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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銷魂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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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本關於如何改變體質的冊子裏說了,每次姜璃泡過藥澡後都不能即刻就行-房,要不然藥物在身體裏的循環浸染得不夠,效果就會差了許多。

因此每次都需在泡了藥澡後至少一個時辰才可行-房,且不可急切,最好配合著姜璃的身子讓她身體慢慢改變接受陽氣中和寒氣為好。

但姜璃每次泡過藥澡後身體就會慢慢發寒,需得靠著他的體溫才能熬過去一個時辰,那這一個時辰,對項墨來說就不是一般的難熬了。

他覺著,這三年,折磨的不僅僅是姜璃,簡直是折磨著他的心和身。

他撫著她的身子,問道:“嗯,你打算怎麽處理?”

他的手帶著陣陣熱意,讓姜璃忍不住就舒服的哼哼了兩聲,但這其實還真不帶什麽情-欲的,純粹就是舒緩了她身體的寒意,就跟極度口渴時喝了一口甘泉水一般而已。

但姜璃的這聲哼哼卻讓項墨的手一緊,心裏又癢又脹得厲害。

姜璃卻沒察覺項墨的異樣,只用低柔的聲音答他前面的問題道:“唔,不過是那些世家一些人想利用明惠敗壞我的名聲而已,這種事在京都勳貴世家圈多了去了,端看誰的手法更高明罷了。只不過在這裏誰也不認識我,容易以訛傳訛而已。西夏的世家又不是鐵板一塊,總能找著缺口,你要相信我,這事情你不用插手。”

和明惠郡主打口水戰然後引導輿論,她們從小就翻來覆去發生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唔,不過有些事情倒是可以問問你。那個西府的楊氏是什麽立場,她這麽積極是為了西府還是為了楊家?”姜璃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更舒適的貼在了項墨懷中,好奇問道。

西夏的幾大世家,項墨母親新任的西夏王妃姬氏的娘家姬家,項煙菱的夫家顏家,這位楊氏的娘家楊家,還有老王爺第一任王妃的娘家祁家,西羌族世家連家,就是西夏最大的五個世家,這五個世家加上項氏六大家族互為聯姻,姻親關系極為覆雜。

只是姜璃的這一調整姿勢讓項墨更是難受,他壓抑著聲音有些低啞地道:“嗯,應該都有。西府和楊家立場不同,但恐怕都想把水攪渾漁翁得利。西府是想要王位,楊家就是墻邊草,想渾水摸魚。”

“想要王位,他們憑什麽要?有什麽依仗嗎?”據她所知,西夏的兵權和政權可都是在王府手裏。

姜璃吐氣如蘭,因為說話而微微揚起了身子,項墨早已有些忍耐不住,手劃過那處,自然的就稍微重了重。姜璃只覺一股異樣劃過,攀著他的手便軟了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嬌吟,項墨聽了這聲音,哪裏還管她問的什麽,低下頭便咬了下去,手也穿過了絲衣揉了進去。

很快兩人便都忘記了之前的話題。

項墨咬著她,全身的熱浪和血液都似乎在湧動,下腹更是脹到只恨不得立即尋一個出口可以舒緩,身下的小人兒柔軟順滑,明明是溫潤的身子卻又似透著涼涼的玉質潤感,那幽幽的清香仿佛浸潤著他每一個毛孔,讓他的感官只剩下親她,咬她,把她吞入腹中的渴望。

可是再強大的渴望都要用最後一絲清明克制著不讓這種渴望爆發,只纏綿著,讓那一刻無盡的延長。

他愛撫著她,讓她慢慢在自己的身下綻開,姜璃自用那些藥後身體原本清冷了些,可是那些清冷只要遇到項墨就會煙消雲散,那些觸摸愛撫都會變得更加敏感。

項墨克制著自己沒有更深入,卻漸漸讓姜璃忍耐不住,她癡纏著,想要著更多,身體裏的渴求幾乎讓她按捺不住,這種渴求一次比一次強烈,讓她覺得又陌生又害怕,她低低哭出聲來。他便抱著她,用手安撫她,親吻著舒緩著她身體的變化。

因著體質的限制,兩人現在在一起也不過是七八日泡過藥澡後項墨為了舒緩姜璃浸入身體的寒氣才能行-房一次,隨著項墨功力的越發精進,七八日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所以每到這一日,他近乎是吞噬著一切,只差不多把她拆卸入腹了。

只是忍耐也有忍耐的好處,又加上藥物的作用,項墨特殊的功法,兩人的身體都敏感到了極點又渴求不止以致那每一個瞬間每一個刻都讓人**至極,就是姜璃的身體也似乎都強了一些,雖然每每到最後都幾近累得暈了過去,但至少能承受的度強了很多,也越發能配合了項墨,讓他盡興而不至擔心會傷了她。

