節課了。
年級裏已經傳開了，說蕭夜打傷了同班同學，那同學爸爸是位大官，不僅要求他賠幾千塊醫藥費，還要求學校開除蕭夜雲雲，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某個課代表當時去班主任辦公室送作業，無意間在走廊上聽到的，出來就傳開了。
“什麽？”姜虞聽說時，氣得一巴掌拍在課桌上：“豈有此理！”
同桌李婷婷被她動作嚇得一個激靈，楞楞道：“姜虞，你這麽激動幹嘛啊？”
“我去趟教導處。”姜虞想了想，猛然起身走出教室。
她來到教導處辦公室時，裏面只剩下教導主任一個人，劉氏夫婦估計去校長那施壓了，蕭夜回教室了，周老師還有課，也走了。
“姜虞同學，你有事？”姜虞是六中最優秀的學生，教導主任自然認得她。
“老師你好。”姜虞走進去，先是禮貌的頷首，才問道：“不是聽說被打傷那個同學的父母來找蕭夜索賠了嗎？他們人呢？”
教導主任一聽又是這檔子麻煩事，便揮了揮手：“這事跟你沒關系，趕緊回去吧，別多問。”
“這事當然跟我有關系。”姜虞一臉正色道：“因為，那個男生就是我打傷的。”
“你說什麽？”教導主任驚詫地擡起頭，上下看了一眼表情淡定的姜虞，放下鋼筆，語重心長地道：“姜虞同學，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好學生，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別人可以替他承擔責任的，既然蕭夜自己犯下了過錯，就應該自己承擔後果，這是為了教訓他下回不敢再犯。往後你們出了社會，就知道，人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考慮後果的，絕不是想當然的憑一時意氣，那可是要犯下大錯的，他若是肯改正，現在還為時不晚。”
“不，老師。”姜虞平靜地說：“那個叫劉凱的真的是我踢的。”
“當時快要上課了，我剛好去上廁所，在洗手池出來撞見劉凱，他見我一個人，便出言調戲我，說了些下流話，我一時氣惱，便踢了他一腳。”
“事情就是這樣。”姜虞面不改色的說。
教導主任震驚地長大了嘴：“……”
姜虞繼續道：“所以我覺得您對蕭夜同學的處置實在是冤枉。您要處分應該處分我，哦不，應該處分劉凱，是他先調戲騷擾我，我只是出於正當防衛保護自己，是他活該。”
教導主任吞了吞口水，有些覺得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詭異。
“劉凱爸媽呢，我去找他們說清楚。”
“且慢。”教導主任喊了聲，遲疑地問她：“你所說的可都是真的？”
“如果我說了假話，就讓我永遠考不了第一名。”
唔……發這麽嚴重的誓，看來她說得必定是真話無疑了，教導主任暗忖。
“好吧，你跟我去校長辦公室。”
教導主任帶著姜虞來到校長辦公室，剛要敲門，劉氏夫婦從裏面走了出來，劉夫人見到他們，態度傲慢而得意地冷哼一聲，擡腳便要走，忽然手臂被人拉住，她不悅地轉身，見是一個女學生拉住她手臂。
“你幹嘛？”她嚷道。
“你就是劉凱的母親？”姜虞說道：“正好，先別忙著走，我有點事要向校長說，關於劉凱的，你們可以留下來聽聽。”
劉夫人和劉縣委不明就裏，看了看一旁面色沈著的教導主任，想著反正校長剛才已經答應他們開除蕭夜，便可有可無留了下來，看看她究竟說些什麽。
姜虞走進去，對著校長將剛才和教導主任說得那番話重覆了一遍，不顧劉氏夫婦變得難看的臉色繼續道：“醫藥費我會賠償，但是劉凱騷擾調戲女同學，應該給他記大過處分。”
“你胡說！”劉夫人不依，吼道：“哪裏冒出來的丫頭片子，簡直一派胡言，我們凱凱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怎麽會騷擾你，我看是你自己的作風有問題吧！還有，你說是你踢的我們凱凱，你一副風都能吹倒的樣子有這麽大力氣？”
“哼，我看你是成心來替那個蕭夜辯解的吧！”
劉縣委也沈著臉，施壓道：“校長，這事我看不用多說了，就按照剛才說的辦吧。”
校長和教導主任沈吟著，沒急著下結論。
