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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文字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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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蘭天一亮就起來了,這也是習慣養成,在魚良生額頭滿含幸福的一吻,看他睡得那麽香自己心裏也裝得滿滿的,這是從沒有的感覺,以前從沒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為一個跟自己沒血緣的人付出一切,諾蘭輕輕的洗漱完,坐在床邊癡癡的看著魚良生,看著看著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傻氣,含著幸福的笑去領了二人早餐回來,領早餐時大家都看著諾蘭笑,諾蘭自己趕快拿了就跑,惹得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魚良生剛洗漱完諾蘭就回來了,魚良生說:“怎麽也不叫我一起去呢?”

諾蘭回房間整理床,說:“你睡得晚,我就沒叫你,快吃飯吧。”

魚良生從後面抱著整理被褥的諾蘭說:“整理它做什麽,一會兒說不定還要亂哦。”

說著在諾蘭胸部抓了一把,諾蘭回頭說:“哎呀,你是不是不想別的了,飯也不吃了,就不怕累嗎?”

魚良生手抱著諾蘭的胸部,頭貼在諾蘭的頭發上說:“你就是全部,就你最好吃。”

“你已好幾天不出門了,也不出外看看。”

“我不出去,看你就行了,再沒有什麽比你好看了。”

“也該叫父親給你安排事情,不然你成了這裏唯一的官僚啦,什麽也不做,只是享受,要不是現在大家知道你剛來,還找到了血字碑文,不然在這裏面什麽也不做是違反規矩的。”

“你負責什麽呢?把我們分派在一起吧。”

“我負責打掃議事廳啊!還有打掃維護運輸用的馬車,只是這時日少時間用,也還可以閑著天天陪你。”

諾蘭輕輕推開魚良生說:“快去吃吧,今天早上碰見戈兒說叫我們到議事廳去,吃了我們去議事廳看看今天有什麽事情,也許要商量血字碑文的事啊。”

諾蘭領著魚良生來到議事廳時已經有好多人了,各自站著相互聊天,見魚良生跟諾蘭進來都把眼睛朝二人看了看。魚良生看自己認識的:鄯頭、齊叔、燕哥、於宏碁、李戈兒、瞿鳩溪、瞿葉馨在,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魚良生走到李戈兒旁邊悄悄的問:“齊琪格、玉音、都爾突她們呢?”齊琪格跟諾蘭打了招呼,小聲對魚良生說:“可能沒事了一會兒也來吧。”

諾蘭又拉著魚良生跟不認識的相互做了介紹:墨東川、宇文秋、金渺渺,到墨東川時,墨東川說:“年青人,你好福氣啊,諾蘭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啊。”金渺渺笑說:“現在是一人的寶貝兒了啊。”

金渺渺拉過諾蘭的手,仔細上下打量好一陣兒大聲說:“變了,變了,諾蘭變了啊”說得諾蘭有些無措。

墨東川說:“我覺得也變了,就是說不出。”

金渺渺說:“虧你還是男人,這變漂亮了都看不出嗎?”引得大家一笑。

宇文秋也仔細打量了魚良生一番,也沒說什麽。魚良生也看了看宇文秋,心想這人單論漂亮盡然比諾蘭還好,還多了份成熟與恬淡。

鄯頭叫招呼大家坐下來說:“今天我就暫時通知了在坐的各位,主要是商量下一步打算,有結果了就寫出來貼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瞿鳩溪、瞿葉馨字寫得好,就幫忙記錄吧。今天主要是看看大家的看法。”又對李戈兒說:“你說說這些天勘察的情況吧。”

戈兒就簡單說了發現的過程情況,只是白玉湖的事沒說。

鄯頭說:“魚良生,你發現的,也是新來的,你先說說吧。”

魚良生想了想說:“我只是推論,有不妥的地方大家指正啊。白衣鳥是為了警示大家所以撞死在冰涯上,到第三只時大家發現了問題所以以後就沒有再死了,為什麽是白衣鳥而不是其它的什麽動物就不知道了。冰涯上發現的血字碑文應該是古苯教的一種文字,因為現在外面有發現在種殘存的這種文字,只是好像沒有人識得,但現在的考古學,哦,就是考察古代的一門學問,已經發展到很成熟了,所以應該有人可以識得,只是要花時間,至於為什麽會有血字碑文,我想以前應該有人在更早前到了這裏,這人後來去哪裏了現在還不得而知,但他肯定有什麽話要告訴後來的人,不然不會花這心思留下文字,破譯文字應該很重要。”

鄯頭看著坐在諾蘭旁邊的宇文秋說:“文秋你對宗教內行,你說說吧。”

宇文秋說:“苯教是很古老的宗教,只是沒有傳到過樓蘭,大家不知道,我也是在到瓜州時不遠的敦煌看見過苯教經典,但文字跟血字碑文完全不一樣,當然我看到的可能後來改了的新文字,記載了苯教修行有九乘次第,九乘次第分別為:因四乘、果四乘和無上乘。恰辛、囊辛、車辛、什辛為因四乘;給尼、章松、阿嘎、葉辛是果四乘,無上乘為大圓滿法。只是當時時間倉促沒有好好研究,這裏亦沒有資料可研究。但經書裏記載了一個地方,跟我們現在這個地方很像:這個地方四季如春,是獨立的世外桃源,美麗如仙境,但香巴拉這個地方神秘而從未有人探尋到過。我看這裏面的人無法破譯這古老文字了,估計不得不有人出去秘境之外想辦法了。”

眾人見也說不出所以然,就都短暫沈默了。

鄯頭又對魚良生說:“那你說說如果要出去有什麽難處。”

