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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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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辰真的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再看到劉婧,他的青梅竹馬。她在他的面前未語淚先流,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股煩躁在他的心中升起,他不知道沐旸為何帶她來,又為何認為這個女人有能耐讓他回心轉意 , 他早已對她,沒有任何情分了。他剛要開口,她突然沖進了他的懷裏,他驚訝了,正要說話,樹葉被踩的聲響引走了他的註意,他轉過頭,看到了皇甫貞。

她神色不明,可他好像能感受到她的悲傷一樣,他心一疼,忘記了懷裏還有一個劉婧,他邁開腳步要走向她時,才發現懷裏的麻煩 , 他的臉一沈。

皇甫貞卻開口了,「本皇成全你。」

他怔住了,她的意思是她要拋棄他嗎?他雙眸閃出一抹冷光,沐旸進來了,臉上有著驚喜的光彩,朝皇甫貞答謝,「女皇深明大義,多謝女皇的成全。」

沐辰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多人能給自己作主,劉婧,沐旸,還有皇甫他咬牙切齒,一把推開劉婧,可皇甫貞已經頭不回地離開了。

他要追上,劉婧卻三哥、三哥地喊著他,拉著他的衣襬,他停下了腳步 , 劉婧眼過一抹喜悅,「三哥,我知道我錯了,我的心裏只有你一人,再也沒有別人了 , 你信我發誓 , 我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你,你要我怎麽做我都願意……」

「放開我。」

劉婧一楞,「三哥?」

「我要妳做什麽妳都願意,那麽妳便放開我,滾回北國,再也不要讓我看到妳冷冷地註視她,「妳以為妳還是當初的劉婧 , 我還是當初的沐辰嗎?」

劉婧的手緩緩地落下,她隱約明白他說的意思可她不甘心啊,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忘記了我們之前的情分......」

「早已忘了,都爛到土裏的事情怎麽好意思拿出來說,」他不客氣地嘲諷,「我若是喜歡妳 , 妳即便跟人私奔了,我也會把妳追來,可我只是離開了北國,妳知道為什麽嗎?」

劉婧流著淚,不說話。

「因為我丟的是面子,而不是妳。」劉婧渾身一軟,再也說不出話了,原來她在他眼中僅僅是臉面,無關情傷。

沐旸被這一出戲弄得暈頭轉向,雖然很開心三哥不喜歡劉婧,可三哥的意思莫非是喜歡那女皇?他要給女皇繼續當皇夫不成?

沐辰轉過頭,看向沐旸,神色扔舊陰暗,「不要試圖說服我,你帶著她回去,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沐旸苦巴巴的,這下好了,不僅劉婧被打回原形,連他也不被待見了,「三哥,我錯了......」不管怎麽樣要先認錯。

一想到沐旸方才眼巴巴地道謝,沐辰的心裏就有千千萬萬根枕刺入心頭,莫非這些人都認為,他是自甘墮落才想當皇夫嗎?

「你沒有錯,是我錯了。」他錯在沒有將話說清楚,他錯在不早早承認,他已經愛上了皇甫貞,最後得來她一句成全他。

他一把推開沐旸,往皇甫貞的方向趕去,從來不知道路程這般的遠,好像經歷了千萬年一般,他急匆匆地趕到正央殿的時候,出來見他的是青竹。

「沐大人這邊請。」青竹有禮而疏遠地說。

沐辰抿著唇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緊接著跟著青竹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青竹背過身打開了一面墻,那墻後有一條不知道通往哪裏的幽暗密道。

「這是一處密道,」青竹淡淡地說:「沐大人請吧。」

「什麽意思?」沐辰冷下了臉。

「難道沐大人還想光明正大的離開?」青竹諷刺道:「女皇心善,通融你偷偷離開,假以時日,沐大人的病訊也會傳出來,沒過多久,南國便不會有沐大人這號人物。」

沐辰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皇甫貞要他用死遁逃,從此以另一個身分活下去。

「沐大人,快些走吧。」

青竹沒耐心地說,她還擔心著女皇呢,實在不想跟這個無情的男人說任何話。

沐辰動了,卻不是朝那密道走,他轉身往正央殿走,驚得青竹喊道:「沐大人,你去哪裏?」又看看密道,連忙將密道鎖上,等她回過神,哪裏還有沐辰的身影。這個負心漢去哪裏了,可別惹出什麽事情來,她連忙往回走。

