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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許長生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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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掐訣,陰丹靈氣旋轉,天地間一股邪惡濁氣匯聚在它手中形成一把無形透明的長槍,被許長生扔出,刺穿了白毛鼠的左肩膀。

白毛鼠慘叫一聲倒飛而出,長槍瞬間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但是白毛鼠的整個左手皮膚卻瞬間漆黑一片,左手中掉出來一個奇怪的圓心玉佩,滾落到陳河腳邊。

白毛鼠嘴裏慘叫著,捂著自己左臂在地上滾了幾圈,連滾帶爬的扭到許長生腳邊,一個勁的磕頭,喊道:“啊!是遺毒!我要變成僵屍了!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前輩!前輩我真的錯了!我是瞎子!我是傻B,我不知道前輩是如此大能!我罪該萬死!求求你神仙爺爺,你是我祖宗,我給你當牛做馬!我把命魂給你,一生做你奴仆,你救救我,別讓我變成僵屍啊!我不想死……”

周圍都是被雷霆炸飛的屍肉,白毛鼠豪不在意的往地上汙穢,一個勁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遍往許長生腳下靠近,這可能是真的認慫了。

陳河剛松口氣,許長生卻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鋌而走險的人!”

話音一落白毛鼠又從地上跳了起來,懷中扔出了大量的“破魂丹”!

丹藥爆裂,如同形成了數十個巨大的無形風穴,要將許長生的魂體生生撕裂,許長生眉頭一皺,這丹藥一顆就價值數百靈石,對方普通築基期魂修的話,這麽多一起炸也一定會魂飛魄散,但是對付自己還差點火候,他應該不是為了消滅許長生,而是為了牽制,似乎這白毛鼠要拿出什麽殺手鐧了。

白毛鼠果然沒有讓許長生失望,他趁著許長生魂體不穩倒退而出,手中出現了一個紫金葫蘆,底下還寫著大大的一行“墓道派元嬰期修士李午陽親制”。對著許長生閉著眼睛爆發出自己全部的靈氣大喝一聲:“求寶貝收魂!”

頓時間,葫蘆口傳來一股許長生都無法抗拒的力量,許長生神色大驚,身形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終。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陳河都沒放映過來。

白毛鼠使用了這元嬰期煉制的法寶,面色一瞬間變的蒼白起來,仿佛靈氣頃刻間被吸光,看來這個嬰寶真不是修士想用就能用的。不過好在終於成功了,白毛鼠喘息了好一陣,忍不住身體顫抖起來,然後笑出了聲,然後大笑,然後仰天大笑起來!整個人無不亢奮的全身發抖,因為他,抓住了一個結丹期魂魄!結丹期啊……太興奮。

“我的天啊……”陳河也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種修士間戰鬥的驚天大逆轉陳河也是平生一次見到,一時間難以相信。

陳河這一句話吸引了白毛鼠的註意力,白毛鼠看向陳河,冷笑一聲,轉身對陳河說道:“呦,小王八蛋,咱們的帳也該算算了。”

陳河也是一咬牙,把逗逗往身後一推,猛地沖向白毛鼠!

許立國是自己師伯,而且對自己有恩,自己剛剛在他的幫助下逃出生天,此時決不能獨自逃走,陳河腰要救他。

沒想到沒有了結丹期魂修撐腰,陳河瑟瑟發抖的掉頭逃跑,反而還敢沖向自己,這讓白毛鼠非常不爽的大喝一聲:“你是真傻假傻啊!誰強誰弱都分不清了嗎?”

雙方交手,陳河還是楞頭青,白毛鼠冷哼陳河毫無長進!就要掐訣,但是同樣的事情陳河不會讓他發生兩次,儲物袋一翻一把飛劍扔向白毛鼠,“爆!”飛劍自爆,打斷了白毛鼠施咒,陳河趁機靠近,一腳揣在白毛鼠臉上,白毛鼠倒退一步,陳河趁機又是一拳,被白毛鼠接住。

白毛鼠扭轉陳河手腕,陳河摔在地上,雙腿向上一番,纏在白毛鼠脖子上,兩一只手去抓白毛鼠手中的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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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服了

陳河就差一絲一毫,指尖就要碰到葫蘆,白毛鼠卻發現了陳河的動作,一翻手就將陳河扔了出去!

白毛鼠將葫蘆放入儲物袋,然後另一只手出現了陳河的儲物袋,大搖大擺的放在自己腰間拍了拍說道:“想從本大爺手裏偷東西,你還得在修煉個幾千年!”

陳河一摸腰間,自己的儲物袋還在,但是這是他用來偽裝的,他真正的儲物袋藏在了自己的靴子裏,此時一摸,既然不見了,這麽一說白毛鼠腰間的儲物袋真的陳河的。看來白毛鼠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對陳河也動用起來了真格的盜術,此時陳河的所有寶物都被白毛鼠搶去,這還怎麽打?

陳河怒喝一聲,再次沖向白毛鼠,白毛鼠掐訣使出《引力術》,不是他不想殺死陳河,只是靈氣消耗太多,築基期也撐不住了,能省則省。

十幾個無形的大手抓住了陳河的手腳,陳河仿佛被千萬鎖鏈纏在身上,但是陳河也是凝氣大圓滿,而且的靈氣充足的很!

陳河艱難的雙手合十,掐出手印,也是用的《引力術》,掙脫開來,摔在地上,滾了一圈,起身握拳襲擊白毛鼠。

白毛鼠不耐煩的吐口塗抹迎接陳河的進攻,陳河亂拳揮舞,雖然帶了點武術的套路,但是和王八拳沒什麽區別,被白毛鼠輕易躲開,每躲開一下就往陳河臉上一擊重拳!轉眼間陳河中了十幾拳,鼻血紛飛,血吐了一地!

陳河喘著氣,心中想到,為什麽?我不是半步築基嗎?怎麽力氣還是和築基期差了這麽多?

白毛鼠突然猛虎擺尾,一腳踹中陳河的脖子,陳河眼神一黑,倒在地上,被白毛鼠壓在身下。

白毛鼠按著陳河腦袋,就要一拳給陳河開個瓢,不過拳頭舉起到空中後,又放了下來,差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白毛鼠笑道:“三天從凝氣九層蹦跶到凝氣大圓滿,你他媽還真是走運啊,要是再給你兩年,你豈不是都要成神了?我都舍不得殺你了!”

白毛鼠說著,從陳河身上下來,一腳踹在陳河身上,讓陳河面朝上對著自己,然後伸手一指,剛好點在沖過來的逗逗腦袋上,逗逗看出陳河戰敗還是那麽毫不猶豫過來幫忙,凝氣四層,搞笑一樣啊,白毛鼠手指一點,腦袋就在重擊下暈厥過去。

白毛鼠蹲下身子,看著的陳河說道:“吶,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交出你的命魂,成為我的誇下童子,為我賣命,我饒你一命。咱們可以繼續交易,你去偷“內鬥大會”,我心情好了,給你個築基丹玩玩。”

陳河看著白毛鼠,問道:“被你抓走的魂,你要怎麽對他?”

白毛鼠一笑,拿出儲物袋裏的葫蘆說道:“你還指望它能救你?看清楚,這是元嬰期修士煉制的寶物!專門對付魂魄的,不出三天,它就會魂飛湮滅!到時候,他的陰丹就是我的,如果你能幫我弄到幸運派的《強運功》前三本中的任何一本,我就可以用它突破結丹修為,我突破之後,我一開心就把命魂還給你了也說不定。”

陳河聽後,眼睛一瞪,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咬著牙說道:“你給我去死!”

