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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許長生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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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防禦寶貝沒帶,防禦性的功法和技能也在體內忘了開了。因此有點內傷,沒想到陳河既然向自己沖來。

趙蘆石立即後退,儲物袋一扯開,和孫家兄弟一樣,將自己的法寶將自己全副武裝。

一股金光閃過,趙蘆石如同穿了一身黃金鎧甲一般,身後更是有三只類似猛虎一般的靈獸出現,趙蘆石手指點在三只靈獸頭上,靈獸眼中發光,頓時修為大增,同時趙蘆石給三只靈獸披上一層防禦力極高的獸甲。

三只靈獸撲向陳河,陳河正面硬鋼,使劍用砸的也能暫且逼退。

一把抓住趙蘆石的鎧甲,扔掉手中劍,身後三個靈獸張開血盆大口,咬住陳河的腰部肩膀和大腿,陳河不為所動,雙手伸進趙蘆石兩個防禦寶貝中獎的縫隙,直接將其從趙蘆石身上扯開,漏出了裏面趙蘆石白花花的肚子!

趙蘆石心中大慌,我也沒惹你,你這麽和我死磕幹什麽?

而陳河反手抽下了趙蘆石腰間的儲物袋,雙手用力一撕,裏面的東西嘩啦灑落而出,一個藍色的丸子被陳河一把抓住。

三個靈獸要在陳河身上越來越用力,抓子在陳河身上撓出血痕,陳河趕緊吞下丸子,隨後將自己所剩下的全部爆元丹吃了下去。

陳河的血液完全變成藍色,甚至身體都開始變異,咬住陳河靈獸覺得自己咬住的東西好像有些不對勁啊,一股血肉仿佛活了一般,順著自己的舌頭紮入體內,吸收自己的靈氣和生命。

生命和靈氣被吸走的感覺暫且不說,身為靈獸,就是靠舌頭和鼻子都是敏感度極高的地方,怎能讓陳河破壞了這種要器官,分分松口。

陳河一抻懶腰,丹田怒喝一聲,靈氣轟然散開!

陳河體內修為暴漲,趙蘆石此時瞳孔一縮,被陳河靈氣震飛。

陳河心道只要自己在過幾個呼吸,就能達到元嬰期後期修為,到時候再戰一把未必會輸。而此時孫家兄弟雙手拿出巨大的流星錘法寶扔出,正好砸在陳河後背之上,這一錘子下去就陳河吐出一口鮮血脊椎斷裂。

一時大意,陳河差點趴在地上,而劉雙江此時撅著嘴吧,血液紛飛的手中掐訣,一個法寶已經被他準備多時,正是一個血滴子在空中飛舞,劉雙江唾液橫飛的對陳河一指,血滴子對著陳河腦袋飛去。

陳河就算對法寶威力的感覺再遲鈍,對生死危機的反應怎麽也是足夠的,頓時倒吸一口氣,這星運派果然不是蓋的!這血滴子自己竟然沒有任何辦法進行阻擋,這玩意比陳河見過的任何寶物都要強大,絕對是在嬰寶之上。

陳河此時顧不得面子,轉身先撤,速度之快,如同雨燕一般,但血滴子竟然緊緊的跟上,絲毫不打算放過陳河,而且速度超過陳河太多,就算陳河使出《踏葉尋花》的步伐,也無法甩開,陳河不得不拿出依夢琪給予的瞬移鬥篷,使用了最後的瞬移機會,拉開了一點距離,雙手混元對著血滴子全力一掌。

巨大的沖擊下,震蕩波散開,在場的所有面對陳河的人都感覺到自己臉撞在墻上一般。

再次睜開眼一看,血滴子已經落在了地上,上面留下了兩個淺淺的掌印,而陳河已經不知去向。

蘇姬接著星運派輪戰陳河的功夫,成功從趙琦三的手中逃脫。

而元陽派則是全程看戲,最主要還是被星運派那恐怖的寶物控制力折服,他們還在想盡辦法將一個嬰寶的威力展現出來的時候,星運派的弟子已經可以將嬰寶在手中自由發揮,並且驅動神寶作戰而不讓自己靈氣虛脫的程度,這方面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劉金虎嘴上說的沒勁,但還是將這一戰看到了最後,不過他觀察的不是陳河,而是這些星運派的弟子,給予了他們極高的評價,單論弟子的狀態來看,這些五級修真國星運派的弟子和八級修真國弟子處於一個級別了。

許立國也說道,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星運派的全力出手,既然逼退了元嬰期修士,雖然陳河本身不合格,但是這個戰績也夠嚇人了,至少在仙罡大陸之外的地方,他是從未見過。

許立國轉身看了卡劉金虎,突然問道劉金虎為何在此處?自己這一世修為未到化神期,無法回憶起王林給予自己的任務究竟是什麽事,既然劉金虎是代替自己而來,相比一定和這內鬥大會有關吧?

劉金虎閉上眼睛,沒有理會許立國,轉身回到戰舟之內。

另一邊,張星怡在白蓮花之處暈倒後,睡了六個時辰,終於醒來。

白蓮花在一旁扶著自己的臉龐,手指在自己的神寶蓮心劍上敲打,警惕的看著張星飴,張星飴不由得都笑了一聲,看來就算是自己暈倒在地,她也覺得自己是假裝暈倒,始終沒有上前一步,將自己警惕到了極限。

張星飴不由得笑道:“晚輩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伯母,伯母為何如此防範我?”

白蓮花敲打蓮心劍的手指停下,緩緩握住蓮心劍的劍鞘道:“哪有……你多心了吧。”

此時張星飴面色說不出的差,但是態度依然從容,緩緩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後,靠在墻壁上不再言語。

白蓮花道:“你究竟在打什麽註意?”

張星飴道:“沒有,伯母何出此言?”

白蓮花道:“你在這洞府中有一個月有餘,從未見過你修煉!這不是大派修士會做出的事……我是過來人,我知道他沒有那麽大的魅力,我的河兒毫無靈根,如今卻是假丹期修士,我不知道他是如何修煉的,但是肯定有他的秘密,你接近我河兒肯定也有企圖。”

張星飴卻笑道:“靈根啊……我也沒有,現在不也是結丹期修士。”

白蓮花也笑了道:“你在逗我,你我都是結丹期修為的修士,我看得出你的年齡,卻看不出你的修為,我的算是靈根不好的修士,如今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在五十歲前結丹,而你的修為在我之上,你若沒有靈根,你讓我情何以堪?”

張星飴說道:“修為……人類的修為是為了通往永生,只要努力修煉,要多高就有多高。”

白蓮花冷笑道:“大派的修士也相信努力修煉可以改變天命這種無稽之談?”

