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4章人不要臉則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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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4章 人不要臉則至強
“怎麽著，老肖你不會當真那麽小氣吧，這陳勁松你不給就算了，這吳越你不會還想扣著不撒手吧？”歐陽大伯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
雖說肖振國很想點頭應“是！”可是望著歐陽大伯那已經變得極為不友善的眼神，肖振國只得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咽了回去。
“好，我回去會讓他們給吳越辦手續。”沈吟了許久，肖振國帶著一副極度不情願的樣子應了下來。
成了！歐陽大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頭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其實相較於狙擊天賦過人的陳勁松，吳越對歐陽大伯的吸引力更大。
吳越，大學生兵，尤其擅長無線電與電子網絡這塊，在這方面，說他是個天才也不為過。而這樣的人才正是歐陽大伯手下隊伍中最緊缺的。能將這麽個天才給挖到手，歐陽大伯差點沒將嘴給樂歪了。
“對嘛！咱做人就要大氣點。”人才到手，心情大好之下，歐陽大伯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看得人手直犯癢癢，想拿個錘子照著這位這張大臉就來那麽一下。
得，一看歐陽大伯那副撿到寶的模樣，肖振國哪裏還能不明白，自個千防萬防還是不小心上當了。
“歐陽，你最開始的目標就是吳越吧？”肖振國微微瞇了瞇眼，語氣十分肯定地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你硬咬著陳勁松不放，應該也是為了這後面跟我搶吳越做鋪墊來著對吧？！”
這一反應過來，肖振國就立馬理清了思路。歐陽那家夥明知道自己這邊最缺的就是狙擊好手，所以對於擁有著非凡的狙擊天賦的陳勁松根本就不可能會松口的。正因此想到這一點，所以他才將陳勁松給列在了名單第一位，這個“第一”並不是代表了歐陽對陳勁松的重視程度，這只是做給自己看的而已，這為的就是迷惑他！畢竟作為以狙擊見長的隊伍，對於像陳勁松這樣的好苗子愛不釋手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顯然，自己正是被這一點迷惑住了！將焦點都放到了陳勁松身上。直接將自個軍區的情況給套在了對主身上！歐陽他們軍區缺好的狙擊苗子嗎？缺！畢竟不管對哪個隊伍來說，這好苗子誰也不會嫌多的。可是他他們那邊像自己這邊那麽缺狙擊的好苗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相較於擁有著較強狙擊手儲備隊伍的歐陽來說，像吳越這樣的在信息技術上擁有過人能力的人才是他們目前最最緊缺的，同時也最最想要補充進去的。
如果歐陽那頭先將吳越給提出來，肖振國百分百地肯定自己一定會打回票，畢竟這軍區與軍區之間同樣也是存在著競爭關系的，像吳越這種能讓他們的競爭對手戰鬥獲得大幅提升的好寶貝，只要腦子沒壞的人就不可能同意這交易。而歐陽那邊應該就是防著這一點了才將陳勁松給推到了最前面。
這陳勁松是專門用來讓自己拒絕的！
自己這已經拒絕了第一個，那麽輪到第二個人的時候，為了不讓這件事給直接談崩了，哪怕是再不樂意，他也必須展現一下自己的的誠意，所以對第二個人選的調動，肖振國哪怕再不樂意也只能做到的唯有咬著牙和血吞，認了！
“老肖，大氣點，這往好處想，至少你不用擔心我打陳勁松的主意了。”歐陽大伯毫無誠意地安撫著。
“不擔心？如果給你機會的話，只怕你就會讓我‘很擔心’了吧？！”肖振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如果不是他防守嚴密，歐陽這家夥只怕早就伸手了。