在正央殿內皇甫貞眼神空洞地呆望著。

「女皇,當真就這樣放過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嗎?」劍蘭一臉的氣氛,恨不得用腰上的佩劍刺那個沐辰好幾刀,好讓女皇洩憤。

「妳退下吧,我想靜靜。」皇甫貞抿著唇,眼睛無神地看著遠處。

劍蘭卻不敢退下,閉上嘴站在皇甫貞身邊了,這種時候她豈敢離開一步。

皇甫貞閉了閉眼睛,心很痛,卻哭不出來,似乎所有的淚水都封鎖在了她的身體裏一滴也擠不出來。揉了揉頭,試圖讓自己有精神一點,不要再將心思放在沐辰的身上,「朝中今日有什麽大事?」她藉此轉移註意力。

劍蘭想了一下,小心地開口,「大臣擔心女皇的後宮。」

皇甫貞的唇又抿了抿,嘆了一口氣,「沐大人。」一頓,「已經不在,確實是少了一個,確實少了一個後宮之主......」

她們誰都沒有註意到,一道身影在門外閃動著,她們繼續談論。

「妳替我物色看看有什麽品德端正的男子適合。」她輕輕地說:「至於擴充後宮的事情......」

「女皇,不若來一場選秀吧,也好熱鬧熱鬧。」 劍蘭知道皇甫貞是最愛熱鬧的。

「不用了。」她搖搖頭,她完全沒有心思在這個上面,「就參照母皇吧,一個皇夫,二個男妃吧。」

劍蘭明白地頷首,「是,女皇。」

皇甫貞撐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說,讓人將屋子也打掃一下,我不想再看到他的東西了。

劍蘭低頭,「是。」

啪的一聲,沐辰推開門,黑著臉走了進來,抿著薄唇不說話那頭劍蘭臉色一冷,「你怎麽還在這?」

沐辰沒有理劍蘭,眼睛盯著皇甫貞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非常不好,但他對不會因為這一點而無視她剛才說的話,她要他滾,還要重新弄一個皇夫還要,貪心地個男妃, 她怎麽敢!

「北國沐辰,你還不離開,留在這裏做什麽?」皇甫貞垂著眼睛,涼涼地開口。

「鹹州十八支、南海墨氏、臨海三會、都城齊家幫......」他一個一個地報出,清冷聲音帶著一股顯而易見的壓迫。

皇甫貞擡眸看向他,她握緊了拳頭,「夠了。」她深吸一口,「你這是什麽意思?」

「女皇大概不知道,我與他們的關系非常好。」他笑著說。

這是威脅她臉色一白,他剛才所說的都是南國的權勢人士 ,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說這些。

「你有什麽所求?」皇甫貞的指尖幾乎快掐進了自己的掌心,掐得出血了卻感覺不到任何痛,她都給他自由了,他臨走之前還要刺痛她一番。她是傻,讓他來當丞相,讓他來管朝政,即使她留了心眼,也沒能抵得住他的有意而為。

「我有什麽所求?」沐辰冷冷一笑,他一步一步地往她走 , 劍蘭第一個反應便是拔劍相對。

眼看劍蘭的劍就要刺入他的胸膛,他卻一步也不停,仿若無人之境一樣地直直朝皇甫貞走來 , 她的心猛地揪成一團,閉了閉眼睛。

「住手。」皇甫貞還是開口了,「我與沐大人有事要說,妳退下。」

劍蘭不甘不願地收劍,退到了外面「說吧,你要什麽?」

皇甫貞站起來望著他,她實在想不通他還要什麽,他都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還要什麽? 他焉能這麽貪心?