張星飴道:“這是事實,修真其實就是考驗一個人是否具有永生資格的道路,就拿築基來說,築基是修士第一次關系到生死的修真境界,因此這是永生的第一關,考驗的就是人的“膽識”,因此被淘汰的修真者數不勝數。而結丹和元嬰只需要不斷的積攢靈氣就夠了,不過每個人身體構造不一樣,因此同樣功法也有不同的修煉方法,所以速度上有所差別,如果修煉的人很懶的話,自然在突破之前就老死了。”

白蓮花不削的笑道:“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張小姐的論道很獨特嘛。那你說說這修真的二關是什麽。”

張星飴靠在墻上略有所思的說道:“當然是化神期了,化神期考驗的事人類的“智力”,畢竟永生要不斷的改變身體,這不僅需要智慧的還要靈活,死腦筋的修士當然修煉很快,但是最後一輩子都卡在化神期直到死亡。我記得那個楚離殤修煉了“極境”吧,那個“極境”就永遠無法突破化神期,因為想要控制“極境”必須要求走向極端,那樣的話智商就下降的太低了,除非有天道級別的寶物補充他的靈智,否者那種“笨蛋”是永遠化神的。”

張星飴說著,眼中出現擔憂,她認出了陳河丹田內那藍色的寄生物來歷。

那是一種獨特的古老生物,是已經永生之物,這些單細胞的古老物種放棄了所有情感和思考,化為了的寄生在其他生物身上吸取能量的東西,那種東西一般只會寄生在“強者”身上,而這裏說的“強者”不是指戰鬥力的強大,而是長壽和耐操,不會輕易死的人。

如果寄生者容易死壽命短,就會被其變成行屍走肉的傀儡,用來找下一個宿主。

這種東西沒有智力和靈魂,張星飴有了特殊的手法這些寄生物會“借給”陳河能量,但是總會有一天被它們連本帶利一起收回。

此時此刻,陳河的元嬰之內蘊含了一些獨特的東西,讓這些寄生物它們“分享”給陳河一定力量,它們會根據陳河之後體內變化而產生相應的行為,當陳河有一天化神期或者嬰變期的時候,刺激到了它們,就會將陳河能量全部連本帶利的回收回去,陳河九成九的幾率會死。

而如果陳河如同成年古神一樣超過了問鼎期修為,它們也會真的把陳河當成古神,把這裏當成自己的新家,會停止所有寄生行為,化為最原始的卵狀態,成為陳河體內的正式寄宿者,永遠不會再威脅陳河的生命。

這不是套路,而是它們本能,它們經過數百億年的進化,又用這種方法活了數百億年,沒有任何東西能將其毀滅,是張星飴口中真正的“永生”物。

陳河被這種東西粘上了,甚至連接了的神經和意識,張星飴臉上出現愁容。

就在這時,白蓮花洞外的防禦陣法找到了攻擊,引起三人的註意。

依夢琪的聲音在外面傳來:“白蓮花!我們知道你們幻花派在裏面!你給我出來!我要和你嘮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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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來了個更狠的

依夢琪被陳河暴揍一頓後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心裏創傷,很快重整旗鼓,仔細分析了陳河作戰方式和手段,發現陳河意外成功元嬰,靈氣和體質各方面都超過了自己,但是依然無法擺脫他是個窮逼的事實,而且沒有老師的他並不知道元嬰特殊技能,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完全有機會從他手中安然無恙的逃走。

現在說這些都是馬後炮,不過陳河將她的儲物袋中的東西全部導出來這點真的討厭,她委屈的在哪裏撅著屁股收拾了好幾天,終於把小山一般的東西全部分類裝好。

此時她的心裏憋火,決定找白蓮花理論一番,現在這殘界之中出現了化神期的望月,依夢琪占理向白蓮花討要一番說法,心中打定主意要欺詐一大筆靈石方解心頭只恨。

依夢琪在門外嬌喝,如果白蓮花再不出來救要闖陣踹門。

白蓮花眉頭一皺,這金商派和幻花派乃是多年合作夥伴,尤其是青蓮池的藥材生意六成都被金商派賣斷,按理來說依夢琪還真就是和自己一夥的,歷練的異界出現了望月危機著實幻花派不厚道,人家找上門來不應該不見一面。

“你在此呆著,不要亂動,我還有話要問。”白蓮花對張星飴說道,語氣如同軟禁一般。

張星飴微微一笑沒有言語,白蓮花手中的青蓮劍仿佛握緊幾次後,離開了洞府。

白蓮花前腳剛離開,張星飴就站起身子,看向在一旁正在修煉回覆夜碧香。

離開了洞府,看到狼狽的依夢琪,看來這望月怪物著實是讓各派天驕都難於應對,白蓮花剛要開口的客套話都憋了回去。

依夢琪見到白蓮花出現,仔細一看,發現白蓮花也受了不輕的傷,腦子中一動,猜出幾分此時事情原尾和發展狀況,知道這化神望月可能也不是幻花派故意為之,不由得之前的想法全部打翻,也把要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憋了回去。

就在雙方見面都憋住了第一句話,導致雙方無人開頭的這一瞬,洞府內響起夜碧香的慘叫聲。

白蓮花大叫不好,夜碧香此時被望月重傷之後一直在調養,依靠的白蓮花的醫術和充足的丹藥,已經好了大半,只是實力尚未恢覆,白蓮花這才將其和張星飴一起放心的留在洞府內,但是白蓮花還是低估了張星飴的能力,可能夜碧香真的不是張星飴一合之敵,若是張星飴挾持夜碧香意圖對她不利簡直輕而易舉,白蓮花疏忽了。

白蓮花暗叫不好,都來不及解開防禦陣法讓依夢琪過來,就沖回洞府,盯緊一看夜碧香倒在地上,卻不見了張星飴的身影,顧不得許多先去檢查了一下夜碧香狀態,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心中疾呼自己上當了。

而白蓮花剛進去,張星飴就從洞府沖出,幾步破開防禦陣法,甚至直接將其毀掉。依夢琪見此一驚,怎麽星運派的人比自己還先找到了白蓮花,難不成星運派還有和自己一樣聰明的人不成?

而張星飴來到依夢琪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依夢琪道:“還有續命丹嗎?給我一個。”

說著的扔給依夢琪是三個儲物袋,依夢琪接住儲物袋,一模就知道裏面的裝滿了靈石,心中一喜,拿出一丹藥扔給張星飴道:“多謝惠顧!我這裏還有很多寶貝,客官要不要……”

話音未落,張星飴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依夢琪也不生氣,滿懷欣喜收起靈石,看到白蓮花焦急的沖出仿佛是要去追張星飴,她趕緊擋在白蓮花身前,阻止了白蓮花的行為,畢竟剛剛進行了交易,怎麽也要為客戶做一下售後服務。

而此時張星飴完全不顧及自己靈氣消耗,手中握緊續命丹,對著陳河全力沖了過去,臉上滿是焦急的之色。

因為她剛剛掐指算出,陳河的命運再次發生了改變,本應該在九個月後喪命的他,可能再過幾天就要死了!

另一邊陳河這是一路向北,他沒有禦劍而行,因此即使速度極快但還是斷斷續續,但是也因此隱約的抓到了一些元嬰期的瞬移訣竅,對於瞬移之力有點無師自通的感覺。

在陳河趕到北方元嬰巨蟲位置的最後一天,陳河終於成功的瞬移了十米距離,這是成為元嬰期的他第一次使用瞬移,那感覺讓他有點頭暈想吐,不過接著下來幾次實驗後,陳河趕到目的地時,終於是學會了如何瞬移。

元嬰期初期就能自由使用的瞬移技能,到了元嬰後期才被陳河練會,陳河不以為恥,只是暗恨如果自己早些學會這瞬移之術,這星運派的那幾個自己能夠輕松應對許多。

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陳河感覺到第四個藍色寄生物就在這附近,只要吃下這第四個,自己修為就會突破到元嬰期大圓滿的修為,到時候自己一定可以成為這內鬥大會的最後勝利者!

想到這裏陳河突然一楞,誒?不對啊,自己為何要當著內鬥大會的第一人?