姜虞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劉氏夫婦，忽然似笑非笑道：“喲，這位不是劉凱那個當縣委主任的父親嗎？我當時在廁所外面聽見劉凱說是您每天給他一百塊零花錢的，您這家底頗豐啊！我算算啊，一天一百塊，一周就是七百塊，這一個月就是小三千啊，比尋常人一個月工資還多吶！喲……再瞧瞧劉夫人手上這只翡翠玉鐲，成色不賴嘛，鮮翠純正毫無雜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翡翠青玉吧……這東西可貴著呢！”
她意味深長道：“看樣子，這縣委主任的官兒確實挺大的，否則這俸祿不可能這麽高，劉縣委，您說是吧？”
劉縣委臉色一變，瞇起一雙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眼姜虞：“……你是誰？”
“我叫姜虞。”她從容不迫。
“姜……”劉縣委將這個字含在嘴裏捉摸了兩秒，忽而神情異變，遲疑的問：“你父親……可是叫姜稟？”
姜虞挑眉：“是有這麽回事。”
劉縣委臉色頓時一白，眼神變得謹微起來。
“既然劉縣委和劉夫人堅持不撤銷對蕭夜的處置，那麽我也只好站出來將事情的真相公諸於眾了，讓大家都知道誰才是該被處分的那個。”姜虞說。
劉縣委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哎呀姜小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這事兒都怪我們家小凱不懂事，是我們沒弄清楚事實冤枉了蕭夜同學！我們立馬就撤回處置，醫藥費也不用他賠了。”
“哦……就這樣？”姜虞表情高深。
校長和教導主任兩人臉上的神情驚異，一會兒看看劉縣委，一會兒有看看姜虞。
“嗯，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姜小姐是女同學，我們小凱冒犯了您，都是他的錯，我們作為父母的肯定要代他向姜小姐表示歉意，這樣吧，我們決定賠償您三千元名譽損失費，你看行不行？”
劉夫人看瘋子一樣看著劉縣委，尖聲道：“老公！！你怎麽回事？！！這丫頭說的話你也信！我們凱凱可還住在醫院呢！憑什麽要賠她名譽損失費？她賠償我們還差不多！”
“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劉縣委壓低聲音呵斥道，轉向姜虞時又是一臉的討好：“姜小姐，你看怎麽樣？”
“老公！！”劉夫人面色猙獰，不肯罷休。
姜虞好整以暇頷首：“行吧，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兒上，我也就勉為其難不計較了。”
為了表示‘道歉誠意’，劉縣委當著校長和教導主任的面當場掏出皮夾取了三千塊錢拿給姜虞，非常誠摯地道：“還請姜小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小凱頑皮不懂事，說話冒犯了你，他受傷完全是活該的，就得讓他長個記性！這是一點小小的補償，不成敬意，還請你務必收下，不要推辭，否則我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校長：“？？”
教導主任：“……”
劉夫人抓狂：“老公！！你瘋了嗎？”
姜虞十分淡定地接過那三千元現鈔，“那這件事就此作罷吧。等劉凱出院了再讓他去跟蕭夜道個歉就了了。”
劉縣委毫無疑問同意得非常幹脆：“那是當然，這是必須的。”
劉夫人兩眼一翻，險些氣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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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咄咄逼人的劉凱父母，劉凱父親還是平陽縣縣委主任，官大一級壓死人，校長也親自打了招呼要他們慎重處理。
多方壓力之下，饒是有心幫蕭夜求情的周老師也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最後還是教導主任從中調和，做了最終處置：“這樣吧，讓他賠償劉凱同學醫藥費三千元，校方對蕭夜記大過，留校察看一個月，再有不良行為，直接開除學籍。”
“另責令蕭夜當著全校師生對劉凱同學道歉檢討，以儆效尤。”