沐辰一個箭步上前,大掌捏著她的下頷,逼著她看向他,「我與劉婧根本沒有什麽。」

她微微楞住,心頭的疼刺讓她臉上的血色退盡,她咬緊牙關,「那又如何?」

「妳別忘記是誰硬要我做她的男人、她的皇夫,是妳。」他附在她的耳邊,「休想用完就丟。」

她的腦海裏翻騰著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卻令她的心更加刺痛,明明是他不要她,到了他的嘴裏,成了她用完他就丟,這個沒心的男人。

「想讓我走,呵呵,」他陰冷地笑著,「休想。」

「這不是你想要的?你心中的情人尋你來了,千裏迢迢,還要女扮男裝,這樣的用心,你還不想走?」皇甫貞臉上寫著不屑,「莫非你們北國的男人還打著三妻四妾的主意,你可別忘記我的身分。」

他貼著她,灼熱的氣息夾帶著撩人的火焰撲向她,「我從未想過三妻四妾,倒是妳,要與前女皇一樣?一個皇夫,兩個男妃,以妳的體力,妳認為妳扛得住?」

她的臉又紅又白,「小人。」

居然偷聽她們講話。「況且我這個皇夫還好好的,妳倒是說說看,妳想如何應付我?」沐辰鄙夷地冷笑,「妳連我一個人都應付不了,還要找別的男人?」

皇甫貞氣得氣血翻騰,但他的話裏另一層意思卻令她瞠目結舌,「你還要留下?」

「我留下有什麽稀奇的。」他的神色未變。

「你還要做我的皇夫?」她整個人驚訝到不行,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麽,他的青梅竹馬「都找來了,他卻不走,反而要留下,「南國還有什麽東西是你要的,只要不破壞本國之本我便給了你就是了,你不需要跟我玩花招。」

能讓他留下的,除了利益還有什麽呢,這個男人眼裏心裏都沒有她,她可不會一廂情願地以為他留下是為了她。

「妳。」沐辰的黑眸仿佛有一個漩渦一樣,凝視著她,她要是一個不小心,便會再一次地沈浸在其中,從此萬劫不覆。

皇甫貞強迫她自己不去看他,「你要我?」

「我要妳。」他的聲音輕柔了些,透著一股堅定。

以前是她任性纏著他,現在她趕他走,他不想走,他說過了,一旦讓他認真了,便休想支著他隨意離開。

低著頭的她輕聲笑了,「沐辰啊沐辰,我要你的時候,你不要我,我現在好心放你走,你又不走,你說你要我,可我不想要了,怎麽辦?」

沐辰的眼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正抓著她的胸口,她無意識地揪著胸口,是那裏疼嗎?他的手伸向她想撫平她的痛,哪知她神色巨變地往後一退,朝他憤怒地道:「沐辰,我再說一遍,我讓你走,你聽到沒有!」

聞言,沐辰覺得好像失去了什麽,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對了,往日他的手伸向她,她必然會主動迎上來,今日卻是主動退開了,他的胸口爬滿了荊棘,上面的刺時不時地戳他一下,疼得他的胸口麻麻的。

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那股痛如潮水般緩緩地退去了,「皇甫貞,若是你一開始聰明的話就不該招惹我,現在招惹了我又把我丟開,妳以為我會讓妳如願,妳給我聽清楚,我沐辰,絕對不會離開妳,我生生世世都會跟妳糾纏到底。」

沐辰又往前一步,一手捧著她的臉頰,淩亂了她的發絲,黑色的烏發襯托著她越發蒼白的小臉一字一句地說:「妳要休掉我這個皇夫,作夢,妳要再招惹其他的男人,呵呵我絕對不會放過妳,即便是折斷妳的腳,我也會做到。」