陳河突然有點懵,好像這幾天他忘記了好多事情,自己是為什麽來參賽來的?好像自己吧什麽東西丟了,誒?我師伯許立國去不見了!我曹,我在這幹什麽?我媽呢?對了,我剛從我媽那裏出來,對對……後來見到了依夢琪,我被依夢琪害了?不能啊,她不是這種人啊……然後許立國師伯好像給我吃了什麽東西……我卻我到底忘記了多少事。

可能是爆元丹的藥效終於過去了,陳河仿佛喝酒嗑藥嗨了一天後,第二天起床一般一臉迷茫,什麽都不記得了。

陳河捂著眼睛好一會,猜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元嬰期了,不是修為越高精氣神越好麽?怎麽感覺這麽累,好像自己的元神,好像小學生背著三個大書包似得呢。

陳河喘息了好一陣,伸了個懶腰,甩甩腦袋,眼中藍光閃爍了幾下後,藍光暗淡了下去,有了一些神彩,至少此時此刻終於有點像人了。

仔細觀察一下自己這是跑到什麽鬼地方了,腳下哢嚓一下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陳河低頭一看自己正在一個巨大的屍體的腳脖子上,這是個屍體是無數的異蟲殘骸拼湊而成的巨鬼,足有一個小山一般大小,躺在地上都高度足有百米。

陳河摸了摸下巴,異蟲還有這種操作?這玩意應該很厲害吧。

陳河跳起來一看,看到了這巨鬼身材原貌,只不過腹部開始向上,被人撕成了兩半,腦袋也消失不知飛到了哪裏。

陳河神識放開,元嬰後期神識強勁,不到十個呼吸時間,千裏範圍全部映入腦海。

此時的元嬰巨蟲早已經身死多時,而它的周圍倒下了足有十個的這種巨鬼的身體,每一個都殘缺不全,都是被人撕碎的,可見此人肉身之力不俗,足有元嬰期中期修為。

同時一個氣息傳來,陳河感覺到這氣息和自己體內的功法互相呼應,似乎是《天魔大化》的氣息,上前尋找,使用引力術掀開地面,發現一枚圓潤如同鵪鶉蛋一般奇異寶貝,似乎是個嬰寶,裏面十股陰氣環繞。

陳河打量一番,運用起靈氣想用《天魔大化》驅動之看看裏面的情形,誰知肚子一痛,似乎是體內三個藍色不速之客禁制陳河使用功法,陳河無法使用《天魔大化》,單純的靈氣在嬰寶中驅動,導致嬰寶出現失效,一時間陰風大作,十個註意堪比元嬰期修為陰靈呼嘯而出。

十個陰靈陰冷之意,讓陳河都為之一顫,似乎自己神識沒有了《天魔大化》的加持,既然比他們高出不了幾分,而且它們足有十個,看到陳河兩眼放光,似乎溝通一番,將陳河視為案板上魚肉,要將其瓜分!

陳河來不及防禦,它們就沖進陳河體內,直奔陳河的元嬰而來,陳河頓時感覺到自己丹田進入了十股邪氣,那種邪門的陰冷幾乎讓陳河修為癱瘓,而那三個寄生物完全旁觀毫無作為,似乎他們只看中陳河的肉體,並不在乎陳河精神。

陳河還好不是第一次被魂魄襲擊,甚至可以說早就已經習慣,甚至熟能生巧!

趕緊驅動《騙物道》對準丹田內的神秘黑珠,那種吸收魂魄的吸力傳來,十個陰魂頓時一顫,紛紛感覺到這神秘黑珠子非常不妙,慘叫著要飛出陳河體外。

不愧是元嬰級別的冤魂,既然能在這神秘黑珠的吸力下還能頑固反抗,這還是陳河見所未見。

但是陳河也是有了元嬰的人,非比之前,陳河的魂魄在元嬰之中,元嬰又被捆綁在築基臺上,同時還有三個不速之客綁住元嬰不讓其輕易活動,這就讓陳河可以用更大的力量去驅動神秘黑珠子,甚至可能逼它給自己認主!

陳河這次放開了使用《騙物道》,神秘黑珠旋轉起來,吸力變大了數倍,如同吞噬萬物的黑洞一般,十個陰靈都撐不住,一個個的慘叫這不分前後,一個個進入黑珠之中,沒進去一個,黑珠就出現了一個發光的銀色光點,如同星星一般,最後十個陰魂,化為陳河體內神秘黑色石珠子上面十個發光體。

陳河還像繼續使用《騙物道》,看看能不能讓其給自己人認主,但是黑珠吸力越來愈大,最後甚至不吸魂魄了,陳河既然感覺道築基臺在顫悠,仿佛要把陳河肉身也吸進去一般,嚇得陳河趕緊停手,腦袋上留下冷汗。

而另一邊,張星飴全力趕來的路上,突然腳下一頓,從飛劍上跌落,意外很萌的摔落而下,在地面上悶哼一聲,面色潮紅,趕緊盤膝修煉,不斷喘息之後,擡頭看向並不存在的天空,眼中出現了十個絢麗的星辰。

張星飴嬌喘連連,原本靈氣見底的她,體內不知道何處既然出現了新的靈氣,這讓她仿佛剛剛高潮了數次一般的狀態恢覆了不少,盡量保持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頭發後說道:“這個小搗蛋,突然間這麽激烈,差點就受不了了……”

張星飴說吧,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操縱引力術拽來飛劍,用劍支撐著自己站起身來,眼中出現堅定的目光,緩緩道:“有十個,這樣的話……我就有辦法了。”

說吧,張星飴咬著牙快走幾步,再次禦劍,飛向陳河的方位。

而陳河這邊拍拍胸口,暗道剛才好險,感覺到體內既然留下十個元嬰期陰魂的全部修為,正在不由自主的散開,陳河趕緊想要用《天魔大化》將其吞下,但是體內的三個寄宿者果然依然不允許陳河使用功法,陳河不由得嘆息,要是許立國師伯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陳河搖搖頭,準備將這撿到的嬰寶收好,看向已經死了多時的元嬰巨蟲,有檢查了自己身體,心道:“我既然無法使用功法了,似乎是被這丹田中奇怪藍色物體控制了元嬰才會如此,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是記憶裏說好像是許立國師伯給我的,師伯他學識淵博,絕不會害我,我現在實力應該就是元嬰期後期,如果吃下這第四個,應該就能元嬰大圓滿,就算沒有功法,這內鬥大會也不會再有人是我的對手,師伯果然沒有騙我!我真的要成為這內鬥大會的第一人了。”

陳河想到這裏心潮澎湃,有了決斷,反正自己體內這不速之客都有三個了,不在乎再多一個,一個瞬移來到元嬰巨蟲的屍體之上,卻看到這元嬰巨蟲屍體中,體內那如同湖水般大量幽藍色的神秘汁液,此時幹涸的就剩個弟子了,而且既然變成了紅色!

陳河感覺不對,神識散開,只見到這血紅色的池子中,竟然有著數以百計的屍體!

這是……內鬥大會開始之後,所有在的這殘界死去的修士!屍體全部搬運到了這裏了,無論是全屍,還是殘肢斷臂,全部都集中在這裏,而且變得幹枯瘦小,如同失去了所有的精華。

陳河不由得驚呼:“什麽人這麽大膽!敢在此處當著天下所有門派的面,用他們的弟子使用邪功?”