魚良生想想,如果說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諾蘭肯定傷心,而且自己也不願意跟諾蘭分開。就說:“出去的辦法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人出去,但可能比較麻煩,一個人必定能力有限,滿世界跑肯定也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我有什麽不測你們又不知道,這會讓你們白白等待。第二個辦法就是多出去幾個人,人多幾個,遇事能商量,如果有人意外,也能回來送信,這樣保險些。”看看眾人又接著說:“但現在的世界法律健全,每個人都有身份證,並且極難造假。”說著就去議事廳左邊的木架上拿了自己身份證給大家傳看,繼續說:“沒有這個東西很難行動,就像你們進來以前證明你是誰的官方文書,而且外面要花錢,什麽事情都要花錢,況且幾個人吃住生活、路費也是要錢的。”又去把錢取來大家傳看。“至於危險吧,就是得病,但有錢就能醫治,再者就是遇到強盜或與人發生矛盾,輕則受傷,重則沒命,當然現在還是比較安全的,我也經常亂跑,只能說不能萬全排出這危險。”

燕哥滿不在乎的說:“我跟你去,看那個強人能奈何。”

魚良生說:“我聽諾蘭說燕哥武藝高強,但現在的武器極其先進,不是人肉之軀可以擋得住的。”

墨東川從懷裏拿出個東西放到桌子上,說:“能有多先進,我比作你的做了一個,你看如何?”

魚良生拿過來一看,想不到墨東川竟然做了個自己三個手表大的時鐘,只是沒帶子,表走動與手表一樣。

魚良生看時墨東川繼續說:“那天我來拿回去研究了一下,十二個刻度代表六個時辰,一天剛好兩圈,這樣算來就是現在的人把時間分成24個時辰,24個點,每個點又分六十個小點,每個小點又分六十個點。我看了看,把這啟動,每天太陽下山時都在同樣的點上。”

魚良生驚訝地說:“你太手巧了,而且說得一點不錯,技術工藝太高了。”

墨東川說:“這有什麽,到時我給你們做一套防身用的東西帶在身邊就安全了。”

金渺渺接著說:“我給你做靈丹妙藥,保證什麽病也不怕。”

鄯頭說:“請你們二位來也是這個意思。”

墨東川說:“但這樣的錢我還做不出來,他說的這身份證也沒辦法。”

於宏碁這時慢慢說道:“能不能不出去,文秋你看以你的造詣研究時日能否識別血字碑文,必定出去有危險。”

宇文秋說:“我臨摹回來當天就開始研究,因沒有可參考的東西,基本上可以確定沒辦法識別。”於宏碁聽了宇文秋的話又陷入了沈默。

鄯頭說:“看來必定得出去一趟了,什麽時候出去我再計算計算,至於幾個人出去,都誰出去也容我再想想,你們要有好辦法可以隨時找我說說看。”

墨東川說:“你定就好了,也沒誰有意見,還不如討論什麽時候給我們諾蘭辦婚事好呢?”

大家一聽這話反而跟精神了。諾蘭只不好意思說話,魚良生也是不答。

李戈兒高興地說:“要的,諾蘭都等了一千多年了,要辦熱鬧些。”

齊叔馬上接著說:“大家也都知道,諾蘭生下來就開始受苦,跟我們一路躲藏逃亡奔波張大,到了這裏面又孤獨了一千多年,我們要慶祝慶祝才好啊。”

瞿鳩溪錚錚說:“真羨慕諾蘭,天上掉下來個人愛他。”瞿葉馨附和說:“就是啊。”

鄯頭說:“我也讚成,好久沒有所有人聚在一起吃喝了。只是這東西也得準備一下,準備好了再定時間吧。今天要沒什麽事就先這樣吧,各自散了。”又對瞿家倆姐妹說,寫好了到時貼在石頭上,也好讓其他人知道。瞿家姐妹就應了話準備去了。

墨東川、金渺渺也招呼了回去了。宇文秋想那天鄯頭交代要看看魚良生為人,也好了解了解,便走到諾蘭身邊說:“叫上戈兒,還有你男人,下午去我哪裏坐坐吧,我們上次聚會戈兒也不再,現在你也成家了,不用天天躲起來了。”

戈兒說:“諾蘭姐,去吧,反正沒事呢。”

諾蘭看看魚良生就開心的答應了。瞿鳩溪、瞿葉馨倆個一人手裏拿著塊寫了字的麻布跑過來瞿葉馨說:“我們也要去,文秋姐,帶上我們好不好?”宇文秋也愉快的答應了。

宇文秋說,那就一起拿了餐食現在就去吧,幾人出來又幫助瞿家姐妹把寫好的內容掛在石頭上。幫助把議事廳打掃了,但見大家都同意自己也沒說話,還有看她們都是幾個女人說話也不好有意見,心想著宇文秋這麽個美人兒的地方去坐坐也好。魚良生拉著諾蘭的手,自己眼睛四處張望,眼前跟自己出去考察那天經過的地方也都差不多,只是沒有見街上有多少人。

魚良生小聲問諾蘭:“三百多人都做事去了嗎?怎麽不見有多少人。”

諾蘭解釋道:“昆侖秘境也不是就這一個地方建房住人,還有種植區、圍場放牧區、加工區三個地方,這裏住的四十多人,誰叫你日日不出門,到時我帶你到處看看。我們住的這裏成扇型出去除離加工區近一點外,到其它兩個地方都差不多遠,騎馬得走一天半天,中途還得休息一晚,我們在最東面,圍場放牧區在西面,所以上次回來時遇到瞿家姐妹二人去圍場區,南面是種植區,加工區在北面,離得不遠,騎馬半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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