第二日,如薰給姜璃梳著頭發。姜璃的頭發本就好,烏黑黝亮順滑,可是此時如薰給姜璃梳著頭發,都忍不住道:“娘娘,您的頭發竟是越發的好了,不用任何花水,都清新滑順得令人愛不釋手呢。”

姜璃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就好像一種慢慢蛻變一般,以前的自己肌膚已經是水嫩瑩滑,但仍是溫潤如脂的,但現在更像是褪去了雜質,純凈如冰雪般,這就如同那羊脂白玉和雪玉的分別,只是這到底也說不出哪種更好一些。

昨晚項墨還沒有答她的話,兩人便荒唐了去。今早他倒是跟她細細解釋了番,大抵就是那西府項氏在軍中也培養了些勢力,還有西夏的很多產業都歸西府項氏所有,控制著不少重要的商貿和礦產,這些年也一直是西府那邊支持著項皇後在京都那邊的蹦跶。

西府若想明著□□,大抵是沒有什麽希望的,便一邊支持著項皇後,期望著若是項皇後兒子三皇子登上了帝位,可以扶持他們,另一邊小動作不斷,大概是希望王府這邊內部亂了,自相殘殺,他們好取而代之。

楊家那邊姻親也很覆雜,上一代先是把女兒嫁給了西府,這一代大房的女兒卻是嫁給了王府這邊二房的長子項礫為妻。

王府的二房自來對自己在王府的地位不滿,一直在後面蠢蠢欲動,和西域,西羌族暗地裏也是各種千絲萬縷的聯系。

但楊家左右逢迎,楊家二房夫人姬氏是項墨母親西夏王妃的堂妹,她卻是一直附和著自己的堂姐姬氏,希望把女兒嫁過來做項墨的側室。

而昨日楊氏離開了王府就順便回了娘家一趟,就見了自己的兩個嫂子,大夫人祁氏和二夫人姬氏說了很一會兒話。夫人們之間說話,項玉蓮和項玉蘭則是和表姐妹們說話,很快明惠的話便經了一番修飾傳到了楊家眾位夫人和小姐耳中。

後面這些自然不是項墨跟大家說的,都是十華查了跟姜璃稟報的。

姜璃聽了這些話,也沒說什麽,只是命她們盯緊了這些人,把這世家各夫人小姐在這事上的態度傳話,和人的來往都一一記了下來,每日都跟自己細細回報。

溪沙還是有些擔心,道:“娘娘,這樣任由她們敗壞您的名聲,真的沒有關系嗎?”

姜璃瞟了她一眼,笑道:“你這是怎麽了,以前她在安王府還不是整天這樣蹦跶,也不見你多麽憂心。”

說到這裏,姜璃的笑容卻是滯了滯,心裏不禁劃過一絲難受,溪沙也息了聲,因為她們都同時知道,以前溪沙她們不憂心是因為有安王妃。有安王妃在,所有人都知道明惠郡主,項大夫人甚至項老王妃無論怎麽蹦跶,也不過只是令人厭惡煩躁而已,並出不了什麽事。

可現在姜璃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眾世家夫人小姐還可能對她充滿了敵意,哪裏像在京都,走到哪裏都有人護著,各家勳貴小姐大多也是親近姜璃不喜明惠的。

姜璃按了按心中的酸澀,笑了笑,道:“你放心好了,你們家郡主我難道還活回去了嗎?這些流言蜚語你若真在意,便還順了人家的心了,拿來測試測試眾人的反應態度倒也劃算,過了這段日子,這些本來就是虛假的流言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

反倒能讓我真正在這西夏立了起來,建立起自己的圈子。分而化之,各個擊破罷了。

至於明惠,原本若她安安分分的和項翊過她的日子,她是不會理她的,可是她總試圖在暗地裏撓她一兩下,以前在閨中的時候,她的保護層太多,明惠爪子再長,她都傷不了她,所以她回擊也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並不會傷筋動骨的回擊。

可是在這西夏,她們的身份都變了,如果留著明惠和項大夫人再繼續這樣作這些動作,她若是沒能力還擊,恐怕下場悲慘,所以她的回擊,也不會只是簡單的耍下嘴皮子就算了。

過得兩日日,姜璃還沒有什麽動作,有關她的這些閑話就已經傳到了王妃姬氏那裏。不是別人,正是姬氏的堂妹,楊家的二夫人楊姬氏特地趕過來跟自己堂姐說的。

楊姬氏還帶了自己的小女兒楊初雁一起過來。楊初雁生得杏眼桃腮,在這西夏世家女當中算是生得不錯了,單論長相,比姬蘭絲還要強些。只是楊初雁樣子單純活潑,而姬蘭絲大氣端莊,站在一起氣勢就差遠了。