白毛鼠笑容消失,看著陳河,站起身來。

殺師之仇不共戴天,雖然許立國沒有師傅之名,但是他賜予陳河修為,授予陳河道術,救予陳河性命,在些陳河眼裏去看,對方給予自己這麽多東西,卻沒有向自己索取任何事物,這是之前陳河所見過的所有前輩都沒有做到的,這已經落實了師傅之實。在陳河心中對許立國敬重已經遠超過了劉金彪。

師傅被人害死,作為徒弟豈能罷休。陳河直言不諱:“白毛鼠!我和陳河發誓!你殺我師伯,我陳河絕不會與你有半分糾葛,哪怕化作厲鬼,我也必殺你報仇!”

白毛鼠舉起手掌拍向陳河天靈蓋,說道:“說得好,那真是太遺憾了。”

陳河閉眼等死,口中念道:“許師伯!徒兒無能,教不了你了!”

話音剛落,許長生就出現在白毛鼠的身後說道:“你還知道你無能啊……”

“呀!的差!得!的@&*)……我的……”白毛鼠嚇得一大蹦,滿嘴胡言亂語,好似兔子一般手腳並用的向前逃竄。轉身一看,活見鬼了的一般的看著眼前鬼。猛地打開手中的葫蘆向裏面看去,果然裏面什麽都沒有!

陳河見到許長生,驚呼道:“許師伯!你還沒死!”

許長生抖抖自己魂魄對著陳河一笑道:“死了!死的透透的了,沒看見飄著呢嘛?”

面對許長生的玩笑,陳河心中一松。

白毛鼠卻完全不能接受,指著許長生說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這個是元嬰期煉制的“元寶”!你怎麽逃出來的!”

“就算是元嬰煉制的寶物,也要在元嬰手裏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你……小屁築基一個,省省力氣吧。”許長生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說道,心中卻想,“罵的!剛才嚇死老子了!我差一點就的真的被吸到葫蘆裏了,還好事先就準備好了一個瞬移神通,在他拿出葫蘆的一瞬間就逃走了,不行!這麽丟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這些小輩知道!絕對不能。”

許長生氣勢一變,轉移話題道:“行了!玩也玩夠了,我就是看看你有什麽本事,夠不夠資格做我的手下,看你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若是你還有什麽殺手鐧盡管拿出來吧,不然我幹脆現在殺了你好了!”

白毛鼠頓時間好似受到了極大地打擊,葫蘆啵楞一下丟在地上,顫抖跪在地上,面容一下子蒼老了無數歲,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此時已經被遺毒侵蝕的焦黑一片,他有抑制的方法卻沒有解開的方法,右臂啪嚓一下腐爛的掉在地上。白毛鼠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安靜的一點自己的腦門,一律命魂出現在手中,向許長生伸了過去。

這個修士他沒有陳河這麽磨嘰,他遇到這種絕對的力量後爽快的交出了命魂,他甘願為奴,他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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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商量一下

許長生收下了白毛鼠的命魂,白毛鼠自然也就不敢繼續造次,雖然·沒有交出自己的儲物袋,但是卻把元寶級的葫蘆交了出來,這就算是繳械了。

陳河看到自己師伯沒事,也算是又有了說話的底氣,將逗逗抱起,看她只是被白毛鼠打昏,心裏松了口氣,揉著逗逗腫起來的額頭,臭不要臉的管白毛鼠討要起自己的碧波劍。

白毛鼠冷哼一聲,他雖然交出了命魂,但是也是築基期的修士,底線還是有的,不可能因為打不過許長生而對陳河低聲下四,不去理會陳河,難道許長生還能為陳河出頭不成?

果然許長生並沒有個陳河出頭,在許長生眼裏,陳河也就是個名義上的師侄,沒有特殊對待的價值,反而是白毛鼠比陳河更有利用的價值,那怎麽說也是個築基期修士,比起身份關系上的陳河,還是白毛鼠的命魂更值得信任,因此對陳河一副“自己弄丟的東西自己想辦法弄回來”的態度。

許長生拿到白毛鼠的命魂之後,嘿嘿笑著立刻對白毛鼠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手握著對方的命魂等於握住了對方的半條命,這不怕白毛鼠背叛了,既然忠誠已經無需在意,現在也應該放寬心,讓對方好好為自己辦事才好。

首先許長生就為白毛鼠治愈了左肩的遺毒,並簽下了一堆說的可好聽的空頭支票,什麽跟著我必定成為結丹期,可以修煉無上術法,保證成為一國之主,逍遙快活喝酒吃肉什麽的,白毛鼠對此一笑了之。

不過言歸正傳,陳河和許長生原本就不需要帶上白毛鼠這個危險的累贅,完全可以再地下城直接揚長而去,之所以帶上了白毛鼠一起走,還是另有原因!許長生利用陳河使用的《攝魂精血術》是極為高深的術法,不屬於這篇世界,幾乎接近於仙術的“魂道邪術”,效果不僅能吸收他人精氣神,還能驅動對方血液帶走對方生命力來滋養自己,乃是曾經以為魔道宗師閑的沒事時研究出來的使用招數。

然而這個缺點就在於,如果和其他魂術相沖突時,這《攝魂精血術》就無法在正常使用,可謂是非常的嬌氣。許長生使用如此嬌滴滴的法術不是因為他沒有更厲害的招數,而是因為他作為許立國的分身轉世道這個世界中是帶著任務的!不像是劉金彪為了悟道而沒事轉世體驗人生。

而許長生感覺到,在這個世界探尋某種“魂術”,就是他的任務。

許長生讓白毛鼠不要動,他好好的檢察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但是《攝魂精血術》確實無法吸出他的血液嗎,這證明白毛鼠的身體確實有問題啊。於是又在白毛鼠的血液一絲一毫的仔細檢察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和魂術的影子。

許長生大驚,這就奇了怪了!難道這世間還有我許立國看不穿的魂術?

許長生對白毛鼠命令道:“脫!把衣服都給我脫光!一件都不許留下來。”

“啊!”白毛鼠面色一僵,看著許長生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一時間屁股後面一陣惡寒,不過看著許長生不容妥協的樣子,似乎大概應該是為了正經事吧……白毛鼠咬咬牙,男子漢大丈夫,有啥不能那個看的?脫。

白毛鼠一扭頭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這一身肌肉,陳河看得都驚呼我擦,難怪他力量比自己大了這麽多,逗逗剛在陳河懷裏醒來,趕緊被陳河捂住雙眼。

許長生道白毛鼠的肉身,不由得說了一句:“可以啊小夥子,你很懂行嘛!”

白毛鼠不好意思的一笑,表示自己有一很會煉體的朋友,自己偷了他的心得筆記,偶爾也偷著練了幾次,發現肉體強大之後,體內的靈氣運轉也快上了不少。

許長生笑道,你這個煉體和小陳河的那個什麽狗屁煉體如出一轍,不過在他眼裏都是瞎練,但是有幾分神韻和以前的“古魔”一種修煉方式很像,你們若是有一天去了朱雀國,可以去古魔遺址看看,完成肉身修煉,實力可翻數倍。

這個牛吹的白毛鼠怦然心動,但是左思右想,發現這天下之間並沒有叫做“朱雀國”的地方啊?