“嘿嘿~”歐陽大伯怪笑了兩聲，沒否認，這事大家夥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不是嗎？
咱張麻子別笑這李麻子臉上坑多，這事不光自個在做，肖振國那家夥也沒見他手軟什麽，這往別人那“搶”起人來，那叫一個利落。得，這些都是題外話，這不管後邊談得怎麽樣，今天將這吳越挖到了手，他就已經算是值回票價了。當然，這後期如果再能“談”出點什麽來，那就已經可以算是額外收獲了。
當然了，關於這一點，那就沒必要跟肖振國說了不是，如果讓那家夥知道自個如此輕易就滿足了，他估計就會想當鐵公雞了！這可不是歐陽大伯所願意看到的。能將吳越拐到手是好事，可是將戰果再擴大一些他也不介意的不是嗎？
“來來來，老肖，咱再討論下一個……”轉移話題先，這裏還有這麽多好處要等著自己去爭取呢，已經敲定的事，那就沒必要再說了，咱這人吧，得向“前”看不是嗎？
不過出了吳越的事，對於接下來的人選，肖振國顯得就更謹慎了，雖然單子上的餘下人先想要全保住那是不可能，可是像吳越這樣，能幫著對主出大的力的人選卻絕對不能再放走了！
於是接下來，兩個早已經年過半百的大男人，指著桌面上的那張紙，眼睛對眼睛，鼻子碰鼻子的差點沒鬥成烏眼雞。什麽叫寸步不讓，什麽叫寸土必爭，看這兩位就知道了。這爭到最後，肖振國也顧不得自己的一慣以來的斯文儒雅的形像了，袖卷了個老高，那嗓門一亮，調子居然並不比歐陽大伯低多少。這位算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個真理——當兵的別的不敢說，這嗓門一定不會比別人低了！
“你個老摳！”望著紙上那被勾名字，歐陽大伯就是一陣心疼，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肖振國一眼，“只不過跟你要幾人吧，居然還給我扣下一半兒去！”雖說哪怕單搶了吳越一個就足以值回票價了，但是這人才誰也不會嫌多不是？望著那被勾掉的名字，歐陽大伯就忍不住感嘆：哎，要是這些人都能要過來該多好啊……
“怎麽嫌少？那幹脆就不要調人好了，還省得咱們兩廂麻煩！”肖振國沒好氣地道。這真論起來，他才是最該想吐血的那一個呢，千裏挑一，好不容易給挑出來，準備重點培養，甚至有些已經進行了重點培養的好苗子啊，居然就這麽被這姓歐陽的不要臉的家夥給截了胡。
“真是，瞧你這話說得，多傷感情。”歐陽大伯根本就不接這茬兒，“咳，往下，再往下看，路再繼續說說那裝備正式列裝裝配備分配的問題。”
“這個還有什麽好討論的，咱各軍區的分配方案不是已經下來了嗎？”肖振國一臉警惕。
“那個是已經下來了，放心，我沒打那部分裝備的主意。”歐陽大伯一臉咱很好說話，咱很守規矩的樣子。
“既然如此，咱就換下一項。”肖振國接得那叫一個順溜。
“別介！那分配方案我不動，但其它呢？”歐陽大伯問道。
“什麽其它？”肖振國只覺得心口一跳，但臉上卻絲毫不顯，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像是完全不明白歐陽大伯這些話是個什麽意思一般。
“得了，我說老肖啊，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都幾十年交情了，咱倆誰還不知道誰啊！你這表情再裝下去可就顯假了啊~”說話間，歐陽大伯站了起來，端著一副死皮賴臉的樣蹭到了肖振國的旁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坐了下來，“這話說破那可就沒意思了，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想說什麽……，咱也不念貪心，你另走渠道弄到手的那些，二一添作五，咱們一人一半如何？！”
“一人一半？！你特麽滴怎麽不去搶？！”肖振國再也控制不住暴粗口了，“合我著費時，費力，費人情，你一分力不用出，就想拿一半啊？！你也好意思！”
