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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又是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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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方禦景從來都是在床下鬧,床上合,方禦景的心情大抵就是覺得我就那磨人的小妖精,總能把他的脾氣給磨沒了。

成婚一年多,還是首次體會到了如膠似漆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其實我一直知道含義是什麽,就是沒有深刻的去體會過。

所謂的如膠似漆,不過就是……閑著的時候都在啪啪啪。。。

勞資的結局就是每天都被啪啪啪,有點吃不消呀!

天天盡做些床第之事,卻也不是沒有在意其它的事情,例如對於面具男人的身份,方禦景也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起來,根據上回方禦景說的信息,這帶著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覆興會的領頭人,雖然那男人帶得並非是黃銅面具,但誰規定了現實要和電視劇同步的?

一部劇下來,可能就除了主演的那幾位,否則都是一身戲服演完了整場戲,可你要是在現實中這樣搞,豈不是被人嫌棄死。

只是讓人想不透的是那面具男人的態度,給我的感覺根本就不像是昭寅的老情人,一想到昭寅,方禦景在給子君餵粥的時候,像是隨意的提起了一下:“之前出宮的時候,你那話是什麽意思?”

我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方禦景問的是什麽,但我依然裝傻充楞:“什麽話?”

方禦景撚去了子君的圍在脖子上面小圍沾上的米粒,瞥了一眼我:“別和朕對戲。”

看看,要是方禦景真的不是我肚子裏面的蛔蟲,我他媽還真的不信了!

眼珠子轉到了別的地方,頗為心虛:“就字面上的意思唄,還能有啥意思。”

“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朕也想知道你這字面上究竟有幾層深意。”

方禦景這問題也問得非常的有深意,就好像是在明著說:朕已經知道了其中有貓膩,就是等你自己招供了。

嚴刑逼供這一招,方禦景說不定還真的會用在我的身上,就如同前些日子一樣,完全拒絕和我交流。

也不知道方禦景是哪裏來的自信,知道我肯定會服軟,事實上,我還真的對他服軟了,我理智還在,可問題是,我遇上的這個男人他更本就不和你講理智,他只講道理,總而言之就是他講的都是道理,我講的都是強詞奪理。

無論我把謊話編得多真,方禦景都會識破,那我還不如直接閉上嘴巴,啥都不說。

方禦景見我不願意說,琢磨了一會,問道:“這件事情不能說?”

我點了點頭。

方禦景微微蹙眉:“那你就告訴我,你究竟是黎以琳,還是不是黎以琳?”

我默了一下:“我以前是黎以琳,現在也是黎以琳。”

或許對於我是誰這個問題,方禦景覺得並不重要,只有我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就好了。

方禦景如我所想的,只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朕不管你以前是不是黎依琳,以後一直是黎以琳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我一直是都黎以琳。”

只不過以前不是昭寅而已,況且我現在連孩子都生了仨,我估計我這以後都得是昭寅了,讓我舍下這仨孩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除了這仨孩子,還有方禦景……

沒有任何的疑問,方禦景在我心底下面的排位是第三。

孩子第一,我自個第二,他自然是排在第三.。

又到了年節,去年因為我和方禦景都不在金都,今年便把各地番邦使節都邀到了金都,也請了東疆,卻沒料到這東疆真的還來人了,來的不是別人……

東疆的*oss來了,從知道這個消息後,方禦景看我的那小眼神就有點奇怪了,就好似我會趁他不註意的時候爬過高墻,給他戴上一頂油綠綠的帽子。

畢竟我……這追求者實力也不怎麽弱,也是番地的一個王,辛虧方禦景的職位還大,都一國家領導人了,能不大麽。

只是這領導人底下的這個部門主任想要造反,想要上位,把這個國家給吞下,順手也把國家領導人的老婆也給睡了。

這方禦景能不提防著麽,一不提防著,連孩子可能換人喊爹了。

就是不能把人在自己家裏面給解決了,這要是就在自個的家門口解決這人,這以後還有誰敢來你家做客麽?

只要這層皮還沒有撕開,所以拓跋元烈才會這麽大著膽子來金都。

我與方禦景一同出席年宴,拓跋元烈自是不可能再堵得到我,方禦景也不可能給這個機會他。

拓拔元烈我一眼都沒瞧,也看不出有啥變化,就是笑裏藏刀的方禦景讓我不得不提防了起來。

試問一下,有那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和追求自己老婆的男人在同一個屋檐之下?