然而話音一落,陳河突然擡頭一看,這元嬰巨蟲的屍體就如同一個天然的巨大的山洞一般,剛好擋住天空,並且這元嬰巨蟲屍體內側,既然畫滿了各種奇怪的符咒,這些符咒異常的生澀難懂,仿佛蘊含遠超陳河所知的強大智慧,看一眼就頭暈腦脹,說不定真能抵嬰變期的神識觀察也說不定!

這……這種感覺……不是邪道,難不成是魔道!

陳河大驚,感覺到此處不對勁,不宜久留,必須趕緊撤退!

“老友相見,話都不說一聲,就想走嗎?”

陳河轉身就要離開,卻看到自己身後一個人盤膝而坐,身上的金色道服殘破的衣不遮體,但是褲子的昂貴材料彰顯出他是個體面之人,他的丹田出現一股奇異的血紋不斷向外延伸到他的每一個皮膚,陳河看他一眼,竟然發現自己的無發呼吸,自己體內的血脈咒正在沸騰,仿佛將自己血脈化為巖漿一般,不僅讓他四肢抽搐,甚至要直攻心臟!

陳河僅僅是在他面前站著,修為和戰力就下降了三成之多!

此人披頭散發,睜開血色紅眸,陳河認出來了,這人正是不周山的周公子——周功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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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友人

陳河此時血液仿佛燒開了一般,很要命,尤其那些湧入心臟的血液,讓他感覺到極大地痛苦,心臟好像有些受不了了,還好此時的陳河體內已經不是陳河的算的了,感覺到宿主的狀態,陳河體內的三個寄生古物立刻又活動了起來。

陳河感覺到自己疼痛感大幅度減輕,兩眼發出幽藍發光的目光和周公子血紅詭異的目光相互碰撞。

陳河道:“周公子……真巧啊,你也活著啊。”

周公子微微一笑,擡手道:“我才是應該說好巧,我剛剛化嬰,但是根基不穩,我也無法從這裏出去,若是被上面的那些老家夥發現我已經元嬰期的話,一定會引起註意,這裏的事情就罩不住了,就算我成為了元嬰期也一定會別他們找理由殺死。”

陳河見此氣勢大增,表示道:“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做的是把別人抽骨揚灰的不義之事啊!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邪魔外道行為,為何還如此鋌而走險,現在就算悔不過當初也已經完了吧!”

周公子拿出手帕,在手中一搓揉道:“是啊,你的說的不錯,我做的就是邪魔外道之事,不過我不後悔,若果我是元嬰期的話或許真的無法活著走出此地,但是你不是給我送大禮來嗎?你的元嬰期修為,加上外面的那些五級修真國天驕修士,我若是把他們的鮮血全部吞噬,我不就化神了嗎?”

周公子微微一笑,陳河冷喝一聲:“做夢!”

陳河一步跳起,揮舞雙掌就要擊碎腦袋上異蟲殘骸,讓此處的狀況暴露出去。

周公扔出手中被鮮血濕透的手帕,口中掐訣。

手帕擋住陳河,陳河見到紅色遮蔽了自己的視線,手中抽出碧波劍要將其劈開,誰知這手帕既然繞過劍身直接包裹陳河,陳河被手帕包裹住,手帕將陳河全身圍住,還能吸收陳河的力氣,陳河有力使不出。

陳河大為意外的被人一擊制服,吧唧摔打血池之中。

周公子拍拍手道:“果然如我所料,陳河,我周公子瑕疵必報從不吃虧,你以為炸了我不周山,拍拍屁股就想要走嗎?”

“我本就覺得你不會那麽輕易死去,一直暗中調查,以為你是星運派的幸運天驕,是那個吉祥老兒派來我不周山敲竹杠的。誰知道你這家夥真的消聲滅跡,讓我好生揣摩一陣你的來歷,但是知道你是幻花派寶蓮花之子後,以我對幻花派的了解,我已經把你猜的七七八八了,我甚至大膽猜測你不會法術,我本想化多年時間來不斷思考如何破除你的火焰劍法,沒想到一開始就輕易的找到了你的弱點,我甚至始終不敢相信會如此簡單。”

周公子來到陳河面前,蹲下說道:“掙不開吧?你的弱點,就是對靈氣的操縱,只要針對這一點去對付你,不需要什麽苦戰,你在高的修為也沒有用。”

陳河驚道:“這都讓你發現了?”

周公子都無奈的笑了:“我又不蠢。可能第一次和你交手的人不了解你,所以吃虧了。如果加上你修為高於對方,可能真就讓你得手,不過只要和你交手過一次的人,你放心,第二次你肯定就打不過對方了,再高幾個境界。”

陳河被周公子說的如此爛,自然心中不快,咬咬牙,手腕中存著的儲物袋一閃光,精血飛刀出現在手中,向上一劃,仗著飛刀銳利,將手帕一分為二,掙脫而出。

周公子並不著急,反手拽出自己的飛劍,看著陳河說道:“你我的表揚你一句,你的修為漲的比我還快,這對你我都很不錯,真是給我雪中送炭一般,你的修為全都交給我周功吉吧!”

陳河後退一步,大喝道:“哼!想的美你!斬!立!決!”

此時此刻,陳河毫無保留,他見識過魔道的變態,要說正派中能越級戰鬥的事天驕,那麽魔道則是全員都能越級戰鬥,陳河哪裏敢大意?直接使用自己最強一擊,斬決飛刀。

這一刀使出了陳河全力,直接將周公子使用了數年大小戰役數萬場都沒有崩人過的飛劍一分為二,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刺入了周公子的丹田之中。

但是周公子沒有被刺穿。

周公子目光一縮大驚失色,這元嬰期級別不同往日築基時,周公子被一刀穿心,腹部出現一血點,隨後被散開的刀氣擴大,裂開一個縫隙,如同開膛破肚一般,

周公子痛苦大叫,胸口血如泉湧,後退數步!

陳河見此,大喜道成了!上前一步,全力雙掌混元,對著周公子就是一擊全力一掌!

就在這時,周公子眼中被血液布滿,轉手一掌,竟然和陳河兩掌相對,而不後退一步!

陳河一掌竟然感覺碰到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掌裏,大吃一驚,驚呼道:“什麽!”

而周公子緩緩轉身,身上的奇怪符咒亮起,四周血池的血液竟然開始飛起,不斷的向周公子體內吸收。

此時陳河清晰的看到,這第四個藍色的寄生古物在周公子體內。

周公子丹田竟然也有一個元嬰,而她這個元嬰和陳河元嬰背後鏈接古物不同,這個元嬰是懷中抓著第四個古物,而且這元嬰明明是個嬰兒模樣,卻面如餓狼一般兇狠。

而拿把陳河斬無不斷的飛刀,刀尖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頂在了那古物之上,無法進入半寸!

周公子擡頭道:“刀不錯,有一股邪氣,很適合我,你說你來就來,不僅要被我吸收變成我的修為,還送我如此大禮!……我都不好意思了。”

陳河後背深處冷汗,一咬牙再次使出“鎮海退潮”一掌揮舞而來。

周公子雙手一坨,大量的血液凝聚在手,和陳河對拼,陳河既然被反推出去數步!

陳河懵了,這就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嗎?

周公子道:“你的後背好像受傷了,體內還有劇毒深入骨髓,放棄吧,你怎能和我打?”

說的對,陳河放棄了,逃!