許長生說想去朱雀國,你的先化神期再說,隨後不在多多,讓白毛鼠轉了幾圈,仔細觀察,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正在許長生納悶的時候,陳河卻指著白毛鼠驚呼一聲:“哦!這個是……”

陳河話音剛落,趕緊停下不再多說,怕打擾了許長生思考。

許長生問陳河亂喊什麽,發現了什麽就講出來。

陳河指著白毛鼠肚子上的紅線說道:“我是驚訝,原來他也中了血脈咒。”

許長生疑惑的看向白毛鼠的肚子,白毛鼠自己也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肚子,一條紅線連接著他的丹田位置,盤旋向上,似乎將他丹田內的靈氣運轉形狀勾勒出來,這一條線極為淺淡,似乎是按照血管的分布變化,還是很明顯的,白毛鼠早就發現,只是這玩意對自己毫無任何影響,也就沒有在意。

許長生疑惑對陳河說道:“血脈咒?那是什麽?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你還能明白,不知道就別亂起名字!”

陳河見此,一掀開自己的衣服,果然陳河腹部之間也有一絲紅線,而且比白毛鼠的要清晰多了。

許長生大驚,陳河這個明顯和白毛鼠不一樣,他清晰的看出這就是某種魂咒!但是自己數次進入陳河的身體,探查了陳河數遍,既然都沒有發現這個魂咒,這究竟是多高級的魂咒,趕緊讓陳河解釋一番什麽叫做“血脈咒”?

陳河回憶了一下,立即解釋了一番:畢竟通用的解釋就是,利用仙人的“詛咒必應”的特點,讓篡改自己人生和以後所有族人的命數,以此達到改變命運的效果,但從而因此出現某種行為上的禁止,一旦觸碰就會遭到天譴。

陳河家先祖的詛咒就是,每一代陳家的血脈之人,都會和女修士的發上一段孽緣,而代價就是不的練武,否則就會死無全屍作為天譴。

許長生聽後,大呼放屁!天道豈能是你隨便說改就改的?血咒實在是詭異,絕不是所謂的詛咒,而是更高等級的魂咒,而且也絕不是這個陳河這世界的人能接觸的咒!

陳河一聽,陳河正愁自己犯了咒術禁制,卻不知道如何解除這血脈咒,急忙詢問許長生,他對此有何看法?

許長生一時間啞言,他也想不出原因,只是這是白毛鼠卻說,他不知道許長生在說什麽,但是血脈咒在整個修真界還是傳播的很廣泛的,幾乎每個修士都會上一些,如果許長生有這方面的興趣,可以回墓道派看看,要論魂咒方面造詣,恐怕這墓道派不說天下第一,但至少要排在六級白虎國前面。

許長生一聽言之有理,此時自己手中握著白毛鼠的命魂,不怕白毛鼠出賣自己,而且鬼修窟出現了自己這麽一個結丹期的冥修,若是逃脫了墓道派的追捕,此時墓道派為了產業形象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來找自己。面對如此煩人的追殺,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也不會想到許長生還敢繞一圈回到墓道派中。

再想到自己此時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肉身,墓道派乃是養魂大場,許長生還有點舍不得離開。心中有了決斷,對白毛鼠表示,穿好衣服我們回去!

白毛鼠大喜,立即穿好衣服,表示回到墓道派後絕對把許長生伺候的舒舒服服。

陳河卻慌了,急忙說道:“師伯且慢啊!師伯啊,師伯對我恩重如山,此皇朝是我家鄉,不然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好生款待下師伯,再走也不遲。”

許長生笑道:“你款待個屁!看我這魂體是能吃?還是能喝?還是能找女人?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你幫助我離開了鬼修窟,還助我結成陰丹,我幫助達成半步築基,凝結四個築基臺基型,調理你身上幾乎所有的血脈經絡,幫助你完成至少六十年的修為,你我也算是緣分僅此了,以後有緣再見吧。”

陳河見此又要說話,許長生伸手讓陳河站住,搖搖頭道:“小子,不是我不想帶著你,是你自己根基太爛,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修煉功法、術法、秘法、指法、心法、陣法、煉制各種法寶,收集各種仙術,修士的一聲可是很忙的,凝氣很容易,說白了就是積攢靈氣就夠了,但是築基之後可就只能一步一步走了,我知道你想幫許師伯我,但是你許師伯老了,我要等你崛起,不說化神,就說元嬰期,你少說也要用七八百年吧?可是我不是你的保姆啊……”

許長生說著去意已決,陳河再次攔住許長生,表示許長生說的他都懂,但是請許立國等一下,就等一下,讓陳河思考一下,陳河父親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情況是能把話說死的,只有你不會說!陳河趕緊開動腦筋,他一定能想出一個能打動師伯條件。

陳河連著擺手好幾下後,腦子飛快的思索,一拍手,說道:“師伯!你說你時間緊迫,那麽……那你現在肯定特別想去奪舍一個非常……資質非常好的肉身對不對!最好還是那種奪舍之後,沒有麻煩的那種對不對!”

許長生好似看智障一般的看著陳河,這不是廢話嗎,所有用的。

陳河想到接下來的一句,似乎帶了一點陰暗面,有點不好說出口,搓了搓手後,低著腦袋好似做賊一般的要悄悄說。

許長生不耐煩的抓起陳河頭發道,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麽不可見人的?燒殺擄掠老子那個沒幹過,大方的說!

陳河揉揉腦袋說道:“師伯,你想要肉身,還要資質好的,你可以來內鬥大會啊!這內鬥·大會,整個白虎星有資質的新一輩全部都來參加,資質一個比一個好,修為一個比一個猛!這師伯你要是跟我一起去,想要奪舍那個,那不是隨便挑了!”

許長生眼睛一亮,說道:“哦,你這木魚腦袋還是能想出一些不錯的點子嘛,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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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劍回來了

啊?還要繼續?陳河面色尷尬的搓了搓手,想想也是啊,這內鬥大會也不知道有多麽嚴格,但是似乎是有很多元嬰期、化神期大修士在一旁看著,若是沒有是萬分周全的計劃,誰敢在他們眼皮底下奪舍參賽選手。

看到陳河無話可說了,許長生擺出一副嘆了口氣的樣子,問陳河肚子裏就這點幹貨了?這麽一句話,就想讓我給你當外掛,你心裏想的挺美啊。

陳河焦急的看了看許長生,一轉眼看到了白毛鼠,一拍手說道:“師伯,內鬥大會上雖然奪舍的機會不多,但是每一屆的內鬥大會獎勵可不少啊!聽說偶爾幾屆還有的人在裏面元嬰呢!我們一起去參加,又師伯你幫我,我們可以把內鬥大會裏面的獎勵全部都吞下去!說不定能讓師伯你突破到元嬰期呢!”

“哦?”許長生眼睛一轉,修士突破本就需要各種機緣,闖蕩各種秘境,尋求突破,但是任何一種秘境在擁有無數的寶物機緣同時,還有都有讓自己身亡的風險,然而內鬥大會卻不同,機緣寶物一樣不少,還能得到強者的全場保護,極少情況下才會出現身亡者,這麽一說,許長生非常心動。

陳河趕集繼續說:“還有!這個白毛鼠很會偷東西啊!你讓他把偷術都教給我,我們還可以在偷上一筆,這些參加內鬥大會的都是大少爺大小姐,身上都帶著一個寶庫,肥的流油,偷上一個怎麽也頂上修煉半年吧?”