皇甫貞眼睛發紅地看著他,你瘋了!」她都已經委曲求全了,他還要什麽,她不要他不了她聽不懂他的話嗎。

他俯首貼著她的臉,她下意識地扭過頭,他的眼一暗一手摁住她的後腦杓,逼著她正視他,「妳要記著,一開始是誰先招惹我的,是妳讓我認真的我從未要對妳做什麽,是妳一步一步地要我接納妳,如今我非妳不可 , 妳又要我滾 , 妳以為我沐辰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由妳決定我的命運嗎?」

皇甫貞傻楞楞地看著他嘴角的冷笑,他說的話她卻聽不懂,「你不是一直想離開我嗎,我讓你離開了,你又為何不滿意了,什麽叫非我不可?」

他把她往後一推,她臉上閃現一抹驚恐,可隨後她摸到了身下柔軟的被褥,不知何時她被他逼著來到了榻前,她坐直身體,他卻如巨物一般壓了過來,再回神時,她已經被他壓在他們日日歡好的榻上了。

往日的情景在她的腦海裏一頁一頁地翻動著,皇甫貞的心緒更加不平靜。小手用力地推上方的男人,沒了住委女皇的端莊,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壓抑不住委屈地哭了出來,「你走開我不要你,我再也不要你了.....」

臣因為沐辰,她痛,她哭、她心傷,如果沒有他,她便是無憂無慮的女皇,她要做什麽便做什麽,她可以繼續無法無天,她可以繼續逍遙自在,她可以繼續做她自己,但因為他,她變得不像她,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她不想要這樣,一點也不想要,可他又為什麽來逼她呢,為什麽要他時,費盡心思得不到,不要他時,他卻執意要出現在她面前,還開口說要她,可她不想要啊。

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情這個東西輕嘗時是這般的甜美,求而不得時是那般的不甘最終放手時是如今這樣的撕心裂肺,那麽她這一輩子都不要做一個懂情知愛的人,她寧願做一個沒心沒肺、無情無愛的人,瘋瘋笑笑地過一輩子。

一抹炙熱堵住了皇甫貞的唇,靈活的舌帶著暴怒帶著不甘席卷著她的檀口,她難受地張嘴,小手撐著他起伏的胸膛,小腦袋妄想扭頭躲過,可又怎麽可能躲得過呢。

他是沐辰,啊,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是她一向寬容愛護的男人,她閉上眼睛,一抹溫熱從她的眼角滑落,緊接著粗魯蹂躪著她的男人離開了 , 軟軟的感覺從眼角那傳來。

她睜開紅紅的眼,透過迷茫的水簾,看到他溫柔地吸吮她的淚珠,聽他在她的耳邊呢喃,「貞兒,不要哭。」

她哭得更兇了,為何這世上會有這樣的人,傷了她的心又來撫平她的心,周而覆始到最後 , 是不是只有死才能解脫。

仿佛感覺到她的殘念般,撫在她胸脯上的大掌,用力地攏住她的渾圓,沐辰的眼中升起一股風暴,「妳在想什麽?」

她竟無助到心生絕望,他就這般讓她不信任,他都說了,這一生都會與她糾纏到底這不是她想要的嗎?轉眼就得到了她的不信任,她的決絕,這個女人,她欠修理!

沐辰啪的一下,撕裂她的胸口的衣衫,她的胸前還殘留著他昨夜留下的痕跡 , 青青紫紫的,一一顯示她的男人是誰。一想到她要他滾,她要別的男人,再一想別的男人與她如何的顛鸞倒鳳 , 強烈的占有欲便侵占了他所有的意念,她是他的,一直是他的。

他俯首在皇甫貞的胸口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她輕呼出聲,「你做什麽!」

「叫大聲些,讓那些人看看妳現在的模樣 ,」他冷酷地撕裂剩下的衣衫,衣衫瞬間成了幾片破布,雪花似的亂七八糟地散落在各處。

她立刻抿唇,她如何能讓別人看到她現在狼狽的模樣,她是女皇啊。她恨恨地看他,他眼裏不帶任何情感,他的巨物靜悄悄地頂在了她的花穴,而他身上的衣衫完好,而她卻衣不蔽體 , 如此的鮮明對比,仿佛她就是一個被他狎玩的女妓。