陳河剛要逃走,周公子一揮手,地下血池飛起,化為血牢困住了陳河,陳河想要掙脫,這血牢就好像那個手帕一樣,避開和陳河正面攻擊,和陳河玩軟的,將陳河留下再次。

周公子再次說道:“很神奇吧,你還是不要再掙紮了,看在咱們一起吃過酒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走的痛快一些!不妨告訴你,我的功法已經超過九階功法!我們已經不是一個級別的層次了,我已經不是和這白虎聖星任何一個層次的人物了!我是特別的,聽到的天外之音,我禪悟到了無上功法《赤魂血書》!只要給我足夠的血,化神算什麽?嬰變算什麽?只要跟著那個聲音去走,問鼎期都不過是探囊取物……”

看到周公子如此吹逼,陳河心道這個周公子好像真的修煉了很厲害的功法啊!但是我的《天魔大化》可是許立國師伯的著作,不可能比《赤魂血書》差!

於是陳河一咬牙,使用了《天魔大化》秘術:馳魂宕魄!

因為陳河此時無法驅動《天魔大化》的功法運行,因此拉開裂縫中出現的鬼魂,是無法被陳河超控的,這是無差別的攻擊。

周公子卻不和你磨嘰那個事,看到陳河不打算束手就擒,直接雙手掐訣,陳河立刻趕緊肚子一痛,丹田劇烈的顫抖,全身血似乎要將他爆體而亡,所有靈氣和行為都停止了!術法不攻自破。

這是什麽情況?

周公子解釋道:“你忘了我們一切共浴過了嗎?那時我就已經發現了,你體內有血脈咒。”

周公子的解釋陳河沒聽懂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這下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

周公子意思是,陳河是用“血脈咒”改了天命修士!而周公子也是,而《赤魂大咒》就藏在其中,這是利用人的貪心而創造的一種修行漏洞,也是詛咒,憑借此咒,就像是體內埋藏了一枚看不見的炸彈一般,一旦引爆,就會被天道所毀滅,當然也可以人為引爆,一身精血和修為氣血都會——歸“赤魂術”使用者所有!

“血脈咒”是一種傳播的病毒,是你祖先使用之時,就流淌在每一代後人身上的毒,最重要的是,它幾乎可以傳播在所有凡人身上,而天下修士都是從凡人中出來的,在凡人界傳播,就等於在無形間這天地所有的修士,有六成修士都有此毒,並且病毒式的飛速蔓延還會不斷的擴大。

只要有一人禪悟的了《赤魂大咒》,這天地修士所有染上毒的修士,都將成為那人的肥料。

但是周公子是不會給陳河解釋這麽詳細的,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這麽細,他只知道,現在陳河就算修為遠高出自己,他的性命一樣在自己手中,因為陳河有血脈咒,而且還打違背血脈咒,似得血脈咒已經將他侵蝕入了心脈,生死都在周公子手指之間。

周公子雙手掐決道:“元嬰期沒法像築基期那樣秒殺嗎?沒關系,我看你城主幾個呼吸!”

陳河抖了抖身體,慘叫出聲音,身體不斷的顫抖,七竅流血,似乎真要爆體而亡。

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突然一道光速掃過二人頭頂,整個元嬰巨蟲的殘骸哢嚓一聲!被一分為二,二人暴露在天空之下。

周公子暗叫一聲:“不好!”來不及多想,只能先將在場的所有修士屍體毀屍滅跡!不能讓各派領導看見自己所作所為。

還有很多上好的屍體周公子還沒有提煉,卻已經沒有機會收起,只能咬牙摧毀,這一下讓陳河脫離了生死危機!

這時一個人影沖天而降,瞬間破掉了的血牢,擋在陳河和周公子中間。

周公子見到來人,怒道:“怎麽又是你!”

來者正是張星飴。

周公子掐訣揮手,整個血池如同活了一般,沸騰起來,將所有屍體化為碎末,讓周公子心疼萬分,怒不可遏的對張星飴全力宣洩自己的憤怒,一拳打了出去。

“既然來了,你就給我死吧!”

結丹期面對元嬰期的一拳,只能躲避不能硬抗,若被擊中生存幾率渺茫!

但是張星飴目光一瞪,眼中出現星辰,手中掐訣,面前進入出現一朵巨大的銅鏡,周公子一拳打過去,仿佛鏡子裏周公子也一拳打過來一般,雙拳對撞,兩個周公子全部倒飛而出,口吐鮮血。

周公子大驚:“這是什麽法術?結丹期絕不可能使用這種玄妙的法術!”

張星飴也是眉頭一皺,眼中星辰潰散了一顆,轉身對陳河說道:“走!”

周公子怒道:“想走?”

周公子儲物袋一翻,出現一柄五股烈焰托天叉,冷笑一聲,暗中掐訣,對二人扔去!

張星飴再掐訣,二人面前又出現了的一個巨大青釭劍沖天幻化而降,哢嚓,將其懶腰斬斷,但是叉尖依然飛向二人。

張星飴又要掐訣,陳河見此卻說道“我來!”

說著陳河上前而去,張星飴急呼自己來,卻阻止不了他,只能驚呼一聲放棄掐訣,飛向陳河。

陳河仗著肉身之力,雙掌一合,使出全力空手接白刃,成功將其攔截!

就在陳河得意之時,叉子的陰影之處,飛出一把血紅的藏劍,直直的對著陳河眉心。

陳河頓時發現自己死定了,就在這關鍵時刻,張星飴抱住陳河,將其向下一按,陳河躲過了不可能靠自己躲過的這一擊,但鄭星怡卻被被周公子一劍穿透胸膛。

陳河楞了以下,趕緊抱住張星怡放聲大喊道:“星飴!”

張星飴抓住穿透自己心口之劍,心臟已經被毫無懸念的刺穿,還好修士不會立即死亡。眼中泛起星辰之力,一指點向周公子,周公子頓時遭到重擊,倒飛而出。

張星飴吐出一口鮮血,拿出了那枚續命丹放入口中,抱住陳河道:“我們走!”

周公子怒喝一聲”休想走”!

巧了!張星怡受了致命傷,陳河也不想走了,要和周公子玩命!

張星怡抓著陳河說你再不走她就拔出這血劍,現在就死給陳河看,陳河這才咬著牙依了張星怡,準備瞬移離開。

周公子大手一揮,整個血池之血全部凝結而來,化為一血色大手,抓向二人,血中出現大量的猩紅靈氣,幹擾了周圍空間,讓元嬰期無法施展瞬移。

張星飴見此咬著牙眼睛一瞪,口中說道:“塵歸塵,土歸土,把你從天道中奪走的一切,還回去吧!”

張星飴面前蕩開一股波動,向著二人襲擊而來的巨大血手,頃刻間所有靈氣擴散般的消失,化為普通的血液嘩啦啦的滑落而下……

張星飴的頭發不斷的變白,體內壽命迅速的消失,眼中的星辰不斷消失,於此同時陳河體內的那個神秘的黑珠也在迅速消失,

周公子眼睛瞬間瞪的滾圓,看著飛過來的一股無名波動,他感覺到極大的危機,來不及多想,趕緊瞬移逃離了此地!

張星飴松了口氣,陳河趕緊使用瞬移,抱著張星飴準備找個地方醫治。

然而還沒有瞬移出百裏,張星飴就惡化了,到了身死邊緣,陳河趕緊停下,將其放在自己懷中坐下。

張星飴抓著陳河說道:“聽我說。”

陳河焦急趕緊解開張星飴的衣服,然後手伸向張星飴的腰間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把丹藥放在那裏了?你肯定有丹藥的對不對?你可是法寶最多的星運派的弟子啊!不過是心臟穿個洞而已,隨便哪一個丹藥就能治療的對不對!”