白毛鼠一聽一扭頭道:“窩草,何止半年啊!還他媽把我一生偷術教給你,你那個二貨腦袋學的會嗎?”

許長生聽到此處,搖了搖頭道:“內鬥大會……哼,我一直當這是娃娃之間的玩鬧,想當年在我們修真界時,各大門派參加的大比武上那都是直接刀刀見血的死鬥,殺到剩下最後一個,每一屆都血流成河,這才造就了一個個傳奇修士,再看看你們這個白虎聖星,這內鬥大會什麽玩意,不就是小孩子2過家家嗎?看來當年那個煞星殺了四大戰將之後,各個星域都過的不好啊,資源越來越少,修士也越來越少了……”

陳河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麽師伯的意思是?”

許長生看向天空,沈思了一會後說道:“兒戲一樣的大會,兒戲一樣的比鬥,不過機緣可是貨真價實的,送嘴邊的肉,沒理由不吃!”

陳河大喜:“就是說!”

許長生道:“反正還有不到十天就要開始那個內鬥大會了,我也不急於一時,陪你去一趟也可以。”

陳河大喜,表示自己絕對不會讓許立國師伯失望,我們現在先去找那個黃家剩下的唯一血脈,已修仙世家黃家之人的身份混進內鬥大會去。

說著陳河轉身要走,帶頭領路。許長生喝道:“你給我站那!你要幹啥?”

陳河說:“走啊。”

許長生:“走?你儲物袋裏的飛劍是裝飾品啊?給我禦劍飛行。”

陳河尷尬的笑了笑,他不會啊。

一旁的白毛鼠噗嗤一笑,抖這肩不做言語。許長生看著陳河道:“凝氣七層就可以禦劍飛行,你半步築基不會飛,你想幹啥?我聽說這次內鬥大會的舉辦地點是群山圍繞的幻花派花谷中,你想爬山去參加內鬥大會嗎?”

許長生說讓他陪你去內鬥大會,其他都好多,但是陳河你自己的證明你有這個價值吧?你現在可是什麽都不會,不過師伯破例親自訓練你一次,你現在只需要證明一下你有接受訓練的價值就可以了,如果你能在三個時辰之內學會禦劍飛行,證明你不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愚笨鹹魚,許長生才會訓練你,並在你完成訓練後陪你去內鬥大會·。

陳河見此就要說話,許長生說你說!說話也算時間,現在開始計時。

陳河見此那還猶豫,一翻儲物袋,十幾把飛劍那裏出來,這就開練……

三個時辰後,陳河不斷的喘息下,雙腳踩在劍上,在天空中顫悠,這也算是一種禦劍了,怎麽樣!合格了吧!

逗逗擡頭看著天上的陳河,鼓勵一般的拍著手,然而許長生和白毛鼠都無語的捂著臉。

白毛鼠:“沒想到半步築基的情況下還真花了三個時辰才學會禦劍,這已經不是愚笨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愚蠢了吧。”

許長生:“閉嘴!我想靜靜。”

陳河看著兩人的態度一頭霧水,高手看人資質,一件事就能看穿一切,半步築基修為去學習禦劍飛行,天才只需要幾個呼吸的時間,好的資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普通修士需要一個時辰,愚笨的需要三個時辰,超過三個時辰那就是白癡了嗎,這種廢物這輩子都不可能禦劍飛行了,陳河已經無限接近這輩子無法飛行了,就差一點點了。

許長生不需要呼吸,卻深吸口氣,對著陳河說道·:“賢侄啊,師伯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別當修士了,回家種田吧,養養花什麽的,半步築基你在俗世低調一點都能當王爺了,就別再來修真界搗亂了行嗎?”

陳河從空中落下,說道:“師伯,實不相瞞,我這次去內鬥大會也是有要事要辦,我……”

許長生:“我不想聽!”

陳河:“但是……”

許長生:“沒有但是!你我緣分一盡,你太牛逼,我教不了,我若是是教你我的累死,我要回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小耗子我們走。”

許長生說著和白毛鼠轉身離開,絲毫不給陳河說話的餘地,許長生眨眼間就不見了,白毛鼠也早就想溜了,直接躍起身子,禦劍而飛,陳河見此那裏肯讓他走,立刻也禦劍飛起,然而速度遠沒有對方白毛鼠快。陳河見此,收起飛劍,落地用腳跑,不得不說陳河跑的那是真快,既然和禦劍而行不分上下!

白毛鼠見此眉頭一皺,許長生卻說甩了他!白毛鼠加快速度,但是陳河既然也加快了速度,這奔跑的猶如流星一般,根本甩不掉啊。

白毛鼠真想動粗,但是許長生明顯不讓,而且還看著白毛鼠略有所思,似乎在想:“要不你留下教他?”

白毛鼠眼睛都瞪得滾圓,我叫這笨蛋?我不累死也得氣死!嘆了口氣,對地上的陳河大喝一聲:“你看這是什麽?”

陳河一看,白毛鼠拿出碧波劍,陳河隔著老遠就看到了,白毛鼠對著遠處猛地將碧波劍丟了出去!

陳河大呼:你真卑鄙!

還能如何?只能轉身追自己的碧波劍,白毛鼠和許長生都松了口氣。

白毛鼠沒有用靈氣,但是力氣用了很大,陳河追上後終於把碧波劍重新握到手裏!那感覺“久別重逢非昨日,千言萬語,不忍談。”

一轉身,一人一鬼已經飛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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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不算神燈精靈

有一句話叫做距離產生美,碧波劍的失而覆得,讓陳河握住碧波劍之後,感覺還真是舒服啊,好好把玩了一會,才將劍收回到儲物袋中,

看著一人一鬼消失的方向,心道自己也不是洪荒猛獸,怎能都沒人願意帶帶自己?這下算是在修真界徹底無家可歸了。

誒,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麽,回憶了一陣,啊呀,走得太急把逗逗的給忘了。

陳河一拍腦袋,暗道自己真是糊塗,這麽個大活人都能丟了!趕緊回去,話說走的時候怎麽忘了逗逗,對了,自己練習禦劍飛行,逗逗餓了獨自抓野味去了,所以走的時候沒看到她,也沒想起來。

陳河趕緊回到原地,看到逗逗正在一邊烤野雞,一邊四顧左右心茫然,似乎也發覺自己好像被人甩了,但是不哭不鬧,也不像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在哪裏安靜的等待,似乎一天沒人來接她就在這裏等一天,一年沒人借她就等一年,一聲無人就至死方休。

陳河輕易地找到了逗逗,逗逗看了看陳河,看了看手中的野雞,把野雞遞給陳河。

陳河哪有心情吃啊,抱起逗逗說道:“對不起啊逗逗,哥哥我這榆木腦袋沒人要,心情糟得很,都把你給忘了。你說你,表情流露的極少,平常也不說話,抱著你就和抱著個娃娃似的。以後也這修真路上也就你我相互依靠了,你也不和我撒撒嬌,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逗逗遲鈍的看著陳河,面無表情問什麽叫做撒嬌?