到了西夏王府王妃姬氏的院子裏,楊二夫人陪著姬氏寒暄了幾句,便找了機會打發了女兒初雁去找項煙菱說話,自己則神神秘秘的示意堂姐姬氏,讓她叫退了一眾丫鬟婆子。

剛剛過了承爵典禮,後面接著就是項硯的婚事,姬氏最近都是忙的團團轉,也不知這嫁到楊家的堂妹又有什麽事找自己,很有些不耐。她向來對這個左右搖擺對自己各種逢迎但背後卻喜歡說人是非的堂妹不太看得上眼,不知道今日她又來傳什麽是非。

項翊和明惠的院子裏雖然有她的人,但明惠正有孕,對王府的人也防備的厲害,姬氏並沒安排人貼身伺候明惠,因此雖然知道些明惠郡主的動靜,卻還不知道這位已經傳了許多閑話出去,鬧得外面議論紛紛了。

見到堂妹楊二夫人神神秘秘的似乎有話跟自己說,姬氏雖然心裏不耐,但面兒上卻完全不顯,她端了茶杯慢慢飲了一口,又帶了絲微笑溫和的看著楊二夫人,在楊二夫人眼裏這便是鼓勵了。

屋裏只剩下了姬氏和鄭嬤嬤,楊氏知道鄭嬤嬤是姬氏的第一心腹,有什麽事情都不會瞞她的,便壓低了聲音道:“大姐姐,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傳你那媳婦的事呢。”

姬氏的笑容一滯,眼裏一股厲色轉瞬即逝,隨即仍是掛了那副端莊溫和的笑容對楊二夫人道:“皇貴郡主?怎麽,傳皇貴郡主什麽事了?她剛來西夏,又有什麽事好傳的。”

楊二夫人聽了姬氏這話心裏略有些別扭,她不是特聰明,但也聽出了姬氏稱呼姜璃為“皇貴郡主”是尊稱,外面這些人又是拿什麽身份在非議這位“皇貴郡主”呢?

但楊二夫人不是什麽敏銳的,哪怕心裏有些別扭,也把這別扭揮了揮,扔了出去,仍是帶了點獻寶又似帶了些憂慮地對姬氏道:“姐姐,我們自是不知道的,但有人知道啊。你媳婦不就是娜珠的侄女,娜珠女兒明惠的堂妹嗎?”娜珠就是項大夫人的閨名。

“這些話都是那明惠郡主傳出來的,說你那媳婦在京都可是個聲名狼藉招蜂引蝶的,整天和那些世家公子廝混呢。”

明惠的原話可沒這麽難聽,但流言傳著傳著也就變了味,更何況西夏的夫人小姐們可不像京都的夫人小姐那般斯文含蓄,她們大多說話都是直接又不避諱的。

“啪”得一聲,姬氏手裏的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茶水濺出來,嚇得楊二夫人一跳。

“胡說八道,這是看她她年紀小剛到西夏就要把什麽臟水都往她身上潑嗎?她可是禦封的皇貴郡主,尊貴等同嫡公主,你們竟然就敢這般汙蔑她!”姬氏勃然大怒厲聲道。

楊二夫人有點嚇傻了,她這位堂姐雖然威嚴,但還甚少在她們面前發這樣的火。她不是不喜歡那個京都來的兒媳婦嗎?幹嘛維護她?

這也是楊二夫人沒腦子,她也不想想,縱使姬氏不喜姜璃,但那也是皇帝禦賜給她兒子西夏王世子項墨的世子妃,如此中傷抹黑姜璃,不也是間接的抹黑項墨嗎?對西夏王府的聲譽也是影響極差的。所以姬氏不怒才怪。

“姐,姐姐…”楊二夫人臉色有點僵硬,喏喏不知如何接話。

“閉嘴。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你又傳給了誰聽,都老老實實給我說出來,否則,此事我也不會幫你兜著,你等著看世子爺如何收拾你,如何收拾楊家吧。”姬氏斥道。

楊二夫人臉色頓時慘白,她,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世子爺項二公子是什麽人,他在西夏的名聲可不是什麽軟和好說話的,西夏王府從上到下就沒一任王爺和世子不是殘暴冷酷的名聲。

她們都被最近不停的變化而沖擊的竟然忘記了這一點,或者潛意識裏她們都還一直記著項二公子只是把這位京都的郡主當成擺設的那個階段。

“王妃娘娘,世子妃娘娘求見。”正在此時,門簾外傳來姬氏的大丫鬟水月的聲音。

姬氏狠狠看了楊二夫人一樣,調整了一下神色,便對鄭嬤嬤點了點頭。

鄭嬤嬤得了姬氏的示意,便走了出去請了姜璃進來,姬氏侯在外面的丫鬟們已經先行了一步收拾了桌面,又捧了新茶進來。

楊二夫人此時坐在一側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如坐針氈。

姜璃進得廳中,似乎並沒有註意到楊氏,只是給姬氏請了個安,就被鄭嬤嬤請到了姬氏左手邊的太師椅上坐下。

姜璃坐下,姬氏縱使心裏怒氣還沒消散,此時卻知道更加要做好面子功夫,便帶了笑容問道:“我的兒,可是剛剛看望了老王爺過來的?可是有什麽事?”