張星飴急道:“聽我說!”

陳河用手按在張星飴豐滿的胸口上,將自己的靈氣不斷的灌入張星飴的體內,希望這萬能的靈氣的能夠帶來奇跡,把張星飴的心臟覆原。

陳河焦急的說道:“不要怕!星飴看著我!星飴!我害怕了嗎?都我不怕!你別害怕!你不會有事的,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放輕松。”

張星飴焦躁的說道:“陳河……”

陳河打斷道:“我在!別著急,我們去找幸運的師兄們,他們有辦法,他們一定有辦法的!星飴!控制住自己,不要激動。”

張星飴抓住陳河道:“聽我說……”

陳河:“我明白,我明白,你看血已經止住了,您看開點!是你帶我來到這修真界的記得嗎?我不允許你拋棄我先死啊!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會好起來的!我不會在讓你走,等你好了我就跟著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張星飴實在受不了的大喝一聲:“給我好好聽著!”

陳河被這一嗓子驚醒,認清了現實,閉上了嘴,從未有過的安靜傾聽張星飴說話。

張星飴拿出自己的儲物袋,解除了神識道:“我的儲物袋中,有逃命玉符,如果你感覺到撐不出了,就使用的玉符逃走……然後帶著你的父母,去西邊三級修正國“柏巖國”……在哪裏可以保證他們活到壽終正寢。不過很可惜,你就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陳河見到都這個時候了還說著這些不由得激動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預言呢!”

張星飴也激動大喝道:“你讓我說!咳!咳!咳!”

陳河趕緊道:“說說說說說,你說,往痛快了說,你說什麽我全部招辦,你想說什麽都可以……”

張星飴咽下一口血,緩了一下道:“想要破除周功吉的血脈咒術,你要記住幾個人,雪山派易飛燕、元陽派華陽君、還有星運派的劉金虎……不過我想現在,唯一能夠讓你度過此劫的,只有劉金虎了,你答應我,我死後,你一定要去星運派找他。”

陳河點頭道:“好好好,你說讓我找誰,我就找誰!但是你不許死,絕對不許死。”

張星飴笑了,撫摸陳河的臉道:“我當然不會死,只不過是這個肉身到了極限了,我想我要會天道換一個皮囊了,不過你放心,我想,我們應該還能再見。啊……對了,還有一點,你放心,雖然我和吳詩詩有著一樣的相貌,但這不是吳詩詩的身體,我是……逗你的。”

陳河摸著張星飴的頭發道:“是是是,我知道,其實你就是的吳詩詩失算多年雙胞胎姐姐嘛!我早就猜到了,我就喜歡讓你逗,你好好撐住,我們這就去星運派,你一定還有救,吳詩詩……還等著和你相認你,不要放棄希望啊……”

陳河嘴上說著,身體卻已經一動不動了,因為陳河的褲子已經被血濕透,被張星飴的血,張星飴的身體的迅速的變冷,陳河不敢動,怕那輕微的動作都會讓張星飴血流逝的更快一分。

張星飴被陳河逗笑了,很抱歉自己也不是吳詩詩的姐姐,張星飴的相貌是和吳詩詩借來的,但是張星飴也沒解釋,而是不斷在陳河懷中喘息,好幾次想要說話,都變成了呼吸,開口已經即為困難,每一次呼吸生命都無比清晰的流逝,好一會才說了幾句:“本想……最後再給你算一卦……你……三十年後還有一次……劫……我想在那之前,助你成……嬰變……但是我好想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陳河略微沙啞的開口道:“夠了……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接下來……就交給我了,我自己事以後我會自己擺平,你可以……歇歇了。”

張星飴聽到陳河這麽說,疲憊的睜開眼睛,摸著陳河臉,感覺到手心的濕潤,神情出現了動容,然後微笑的說道:“幾億年來……我輔佐了……這麽多人,其中不乏鐵血柔情之人……但是,你還是……第一個……為我流淚的……我們好像並沒有那麽深的交情吧?”

張星飴笑著放下了手,繼續說道:“啊,太好了……果然“人”,還是應該“有血有肉”的,最後選擇……溫柔的你……成為修士真是太……對……了……”

此時的陳河才知道,不知何時自己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君子有三哭之時,親人離世、友人故去,國破家亡,此時正是股友離世之時,陳河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失態,但是當自己淚水落在張星飴臉上時,張星飴滿意的閉上眼睛,肉體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陳河深吸口氣,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和張星飴那為數不多相處時光才這一刻在腦中揮之不去,因為他知道張星飴死了,這股淚水都怎麽也止不住,雖然這是個奇怪的女孩,最可氣的是還把自己騙上仙道,她沒有害過陳河確實把陳河害的最慘的哪一個。

不過陳河還是傷心,因為他這是整個人生中第一次看這和自己有關的人故去,而且還是為了救自己而死,他這傷心怎麽也壓制不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抱著張星飴,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去失去了理智在抱住張星飴大哭了一聲,懇求她在睜開眼睛一次,哪怕只有一瞬間,讓陳河把剛才忘記告訴她的說出來。

讓他對張星飴說一聲“謝謝”。

還有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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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生意人

張星飴的死亡是那麽的突然,陳河用自己現在唯一沒有被寄生物封印的寒丹靈脈,用自己的靈氣形成了一個大冰塊,陳河親手為她徒手造了一個寒冰棺材,將張星飴放入其中,然後用手將其密封,一切都結束後,陳河依然覺得那麽的不真實。

陳河不只一次的殺過人,但是這一次,這感覺真的前所未有,他摸著寒冰棺材吐出一口白霧,仿佛幾天後說不定張星飴又會在那個地方巧遇自己,然後說著讓人討厭的預言,拽著自己和她走。

不過這種事已經不可能了吧,陳河抓著胸口的衣物,這就是親近之人離去的感覺嗎?果然和那些和自己毫不相關的死時,差別太大了……

陳河將存放張星飴遺體寒冰棺材收入儲物袋,張星飴不應該被埋葬在這裏,陳河要帶著他的離開這裏,要帶著她回去,回到皇朝天師府,人死了遺體是要送回老家的。

將張星飴屍身收好後,陳河深吸口氣,準備回到星運派。

陳河一路無話,來到了星運派的地盤,考慮到此時大家還不知道張星飴是代替吳詩詩來參賽,陳河打算隱瞞下張星飴已經失去的事,等大家平安離開了這個內鬥大會的殘界,具體的事就由一直看戲的那些星運派的吉祥道人去說吧。

星運派的戰舟如同浮空島一般在這裏即為醒目,陳河放開神識並不難找。

看到陳河迎面有回來了,星運派的眾人也是紛紛不善走到戰舟的甲板上,戰舟各個炮口對準陳河,同時短短幾個時辰過去,鄭晨晨已經傷勢好了大半,提劍看向禦劍而來的陳河,絲毫沒有因為雙方差了一個修真等級而感到畏懼,相反對於上一回合輸給陳河及其的不服,表示這一次絕對能將陳河碎屍萬段,而是單挑狀態下。

看到殺意慢慢帶著仇恨怒意,陳河禦劍停下,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和他們打架的意思。

一個人影飛起,腳下踩在飛劍的劍柄之上,豎著禦劍在空中,咬牙切齒的看著陳河。

此人正是劉雙江,看到他不知道何種方法,已經將自己被陳河打掉了的牙都按了回去,不過嘴上帶著一個透明的大口罩,牙齒上也是黏黏的不知什麽東西,看來是要完全康覆要緩一段時間。

劉雙江見到陳河怒意滿滿,雙手帶著不同顏色的奇異手套,背後更是披著一個長達三丈,無風也能自行飄舞的巨大黃藍紅配色大披風,雙手一攤,左手出現火焰繞著自己轉了三圈,右手雷霆,形成電網將自己團團包圍保護,腳下劍散發出一層寒氣化為一團雲霧,這一刻這個星運派的天驕才是真的作戰準備完全。

劉雙江看著陳河怒道:“你他媽還真敢回來?”