陳河說多依賴我一點就是撒嬌,逗逗再問,這是命令?陳河無語的一笑,想了想反問道逗逗有什麽想要的,逗逗搖搖頭,似乎並沒有想要的東西,陳河看著喜怒都不在臉上表現出來的逗逗,哎,實在是看不穿逗逗的心思,索性就不想了。

距離內鬥大會已經進入了最後十天,陳河將自己的儲物袋東西全部翻出來審閱一番,哪啦,糟了,這東西忘了還給白毛鼠了……

陳河拿起寫著“墓道派元嬰期修士李午陽親制”的紫金葫蘆,這個就是比丹寶還要牛逼的元寶,元嬰期煉制的寶物啊,仔細觀摩一番,還真是不起眼的小玩意,沒想到既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白毛鼠很是寶貝這個東西,當初獻給了許長生,而許長生直接扔給了自己,自己也沒多想就收起來了,現在就算是將此物自己收下了,也好也好,這算是給自己的內鬥大會加了一絲底牌,就是不知道的會不會在內鬥大會上遇到什麽強大的冤魂,話說回來,這個寶物怎麽用來的?

陳河沒心沒肺的“啪”的打開了葫蘆蓋子,一點防備都沒有,葫蘆裏面“嘭!”的一聲,飛出一股煙霧,嗆得陳河一咳嗽,結果裏面一聲怪異的大笑。猛然間沖裏面沖出來了數十個築基期魂修!

“哈哈哈哈!我們自由了!”

“蒼天有眼啊!差一點,就差一個時辰我就要魂飛魄散了!”

“哈哈,好!天不亡我隗星辰,夏木秋,你這個騷婊,我既然大難不死,你就死定了!”

一瞬間數百魂修沖出了的寶葫蘆,陳河當成就懵了,看著他們圍著自己和逗逗在頭頂旋轉,陳河頓時間覺得頭皮發麻,轉身護住逗逗,就要拼死反抗。

然而陳河是想多了,這裏可不是鬼修窟,而是自由的外界!這些築基期的魂修看了看陳河和逗逗,都是一臉嫌棄,這兩人資質根本做不出奪舍對象。

不過眼看它們沒有直接飛走,而是在四處的盤旋,陳河也是感覺此事沒有那麽簡單。

沒過多久,一個魂修說道:“是你小子,把我們放出來的!”

陳河點點頭。

另一個魂修說道:“白耗子這個賤人在哪!”

陳河趕緊一指墓道派方向。

有一個魂修說道:“勳魂葫蘆怎麽會在你的手裏?”

陳河心中驚恐,為了自保,立即在實話中添加了一點假話說道:他師伯是金丹期冥魂,白毛鼠想要對其不利,雙大戰,白毛鼠不敵,掏出這紫金葫蘆,自己出手偷襲,奪走了葫蘆,他落荒而逃,他師伯追白毛鼠去了,很快就會回來,你們莫要傷我!

一個魂立刻飛到陳河面前,盯著陳河眼睛,讓陳河看著自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這是在測慌!

陳河倒吸口氣,又說了一遍,只是這次他沒有說師伯會再回來,因此實話比較多,那魂魄聽了哈哈哈大笑,說陳河說的是真的。其他的魂魄也紛紛大笑起來,似乎是因為陳河前後兩次的話語中,少了底氣,那膽小的樣子引得他們大笑。

“小子你不用怕!我們魂修,恩怨分明,不會難為你的。”

“小子,你所言非虛,真假我們看的出來,你們既然幫助我逃離了葫蘆,我也一定會報答你!”

“小子!這樣吧,我們一人回答你一個問題,算作報答!”

陳河聽罷,心中安心許多,問道:“問題,我應該問什麽樣的問題?”

魂修表示什麽都可以。

陳河立即問道,如何解除自己的身上的血脈咒?

魂修一人表示,這個簡單,你看你腰間的紅色線的肚臍上有幾個花紋,那就是施咒者的修為,一個就是凝氣期,兩個就是築基期,三個就是結丹期,當你修為突破到施咒者之上時,血脈咒就會自行消失。說完,那魂修就不見了。

陳河立刻又問道,如果修為不夠,能否接觸血脈咒?

一個魂修立即搶答道:“沒有!”然後也消失不見!

額?這也算回答啊!陳河大驚,有連著問了幾個問題,全都是,“沒有”、“不行”、“我不知道”!

這算哪門子的回答啊?陳河感覺被耍了。魂修們紛紛笑道:要好好思考哦,最好問一個我們知道的問題。

陳河靈機一動,指著資金葫蘆問道:“這個元寶如何使用?”

魂修們紛紛表情一變,陳河心裏咯噔一下,很快一個的魂修笑呵呵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這元嬰煉制的寶級,必須要築基期還能驅動,你這娃娃的靈氣根本不夠,別看你半步築基,在真正的築基期面前屁用不頂。這寶物用的方法很簡單,對著葫蘆屁股拍三下,口中念“寶物吸了他”,就可以了。”

說完有一個魂走了,陳河立即說道:“我現在是不是吃了築基丹就能築基了!”

一個魂大笑的說:“我來看看,哦,小夥子肚子裏有四個基臺架子,準備的很充分嘛。不過不行,你吃築基丹也沒用!”

說完魂就走了,陳河大驚難道師伯在騙自己,忙問道為何?

一個魂說道:“你體內都五種功法,因此需要五個基石同時運行,才能完成一個築基臺,但是你現在體內只有四個基石,還有一個功法沒有練滿,停留在凝氣五層,你的想辦法把他弄到凝氣圓滿才行。”

陳河趕緊一看,可不正是自己的入門功法《吞天噬地,強運纏身》,那麽那位前輩有這個功法的完整凝氣版呢?

“我們都沒有。”

那麽我上哪去找這個完整版呢?

“殺人奪寶!”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辦法?

“沒有。”

陳河這就很著急了,這時一些人品好的魂修告訴陳河,他們都是墓道派的修士,你問的是星運派的功法,問不出結果的。陳河一看空中只有六個魂修了,還一個勁的催促他快問!

這就麽有什麽想問的了,陳河左右拿捏了一下,一咬牙問道:“我想要!要牛的法術!威力最大的那種!”

六個魂魄一楞,互相看了看,一個魂修說道:“世上威力最大的法術……那就是自爆!而自爆當中,我墓道派有一門,《六神寂滅自爆法》最為霸道,直接作用在對方三魂之上,神識也封不住,保證自己和敵人全部死的魂飛魄散,我教你……”

說著在陳河目瞪口呆之下,哪個魂將自爆之術教給了陳河,別說還挺簡單的,陳河都一聽就會,而且威力確實是同境界內天下無雙,不過這有什麽用啊?誰會去尋死啊!

陳河面色尷尬的又問,“我想要簡單實用,一學就會的法術,最好能保命,有沒有呢?”

一個魂魄笑道:“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有一套《屍身已死術》,可以偽裝成屍體,並且讓自己手腳冰冷,魂魄空虛,無無限和真正的死亡無比接近。這還是我家不外傳的絕學呢,來來來,我教你!”

陳河聽聞,面色真的和死了一樣,簡直要去尋死了,你們這都是什麽術法啊?不過有比沒有強,快快快,記下來。

還有四個機會,陳河不能亂用了,仔細思考之後,一咬牙道:“幹脆叫我一套劍法吧!完整的。”

此話一出,一個魂默默的飄到陳河面前,伸出手,就一句話:“拿劍來。”

陳河立即扔出一把飛劍,那人口中大聲念出口訣,讓陳河聽得清清楚楚,然後就一指飛劍,劍飛向空中,竟然出現一道青光,化為一條青龍,隨著那魂修一指,砸到一顆十人懷抱的大樹上,頃刻間穿透不說,更是讓大樹出現了一個人頭般大小的空洞,而飛劍不停,穿透了一百多顆大樹之後絲毫,沒有任何的減速,嘭的一聲,砸在一塊長滿青苔的巨石之上,石頭炸的粉碎。

陳河當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從沒見過飛劍這麽用的,飛劍原來這麽強!原來這才是劍修的真正姿勢,一把三流飛劍就如此強勢,是在太厲害了,要是陳河,估計只有乾坤一拋之下,才能炸碎哪個石頭。想到這裏,魂修手指一挑,劍既然飛回空中,落在陳河面前,青光消退,這三流飛劍既然完好如初,劍刃都沒崩一點一豪,陳河當時都傻了!

