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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大魔王版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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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滿被打的都懵了。

他不用照銅鏡, 都知道自己此時“傻楞楞”的模樣, 呆若木雞。

因著姜都亭也是如此表情,一臉震驚, 呆若木雞的看著霸氣側漏的林讓。

二人一瞬間都忘了還在“約架”。

林讓爬起來,不耐煩到了極點,瞇著眼睛, 打過之後才看清楚是魏滿。

便一把拉住魏滿的衣領子。

他平日裏都是文縐縐的模樣,林讓此人身材單薄, 又是文士出身,所以給人一種欺騙性的外表,總覺得林讓手無縛雞之力, 特別的“文靜”。

但林讓骨子裏可一點子也不“文靜”。

林讓一把拽住魏滿的衣領子, 好像要打架一般,冷冰冰的“瞪”著魏滿, 說:“你這個大豬蹄子。”

魏滿:“……”為何總是說自己是豬蹄子?

孤長得與豬蹄子哪一點子相似?

魏滿怕被姜都亭看了笑話,連忙說:“你先放手……”

林讓不放手,又說:“不相信我,還強吻於我。”

姜都亭一個怔楞連著一個怔楞,呆立在原地,似乎消化不了林讓突然扔來的“大瓜”。

魏滿竟做出如此下作不堪之事?真應該讓林奉好好兒的看看他家主公的醜惡嘴臉!

姜都亭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滿。

魏滿連忙去捂林讓的嘴,不讓他繼續爆料,說:“都說了是誤會,孤……”

魏滿沒說完,林讓已經搶白的打斷了魏滿的話, 十分豪氣的拍著自己單薄的胸口,“砰砰”有聲的說:“我超——生氣的。”

魏滿:“……”

林讓又使勁點著魏滿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戳的魏滿頭直歪,點一下說一個字。

“你以後跪榴蓮,我都不會原諒你。”

魏滿:“……”榴蓮為何物?

林讓說罷了,只覺不解氣,又用冷酷無情的目光,死死的凝視著魏滿。

魏滿登時後背一陣發麻,不知林讓這個醉鬼,還會幹出什麽出格兒的事來。

不過魏滿轉念一想,自己的臉面都要丟光了,林讓還能幹出什麽事兒來?也沒什麽更出格的事情的了罷?

魏滿豈知道,他太小看林讓了。

而且還是醉酒加成的,“大魔王”版本林讓……

林讓豪氣的擡起手來,“嘭!!”一聲,借著自己站在榻上,有身高基礎,一把將魏滿壁咚在了旁邊的墻壁上,然後突然壓過頭來,狠狠啃在魏滿的唇上。

“嘶!”

魏滿只覺刺辣的一痛,這根本不是親,而是啃,林讓怕真的當自己是大豬蹄子了!

林讓狠狠的強吻過去,還使勁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一臉嫌棄,嘴角掛著冷酷無情的微笑,用淡漠到了極點的表情,對魏滿說:“看什麽?我親完也不會認賬的。”

魏滿:“……”

姜都亭:“……”

姜都亭先是吃驚,然後更吃驚,隨即是十足吃驚。

最後變成一臉戲謔,要知道魏滿吃癟的樣子可不多見。

魏滿因著丟了面子,十分難堪,林讓根本不給他找回面子的機會,對魏滿說:“瞪我做什麽?瞪我便叫人了……”

他說著,立刻張開嘴巴,似乎就要叫人。

林讓要喊,嚇得魏滿與姜都亭二人都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魏滿身為齊州牧,突然出現在欲要開戰的郯州,被人發現之後那是必死無疑,因此魏滿自然心驚膽戰。

而姜都亭呢?

姜都亭本是郯州牧請來的救兵,按理來說,如果魏滿被抓,應該喜聞樂見才是。

但姜都亭也很是心驚膽戰,因著如果魏滿被抓,林奉絕對“記恨”自己,姜都亭方法才也只是嚇唬嚇唬魏滿,並沒有要真的扣留魏滿。

兩個人全都快速撲過去,捂住林讓的嘴巴,不讓他大喊出聲。

林讓剛“唔!”了一聲,就被捂住了,沒了聲音。

魏滿將林讓抱在懷中,眼看著姜都亭過來碰林讓,那心中有股子占有欲突然作祟,不知為何特別生氣,便想起了方才姜都亭說的那些暗昧言辭,還抱著林讓離開,帶回了自己房間。

魏滿當即一把打開姜都亭的手,低聲呵斥說:“誰叫你碰他的?”

姜都亭被打了一下手背,沒有防備,叫魏滿得了逞,冷笑說:“怎麽?先生是你何人?我為何碰不得?”