除非這個男人想看的是追求老婆的那個男人,想搞基。

所以我得提防著給不了情敵一刀子的方禦景把註意力都轉到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想再試一次連續幾天走路腿都是軟的。

各地使節一一的拜見,就是我的身份變了,身邊還多了個男人,這拓拔元烈也不知道收斂為何物,我依然可以感覺到有那麽一道灼人的視線一直在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很頭痛,特麽真想把昭寅給找回來,好好的問一下,這都是些什麽爛攤子呀,這麽難纏的男人到底是從哪裏找的,我他媽一定要塞回原裝出產地去。

因是年節,作為東道主的方禦景,端起了酒杯,非常客套的吃了幾句場面話,除去我外的人都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逢年過節,喝酒定是不能避免,像方禦景這樣的,那三十八個使節,個個都敬方禦景一杯酒,那可是整整的三十八杯酒勁強烈的純凈白酒呀!

以前不是他媳婦的時候,我還真的不在意,可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心境也不一樣了,像我這種鐵石心腸的女人也知道心疼人了,我便放低了聲音與他勸道:“少喝些,不要喝太多。”

方禦景聞言,那嘴角的消息更深,似乎視線還從拓跋元烈的方向掃過:“朕省得的。”

方禦景說她知曉的,我便沒有理會他,因為我還發現了一個疑點,一個我以前都沒有註意到的疑點。

這個疑點就是挽香,因為我就是那種戲骨中的戲骨,像挽香這種剛修煉到一半的,我自是看得出來。

就我在這過的第一個年,那晚第一次遇上拓拔元烈,在大元殿被堵的那一回,當時我還以為挽香來小日子了,到後來,在拓拔元烈和赫蘿郡主了來金都想要和大啟朝聯姻的那一回,在遇上拓拔元烈的那一次,挽香也是一副受了非常大驚嚇的表情。

就是現在,就算是極力的在掩飾,可那慘白的臉色還是騙不了我的,若是說這幾回都是巧合,那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巧合到,我都說服不了自己這裏面沒有點什麽隱情。

一整晚,拓拔原來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停留,這麽明顯,也就只有當年我沒有坐上皇後的那時候才不會有被人特意的去註意,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大臣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住我的把柄,然後拿來說事。

所以還真的有人說了,吏部尚書,也就是那個方禦景沒有動的那個坑,臉上表情有一絲的輕蔑:“東疆的漠王為何視線一直停留在皇後娘娘的身上,莫不是漠王與皇後娘娘是故友。”

臥槽!

這鍋勞資才不背呢!

未等拓跋元烈說話,我就對著那尚書大人冷冷一笑:“尚書大人,莫不是酒喝多了,說起胡話來了。”

我是真怒呀,你他媽當著我老公的面說我和別的男人是故友,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我的追求者,你特麽是故意挑起夫妻矛盾是不是!?

方禦景的表情也淡了下來,沒了笑意,看向吏部尚書:“既然喝渾了,就先回去吧。”

無論是何時,方禦景的胳膊還是往內拐的,我就喜歡方禦景的這種護短。

吏部尚書表情一下子就穩步住了,大概沒猜到方禦景那麽的護著我,知道自己的上司不高興了,不是個蠢的肯定不會繼續說下去,更別說是吏部尚書這有貓膩的人,這腦子雖然是一時抽,卻不會一直抽。

當即配合道:“老臣許是真的喝多了,先告退了。”

有了前車之鑒,哪裏還有人敢說話,但就是氣氛有些僵了,劉老大爺出來緩和了氣氛。

“皇後娘娘,今日怎麽不見大皇子?”

我給足劉老大爺一個面子,露出笑意道:“他說要睡一會,晚上再起來看煙花。”

子君說話不知道多利索了,一句話說下來也沒有結巴了,兩歲的娃都知道心疼他母後了,方禦景就是說話大聲的對我說教一下,子君都會站到我面前,護著我用軟軟糯糯的聲音道:“父皇壞壞,欺負母後,不帶你玩了。”

這話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說到子君,我便帶著笑意看向拓跋元烈:“漠王也過了適婚年紀了,也該迎娶王妃了,若是漠王不喜歡東疆的美人,這金都城中也有不少溫婉可人的女子。”

我這是在告訴別人,盡管拓跋元烈對我有意思,可我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也不敢興趣。

拓跋元烈嘴角微勾:“臣自是知道這金都城中的女子皆溫婉可人,也打算在其中挑選一個漠王妃。”

切,還真的是給臉真的撿了起來。

“漠王覺得好便可。”我特麽才不管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子。

準備從大年三十跨到了大年初一,冬雪就把子君抱了過來,子君一落地,像一顆小圓球一樣邁著他的小短腿向方禦景跑過來,方禦景也蹲了下來,咚的一下投入了方禦景的懷中,聲音甜膩:“父皇~”

方禦景捏了捏子君被凍得紅彤彤的鼻子:“還困不困?”

子君搖著頭道:“不困了。”然後看向我:“母後親親。”

說著,把他肉肉的臉蛋朝向我。

人這麽多,做為一個皇後,還真的不能失禮,我便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子君長大了,不能親了。”

這幅畫面落入他人的眼裏,就是一副溫馨一家人的畫面,不知道有多麽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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