陳河默默的看著腳踏寒雲,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劉雙江,神情冷漠道:“劉雙江……現在記住我了嗎?”

此言一出,劉雙江仿佛受到的莫大的嘲諷,大喝一聲,雙手向上托舉,頭頂上方出現一個巨大的火焰球和龐大的球形閃電,對著陳河一揮手,兩個充斥著狂躁的毀滅之力的球體飛向陳河!

陳河立刻開口道:“你們要對付化神期的望月肯定缺人手不想要我這個元嬰期修士摻一腳嗎?”

陳河一句話急速說完,話音剛落,兩個蘊含了極大地毀滅之力的球體幾乎貼著他的身體在他身體兩側劃過,落在地上,兩聲巨響,陳河的地面坍塌出巨大坑洞……

陳河故作鎮定,鬢角已經冷汗留下。

劉雙江再次將雙手攤開,火焰和雷霆之力再次出現,將他自身環繞。

劉雙江看著陳河半響後,冷笑道:“哼!我們會需要一個連火球術都不會使用的元嬰期嗎?”

面對劉雙江的譏笑,陳河一點頭,周公子說的真對啊,自己只能仗著修為的高低,在第一次戰鬥時沾些便宜,凡是和自己交手過一次的修士,就不會在輸給自己第二次!自己的弱點是那麽的明顯,尤其是在這掐法術的高手劉雙江面前,竟然連自己的會那些法術,都瞞不過對方眼睛。

劉雙江只是掐訣的高手,不是宗師,沒有成長到不用交手,看一眼就知道陳河不會法術的那種地步,如果陳河碰到一個元嬰期掐訣宗師的話,自己的弱點沒等交手就已經生死不由得自己了。

掐訣的事情,陳河一定會解決的,化神期之後的修士都是掐法術的宗師,因為化神期道嬰變期需要很長時間,這段時間非常依賴法術。

但是此時陳河不能示弱,面對劉雙江的嘲諷,他緩緩道:“你那嘴牙又不想要了是吧!”

劉雙江短時大怒道:“你還敢提?”

劉雙江再次舉手,但是陳河一腳踏在飛劍之上,巨大腳力將飛劍直接踏碎!

陳河同時一個瞬移,瞬間出現在劉雙江身後,劉雙江大驚轉身,一個大手掌迎面而來,繞過他的臉頰,拍在他身後。

天空傳來一聲巨響,劉雙江身後掛起一場達到百裏距離的風暴擴散開來……

如此掌風,劉雙江所有防禦被被這一掌打散,看著自己臉旁邊的手臂,劉雙江咽了口口水看著面前的近在咫尺的陳河。

陳河緩緩道:““瞬移”是一個很好用的技能不是嗎?僅僅這一個技能,就能讓比自己修為低的修士永遠處於劣勢。”

劉雙江方下雙手,冷漠道:“怎麽分?”

陳河不是聰明人,但是家事商人,立刻明白劉雙江的意思。開口道:“首殺歸你們,望月……骨頭歸我。”

劉雙江深吸口氣,看著陳河一歪嘴道:“你是當我們幸運派的是土鱉,不識貨嗎?想要加入我們,你的先信息共享,你對那玩意好像很了解。”

陳河知道“那玩意”指的就是望月,但是這些各派的人到現在都不知道哪個東西名字叫做望月,其他更是一無所知。這情報確實很值錢,你要憑借結丹期去打化神期,連對方是什麽都不知道,這就是單純的找死行為。

陳河也深吸一口氣,有想了一下道:“可以啊……首殺歸你,骨頭……分我一半!”

劉雙江哼的一笑,捏了捏手指道:“你值這個價格嗎?就憑你是個元嬰?”

陳河道:“就憑我是個元嬰……實力如何是一回事,但如果我要是關鍵時刻來個少操作“全都要”然後揚長而去,你們能不能抓到能無限瞬移的我是另一回事吧?”

劉雙江面色一沈道:“一個元嬰期和結丹期結盟還背信棄義,你能要點臉嗎?”

陳河沒有在說話,笑著來了一個我無所謂的姿勢。

劉雙江揉了揉自己的眼眶道:“骨頭我最多分你三成,而且你的用道念發誓決不背叛我們。

還要完全服從我們制定的計劃,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別太騷,要知道就算你是元嬰期,我們要討伐的可是化神……”

陳河道:“好吧……那我再加一個條件。”

劉雙江道:“你還想要啥?”

陳河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要不周山周功吉的命,你們的幫我一下。”

劉雙江道:“就這樣?”

陳河點點頭,他體內有血脈咒,可能無法和周公單條,因此需要幫手。

劉雙江立即將陳河不滿全部隱藏了起來!漏出那專業的商業微笑,對陳河道:“小意思。”

聯盟達成,化幹戈。

陳河在劉雙江擔保下,來到戰舟,雖然四周依然敵意慢慢,尤其是趙蘆石和鄭晨晨恨意不比劉雙江小,但是劉雙江還是和沒事人一樣,給陳河一一介紹。

這裏的星運派各位和元陽派各位,已經一些四級修正國中死倔死倔不肯捏碎保命玉簡離開的倔驢修士,以及這個對著陳河一臉傻笑不知道陳河已經元嬰的散修方和俊……

其中陳河最熟悉的,自然就是鄭切和方和俊了,此時的鄭切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紮滿的繃帶,陳河上前問鄭大哥你沒事吧?被鄭晨晨攆走,說鄭切正在為情所困,不願意搭理陳河。

陳河受到大家的敵視,方和俊也差不多,過來和陳河攀談了幾句客套話,紛紛表示對方都挺能混啊,現在散修就咱們哥倆了,以後要多多互相照應。

或許是張星飴的死影響陳河,陳河前所未有重視起自己的這些身邊有緣認識的朋友,和方和俊的交流十分愉快,讓這些天壓抑許久的方和俊都要嘮哭了。

陳河拍了拍方和俊肩膀,表示大家都要堅強,以後自己會常去找他。

轉身向劉雙江問起正事,這次星運派摻加內鬥大會十人中的第十個人,劉金虎在哪裏?

以外的劉雙江表情一楞,都沒想起劉金虎這人是誰?

陳河有問了一遍,劉雙江才隱約想起,好像星運派是還有這麽個人,而且就在這戰舟之上,撓著腦子好生思考一番,給了陳河一個房間號。

陳河面色古怪謝了一聲,千萬去尋找劉金虎的房間。

劉金虎的房間極為偏僻,而且十分詭異,走廊就這麽大,其實不遠的距離,陳河走了一會,既然腦袋開始迷惑,走兩步既然忘了自己要幹什麽?就在即將走到劉金虎房間的一定距離下,陳河甚至都忘了“劉金虎”三個字了,一臉掉頭迷茫的離開了。

陳河回到自己房間,在床鋪上盤膝,這戰舟封閉極好,外面的毒氣無法進入,陳河難得的吸上一口沒有被汙染的空氣,這多年未感覺到的氧氣,真是提神醒腦。

哎?我不是要去找劉金虎的嗎?