“什麽叫搶啊，這話說得多難聽，如果搶的話，依老子的性子，那就是連肉帶湯一鍋端！連根毛都不會剩給你！再說了，什麽叫我一分力不出，你想啊，這等東西分到了手，光你們軍區那多得那不老少的，其他軍區能不眼紅？我給你分上一分，那不也能順便幫你分擔一下火力嗎？！”歐陽大伯說這話時表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至於不好意思什麽的，抱歉，他一大老粗不認識這四個字！
“噝~，我說姓歐陽的，你能不能更不要臉一點？！”肖振國實在忍不住用一股異樣的眼光望著歐陽大伯，就像是他從未認識這個人一般。
“只要能得實惠，這臉，要不要都無所謂！”歐陽大伯咧大一口大白牙，笑得那叫一個匪氣十足。
真是人不要臉則至強！肖振國只覺得頓時一口氣堵胸口上，差點就沒下來。果然，自己跟這姓歐陽的那是八字犯沖，宿命相克，跟他多說幾句話自己就得短上幾分命！
“我說真該讓你手下的兵，看看你現在這副德性！”好半晌，肖振國才憋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嗯，是該讓他們看看，否則他們怎麽知道我為了他們的福利，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歐陽大伯也跟著一本正經地點頭，並且還不忘露出一副不勝唏噓的模樣來，好像他當真為此做出了多大，多令人感動的犧牲一般。
此番言辭再一次刷新了肖振國所認知的，歐陽大伯不要臉的底限，讓他再一次被噎住無言。得，他怎麽忘了這位的出身呢？曾起歐陽大伯的老父，那位歐陽老首長在部隊留下的那除了英勇善戰之外，另一方面的“赫赫有名”……，他是不是該嘆一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真是白長那麽一張嚴肅端正的臉了，這一身匪氣，就是隔上百十裏地兒，也遮蓋不住！
“告訴你，一半不可能！我頂多在那額外的配額中，給你勻出個五份之一……”知道想要勾起這位的羞恥心，自動放棄那是不可能的，肖振國只能盡力討價還價，以減少自己的損失。
“五份之一？！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這也太小氣了吧，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嗎？見面分一半！那說明，這分一半那才是王道啊！”歐陽大伯道。
“四分之一，這總成了吧！”肖振國微微松了點口。
“不行，四份之一才這麽點夠幹些啥！最少一半！”歐陽大伯將頭給搖成了波浪鼓一般，表示寶寶不滿意，寶寶絕對不會同意！
“三份之一，不能再多了！”肖振國給出自己的底限，超過這個數，那麽他幹脆自個放棄這碼子事算了，也能省些事兒。
“行，三份之一就三份之一！”看得出來是不可能再榨出什麽油水來了，歐陽大伯也就見好就收，撈點是點，貪心過頭那就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還有，別忘了，你說過的，這後邊的壓力你得幫我一起扛！”肖振國提醒了一句，這再怎麽也不能讓歐陽那家夥幹拿好處不幹活不是！
“沒問題！包在兄弟我身上了！”歐陽大伯也不含糊，拍拍胸口直接應承了下來。這個承諾算得上是惠而不費，左右只要他軍區這頭多占了這便宜，那麽即使他不想攪和進去，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占下這便宜不是關鍵，保住到手的成果那才是重點。在這一點上，他與肖振國那頭有著共同利益的。哪怕肖振國不說，他也絕對不會袖手！
這還差不多！
對於歐陽大伯此時的態度，肖振國暗暗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成，第二項咱們算是達成共識了，那麽接下來咱們再一起看看後面的……”歐陽大伯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當是打頭兩條就已經歐陽大伯收獲頗豐了，所以對於接下來的“討論”，歐陽大伯可以說是越來越期待。