就這樣，劉凱母親還仍一副不滿意的樣子，那位縣委主任興許是端著官腔，倒不好當面說什麽刻薄的話，不過看神情也是不滿意這處置的。
唯有一直垂頭不語的蕭夜，在聽到那‘三千元’數目時，眉心微微皺了皺。
“這件事，你們可別想就這麽打發我們！”劉夫人嫌惡地白了蕭夜一眼，劉縣委將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起身整了整中山裝，重重地咳嗽一聲，環視幾人一眼，劉氏夫婦從教導處辦公室離開，直接轉去了校長辦公室。
“……”周老師和教導主任互看一眼，感覺攤上麻煩事了。
“你呀你呀！”周老師走到蕭夜面前戳著他腦門恨道：“好的不學，一天凈給我惹事！滾回教室去！”
蕭夜抿著薄唇，一言不發的走了。
等姜虞知道這件事時，已經是下午最後一節課了。
年級裏已經傳開了，說蕭夜打傷了同班同學，那同學爸爸是位大官，不僅要求他賠幾千塊醫藥費，還要求學校開除蕭夜雲雲，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某個課代表當時去班主任辦公室送作業，無意間在走廊上聽到的，出來就傳開了。
“什麽？”姜虞聽說時，氣得一巴掌拍在課桌上：“豈有此理！”
同桌李婷婷被她動作嚇得一個激靈，楞楞道：“姜虞，你這麽激動幹嘛啊？”
“我去趟教導處。”姜虞想了想，猛然起身走出教室。
她來到教導處辦公室時，裏面只剩下教導主任一個人，劉氏夫婦估計去校長那施壓了，蕭夜回教室了，周老師還有課，也走了。
“姜虞同學，你有事？”姜虞是六中最優秀的學生，教導主任自然認得她。
“老師你好。”姜虞走進去，先是禮貌的頷首，才問道：“不是聽說被打傷那個同學的父母來找蕭夜索賠了嗎？他們人呢？”
教導主任一聽又是這檔子麻煩事，便揮了揮手：“這事跟你沒關系，趕緊回去吧，別多問。”
“這事當然跟我有關系。”姜虞一臉正色道：“因為，那個男生就是我打傷的。”
“你說什麽？”教導主任驚詫地擡起頭，上下看了一眼表情淡定的姜虞，放下鋼筆，語重心長地道：“姜虞同學，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好學生，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別人可以替他承擔責任的，既然蕭夜自己犯下了過錯，就應該自己承擔後果，這是為了教訓他下回不敢再犯。往後你們出了社會，就知道，人不管做什麽事情都要考慮後果的，絕不是想當然的憑一時意氣，那可是要犯下大錯的，他若是肯改正，現在還為時不晚。”
“不，老師。”姜虞平靜地說：“那個叫劉凱的真的是我踢的。”
“當時快要上課了，我剛好去上廁所，在洗手池出來撞見劉凱，他見我一個人，便出言調戲我，說了些下流話，我一時氣惱，便踢了他一腳。”
“事情就是這樣。”姜虞面不改色的說。
教導主任震驚地長大了嘴：“……”
姜虞繼續道：“所以我覺得您對蕭夜同學的處置實在是冤枉。您要處分應該處分我，哦不，應該處分劉凱，是他先調戲騷擾我，我只是出於正當防衛保護自己，是他活該。”
教導主任吞了吞口水，有些覺得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詭異。
“劉凱爸媽呢，我去找他們說清楚。”
“且慢。”教導主任喊了聲，遲疑地問她：“你所說的可都是真的？”
“如果我說了假話，就讓我永遠考不了第一名。”
唔……發這麽嚴重的誓，看來她說得必定是真話無疑了，教導主任暗忖。
“好吧，你跟我去校長辦公室。”
教導主任帶著姜虞來到校長辦公室，剛要敲門，劉氏夫婦從裏面走了出來，劉夫人見到他們，態度傲慢而得意地冷哼一聲，擡腳便要走，忽然手臂被人拉住，她不悅地轉身，見是一個女學生拉住她手臂。
“你幹嘛？”她嚷道。
“你就是劉凱的母親？”姜虞說道：“正好，先別忙著走，我有點事要向校長說，關於劉凱的，你們可以留下來聽聽。”
劉夫人和劉縣委不明就裏，看了看一旁面色沈著的教導主任，想著反正校長剛才已經答應他們開除蕭夜，便可有可無留了下來，看看她究竟說些什麽。
姜虞走進去，對著校長將剛才和教導主任說得那番話重覆了一遍，不顧劉氏夫婦變得難看的臉色繼續道：“醫藥費我會賠償，但是劉凱騷擾調戲女同學，應該給他記大過處分。”