陳河突然驚醒,這是怎麽回事?為何自己會回自己房間來了?

陳河趕緊起身,不明所以,回憶了一下劉雙江說的房間,陳河再次起身離開房間,準備拜訪劉金虎。

然後沒過一炷香的時間,陳河又一臉迷茫的回到了屋內,看來又是沒見上。

陳河好似沒事人一樣在床運功修煉了一會,突然睜開眼睛,不對啊?我不是要去拜訪劉金虎嗎?

反覆幾次之後,陳河發現了此事不對,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幹擾自己的時刻,自己要想想辦法啊。

陳河冥思苦想,相處這個可能是某種神識誤導,自己需要加強神識,最好方法就是用《天魔大化》強化自己神識不受幹擾。

但是自己《天魔大化》的運行靈脈被這藍色的寄生物給封住了,陳河苦惱,現在身體控制百分之七十都在這藍色寄生物的手中,自己元嬰都被控制了,只能依靠自己為一個的一個沒有接觸藍色藤蔓的《天葬寒意功》的靈脈來驅動靈氣。

陳河仔細思考,為何只有《天葬寒意功》沒有被控制,隱約記起來,好像當時,控制寒靈脈的藍色寄生物,都被一股剛強大的寒意凍結,粉碎,這才保住了這一靈脈不被控制。

陳河趕緊實驗,缺乏西此時自己全力讓寒靈氣攻擊藍色寄生物,都已經無法撼動分毫,不由得失落,只能找尋其他方法。

再次思考之後,陳河拿出張星飴留下的儲物袋,裏面出奇的貧寒,除了一些女子的衣物之外,幾乎沒有幾個丹藥和法寶,更沒有好東西,陳河疑惑難道張星飴從不用法寶的嗎?

但是張星飴身上不止一個儲物袋,其他的幾個儲物袋也被陳河拿跑了,這些儲物袋確實讓陳河大跌眼鏡,陳河知道這內鬥大會第三場開始,進入殘界後,各派長老都會讓一些儲物袋到這個世界當彩頭,裏面有各種法寶和丹藥,其實就是公開的給自己門派弟子送裝備和機緣。

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些人會出意外,在第三輪之前就被淘汰,因此不能讓每一個弟子都帶著牛逼的裝備,以免白給了不說,還便宜了別人。

因此在這第三輪開始的時候,因為各門派都默認了可以下死手,是時候給自己的弟子送一波“助攻”了,於是就有了扔“彩頭”一說,各派基本都知道自己門派長老把這個儲物袋扔到了哪裏,自己該去哪裏取。

幫助陳河結丹時提供真元的“十金丹”就是草脈派的彩頭,不過草脈派弟子不需要,完全就是草脈派的陳鵬煉藥大師想看打戲,給些小門派弟子送的福利,結果都被張星飴搶來了大半便宜了陳河。

而此陳河從張星飴遺物中,既然翻出來了更多的儲物袋,其中有三個四級修真國儲物袋,十六個三級修國的儲物袋,已經一個寫著“周”字的儲物袋。

這個周字……應該就時不周山的儲物袋把,聽說不周公剛剛化嬰,周公子又是不周山的少主,不周山有啥東西他最清楚,估計是沒啥好東西了,也就不撿了。

看到這周字,陳河心中想起張星飴,心中難免為這位好友隱隱作痛。

就先拆開這周家的儲物袋一看吧,發現是真的他媽窮,裏面竟然是一本嶄新的“書”?

不周山這種地方,最牛逼也就是元寶級別的寶物,而且這種寶物你也用不著送啊,楚公子直接帶著就行了。

陳河嘆口氣,不會是不周山真的就隨便扔了一個東西下來吧,將書籍翻開一看,陳河頓時激動的把嘴都捂上了!

上面寫道:“周公成功化嬰,吾等心願已了,如今心中誘惑,暫且告別去雲游他方,吾那日僥幸親眼所見驚天眼劍,悟道頗深,公子得我紅巖之術,算與我炎之有緣,如今成功頓悟炎歌九劍真意,知曉公子有一惡戰,現將禪悟九十九天筆錄草冊贈予公子,望公子看後將其焚毀,祝武運昌隆。——拓骨。”

看完這些,陳河腦子裏就四個大字:《炎魔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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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傻,挺天真

《炎魔劍歌》這個曾經赤霄劍中記憶的功夫,陳河有幸練了個皮毛,結果副作用遠高出實際效果,陳河用這功夫築基前的戰力還好,築基之後這點火焰和鬧著玩一樣,不但無法傷敵,還會讓自己疼的夠嗆,陳河早已經將其拋之腦後。

但是這功夫雖然很久不用了,印象卻是讓陳河非常深刻,畢竟陳河是唯一親身實踐過這“炎魔劍歌”實際威力的人,雖然當時陳河是凝氣期修士,等於將炎魔劍歌效果縮減了數十萬倍後效果,其威力依然讓築基期都吃了苦頭,雖然沒有給他們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是那種感覺甭提多爽,如同做夢一般。

陳河放開這本書,這是不周山大管家拓骨,在受到陳河的一擊赤霄劍自爆威力後,從頭重新禪悟並揣摩,試圖用自己結丹期的淺薄的見識去自行推算出這曾經洞府界四大戰將之一朱雀手下的世襲制“十三炎魔兵”修行功法《炎魔九歌》中“劍法篇”。

然後他還就真的給猜出來了……

陳河翻閱了整個書籍,整個劍譜被拓骨猜出了三層次,分別對應凝氣、築基、結丹、最後停留在元嬰期停止,但還是對元嬰期的運行部分猜出了個大概,似乎這已經到了拓骨所能猜測的極限,但是陳河已經對此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天賦簡直太厲害了。

根據拓骨的猜測,這炎魔劍歌一共九層,第一層到第七層,就是凝氣期到問鼎期,而往上還有三個層次才對,這讓拓骨產生了極大地興趣不說,而且也對自己的修為的薄弱產生了極大地不滿,決定告別不周山,出去尋找機緣,有了更高的目標。

陳河對此佩服佩服,趕緊劍這本拓骨寫下內容記錄下來,照著上面的修煉了起來。

陳河也是性格不變,對什麽功法只要產生了哪怕一點的興趣馬上就開練,也不管你能不能練,憑著自己有過炎魔俯身的感覺,一股熱量在陳河體內部上升,陳河突然眼睛一瞪,忘了一個很嚴肅的事情,他的靈脈是極寒的寒脈,但是這個確實極致火屬性功夫,陳河疼的渾身抽搐了一番,趕緊停下。

這就很尷尬了,陳河苦叫一聲,摸著自己的肚子,在床上爬了半天。

再次起來後,陳河看著手中的劍譜,這要是正常人這時候就在嘗試了,但是陳河不得,你別看陳河平常連個術法死啦費勁,那是因為術法上雖然寫了“只要練成這個術法你就多麽多麽牛逼……”但是那都是寫的,具體什麽效果陳河想象不出來,想象不出來自然也就沒有動力。

但是炎魔劍歌威力,陳河是親身體會,而且當時陳河還不過是一個凝氣期的雜魚修士,使用了炎魔劍歌後,現在想想都元嬰期還都的厲害!若是能用元嬰期使用這劍法,豈不是強的毀天滅地了。

想想記憶中的那個,陳河第一次對赤霄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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