嘿嘿，果然自個沒想錯，這肖振國就是一“財大氣粗”的主兒，打劫，不對，應該是對這肖振國提供有償幫助，那確實是一件相當有前途的事情！只是可惜啊，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少了，錯過了今天，這都不知道下一次在哪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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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著，老肖你不會當真那麽小氣吧，這陳勁松你不給就算了，這吳越你不會還想扣著不撒手吧？”歐陽大伯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
雖說肖振國很想點頭應“是！”可是望著歐陽大伯那已經變得極為不友善的眼神，肖振國只得將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咽了回去。
“好，我回去會讓他們給吳越辦手續。”沈吟了許久，肖振國帶著一副極度不情願的樣子應了下來。
成了！歐陽大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頭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其實相較於狙擊天賦過人的陳勁松，吳越對歐陽大伯的吸引力更大。
吳越，大學生兵，尤其擅長無線電與電子網絡這塊，在這方面，說他是個天才也不為過。而這樣的人才正是歐陽大伯手下隊伍中最緊缺的。能將這麽個天才給挖到手，歐陽大伯差點沒將嘴給樂歪了。
“對嘛！咱做人就要大氣點。”人才到手，心情大好之下，歐陽大伯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看得人手直犯癢癢，想拿個錘子照著這位這張大臉就來那麽一下。
得，一看歐陽大伯那副撿到寶的模樣，肖振國哪裏還能不明白，自個千防萬防還是不小心上當了。
“歐陽，你最開始的目標就是吳越吧？”肖振國微微瞇了瞇眼，語氣十分肯定地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你硬咬著陳勁松不放，應該也是為了這後面跟我搶吳越做鋪墊來著對吧？！”
這一反應過來，肖振國就立馬理清了思路。歐陽那家夥明知道自己這邊最缺的就是狙擊好手，所以對於擁有著非凡的狙擊天賦的陳勁松根本就不可能會松口的。正因此想到這一點，所以他才將陳勁松給列在了名單第一位，這個“第一”並不是代表了歐陽對陳勁松的重視程度，這只是做給自己看的而已，這為的就是迷惑他！畢竟作為以狙擊見長的隊伍，對於像陳勁松這樣的好苗子愛不釋手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
顯然，自己正是被這一點迷惑住了！將焦點都放到了陳勁松身上。直接將自個軍區的情況給套在了對主身上！歐陽他們軍區缺好的狙擊苗子嗎？缺！畢竟不管對哪個隊伍來說，這好苗子誰也不會嫌多的。可是他他們那邊像自己這邊那麽缺狙擊的好苗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相較於擁有著較強狙擊手儲備隊伍的歐陽來說，像吳越這樣的在信息技術上擁有過人能力的人才是他們目前最最緊缺的，同時也最最想要補充進去的。
如果歐陽那頭先將吳越給提出來，肖振國百分百地肯定自己一定會打回票，畢竟這軍區與軍區之間同樣也是存在著競爭關系的，像吳越這種能讓他們的競爭對手戰鬥獲得大幅提升的好寶貝，只要腦子沒壞的人就不可能同意這交易。而歐陽那邊應該就是防著這一點了才將陳勁松給推到了最前面。
這陳勁松是專門用來讓自己拒絕的！
自己這已經拒絕了第一個，那麽輪到第二個人的時候，為了不讓這件事給直接談崩了，哪怕是再不樂意，他也必須展現一下自己的的誠意，所以對第二個人選的調動，肖振國哪怕再不樂意也只能做到的唯有咬著牙和血吞，認了！
“老肖，大氣點，這往好處想，至少你不用擔心我打陳勁松的主意了。”歐陽大伯毫無誠意地安撫著。
“不擔心？如果給你機會的話，只怕你就會讓我‘很擔心’了吧？！”肖振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如果不是他防守嚴密，歐陽這家夥只怕早就伸手了。