哪個酷拽的魂修冷哼道:“我隗星辰從不欠人人情,這一整套《青光飛語》乃是築基期巔峰飛劍之術,我全部毫無保留的教給你,還送你我自己的練劍心得。

說著他給陳河傳音,陳河見此不敢怠慢,趕緊拿出玉簡仔細記錄下來。隗星辰說完又給他講解一番,這才離去,如此真材實料的教導讓陳河感動不已,對其一拜。

那魂修走後,陳河沈浸在得到真的飛劍術的喜悅之中不能自己,忍不住有回味了一番,引得天上的魂修不滿。

一魂修說道:“小子,你還有沒有問題了?沒有我們就走了。”

陳河見此,立刻收回心態,但是有想不出好問題。,就隨意問道:“我要參加內鬥大會,這個大會是如何舉行的?”

哪個好心魂修看了看陳河,索性詳細的解釋道:“內鬥大會啊,好懷念的名字……你要參加內鬥大會嗎?那好,我告訴你,內鬥大會分為五個階段,第一階段的就是集合上場,每一屆內鬥大會都有一個可以容下所有參賽者的擂臺,所有參賽者都要站在擂臺上受到各門派強者的閱示,以杜絕奸邪之輩作弊。”

“隨後就直接開始第一場淘汰,會隨機指定一名元嬰期的強者逐漸拋出題目由參賽者完成,期間將大部分人淘汰掉,只剩下一萬人為止。這時被淘汰的人都會得到白虎宗發的一個銅牌作為獎勵。”

“第二輪會由舉辦的門派負責提供挑戰內容,當然這個階段是最安全的,絕對不會出現死亡,每個門派特性不一樣,比賽方式也不一樣,最後排名前一千人進入下一輪,這個時候被淘汰的人會按照排名得到相應的靈石和丹藥作為獎勵。”

“第三輪就是所謂的兇險關卡了,白虎聖星將隨機選取一個秘境,你們將會送到秘境之中,隨後各門派會在秘境投下“彩頭”讓你們互相爭奪,這是機緣極大的一關,也是傷亡最多的一關,而且只要背景夠強不怕麻煩,就算你殺人也沒關系,這秘境不打到剩下最後十六人時,絕不停止,因此一次就打上數年甚至數十年。期間淘汰的人直接獲得一粒築基丹!或者同價值的丹藥或者寶物。”

“至於十六強之後怎麽比,我就不知道了,我年輕時和你一樣,半步築基,止步在八百名左右,這第三輪,只要記住茍活下去!你總會有收獲的,我最後得到了兩粒築基丹,城功築基,小夥子,你加油吧。”

說完,那個魂拍了怕陳河肩膀,陳河受到了鼓舞,也對其一行禮,那魂魄離開。

這時陳河還未等問問題,一個魂開口說道:“小夥子,我看你要死了啊。想不想我救你啊?”

“啊!”陳河一聽,趕緊看看自己,難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麽暗疾不成,忙說道:“我如何快死了?前輩救我!”

那魂修嘿嘿一笑道:“小子,我看見你身上有十二處堪稱命脈的經脈,破了個大洞,你說你不是快死了!”

陳河一聽苦笑不得,你說的是沒錯,但是我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有了治療的辦法,然而陳河沒等說出此事,那魂魄搶先說道:“不過小夥子你走運了!我這裏剛好有一個上古修煉方法,只是這方法極為詭異,而且對於修士而言毫無幫助,但是對於你這情況確是叫名良藥,我就大發慈悲的救你一命吧……”

說著,魂修說了一套名為《百步呼吸》的術法,這是一種一遍走路一遍修煉的方法,靈氣吸收極快,但是不經過修煉,因此要在極快的時間內將吸收的靈氣釋放出去,否則就會把自己辛苦修煉的靈氣變得渾濁,果然是對修士百害而無一利的上古功法,但是陳河剛好符合,直接吸食,然後順著經脈卸掉,剛好一個循環,太挺帶感的。

陳河聽後,他覺得可以啊,鼻子收下了這個功法,行禮感謝。

還剩下最後一個願望,呸!最後一個問題,陳河是在沒有什麽問的了,看向逗逗,說逗逗你來問吧。

逗逗看著魂修,幾次張嘴又閉上後,魂修不耐煩了,逗逗這才用幾乎聽不到聲音說了一聲:“我……想要再看見一次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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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山

“想看星星?這不每天晚上都有嗎?晚上帶你去看唄!”陳河看了看天上,現在踏上修真之路的他也能推算一這幾天的天氣如何,看著天象,這幾天都是晴天,晚上一定皓月當空。

然而那個魂修聽了逗逗的話後,確實略有所思,觀察了一下逗逗,發現逗逗這是人造“極陰魂魄”,震驚世間還真有傻逼用如此惡毒還生存率極低的煉嬰術!不由得對逗逗積攢鬼氣的特定有了一絲貪婪的想法,但還是算了,逗逗年紀小,資質平常,極陰魂需要結丹期才能有所成就,而自己今生今世有沒有可能結丹都是未知數,如何帶的動動逗逗呢?

魂修笑了陳河一聲無知,說道:“雪山派有一天下第一絕峰,號稱白虎第一高峰,封頂乃是有三十六道天罡星匯聚之處,萬邪退散,任何濁氣、瘴氣、魔氣、鬼氣、都會頃刻間煙消雲散,可是個天地間難得的清靜之地,若是有緣去了哪裏,你就能看到星空了。”

陳河疑問,看個星星為何還要去那麽遠的地方,擡頭不就看了?

魂修冷笑,都逗逗是個睜眼瞎,你沒看到她木訥的眼神嗎?連你的模樣都看不清,何況是天數的星星了。

說完魂修就走掉了,陳河也是琢磨半天才回過味了,轉身看向逗逗,逗逗也看向他,還是那麽面無表情,陳河趕緊扒開逗逗眼睛看了看……逗逗眼睛沒問題啊?沒有任何疾病。

陳河捂著她的臉對著自己說道:“逗逗,你的見我嗎?”

逗逗點點頭。

陳河心道這不是眼睛沒問題嗎?但是看著逗逗的眼睛裏面並沒有神采,此時去看似乎並不是因為逗逗精神狀態的原因,結合剛才魂修說的話,難道說是是她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看不見的邪霧?陳河又問道:“看得清嗎?”