姬氏的這一聲親熱的“我的兒”差點沒把姜璃的雞皮疙瘩都給激了出來,她心裏好笑,但還是作了一副乖巧親切的模樣回道:“回母妃,是的,兒媳剛剛看完祖父,祖父的身體今日又好了許多,已可以在院子裏走動了。”

看姬氏聽了滿臉欣慰,姜璃又道,“不過兒媳今日過來還有其他的事要跟母妃稟報,卻不想打擾了母妃和人議事?”這時,才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仍坐在椅子上但頗不自在的楊二夫人。

那“議事”兩字說得有些慢,拖得有些長,明明那官話圓潤悅耳,那楊二夫人卻是莫名的聽得耳朵就有些發燙。

姬氏也擡眼看了一眼楊二夫人,笑容淡了淡,道:“不妨事。這是城南楊家的二夫人,正是西平府知府楊高德的弟媳,她過來不過是說點家常。”

楊家現在最高的官也就是楊家的當家人大房楊高德,現任正四品的西平府知府。但一個知府家的家眷,在姜璃的交往圈中,還真排不上號,姬氏這樣介紹楊二夫人,而不是以親戚身份的介紹,也是打壓楊氏的意思。

那楊二夫人聽得姬氏介紹自己,因著前面的事心虛,也不敢托大,忙就起身給姜璃行禮,道:“妾身楊姬氏給皇貴郡主世子妃娘娘請安。”

又道,“既然世子妃娘娘要找王妃娘娘議事,那妾身就先告退吧。”

姬氏聽了卻不出聲,只面目平靜的看姜璃。姜璃平日裏極少踏足東園,今日就在楊氏前腳跑過來跟她說她閑話,後腳她就跟過來了,她很難不懷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聯系。

姜璃見姬氏看她,便笑著道:“其實不過是些小事過來請教一下母妃,楊二夫人倒不必退下,我且和母妃說一聲便走了,屆時楊二夫人可以繼續陪著母妃說話。”

姬氏這才點頭,就對楊二夫人道:“那你便先坐下吧。”

姜璃便道:“母妃,兒媳這次過來是想跟您說說賞花宴的事,下個月初的賞花宴兒媳還邀請了西夏都指揮使司的指揮使程夫人和指揮同知梁夫人,已經收到了她們的回覆,說是這個月底就會由程家和梁家的公子護送,帶著幾位小姐一起過來。”

姬氏聽了臉色覆雜,姜璃要辦賞花宴的事情她知道,只當她是要借此認識認識西夏世家的夫人小姐們,不想她竟還邀請了西夏都指揮使司的官員家眷。

西夏是西夏王的藩地,軍政之權基本都在西夏王府的手裏,但大齊皇帝還是設了都指揮使司在西夏的南面以期監督制衡,歷來任都指揮使司的指揮使和同知都是皇帝心腹,和西夏王府的來往也很避忌。

過往西夏王府有什麽喜事,他們也都不過是禮到人不到的。就是這次承爵典禮,都指揮使司也只是送了官方禮物過來,並不曾有其他表示。不曾想姜璃只是辦個賞花宴,竟然會把他們的家眷都請了來。

楊二夫人臉上更是吃驚,仿佛此時才意識到這位世子妃皇貴郡主的身份不單止是一個擺設,一個聽起來好聽實則啥用也沒有的稱號而已。

她們之前之所以敢肆無忌憚的傳這位新世子妃的閑話,不過就是因為覺得她剛來西夏,雖然名義上身份尊貴,但再尊貴,娘家也是在京都,遠水解不了近渴,在這西夏她就是個孤立無援的弱女子,還不得王妃姬氏的喜歡,世子又常年帶兵打仗不好幹涉女眷的八卦閑話,而且又有以前的殘留印象,還沒意識到世子有多在乎關心這位世子妃,也或者,她們就是想拿明惠郡主和項大夫人來試試水罷了。

姜璃不理姬氏和楊二夫人臉上的神色變化,只自顧道:“母妃,照理說,程夫人和梁夫人過來,本應是住在行館,但程夫人和梁夫人是我的長輩,兒媳多年未見她們,此次請她們過來,也是以親戚之誼,所以兒媳想請她們住進荔園的客院,公子們則依舊是住進行館,不知母妃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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