“嘿嘿~”歐陽大伯怪笑了兩聲，沒否認，這事大家夥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不是嗎？
咱張麻子別笑這李麻子臉上坑多，這事不光自個在做，肖振國那家夥也沒見他手軟什麽，這往別人那“搶”起人來，那叫一個利落。得，這些都是題外話，這不管後邊談得怎麽樣，今天將這吳越挖到了手，他就已經算是值回票價了。當然，這後期如果再能“談”出點什麽來，那就已經可以算是額外收獲了。
當然了，關於這一點，那就沒必要跟肖振國說了不是，如果讓那家夥知道自個如此輕易就滿足了，他估計就會想當鐵公雞了！這可不是歐陽大伯所願意看到的。能將吳越拐到手是好事，可是將戰果再擴大一些他也不介意的不是嗎？
“來來來，老肖，咱再討論下一個……”轉移話題先，這裏還有這麽多好處要等著自己去爭取呢，已經敲定的事，那就沒必要再說了，咱這人吧，得向“前”看不是嗎？
不過出了吳越的事，對於接下來的人選，肖振國顯得就更謹慎了，雖然單子上的餘下人先想要全保住那是不可能，可是像吳越這樣，能幫著對主出大的力的人選卻絕對不能再放走了！
於是接下來，兩個早已經年過半百的大男人，指著桌面上的那張紙，眼睛對眼睛，鼻子碰鼻子的差點沒鬥成烏眼雞。什麽叫寸步不讓，什麽叫寸土必爭，看這兩位就知道了。這爭到最後，肖振國也顧不得自己的一慣以來的斯文儒雅的形像了，袖卷了個老高，那嗓門一亮，調子居然並不比歐陽大伯低多少。這位算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個真理——當兵的別的不敢說，這嗓門一定不會比別人低了！
“你個老摳！”望著紙上那被勾名字，歐陽大伯就是一陣心疼，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肖振國一眼，“只不過跟你要幾人吧，居然還給我扣下一半兒去！”雖說哪怕單搶了吳越一個就足以值回票價了，但是這人才誰也不會嫌多不是？望著那被勾掉的名字，歐陽大伯就忍不住感嘆：哎，要是這些人都能要過來該多好啊……
“怎麽嫌少？那幹脆就不要調人好了，還省得咱們兩廂麻煩！”肖振國沒好氣地道。這真論起來，他才是最該想吐血的那一個呢，千裏挑一，好不容易給挑出來，準備重點培養，甚至有些已經進行了重點培養的好苗子啊，居然就這麽被這姓歐陽的不要臉的家夥給截了胡。
“真是，瞧你這話說得，多傷感情。”歐陽大伯根本就不接這茬兒，“咳，往下，再往下看，路再繼續說說那裝備正式列裝裝配備分配的問題。”
“這個還有什麽好討論的，咱各軍區的分配方案不是已經下來了嗎？”肖振國一臉警惕。
“那個是已經下來了，放心，我沒打那部分裝備的主意。”歐陽大伯一臉咱很好說話，咱很守規矩的樣子。
“既然如此，咱就換下一項。”肖振國接得那叫一個順溜。
“別介！那分配方案我不動，但其它呢？”歐陽大伯問道。
“什麽其它？”肖振國只覺得心口一跳，但臉上卻絲毫不顯，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像是完全不明白歐陽大伯這些話是個什麽意思一般。
“得了，我說老肖啊，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都幾十年交情了，咱倆誰還不知道誰啊！你這表情再裝下去可就顯假了啊~”說話間，歐陽大伯站了起來，端著一副死皮賴臉的樣蹭到了肖振國的旁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坐了下來，“這話說破那可就沒意思了，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想說什麽……，咱也不念貪心，你另走渠道弄到手的那些，二一添作五，咱們一人一半如何？！”
“一人一半？！你特麽滴怎麽不去搶？！”肖振國再也控制不住暴粗口了，“合我著費時，費力，費人情，你一分力不用出，就想拿一半啊？！你也好意思！”
“什麽叫搶啊，這話說得多難聽，如果搶的話，依老子的性子，那就是連肉帶湯一鍋端！連根毛都不會剩給你！再說了，什麽叫我一分力不出，你想啊，這等東西分到了手，光你們軍區那多得那不老少的，其他軍區能不眼紅？我給你分上一分，那不也能順便幫你分擔一下火力嗎？！”歐陽大伯說這話時表情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至於不好意思什麽的，抱歉，他一大老粗不認識這四個字！