這下逗逗搖了搖頭,這證實了陳河的想法,陳河問為什麽會這樣?逗逗尋思半天,也只是回應了一句,好鬥老人說她這是“戰鬥視力”,讓她保持這樣。陳河問逗逗的眼睛既然看不清,為何不早點告訴陳河,逗逗閉口不言,陳河有些著急,問逗逗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和好鬥老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要是以前,陳河是絕對不會如此沒事找事的,逗逗不說,他就不會問,如今因為朝夕相處下,小貓小狗養久了也會有感情的,何況是個人,人的感性那麽多,之前只是出於答應了好鬥老人,和對逗逗的可憐。但是這幾天每次陳河有危險逗逗都會為陳河身先士卒,這種忠誠還是感動了陳河的,陳河對逗逗的關心絕非一時空穴來風的即興,是對著逗逗真的關心。

只是這個詢問太突然了,逗逗似乎心中有一些不敢言語的東西,無法回答。

陳河再次大聲詢問,態度強硬了一些,但是似乎逗逗早已經習慣了別人對自己使用方法強硬的態度,依然不敢言語,只是身子緊了緊,閉上眼睛似乎可以忍受陳河對自己一切暴行的樣子,只求陳河別讓她回答。

陳河見此也發覺自己有些激動了,放開了逗逗,不過也因此覺得,果然逗逗還是沒有把自己當成自己人,自己也完全猜不透逗逗的心意,什麽啊,就算你看不清東西了,你也不是啞巴啊,陳河自言自語道:“別怕啊,這很傷人啊,有些事情你不說出來的誰知道啊。”

逗逗看了看陳河,把頭低得很低,陳河許久都沒有說話,逗逗這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但是,有些事情就算說了也還是不明白吧,主人你,太溫柔了……對於自己不認同的事,是不會理解的。會覺得是不是話裏有話,是不是在編故事,是不是其實事情是另一個真相,一定會有這樣的猜疑,因為逗逗……不是那種可以被人相信的人啊……可是……即使是這樣……主人依然很溫柔……我從來沒有感受過溫柔,所以不清楚……但是我不想讓現在的……我不敢用語言表達……我不敢……我是有笨、又蠢、又無能、生下來就是為了取悅別人,卻又做的的很……我不想讓你討厭我……但是這樣給你帶來困擾的話,或許不如讓你討厭我、責罰我、毆打我,這要我會……”

說著逗逗聲音越來越小,面無表情的面色似乎有些顫抖,似乎回憶起了一些記憶,臉上有點繃不住了。

陳河見此看著逗逗,伸出手指點在逗逗嘴唇上,阻止逗逗在繼續說話,打斷逗逗的話並說到:“認為對方說了自己就能明白確實是一種傲慢呢!逗逗你啊,還真是一點不溫柔呢,也不坦率,第一次聽到你說這麽多話,發現你以外的壞心眼呢。”

逗逗:“對不起……”

陳河深吸口氣道:“不過作為第一次的溝通,還算不賴,我啊,也很愚笨,但是我也有渴求的東西,就算沒有語言,也確實存在,所以我才想要去……嘛,這一切和你也沒有關系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理解,就好像你不說話,就希望我理解你一樣,不說怎麽理解啊。但是你的心情已經傳達到我這裏了。”

逗逗擡頭看向陳河。

陳河摸著逗逗的頭道:“我和你約定,這次內鬥大會結束之後,我就帶著你去看星星。”

逗逗眼睛睜大,表情眼看就要要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但是關鍵時刻卻又變無不擔憂,剛開口要說什麽,陳河立即捂住她的嘴,說道:“話已出口,不比再談,我承諾的事,還沒有沒完成過呢!”

至此,陳河突破雜修的的修煉之路,圓滿完成。

三天之後,陳河在原地修煉了三天,因為陳河的所在的星球,一天只有十二個時辰,每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陳河平均每天六個小時修行,剩餘的六個時辰修煉飛劍術《青光飛語》,經過了三天聚精會神的修煉,陳河飛劍終於泛起了一絲青光,飛劍之力提升了一大截。

經過三天的磨合,陳河終於可以自在的控制體內的半步築基的級別的靈氣,而且從不修煉的陳河,也在這三天的時間裏,習慣了如何去按時按點的去修煉,只是修為上,因為此處靈氣稀少,修為多少的是掉落了一些,陳河的根基都有點不穩了,似乎要從凝氣大圓滿掉到凝氣巔峰。

事不宜遲,現在就要練習那凝氣古法《百步呼吸》,又是過去四天,陳河徒步走向目標萍兒山,終於在第四天的深夜,走到了的萍兒山的腳下,一共走了三萬七千步,陳河通過勤勞的仿佛聯系,和瘋子一般的執著,已經變態的忍耐力,真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這裏,如今已經習慣了每走一步就吸收大量靈氣到體內,然後刻意運轉這靈氣,從自己經脈中洩出去。

這種感覺簡直就是從大米之中撒上一把黃豆,然後一粒一粒的挑出來,需要極大的忍耐力去做,陳河果然有著和他所言相匹配的毅力。

當然,效果是顯著的,陳河發現自己腳步不停,幾乎相當於全天都在修煉!凝氣的外洩已經和靈氣的吸收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陳河已經想好了,若是在走上幾十萬步,比如從萍兒山走到幻花派!這距離,他絕對可以練就的本能的去一邊走一遍運行《百步呼吸》。

陳河和逗逗站在萍兒山的腳下,此時只要上山帶上那個黃家的丫頭,就可以去幻花派參加的內鬥大會了。

然而現在又到了修煉的時間,陳河不修煉《六步修真》可是會爆體而死的,這是大事,也是陳河的致命弱點,趕緊找了一個的僻靜的地方修煉起來,並且心中做好打算,這個紫月丹,自己還是準備一些吧,內鬥大會開始之後,自己可沒有辦法保證自己能有時間修煉。

大半夜的去串門有失禮數,陳河找了一片亂石,聞了聞發現此處靈氣還行,一揮手砸出一個洞穴,和逗逗進入其中,進去修煉一夜,明天再去拜訪。

夜色已深了,外門開始刮起冷風,天空遍布烏雲,似乎是要變成雨天,陳河睜開眼睛,此時他同時修煉《六步修真》、《天魔大化》、《蛇鼠一窩》三個功法,同時溫習《凝氣宗師》、《道德新書》、《鴻蒙練血》三個常見功法的精髓,力求更多的一點的理解自己的真是實力、,對自己身體能夠操控的更加自如,可謂是耗盡了他所有的思維精神,哪有時間分神。這關窗戶的重任,就交給了逗逗。

逗逗看天要下雨了,來到洞外,搬起幾塊石頭堵住搭建了一個防水的墻,感覺風有點大,再找個更大的石頭吧。

逗逗稍微走到遠了點,找打一人多高的大石頭,上前舉起,突然一個人影從旁邊的草叢中滾了出來,那是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看到逗逗慌忙呼救,逗逗反手就把手中的巨石對著女子扔了過去!

女子驚呼一聲,一低頭,石頭擦肩而過,啪的砸中一抦鋼刀!

逗逗把一人多高的石頭扔出一個拋物線,不僅用巨石擋住的鋼刀,還把鋼刀的使用者直接砸死。仔細一看,那人還是個官兵!