魏滿理直氣壯的說:“他是孤營中之人,自然只有孤能碰得。”

姜都亭不屑的說:“據都亭所知,先生應該是陳營眾人罷,與你齊州牧何幹?魏公可別太自作多情了去。”

這一聲自作多情,差點氣裂了魏滿。

魏滿剛要呵斥姜都亭,便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似乎進了院落,往這邊來了。

魏滿雖功夫沒有姜都亭出眾,但也算是人中龍鳳,而姜都亭更是一等一的高手,二人均聽到了腳步聲,登時全都屏氣凝神。

姜都亭立刻蹙眉說:“是郯州牧來了,快躲起來。”

郯州牧若是發現魏滿,後患無窮,雖魏滿不想聽姜都亭的話,但也沒什麽辦法,立刻捂住不停“撲騰”的林讓,帶著人躲在了櫃子之後。

姜都亭則是整理了一下房舍,就在此時,果然聽到“叩叩叩”的聲音。

郯州牧的嗓音響起,說:“姜將軍,您在裏面兒麽?”

姜都亭走過去,將門打開一半,笑著說:“可有事兒麽?”

郯州牧態度十分恭敬,說:“是這樣兒的,老哥哥想與姜將軍談談排兵布將之事,不知可否入舍一敘?”

姜都亭立刻攔住,說:“這……似乎不太方便。”

郯州牧十分狐疑,見他不開門,便打眼往裏面看了一眼,這一眼不了得了,案幾翻在地上,羽觴耳杯碎了好幾盞,地上還有撕破的布條。

十分激烈似的。

就在此時,喝醉了酒的林讓還不老實,魏滿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出聲,林讓也是個有脾性的人,立刻狠狠一咬。

魏滿:“!!”

魏滿疼的一個激靈,但不敢出聲,林讓一邊咬,還一邊“唔唔”的抗議。

如此一來,郯州牧便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響。

郯州牧一聯想,登時便想到了最近姜都亭與奉孝先生的傳聞。

郯州牧立刻了然的一笑,看向姜都亭,姜都亭知他誤會了,不過也沒有否認什麽。

魏滿心驚膽戰,連忙對林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勿要出聲。”

林讓看著魏滿,使勁搖了搖頭,似乎跟魏滿對著幹,一定要出聲似的。

魏滿也不敢松手,又低聲說:“勿要出聲,只當孤求你還不成?”

林讓見魏滿如此低聲下氣,想了想,眼珠子轉起來都慢吞吞的,十分溫吞,對魏滿招了招手,還拍了拍魏滿的手背,似乎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魏滿猶豫了一下,生怕自己一放手林讓就大喊起來,那自己這大風大浪都挺過來的一方之長,豈不是要在陰溝裏翻船?

魏滿十分猶豫的慢慢松開手來,林讓並沒有任何喊叫,十分配合,魏滿這才籲出一口氣來,心想著林讓可能已經酒醒。

而此時此刻的林讓,其實並沒有酒醒,他的眼神中還氤氳著水霧,面頰殷紅,醉的厲害,如果不是魏滿扶著,必然東倒西歪。

他對魏滿招了招手,示意附耳過來。

魏滿不敢有違,立刻附耳過去,準備聽林讓的“聖旨”。

林讓便用極輕極輕的嗓音,說:“這個時候……你不想讓我說話,就應該……用你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

林讓說著,食指還點了點魏滿的下唇。

魏滿一怔,聽著林讓的酒醉胡話,突然不可抑制的聯想到了昔日裏與列侯相處的點點滴滴。

當時……

當時他們前往大鴻臚的營地,準備偷偷驗屍,藏在暗處之時,魏滿就對林讓說過,你應該用自己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

如今被一個長相與列侯極其相似之人說出口,無論面容、嗓音、眼神,甚至是極其微小的小動作,都像極了……

魏滿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麻痹了,這世上為何有如此相像之人?

即使是假的,對,即使是假的,只是這麽一刻,魏滿也想體會那種失而覆得的欣喜與狂喜之感。

魏滿一把擁住林讓,眼神陰霾憤毒,仿佛要把林讓活活瞪死一般,整個人都充斥著暴怒的占有欲,惡狠狠的低聲說:“你自找的!”

他說著,義無反顧的低下頭去。

只是在這一瞬間,魏滿還未施展身為數十萬大軍主公的威風,就聽“啪!!”一聲,面頰竟火辣辣的。

被林讓又……

又抽了一記耳刮子!

門外的郯州牧一臉了然的看著姜都亭,就在此時,突聽“啪!!”的一聲,似乎是什麽響亮又清脆的聲音?

郯州牧沒什麽武藝,因此聽不到屋舍中談話的聲音,但這聲耳刮子的聲音實在太響亮了,郯州牧聽得一楞。

姜都亭耳聰目明,裏面小聲的說話聲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當即還要十分無奈的,幫助裏面的人打圓場兒,搪塞郯州牧。

姜都亭面不改色的說:“東西未放好,想必掉了。”

魏滿委屈的捂住自己的面頰,低聲說:“為何打孤,你又打孤。”

林讓瞇著眼睛,斷斷續續的說:“渣……說我不是林讓,還想親我,渣子!”

魏滿:“……”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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