“噝~，我說姓歐陽的，你能不能更不要臉一點？！”肖振國實在忍不住用一股異樣的眼光望著歐陽大伯，就像是他從未認識這個人一般。
“只要能得實惠，這臉，要不要都無所謂！”歐陽大伯咧大一口大白牙，笑得那叫一個匪氣十足。
真是人不要臉則至強！肖振國只覺得頓時一口氣堵胸口上，差點就沒下來。果然，自己跟這姓歐陽的那是八字犯沖，宿命相克，跟他多說幾句話自己就得短上幾分命！
“我說真該讓你手下的兵，看看你現在這副德性！”好半晌，肖振國才憋了這麽一句話出來。
“嗯，是該讓他們看看，否則他們怎麽知道我為了他們的福利，做出了多大的犧牲！”歐陽大伯也跟著一本正經地點頭，並且還不忘露出一副不勝唏噓的模樣來，好像他當真為此做出了多大，多令人感動的犧牲一般。
此番言辭再一次刷新了肖振國所認知的，歐陽大伯不要臉的底限，讓他再一次被噎住無言。得，他怎麽忘了這位的出身呢？曾起歐陽大伯的老父，那位歐陽老首長在部隊留下的那除了英勇善戰之外，另一方面的“赫赫有名”……，他是不是該嘆一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真是白長那麽一張嚴肅端正的臉了，這一身匪氣，就是隔上百十裏地兒，也遮蓋不住！
“告訴你，一半不可能！我頂多在那額外的配額中，給你勻出個五份之一……”知道想要勾起這位的羞恥心，自動放棄那是不可能的，肖振國只能盡力討價還價，以減少自己的損失。
“五份之一？！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這也太小氣了吧，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嗎？見面分一半！那說明，這分一半那才是王道啊！”歐陽大伯道。
“四分之一，這總成了吧！”肖振國微微松了點口。
“不行，四份之一才這麽點夠幹些啥！最少一半！”歐陽大伯將頭給搖成了波浪鼓一般，表示寶寶不滿意，寶寶絕對不會同意！
“三份之一，不能再多了！”肖振國給出自己的底限，超過這個數，那麽他幹脆自個放棄這碼子事算了，也能省些事兒。
“行，三份之一就三份之一！”看得出來是不可能再榨出什麽油水來了，歐陽大伯也就見好就收，撈點是點，貪心過頭那就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還有，別忘了，你說過的，這後邊的壓力你得幫我一起扛！”肖振國提醒了一句，這再怎麽也不能讓歐陽那家夥幹拿好處不幹活不是！
“沒問題！包在兄弟我身上了！”歐陽大伯也不含糊，拍拍胸口直接應承了下來。這個承諾算得上是惠而不費，左右只要他軍區這頭多占了這便宜，那麽即使他不想攪和進去，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占下這便宜不是關鍵，保住到手的成果那才是重點。在這一點上，他與肖振國那頭有著共同利益的。哪怕肖振國不說，他也絕對不會袖手！
這還差不多！
對於歐陽大伯此時的態度，肖振國暗暗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成，第二項咱們算是達成共識了，那麽接下來咱們再一起看看後面的……”歐陽大伯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當是打頭兩條就已經歐陽大伯收獲頗豐了，所以對於接下來的“討論”，歐陽大伯可以說是越來越期待。
嘿嘿，果然自個沒想錯，這肖振國就是一“財大氣粗”的主兒，打劫，不對，應該是對這肖振國提供有償幫助，那確實是一件相當有前途的事情！只是可惜啊，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少了，錯過了今天，這都不知道下一次在哪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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