“你胡說！”劉夫人不依，吼道：“哪裏冒出來的丫頭片子，簡直一派胡言，我們凱凱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怎麽會騷擾你，我看是你自己的作風有問題吧！還有，你說是你踢的我們凱凱，你一副風都能吹倒的樣子有這麽大力氣？”
“哼，我看你是成心來替那個蕭夜辯解的吧！”
劉縣委也沈著臉，施壓道：“校長，這事我看不用多說了，就按照剛才說的辦吧。”
校長和教導主任沈吟著，沒急著下結論。
姜虞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劉氏夫婦，忽然似笑非笑道：“喲，這位不是劉凱那個當縣委主任的父親嗎？我當時在廁所外面聽見劉凱說是您每天給他一百塊零花錢的，您這家底頗豐啊！我算算啊，一天一百塊，一周就是七百塊，這一個月就是小三千啊，比尋常人一個月工資還多吶！喲……再瞧瞧劉夫人手上這只翡翠玉鐲，成色不賴嘛，鮮翠純正毫無雜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翡翠青玉吧……這東西可貴著呢！”
她意味深長道：“看樣子，這縣委主任的官兒確實挺大的，否則這俸祿不可能這麽高，劉縣委，您說是吧？”
劉縣委臉色一變，瞇起一雙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了眼姜虞：“……你是誰？”
“我叫姜虞。”她從容不迫。
“姜……”劉縣委將這個字含在嘴裏捉摸了兩秒，忽而神情異變，遲疑的問：“你父親……可是叫姜稟？”
姜虞挑眉：“是有這麽回事。”
劉縣委臉色頓時一白，眼神變得謹微起來。
“既然劉縣委和劉夫人堅持不撤銷對蕭夜的處置，那麽我也只好站出來將事情的真相公諸於眾了，讓大家都知道誰才是該被處分的那個。”姜虞說。
劉縣委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哎呀姜小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這事兒都怪我們家小凱不懂事，是我們沒弄清楚事實冤枉了蕭夜同學！我們立馬就撤回處置，醫藥費也不用他賠了。”
“哦……就這樣？”姜虞表情高深。
校長和教導主任兩人臉上的神情驚異，一會兒看看劉縣委，一會兒有看看姜虞。
“嗯，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姜小姐是女同學，我們小凱冒犯了您，都是他的錯，我們作為父母的肯定要代他向姜小姐表示歉意，這樣吧，我們決定賠償您三千元名譽損失費，你看行不行？”
劉夫人看瘋子一樣看著劉縣委，尖聲道：“老公！！你怎麽回事？！！這丫頭說的話你也信！我們凱凱可還住在醫院呢！憑什麽要賠她名譽損失費？她賠償我們還差不多！”
“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劉縣委壓低聲音呵斥道，轉向姜虞時又是一臉的討好：“姜小姐，你看怎麽樣？”
“老公！！”劉夫人面色猙獰，不肯罷休。
姜虞好整以暇頷首：“行吧，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兒上，我也就勉為其難不計較了。”
為了表示‘道歉誠意’，劉縣委當著校長和教導主任的面當場掏出皮夾取了三千塊錢拿給姜虞，非常誠摯地道：“還請姜小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小凱頑皮不懂事，說話冒犯了你，他受傷完全是活該的，就得讓他長個記性！這是一點小小的補償，不成敬意，還請你務必收下，不要推辭，否則我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校長：“？？”
教導主任：“……”
劉夫人抓狂：“老公！！你瘋了嗎？”
姜虞十分淡定地接過那三千元現鈔，“那這件事就此作罷吧。等劉凱出院了再讓他去跟蕭夜道個歉就了了。”
劉縣委毫無疑問同意得非常幹脆：“那是當然，這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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