逗逗一把拽起地上驚魂未定的女子,進入了陳河的洞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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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岔子了

萍兒山乃是皇朝國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數年前出現過一次的巨大的叛亂,那一次農民起義集合了三個土匪大寨,七個判官私軍,以及十二個造反的朝廷命官和他們的萬貫家財,這一次差點就動了皇朝國的根基,這些匪軍實行了所過之處搶錢、搶糧、搶地盤、被迫加入自己的原則,使得匪軍人數巨大,一時間天師府都難以聚集力量招架。

結果就在那時,萍兒山小亦莊的主人,絕劍李天鵬乃是當時的武林盟主,號召天下武林俠士,並且著急周邊官府的地方軍於萍兒山下和匪軍大戰,為天師府調遣修士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之後絕劍李天鵬被天師府授予了蕩寇將軍的職位,也執掌江湖盟主令三十餘年,直到老死後,妻子王夫人又被任命為一品誥命,兒子和兒媳更是號稱絕劍夫婦,一聲剿匪三十餘次直至戰死,女兒和女婿也是江湖上的大俠,可謂是滿門忠良。

就是這樣的一個家族,今日去遭到了官府的突然襲擊,小亦莊滿門被屠,王夫人十六歲的孫子被萬箭穿心!武功最高的王夫人被當場氣死,王夫人的大女兒看著自己丈夫被人削去首級,卻只能忍著悲痛掩護自己兩個女兒逃跑。但是還是有一個被按在地上,另一個滾下山崖碰到了逗逗。

清晨,陽光灑落在一片廢墟之上,那時已經被火焰燃盡的小亦莊,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的滿地的屍體。

陳河從六個時辰的修煉中醒來,他已經習慣的一旦開始修煉就全身心的投入其中,這樣能讓他更快的入定,並且流出一些心神卻思考其他的事情,而這麽做的結果就是如果你在這個時候捅他一刀,陳河顧忌都反應不過來,可是說毫無防備,完全不知道外界的情況,一殺就死。

陳河眼睛一陣,外面好喧囂啊?似乎不是鳥兒,轉眼一看,墻角多出了一個人,一個少女在瑟瑟發抖,陳河定睛一看,這不是熟人嗎?號稱萍兒山雙絕劍之一的妹妹,怎麽會在這裏衣不遮體,難道是下山打獵碰到野獸了?

陳河上前詢問妹妹為何再次?是不是遇到兇險危機了?怎麽找到自己的?餓不餓?

雙絕劍妹妹目光呆滯,似乎受到了不少不小的驚嚇,什麽都不說。

陳河撓撓頭,看她挺冷的,把自己衣服脫下,披在她身上,並且給她身體裏傳輸一一股真氣,妹妹感覺到體內一暖,回覆神色,看向陳河激動的似乎要抓狂的攻擊陳河,陳河立刻控制住她說:“沒事了!放心!有我在,看著我,我不會讓讓傷害你的。”在陳河的話語下,妹妹冷靜下來,眼睛疲憊的合上,睡下。

陳河喊逗逗過來解釋一下自己修煉時倒地發生了什麽狀況,逗逗卻在門口不過來,陳河疑惑的探出神識,發現逗逗站在門口,一個人抓住二十多桿長槍!一個人面對一百多個官兵,腳邊太倒著一百多個官兵,雙方明顯正在大戰。

陳河一看這還了得,趕緊出來一看,這些官兵紛紛穿著正式的軍裝,披著上檔次的鐵甲,都是正牌子的軍人,陳河大驚,自己如何惹上了這些人?立即上前發動《引力術》,揮手間掀翻了數百官兵!詢問這是什麽情況?

那些官兵被一股看不見的大力,全部擊倒,倒退數步,如同翻了蓋子的王八,半天才站起身子,看向陳河紛紛震驚他的妖術!立刻幾人騎馬逃走報信,另外其他人擺陣迎敵!

陳河見到他們行為有序,知道這是皇朝正規部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裏不是陳河的家中,而是另一個州府的管轄範圍,陳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想傷人,就等一下好了。

陳河想到這裏,決定等一等,但是不能就白等著,原地練起《百步呼吸》,官兵們看著陳河原地走來走去,也不敢上前搭話,就紛紛緊張萬分的握緊了鋼槍。

過去了足有半個時辰,突然一股天空飛下一劍,一人禦劍而來!

只見他身穿天師府的袍子,頭發跟觸電了一般聳立的直沖天際,眉心一個紅點,腰間掛著星運派的名牌,足有凝氣七層的修為,看到陳河之後,感覺到陳河的嚇人的靈氣,不敢太過放肆。立即拱手說道:“星運派特派使者,楚淋,不知那一派的前輩來我皇朝淮州做客?”

陳河此時也沒有底氣,墓道派那邊自己算是徹底掰了,此時陳河已經沒有門派根基,只能以散修自居,這個楚淋似乎和豐竹是有些關系的師兄弟,自己老爹還需要豐竹來提拔呢,不由得謙虛的表示,自己是皇朝散修,來此出小亦莊接一個人,姓黃,不知道此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聽到陳河說自己和這萍兒山有關系,楚淋險些直接開打,來個先下手為強。

或許是陳河修為此時實在是高出了太多,讓楚淋心裏都打顫,所以即使是心高氣傲的星運派修士,都沒有直接攻擊陳河,而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了陳河幾句之後,發現陳河確實對於這萍兒山所作所為一無所知,這才松了口氣。

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陳河大驚失色。

萍兒山的小亦莊,本來是一個在江湖中極有權勢的勢力,但是在一代絕劍李天鵬死後,漸漸地衰敗起來,李天鵬有一個絕世劍技名為《劍金連》,到死都沒有傳給後人,只有劍譜在王夫人手中,王夫人想要將其交給自己的兒子,卻無奈兒子四處剿匪無心回家,死於戰場,只留下一個孫子,但是孫子有練武資質不行,王夫人為人小心謹慎加小心眼,不願意交出劍譜,也不肯傳於女子,跟不肯傳給外人,於是就把想希望寄托在自己的重孫子上。

奈何人的壽命有限,王夫人壽元降至,但是她信不過任何人,因此四處求尋延壽的仙藥,最後上當受騙,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還好陳河路過,救了一命。誰知道陳河走後,立刻有一個什麽散修,名為嗜靈上人,乃是星運派的頭號通緝要犯!魔道之修,蠱惑了王夫人,悄悄名人,抓走孕婦,用胎中的嬰兒作為藥引子,煉制長生不老藥,實際是嗜靈上人在吸取尚未降臨於世的天道靈根。

天師府悄悄和和小亦莊交談數次,王夫人執迷不悟,多次拒絕,最後和官府翻臉反抗,給了嗜靈上人逃跑的機會,天師府大怒,這就連夜屠莊!

陳河大驚!忙問道:“都殺了?”

楚淋探口氣,陳河說了他來找人的,也是無奈道:“投降者,受俘者不殺,在大牢裏關著呢,前輩想去看看嘛?”

陳河:“有勞道友!快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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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趕不上變化

陳河要見一下被抓住的那些小亦莊的人,可難為了楚淋。

這小亦莊如今已經是朝廷要犯,別看真正錯的只有王夫人,王夫人作為萍兒山的主人,這一代有著模範帶頭作用,她要是作奸犯科的話,是必須要嚴肅處理的,而是他王家甚至私自走漏風聲,幫助嗜靈上人逃走,他跟不本不清楚一個魔修一旦逃走,會給人間帶來多大的傷亡!這是株連九族的死罪,而且無赦。

陳河也是對此已接觸魔修,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過陳河這幾天修煉,對於自己的實力最近印象很深,表示自己堂堂半步築基的強者,就是看看人不過分吧?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來萍兒山找人,有理有據,還希望楚淋通融一下。

楚淋也說大家都是道友,不想互相為難,如果陳河真的和此事無關,他自然樂意幫助陳河,只是現在……

陳河見此知道不能強求,眉頭一動,趕緊攀上關系,表示自己和潮州的星運派特使豐竹是好友,而且曾經受到金錢豹前輩的照顧,還是你們星運派吳道長的上門女婿,可真是和你星運派的有著千絲萬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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