屈辱的淚光在她的眼裏閃爍著,可她睜著大大的眼,堅決不讓眼淚流下,她的手抓著身下的被褥,貝齒咬著紅唇。

沐辰彎了彎唇角,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女皇便是欠教訓。」

皇甫貞被這句話震得搖搖晃晃的,如風中殘燭,她以為他會不顧一切地闖進來,卻料不到他的心是七竅玲瓏,他哪裏會這麽簡單放過她。

他的手如往日一般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薄唇如春風般親吻著她的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新的痕跡,痕跡新新舊舊地交織,如螞蟻啃噬般,勾得她心癢難耐,難受地令她搖著長發

被他抵著的那處隱約也有些蜜汁流了出來,這副身體早就被他調教得異常敏感,她惱怒地咬著唇,死也不松口,那些呻吟和欲望都被她鎖在了喉嚨間。

沐辰擡眸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他的舌尖在她的肌膚上跳躍著,感覺到她肌膚之下的熱血沸騰,她越是抗拒,那股欲望越發的炙熱,隨時要淹沒她。

他定然不會傷了她,他只會逼著她投降,逼著她接受他,逼著她最後淚眼汪汪,卻又在欲望中傻傻地撲騰。是她先開口,是她讓他認真,一切的緣由都是她。

如果不是皇甫貞,他一開始便不會被情字困住,如果不是她,他哪裏會這麽的淒慘不僅替她擔憂朝政,甚至還要奉獻身體,到最後的最後,連密不透風的心都給了她。他什麽都給了她,她還不滿足,要趕他走,還要找別的男人,是他太好,是他放任了她,否則她哪能這般任性地騎到他的頭上來。

當沐辰移開抵住她私處的巨物時,她松了一口氣,可還來不及松第二口氣,他卻毫無了預警地闖了進來,巨物瞬間填滿了她的身體。

她的體內半濕半幹,酥麻和疼痛同時占據了她的神經,她輕哼了幾聲,額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她舔了舔唇,他突然開始抽動起來。皇甫貞忍不住地開口,「停、停下來。」

他恍若未聞地往她的體內挺送,他發出愉悅的粗喘,大掌來到她的花穴,手指揉捏著她嬌嫩的花瓣,「妳要我滾,我不會滾,妳要我停,我不會停,做到滿意了,我自然會停。」

邪惡的話在她的耳邊回蕩著,她神志不清地隨著他搖擺,他的力道很大,撞得她幾乎要飛起來,她伸手掐住他的肩膀,指尖陷在沐辰的肌肉紋理裏,也不想管,痛便痛死他好了。

他怎麽可以一邊跟她吵架,一邊跟她歡愛,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他以為他這樣她就會開心,就會不跟他吵架了嗎?不可能,她要休了他,她要休了他。

沐辰突然抱起她,將她抵在床柱上,以站姿狠狠地插入她的體內,她發出嬌嫩的呻吟,小臉上泛著春意的緋紅,美得如花間妖精,專門來誘惑他,他帶著怒意,在她的體內用力地抽插著。

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都蜷縮起來,從來不知道,站著還能……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裏波濤洶湧,她閉著眼睛,圈著他的腰身,無助地趴在他的身上,不能自已地達到了愉悅的巔峰。

眼前一黑,皇甫貞差點要暈過去,可他卻沒有任何停息,茁壯的巨物張著爪牙又一次地在她緊縮的花穴中挺送,她無法自己地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啊......」

沐辰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她以為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裝下去嗎,呵呵,他不介意將她所有的偽裝踩得粉碎,讓她永遠也戴不上面具。

她休想逃離他,她盡管上天入地,他也早已布下天羅地網,他絕對會讓她知道,他雖然是她的皇夫,可夫權卻是不容她挑釁的,他會讓皇甫貞深刻意識到,他不是她召爺來。揮之即去的人。他們的情結,早已結下,休想解開他們盤根錯節的情結,誰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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